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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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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广庆在通州,虽然也想将赋税收起来,但是通州本就是贫困地州,便是丰收之年也未必能够缴纳朝廷的重税,更何况连年灾荒,一旦稍微逼急了一些,通州各县立刻便有百姓闹事,一些别有用心之徒更是大肆煽动百姓对抗官府,通州知州若是放得太宽,对朝廷无法交代,若是太严,通州地面又是乱民四起,酿出更大的事端来,所以赵广庆在通州知州位置,看似威风,实则是坐在火炉子上被烤。
  好在赵广庆还真是有些手段,两面周旋,通州虽然小乱不断,但是大乱却未起,若不是赵广庆坐镇,通州如今的形式绝不会如此安稳,恐怕早就成为内乱的发源地之一。
  但是不得不说,赵广庆身上确实一直背着一口大石头,这些年弹劾他的奏本已经堆积如山,如果不是朝廷觉得此人可用,那些罪名早就能够让赵广庆死上十回八回,这一点,赵广庆恐怕也是心知肚明,如今可用还能安稳,若是他朝稍有不慎,前头的罪名纷涌而来,便是天王老子只怕也保不住了。
  “朝廷让他坐镇通州,说来说去,还不是看在他能够镇住这里的局面。”徐从阳摇头叹道:“这里只有你我两人,老夫有些心里话也不妨说一说。赵广庆背叛朝廷,投入天门道,固然可恨,但是归咎起来,他固然有大罪,但却也并非完全是他之过啊!”
  “大学士的意思是?”
  “赵广庆这个人,出身寒门,以前在京之时,为人十分耿直,得罪了不少人。”徐从阳叹道:“他也不知如何冒犯了安国公,最后被调到了通州,后来汉王党的人也一直想将他除掉,好在圣上圣明,知道此人可用,所以一直保住。你想想看,太子和汉王的党羽,即使没有多大才能,也能够捞个好位置,赵广庆在通州也算是政绩卓著,却始终被按在这个地方,你觉得他心中甘心?天门道想必是知道其中原因,掌握了赵广庆的心思,这才趁虚而入……老夫想了想,天门道想必给赵广庆许下了极大的好处,再加上赵广庆心存怨念,这才走错了道路。”
  楚欢明白过来,道:“原来如此。这天门道也还真是无孔不入,非但蛊惑百姓,便是连朝廷命官,他们也一直打着主意!”心中却是想着,赵广庆铤而走险,这背后却也隐隐带着朝堂党争的影子。
  徐从阳道:“天门道是大患,如今在江淮道兴风作浪,也不知何时能够平定。不过老夫有时候想一想,如非上次楚大人你们将赵广庆揭出来,后果实在是不堪设想。赵广庆利用石矿,聚敛大批的财物,而且囤积了许多的武器装备,若是他在通州兴风作浪,通州必定呼应江淮大乱,往西北去的通道甚至都有可能被堵死了,老夫偶尔想来,还是有些后怕。”
  楚欢问道:“大学士,通州营前任指挥使段荀应该是赵广庆的死党,此人可有下落?”
  “也一直在追寻,并无下落。”徐从阳摇头道:“天门道妖众鬼魅一般,难查踪迹,林千户虽然找到了一些线索,但是往往还没查进去,线索就被人所破坏,看来天门道还是有高人的。不过赵广庆即死,其党羽也已经被林千户带人打杀殆尽,天门道如今即使有徒众还在通州,也只能缩在洞里不敢轻举妄动了,目前在通州还兴不起风浪来。”
  楚欢微一沉吟,才道:“此番出使西梁,大学士还有什么要指教的?”
  徐从阳神情肃然起来,语重心长道:“前次老夫还与余老将军通过几次书信,目前西北的形势并不乐观啊!”
  “哦?”
  “西北三道,西关、天山、北山三道,如今西关道大半都已经在西梁人的手里,大批的难民涌入了北山和天山道,余老将军在西梁军止战之后,布置了弧形防线,其北部是天山道总督朱凌岳率领六万残军屯驻天山道的天邙山,余老将军则是在南部宁山一带布防,合十六万兵力分成掎角之势暂时稳住了态势。”徐从阳解释道:“如今我军士气低迷,当初败退之时,不少将士连兵器甲胄都丢了下去,而西北的难民大批涌入北山道,粮食紧缺,虽然余老将军极力稳定西北形势,但是那边目前还是十分混乱,各样物资紧缺。”
  楚欢神情黯然。
  “陈扬仓已经空竭,如今老夫正吩咐西山道总督乔明堂带人在安邑、西山两道征调粮食物资,加紧往西北运送过去。”徐从阳摇头叹道:“江淮天门道之乱,朝廷已经不能将精力完全往西北这边投过来,听说江淮战事正紧,朝廷大批的物资是往江淮那边晕过去,而且河北青天王的余部在江淮大乱之后,也已经蠢蠢欲动……安邑、西山两道短时间内还能撑住,但是时间长了,将会十分吃力,无法继续对西北援助。”他凝视着楚欢,肃然道:“其实此番和议,咱们大秦无论如何也要谈成,决不能有丝毫的差池,只有西北安定,才能让西北恢复生产,否则西北始终处于战乱,我大秦国库又不充实,很难坚持太久!”
  楚欢点头道:“大学士的意思,下官已经明白了,下官此番前往西梁,必定将西梁公主迎回,让西梁军撤出西北!”
  “此行十分艰辛,楚大人要多多保重。”徐从阳叹道:“也幸亏这次西梁人主动提出议和,否则我大秦到底是何模样,老夫实在不敢想象。”他摇了摇头,道:“莫看我大秦万里江山,看似强大无比,但是骨子里已经虚弱不堪,经不起大战的!”
  楚欢皱眉道:“大学士,下官在户部的时候,知道帝国的财政已经十分吃力,入不敷出。此番虽然与西梁人和议,但是实际上是我大秦向他们低了头,要赔付六百万两银子,而且还要赔付数额庞大的粮食等物资,下官以为,以帝国目前的情况,恐怕十分困难,下官只怕……!”说到这里,顿了顿,并没有说下去。
  徐从阳道:“楚大人,有什么话你尽管说,不用顾虑。”
  楚欢道:“下官冒昧,只是觉得这巨大的赔偿数额,朝廷有可能又要想法子从百姓身上征收。下官愚钝,但是却也感觉,如果在这个时候继续增加赋税,百姓们将不堪重负,恐怕还要酿出更大的祸端,所以……!”
  徐从阳点头道:“你的意思,老夫明白,老夫其实也一直在想着此事,你说的不错,百姓已经困苦不堪,若是再征缴赋税,后果将不堪设想。老夫这两日已经准备上折子过去,陈述其中利害,只希望圣上能够听进老夫之言,不再增加赋税!”
  楚欢拱手道:“大学士德高望重,您的话,圣上一定会听取的!”
  徐从阳摇摇头,苦笑道:“楚大人,你今日能够想到为苍生计,那也是齐王没有看错人,老夫心中甚慰。只是……如今不比当年,当年老夫的进言,圣上是能听得进去,但是如今圣上已经听不进几个人的话了。”他叹息一声,满是唏嘘。
  楚欢张了张嘴,欲言又止,这背后议论皇帝,总是有些不敬。
  徐从阳是何其精明之人,知道楚欢的心思,道:“这事儿老夫会竭力上书。圣上崇迷修道,他生就便是一副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性子,当年打江山平天下如此,如今修道也是如此。这几年来,他的精力都是放在修道之上,不是别人能够轻易劝说的了。不过此番被区区西梁人如此折辱,圣上是个要强之人,未必不能重振旗鼓,励精图治,只要圣上有心如此,平定天门道,与民休养,发展农商,励精图治,我大秦自能重振雄风,他朝西梁再也不敢对我大秦存有觊觎之心了。”
  楚欢微微颔首,他不知道皇帝是否真的会如此,如果真能向徐从阳所说,此番皇帝被西梁人一棍子敲醒过来,那反倒是大秦子民的幸事。
  “楚大人,此番出使,老夫只盼你一路顺风,完成圣上嘱托。”徐从阳正色道:“为我大秦争取休养生息的时间,为圣上……争取励精图治的时间,我大秦……尚有希望!”他最后一句话,充满感慨,也不他心中是否真的是这般想。


第四六二章 入关函
  北岭。
  八百里北岭宛若匍匐在苍茫大地上的庞大巨龙,横贯帝国西北部,自西山道南部一直向北,直延伸到安邑道北部,崇山峻岭,巍峨耸立,高不可攀,时当入夏,北岭郁郁葱葱,一片青翠之色,将帝国的西北三道横亘在北岭之外。
  自关内出关,只有西谷关。
  西谷关被人戏称为天门,绵延数十里,关墙高而厚,巍峨的西谷关处于八百里北岭之间,顺着通州一路往西北方向而行,只三日时间,便赶到西谷关。
  西谷关可说是天下第一关,易守难攻,这里驻守了一支超过五千人的驻军,绵延数十里的关墙之上,每隔一段距离便会有兵士把守,在关头俯瞰内外。
  西谷关的守军,虽然隶属于西山道的卫所军,但是却并不受西山道所辖制,而是直接由兵部辖管,即使如此,没有皇帝陛下的圣旨,任何人都无法调动西谷关关军的一兵一卒。
  西谷关正门如同一张血盘大口,关门厚重,纯铜所制,重达数千斤,设有机关,无论开门还是关门,必须启动机关,再调动数十人一同使力方可。
  正门左右相隔不到五里,各开有副门,比之正门要小上许多,但也是铜门守关,门洞之下,固然是重兵检查,除此之外,出入关门数里之内,连续设了十几道关卡,未近关门,就需要经过关卡的重重搜查,可见西谷关对于帝国之重要。
  如今西北战乱,西谷关乃是入关的唯一关隘,自然更是把守严密,关头之上的守卫增加了一倍,而且配备了长弓强弩。
  使团赶到西谷关的时候,守关大将达奚彰便已经亲自迎接,领着使团出关。
  达奚彰话不多,薛怀安偶尔问一句,他便答一句,若不问话,他也不会多说一个字,并不是一个善于交际之人,但是从他眼睛可以看出,此人不但是一员虎将,而且十分的精明,试想西谷关是何等重要之地,寻常将领岂能担此重任。
  使团来到西谷关的时候,正值正午时分,并没有停歇,达奚彰也并没有说客套话,挽留使团上下歇息片刻,薛怀安既说要即刻出关,他便亲自在前领路。
  使团并没有从西谷关正门而出,徐从阳已经下令命令,来往人众,只能从两侧的副门进出,正门则是准备用来想西北输送物资。
  轩辕胜才是第一次来到西谷关,穿过门洞之时,竟是发现走了老长一段时间,方才之时瞧见西谷关巍峨耸立,十分高大,此刻才知道西谷关的关墙竟是厚重无比,心中大是赞叹,竟是情不自禁想到如果西梁人真的占领了西北,当真能够攻破这天下第一关?
  但是很快又想到堂兄轩辕绍之言,按照轩辕绍的说法,这天下就没有攻不破的关,也没有攻不下的城,但是轩辕胜才还是觉得,西梁人真的到了西谷关下,想要攻破这铜墙铁壁一样的关隘,那是异乎寻常的困难,要想越过北岭进入关中,除非他们真的有本事拿下西谷关,又或者从天上飞过北岭。
  出了西谷关,经过数到关卡,轩辕胜才和不少近卫军骑兵还是忍不住回头瞭望,那宽厚高大的城墙,兀自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不知不觉走到最后一道关卡,忽听得前面传来一阵吵嚷声,瞧见关卡那边聚集了不少人,关卡被封住,数十名身着甲胄的守关将士都是长枪向前,大刀出鞘,气氛竟是十分的紧张。
  达奚彰本来面无表情,此时浓眉一紧,拍马上前,薛怀安看了楚欢一眼,皱眉道:“楚大人,这前面好像出了事儿?”
  楚欢已经瞧见前面情况有些不对,道:“薛大人,下官过去看一看!”一抖缰绳,催马过去,靠近之时,见到横木拦住的关卡外面,竟然有数百名衣衫陋烂的百姓,看上去一个个憔悴不堪,神情萎靡,有老有少,推着小木轮车,车子上也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东西,楚欢只瞧一眼,就知道这群人肯定是从西北逃过来的难民。
  此刻正有二三十名青壮男子正挤在横木外面,一个个脸上都显出愤怒之色,横木后面的兵士则是长枪向前,一名兵士已经厉声喝道:“都退下去,谁敢乱来,就地刺死!”
  “凭什么不让我们入关?”一名衣衫陋烂的男子怒喝道:“我们是秦国的百姓,为何不让我们入关?”
  有一人叫道:“我们是从天山道赶来,就是要入关去,你们为何不放我们进去?”
  天山道在帝国的最西北部,边陲之地,这些人从天山道赶来西谷关,却也是路途遥远。
  达奚彰此刻已经骑马到得关卡边上,沉声道:“都给我听着,没有官府签发的入关函,谁也不许入关,谁要是硬来,可别怪本将不客气!”
  “咱们是秦人,要入关,还要什么入关函?”有人大声叫道:“我以前入关的时候,为何不用?”
  “这是上峰的命令!”达奚彰硬邦邦的道:“从哪里来,回到哪里去,不要在此纠缠!”
  这些人长途跋涉来到这里,岂肯这样放弃,几个人已经抢着道:“我们不回去,西梁人已经打过来了,我们要入关!”
  后面一群人拥挤上来,都是高声叫道:“我们要入关,我们要入关……!”
  达奚彰面若冰霜,抬起手,身后立刻上去十多名弓箭手,弯弓搭箭,对准了那帮难民,百姓见弓箭对准,都是纷纷后退,但是退了几步,便有一个人往前又走出几步,大声道:“你们的弓箭难道是对着自己的百姓?西梁人就在西北,你们有本事,为何不去西北杀西梁人?”
  楚欢催马上前,皱眉问道:“达奚将军,这是怎么回事?”
  达奚彰道:“上面已经有命令,除非有入关函,否则谁都不可入关,有强闯入关者,杀无赦!”
  楚欢问道:“方才见了几辆马车,为何他们可以入关?难道都是持有入关函?”他方才出关之时,瞧见有几辆马车入关,只以为难民可以入关,想不到却被堵在这里。
  达奚彰点头道:“是!”
  便有难民道:“入关函到底是什么鬼东西?我们是秦人,年年缴纳赋税,难道连自己国家的关隘也不能进入?”
  又有人道:“刚才就有人入关了,他们是秦人,我们也是秦人,凭什么不可以入关?”
  达奚彰皱眉道:“西梁人很快就要撤兵,你们各回家乡,趁这个时候,赶紧回家种田去。”
  “种田?”立刻有人冷笑道:“西北马上都要被西梁人占了,还种什么田?给西梁人种田吗?”
  “胡说八道。”达奚彰斥道:“本将说过,西梁人很快就要撤兵,他们已经向我大秦投降。”
  后面有人叫道:“我们不信,西梁人还在西北,听说他们很快还要进攻,咱们可不回去送死。”
  吵吵嚷嚷,场面一时十分混乱。
  楚欢有些疑惑,难道这帮百姓并不知道大秦已经与西梁议和?
  随即又释然,西北人身处战区,西梁人迟迟未退,他们当然也不知道议和是否成功,西梁人不撤兵,西北地区的百姓自然是害怕的紧,纷纷涌入关内,却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正要说话,忽听得后面又传来声音道:“让一让,快让一让!”百姓们让开道,却见到几辆车子缓缓驶来,前面是一辆装有车厢的马车,后面几辆马车却是拉着木箱子,二三十名骑着骏马的护卫佩刀护在边上,大声吆喝着,将数百名百姓驱散出一条道路来。
  百姓们分到两边,却见那队伍领头一名骑马护卫驰马到得关卡边上,翻身下马,上前来,从怀里掏出一份文函递了过来,笑道:“诸位官爷,行个方便,这是入关函!”
  一名兵士接过看了看,回头向达奚彰道:“将军,可以放行!”
  楚欢却已经道:“拿来我看!”
  那兵士见楚欢一身官袍,便是达奚彰对楚欢也存有几分恭敬,不敢怠慢,看了达奚彰一眼,见达奚彰点头,小跑过来,将那入关函递给了楚欢。
  楚欢接过,打开看了看,这入关函却也是简单的很,盖了官印,是青州户部司官印,他知道出关之后,便是进入北山道甘州境内,北山道下辖三州之地,青州亦是在北山道境内,皱起眉头,看向那护卫,问道:“这是青州户部司的官印?是户部司签发的入关函?”
  那护卫见楚欢一身官袍,也不敢怠慢,点头道:“正是,是青州户部司签发的。”
  “你们又是哪里人?”
  那护卫挺挺胸,道:“草民是青州兵部司主事玉大人的属下,奉了玉大人之命,送老太爷入关!”
  “老太爷?”楚欢瞅了瞅那马车,问道:“玉老太爷就在马车之中?”
  护卫点头道:“正是!”
  楚欢淡然一笑,问道:“本官问你,这入关函如何签发?什么人才能拥有这入关函?”
  护卫一怔,瞧了达奚彰一眼,达奚彰却是冷着脸,沉声道:“楚大人问话,还不快说!”
  护卫无奈道:“回禀大人,草民所知不多,只是……只是这入关函不是一般人能得到,想要入关函,实在……实在有些困难!”他说话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楚欢冷然一笑,翻身下马来,走到横木边上,也不等打开横木,便已经身子腾起,从横木之上跃过去,动作轻盈潇洒,众人见状,面面相觑,都不知楚欢这是要做什么。


第四六三章 许出不许入
  楚欢跃过横木,众人还以为他要到马车边上去见那个什么老太爷,却见到楚欢看也不看那马车,径自往后面过去,到得一辆马车边上,指了指那箱子道:“这里面是什么?”
  那护卫也已经跟在旁边,忙道:“这都是玉大人让我们送进关的东西……唔,不是什么重要的物事。”
  “打开来!”
  护卫一怔,皱眉道:“这位大人,这可都是玉大人的私物,是老太爷带入关的东西,没有老太爷的吩咐,不能打开!”
  楚欢背负双手,面无表情,重复道:“打开!”
  护卫坚持道:“大人若要开箱子,先去请过老太爷,如果老太爷……!”他话声未落,却见到楚欢一条腿突然踢出,速度快极,竟是将马车上的一只箱子踹下了马车,箱子落下后,旁边的护卫们都是勃然变色,纷纷握着刀柄,达奚彰却也已经出了关卡,走近过来,楚欢已经向他问道:“达奚将军,这些货物入关,是否需要盘查?”
  达奚彰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
  楚欢二话不说,拔出血饮刀,刀光一闪,已经将铜锁削断,一脚踢过去,那箱子顿时打开,却发现里面都是古玩字画,被楚欢这一踢,里面不少古玩都已经碎裂。
  那护卫已经冷着脸道:“这位大人真是好没道理,这都是私品,大人这般做,毁了东西,不知是否该有一个说法?”
  楚欢也不理他,扫了几辆马车,才道:“四辆马车,十多口大箱子,看来这位玉大人还真是家资殷富啊。”
  便在此时,却听得一个苍老的声音道:“这是做什么?这是做什么?哎呀,是谁坏了老夫的东西。”只见前面马车已经下来以为六旬老者,一身锦衣,有那些衣衫陋烂的难民陪衬,更显得华贵光鲜,老家伙的腿脚还利索,拄着一根拐杖,往这边过来,见到箱子落在地上被打开,怒道:“这是谁干的?”
  楚欢收起刀,向玉老太爷道:“是本官!”
  “你……你是何人?”
  楚欢也不理他,只是向那护卫问道:“本官再问你一句,入关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瞥了达奚彰一眼,道:“达奚将军是否知道?”
  达奚彰道:“三个月前,余不屈将军便已经下达了封关令,令我等把守西谷关,不许难民入关。只是一两个月前,又有余老将军的命令,持有入关函者,可以放入关内。”指着楚欢手中的入关函,“就是这玩意,至若其他,本将并不清楚。”
  “你说吧!”楚欢看着那护卫。
  玉老太爷已经抢了过来,气呼呼道:“说什么?老夫手中有入关函,就可以入关,这些都是老夫的私物,你凭什么在这里打开?”
  达奚彰冷声道:“大胆,这位是我大秦子爵、户部主事,此番出使西梁的副使楚欢楚大人,你安敢放肆?”
  玉老太爷一愣,随即显出惶恐之色,丢开手里的拐杖,拱手行礼道:“小老儿无礼,小老儿无礼,大人赎罪,大人赎罪!”
  楚欢也不多言,问道:“本官兴之所至,就是想知道这入关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何你们有入关函,这些百姓却没有?为何你们可以入关,百姓却不能?你们可以拉着满车的财物堂而皇之地入关,为何百姓连人也不能进?”
  旁边的百姓们闻言,也都不傻,感觉楚欢的话语似乎有些偏向自己,都是有些诧异。
  玉老太爷有些尴尬,那护卫见楚欢虽然神情淡定,但是一双眼睛却如同刀子一样盯在自己的脸上,心中害怕,只能道:“回大人话,入关函要花银子买,三百两银子一份入关函……!”
  楚欢皱起眉头,达奚彰也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皱起眉头来。
  楚欢这才向达奚彰道:“达奚将军,这入关函的命令,你确定是余老将军所发?”
  达奚彰皱眉道:“封关的书函,是由余老将军麾下的一员偏将送过来,盖有余老将军的将军印,隔了不到一个月,那位偏将又再次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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