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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临城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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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你要去那我送你去？” 东方梅感觉一顿中午饭的时间太短，想多说几句话都很不容易，怎么才能让俩人每天见面呢？真是个让她头疼的问题，陈天昱起身离开，依然坐着出租车返回自己的办公室，他中午只能在沙发上躺一会。
“敌人的炮兵阵地应该完蛋了吧？”莫千钧抱着班用机枪看着山下，黄伦旺一脸疲惫的看看大家，他摘下电台的耳机挂在脖子上，山下的硝烟还没有散去，敌人的阵地已经没有一个是完整的，到处都是弹坑和火炮的残骸。雷鸣说：“黄少校，问一问我们能不能回去。”
黄伦旺喘了几口气重新带上耳机，“指挥部，这里是侦察组，请示长官我们是否可以撤离，请指示，完毕。” 黄伦旺坐在地上，枪放在一边他看看山下的敌人，基本已经被炸的没什么东西，侦察班才出来不到一天就想回去，估计没有那么容易。
阮文山在一处小山丘上视察，很多步兵和炮兵的尸体已经早早运走，只有很多弹坑还留在阵地上，昨天的防御作战中唯一全体牺牲的守军就是死在脚下的阵地上，残破的武器已经被搬走，很多炸碎的零件还在，阵地前坡留下一片杂乱的脚印，虽然经过雨水的冲洗但还能看见一点，之前这里的土都是很松软的土，踩下去就是很深的脚印，综合各种情况阮文山认为这里就是敌人的突破口，烟幕笼罩的时候这里枪声不断，敌人既然穿越了自己的防线，还看到了自己布置的假火炮阵地，现在没用的炮也没了。
“参谋长，我估计敌人从这里钻到我们后边，但是估计他们还没走，现在我们要真正的炮击敌人的阵地，可不能让敌人的侦察部队继续监视我们的炮兵，派人立即找到他们然后消灭。” 阮文山不想留隐患，现在部队正在修路，如果弹药车开进来让敌人看见，那一顿炮火不就什么也没有么。
“排除一个侦察营就可以，我估计他们就在后面的那座高山上，那里视野开阔，几乎能看见刚才所有被炸的阵地，我亲自带队去对付他们。” 吴庭和认为几个侦察兵还是好对付的，但是他不知道里边的危险有多大。
“最好的办法是不对付他们，消耗完了补给他们就全死了，现在要去他们的电台还有电，一发现我们上山的部队他们就召唤炮火，那步兵上去不是白白挨打。” 阮绍光打仗勇猛身先士卒，但是用兵十分谨慎，他考虑问题比一般人要细致，所以他很快就不用当营长，直接去战区陆军司令部当参谋。
阮文山更聪明，他才不会因为作战意见不同让两个不小闹矛盾，他马上跟吴庭和说：“找一个军属侦查团，立即包围敌人占据的山头，先派搜索队上去，确认他们再就调动１６０迫击炮轰击山顶，掩护侦察兵上去，我去别的地方看看，如果你牵制住敌人，我就马上在让几个炮兵团停止修路，立即把隐蔽的火炮拉出来轰炸敌人的阵地，我们不要做简单的动作，要打就打组合拳。”
“好，我现在就调动部队去。” 吴庭和是参谋长，大权在握，他可以随意调动部队，只要司令点头他就有权组织指挥战斗，多数情况下司令员的命令也是由他下达给部队指挥官，权力可大呢。
雷鸣他们藏身的山下不一会就聚集了很多部队，吴庭和也不是不完全相信阮绍光，他调动部队的时候要求士兵尽量不要坐车，他也是徒步过去的，山谷之间茂密的植被可以隐蔽步兵接近，要沿着山谷内的简易公路坐车过来，敌人提前就做好战斗准备，可以直接呼叫炮火把在卡车上的侦察兵击毙。
一千多步兵和炮兵就扛着武器从驻地开到山下，多数人隐蔽起来，一个十人的侦察班准备好就开始沿着可以走的小路往山上进发，班用机枪手拿着ＲＰＫ机枪走在最前边，侦察兵的班用机枪没有带弹鼓，全是四十发的弹匣，后边紧跟着班长，班长手里的ＡＫＭ步枪上还装有光学瞄准镜，折叠的枪托也方便携带，后边正负狙击手端着ＳＶＤ以及ＡＫＭ步枪跟进，后边还有正负火箭筒射手，不过全部装的是人员杀伤榴弹，这里也没战车没必要装备破甲弹，其他的步兵和机枪副射手依次跟进，十个人可没少带武器。
山顶上的侦察班早就看见敌人调动部队，虽然没有汽车可不少骡马运来很多分解开的１６０和１２０毫米迫击炮，这可是要命的东西，雷鸣小声提醒，“兄弟们，敌人上来了，我们都隐蔽好，不要打枪，我们没有枪榴弹，把他们放近了争取用手榴弹结果他们，身上带着手榴弹怪累赘的，三十米的时候扔就可以，狙击手等我们开火后再射击。”
李志英心说话我玩抢多年，还要受一个小孩子的指挥，她心里实在是不痛快，可手榴弹带着没有大用，干脆跟着一起扔掉就可以，山下的敌人沿着他们上山的路往上走。雷鸣他们都掏出手榴弹，这八个人要一起连续扔出去三十多手榴弹那下边的十个人能受得了么，另外狙击手和引导员也有手榴弹，这下可以减少一点点负重。
敌人的机枪手走在最前边，他警惕的来回转动脖子，眼睛像雷达一样来回扫描树丛里的情况，雷鸣拿着手榴弹所有的战友都看他，他们训练时候没少扔手榴弹，对预置破片手榴弹的性能十分熟悉，从山上往下扔还非常好扔，敌人没有战壕和散兵坑还不好躲避锯齿一样的破片，敌人一步又一步的接近，雷鸣还有点紧张，敌人打头的机枪手走到距离他们二十米的时候步伐忽然放慢，雷鸣抓紧机会就扔出致命的手榴弹，他身边的人也不需要他下口令，一起做同样的动作，随后十个手榴弹飞落在敌人的脚下就爆炸，触发爆炸的手榴弹十分方便，不会因为岩石引信那么容易错过爆炸时间，有几枚手榴弹直接落在敌人的身上，手榴弹一碰就炸，山坡上马上响起连贯的爆炸声，雷鸣迅速的把手榴弹全扔出去，然后从腿部的枪套里掏出Ｍ９Ｆ型手枪，迅速开保险准备射击，等身边的人都掏出手枪以后他命令道，“兄弟们，跟我来。”
雷鸣不拿步枪直接拿手枪就冲下去，到了敌人的伤员和尸体旁边他迅速补强，他双手持枪向地上躺的敌人开火，两个火箭筒手只受了轻伤，其他的基本当场炸死，手榴弹无声无息的扔出来，一点征兆都没有，受伤的敌火箭筒手向从死去士兵的手里拿过ＡＫＭ步枪抵抗，雷鸣迅速对准敌人的胸口连发数枪，Ｍ９手枪清脆的声音传到山下，下边的敌人马上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肯定刚才的爆炸声不是地雷，是敌人投掷手榴弹，迫击炮手立即准备开火还击。
第五节
“先不要动，弄清楚敌人的位置在开火，一连二班继续上山，查明情况报告敌人的位置。” 吴庭和现在也忘了参谋说什么，本身很危险的战斗他看的十分轻松，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自己人似乎没了，几乎没有ＡＫ枪开火的声音，看来自己派出的一个班遭遇埋伏了，敌人还拿手枪补枪，肯定是把没死的全部解决掉，敌人可真够狠毒的。
又一个侦察班跑步向山顶进发，装备几乎是一模一样，雷鸣忙着从地上收集武器弹药，几枚火箭弹以及步枪机枪都被侦察班收集起来，侦察班知道自己的火力实在太弱小，根本无法坚持很久，只有敌人身上的武器弹药补充给他们，他们才有机会呆在山顶。
黄伦旺也得到一支ＡＫＭ步枪，他跟侦察班说：“敌人如果总要派小队人上山，我们呼叫炮火支援也太浪费了，不呼叫支援他们就消耗我们的弹药，我们也支撑不了多久。”
“他们很快会开炮的，我们杀他们的人，他们能不生气么，他们来小部队更好，我们拿步枪子弹给他们上课，Ｇ３６自动步枪精确度可是出了名的好，就跟他们干，来多少干掉多少。”莫千钧对敌人十分看不起，雷鸣端着自动步枪藏在一块大石头后边，“一会用短点射打敌人，节约子弹跟他们耗，多了就叫炮火支援，少了我们自己对付，山下的火炮开火我们就呼叫支援，黄长官你看怎么样？”
“只好如此了，暂时是出不去，幸亏这山只有一面受敌，其他方向还不至于被人抄后路，不过我们也小心点，说不定敌人部队里也有攀岩高手。” 黄伦旺准备好电台以及数字地图的ＧＰＳ，他随时准备呼叫炮火覆盖敌人。
第二队敌人越走越近，一百米左右的时候敌人看到了石头后边的雷鸣，机枪自动步枪就泼水一样倾泻子弹，巨大的石头被打得碎片横飞，索性石头体积大没被敌人的子弹打穿，诱敌成功的雷鸣喊：“连续段点射，一起打。”
李志英端起步枪从隐蔽的地方就打起黑枪，她的步枪上还有消音器，射击时候根本没有声音，她第一个瞄准背电台的一个兵，她知道这个小子随时会报告自己所在的位子，要让他报告了那这里就将遭到敌人的火力覆盖，至少山下的敌人无法精确对他们定位，山上到处是大树和灌木丛，去那瞄准去？炮兵只能盲目打击，背电台的敌兵面们挨了一枪，随后敌人的狙击手端着ＳＶＤ狙击步枪寻找李志英，李志英根本没理他，直接瞄准用机枪扫射雷鸣的敌人，ＲＰＫ机枪飞快的打完一个弹匣的子弹，射手正在换弹匣的时候Ｍ２１狙击步枪的子弹随后就到，敌兵的钢盔被打穿，人倒在山坡上一动不动，敌人的副狙击手用ＡＫＭ步枪上的瞄准镜寻找对面的狙击手，李志英心想这么近都找不到我，你快死了算了，一会打完Ｍ２１狙击步枪的子弹，就用你手里的家伙开枪，她继续扣动扳机，无声无息的子弹穿过敌人的脖子，李志英连续击毙了三个敌人，身边的枪声也平息下去，Ｇ３６步枪停火后大家都看着敌人的尸体，尸体都散乱的在山坡上，他们刚放下自己的步枪准备冲过去收集弹药，山下的１６０毫米迫击炮已经先后开火。
炮弹疯狂的在山顶爆炸，其实雷鸣他们都在半山腰的一个地方隐蔽，他们周围都是敌人刚才丢下的尸体，现在敌人的炮火胡乱报复根本炸不到他们，能把树枝和树叶炸得乱飞，连大树都没炸倒，爆炸声持续而猛烈，炮火持续覆盖并不进行转移，莫千钧立即放下自己的Ｍ２４９机枪又拿出手枪跑到敌人倒下的地方给死人补枪，上次雷鸣第一个出来，这次他冲在最前边，大家都纷纷跳出掩体收集战利品，李志英没动地方的监视敌人后边，她担心隐蔽的敌人会使用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套路对付他们，结果她把敌人想的太聪明。
“这么多弹药，足够跟他们玩一阵的。”莫千钧已经缴获两挺机枪，雷鸣身上背着几支自动步枪，大家连敌人的水壶都不放过，能用的东西纷纷都收集起来，再靠近山顶的地方他们挖了个大坑，找了两块条石，把缴获的武器全部储存起来，准备跟敌人长期较量，现在他们一小波人在敌人后边，没人跟他们抢功劳，即使没打死几个敌人耗上几天，回去肯定有奖赏。
黄伦旺观测到敌人的炮兵阵地以后迅速呼叫自己人支援，二十多公里外的炮兵旅弹药充足，已经休息的差不多，知道敌人的位置以后１５５毫米以上的炮火全部开始攻击，一百多发重磅炮弹全部覆盖在一个迫击炮营的头上，二十几门稀有的１６０毫米迫击炮全部被炸飞，火炮阵地附近的弹药堆放点也被引爆，山下起火附近很多迫击炮营立即转移阵地，炮兵旅很快用密集的火力压制了敌人的炮兵，随后黄伦旺用电台引导火炮转移火力覆盖敌人的步兵集结地，围攻山头的侦察团在密集轰炸之下立即做鸟首散，吴庭和无法控制局面只好跟着大家一起撤离。
十几分钟的炮击几乎改变了山下的地形，山下平坦的土地和茂密的灌木丛都炸没了，到处是弹坑和尸体。黄伦旺马上向炮兵旅报告，“敌人转移了阵地，立即停火，他们全部逃跑，不用浪费炮弹。”
许睿听说围攻山头的敌人退后一点就稍微放下心来，他跟身边的参谋说，“这些小子还可以，就几个人就守一个山头，看来我们的部队还是大有希望的，问问他们的补给品够用几天，不够想办法让他们回来。”
通讯军士马上问：“侦察组，你们的补给品还够用么？”
“现在没少缴获武器，弹药足够，身边的口粮有六天的，我们还从敌人的身上弄到不少，请指挥官放心，我们支持几天没有问题。” 黄伦旺他们也是有准备的，带一天的口粮敢随便钻到敌人身后？
“他们可以支持六天。”军士转告给许睿，许睿点点头，“继续注意接收侦察组发来的信息，我去阵地上看看，收到情报立即通报各营，火力反应时间争取短一点。” 许睿离开指挥部，他先去看第一重炮营的阵地。
十六门宝贝一般的重炮依然在阵地上，有门炮正在更换炮管，第一营的炮兵营弹药已经不多，２４０毫米炮数量少弹药也不多，别说是打仗，即使实弹训练多一点，库存弹药也很快会用完，第一营的官兵们虽然知道他们离解散不远，可打起来更起劲，刚收到敌人新的集结地坐标后，大炮纷纷开火，巨大的声音十分震撼。
在炮弹的覆盖之下没有一寸土地是安全的，吴庭和马上带上一群人钻进片树林，阮绍光参谋就在这里等他，看见他狼狈的样子阮绍光说：“刚才你过于信任侦察班的能力，你应该一次派出一个排，两个班潜伏一个上山顶侦察，跟敌人接火后其他两个班不都看见敌人的位置么，用电台发过来炮弹就能追着敌人炸，那多省事，如果能炸死敌人的炮兵引导员，就把敌人困死在山上也就可以了。”
“唉，敌人的炮火实在太厉害。” 吴庭和习惯了被敌人随意轰炸，他们的炮兵还不敢暴露，现在他也想用火炮把敌人炸死，那可要付出几个炮兵团的代价，敌人除了雷达就是观察组，十分难对付。
“你把一个团拉到山上，用密集步兵歼灭敌人，如果距离在两百米内，他们的远程大炮就不敢随意乱炸，两百米可是不好把握的，稍微炸不好他们就把自己人炸了，你让部队迅速动起来，拉上去很快能解决问题。” 阮绍光说完以后吴庭和想了想，然后提着手枪喊：“随我来。”
一个损失了百十来人的侦察团还是有点血性的，士兵们还是有不怕牺牲的，吴庭和带头往回跑他们马上就跟上返回刚才的地方，吴庭和抓紧时间边跑边喊：“都跟我上山，争取一个冲锋干掉敌人。”
“我们怎么打？”炮兵军官问，吴庭和跑着下达命令，“不要以连营为单位展开迫击炮，全部以炮为单位展开，拉开距离不要在一起，然后等我们跟敌人接火后你们向山顶射击，引导员修正你们注意传达。”这么部署的好处是被压制的机会小，麻烦是需要单独传达修正命令，标尺增加多少减少多少都要重复很多次。
三个侦察营的部队又杀了回来，已经跑到莫千钧的枪口前边，他在两个大石头之间修了个掩体，马上对着狭窄的山路上密集的敌人开火，这次他也不打段点射，敌人都挤在一起，小路两边都是茂密的树木，难钻进那些树丛都很难，狭窄的开阔地容不下怎么多人。
第六节
快下班的时候陈天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办公桌，需要保密的都放进保险柜里，没用的都扔在抽屉里，到处是文件夹之类的东西，正好副官领着三军情报局的一个军官走进办公室，陈天昱看看并不熟悉的年轻让人，“有什么事情汇报？”
副官退出去之后情报局的官员马上说，“有个不是很紧急的事情向您报告，是件不太重要的事情，战区部队的前沿已经在敌国边境的高地上，他们向边界山区派了一些士兵监视敌人的火炮，深入敌后的部队里有个青年军的士兵叫雷鸣，他是战区指挥官雷雨田的儿子，不过他们没公开父子关系，我看长官您是不是下个命令，把这个小队撤回，根据我们的知道的情况，雷雨田的老婆已经不在了，儿子也没跟着他就报名进入青年军里。”
“是的，这也是个重要的事情，你回去吧，我来解决这个事情。” 陈天昱拿起电话直接打给战区司令部，雷雨田不用在前线，在前线那不好玩，那是熬心血呢，他在后边全力保障后勤，一百多门Ｔ６９自行榴弹炮已经运来，每门炮都有一辆履带式弹药车，另外还多很多弹药等着往前运，雷雨田正看着榴弹炮开向前线，指挥车上的卫星电话响，他马上接起来问：“我是雷雨田，请讲。”
“前线是不是派了炮兵侦察组到敌后？”
陈天昱张嘴就问这个，雷雨田也知道有这个事情，他马上问，“有什么新的计划么？” 陈天昱马上说：“去敌后太危险，青年军都是新兵，不要派他们出去，尽快把他们弄回来，派装甲部队出去，现在不是运去很多反应装甲么，多派点车队，不要派年轻人去执行危险的人物，模范营有外籍步兵连和模范连，至少他们的枪打的比一群孩子准。”
“我去落实这个事情。”雷雨田很痛快的回答，陈天昱很满意他的效率，他认为今天晚上就可以听到好消息，陈天昱挂上电话换下军装，打扮的跟平常的都市上班族一样。
离开军政府大楼陈天昱自己开了一辆改装车在街头游荡，他没有坐挂着军旗的防弹奔驰车，军政府特勤局里有很多防弹车，各种汽车改装的，汽车外形和牌号跟普通老百姓的没啥区别，光靠肉眼是看不出来的，这样一来安全，还能少用很多部队，便衣保镖以及武装卫队都可以休息，当然他也有防范措施，他车上有武器弹药，身上有应急无线电，车上也有，出现危险按一下电钮信号就发出去，附近的警察宪兵以及卫队就可以过来，现在市区内到处是他的军队，都是忠诚度很高的参与过支持他政变上台的，所以他单独出来也没什么不安全。
一个人出来也方便办自己的私人事情，陈天昱还没想好去那放松一下，电话就开始提醒他有地方去了，他接起电话问：“你忙完了？”
“没有你忙，我就那点事情，下午几乎没什么可以做的，我手下的金领们做事都还不错，我不用每天盯着他们，你忙完了没有，我现在去找你。”东方梅也开着车打电话，陈天昱说：“要不去海边转转？”
“你不吃饭呀？” 东方梅好奇的问。
“你有旅行车，我可以买点东西去你的车上请你吃，海边的风景不错，最近的天气也好，你看怎么样？我们先在海边集合可以么？你开上旅行车，这样也有地方了，我是不想进酒店，那个酒店也有监视器，那对你不安全。” 陈天昱想到个不引人注意的办法，避免他潜在的敌人观察他。
“好，我现在换车去。”
夜晚的海滩十分安静，只有一小部分军队在这里驻扎，他们是夜间巡逻的部队，在这里有个检查站，因为每次路障和武装吉普车都出来，搞的像有什么重大行动一样，所以很少有人来这里活动，没事开车过来开派对的和散步的都没了。
一辆道奇牌旅行车停在海滩上，车顶的天窗开车，车内亮着柔和的灯光，豪华的旅行车有厨房浴室以及卧室，车身中间是客厅，可以坐几个人吃饭喝茶打牌，只坐两个人显得格外宽敞，外边的海浪声非常轻柔，四下也没什么人来打扰他们，的确是个约会的好场所。
东方梅把卖来的蜡烛放在漂亮的烛台之上，蜡烛全点起来的时候他关掉车里的灯，餐桌上摆上奶油蛋糕和比萨饼，东方梅亲自给他倒满一杯红酒，她知道陈天昱很能喝酒，估计是跟他的一群部下学会的，他以前说自己不喝酒的。
“为我们又度过繁忙的一天干杯。” 东方梅端起酒杯先喝一口，她发现自己跟他在一起几乎都想不出什么适合的词汇，总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他除了聊公事之外说其他的都似乎没有什么长句，他除了热心自己的工作几乎不关心其他事情，另外他的时间也有限，都把时间扔在工作上当然就不知道什么，如果跟他聊一些平常人的话题，或许他跟隐居深山的人一样，说不出什么新奇的东西。
“谢谢你的邀请。” 陈天昱很客气的端起酒杯，他先拿起餐具吃了一些蛋糕和几块比萨饼，肚子里不怎么折腾他的心情才稍微平静一些，有时候他也想，自己被训练成个战争机器，可到头来自己也没上战场冲锋陷阵，这是幸运还是悲哀，自己所学的东西能用到的不到一成，每天从事的都是陌生的工作，这让他很难受，下班放松一下也没什么熟悉的人，以前的军队里的同事有的高升了，被自己派到外地当地方驻军指挥官，还有的去了前线，他感觉自己跟这个城市都陌生了，现在有个喜欢自己的人陪着，还是主动找点话说，要不交流一下自己更像外乡人。
“你呆的地方跟我不一样，一定可以听到不少别人的议论吧，他们都说我什么了，或者说我们这群人什么，你都告诉我，要不我可没有其他渠道了解外边的情况。” 陈天昱说完用很诚恳的眼神看看东方梅，东方梅说：“似乎现在抓捕反对你们的人都是秘密的，很多人好好的就失踪了，尤其是你上台以后说过你的电台主持人，很多人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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