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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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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江道:“天降一世之才,以供一世之用,以华夏之广,各方各面的人才,真要找总能找出。只是以往,此等人才难有出头之日,纵然存在于军中,也不受重用罢了。但是现在,乃是非常之时,是以,首先当罢用阶级法,用将不问出身,不问资格,对于在对抗蛮族、苗夷、乱民的作战中拥有出色能力的,一律予以重用。为将之道,各有所长,原本就没有什么准绳,有人擅长以宽治军,有人擅长以严治军,善领兵者不拘一格,以一条阶级法来约束所有军队,原本就是不合适的。在国难当头之时,唯有战绩是唯一准绳,对于与蛮夷作战时,表现优异的,不吝于封官加爵,以收人心。愈是乱世,人才便愈为重要。陛下,微臣也知道,朝堂之上,许多人已习惯于粉。饰太平,但是唯有真正认清时局之险恶,才有机会开创全新的太平盛世,看不清暗潮汹涌的人,终将被浪潮所吞没。”

宋劭沉吟良久,将他最后一段话仔仔细细的斟酌一番。

从宋劭的角度来说,无论如何不会希望传承近千年的大周王朝,在他的手中崩溃。

然而文帝星出现异象,儒道崩溃,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事,大周王朝处于八百年不曾有过的水深火热之中,即便是当年的削藩,也远远无法与此刻相比。然而看看朝堂,却仿佛一切依旧,什么也不曾发生过,他对此也多少感到一丝困惑。

即便是他,也开始感觉,有什么地方需要变了,但是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朝堂依旧犹如死水一潭,每个人都生活在强大的惯性之中,没有任何一个人愿意做出改变。

但是昨日发生的事,却让他一下子醒悟过来。

天下是他宋家的天下,西南大乱,巴蜀失陷,割让四州,这些事虽然屈辱,但失去的是“王土”,对于生活在京城里的高官显贵们养尊处优的生活,是没有任何影响的,但是宁江带来的消息,却让他们一下子就怕了,不只是他们,连他也怕了,整个华夏的灭顶之灾,这样的消息,让所有人都下意识的不愿意去相信。

然而徐修省的那番话,却让他不得不去重视华夏灭亡的可能性。这一方面,也的确是有着宁江人微言轻,而身为平章事军国重事的徐修省却是两朝元老、虽然是同样的话,两个人分别说出,分量却是不同的原因。而另一方面,也是在反省之后,他开始意识到,朝堂上的顽疾所在。

面对着儒道崩溃所带来的华夏危机,朝廷必须要做出应对,要变革。然而,在朝堂上,任何一场变革,都是腥风血雨的象征。而在这样的变革中,最不用担心的人是谁?

恰恰是他这个天子!

八百年的儒家天下,让“君君臣臣父父子子”的观念,深深的种在每一个人心中,朝堂上谁都可以被替代,唯有他这个天子是不可替代的。

但是对于其他人来说,绝大多数人,更加在乎他们辛辛苦苦的熬资历、斗政敌所得来的地位和权力,越是这种时候,他们越是担心自己的权力和地位受到影响。

改变这种事,谈起来容易,不管怎么改,反正天子都是天子,他们这些朝臣,却是谁也不敢保证自己的位置,能够在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中维持下去。

这种想法,可以说是朝廷上绝大多数人共同的心声,也正因此,比以往更加强大的惯性,就在这种人人自危的氛围中,推着整个朝堂继续向前,哪怕前方是不见底的深渊。

当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宋劭的第一反应是失望,对整个朝堂的失望,然而失望归失望,比以往更加强大的责任,却也在这个时候,深深的压在了他的肩头,他不知道要往什么地方改变,但他知道,不管怎么样,大周王朝都需要变了,而这种变革,除了由身为天子的他自己来带动,根本就不能指望其他人。

对于宋劭现在的心态,宁江其实是能够理解的。就像是另一个世界里明朝的崇祯、清朝的光绪,当意识到整个国家的危机的时候,身为皇帝,他们也曾试图做出改变,为那踏入末期的王朝续命,只是自身能力的不足以及所面对的强大惯性,最终让他们落得或是身死,或是国破的下场,但是封建王朝的性质,必然会使得一些清醒的帝王,因为肩头上的责任而想要尝试着做出改变,毕竟理论上,国家是他们个人的国家,不是朝臣的,也不是百姓的。

宁江继续道:“取消阶级法,重用武将,整顿军队,严加查处刻剥、私役兵士之惯例,使将士一心。在此基础上,实行保甲之法,各郡、各县皆编制民兵,以十户为一甲、以十甲为一保,从军中选出有能为之低阶武将前往训练,动员起华夏所有壮丁以备战。练兵权,用兵权合而为一,形成队、部、将、军之作战单位。重工,将各地有一技之长的工匠、铁匠召集起来,研制兵器,以往身在贱籍的工匠,给予脱离贱籍,对于能够设计出大幅提升兵士实力之兵器的工匠,不惜授予官职、荣耀,等同于学士、直学士,至于翰林院中的诸位学士、国子学府的太学生们,可令他们下乡深造。重商,一方面,减租减税,令普通老百姓不至于成为流民、暴民,另一方面,给予商人适当的地位,促其流通,然后开征商业税。四方战事迭起,需要用钱的地方极多,与其取之于民,不如取之于商。”

他就这般,不断的说了许多。

在他说完之后,宋劭沉吟良久,道:“卿说的这些,要在朝堂上推行下去,恐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宁江拱手道:“臣固然也知道,这些说起来容易,推行起来阻力极大,但是陛下,这些若是能够推行下去,我大周朝还有一线生机。若是不做,那就真的是坐以待毙。”

他心知,宋劭并非一个精明干练的帝王,唯有以灭国亡族之危机,才能真正的将他激励起来,这也是宁江昨日直接将蛮族藏兵百万的事说出的主要原因,身为天子,面对着即将亡国灭族之深渊,若是都不能让宋劭振奋起来,精励变革,那对这大周王朝,他也没有必要再给予更多的希望。

宋劭捂着额头,沉默许久后,道:“你先退下吧,容朕想想,容朕再想一想。”

宁江起身道:“微臣告退!”

宁江离开,在一名太监的带领下,往宫外走去。

就在这时,一个轻脆脆的声音,在另一边的角落里响起:“直学士!”

宁江看去,见立在那里的,却是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红蝶公主。

此时,一个上午都已过去,太阳高高的挂在空中。红蝶公主站在阴影下,有那么一瞬间,宁江差点误以为她是鸾梅。

鸾梅和红蝶原本就是姑姑与侄女的关系,现在看去,两人其实长得颇为相像。当然岁数对不上,原本的鸾梅,二九年华,在这个世界算是大龄青年了,现在浴火重生,却又变成了比红蝶看上去还要小些的罗丽。

话又说回来,他也有好久没有看到鸾梅了。唯一能够知道的,就是一个名为墨门的组织,正在其他人关注不到的地方快速建设。只是在这种时候,没有多少人会去在意一个像墨门这样的“古老的组织”,更没有多少人知道,这样一个“古老的组织”,所暗藏的是一个全新的思想理念。

显然已经在这里等了许久的红蝶公主,脸红红的,往他这边走来。正要与宁江说话,就在这时,远处跑来两个女孩:“红蝶!”“红蝶,原来你在这里。”

宁江看去,见跑来的是宝桐县主和鹭小姐儿两人。

宝桐县主是河项郡王的小女儿,同样也是皇族的一份子,鹭小姐儿却是鸾梅六姐的女儿,与红蝶是表姐妹的关系。

两个女孩抓着红梅,嘴儿极快:“红蝶啊,原来你在这里啊,让我们两个好找,你到这里也不说一声……”一边说话一边往宁江直瞄。鹭小姐儿则是害羞的躲在红蝶身后,瞅着宁江。

红蝶小粉拳紧握,尖叫道:“为什么你们会在这里?我们不是已经绝交了吗?”(未完待续。)

第24章积疴用猛药

宝桐县主性子显然也颇为活泼,用肩膀碰着红蝶:“红蝶你还是小孩子吗?动不动就说绝交,会被宁公子看笑话的知道吗?”

鹭小姐儿道:“嗯嗯,嗯嗯。”

意识到她们两个其实根本就不是来看她的,红蝶气急败坏:“你们两个……”握着粉拳朝她们两个追杀。

宁江并没有去管她们,只是往另一边看去,在宝桐县主与鹭小姐儿的身后,又有一名青年踏步而来,这青年衣着华美,走在皇宫之中,身边却并没有太监引路。

来到宁江面前,这青年将他打量了一眼,谈不上是傲气,却也实在是没有多少友善的说道:“你就是宁江?”

红蝶停了下来,施礼道:“皇兄!”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宁江其实也已猜到这青年身份,此刻听到红蝶对他的称呼,自然再无疑问,拱手鞠躬,道:“龙图阁直学士宁江,参见太子殿下!”

宋劭虽然有几个子女,但皇后所生的只有一个,红蝶遇到的如果是其他皇子,就多半是按着排行称呼,能够被她称作“皇兄”的只有一个……太子宋乾!

面对着宁江的问礼,宋乾随便点了点头,神情颇为冷淡。他既然这个样子,宁江自然也没打算跟他结交,就这般拱手告辞。

红蝶气恼的捶了两个小伙伴几下,本来以为跟他有独自相处的空间的,结果就被她们给破坏了。

宋乾却是看着往皇城外走去的宁江,冷冷的哼了一声……心术不正的小人!

离开皇城,出了内城,宁江回到府邸。

进入府中,未看到笺丽和小梦两人,从秦无颜那得知她们两个到后园游玩去了。

吃完饭后,宁江便也到后园逛去,后园很大,一时间,也不知她们两个在什么地方。他就这般逛了一大圈,直到假山的另一边,传来说话声。

绕过假山,首先看到的是秦小丫儿,坐在柳树下乘凉的秦小丫儿看到他,方要起身通知姑娘。他摆了摆手,让她不要惊扰到她们,自己踏上前去,来到园中的小湖边。

远处,是一片从雕栏上方搭盖而出的雨篷,雨篷的阴影倒影在水面上,两个少女正在湖中游着泳儿。

在水中的两人,都只穿着一件心衣,和一件单薄的丝绸小袄裤。心衣紧贴着胸脯,裸着背儿,在水中嬉戏,看上去分外养眼。

宁江便在湖边,摇着折扇,欣赏着她们在水中动人的身影。

很快,水中的她们也发现了他的到来。小梦在远处向他挥着手,春笺丽在水中瞅了瞅他,有意无意的,在波光晃动的水中,展示着自己迷人的体态。

因为在京城认识的人太多,春笺丽住进来后,便没有再出门上街。毕竟,以她这两年在京城中的名气,怕是走到哪里都会被人认出。只是两人这段时间,在江湖上走惯了,守在家里,实际上也是一件颇为无聊的事,偏偏宁江一大早的,就进宫面圣去了。到了中午,两个游湖的少女,嫌天气太热,便一同下湖洗了澡。

看到了在湖中颇为清凉的她们,宁江又开始觉得有些热,干脆便也下了湖,与她们一同戏水去。

到了下午时分,浴后的两个少女,在假山间彼此对练,宝剑在她们兔起鹊落的美妙身影间,彼此对撞。宁江摇着折扇,左手负后,欣赏着她们犹如剑舞般的身姿,然后觉得,她们本是彼此喂招的剑术,好像比以往凌厉了许多。

到了傍晚,去年与他一同列入三鼎甲的榜眼周源,与谈话孙山联袂前来拜访,宁江便在正厅前的空地上,设下薄宴招待了他们。

此时的周源和孙山,都已经按着惯例,进入了翰林院,成为了翰林学士。论起品阶,其实比宁江这个龙图阁的“直学士”还要大上一阶。论起实权,翰林院好歹还承担着帮天子拟旨、管理六曹章奏等一些简单的事务,龙图阁直学士则完完全全就是个虚衔了。

对饮中,周源说道:“宁兄这一次对抗蛮族,明眼人都知道宁兄居功至伟,避免了蛮族兵进京城之祸,朝廷却只是授了宁兄一个护军,翰林院中,许多人都在为此感到不愤。”

宁江却是笑道:“不愤的固然有,幸灾乐祸的怕是也不少吧?”

孙山无奈的道:“宁兄明鉴,也的确是有些人说话难听。不过大抵也都是些不务正业、离经叛道之类的老套说辞。”

宁江自然不以为意,这世上,永远都那一种人,自己没什么能耐,却只会以言语攻击那些做到了他们做不到的事情的人,仿佛这样子,他们就能够比那人高上一等。这样的人,以前有,现在有,以后也绝对不会少。

孙山低声道:“宁江兄可要小心一些,你可知道,上午圣上封你为龙图阁直学士,下午许多言官就已开始上书,说你危言耸听,甚至是妖言惑众,说你在民间结交江湖匪类,意图不轨,还有许多各种各样的说辞,几乎没有一人替你说话。这种时候,宁兄还是要低调一些才好,不要太出风头。”

宁江手握折扇,长长的叹一口气:“其实我也知道自己应该低调一些,但是实在没有办法做到,我就像是夜空中最闪亮的那颗星辰,再怎么压抑自己的光华,那闪闪的光辉,也实在是太过亮眼,想不让人嫉妒都难。”这句话好久没说了,终于有机会再次说出,感觉好爽。

周源、孙山:“……”总感觉他特别的欠揍。

***

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大清早,皇宫中的旨意再次下来,这一次,却是将宁江封作龙图阁学士。

从龙图阁直学士,到龙图阁学士,品阶高了一阶,但就实权来说,其实并没有太多区别。然而紧接着,传旨太监便传达天子旨意,让宁江上朝议政,至此,宁江知道,天子宋劭终于下定了决心。

那一天,朝堂之上,卷起了风雨,一名青年,在殿中,与许多名官员发出唇枪舌剑的争执。

仿佛象征着朝廷上的动荡,当日傍晚,京城的上空卷起了乌云。

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京城里下起了暴雨,河水不断的上涨,而一个个旨意,也开始传出京城。其中最为人所关注的,便是朝廷不断派人钦差、巡抚,整顿军队,大力彻查军中的贪污腐败,尤其是克扣军士俸禄的问题,这在军中,早已是积疴已久的惯例,朝廷对此一向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反正,以往打仗靠的都是儒将的文气,军中的士气意义不大。

但是这一次,却因为这个早已经成为惯例的“小问题”,接连有文官武将入狱,朝廷甚至颁布旨意,允许底层的兵士对口粮、俸禄的克扣问题,上告官长,这旨意一出,众人哗然,因为这意味着,军中的阶级法就此作罢。要知道,兵士上告官长,按照以往,那是可以直接问罪斩首的。

所有的军队,都开始对这个问题进行整顿,朝廷下发的俸禄、口粮、恩赏等等,不再藏着掖着,而是以明文通告全军。

对于安抚军士,整顿军纪的问题,宁江并没有太过担心。毕竟,这原本就是朝廷上早就知晓,只不过无人在意的积病罢了。

至少在明面上,没有人敢公开宣称将官克扣兵士口粮、俸禄的做法是对的,即便想要抵制,也很难找到太好的借口,毕竟道义就已经站在了天子与宁江这一边。真正重要的,还是执行力的问题,是雷声大雨点小的做做样子,还是一视同仁、执法必严的大力整顿。

而当朝廷接连派出酷吏,大批的将官问罪下狱,甚至还有许多人为此掉了脑袋之后,所有人才开始意识到,这一次,天子是动真格的。

在这过程中,也有一些将官抱着抵触的情绪,消极怠工,然后一些朝臣以此为借口,深称用药过猛,反不利用治病救人,军中的抵触情绪一旦蔓延,将不利于作战。

一开始,宋劭也不由得有些动摇,然而在与某人商讨了半个时辰之后,接下来,却是以更强硬的态度处理此事,但凡有消极怠工,一律贬官罢将,永不录用。

宁江的道理很简单:我大周王朝,文臣武将的俸禄原本就高得有些离谱,许多人的位置,根本就配不上他们所拥有的丰厚俸禄,他们食君之禄,本该分君之忧,际此国家危难之际,他们本该一心为国。但是现在,仅仅因为天子下令,不允许他们克扣、贪污底下兵士本就微薄的那点薪酬而心生怨言,消极怠工,那到了战场上,又怎能指望他们拼却性命,为君上效力,为国家分忧?

像这种因为不能再贪污到原本就不该属于他们的东西,就置国家危难于不顾的贪官污吏,别说只是罢除官职,就算全都杀了也没有一个冤枉的。罢除了他们,反而有利于腾出空位,留给那些真正有能力的底层将士。

反正大周王朝,从来就不用担心人才不够,有能力者换上来,没能力者换下去,增强上下层之间的流动性,反会激励那些真正想要上进的人,最重要的,是要做到“赏罚分明”,只要赏罚分明,其他事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宁江并不指望,能够在极短的时间里,把大周王朝这几百年来的积疴解决掉,但是,至少要从现在起,给那些人以震慑。对于将官克扣剥削之事,底层的兵士早就积怨已久。其实朝廷拨下来的军饷并不算少,只是经过上面的层层克扣,到了底层,已经是少得可怜,哪怕是上边稍微收敛一些,对底层兵士的伙食和生活条件,都会有极大的改善。

要知,在阶级法之下,这些兵士以往在军中的地位,几乎和奴隶没有多少区别,明明朝廷从来都没有少花钱,他们却是吃不饱穿不暖,这又如何能够打仗?

天子大幅整顿军中的贪腐问题,对于底下兵士士气的鼓舞,几乎是立竿见影的。只因为,在这个时候的底层百姓心中,从来都是“圣上是好的,坏的都是那些官”,在他们眼中,他们的悲惨,从来都是压在他们头上的那些贪官污吏的错,而现在,天子终于开始注意到军中存在的问题,在看到那些克扣、剥削他们的军饷的将官不断罢官,甚至是人头落地时,即便他们的生活还没有立刻得到好的改善,至少在对天子和朝廷的向心力上,已经是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而在意识到,天子这一次是认真的后,那些将官也不敢再掉以轻心,尽皆收敛。

正如宁江所说,原本这些人的俸禄就是丰厚的,即便是不克扣底层兵士的军饷,也要比绝大多数人过得好,只是常年累月形成的惯性,让他们将克扣底层兵士当成了习惯,再加上军中的阶级法,他们对兵士的贪污和剥削,没有任何的风险,在这种情况下,纯粹是不贪白不贪。而现在,当罢官甚至是掉脑袋的风险随之而来的时候,至少对明面上发给底层兵士的军饷,他们已不敢再轻易染指。

更何况,其实在内心深处,每个人都知道其实圣上的做法才是对的。在文气流失的现在,打仗终究还是要靠着这些底层的兵士去打。这一次蛮族南下,北面作战的士兵接连发生炸营之事,除了对敌人的惧怕,对上司的积怨与不信任,也是其中的重要因素。

作为一个穿越者的宁江,心里很清楚,整顿军纪、吏治,其实并不会让中层的文臣武将人心动摇。看看另一个世界的近代史,那些通过不断贪腐、发国难财的官员,因为比所有人都更了解国家的黑洞,虽然通过自己在国家中的权力得到了大量的好处,却反而对国家失去了所有的信心。用大力手段、没有任何妥协的进行整顿,固然让他们少了许多原本就不属于他们的灰色收入,暗地里难免会有怨言,但是在另一方面,至少,他们能够看到,这个国家其实还是有救的。

在大力的整顿了军纪之后,保甲法也随之出台……(未完待续。)

第25章寓兵于民

保甲法,乃是另一个世界里,北宋王安石的变法中,开始推行的一种“寓兵于民”的组织形式。

以十户为一甲,以五甲为一保,以十保为一大保,将全国的壮丁组织起来,在农闲之时,加以训练,使之成为民兵,在某种意义上,算是一种全国性的总动员。一方面,增强了底层百姓的组织性和战斗力,另一方面,这些具有自治性的民兵可以承担起捕盗之类的治安事务,大幅降低朝廷在地方治安上的开支,为朝廷节约收入。

保甲法,是王安石新法中颇为重要的一部分,可惜的是,在王安石下台之后,新法也随之取消。在北宋后期,新党与旧党之争,已经到了不管法律本身是好是坏,只要是对方支持的我这边必然反对,但凡是对方反对的我这边肯定支持的,非理性的地步。

在后来的元、明、清,则拾起了王安石的“保甲”制度,只不过其目的并不是王安石所要的“寓兵于民”,而是进一步加强封建集权统治的保甲连坐制度,例如十家为一甲,只要有一家犯罪,而另外九家没能告发,则全甲连坐,虽然在构架上与王安石的保甲制度差别不大,但性质已经改变。

到了民国时期,某个委员长,则开始在全国再次推行保甲制度,这些甲长、保长,在国民政府的控制下,逐渐形成了军事化、警察化、特务化的特点,与****结成一体,极大的压缩着共党的生存空间,只不过****自身的无能,使得这些被称作“团练”的地方民兵组织,最终没有能够起到大的作用。

“保甲”、“团练”这种地方自治性的组织,平时受到朝廷的控制,每一位保长,都是由官府选出。而一旦朝廷失控,因为地方上的组织已经形成,也能够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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