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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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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楚等十四名官员被押到刑台上,一字排开,每名囚犯身后则是一左一右两名兵士,这些官员一开始只是站着,艾宗却在那边向刑台做了几个手势,众兵士立时连拉带拽,将众官员按倒着跪下,有官员稍微反抗,便拳打脚踢,毫不留情,其中一名官员已经破口大骂道:“你们诬陷忠良,卑鄙无耻,不得好死……!”没骂几句,早有兵士按照上面的意思,一脚便踹在囚犯的嘴上,顿时一声惨叫,嘴唇鲜血淋漓,牙齿都被踢下来。
鼓声隆隆,那是传达时间的鼓声,第一通鼓表示午时一刻,第二通鼓表示午时二刻,等到第三通鼓响,就是行刑的时候。
当第一通鼓咚咚响起,就见到一队刽子手从人群之中走出来,都是赤着上身,头缠头巾,右手抱着行刑的鬼头刀,人们一看到这一队刽子手,就感觉身上发寒,谁都不敢靠近,就如同是见了一群在白天行走的厉鬼一样。
这一队刽子手,正好十四名,从刑台边上的台阶走上了刑台,依次走到了囚犯的身后,双腿叉开,单臂抱刀,另一只手臂哦背负在身后,看上去已经是杀气腾腾。
楚欢此时的注意力倒不是在刑台之上,他似乎对手上的密函很感兴趣,连续看了数封,东方信和董世珍见得楚欢对信函如此关注,不由互相看了一眼,东方信嘴角更是显出一丝不屑之态,终于道:“楚大人,这密函上的卑躬言辞,是不是令人作呕?”
楚欢同样也不抬,似乎还在研究密函,口中似乎是很随意地问道:“东方将军,这些密函,你都瞧过?”
“自然。”
“如此说来,这件案子,东方将军也曾过问过?”楚欢还是没有抬头,就似乎是无意而问。
东方信尚未答话,董世珍已经抢先道:“东方将军自然没有过问此案。这些密函被发现之后,朱总督派人将公孙楚等一干人关押起来,尔后将此事呈奏于朝廷,恳请朝廷示下,公孙楚那时候名义上依然是越州知州,所以总要请朝廷示下。”
“朝廷给了什么答复?”
“哦,此事归属于刑部和大理寺共同所管,两处衙门都是下了批文,此时交由西关这边审理。”董世珍解释道:“艾宗艾主事是刑部司主事,朱总督便将这桩案子转交于艾大人审理……这些罪证,也都转交给了刑部司……为了审理的公正公平,刑部司曾经将其中的几份罪证密函张贴出来,告之于众,且不说是东方将军,市井百姓那也是知道这些密函写的是些什么。”
“原来如此。”楚欢明白过来,“当初公孙楚这干人瞧见这些罪证,是不是都傻了?”他终于抬起头,笑道:“他们是不是魂飞魄散?”
“他们还意图狡辩。”艾宗在旁冷笑道:“只是铁证如山,无论他们如何辩驳,都逃脱不了。”
楚欢皱起眉头,抖了抖手中的密函,用一种很奇怪的表情看着艾宗,问道:“这个……这些信函,就是……就是你们所说的铁证?”他的语气十分古怪,似乎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董世珍微皱眉头,东方信在旁已经冷笑道:“是不可否认的事实!”
楚欢叹道:“那有没有可能,这些所谓的罪证都是假的?”
董世珍等人顿时霍然变色,东方信已经冷声道:“楚大人,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是西关道总督,更要谨言慎行,这些罪证当初都是从总督府中搜找出来,怎可能是假的?”他双目生寒,“这种假谁也做不了,也无人敢做这种假,上面的字迹,已经查验过,正是公孙楚亲笔所书……楚大人,你怀疑这些密函都是假的,不知所谓何意?”
楚欢长叹一声,道:“东方将军如此坚定?照你的意思,这上面的字迹是公孙楚亲手所书,是从肖天问当初的住所搜出来,便是无可争议的铁证?也就是凭借着这些,认定公孙楚这些人叛国投敌……!”从中拉出一份,“哦,其中这封密函之上,公孙楚提到了许多官员的名字,董大人,密函中提到的这些官员,如今应该有一部分就在刑场上吧?”
董世珍眼角微微跳动,但却还是十分镇定道:“回大人话,密函之中提到的官员,都是公孙楚的党羽,经过审讯,他们大都已经承认当初跟随公孙楚投靠西梁人的事实,这些信函铁证如山,他们想狡辩也是不成了……!”
楚欢微一沉吟,此时听得鼓声隆隆,第二通鼓已经开始响起,楚欢豁然站起身来,指向刑台,沉声道:“暂缓行刑!”
东方信在旁冷笑道:“暂缓行刑?楚大人,你不是在开玩笑吧?国法如山,行刑之期已定,还剩下最后一刻,岂是说缓就缓!”
楚欢盯着东方信,双目闪动,淡淡道:“东方将军,你是平西军将军,统辖平西军,军务大事,本督确实还要与你多多商议,只是本督却不知道,这西关的政务,何时轮到东方将军来过问?处斩官吏,这是西关政务,与军务毫不相干,东方将军数次插手……!”他嘴角划过一丝冷笑,“圣上立国之后,各道设总督主理政务,卫所军指挥使主理军务,军政分开……圣上的意思,你我都很清楚,只是你东方将军本来是管理军务,如今却是数番对政务插手,莫非……你想军政一把抓?”
东方信顿时脸色大变,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是一时之间却不知该说什么。
旁边众官员也都是微微变色,方才还瞧见楚欢和颜悦色,不少人还以为楚欢初来乍到,昨日又领教了下马威,短时间内必然不敢轻举妄动,一定会缩着尾巴做人,可是谁也想不到,刚才还和颜悦色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这转瞬之间,就已经是言辞犀利,直指东方信。
需知大秦立国之后,为了防止地方上的封疆大吏权势太大,皇帝打从一开始就实施军政分离的策略,文官理政,武官治军,这已经是大秦的俗礼,但有越权干涉者,轻者问个越权涉事,重者则要被打成居心叵测,意图谋反。
楚欢此时直指东方信插手政务,东方信虽是骄横,但是却也是心里一寒,他心中即使有些慌张却更多的是恼怒,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辩驳,此前他虽然是平西军将军,但是董世珍却也是对他俯首听命,他还真是将自己当成了西关的老大,军事固然归他处理,这政事他还真是没少插手,此时楚欢冷言叱问,东方信倒还真没有想到楚欢会在这个时候发飙,有些猝不及防。
艾宗在旁瞧见,已经道:“总督大人,东方将军并不是要插手政事,大人应该知道,西关的军民,还没有完全安定下来,这公孙楚当初在越州担任知州,沽名钓誉,欺骗了不少人,时至今日,恐怕还有他们的同党存在,今日东方将军前来观刑,就是为了保证能够顺利地执行国法……东方将军说话的意思,只是让行刑不要被耽搁,并不是为了插手政事,而且……下官以为,东方将军所言并无过错,刑期已定,如今还有一刻便要行刑,这种时候,没有任何缓刑的理由!”
楚欢叹道:“你是觉得本督是有心在这里颠倒是非,破坏国法?”他看了董世珍一眼,又瞧了艾宗一眼,终于道:“本督一番好意,诸位既然坚持要行刑,本督也不拦着,只是本督最后再提醒一句,如果今日真的要处决叛国投敌之贼,死的就不是十几个人,恐怕还要死很多人的!”他神情淡定,声音缓慢,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思,似乎只是在平静地陈述一个很简单的事实。
第九七四章 酒囊饭袋
董世珍等人听得楚欢这样说,脸上禁不住都显出异样之色。
艾宗忍不住问道:“总督大人,您的话,下官听不明白。”
楚欢似乎是在犹豫,但终于还是回身看了身后的轩辕胜才一眼,问道:“昨天晚上收拾的时候,无意中找到的那几样东西,你是否带过来?”
轩辕胜才已经是从怀里拿出了一只油纸包裹,双手交给了楚欢,楚欢接过油纸包裹,看了董世珍和艾宗一眼,轻叹道:“其实这件东西,本督本不想拿出来,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本督一直在犹豫着是不是应该将它烧掉,可是……现在看来,却是有必要让几位看一看了。”
董世珍等人眼中显出疑惑之色,东方信张了张嘴,想要问什么,但终究没有问出口,却是看到楚欢已经打开了油纸包裹,里面却是显出一叠子信函来,信封枯黄,时间显然已经很久,信封之上,甚至还沾着一丝儿泥土。
楚欢取了一封信函递给董世珍,又取了一封信函递给艾宗,剩下的信函包好,这才道:“两位大人不妨好好看一看!”
董世珍满腹狐疑,看了信奉,上面豁然写着“南院大王肖大王亲启”,脸色顿时变了,毫无疑问,这封信函竟然是写给肖天问的。
他情知古怪,拆了开来,打开看里面的信函,信纸油黄,显然时间很长,董世珍扫了几眼,脸色更是大变,身体微微摇晃,握着信函的手竟然已经颤抖起来。
艾宗此时也是打开了信函,扫了几眼,反应比之董世珍更加的惊慌,脸色已经变得惨白,失声道:“这……这不可能,这……!”他身体摇晃,向后连退两步,眼眸子中即使惊恐万分,却又显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楚欢叹道:“两位大人是否看清楚了?不瞒两位,这里面还有十几封信函……!”楚欢轻轻拍了拍自己手中的油纸包裹,“如果两位大人不相信手中的,大可以将这包裹里的信函每一封都细细看一遍……信函之中,涉及的人数,已经超过三十人……!”
东方信瞧见董世珍和艾宗的反应,情知出了变故,他知道董世珍是个谨慎的人,素来喜形不显于色,便是遇到再大的事情,董世珍也能保持淡定,但是此刻董世珍一反常态显出惊恐之色,这是很少见的事情,知道问题出在信函之上,忍不住上前来,从艾宗手中抢过信函,拿在手中扫了几眼,脸色也已经是大变,失声道:“这……这怎么可能?”
观刑台上,朔泉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已经在场,瞧见这样的情景,一时间便交头接耳,切切私语起来。
楚欢靠坐在椅子上,盯着董世珍的眼睛,董世珍脸色也已经泛白,楚欢那一双冷峻的眼眸子盯在他的脸上,更是让他额头都冒出冷汗来,禁不住颤声问道:“楚……楚大人,这……这是从哪里来的?”
“本督说过,昨夜入住总督府,看到还没有完全收拾好,所以手底下的人重新打扫了一番。”楚欢慢条斯理道:“小丫鬟打扫起来,心细,一些偏僻角落也是打扫了一番,所以就发现了这只包裹,本督得到了油纸包裹,看了里面的内容,可是本督却从来没有相信这里面的东西是真的。”摇了摇头,叹道:“本督丝毫不相信……可是如果你们觉得这些信函都是铁证,那本督无话可说……!”
董世珍抬起手,摸着自己的脑门子,一脸困惑,艾宗却已经是双腿发软,坐在了椅子上,楚欢将目光移向艾宗,淡淡道:“艾大人,看到这些信函,你有什么想法,不妨直言!”
艾宗汗如雨下,也是摸着脑门子,又是惊恐又是困惑道:“大人,你……你让下官想想,下官……下官脑子有些乱!”
“想什么?”楚欢叹道:“想想自己为什么这样傻?想想自己刚才所言的铁证如山,到底有多铁?”他摸着下巴,道:“你们当然不否认,这信函里面的字迹,每一个字都是出自己你们自己的手笔,如果你们不承认,我们大可以找人前来验证……你董大人,你艾大人,曾经都秘密与肖天问有过接触,公孙楚的密函本督看了,措辞无耻,卑躬屈膝,让人脸红,可是你们在信函之中的言辞,比公孙楚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抬起手,指着艾宗的鼻子道:“特别是你,你竟然敬称肖天问为父亲,自认其子……艾大人,这封信函若是真的,且不说老百姓和朝廷原谅不了你,恐怕你那高堂老父第一个就放不过你吧?”痛心疾首道:“如果是真的,你这就是认贼作父!”
艾宗汗如雨下,面色苍白,颤声道:“总督大人,没有……这……这不是下官所写……!”
“不是你所写?”楚欢双眸如电。
艾宗道:“里面的自己……里面的字迹确实……确实是下官的字迹,可是……可是这封信,下官……下官却从未写过……!”
楚欢摆摆手,颔首道:“你们不用急,其实本督也不相信这些信函是真的……如果本督拿着这些信函,呈递给朝廷,呈递给圣上,说你们早先就已经与西梁人暗通有无,投敌卖国,说你们已经认贼作父,早就已经背叛大秦,本督……哎,本督都会觉得自己会非常愚蠢……!”
艾宗和董世珍看着楚欢,心中慌乱,一时间也不明白楚欢到底是什么意思。
楚欢语重心长道:“刚刚看到信函,本督确实大吃一惊,差点就派人立刻拿着信函快马加鞭呈递给朝廷,可是本督还是冷静下来,仔细想了一想,本督是相信西梁人设下诡计,还是相信你们这些能臣干吏对朝廷的基本忠诚?”
艾宗和董世珍互视一眼,不敢多说一句。
“我们自己出现一些误会,这没什么大不了,误会总要解开。”楚欢轻叹道:“可是如果让西梁人看着他们的雕虫小技如此轻易得逞,让他们眼睁睁地看着我们自己坐下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让他们以为我大秦的官员都是一群酒囊饭袋,是一群脑袋里只装大便的垃圾,那我们就将全都是朝廷的罪人……诸位大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
他眼睛只盯着董世珍,董世珍无可奈何点头道:“正是,正是,总督大人所言极是!”
楚欢将手中的包裹交给身后的轩辕胜才,见到轩辕胜才收起来,这才道:“肖天问是什么人?自号西梁第一名将,诡计多端,那是一等一的老江湖。当初朱总督从总督府搜找到了公孙楚等人的罪证,如今本督的下人又从总督府搜找到董大人你们的罪证,都是这种通敌密函,诸位大人难道就不觉得这中间古怪?”
董世珍只能低着头道:“还请大人指点!”
“西梁人撤兵,是因为国内动乱,又遇寒灾,这才迫不得已撤走,他们心里可从没有真正想撤离。”楚欢缓缓道:“西梁与我大秦水火不相容,是生死之地,两国之间的斗法,不会因为西梁军这一次撤走就结束,我们必须要随时提防西梁人卷土重来……本督想问诸位,肖天问乃西梁第一名将,他迫不得已撤军,你们觉得他会甘心吗?”
他问话时,目光已经转到艾宗脸上,若是换做平时,艾宗还真不怕楚欢盯着自己,可是此时他被信函所惊,心神未定,再加上楚欢一双眼眸子犀利无比,而且夹杂着冰冷寒意,艾宗禁不住心里打了个寒颤,立刻道:“不……不甘心!”
楚欢似乎对艾宗的回答很满意,点头道:“不错,肖天问当然不会满意,他撤走之前,也必定会做些准备,不管他是否还有机会再领兵而来,可是他总要做一些准备的,就比如雁门关,他们将雁门关拆卸毁损,那就是准备,除了那样的准备,他们当然还有其他准备……!”抬手指着艾宗手中的信函,“就比如你们手中现在拿到的信函,未必就不是西梁人的诡计,西梁人的目的,无非是要离间官员之间的关系,让自己人害死自己人……你们想想,如此重要的信函,肖天问怎么会随意留在总督府,只是一些密函,他若是要带走,轻松无比,根本不需要花费什么力气……”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官袍,悠然道:“当然,这只是本督个人的猜测,本督不相信这些搜找出来的密函,本督只觉得这些密函如同朱总督之前找到的密函一样,都是西梁人故意设下的陷阱,如果诸位觉得本督猜错了,觉得这些密函都是铁证,那么本督也就无话可说了。”
东方信眼角抽搐,犹豫了一下,终于道:“总督大人,照你这样说,公孙楚他们是被冤枉的,他们并不是卖国贼?”
楚欢淡定自若道:“本督并没有这样说,本督的意思很简单,如果密函是真的,公孙楚当然是卖国贼,当然,如此一来,董世珍、艾宗,还有信函之中涉及到的诸多官员就都与公孙楚一样,都逃脱不了投敌叛国的嫌疑……如果这些密函都是假的,是西梁人耍的把戏,那么我们当然不能被西梁人一个小伎俩耍的团团转,让他们看笑话……东方将军,你虽然无权过问政事,但是本督今日还真想问问你,你觉得这些密函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九七五章 真伪立辨
东方信神色尴尬,微显愠色道:“末将是武人,文墨粗浅,看不出所以然来。”顿了顿,淡淡道:“只是末将却很奇怪,朱总督当初派人搜找总督府,可说是挖地三尺,末将当时也带人搜找了数遍,应该没有遗漏之处,怎地楚大人入住之后,立刻就搜出了这些信函。”
“其实本督也很奇怪。”楚欢叹道:“朱总督领兵搜索总督府,应该是全力以赴,本督也想不明白,为何还会有这巨大的纰漏落下来……看来当时不少人被喜悦冲混了头脑,竟然出现了巨大的纰漏……!”
东方信冷笑道:“末将倒不觉得是什么纰漏,恐怕是别有隐情吧!”
董世珍在一旁听见,意识到什么,连连向东方信使眼色,东方信却似乎没看见,楚欢已经含笑问道:“不知道东方将军口中的隐情是指什么?”
东方信盯着楚欢眼睛,道:“楚大人当真不明白?”
“本督确实不明白。”楚欢悠然道。
东方信冷笑道:“今日处斩刑犯,楚大人就突然多了这些密函,而且涉及到一大群官员,末将心里很奇怪,难道西北的官员,竟然都曾经想着投靠西梁人?这是不是太过于荒谬了?”
楚欢含笑道:“正如东方将军所言,曾经在西关立下赫赫政绩的公孙楚,却突然通敌卖国,而且叛国的证据就是几份信函,本督也是觉得有些荒谬。”
东方信摇头道:“公孙楚叛国投敌,不但有书信,而且有许多人亲眼目睹,肖天问让他住在知州府,善加对待,如果不是公孙楚投敌,怎会有那等待遇?”
楚欢凝视着东方信的眼睛,问道:“东方将军的意思是?”
东方信握起拳头,毫不客气地道:“末将以为,楚大人找到的这些信函,恐怕真的是有人假做,并不是真的……!”
艾宗此时也缓过神来,听得东方信这般说,立马道:“不错,正是……!”抖了抖手中的信函,“这是假的,是有人伪造……!”
楚欢神情淡然,反问道:“本督先前也说过,本督也不相信这些是真的……本督也相信这些信函是西梁人伪造的……!”
“假造是真,却未必是西梁人。”东方信冷笑道。
董世珍眉角跳动,又连连向东方信使了几个眼色,可是东方信根本没有看他一眼,与楚欢针锋相对,竟似乎是要与楚欢打擂台一般。
楚欢神情始终保持着淡定,甚至带着淡淡的微笑,问道:“东方将军说未必是西梁人,难道是说,这些信函,是另有他人伪造?却不知东方将军怀疑是谁?”
艾宗此时似乎缓过神来,他先前惊慌失措,此时想到有东方信撑腰,顿时底气硬了几分,道:“总督大人,不管是谁伪造,这信函必然是假,自己虽然好像是下官的字迹,但是下官相信,这一定是有人模仿下官的笔迹所写,是有意要诬陷下官。”
便在此时,却听得鼓声隆隆,刑场之上第三通鼓开始响起,兵士们已经将公孙楚等一干官员押到了前面的砍头台,将脑袋要往砍头台里按下去,刽子手则是已经走上前去,在水桶之中清洗鬼头刀。
楚欢向轩辕胜才看了一眼,轩辕胜才大踏步走到观刑台边上,拔出佩刀,在半空中挥舞两下,很快就听到甲胄摩擦声响,一队近卫军兵士已经从人群中迅速穿过来,虽然只有三四十人,但是气势之盛,却如同数百人一般,到得刑台边上,护卫在刑台四周的兵士欲要拦阻,近卫军却已经纷纷呼喝道:“闪开,谁敢拦阻,杀无赦!”
近卫军装备精良,气势如虎,那些护卫兵丁见得人高马大如狼似虎的近卫军武士,一时间竟是不敢拦阻,眼见得这群人冲到刑台之上,将那一干囚犯护卫起来,观刑台四周的人们顿时都是目瞠口呆,不知道究竟出了什么事儿。
东方信瞧见那边的情形,顿时脸色大变,厉声道:“总督大人,这是做什么?是要劫法场吗?”
“东方将军,有些帽子扣不得。”楚欢淡然自若道:“劫法场?本督身为一道总督,感觉这件案子有些纰漏,要重新彻查,这应该是在本督的职权范围之内吧?”
东方信眼角抽搐,却依然厉声道:“公孙楚的案子已经交由刑部下了定论,刑部都已经下了批文,朝廷的法度,怎能朝令夕改?”
“明知有问题,还要坚持?”楚欢声音也冷起来,“莫非东方将军以为,今日也该将董大人等人押上刑台问斩?”
“公孙楚的案子,已经下了定论。”东方信坚持道:“至若董大人他们的案子,只要找人查一下这下密函,必然可以分辨真假,如果密函是真,谁也包庇不了董知州他们,如果是假,那么董知州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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