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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太极演义-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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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那联军盟主又如何?”
说完,却又甚是胆气不足地瞄了黄炎一眼。
“呵呵,孟德兄好气魄,好胆识!黄炎敬服。”黄炎一脸做作地恭维道,随后又紧跟着给曹操泼上一瓢冷水,“那你可得想好了,话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孟德兄如果做了这联军领袖,自身黄炎心中所盼,可……”
“好!好!好一个‘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曹操凝重半晌的面部表情,陡然绽放开来,一边拍掌大笑,高声赞道,“贤弟此语甚妙!不知是哪位先哲所言?”
“呃……”这下轮到黄炎愕然了!
貌似,好像,大概……这句话是后来,三国李康的《运命论》里的一句吧?
难道是一个不小心,又被自己给剽窃了?
罪过,罪过……
黄炎赶紧默默地在心中划了十字,又合什祈祷,这才笑着解释道:“哪里是什么先哲圣言啊?不过是黄炎随口一言罢了!我姑妄说之,你也姑妄听之好了。”
“呵呵,你呀。”曹操笑着摇头,一边又突然想到,刚才黄炎似乎还有半句话未说完,“太极方才所言,似乎还有下句?”
“呵呵,如果届时孟德做了那群雄领袖,又如果届时联军大胜,那届时众人岂不都要跑到你这儿来邀功请赏?反之,如果孟德做了那群雄领袖,又如果届时联军败北,那届时众人岂不都要跑来指责你的指挥不力,调度不当?”黄炎一连串的如果,届时,大胜,大败……直把曹操绕了个晕头转向!
晕乎了半晌之后,曹操这才嗫嚅着说道:“那,那为之奈何?这盟主,究竟谁来做合适呢?”
呵呵,为之奈何,固所愿耳……三国常见语。
“袁绍。”黄炎再次端起茶杯,依旧是轻描淡写地回答道。
曹操差点儿就跳了起来!
你丫的耍我呢?!
之前我就说让那袁绍来做这盟主,你给否定了!
这会儿你又蹦出来,还是让袁绍当盟主,你丫的究竟啥意思?!
心里边想想也就罢了,话语里可不能这么说啊!
“贤弟所言,似乎前后颇为矛盾啊!”曹操刚松弛开来的眉头再次皱缩到了一块儿。
“呵呵,之前你首推袁绍为盟主,是观其人。而我复推袁绍为盟主,是观其势。”黄炎笑着解释道,“你只说那袁绍四世三公,家世显赫,声望最优。而我则只想让他做一回出头鸟而已。如果联军获胜,那到时候袁绍恐怕把家底儿都掏干净了,也不够众人分讨奖赏的,万一再分赏不公,可就又是一轮新乱子了。可如果败了呢,袁大盟主的位子也没了,声望也丢了,之前的渤海太守也做不成了,甚至连他立锥之地都不存在。”
袁绍与曹操青少年时期多在一起相处,二人平日虽纨绔放荡了点儿,可心底深处还是有着一丝感情的。
貌似后世的好基友,一辈子……
曹操一时半会儿怕是接受不了袁绍落魄的下场,因为他不知道在将来的某一天,他曹操将与袁绍生死大战于官渡。
“袁本初与某少时结交,素无恩怨,如此恐为不妥。”曹操沉吟半晌,犹豫道。
“呵呵,这些都是后话。”此时的曹操估计还是后世的枭雄雏形,内心倒也没那么奸诈,阴险,黄炎笑着移开话题,“倘若联军获胜,也将是惨胜,那点儿胜利所得还不够众人分讨的。如果败了呢,到时树倒猢狲散,众英雄不来一场内讧火并就不错了。孟德大可不必为此忧心,一切待将来义军对阵董卓的时候再说吧。”
二人一番对话下来,直把曹操搅了个心焦脑子乱,思绪杂乱得很,只想赶紧一个人安静下来,好好理一理思绪,而此时俩人杯子里的茶水早已见底儿了。
嘬干了最后一滴茶水,曹操便起身告辞。
“呵呵,你我谈兴渐高,不想夜已深了。贤弟一番言语,孟德甚为受教,日后若再有疑惑之处,还望贤弟不吝赐教。天色已晚,贤弟早点休息吧,告辞。”二人相互拱手告了别,曹操走出两步,又转身叮嘱道,“今日所言甚是讳密,仅你我二人得知而已,还望贤弟……”
“呵呵,岂止是仅仅你我二人得知,已经是四人得知了。”黄炎不以为然地笑道。
“呃……四人?”曹操急回头四顾,却发现四下静悄悄的,绝无他人偷听的可能。
“呵呵,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这岂不是四人?”黄炎故作神秘地压低了声音,笑着说道。
“哦?哈哈,好一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太极贤弟当真好才学!告辞!”曹操稍一愣怔之后,哈哈大笑,转身大步离去。
亲爱的孟德兄,对于历史,哪里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哟……
1800年后,地球人都知道的……
连日的奔波劳碌,又跟曹操扯淡了大半夜,黄炎早已是身心俱疲了。
拖着沉重的脚步回到后宅的时候,眼前的情景让他大吃一惊!
第010章 这不科学啊
一脚跨进房内的黄炎,发现丫鬟春晓竟然睡在了他的榻上!
虽然是衣饰整齐,但也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啊……
小丫头歪着身子,睡在榻外侧,手边散落着数件衣物,榻前的几案上放着针线笸,大概是先前一边在忙着修改衣服,一边候着主人归来,哪知夜深倦了,便歪头睡了过去吧?
呵呵,只是辛苦这丫头了!
望着丫头手边的衣物针线,黄炎忽然想起一首诗来:
寒月沉沉洞房静,真珠帘外梧桐影。
秋霜欲下手先知,灯底裁缝剪刀冷……
直到现在,黄炎才有时间,有机会,仔仔细细地将眼前的睡美人,好生端量一番。
大户人家的美婢,衣服都那么艳丽抢眼的么?
上身弱粉色短襦,下着浅紫色流云裙,传统的秦汉风俗,上俭下丰,上衣部分紧身合体,袖口肥大,下裙多褶长摆,裙长曳地,整体效果俏丽修长,惹眼得很呐!
蹑手蹑脚地凑上前去,借着灯光,黄炎总算看清楚了小丫头的面容——五官精致,粉腮红唇,肌肤当真像羊脂白玉般细腻光滑——仅为视觉效果,黄炎断然不敢贸贸然伸出咸猪手的……
再次踮着脚步,跟夜游神一般,飘飘悠悠地出了房间,黄炎这才暗舒一口气。
白天自己选丫鬟的时候,只是觉得这个春晓面相乖巧,俏生生地立在那里,一副惹人怜爱的小模样儿,至于面容究竟如何,黄炎当时还真没仔细端量过。
如今看来,自己也算是捡着宝了……
身边有个俏女佣,岂不惹人遐想YY?
可是本着自己身为21世纪,新时代,新社会,新思想的新青年,黄炎还是狠心咬牙跺脚,克制住了自己内心深处那一丝禽兽的念头……
就当自己禽兽不如吧!
黄炎一边感叹着,一边轻轻溜达着出了后宅院,转角处差点被黑暗中的一个人影,吓了个魂飞魄散!
“公子,还没休息呢?”黑暗中,传来韩福一句恭恭敬敬的问候。
“呼——”黄炎暗暗地安抚了一下自己受伤的小心灵儿,一边答道,“原来是韩福,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跟我躲猫猫呢?”
“躲猫,猫猫?”韩福不解,只能陪着笑说道,“公子,我过来望灯呢。夜深了,公子该休息了。”
“望灯?望什么灯?”黄炎也不明白,心里边儿寻思着,你这老家伙不会是想过来偷听偷看吧?想着,公子我跟那俏女佣会不会……那啥?
“呵呵,回公子话。”韩福忙笑着解释道,“大户人家里,夜里家主没休息之前,下人是不能睡的。巡夜的下人都会时不时地到后宅院前,望一眼家主房内是否已经熄灯歇息,如果房内灯熄了,除去值夜的,其他人才可以各自睡去。这叫望灯。”
“哦。”黄炎恍然,又笑着说道,“行了,我这边也没什么事了,你也赶紧睡去吧。”
“可公子还没睡呢,万一公子有所召唤,老奴也好有个答应。”韩福依旧神色恭谨着回答道。
“可我真没什么事了啊?大概是换了新环境,睡不着了吧?”黄炎一脸郁闷。
“那老奴就陪公子说说话,解解闷儿。”韩福陪着笑脸道。
“呵呵,那行,走吧,去前厅坐坐吧。”黄炎说着,一边抬脚向前院走去。
一说起坐来,黄炎又突然想起古代的这个跪坐,还真是麻烦!
当下便打算自己动手,整点儿像样的家具来,比如,桌椅板凳啥的。
于是便问向韩福:“韩福,你可会木匠活儿?”
“木匠活儿?”韩福愣了愣,笑着回道,“回公子,乡下人,自己的屋子器具,通常都是自己动手打制的,工钱可是付不起的。所以,寻常的木匠活儿都稍稍懂一点儿。”
“哦?”一听说韩福懂得木匠活,黄炎顿时精神大振,扭头招呼道,“走,跟我去前院,给你点儿活干。快点儿!”
黄炎那一手毛笔字,只在小学里练过几天,根本拿不出手!
无奈之下,只得拿了根木棍棍儿,就在前院的泥地上画了几幅图。
“呶,这个是太师椅,只能给主人及贵客坐的,嗯,做两把就够了。这个是普通的木椅,先做四把好了。”黄炎指着地上的草图,一边跟韩福详细解说道,“这个是圆桌,高腿儿的,吃饭用,暂时配四把椅子吧。这个是方桌,单独配一把太师椅,书房用。这个小点儿的,是茶几,给我做三个,客厅里用……”
“公,公子,这些,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地上的草图,直让韩福看了个目瞪口呆!
那神情,就像是在说——这不科学啊!
呵呵,黄炎此举在韩福看来,当真是惊世骇俗了,完全颠覆了当时的礼仪习俗啊!
“怎么,有问题?”黄炎笑着问道。
“不不不,没问题。”韩福大概是脑门上微微见了点儿汗,自己偷偷抹了一把,忙笑着回道,“回公子,这些东西老奴之前从未见过啊!做起来虽然不是很难,不过可能要费些工夫了。”
“呵呵,没事,只要你能做出来就行。”黄炎笑着说道,“先把吃饭的桌椅做出来,其他的慢慢来。”
“哎!”韩福痛痛快快地答应着,一边起身就要去忙活,“那老奴这就准备工料物什去。”
“回来!”黄炎忙把他唤了回来,“大半夜叮叮当当的,你打算把整条街都吵起来?”
“呵呵,那,那老奴明儿一早便开始动工。”韩福尴尬地笑着,随后又好心提醒道,“夜深了,公子还是早点休息吧。”
“行了,你也早点儿睡去吧。”黄炎笑着说道,一边转身回了后宅。
再次回到自己的屋子,望了一眼依旧熟睡中的俏女佣,只有一片细微的鼾息声。
黄炎想给她盖条薄被的,却发现被子被丫头压在了身下,无奈,只得去了隔壁的房间,将她的被子取来,轻轻盖好,这才转身出了门去。
苍天啊,当初跟着曹操一路奔逃的时候,没个地方睡觉,如今咱有家有室了,还是没地方睡觉!
黄炎苦笑着,只能去了丫鬟春晓的房间,和衣睡下。
一夜安然……
第二天睁开眼的时候,煦暖的阳光早已跳进窗户,直扑到了黄炎的脸蛋子上。
耳边,从前院传来一阵阵锯板子,凿木头的声音。
鼻尖,隐隐约约地透着一股饭香。
噗通——
正当黄炎懒懒地赖在春晓的暖床上,不想起身的时候,榻前传来一声膝跪声!
黄炎忙睁眼扭头看去,发现自己的俏女佣正一脸惊慌地跪倒在地。
“给公子请安,请公子恕罪。”
“怎么,怎么回事?不是说好,咱家没这规矩了么?起来起来,快起来!”黄炎一个愣挺,从榻上翻身下来,忙不迭地将小丫鬟扶起。
“昨夜,昨夜……害公子一夜未能安枕,请公子责罚。”小丫鬟被扶起之后,再次深深地福了一礼,仍是一脸的惶恐。
“呵呵,怎么会呢!我昨晚在你的床上睡得也挺……”话说到此,黄炎发现丫鬟春晓的脸色,已经由白变红了,先前因为惊惧而略显煞白的俏脸,此刻已经是红艳艳的,像是能滴出血来!
“啊,那个啥,咱先吃饭吧。”黄炎忙打了个哈哈,笑着遮掩过去。
“饭菜已经准备好了,奴婢去端来热水,服侍公子洗漱更衣。”丫鬟春晓又是浅浅一礼,转身出门去了。
幸福啊!
能有如此温柔贤惠,善良贤淑的俏女佣给咱端茶倒水,这在后世连想都别想啊,更别说侍奉咱洗漱更衣了!
就是不知道,饭菜是不是也可以喂给咱的……
一会儿,丫鬟春晓端来木盆热水,还有一方棉布,大概是毛巾吧?
一双细嫩的小手,将毛巾在热水里润透,微微拧干,递了过来。
“请公子洗漱。”细语呢喃,恍若天籁!
这就行了?
擦擦脸就行了?
这不科学啊!
于是,黄炎不理会一脸愕然的俏女佣,径直将脑袋埋进水盆里,噗噜噗噜洗吧干净,然后接过毛巾,擦擦完事!
“……”
“那个,刷牙……漱口吧。”洗完脸了,黄炎又轻声提醒仍旧一脸呆滞的小丫鬟。
“请,请公子,漱口。”带着一丝颤音,小丫鬟又恭恭敬敬地递过来一只黑陶杯子。
这是什么?漱口水?就没个刷牙的工具么?
杯具啊!
彻底悲剧了……
唔噜噜!
唔?
淡盐水?
这个还算科学!
黄炎正想着,却差点儿把漱口水一不小心给咽了下去!
“那个,更衣吧……这个,还是我自己来吧……”前世的黄炎,还真是干干净净一光棍儿,当真没有过肌肤之亲,床第之欢什么的,对于被人,尤其是被一个俏丽的丫头服侍着换衣服,还真是有点儿抹不开面子……
“那,那奴婢去给公子准备饭食。”俏女佣一脸的羞涩,又像是透着一丝怅然,转身慌慌张张地出去了。
抄起一件衣服,好像是里面穿的吧?
白色的宽松棉质内衫,直接穿上,摸索着将系带系好。
这个应该是衬裤吧?跟后世的秋裤差不多,穿上。
再拿起外袍来,黄炎却傻眼了,这个当真没穿过……
“春晓,春晓!”无奈之下,黄炎只得喊了小丫鬟来帮忙。
“公子有何吩咐?”小丫鬟一溜儿小跑,疾步进了屋来。
“这个……”黄炎一脸尴尬地举着衣服。
“奴婢为公子更衣。”小丫鬟微微抿嘴一乐,忙又收起笑意,走上前来,细细地为黄炎整理衣服。
重新将内衣的系带扎好,而且扎得好漂亮,像是蝴蝶结一般。
内衣领口整好之后,这才将外袍给黄炎穿上。
青色的直裾宽袖长袍,一掌宽的锦带,云纹锦缎的蔽膝,前头翘起跟小船似的鞋子……
最后黄炎盘腿儿坐下来,小丫鬟又细细为他梳理好头发,簪子扎好,纶巾系上,哦了!
“咋样?好看不?”一切穿戴整齐了,黄炎笑着对春晓问道。
“嗯,好看……”一声细若蚊蝇的应答,随后小丫鬟便赧红着俏脸,低了头去。
“呵呵,你说好看那便是真好看了!”黄炎也不需要照镜子,大笑着出了门去,“走,吃饭去!”
小丫头则抿嘴偷笑,乖巧地跟在黄炎身后,一起向外走去去。
“给公子请安。”见着黄炎起床出门了,韩福赶紧丢下手里的活计,跑上前来给他请安。
“一大早就听见你叮叮当当地忙活开了,做得咋样了?”黄炎笑着问道。
“回公子话,老奴一切按照公子的图样去做了,做出来的家具样式虽然古怪了点儿,但还算上眼,一会儿请公子验看。”韩福恭谨地回道。
“行!”黄炎这个兴奋啊……
一边想着立马前去看看,一边却又忽然想要上个厕所,于是吩咐道,“那个,春晓先去准备早饭吧,一会儿先吃了饭再说。”
春晓下去后,黄炎拉住韩福问道:“那个,洗手间……厕所……茅厕,在哪里?”
“在,在西院墙边。”韩福微微一愣,忙又陪笑道,“老奴带公子去。”
“……”
“行了,你先忙去吧,这个我可以自己来的。”到了厕所门口,黄炎笑着说道,等韩福刚要告退的时候,又被他给喊了回来,“等等,那个,手纸……”
“手指?”韩福抬起自己的双手,看了看,不解。
“不是这个,是那个……”黄炎真心郁闷了,来三国旅游一趟真是不容易啊,“就是那个,上完茅厕后用的……”
“哦,公子是说这个吧。”韩福恍然大悟的样子,一边打开茅厕门,从门旁的竹筐里取出一块儿竹片来,“公子所说的,可是厕简?”
黄炎的脸蛋子,狠狠地抽搐起来——
这尼玛不科学啊!!!
第011章 心忧天下,敢为人先
面对这最原始的“手纸”,黄炎是绝对不会去用的!
而这个时期的纸张主要还只是蔡侯纸,又粗又糙又硬,粗点糙点用作手纸倒还说得过去,可是那硬度就跟后世的A4打印纸一般,你敢用来擦屁股?
那玩意儿一准儿就跟抹墙似的,把屎抹一腚不可!
万般无奈之下,黄炎只好让韩福寻来几片布帛,权当手纸用了……
好好的一顿早饭,愣是让那超级古董——厕简,把黄炎搅得没啥胃口了!
好在韩福一大早便赶制出来的桌椅板凳,很让黄炎开心不已。
纯松木质的餐桌,餐椅啊!
虽然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韩福是第一次见过,但其做工还是相当成熟的,堪比后世那些小家具作坊的工艺了!
所有的桌椅虽然没有经过抛光打蜡,更没有半点油漆,却是被打磨得表面上甚是光滑。
“这个,韩福,这些桌椅的表面,你是如何打磨得如此光滑细致?”黄炎轻抚着眼前极具划时代意义的新式家具,一边向韩福问道。
“回公子话,老奴是用锉草打磨的。”见着黄炎一脸的喜悦,韩福也感到很有一种成就感,面上自然也兴奋不已。
“锉草?”这个黄炎真不知道,很是好奇地追问道。
“回公子,就是这种草。”韩福麻溜儿地转身取来一把草,双手奉上。
具体什么草,黄炎确实没见过,草茎虽细弱,但粗糙带楞,而且草叶呈鳞片状,一大把草被扎成一小捆,黄炎在自己手心里轻轻剌了一下,有点儿疼,足见其强大的摩擦度,难怪古人用它当做砂纸来用呢!
“呵呵,不错不错!”黄炎将手里的草扎递给韩福,笑着说道,“你也这也算大功一件,来,吃饭!”
说完,便招呼了丫鬟春晓跟韩福一起用餐。
小丫鬟羞羞答答地,一双小手绞弄着自己的衣带,不肯上前。而韩福却一脸惶恐地,死活不肯再跟黄炎一起同桌同食。
“噗通!”黄炎还没说什么呢,韩福已经双膝跪倒在地,一脸恳切地说道,“承蒙公子不弃,收留老奴,如今老奴已是吃穿不愁,更无阵前性命之忧,老奴哪敢再有一丝一毫奢望?只是尊卑有序,礼不可废,公子已经甚是善待老奴了,老奴绝不再敢同公子同席饮食。请公子恕罪。”
“行了行了,你先起来说话。”事已至此,黄炎也不能强迫他了,“那以后你自便吧,一应饭食还是跟我一样就行,至于其他的嘛,你爱上哪儿吃就上哪儿好了。”
说完,又转向一直静立一旁的小丫鬟。
“那个,春晓是吧?来来来,坐下一起吃。”
小丫头仍是羞赧着,低头不语。
黄炎一急,直接将她拉到桌旁,拖开椅子,按了上去。
小丫鬟惊慌不已,却也不敢挣扎,只能怔怔地呆坐在那里。
“快吃啊,来来来,多吃点儿。”二人坐好之后,黄炎一边催促着,一边将桌子上的两份清口凉菜,一份黄瓜蒸鸡蛋,各夹了一点儿,放在了春晓的碗里。
小丫鬟手里捏着筷子,还没开吃呢,大颗的眼泪却扑簌簌地滚落下来。
“我的天呢!又怎么了这是?”小丫头的眼泪直把黄炎惊了个手足无措,一边不自觉地伸了手过去,轻轻地为她擦了擦……
“嘤——”小丫鬟惊慌地嘤咛一声,忙扯了袖子遮住了自己的面庞。
“呃,这个,吃饭吧……”黄炎甚是尴尬地埋了头去,低头吃饭。
“嘿嘿。”韩福轻声憨笑,一边悄悄转身避得远远的,忙自己的去了。
“……”
总算把这一顿暧·昧的早餐吃完了,黄炎便搬了把椅子,坐在一边,观摩学习韩福的实木家具现场制作。
小院里一片祥和,大街上却是一阵马蹄乱响,随后便在门外边停住了。
“敢问这里可是黄府?不知黄先生可在府上?”一军装汉子端立在门口,抱拳行礼过后,谦声问道。
“我家公子正在府上,不知这位军爷有何贵干?”韩福放下手头活计,迎上去问道。
“曹公有请黄先生挪步军营,有要务相商。”来人探头向院子里边望了望,说道。
“韩福,你先忙着,我过去看看。”黄炎一听说是曹操有请,便起身吩咐韩福道,“客厅用的椅子茶几千万要做工精美一点儿,那可是府上的面子问题!行了,我去去就回。”
待黄炎出门一看,嚯,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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