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儒道之天下霸主-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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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一撑,支起娇躯,嘟起嘴,“呼”,床头铜台上的烛火瞬息灭去。

整个屋子陷入了黑暗,过了好一会儿,一个幽幽的,自言自语般的声音,在黑暗中悄悄的响起:“祭司大人既然都交代了,为了任务,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我才不是因为能够光明正大的接近他而高兴……才不是呢!”(未完待续。)

第41章飞翔……

第二日的上午,春笺丽就给自己寻了个借口,到染水河边,去见宁江兄妹。

但是让她意外的是,宁江兄妹并不在家。

实际上,一大早,宁江就带着妹妹离开了城门,到了城外的一处山头。

“这个是……”宁小梦看着前方,一个如同蜻蜓一般,两侧张开薄翼的奇怪物件发怔。

秦泽在一旁道:“这个是******,是按着老爷设计的图纸打造出来,其中动用了墨家的木甲机关术,又用上了天陨流光。”

宁小梦好奇的道:“******?”

秦陌走了过来,笑道:“靠着它,人就可以在空中飞翔,不过正常情况下,只能有一人能够乘上它,又或者是像姑娘你与小丫儿这样的两个人。”

当下,秦泽便当着所有人的面演试了一遍。只见他在******中,借助滚轮顺坡而下,呼的一声,******带着他整个人,飞出了崖外,往远处飞去,并不时借着山间的气流进行升腾。

没有想到,这东西竟然真的能够带着人在空中飞,小梦、秦无颜、秦小丫儿全都睁大了眼。

另一边,宁江摇着折扇,缓缓行来。

如果是在另一个世界的古代,就算真正的了解空气动力学的理论,知道******的构造,也难以将它轻易造出。但这个世界,还是有很大的不同,武学、术法、文气、虽然没落但也曾经兴盛过一段时期的墨家机关术,虽然比不上另一个世界飞机天上飞、火车地上跑的电气化时代,但利用一些比较“现代”的知识,以及这个世界所特有的一些神秘事物和技巧,造出一架******还是能够办到的。

实际上,如果不是独尊儒术后,整个墨家木甲术都被打成“奇巧淫技”,宁江甚至觉得,这种东西早就应该出现。毕竟。在这个世界,甚至有人能够造出表面上看,跟活生生的人全无二致的人偶,有几乎能解百毒。就算是另一个世界的现代医学也无法做到的隋侯珠。虽然在整体上,比他所知道的另一个世界,还是要落后了不知多少,但某些地方,却也有这个世界本身的独特与神奇之处。

将来。说不定哪一天,能够带着妹妹破碎虚空,回到那一个全然不同的世界看看……这也算是他心中的一个憧憬吧?

而且他觉得,日后这也不是不可能做到的。

目前造出的这台******,当然还谈不上有多“高科技”,但是靠着天陨流光,却已足够轻薄与小巧。

很快,秦泽便已利用风向,盘旋了一大圈,飞回到了山脚下。然后。宁江就让妹妹也逐步掌握使用它的技巧,直到能够带着秦小丫儿,稳稳的在天空中飞翔为止。

之后,他便将妹妹和秦小丫儿留了下来,让她们继续练习,尤其是要做到,能够利用风力和气流成功的上升、转向,于必要时调整在空中的姿势。

至于他自己,在确认了******的完成,以及等妹妹掌握了最基础的飞翔。不会有什么大的危险后,便先带着秦无颜回城。

他们本是乘着马车前来,此刻,宁江便将马车留给妹妹。自己往染水方向走去。

反正染河上,船来船往,花一点钱,总有人愿意载他们回城。

上了官道,正准备穿过官道,前往染河岸边。忽的,有烟尘从城门的方向滚滚而来。宁江与秦无颜停在路边,只见大队兵马调动,从他们面前疾奔而过。

这队兵马,竟有千人以上,靠近京城一带,如此急切的调动兵将,显然是出了什么事。

宁江立在那里,往那些兵士的尘尾看了一会,正要离开。忽的,一辆马车停了下来,一个男子揭开车帘,笑道:“这不是宁贤弟么?”

宁江抬头一看,跟着笑道:“原来是甘兄,甘兄好久不见!”

向他打招呼的,正是能够“将文气玩出花来”的甘玉书。

甘玉书道:“宁贤弟这是要去哪儿?”

宁江道:“适才出城游玩,此刻正要到染河岸边,寻船回城。”

甘玉书道:“既然如此,我也刚好正在回城途中,你何不就坐我的马车,一同回城?”

宁江笑道:“反正无事,甘兄何不下车,与我一同寻船回城,既可欣赏沿途风景,也可聊聊?”

甘玉书失笑道:“乘车乘船,原本就没有多少区别,宁贤弟如此坚持,看来是更喜欢做那个拿主意的人。也罢,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就随你走走!”当下,就下了马车,让车夫自己先赶车回城。

两人一同摇扇前行,宁江道:“前些日子,我也曾去府上拜访甘兄,都说甘兄外出游玩去了,怎的这么快就回来了?”

甘玉书干咳一声,小声道:“不瞒你,我一不小心,在外头惹出了桩风流案子,不回来不成了。”

宁江哑然失笑:“不愧是甘兄。”

甘玉书摇扇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贤弟啊,人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要不怎说风流才子呢……”

宁江道:“甘兄这话,似乎另有所指?”

甘玉书嘿笑道:“你说人家大好一个女儿家,品性如何暂且不提,至少长得美啊!先是求诗被据,接着是赔罪挨批,现在谁不知道我们的宁大才子,心如铁石,血如坚冰,根本就是不解风情……”

宁江道:“甘兄不是离开京城了么?”

甘玉书道:“对啊,宁大才子的不解风情辣口骂花,已经天下皆知了。”

宁江没好气的道:“有那么夸张么?”往回看了看:“甘兄可知道,刚才那支兵马调动,是出了什么事么?”

甘玉书低声道:“你可知道年初的崆山天灾之事。”

宁江点了点头:“自然。”

甘玉书道:“那你可知道,在崆山被从天而降的陨石砸毁之后,在那附近,曾出现一只不知名的怪物,使得铜州周边一整座村子里,所有人尽遭横祸?此事朝廷虽然没有大肆宣传,甚至尽可能的封闭消息。但是目前已有迹象表明,那怪物正在不断接近京城。就在我经过南边二十里外的四德郡时,就有二十多人,一夜之间被那怪物所害。听闻先是牛羊丢失。当地郡守派兵围山,结果不但没能抓住那怪物,反而损失惨重。如果那怪物真的是冲着京城来的,只怕用不了多久,京城就会人心惶惶。”

宁江略略的有些动容……崆山天灾?怪物?

崆山与岳湖两处。都曾被陨石击中,而这两起天灾,都是他上一世里没有发生过的。虽然目前看不出与他有什么关系,但他心中最大的危机感,可以说正是来源于此。

此外,在岳湖天灾之后,也曾出现一只怪物,虽然被官府强行拿下,但没过多久,那怪物就死在水牢里。只剩下一具骸骨,而据宁江所知,拜火教女尊萧菩萨哥,暗中为蛮族培养的“阿骨兵”,同样会在死后化作骸骨,也不知这两者之间,是否真有联系?

同样的,崆山被陨石砸中之后,据闻铜州一带,也有怪物出没的迹象。只是始终没有被抓住。

却没有想到,那怪物竟然越过长河、穿越秦川,跑到京城来?它到底有何目的?

甘玉书叹道:“听闻国子学府,昨日发生火灾。乃是有人纵火,一下子烧死了十几个太学生。现在又有神秘怪物往京城而来,看来今年的昊京,真的是多事之秋。”

昨日被大火烧死的,有十四人之多,而那日想要对小梦不轨的。其实只有其中的八人,某种程度上,有六人算是被无端卷入。当然宁江对此并不在乎,四门馆的那些人,活着也只是浪费国家粮食,早死早投胎,免得再去祸害别人。

只不过,那十四人的确是家世背景极其深厚,其中,身为铜州知军之子的甘烈,可以说是背景最浅的一个了,也正因此,惹起的轰动着实不小,甘玉书还未进入京城,就已听闻,尤其是在听说不是意外失火,而是有人纵火的时候,也是吃了一惊的。

虽然,那些人如果不是个个都有好家世、大来头,宁江只怕还懒得把事情弄得这么大。

甘玉书当然不知道国子学纵火案与宁江有关,虽然死的那些人中,有好几个与他也算是认识的,但是京城这么大,最多也不过就是点头之交,其中,甘烈甚至可以算是他的族弟……当然那也是八竿子才打得着的关系。

也正因此,他们对此也就是随便聊了几下,就转到其它话题去了。

很快,他们来到染河边,恰好有一艘客船顺流而下,他们便上了船,闲聊中,从水门入城。途中,自不免聊起诗词,甘玉书对宁江最近所作的新词,自是赞不绝口。就这般,到了外城一处湖泊,只听前方,有歌女唱着:“不让岁月,倦了等待的心……”唱完之后,周围众人纷纷大赞,直喊着曲好词更佳。

甘玉书失笑道:“我也不过就是离京未久,这京城里的变化,怎如此之大?这词曲纯属白话,不通格律,也不知是哪个庸俗之人所作,哪里好了?”

宁江在一旁拿眼睛斜他:“我作的,怎么了?”

甘玉书噎了一下,如果是其他人写的,他自然不屑于顾,但既然出自能够写出“天接云涛连晓雾”和“纤云弄巧”的宁江之手,他自然不能不仔细思索一番。细思过后,不由得拿着折扇,拍击左手手心:“唔,此曲初听之下,似是普通,然而细细研究过后,却觉别开生面,结构新奇,意境高雅,倒是愚兄庸俗了。”(未完待续。)

PS:  【感谢认真的五长老、最爱小芹、书剑秀才cyq、我是小拜拜、流星如苏等书友的10000起点币打赏,也感谢大家的各种支持。本书的24小时首定到800了,原本担心500都到不了。考虑到这本书的收藏目前只有7500,还有相当一部分书友使用赠币,这个收订比,超出了我的预期啊。10:1以上的收订比,在起点算是非常高的了!^_^】

【晚上还有一章!】

第42章不值一观

接下来,甘玉书对这首《携手游人间》,开始逐句评论,果然是一堆好评。

宁江听着远处的叫好声,以及甘玉书的赞赏,心中倒是想起了,年初时国子学祭酒对他说的“日后等你成了大儒,你说‘车马衣轻裘’的衣字当读平声,他人就不敢轻易读成去声,至于现在,它便是读作去声”的话语,一阵感叹,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不到自己也能够享受一把“权威”的感觉。

他笑道:“原来它竟然藏有这么多的讲究,这我倒真是不知。其实它就是我小的时候,随便写出来唱给我妹妹听的,想不到小时候的游戏之作,意境竟然也有这般高远,看来我从小就是一个天才儿童。”

甘玉书一阵急咳,差点噎死。

秦无颜在他们身后,捂着肚子笑个不停,几乎笑得栽到河里去。

“我说,”甘玉书很无奈的看着宁江,“你是故意的吧?”

啪的一声,宁江打开折扇,轻轻摇动,凌江而立,含笑不语。

单从河上,就能够看出两岸多了许多巡回的兵士,其氛围,比一个月前数千学子入京时还要紧张。另一边的街面上,有巡捕挨家挨户的进行盘问。然而粉饰太平,原本就是京城的惯例,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就像是什么事情也不曾发生过。

当然,杀人分尸案也好、国子学纵火案也好,对许多人来说,原本也就是事不关己的话题。而现在,宁江就算告诉他们,文帝星即将崩溃,明年开始,蛮族和西岭苗人就会大举入侵华夏,山河破碎,中原沦陷,整个京城会遭到反复屠城。只怕也没人会相信。

此时,前方的湖面上,依旧是画舫来去,岸边人来人往。一团热闹。一夜之间,各艘花船上,人人争唱“纤云弄巧”,居然连那首《携手游人间》,也隐隐有火遍京城之势……这个让宁江觉得蛮无语的。

忽的。远处有人叫道:“那不是玉书兄么?”

甘玉书与宁江一同看去,只见前方岸边,是许多艘船连在一起,搭建而成的高台,高台之上,张灯结彩,一根根细绳悬在空中,上面挂着写有谜语的红纸。台上聚集了不少人,有男有女,其中倒是男子多些。

甘玉书一眼认出。向他招手的乃是平日里花天酒地的好友李骏景,于是便让船夫将船移了过去。除李骏景之外,三三两两的,还有其他人向甘玉书打着招呼,由此可见,他在京城人缘倒是不错。只不过,因为曾在风月场所以文气造花,被御史告上朝廷,虽然没有被剥夺功名,却也不再录用。除了流连于风花雪月之地,日常无事可做,人缘广也很正常。

李骏景道:“玉书兄不是外出游玩去了么,如何会在这里?”

甘玉书笑道:“今日方才回来。家都还没到。众位为何在此?”

李骏景说道:“近来京城填词之风盛起,我等无事,就在这里办个词会。玉书兄何不也上来坐坐?”

甘玉书原本就是喜欢凑热闹的人,盛情难却,干脆就拉着宁江,一同登上高台。台上。摆了有二十多张圆桌,时不时有人摇头晃脑,又有一些少女三三两两,聚成一团,说笑不停。

很快,甘玉书就被人拉了着去了。宁江闲来无事,便也在这里逛了逛,猜了几个字谜,看了几个新词。就在这时,其中一人讶道:“那不是眉妩台的笺丽姑娘么?”

其他人赶紧看去,只见岸边,果然有一个身穿红衣、腰插宝剑的少女在那走着,箭袖彩绦,青春娇艳,眉如墨画,身材撩人,果然就是春笺丽。

那些青年才俊立时纷纷低语,内中一人,乃是这场词会的召集人,唤作郭渝。郭渝道:“其实我昨日也有前往眉妩台,邀请笺丽姑娘,只是她们说她到长公主府上去了,虽然等了许久,始终没有等到她回来,没有邀成。想不到居然在这里遇到。”赶紧带了两人,登了岸,前去邀请春笺丽。

红衣箭袖的少女,立在杨柳岸边,与他们三人说着话,虽然面带笑容,却是不断拒绝的样子。郭渝三人全力邀约,船上又有两人赶了过去。少女犹豫了一下,往台会这边看了过来,忽的,美眸微微的亮了一下,就像闪动的星光。

船上,一个手摇折扇的少年左看右看……她难道是在看我?!

原本以为少女还会拒绝,不知怎的,她竟然又答应了下来。郭渝等人大喜过望,簇拥着她上船登台,很快,更多的人围了上去,犹如蜂蝶。

另一边,手摇折扇的少年摇了摇头,想着这丫头还真有魅力。也没有去管她,继续在台上逛着。就这般过了一会,甘玉书走了过来,在他身边道:“宁贤弟,为什么我觉得,春笺丽一直在往你这边看?”

宁江扭头看去,只见春笺丽在人群中,又往他这边看了一眼。于是淡定笑道:“大概是想冲过来咬我吧?”

甘玉书哑然失笑。

眉妩台的春笺丽,被铜州第一才子以“恶心”二字羞辱的事,传遍了整个京华,无人不知。甘玉书自然不会怀疑春笺丽还会有其它心思,听到宁江这般说,心想搞不好真是如此。于是低声取笑:“贤弟可要小心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你这般得罪她,小心她以后会找个机会报复回去。”

说话间,便已看到春笺丽往他们这边行了过来。甘玉书心想:“她的报复不会来得这么快吧?”一拱手:“宁兄弟好自为之!”先往一边闪去,他可不打算为了宁江跟佳人为敌。

宁江无语……这重色轻友的家伙!

春笺丽红衣如火,曼妙而来:“原来宁公子也在这里?”

宁江心想:“说的好像你刚刚才看到我一样!”口中微笑着:“笺丽姑娘,好久不见。”

春笺丽瞅他一眼……昨天不是还在一起,和长公主、你妹妹一同游了许久的河吗?

春笺丽红嫩的嘴唇微微的翘了一翘,想要多少显得高傲一些,眼睛却犹如星光一般:“公子既然已经到了这儿,何不也作上一首新词?”

你叫我作我就作啊?宁江摊了摊手:“只是随着玉书兄正好路过,并非特意前来,一时间,也没有什么诗兴。”

春笺丽道:“那公子觉得,会上可有什么好的词儿?”

宁江摇了摇头:“说实话,看了一圈下来,都很普通,没有什么值得一观的新词。”

此时,郭渝、李骏景等人,原本就追随者春笺丽往这边走来,听到宁江的评语,立时就不满意了。这场词会,好歹也聚集了不少京城才子,虽说文无第一,武无第二,但他们对自己也都是颇为自信的。更何况,当着佳人的面,批他们的词作一无是处,读书人岂有这般落人颜面的道理?

于是纷纷冷笑:“大家所作的新词全都‘不值一观’,看来阁下还真是眼高于顶。”“我等都是平庸之辈,想必阁下必定是才华横溢的奇才,既然如此,阁下何不也就在这作上一首?”“正是,正是,就让我等看看,阁下的新词,又值得几观?”

消息传开,众人尽皆愤愤,尤其是其中一些,自诩今日状态颇佳,所作新词颇为不错的,本是想着,或许能够得到佳人青睐,帮着将新词流传开来,也能够增加自己的才名,谁想到竟然出了一个狂妄之徒,把所有人的新词全都打成“不值一提”,这真是事可能孰不可忍。

春笺丽却是瞪着宁江,想着这到底是什么人啊?明知道在这种场合,哪怕是虚假的奉承话,也应该夸上几句,给大家一个面子,不是说“文无第一”么?读书人的正常交流,不就是彼此互捧,互相谦虚的么?

通常情况下,读书人之间的相处,都是我自谦一句、捧你一下,你自谦一句、捧我一下,大家彼此互捧,一团和气,这种直接摆出“在座的都是垃圾”的态度,是怎么回事?你真的是读书人吗?

看着在众人的围攻中傲然自若的少年,春笺丽瞪大了眼。

宁江却是摇扇微笑,道:“抱歉,我今天没有什么诗兴……”

众人既怒且笑:“评论他人诗词,就说不值一观,让你自己作词,就说暂无诗兴?”“怎的有这般无聊之人?”“这岂止是无聊,自己没什么本事,却在他人面前贬人为乐,这根本就是下作了。”

其中,身为这场词会的召集人的郭渝更是冷笑:“阁下既然这般评断大家,如不作上一首,实在是难以服众。”

李骏景更是冷笑:“阁下若是觉得一人作词无趣,我愿抛砖引玉,先作上一首,还请阁下到时不吝赐教!凡事自有公论,若是本人之作的确不及阁下,从此便再也不作诗词,如果阁下之作比不得我,那就在此向众人赔罪,如何?”他在这里构思已久,心中早有草稿,自觉比起会中的几篇佳作,都不遑多让,当下便要来四宝。

众人见他这般自信,更是纷纷起哄。其中一些人,更是鄙夷的看着那被人围观的少年,这家伙真是给脸不要脸,这里是京城,你因为真是你撒野的地方?

甘玉书一看不好,不管怎么说,李骏景也是他的朋友,自己怎能任他这般作死?赶紧冲上去,死死拉住他提笔沾墨的胳膊:“骏景贤弟,冷静,冷静,不过是游。戏罢了,自取其辱就不好了。”

李骏景冷笑道:“玉书兄,不是我李骏景不给你面子,这人非要自取其辱,大家都看到了,我也没什么办法,哼哼,就当作给他买个教训,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甩胳膊,毛笔往砚上一沾,挥笔就写……(未完待续。)

第43章煮茶

李骏景之所以敢说出这般大话,是因为,他的确是有才华的。

填词之风,在京城虽然才盛行未久,但他精于韵律,近来所作的几首,虽然比不得那位铜州第一才子,但与其他人相比,却也都算是优秀,而现在,更是有心在佳人面前表现一二。

虽说“文无第一”,但读书人表面自谦,实际上是埋在骨子里的骄傲,一旦有表现自己的机会,通常就不肯放过。尤其是现在,还有佳人看着,那就更要一展才学。

当下,李骏景将宣纸往桌上一摊,拿起狼毫笔,落笔走龙蛇,摇头晃脑间,疾书而去。每写一字,他身边的那些人便叫一声好,为他造势。

春笺丽却是疑惑的看了宁江一眼……难道他刚才登船时,这些人没有问他是谁?

在宁江身后,秦无颜半倚着栏杆,很无奈的摊了摊手……这真是何必呢?

甘玉书心道不好,眼看着李骏景就要落入坑中,身为朋友,总不能不拉上一把。于是移到宁江身边,装作闲聊的样子:“宁江贤弟,说起来,今科会试你高中会元,我还没有为你贺喜,眼看殿试在即,这里就预祝你高中状元。”

宁江道:“多谢多谢!”

李骏景刚刚写完第一句,对甘玉书与宁江的闲聊,原本并没怎么放在心上,等他们两人说完,不知怎的,刷……的一下,手一抖,第一句的最后一笔,竟然长长的划了一条大撇,划过了半张宣纸。

他周围的那些同伴,眼看着他写完了第一句,正要齐声喝彩,紧接着,所有人忽的梗在了那里,这种喝彩声方要出喉。突然有什么东西,让他们觉得很不对劲,下意识的又硬生生憋住的感觉,实在是难受到让他们说不出话来。整个气氛,突然之间怪异到极点。

然后……所有人都扭头看向了张狂摇扇的少年!

少年却像是完全没有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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