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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色生枭-第7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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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王挣扎着爬起来,带着怨怒之色冷笑道:“楚大哥?在你心中,他是光明磊落的君子,我是残暴不仁的小人?”
  凌霜无奈道:“王爷,凌霜不想和你争执。”轻叹一声,转身便走。
  “走……你走……!”齐王愤怒道:“尽管去找楚欢,我早就知道会有今日,你既然想和他在一起,又何必委屈自己,随在我身边这么久?原来你也只是虚情假意的骗子而已……!”
  凌霜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淡淡道:“你知道怎样才算一个真正的男人?便是遇到阻难险阻,诸多磨难,却也不会退缩,只会一往无前向前走,披荆斩棘,坚强撑下去,而不是怨天尤人,自暴自弃。王爷,你的路还很长,凌霜只希望你自己能够醒过来,不要走错了道路。”
  “本王用不着你教。”齐王冷笑道:“你既然要去找他,又何必管我?”
  凌霜闭上眼睛,眼角带泪,终是轻步走到院门处,停下步子,犹豫了一下,神情变得坚毅起来,并没有回头,就此离去。
  齐王见到凌霜背影消失,呆呆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院门,片刻之后,仰天嘶叫,声音凄厉,随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们都在背叛本王……!”齐王喃喃自语:“所有人,都在背叛本王……本王没有你们,也照样可以成就大事……!”
  他坐在地上,喃喃自语,忽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一道身影出现在院门处,齐王只以为是凌霜去而复返,急忙抬头,道:“凌霜,你不要……!”
  却见到一道魁梧的身影正走过来,眯起眼睛,却瞧见是卢存孝。
  卢存孝见齐王坐在地上,有些惊讶,见他一副醉态,忙过来要搀扶,齐王却是挥手打开,含糊不清道:“走开,你又跑来做什么?”
  卢存孝退后两步,拱手道:“王爷,前线有消息了,楚督已经派人回来报讯。”
  “他说什么?”齐王头有些发晕,挣扎着要站起来,只是头重脚轻,一时却难以起身,卢存孝只能上前扶起,这才道:“王爷,天大的喜事,楚督派人快马来报,刚刚抵达,带来消息,西谷关已经被攻克,关隘已经控制在我军手中。”
  “啊?”齐王一怔。
  卢存孝笑道:“除此之外,楚督在西谷关缴获了不少粮食物资,下令我们粮队暂时不必前往关隘,粮队的粮食,暂时就储存在甲州。”
  “不用去了?”齐王皱眉道:“那……那明日是否就留在甲州?”
  卢存孝恭敬道:“正是,楚督既然来了军令,咱们自然就留守在甲州。末将已经派人出城,将粮食调入城内暂时储存起来,其他兵马就地扎营,驻守在城外,等候楚督接下来的军令……!”
  “为何不先与本王商量?”齐王冷声打断道:“本王可曾下令就地驻扎?”
  卢存孝一怔,一时却还没有反应过来,道:“王爷,这……这是楚督派人传来的军令,末将自然要依照军令行事。”
  “楚欢派人送信,是送给你,还是送给本王?”齐王冷声问道。
  卢存孝虽然在战场上十分悍勇,但却是个朴实厚道之人,老实道:“是派人向末将传达军令,末将知道王爷一直在等消息,所以特来禀报。”
  齐王冷笑道:“原来本王要得到前线战报,还要看你的心情……!”
  卢存孝便再是朴实,却也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单膝跪下,急道:“王爷,末将失言……!”
  齐王淡淡道:“楚欢既说攻下了西谷关,这粮草不用运过去,他们是否要回师?”
  “这倒没有说。”卢存孝道:“不过拿下西谷关,自然是经过一场苦战,末将以为,楚督应该会在那里休整几日,重新对关隘进行布防。”
  齐王道:“传本王命令,明天天一亮,队伍继续向西谷关方向前进……!”
  卢存孝皱起眉头,道:“王爷,楚督已经下达了军令,咱们要暂时留守甲州……!”
  “你要违抗本王的命令?”齐王变色道。
  卢存孝忙道:“末将不敢。只是队伍继续前行,不但坏了楚督的部署,而且还劳师动众,也会增加粮草的消耗……!”
  齐王冷笑道:“既然如此,辎重队伍就不必走了,只带手下的兵马前往便可,楚欢既然取了大胜仗,本王总要前往关隘去犒赏他们。”
  “王爷,甲州大部分兵力已经调走,守卫薄弱,末将这三千兵马,便是为了保护这批粮草的安全。”卢存孝道:“粮草既然要留在甲州,这三千兵马,自然不能轻易调动。这些粮食,是朔泉好不容易筹集而来,若是有失,末将获罪事小,坏了楚督大事,末将万死莫赎。”
  齐王皱眉道:“有失?谁敢打这批粮草的主意?”
  “王爷,如今西北多处饥荒,必然有不少别有居心之辈心存不良。”卢存孝耐着性子道:“楚督正是想到这一点,所以西北各要处都是部署了一定的兵力防卫。咱们手里的这些粮食,在西北无疑就是一座大金矿,如果这三千兵马守卫粮草,自然是没有人敢轻举妄动,可是一旦兵马调离,防卫薄弱,末将担心会有盗匪趁机夺粮……!”
  齐王冷笑道:“你以前也是山匪,被招安才归顺朝廷,对盗匪的心思倒是了解。”
  卢存孝微微变色,却还是道:“所以末将以为,除非楚督传来军令,否则末将手底下这三千兵马,决不能离开粮食半步。”
  齐王怒道:“你的意思,便是本王指挥不动你和那三千兵马?”
  “军令如山,末将不敢违抗楚督之令。”卢存孝语气坚决:“若是王爷执意要调走这三千兵马,只能先杀了末将。”
  齐王怒火中烧,探手从卢存孝腰间抽出佩刀,卢存孝单膝跪在地上,面不改色,只是抱着拳头,目光坚定。
  “唰!”
  刀锋已经顶在卢存孝喉咙上,齐王死死盯着卢存孝眼睛,厉声道:“现在呢?本王能不能调动他们?”
  卢存孝却是镇定道:“王爷,没有楚督军令,末将绝不会让手底下的将士离开两队半步,没有楚督的军令,这些粮食,也不会离开甲州一步。”
  “你……!”齐王只觉得胸腔血气翻滚,卢存孝只是楚欢手下的一员部将,论地位,与裴绩、轩辕胜才不可同日而语,甚至还比不上许邵、韩英、方如水等人。
  可就是这样一员偏将,竟然毫不在意自己的命令,齐王心中恼怒至极,怒极反笑:“卢存孝,你是以为本王不敢杀你?”
  卢存孝微抬起头,双目如冰,淡淡道:“王爷想要杀谁,自然没有不敢,只是末将想要提醒王爷一句,此番守卫粮草的三千兵马,许多都是桀骜不驯之辈,王爷若是杀了末将,还请王爷即刻下令将他们也都杀了,否则末将担心他们会生出事端来。”
  “你……你在威胁本王?”齐王更是恼怒,刀锋往前顶了顶。
  “瀛仁,住手!”一声呵斥传过来,齐王抬头,却见到皇后已经匆匆过来,一怔之间,皇后丰腴的身姿已经快步走上前来,伸手抓住齐王手腕子,将他的手臂拉到一旁。
  她见到齐王一副醉态,又瞧见丢在一旁地上的空酒壶,知道齐王定是喝醉,那张充满美妇人成熟艳美风情的脸庞又是恼怒又是痛心,从齐王手中夺过了大刀。
  “母后,你……!”
  卢存孝却已经向皇后恭敬行礼:“末将卢存孝,拜见皇后娘娘。”
  “卢……卢将军,齐王多喝了几杯,你不要放在心上。”皇后将大刀送到卢存孝面前,卢存孝双手接过,收刀回鞘,皇后却是温言道:“卢将军,你军务在身,先下去忙军务。”
  卢存孝恭声道:“末将遵命!”起身来,向瀛仁拱了拱手,转身便走。
  齐王见卢存孝离开,转视皇后,正要开口,却听得“啪”的一声清脆响,皇后一巴掌已经重重打在了齐王的脸上。
  齐王一怔,有些发呆,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皇后这一巴掌着实不轻,自小到大,齐王尚未被皇后这般打过,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母后……母后,你……你这是做什么?”一阵死一般的沉寂之后,齐王缓过神来。
  皇后俏脸含怒,“瀛仁,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你……你这是要自寻死路吗?”
  “我……!”
  “卢存孝是楚欢的部将,你若是杀了他,可知道会有怎样的后果?”皇后哀怒道:“卢存孝并无不是之处,你滥杀大将,就算是圣上当初杀人,也要找个合理的理由,你现在算什么?如果楚欢和西北将士知道,你可知道后果?”
  齐王捂着半边脸,冷笑道:“难道楚欢还要杀了我?”
  “你杀了没有任何罪责的大将,就算楚欢顾及情分不会对你怎样,你觉得西北军的那些将士会就此善罢甘休?”皇后一脸哀伤,怒其不争,摇头道:“若真是那样,那就算想当一个教书先生,只怕也没有那个机会了……瀛仁,你……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副模样?”抬头望着天上一轮明月,叹道:“就你这样的性情,莫说成就大事,恐怕连自己的性命迟早也要断送在你自己手中。”


第一七六九章 定武
  星垂大地,月照山岭。
  花有别样红,人与人不同,这世上,人本是千差万别,所以才能勾勒出七彩斑斓的世界,性情的不同,也就让人与人所走的道路有所差别。
  齐王在怨天尤人之时,楚欢却是站在西谷关头,借着月光,望向东方。
  西北与关内,便是这一道关隘的阻隔,打下了西谷关,可说是真正地将整个西北完全控制在手中,但是如果往东向关内踏出一步,意义就完全不同。
  “楚督,裴大将军已经到了。”身后传来许邵的声音。
  楚欢双眉一展,转过身来,已经听到裴绩的笑声传过来:“楚督,可喜可贺,西谷关一战而下,西北之难,迎刃而解。”
  楚欢迎上前去,裴绩一身布衣,头上戴着布帽,只是不似往常行走还需要一根拐杖,乍一看去,倒像个私塾内的教书先生,实在让人很难想象此人便是数万西北军的统军大将。
  “大哥,你可终于到了。”楚欢握着裴绩手臂,“我这两天可是日夜期盼,只恨不得你能飞过来。”
  裴绩哈哈笑道:“我也想飞过来,不过这般过来,时间倒也刚刚好。”两人并肩走到关隘墙垛边上,居高临下,俯瞰大地,虽然不是深处绝顶山峰,却也是生出一股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西谷关高大坚固,实在是一道天堑,我一直担心,如果关隘不在我们手中,西北伺候的道路将何去何从。”裴绩抚须感慨道:“好在天佑西北,二弟有苍天相助,就算不想成就大事也是不成了。”回头望了一眼许邵,吩咐道:“许将军,召集偏将以上将领,半个时辰之后,召开会议。”
  许邵拱手称是,推了下去。
  “如果不是轩辕相助,恐怕这道关隘真是我们难以逾越的天堑。”楚欢叹道:“三百勇士,死伤两百多人,虽然取下了关隘,却也是代价不小。”
  裴绩肃然道:“二弟麾下能有这样一群忠勇剽悍的勇士,乃是上天相赐。轩辕胜才更是万金难求的良将……他们对二弟满怀期望,二弟切莫辜负了他们。”
  “大哥说的是。”楚欢轻声叹道:“不瞒大哥,其实之前我还对轩辕胜才有过怀疑,现在想来,实在是不该……!”
  “二弟错了。”裴绩摇头道:“不但是你,便是我,在西谷关被封锁之后,第一时间也是盯紧了他。人心难测,你今时不同往日,一身系千万人的身家前途,不得不小心谨慎。身为一方霸主,不能与江湖义气相提并论,江湖人义气为上,可是你却只能以大局为上。”
  楚欢默然不语。
  “西谷关一战,死伤不少,我心中清楚,我也知道二弟心中不忍。”裴绩轻叹道:“可是二弟应该知道,当西北军从这关隘往东跨出一步,死的人会更多,而且日后的道路,只能是越来越艰辛,也越来越残酷,对你而言,有进无退,进或能生,退则必死!”
  楚欢微微颔首,道:“我知道,封起关隘,想要在西北太平一方,这样的愿望固然是好的,却绝非现实。我们守在西北,就等如是坐以待毙,等到关内有人独大,到时候我们再想一争雌雄,那已经迟了。”
  裴绩含笑道:“二弟明白这个道理,我就放心了。”
  “对了,大哥,差点忘记和你说一件重要事情。”楚欢神色凝重下来,声音有些发冷:“河西那边传过来消息,太子已经登基称帝了。”
  “哦?”裴绩抚须笑道:“这是迟早的事情,他既然敢在河西登基,看来河西到已经被他控制的差不多……二弟,此人算是秦国几位皇子之中真正能够独当一面的人物,或许以后是我们的头号劲敌。”
  “他刚刚登基称帝,定年号为定武,嘿嘿,那是要平定天下,以武定国了。”楚欢道:“冯元破一直是野心勃勃,在河西经营多年,虽然最终为他人作嫁衣裳,却也给太子留下了大批的财富。河西军一直与北方夷蛮人厮杀,倒也是很有战斗力,再加上夷蛮人也调来两万骑兵,河西军和夷蛮人联手,倒也不可小觑。”
  “无论是夷蛮人还是河西军,我们都不会畏惧,论起战斗力,西北军不在他们之下。”裴绩肃然道:“我们及不上他们的,只是我们的后勤。两军作战,或许凭借战术,能够取得几场胜利,但是决定大局的生死决战,却要有充实的后勤保障方可。”
  楚欢苦笑道:“我一直也是担心这样的问题。咱们手中粮草欠缺,说句不好听的话,若是要攻打一座城,他们只要能够固守上一段时间,咱们后勤难以供应,就只能撤兵息战。太子是个聪明人,而且心中已经视我为眼中钉肉中刺,对我西北军的优势和劣势,定然是了解的一清二楚。”
  夜风吹拂而来,星辰闪烁,夜空之中,一只雄鹰从关头之上掠过,自西向东,傲视苍穹。
  两人对于西北军的优势和劣势,自然都是一清二楚,不必深谈。
  毫无疑问,放眼当今天下,论及西北军的战斗力,足以和任何一支军队厮杀,而且西北军在楚欢和裴绩的整合之下,将本来各自为战的西北各支军队化零为整,不但拥有一支骁勇善战的步兵军团,而且还拥有让人艳羡的强大骑兵军团。
  西北军的优势众所周知,可是劣势却也同样为人所知。
  西北土地贫瘠,又连遭战乱,比起帝国其他各处,经济上极其落后,物产也是十分贫瘠,虽然楚欢早就开始对西北进行经济改造,不但在雁门关外兴建了贸易场,开通了与西梁人的商贸往来,而且创造出新盐,以此为西北最重要的经济来源之一,除此之外,施行均田令,鼓励生产,促进西北的经济和民生发展,但这一切毕竟时日短暂,想要在短短几年之内便要改变西北贫瘠的现状,无疑是天方夜谭。
  反观关内,帝国的商贸城市,主要都集中在中原地区,那是经过数百年的沉淀积累,其经济底蕴当然不是西北可比。
  楚欢如今手中的钱粮,可说是捉襟见肘,以目前的财政能力,想要与关内的势力进行决战,无疑是痴人说梦,在没有强大的经济支撑情况下,后勤乏力,便是手下的将士都是以一当十,那也不可能取得最后的胜利。
  反观目下刚刚登基为定武帝的太子,钱粮充足,兵强马壮,整体实力远在楚欢之上,即使是辽东兵马,也是要钱有钱,要粮有粮,相较之下,楚欢的整体实力反而是最为虚弱。
  楚欢心中很清楚,西北想要图霸中原,除非顺顺利利的休养生息十年八年,然后利用边关贸易和新盐贸易,积攒钱粮,囤积兵器,养精蓄锐,到了那时候,或许还可以出兵关内一试,只是时不我待,楚欢根本不可能有那样充足的时间,如果西北偏安一隅,不参与中原纷争,那么用不了多久,必有一支势力鹤立鸡群,无论是太子还是赤练电又或者是其他势力,一旦席卷关内,下一步必然会对西北动手,到了那个时候,西北一隅之地,根本无法抗衡。
  所以楚欢知道,在天下大乱之际,如果不趁机出手,等待自己和西北的,只能是被已经极度膨胀的敌人一口吞食。
  楚欢和裴绩心中,对此都是一清二楚,知道时势如此,根本由不得西北自己做主,正如裴绩所言,在这天下动荡时期,若是拼力向前,未必没有机会,但是一旦退却,就只能是坐以待毙。
  “太子知道我们的弱点,或许已经知道如何对付我们。”楚欢微一沉吟,才道:“我想任何敌手,都不会和我们轻易决战,知道我们后勤困乏,他们只要死撑下去,耗到我们粮草断绝,就会取得最后的胜利,所以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
  裴绩含笑道:“料敌于先,就已经有了五成胜算,二弟说的极是,我们一旦入关,任何敌手在战事初期,都会选择坚壁清野,固城坚守,不会与我们展开决战,所以如果我们不能解决这样的问题,此后必然会成为我们最大的麻烦。”
  月光幽幽,两人并肩站立关头,背负双手,极目远眺。
  许邵按照裴绩的吩咐,召集了军中包括偏将在内的十多名将领举行军事会议,楚欢和裴绩抵达现场时,众人都已经在等候。
  屋内各角都摆放着灯架,桌上也摆了几盏灯火,四下里一片通明,宛若白昼。
  一面墙壁上,挂着一张地图,乃是整个大秦帝国全貌图。
  楚欢进来之时,众将齐齐起身行礼,楚欢含笑摆手,示意众人坐下,一张长形的方桌摆在宽阔的屋内,这本就是以前西谷关守军的会议室,十多名将领围桌长桌坐下,丝毫不显得拥挤,裴绩和楚欢坐在长桌两端,对面而坐。
  “这一次咱们拿下了西谷关,最大的危局已经解开。”楚欢收起笑容,肃然道:“只是大家不要高兴,我们打下西谷关,是为了打破对西北的封锁,西谷关虽然拿下,但是这并不足以保障我们与关内的交通线畅通无阻。”
  诸将互相看了看,楚欢看向轩辕胜才,问道:“轩辕,叶骏现在情况如何,是否醒转过来?”


第一七七零章 咽喉
  轩辕胜才起身来,拱手道:“回禀楚督,人还没能醒过来,不过大夫说过,叶骏算是九死一生,这两天挺下来,应该是保住了一条命。不过伤势很重,大夫说,虽然叶骏身强体壮,可是这样的伤势,没有三五个月,根本不能剧烈行动,否则内伤很容易复发。”
  在场诸将都此番拿下西谷关,叶骏可说是居功至伟,听过叶骏事迹,军中将士其实都是钦佩非常,听说叶骏保住了一条性命,众人顿时都显出欢喜之色。
  许邵已经笑道:“看来叶骏是老猫投胎了。”
  旁边侯金刚忍不住问道:“许将军,此话怎讲?”
  “猫有九命。”许邵笑道:“这小子命悬一线,都以为他不成了,却又活过来,那定然是老猫投胎,还剩下八条命。”
  在场诸人顿时都大笑起来,楚欢也是为之莞尔,吩咐道:“派人好好照顾,暂时不能行动,就留在这里暂作休养,等伤势好一些,送回朔泉。”
  轩辕胜才拱手称是。
  “诸位的功劳,暂时都记着,等回到朔泉,再行赏赐。”楚欢缓缓道:“受伤的弟兄,暂时留在关隘疗伤,至若……至若战死的弟兄,好生安葬,对他们的家人善加抚恤。”
  众人神情肃然。
  便在此时,却听到呼噜声响,众人都吃了一惊,循声看去,只见一人身着甲胄坐在椅子上,看似坐的中规中矩,可是双眼闭上,发出呼噜声,旁边的顾良辰凑近过去,伸手在那人眼前晃了晃,毫无反应,顾良辰看向楚欢,道:“楚督,秦雷睡着了。”
  那静坐睡着的,正是小霸王秦雷。
  秦雷的勇悍,西北军上下都已经知晓,而秦雷不通事务,不少人也是知晓。
  秦雷几次厮杀,都是冲锋在前,楚欢内举不避亲,倒也是封了秦雷一个偏将之职,只是秦雷对这样的官位,并无太大兴趣,平日里都是跟在裴绩身边,随军训练。
  行军行伍,那是秦雷最为欢喜之事,可是座谈会议,对秦雷来说,却颇有些强人所难。
  众将聚集此处,秦雷百无聊赖,片刻之间,便即进入梦乡。
  诸将知道,如此重大会议,若是换作别人这般,定然是罪不可赦,可是秦雷却恰恰是其中异类。
  楚欢和裴绩互视一眼,莞尔一笑,裴绩摇了摇头,楚欢这才向许邵问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尚未到子时。”许邵回道。
  楚欢微微颔首,问道:“程易实的队伍,应该不到两天便能赶到通州城吧?”
  许劭道:“末将派人跟踪了一段路程,按照他们的速度,便是最快也要三天,可是途中总要歇息,再加上他们主要是步军,不可能一直保持一开始的速度,而且距离西谷关路途远了,他们也就松懈下来,速度会慢下来……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距离通州,应该还有大概两天的路途。”
  侯金刚请命道:“楚督,给末将五百精骑,末将定取程易实首级,愿立军令状!”
  楚欢笑道:“侯将军不要急。”
  “楚督,咱们再不追,等到程易实逃到通州城,那时刻就晚了。”侯金刚却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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