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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锋-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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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行动队的其他人,也检查过邹志涛的尸体。但是,那些人,之前并不在鲫鱼嫌疑的大名单中。但是,马兴标是自己从上海过来的,对自己一向忠诚,怎么可能成为军统的人呢?
“局座,我好像听到了爆炸声,是不是军统动手了?”滕昊祖试探着说,姜天明的脸色,好像很难看。
“没错。救护车被袭击,里面的人,全部死了。”姜天明叹息着说,不用想也知道,明天他将面临本清正雄的滔天怒火。
整个行动是他策划的,特高课也给予了很大的帮助,但行动失败不说,陆军医院死了一名司机,大泽谷次郎的宪兵小队,差不多死了一个分队的士兵。如果真把责任算在他头上,恐怕他得上军事法庭了。
“全部死了?局座,我是不是暴露了?”滕昊祖被吓了一跳,这件事,他也有很大的责任。救护车的路线,可是他提供给邓湘涛的。
“这也是我担心的问题。”姜天明说,但是,如果滕昊祖真暴露了的话,以军统的性格,应该早就对滕昊祖下手了。要知道,重庆的锄奸小组,此时正在古星。邓湘涛甚至都不用自己动手,只需要下达一个命令就可以了。
既然军统没有动手,可见邓湘涛并没有怀疑滕昊祖。况且,鲫鱼的情报,又是如此重要。如果邓湘涛怀疑滕昊祖,他岂会把这么重要的情报,透露给他?如果能挖出那条鲫鱼,足以弥补今天晚上的损失了。
“要不,我撤出来算了?”滕昊祖说,他就算没有暴露,但至少也能说明,邓湘涛对他不信任。否则的话,这么重要的行动,邓湘涛没道理瞒着他的。
“就这样撤出来,你会甘心么?”姜天明摇了摇头。
“那就提前行动,在我的住处放几个人,只要邓湘涛一来,当场击毙。”滕昊祖说,只要邓湘涛死了,自己的任务就算完成。况且,邓湘涛死后,自己取而代之的机会很大。
“可以。我明天一早,就去特高课借人。”姜天明说,他已经不能相信政保局的任何人了,虽然特高课的人,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样子,但是,他们的忠诚没有问题,这一点,是政保局的人,所远不及的。
昨天晚上的爆炸,以及激烈的枪声,无论如何是掩盖不住的。朱慕云早上,一到镇南五金厂,马上就听说了。昨天晚上,情报处损失惨重,宪兵小队,几乎一个分队全军覆没。这样的损失,在整个政保局的历史上,都是绝无仅有的。
昨天晚上的行动,虽然是政保局有史以来,最大的惨败。但是,依然有人津津乐道。比如说,一处和二处。他们羡慕情报处在政保局的特殊地位,早就对阳金曲不满。现在阳金曲摔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们并没有兔死狐悲之心,反而有点幸灾乐祸。
当然,最愿意看到这个局面的,还是朱慕云。他对军统昨天晚上的行动,并不是很清楚。早上,邓湘涛也没有给他送情报。
“处座,昨天晚上军统袭击了情报处?”朱慕云夸张的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昨天晚上的事情,越传越离谱。他甚至还听到一种说法,军统直接用一发炮弹,命中了陆军医院的救护车。
“姜天明是弄巧成拙,接连被军统羞辱。”李邦藩冷冷的说,昨天早上,军统袭击在府长路44号,枪杀了邹志涛。
原本,这就是政保局的失败,但姜天明偏偏不承认,反而想绝地反击。他让邹志涛进陆军医院,还煞有介事的“抢救”,就连他都差一点相信了。毕竟宪兵队和情报处的人,都在陆军医院保护,不知情的人,还真的以为邹志涛没死呢。
军统确实上了当,可是,姜天明却低估了人家的火力。明明已经掌握了先机,却被军统后发制人,姜天明实在是无能之极。他已经向本清正雄建议,撤销姜天明的职务。
姜天明的保密工作,其实做得还不错。至少,到目前为止,李邦藩并不知道“算盘”这个代号,也不知道,政保局还有一条“鲫鱼”。
“这么重要的人,如果交给二处来保护,肯定不会出这样的事。”朱慕云幸灾乐祸的说,如果姜天明真的把邹志涛交给二处,恐怕他会死得更惨。
“现在还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可笑的姜天明,还想给军统以致命一击。”李邦藩嗤之以鼻的说,听到昨天晚上的消息后,他马上就给本清正雄打了电话。
本清正雄告诉他,姜天明还有一个最新计划。作为政保局的副局长,本清正雄要求李邦藩,配合和协助姜天明的工作。如果能把军统古星站铲除,将有利于大日本帝国的利益。一切有利于大日本帝国利益的做法,李邦藩都是支持的。
但是,李邦藩很怀疑,姜天明的行为,能否真正的让日本获得。他向本清正雄说出自己的怀疑,而本清正雄郑重其事的告诉他,这是姜天明最后的机会。如果成功的话,政保局将能控制军统古星站。失败的话,姜天明这个政保局局长,也算是当到头了。
“情报处连军统的影子都摸不到,怎么给人家以致命一击?”朱慕云冷笑着说。
“这件事跟我们没有关系,只要做好咱们的工作就可以了。姜天明在缉查一科,干得怎么样了?”李邦藩随口问。
第496章 鲫鱼豆腐汤
李邦藩对姜天明的能力,是持怀疑态度的。虽然本清正雄给了他最后一次机会,但李邦藩相信,姜天明回天乏术。
自从与本清正雄沟通后,李邦藩就已经作好了,准备接手政保局的打算。如果姜天明被撤职,他将全面清除姜天明在政保局的影响。缉查一科的姜伟新,首当其冲。
“姜伟新之前一直跟马兴标学开车,前天来码头一趟,但昨天没现身。”朱慕云说,姜伟新跟马兴标的关系,李邦藩应该还不知道。
这个情况,朱慕云暂时还不想汇报。因为,在别人的眼中,他也“不知道”这件事。目前来说,朱慕云还不到知道的时候。
“看来他还真是只拿钱不干事。”李邦藩冷冷的说,如果姜天明能坐稳局长的位子,他可以暂时忍耐。可是,一旦姜天明倒台,姜伟新也得跟着倒霉。
“如果姜天明能坐稳局长之位,恐怕姜伟新还得一直吃空晌。”朱慕云叹息着说,刚才李邦藩所说的,姜天明准备给军统致命一击,让他留了意。
滕昊祖是姜天明的王牌,军统留着滕昊祖,本就是一部险棋。姜天明狗急跳墙,让滕昊祖暗杀邓湘涛,也不是没有可能。朱慕云想事情,总喜欢先往最坏处想。只有作好了最坏的打算,才能从容面对其他事情。
“这段时间,你多注意姜天明的情况。”李邦藩缓缓的说,给军统致命一击,他当然乐意见到。但是,这样的功劳,却能不记在姜天明的头上。如果一定要记功的话,功劳薄上,必须写着李邦藩的名字。而在特高课那边,向上面报功的,必须是柳叶一郎!
“是。”朱慕云郑重其事的说,有了李邦藩的这番交待,就算他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李邦藩也会给他兜着。
……
玉兰在巴黎饭店沐浴更衣,斋戒三天后,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马兴标了。她去马兴标的住处,门上挂着一把大锁。去镇南五金厂,人家根本不让她进去。
这让玉兰非常慌,她四处打听,结果没有一个人告诉她,马兴标去了哪里。最终,她去了第一见到蒋神仙的地方。很巧的是,她竟然又遇到了神仙。
“蒋神仙,昨天怎么没见到你?”玉兰见到井山,很是高兴的说。
“你家先生受难,暂时没有破解之道,实在是惭愧。”井山叹息着说。昨天他原本要去见玉兰的,但是府长路的行动,打乱了他的计划。
“那可怎么办?”玉兰急道,之前神仙跟她说过,马兴标可能会有牢狱之灾,现在找不到马兴标,不会真是进了监狱吧。
“今日我算了一卦,你家先生想要破解,可能着落在一个人身上。”井山装神弄鬼,那是张嘴便来。
“什么人?”玉兰紧张的说。
井山笑而不语,玉兰一愣,马上拿出一张十元的法币,塞到了井山手中。拿到钱,井山这才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双目微闭,嘴里念念有词。
“此人应在西北方向,天上一日,地上一年。”井山沉吟一会,这才缓缓地说道。
“还望神仙指点迷津。”玉兰听得云里雾里,让她去西北方向找人,这不是跟大海捞针一样么?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更是搞不懂。
“天机不可泄露。”井山轻轻摇了摇头,他自然不能跟玉兰说得太多,说的越多,故弄玄虚的成功率就会越低。
“神仙,你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吧。我家先生,已经找不到了。”玉兰哀求着说。
“你家先生,今日便可与你聚首。只是……”井山欲言又止。
“只是什么?”玉兰心里大急,手指一翻,又一张十元法币,悄无声息的塞到了井山手里。为了帮马兴标解难,她可以付出任何代价。
“只是他还有更大的危难。”井山将钱,迅速收到袖口,缓缓的说。
“还有更大的危难?”玉兰急道。
“不错。如果他想化解,必须找到他的贵人。”井山缓缓的说。
“西北方向这么大,我哪能知道是谁呢?”玉兰说。
“有缘,自然就会相见。”井山神秘的说。
玉兰马上朝着西北方向走去,但是,古星的西北方向,范围实在太广。原来的日租界,现在的法租界,还有李家庙兵营、白石路、府长路、东兴路,都在西北方向之列。
“井神仙,还是你的日子好,靠着两片嘴,就能骗吃骗喝。”邓阳春等玉兰走后,拍了拍井山的肩膀,笑嘻嘻的说。
“我只是骗点钱花花,可是你小子却还能骗色。怎么样,得手了吗?”井山轻声问。
“哪有那么快?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邓阳春笑着说,他接到的任务,是接近姜天明的夫人陶秀慧。而要与陶秀慧迅速接近,最好的办法,是跟她做朋友。对一个空虚而寂寞的女人来说,一个成熟而热情的男子,很容易接近她。
姜天明一大早,就到了特高课。昨天,政保局接连两次败在军统手里,作为政保局的一把手,他必须为这件事负责。昨天晚上,滕昊祖的计划,姜天明虽然觉得冒险,但面对本清正雄的时候,他已经没有退路,只能放手一搏。
如果能杀掉邓湘涛,昨天政保局所受的耻辱,会全部洗清。而且,滕昊祖作为古星站的副站长,马上就是古星站的最高领导者。就算滕昊祖不能接任古星站站长,至少也能掌握古星站所有人员的情况。
本清正雄对姜天明的计划,初步认可。但是,他也警告姜天明,这是他最后的机会。如果这次的行动不成功,姜天明将对死去的大日本皇军士兵性命负责。
“本清课长,这次不但能清除邓湘涛,而且,还能挖出我们政保局的一名卧底。”姜天明兴奋的说,种种迹象表明,这名卧底很有可能就是马兴标。
“政保局的卧底?姜局长,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本清正雄惊讶的说。
“之前只是怀疑,没有证据。”姜天明说,邹志涛被杀,马兴标有最大的嫌疑。而结合昨天晚上,算盘传回的情报,几乎可以肯定,马兴标就是鲫鱼。
“希望这次你能双喜临门。”本清正雄说,如果能除掉邓湘涛,还能挖出政保局内的卧底,那么昨天政保局的损失,他可以暂时不予追究。
回到政保局后,姜天明马上把阳金曲叫了过来,让他亲自去趟六水洲,把马兴标放出来。既然确定了马兴标的身份,那就让他好好表演一次吧。
“局座,你说马兴标是鲫鱼?”阳金曲惊讶的说,他怀疑过很多人,但是,要说马兴标是鲫鱼,他是不太相信的。马兴标最大的爱好,就是好色。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为重庆政府卖命呢。
“不错。如果他不是鲫鱼,邹志涛会被袭击?如果他不是鲫鱼,昨天晚上,我们会败得这么惨?接触过邹志涛尸体的上层人士,只有马兴标!”姜天明冷冷的说。
“既然如此,我亲自去干掉他。”阳金曲咬牙切齿的说,虽然马兴标不太可能是鲫鱼,但往往就是如此,越不可能是卧底的人,偏偏就是那个卧底。任何一名卧底,都恨不得给自己披上无数层伪装。自己之前了解的马兴标,或许根本就不是真正的马兴标。
“既然知道了他的身份,就用这么急了。把他先放出来,让他暂时去查邹志涛被杀一案。”姜天明冷冷的说,既然马兴标是鲫鱼,完全可以利用这条鲫鱼,给军统传递一些“重要”的情报。到时候,与滕昊祖里应外合,不怕邓湘涛不上当。
“其他人呢?”阳金曲又问。
“其他人不急,暂时在六水洲上关着。”姜天明说,就算把马兴标和他的手下,全部枪毙,也无法消除他心中的愤怒。
阳金曲到码头的时候,已经快到中午。朱慕云对生活上的事,一向很重视。民以食为天,他对吃更是在乎。这也给了郭传儒,足够的表现空间。只要是郭传儒会做的菜,朱慕云都愿意尝试一下。对合自己胃口的菜,就会让郭传儒经常做。
“阳处长,来的早不如来的巧,一起吃个便饭吧。”朱慕云笑吟吟的说。
“八菜一汤,这还是便饭?”阳金曲望着桌子上的菜,冷嘲热讽的说。朱慕云太喜欢享受生活了,这样的人,怎么能在政保局工作呢?
“等会余队长和马队长,都会过来。”朱慕云微笑着说。
“这个汤是什么汤?”阳金曲突然指着中间的那一大盆汤,问。
“鲫鱼豆腐汤,这可是郭传儒的一绝,你尝尝看,汤的味道比鱼肉还好吃。”朱慕云微笑着说。
“鲫鱼豆腐汤?”阳金曲突然一愣。
“不错,这道汤是马队长的最爱,我现在也喜欢上了。”朱慕云笑了笑,给阳金曲盛了一碗。
“既然是马队长的最爱,那我也跟着沾点光。”阳金曲没有再拒绝,马兴标竟然喜欢喝鲫鱼豆腐汤,看来他这条“鲫鱼”,还真是名副其实。
第497章 查案
阳金曲原本是不屑,跟朱慕云一起吃饭的。他与朱慕云,分属两个不同的阵营。如果没什么事的话,可以老死不相往来。但是,看在那份鲫鱼豆腐汤的份上,最终还是留了下来。
况且,马兴标和余国辉,也会过来用餐。他原本是要去六水洲,向马兴标当面宣布姜天明的命令。既然他们会来用餐,自然就不用多跑一趟。
果然,没过多久,马兴标就来了。同行的,还有余国辉和姜伟新。对姜天明的这个堂弟,阳金曲也是很客气了。人家虽然只是个副科长,但在他心目中,比副局长还重要些。
“姜科长,刚才怎么没见你?”阳金曲热情拉着姜伟新的手,微笑着说。
“我在六水洲上,阳处长,你是来找我的?”姜伟新皱了皱眉头,他现在只对马兴标感兴趣,哪怕阳金曲再热情,他也是视而不见。
“我来找他。”阳金曲指了指马兴标。
“鲫鱼豆腐汤?我的最爱。”马兴标见到阳金曲,只是点了点头,马上扑到桌上,给自己先盛了一碗汤。他虽然在关禁闭,但只是个意思。在六水洲上,他可以自由活动。就算来码头用餐,所有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老马,你就不问问,我来干什么?”阳金曲坐到马兴标对面,有意无意的将枪口对准了他。他与姜天明,都断定,马兴标就是那条隐藏在政保局的“鲫鱼”,如果马兴标稍有异动,他绝对不会手下留情。
“你来这里,总不会跟我有关系吧?”马兴标喝了口鲫鱼汤,脸上露出满足的神情,淡淡的说。
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已经知道了。在政保局的地盘上,竟然被军统袭击,损失这么惨重,阳金曲也太无能了。今天,阳金曲竟然放着案子不查,来找自己,他已经暗暗警惕。
幸好死的是情报处和大泽谷小队的人,否则的话,他会心疼死。昨天在府长路44号,行动队就折了三名兄弟,这已经让他很愧疚了。但听阳金曲的口气,好像这件事还不算完。政保局损失惨重,以姜天明的性格,肯定要找替罪羊的。
马兴标不希望,姜天明会将自己当成替罪羊。如果姜天明真要这样做,他宁可鱼死网破,也要将他们拉下马。
“局座命令,让你调查邹志涛被袭击的案子。”阳金曲面对满桌子菜,一点心情也没有。
如果不是马兴标失职,昨天早上,军统的暗杀行动,根本不可能成功。当时马兴标衣冠不整,肯定是跟哪个女人在鬼混。当时姜天明为了引军统上当,才没有追究他。现在看来,马兴标很有可能是故意为之。
如果马兴标是鲫鱼,他当然会提前避开,给军统行动小组,制造机会。而他自己,到时候也有完美的不在场证据。这样,也可以解释,为何军统的人,时机把握得这么准。但是,马兴标万万没有想到,姜天明在军统,还布下了一只算盘。
“计划是你制订的,我何德何能,敢去碰你的案子。”马兴标冷冷的说。他心想,阳金曲果然没安好心。
如果案子好调查,阳金曲会巴巴的赶到码头,来通知自己去查案?以阳金曲的性格,如果是好事,早就独享了,根本不会留给他。
“不是晚上的案子,而是早上的案子。局座让你重新勘查现场,拿出一份详细的报告。”阳金曲淡淡的说。他很想看看,马兴标还会怎么表演。
“既然晚上被军统干得差点全军覆没,还有必要查早上的案子么?”马兴标说,虽然让他去查案,但这件案子很棘手。昨天晚上,军统已经显示了他们的实力。行动队已经损失了几名兄弟,他可不想,把自己也搭进去。
对棘手的案子,还是不要去碰为好。如果案子查出来了,那是姜天明指挥有方。但如果案子没进展,那顶大大的黑锅,就得自己来背了。
“怎么,到了六水洲还长脾气了?”阳金曲眼睛一瞪。以前的马兴标,可不敢这样顶撞自己。他虽然与马兴标平级,但姜天明视他为最重要的心腹,其他人都将他当成半个姜天明来对待。言语之间,一向都是恭恭敬敬的。
“马队长,局座让你查案,那是对你的信任。你与阳处长,是局座的左臂右膀,你们不替局座分忧,难道还要靠我么?”朱慕云笑嘻嘻的说。他看出来了,阳金曲与马兴标,已经是剑拔弩张。看来,血战计划执行得非常顺利。
虽然血战计划,是朱慕云为首制订的。但是,计划是否能成功,还得看执行能否到位。任何一个环节,如果脱钩的话,都会让血战计划流产。
“朱慕云,这样的话,你也好意思说得出口?”阳金曲冷笑着说。他就没见过这么无耻之人,将自己的无能,说得这么理所当然。
“我就负责经济处,如果让我去查案,肯定是两眼一抹黑。”朱慕云对自己的无能,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说得是理直气壮,振振有词。
“老马,昨天晚上的失败,归根结底,还是因为白天行动队保护不力。所以,这次你很难过关。”阳金曲叹了口气,突然软化了语气。
马兴标的态度,让他越发断定,马兴标就是军统间谍“鲫鱼”。马兴标越是不想去查案,他就越觉得,马兴标是有问题的。
“大不了撤职查办嘛。”马兴标看了姜伟新一眼,他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与姜伟新厮守,至于什么行动队长,根本就不在乎。没有这个劳么子队长,自己自由得多。
“撤职查办那是轻的,案子不破,特高课拿局座是问,局座自然拿你开刀。到时候,你可别怪局座不念旧情。”阳金曲冷冷的说,他必须给马兴标压力,让他动起来,才能找到证据。
虽然阳金曲和姜天明,都断定,马兴标就是军统卧底“鲫鱼”。但是,这种事,靠推测是没有用的。作为情报处长,他的任务,就是让马兴标原形毕露。并且,利用马兴标的身份,给军统送出假情报,配合滕昊祖的行动。
昨天政保局吃了这么大的亏,必须要报复。而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彻底铲除军统古星站。当然,如果能让古星站,为政保局所用,那就再好不过了。
“马队长,你还是尽心办案吧,早点把军统分子抓住,早点回去上班。”姜伟新劝道,他可不想马兴标被处分。
阳金曲的语气,也让马兴标很诧异。一直以来,他觉得自己对姜天明是忠心耿耿的,对行动队的工作,也是尽忠尽职。但他对姜天明也很了解,姜天明生性多疑,薄情寡义,一旦自己让他不满,随时都会翻脸不认人。
虽然不乐意,但姜天明的命令,马兴标还是要执行的。姜伟新倒很想跟着去,但是,马兴标查案要紧。如果姜天明真的拿马兴标开刀,再想找一个这么“伟岸”的男伴,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认可同性之恋。马兴标不但认可,而且热忱,比姜天明表现还要好,他自然舍不得放手。
马兴标没有再回六水洲,昨天执行任务的那些兄弟,也都必须留在六水洲上。马兴标去行动队调了些人手,让他们先行赶到府长路44号。他在局里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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