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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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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学政开始拿出最后一份名单,从第十名开始往前,一一念出廪生的名字:“郁成益、澹星河、褒凯一、树光亮……”
小梦心中黯然,念了这么多,还是没有念到哥哥的名字。路惜芙的嘲弄更加的深了,果然,高锁县第一才子的名号还是我哥的,上一次的元宵诗会,不过是被那宁江走了狗。屎运罢了。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酒楼里,有四人同样在听着名单,这四人,正是曹剀定与他的同伙左良朋、余华灿、敖耀。听着名字一个个的念下去,左良朋摇头道:“看来那小子落榜了。”
临江郡下一共管辖这八个县,来自这八个县的近三百个考生中,不乏用功多年,真正是十年寒窗的刻苦之人,左良朋无论如何不相信在所有考生中年级最轻的宁江,能够考入前十,而现在纵连廪生的名单也快念完,看来宁江的确是落榜了。
曹剀定紧紧皱眉:“没有能够考上功名,单是一个孝廉和一个元宵诗会的诗魁,说成‘大福’还是薄弱了点。”
四个人对望一眼,都有些不太好办。如果“大福”没能应验,宁江那小子就未必会相信他下半年的“大灾”,那哄他迁移祖坟的计划就会有些麻烦,毕竟涉及到祖坟,不管是谁都会顾忌重重,没有足够的动力,换做是谁都不会轻易搬迁。
眼看着,学政桑乐志已经念完了九名廪生,只剩下了最后一名案首。曹剀定摇了摇头,起身道:“罢了,我们再去想想办法。”
另外三人也一同起身,准备离去。
广场上,桑乐志让了开来,临江知府典宏踏前一步,文气化作官威铺展开来,席卷全城。所有才子也都抬起头来看着他,等待着他念出最后的名字。
人群中,辣姑娘扭过头来,见小梦一脸忧色,于是拉着她的手笑道:“你别担心,弄不好你哥哥就是案首呢?”
路惜芙冷笑道:“他要是案首我就把眼睛挖掉去!”
第33章文曲灌顶
所谓“廪生”,意思是由国家供养的生员。
所谓“增生”,则是在国家供养的生员之外的“增广生员”。
而“附生”,又是增生之外的诸生之末,属于“额外录取”。
之所以会有“增广”和“额外”的区别,是因为,最早的科举,并没有州试和殿试,府试过关的秀才便可以直接入京去考进士,而为了卡住入京的秀才的数量,府试中的秀才名额是定死的,而且数量较少,比如这一整个临江郡,周边一共有八个县城,定下的秀才却也不过就是十个名额。
但是后来,为了进一步选拔人才,加设了州试,由州试来进一步选拔人才,而府试这一关也增加了秀才的名额,谓之“增广”。
再后来,皇室为了防止科举出生的官员以师生的名义抱团,在会试之后又增加了殿试,由天子亲自主持阅稿。以前,会试出来的就是进士,现在会试出来的只是“贡生”,所有的进士都必须由天子选定,唤作“天子门生”,而在府试这关,又额外增加了生员的名额,也就是“附生”。
也正因此,同样是秀才,又有廪生、增生、附生之区别,毫无疑问,其中廪生为上,附生为下。
而案首,又是所有生员里的重中之重。
此时此刻,知府典宏官威发散,全城肃然,纵连远隔数里之外、热闹无比的菜市都安静了下来。每个人都知道,知府大人要宣布这次府试的“案首”了。
广场中,每个考生俱是低头,还没被点到名字的心中忐忑,纵然自知没有希望,也还是不免抱着一丝侥幸,希望有奇迹出现。而已经被点过名的附生、增生、廪生,也想知道到底谁是他们之中的翘楚。
知府典宏官威发散,在所有人眼中,变得高大无比,他摊开名单,环视一圈:“本次案首——宁江!!!”
立时间,所有考生都不约而同,同时看向站在众人中央、年纪最小的少年。
场外则是一片轰然,没有想到宁江竟然真的考中案首的路惜芙目瞪口呆,全然说不出话来,而兴奋到极点的小梦已经完全不在乎路惜芙刚才说了什么,抱着路惜芙高兴得乱跳。
纵连清四姥姥、辣姑娘等也没有想到宁府的爷竟然考中了案首,又惊又讶。而另一边的酒楼里,已经准备离开的曹剀定等四人错愕停步,彼此对望……那小子竟然考中了案首?
附生只能进入县学,增生能够进入郡学,廪生能够进入州学。而廪生之首的案首,只要经过知府考察,品行没有问题的话,那是能够直接上京,进入国子学的。
宁江的品行有没有问题?人家是孝廉好不好?
孝廉的品行都有问题的话,那不是打知府自己的脸吗?
曹剀定一下子后悔起来……早知道就不应该推荐这小子做孝廉。这小子一入京,他们就真是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成为本场府试案首的,竟然是去年才行完冠礼、在所有考生中年纪最小的宁江,一时间让不少人感到讶异。而宁江自己对此,倒是没有太多的意外,毕竟,他可是以状元为目标,如果连府试的案首都拿不到的话,那还是趁早死了拿状元的心好了。
当下,典宏对那些没有考中秀才的考生勉励了一番,在他勉励完后,落选者也只能自行散去。
接下来,典宏、桑乐志、欧永昌便领着众位秀才进入府中,对着文圣孔子之像一同下拜。
拜完之后,学政桑乐志大声道:“请《天人三策》!”
三对童男童女捧着三卷竹简,来到三位大人面前。典宏、桑乐志、欧永昌各持一份竹简,将它摊开,眉心祖窍文曲印府文气射出,一同将文气注入竹简之中。
这竹简由翰林院发下,简中所书便是八百年前大儒董天舒所作之《天人三策》。
也就是这《天人三策》,开启了八百年的儒家盛世。
随着三位进士出身的大人共同念完《天人三策》,三道光芒从三份竹简中射出,同时照向孔圣人之像,神圣之气上冲斗府,与文帝星宫彼此交感,孔圣人之像大放光芒。光芒之中,三位大人同时转身,齐声道:“守文之君,当涂之士!受天之晁,德施方外!学子宁江,上前拜圣!”
案首宁江踏步上前,对着文帝像拱手一拜,一股浩然之气,从孔圣人双目中直射而出,轰入他的眉心,仿佛有神秘宫府,在他的眉心之内豁然大开,那一瞬间,宁江遥遥的感应到天上的文帝与他之间的神秘联系。
天人交感,文曲灌顶!!!
……
身为案首的宁江第一个走出大门,在他的前方,鞭炮轰然,噼噼啪啪的乱响,火光如同蛇一般游走,带着阵阵硝烟。不知有多少人前来恭贺,有氏族里各个分家前来巴结的家主,有街坊邻里,有讨取赏钱的贺喜之人。
宁江微笑着,一个个应付了过去,至于发给众人的赏钱,都不用他动手,分家的这些人就已经在抢着帮他分发。
族长有了功名,对于全族都是一件好事,要知道,秀才名下的所有土地都是可以不用交田税的,这对于原本就无田无地的穷秀才来说,自然没有什么用处,但宁氏原本就是高锁县的土财主,宁江又是族长,挂在他名下的田产全都免交田税,单是这一点就可以让整个高锁宁氏捞到不少好处。
更重要的是,以前高锁宁氏虽然以乡绅自居,但在许多人看来,其实也不过就是一个土财主,但是现在,族长有了功名,谁敢再说他们不是“乡绅”?
我们的族长可是有功名的读书人。
自从科举盛行以及四百年前的大规模削藩之后,乡绅制度基本上完全取代了门阀,而“乡绅”二字又是与科举紧紧的联系在一起的。这并不仅仅只是门面的问题,因为有了功名就可以免田税的关系,一旦遇到收成不好的年头,普通老百姓交不起田税,便只能依附乡绅,成为佃民,多少乡绅就是靠着这一点获得大量的好处?
此外,秀才有着上书官府,协助官府决断狱案等各项权利,这对于无钱无财的穷秀才来说,同样也只是个虚名,但对于原本就是有田有地有钱又财的土财主来说,“钱”和“权”挂在了一起,那性质显然就不一样了。
当然,朝廷上的一些有识之士也认识到,“乡绅”往往都是造成土地兼并、贫民流离失所的罪魁祸首,于是,像官绅一体纳粮等各种制度也曾试着出台,但毫无疑问的,全都夭折,甚至,敢于提出这种政策的官员,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而更多的官员,原本就是这种乡绅制度的收益者,哪里会自己拆自己的台?
族长有了功名,而且还是案首,这让宁氏各分家的人纷纷庆幸……幸好去年没有让宁济那蠢货得逞。
要不然真是亏大了!!!
第34章知县的烦恼
好不容易,宁江才摆脱众人,跟妹妹汇合在一起。
此刻的小梦,开心得连眼睛都笑眯了。
而另一边的路惜芙,却是有些失魂落魄,只因为,随着宁江考中案首,这高锁县第一才子的名头,算是彻底的落在宁江头上。
毕竟,虽然在元宵诗会的时候,宁江就把她的哥哥压了下去,但是那毕竟只是一场诗会,而她哥哥路知远,可是实打实的廪生,此时一个岳湖诗会的诗魁可比?
然而现在,宁江不只是廪生,更是府试中的案首。就连路惜芙也曾听说,在京城里,那些大官在私底下的聚会,都是按照科举中的名次来排定座位的。
她恨恨的跺了跺脚,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天里,按照约定俗成的规矩,宁江先是与其他的新晋秀才,一同登门拜会知府,以谢“培育之恩”,至于秀才之间的互访,宁江却是能推的就推,即便是有人登门拜访他,他也只是随便的应付一下。
学子抱团,可以说是一件非常普遍的事,宁江的这种做法,自然是让他在这些学子间,不可避免的被排斥,有的人觉得他太傲,有的人觉得他不近人情,而他自己却对此毫不在意。只因为,从现在开始,他必须全力准备今年秋天的州试。
一旦跟这些学子混得太近,就不可避免的会被邀去参加各种酒宴、诗会,把时间浪费在行酒令、逛青楼等毫无意义的事情上,而他没有这个时间。
算一算,重生到现在,已经过了大半年,泰山封禅不过就是后年的事。今年秋天必须通过州试,明年三月就是会试,会试三年一次,如果他失败了,就再也没有机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元魔皇彻底击溃文帝星,紧接着就是天下大乱、大周灭亡。
如果不能帮大周王朝保住半壁江山,直接就是蛮夷入侵,那就算是他,在那彻底的太乱中也难有作为,就算最后能够出头,也必须要经历十几二十年的乱世,根本无法建立起能够有效对付元魔皇和蒙兵铁骑的有效力量,那最后的结果,仍然是蒙兵铁骑摧枯拉朽的席卷天下,元魔皇所向披靡,无人可挡。
也正因此,对于现在的他来说,一寸光阴一寸金,没有时间浪费在各种不必要的应酬上。
当然,在此之前,有一件事,却是必须要先做掉去的……
***
曹剀定最近有些烦恼,而他烦恼的原因,在于宁江的这个“大福”实在是太大了。
按照大周的惯例,府试中的案首,在有知府担保和推荐的情况下,是可以入京上国子学的。
国子学是整个国家的最高学府,一般来说,唯有五品以上的高官,又或郡王以上的皇亲或同等级的儒将的子孙才能够进入国子学,此外,就是州试中的佼佼者也有进入国子学的资格,府试中的案首,唯有在经过知府特别推荐的情况下,才能够进入国子学,但一般来说,如果不是品行特别优良的学子,知府也不会去特别推荐。
但问题是,宁江这小子还挂着一个“孝廉”的名头。
孝廉的品行不优良?这是打知府和曹剀定这个知县自己的脸。
且不要说,典宏对宁江颇为看重,原本就已有意推荐宁江进入国子学,就算只是从政绩的角度来说,本郡的孝廉在府试中考到案首,这种“佳话”,对典宏的官声也大有助益,毕竟能够集“案首”与“孝廉”于一身,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这种品学兼优的学子,知府要是不向国子学推荐,那是怎么都说不过去。
但要是宁江真的入了国子学,曹剀定就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了。谁都知道,作为“最高学府”,在国子学里,学问本身已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里面的学生不是皇亲就是将子,里面的讲师除了朝廷特聘的博士,还有许多高官兼任。
对于科举无望的高官之子、将门之后,那是镀金的地方,在国子学入学三年,出来后就拥有当官的资格,对于靠着自己的本事进入国子学的学子,那是一个提前拉好关系网,结交各类权贵的登龙台。
可以说,一旦宁江进了国子学,曹剀定就真是不敢动他!
早知道他能够考中案首的话,实在是不应该让他成为孝廉的……曹剀定心中懊恼。
单单是一个府试案首,又或单单是一个孝廉,都还好办,这两个加在一起,那杀伤力就实在是太大了,在任何一个郡县都可以作为榜样进行宣传,再考虑到宁江的那首《长歌行》,年初可是随着典宏的推荐呈上朝廷的,听说那些高官显贵一个个的,将它抄回家中,让他们的顽童劣子背诵,只要宁江自己愿意,进入国子学可以说是全无阻碍。
想到这些,曹剀定的头痛得简直都要炸了。
好在,那天夜里,一个人偷偷的找到了他,暗中向他报告了高锁宁氏族会中的一些事情,他的头痛才缓解了许多。
宁江终于向族中的父老提出迁移祖坟的事,当然,涉及到祖坟,一开始,肯定是遇到了强大的阻力。
但是对于曹剀定来说,这显然是一个好迹象,这意味着宁江这小子真正的怕了,“大福”已经应验,担心下半年会出现“大祸”的宁江,开始动手了。
这让曹剀定松了一口气,现在只要等着宁江那小子自己将小鹦鹉洲送到他的手上,然后他就可以找借口在小鹦鹉洲大型土木,挖出小隋侯宫。到时候,富贵在手,这一个小小县官,当不当都无所谓。
然而过了几天,情况似乎又有了一些变化。
宁江与族中的几个父老到小鹦鹉洲上去了一趟,回来后,便不再谈迁移祖坟的事,反而在暗中悄悄商议着什么。
曹剀定将左良朋、余华灿、敖耀召集过来,与他们商议。为了弄清宁江和那几个分家的家主在搞什么名堂,敖耀仗着他的一身武艺,悄悄潜入宁江与那几个分家家主议事之处,偷偷他们说话。
这几人的说话声实在太小,敖耀也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商议什么,只是隐隐的听到“宝光”两字……
第35章鸟为食亡
宝光?
敖耀带回来的消息,让曹剀定、左良朋、余华灿具是一惊。
“莫非,小隋侯宫出现了?”余华灿眼睛一亮。
几人对望一眼,不管怎么样,他们都要把这件事情弄清楚。小鹦鹉洲如果真有宝光出现,那除了小隋侯宫还能是什么?
“今晚去看看,如果跟小鹦鹉洲无关,那就再等等,等那小子自己把小鹦鹉洲送上来,”左良朋恶狠狠的说道,“如果真的是小隋侯宫暴露了,那就只能先下手为强。”
曹剀定犹豫了一下:“宁江那小子现在在高锁县风头正劲,杀了他,怕是会马上引起朝廷的注意。”
左良朋冷笑道:“如果真的是小隋侯宫被找到,那里面的财宝,已经足够我们隐姓埋名到处逍遥,过了几年换个身份,谁还知道我们是谁?”
余华灿笑道:“不管是不是小隋侯宫,总之得有人去看看,要不,你们先留在这里,我到那岛上查查……”
曹剀定阴阴的道:“如果真的是小隋侯宫,你还会回来么?”
余华灿怒道:“你难道怕我独吞不成?”
曹剀定哈哈两声:“不怕,不怕!”说是这么说,却是皮笑肉不笑。
左良朋、敖耀却也是心中暗自警惕,如果真的是小隋侯宫暴露,让余华灿进了小隋侯宫,谁知道会不会卷宝而逃?
左良朋哈哈了两声,道:“还是大家一起去看看,人多好办事!!!”
于是,到了夜里,四人弄了一条船,悄无声息的等上了小鹦鹉洲。
此时,已经进入了夏季,不过还谈不上有多炎热,夜里的风稍稍有些清凉。小鹦鹉洲中央的山丘上,建着座座豪华石墓,在夜里显得有些阴森,然而四人俱是胆大之人,自然都不把这些坟墓当一回事。
只是,因为生怕别人发现了小隋侯宫的线索却不说出,此刻,四人并没有散开寻找,而是一同在岛上一片片搜寻过去。就这般,一直在岛上搜寻了那个时辰,余华灿忽的蹲了下来,讶道:“这条地缝是新的。”
其实就算他不说,其他三人借着月色也已看到。为了找到小隋侯宫,他们以前也早已暗中登上这小鹦鹉洲不知多少次,但是此刻,在他们面前,有一条地缝却是他们以前所从来没有发现的。
他们对望一眼,一同顺着地缝往前奔去,穿过了一片林子,来到了东南方的岸边。在这条地缝的尽头,他们往下看去,这地缝虽然细窄,但在地缝深处,竟真的隐隐有珠宝的光芒若隐若现。
余华灿喜道:“看来这底下,就是小隋侯宫。”
左良朋拂须笑道:“小隋侯宫从修建到现在,也已经过了四百年,想必是年久失修,再加上地形变化,终于让它暴露了出来。”
他们为了这小隋侯宫,暗中谋划了不知多久,现在终于找到了线索,自然兴奋莫名。
曹剀定紧紧的皱着眉:“虽然找到了它的具体位置,但它在这底下深处,要往下挖,还是要把这小鹦鹉洲弄到手中。”
左良朋道:“再看看,既然它的位置已经暴露,说不定能够在这附近找到小隋侯宫的入口,要是这样的话,自然省下来动土的麻烦。”
四人就以这地缝为中心,继续展开搜索。过了一会儿,曹剀定立在江边,看着下方,沉吟一阵。敖耀道:“你发现了什么?”
曹剀定摇了摇头:“什么也未曾发现……”转身便要离去。
左良朋与余华灿却也走了过来,一同往下看去,紧接着却是各自冷笑。左良朋道:“我记得,这底下本来有一个土坡。”余华灿道:“但是现在,这土坡不见了。”左良朋继续冷笑:“既然连我们两个都能发现这里的异常,我们举人出身的曹大人,怎的会看不出?”
曹剀定脸色微变,开始知道,左良朋要好,余华灿也好,都如他一般,曾在暗中多次进入这小鹦鹉洲,将整个岛上的地形记得清清楚楚,也就只有敖耀这个纯粹的武夫,真正抱着大家合作的念头。想到这里,他哈哈一笑:“原来这里原本有一大块土坡的么?我还真是不知!”
敖耀跳了下去,落在下方一块石头上,转过身来,忽的:“这里有一个洞。”
曹剀定、左良朋、余华灿对望一眼,也没有心思再勾心斗角,纷纷跳到石上,往下看去,只见水面下果然有一个石洞。很显然,这洞口原本是被土石封闭,只是,大约是地理发生了一些变化,外头的土石被江水冲走,洞口露了出来。
这洞口位于水面之下,如果不是他们早已至少这小鹦鹉洲下有秘密,怕是根本发现不了。想起刚才在地缝中看到的宝光,四人立刻意识到,这十有八九就是小隋侯宫的入口。
当下,四人先后跳入水中,往那石洞游去。过了一会,他们从水中钻出,已是到了洞内。四人衣裳湿透,却已顾不得自己,一条长长的地道往尽头延伸,尽头的深处,珠光绽放。
隋侯珠?他们心中俱是一动,能够在黑暗之中,放出如此惊艳的珠光,除了隋侯珠还能是什么?
宝藏就在眼前,四个人反而谨慎起来,只是到了这一步,他们却是无论如何都要继续前行,只因,哪怕说好暂时退却,谁又知道其他人会不会悄悄返回?我想要相信其他人,问题是其他人值得我相信吗?价值连城的隋侯珠,就算是普通人服下后也能马上成为三流高手的三颗灵丹,以及众多的珍宝……
四个人彼此戒备,谨慎前行,敖耀肌肉绷紧,余华灿暗中提聚内力,左良朋悄悄摸上了口袋中的一颗神秘药丸,纵连曹剀定也手藏袖中,握着他暗中收藏的梨花针筒,针筒中装着随时可以利用弹簧射出的三十支毒针。
与此同时,小隋侯宫最中央的机关密室里,某个少年摇了摇头:“这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啊!”
……
第36章大梦谁先觉
“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
宁江在床上伸了个懒腰,翻身而起,穿衣下床。此时,日光已经从窗台铺下,紫檀木的桌面,发射着一缕流光,放在窗台上的兰花的幽香溢入了屋中,泌人心脾。
窗外传来簌簌的、微弱的空气震动声。宁江往窗户走去,随手拿起桌上的折扇,左手负后,站在窗前,看着外头。
此刻,妹妹正在外头的花丛中练剑,她那娇小玲珑、但前靓丽的身姿随着剑光在招展的花枝间飞窜,剑光在阳光下,绽出一圈圈雪白的剑花,脚步在移动中轻快的飞旋,襦裙一圈圈的转动,剑光随着她的倩影,犹如一段华丽的织锦回文,一朵落花飞起,剑身在花下嗡嗡嗡的颤动,宛若弦音,正在璇玑剑舞中的“琴清流楚激弦商”。
啪的一声,他打开折扇,轻轻的摇动着。
一个上午,都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哥哥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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