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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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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护佑,高俅老爷也由此飞黄腾达了。”
高方平愣了愣,汗,这些倒是没听奸臣老爹提起过,兴许是他不好意思说他曾经在市井的蛋疼事。
“自那之后,财雄势大的柴家,便隔三隔五的寻高家麻烦,勾结当时的官府,强行谋夺了高家一千多亩良田、以作为柴家子弟受伤的赔偿。还时常年年岁岁的收取咱们保护费,扬言不缴纳,就以侮辱太祖皇帝的名誉,把高家抄家。”
“那些年其实我也还小,但身在高唐,这些都不是秘密,高家当时是真的只能低头做人,破财免灾,诺达个家业愣是被弄的有些凋零了。这种情况持续了很多年,直至高俅老爷发迹,虽然两家还有矛盾,但是好歹柴家不在来寻晦气了,从此井水不犯河水。”说到此,殷天锡叹息一声。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小姑奶奶怎么回事,她男人呢?为何没有见到,也没人提起?”
殷天锡左右看看,低声道:“这是高家的耻辱,小高相公说了,谁也不许提起她的伤心事。”
他所指的小高相公,当然是高廉。
顿了顿,殷天锡接着低声道:“您的那个小姑奶奶,生的水灵漂亮,乃是高唐有名的大美人,于是前些年被柴家的二少爷看中了,来提亲,或者……叫做逼婚也可以。”
我@#¥。
高方平一脸黑线的道:“她不过二十多岁,前些年我家老爹高俅已经做官了,难道就任由高家的女人被人当做财产一样的抢了去?”
殷天锡哭着脸道:“那个时候高俅老爷的确做官了,但是声势不大,又在边疆大将刘仲武的军中熬资历,您知道的,我朝军官没有多少话语权,距离又远,所以本着息事宁人之意,老太君含泪同意了,逼迫您的小姑奶奶出嫁。说是为了大局她必须牺牲。您知道她牺牲的意义吗?”
“妈的这要你教我,我当然知道。我那高俅老爹得罪柴家,就是不给太祖皇帝面子。那个时候处于高俅老爹的重要时刻,十字路口,他又没有士大夫金腰带,若是被炒作为对皇家不敬,他的仕途当然就危险了。于是老太君,就把幺女嫁给了柴家作为筹码,算是‘花钱买平安’。”高方平喃喃道。
殷天锡点头道:“相公英明,基本的形势就是这样的。后来听说,您的小姑奶奶在柴家吃了很多苦,受到了较多的非人对待,被人欺负,因为她是妾,不受待见。最终柴家内部闹的鸡飞狗跳,于是所有的人找她撒气。后来柴家少爷为了柴家的平稳,又把小姑奶奶给休了。而小姑奶奶被赶出柴家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就是那个您不久前抱在怀里的小阿布。”
高方平错愕道:“好吧,你们把这看做耻辱,但是我倒是认为小姑奶奶这是脱离火坑,是喜事。不过让老子好奇的是,谁判决的休妾。柴家是大宋功臣,地位特殊,柴家子孙的妾,也都是有编制有身份的。在已有身份、已有身孕的情况下,谁个县爷这么有创意,敢判休妾?”
“当时高唐乃是何执中的公子知县。何执中可是朝中有钱有势的相公之一,哎,说起来柴家真的不好惹。”殷天锡叹息道。
“靠,不用你给我科普何执中是谁……何执中那老贼还真是个触手怪,到处都有他的足迹。妈的我这还奇怪了,高俅老爹这么念旧护短的人,后来身为殿前都指挥使,为何不教柴家做人,原来是老何在给他们撑腰呢?”高方平喃喃道。
当然了,这也不能责怪高俅老爹,以大宋的政治形势,高俅就算是宠臣,他也是不敢惹当时的尚书何执中的,何况何执中还有蔡京撑腰,高俅就更不敢惹了。
“好吧……看来高廉那小子有我的血统,是一个猥琐存在,我基本知道他为何叫我来了,他想坑害老子,利用我。”高方平又道。
殷天锡暂时还不习惯高方平夸张的风格,急忙摇手分辨道:“别这么想,别这么想,打虎不离亲兄弟,虽然名誉上你们是叔侄,实际乃是胞兄弟,小高相公他不猥琐,没有坑害您的心思。”
第三百一十九章 一树梨花压海棠
“高廉这王八羔子什么心思一点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小高出马,不能没有收获,我问你,柴家的家产怎么样吗?”高方平道。
殷天锡就算是个地痞流氓,也昏倒在地了。妈的柴家坊的门口上写着“显德之功”四个大字,然而高方平来的第一件事就是问柴家的家产情况,果然是个大魔王啊。
殷天锡小腿发抖,怀疑高家迟早有天会被这个祸害弄得全族遭殃的。
“额,相公您待着,小的去别处看看情况。”殷天锡说完溜走了。
“……”
高方平瀑布汗,殷天锡这个流氓可比想象中的低调,戾气还没有富安重呢,这倒是有些意外。
当然了,高方平对他的影响力有限,毕竟他的“小高相公”是高廉,而不是自称以德服人的高方平,总体上因为某些东西,高俅老儿和高方平小儿两家伙,在高唐的名声并不过硬,没被称为过街老鼠,估计是老太君脾气好了。
高方平正在独自YY着,那个美貌如花的小姑奶奶,携带着神秘的笑容游荡了过来,用肩膀撞了一下高方平,开玩笑道:“孙儿,一个人想什么呢,要不和姑奶奶分享一下?”
“小姑奶奶文成武德,闭月羞花,一树梨花压海棠……”
高方平还没有瞎编完毕,高秀清已经捂着肚子笑弯腰了。倒是没想到,这孙子是个如此有趣的夸张人物。
高秀清又亲切的拉着高方平的手臂,让他坐下,然后她很有风范的手法给高方平倒茶。
然后注视了高方平许久后,高秀清道:“恩,还是很像的,没你哥哥英俊成熟些,不过灵气方面比他强。”
顿了顿,高秀清好奇的道:“你的官大还是高廉的官大?”
“暂时来说我官衔稍高些,因为我会拍皇帝的马屁。不过总体一样,都是县级。”高方平说道。
“你走的时候带我走可以吗?”高秀清道,“我还是孩子的时候,就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我要离开高唐到处去看看,见见京城的繁华,然而至今我都没有见识过,没出过远门,大侄子高俅当年离家之际,我还是个小丫头呢,我偷偷的带了一包干粮让他路上吃,我记得那时他很是有些豪气的说:阔别高唐不再返。”
顿了顿,她再道:“当年听来就是个混混跑路时候的语言,而现在他出位了,却可以当做名言来读,感觉是那么的写意豪爽。”
高方平手撑着腮,看着天空翻白眼,又遇到了个脑子有病的文青。真应该带她去和李清照拜把子,只是不妙的在于一旦她们结拜,这个辈分就有些凌乱了。
高秀清拉着高方平的手臂撒娇道:“带我走嘛,带上阿布,离开这个地方,我不想在这个地方。”
高方平就拉着她的手深情地说道:“小姑奶奶威武,我懂,这是你的伤心之地,你的耻辱,在这里你是没法平静的。孙子我本着孝顺计,正好郓城大发展,需要劳力,你就跟我去郓城,将来有机会,我带你去京城的花花世界看看。”
高秀清笑道:“京城有三个高唐大吗?”
高方平神色古怪的道:“面积有一百个高唐大,我经常在京城迷路。”
高秀清当即瞪大了眼睛,这个时候的她显得有些单纯。
小姑奶奶是个想法很多的美女,少顷,她回神低声说道:“说到底你还是看不起我这样的人,只是在应付我,忽悠我,世间上,哪有比高唐大一百倍的城池吆。”
“然而,小姑奶奶明见,真的有的哦。”高方平嘿嘿笑着,想顺毛摸她的脑壳两下,却担心被一群高家崇拜理学的祖宗拖下去打死。
小姑奶奶也不如想象中的那么单纯,其实她还是个兰心慧质的人。抬手给高方平整理了一下头发,笑道:“大孙子你在郓城执政苦吗?你这样在京师繁华之地锦衣玉食的纨绔子弟,想来,自是不习惯在穷山恶水的小地方历练。”
“老子喜欢享福没错……”说不完就被后脑勺一掌。
于是高方平只得收敛了一些,时刻谨记着她是小姑奶奶而不是高府的丫鬟。
这下,高方平捂着脑壳尴尬地说道:“小姑奶奶明见,孙子我喜欢享福没错,是个大纨绔也没错,然而我有一种别人没有的执念,一种坚刚不可夺其志的理想,所以在这个前提下一切皆可牺牲。”
高秀清笑道:“我是笨女人我不怎么懂你说的,但听起来还是蛮厉害的样子。想来你应该是个值得尊敬的人。对了大孙子,姑奶奶我顺便问一下,政务上你和高廉谁高谁低?我觉得你们似乎在做差不多的事?”
高方平叹息一声,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贬低高廉,然而实际上,高廉比我猪肉平差的太远。
来高唐的时候高方平就已经知道,高廉也是个有想法的人,不用人教,他已经在模仿高方平,比如高唐的五里外围,也聚集了不少像是野人一样的群体,那些就是逃户。形成了一定规模的聚集区,而没有县衙的公差去维护秩序,他高廉,的确在模仿高方平的政策和思路。
但是对此高方平感觉不是太好,总觉得高廉模仿的形似而神不似。
所谓的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高廉他纵使有想法,但他没有高方平的手段,那么在高唐有柴家这么一个不稳定因素的当口,兴许那些逃户会是高唐的定时炸弹。高廉他大意了,没有永乐军这样的底气,又没在高唐内部形成铁板一块的时候,玩这一套有可能会玩脱。
从这里说,他大高学会了高方平的激进,却没学会高方平的奸诈和心黑果断,没有支撑他激进政策的实力情况下,形势似乎不是太妙。
当然具体的问题在什么地方,高方平不是神,目下还不知道,还需要进一步的观察。
见提及这个问题的时候,高方平有些走神的在思考,且脸色古怪。高秀清以为小高这是年轻气盛,听不得别人抬举高廉。
于是她没再说,高廉这人的确有些问题,但本着不挑拨他们兄弟情谊的原则,岔开起身道:“大孙子跟我去吃饭了,今次你多吃些,看你那么瘦弱,不像个传言中能打胜战的人。”
高方平跟着走的时候尴尬的道:“是否打胜战,和肌肉的多少没直接关系吧?”
噗嗤——
高秀清掩嘴一笑道:“你们学问人真会说话,你这神态像足了你兄长,他也会经常这样和我说话。唯一不同的在于,你们兄弟,大的那个叫我姑妈,你这小的,叫是叫我小姑奶奶,然而你始终不拿我当做一回事,你根本没有尊敬奶奶的情绪。”
“小姑奶奶日出东方,容颜不败,您力压群芳的强大魅力,照耀着整个高唐县的男人,您的体态和风韵,很容易让人觉得您是个大美女而不是姑奶奶。我小高说的这是实话哦。”高方平嘿嘿笑道。
“油嘴滑舌的,说话真让人爱听,然而高廉说要小心你,否则容易被你卖了还不知道什么回事。”高秀清笑得像朵花一样。
高方平道:“那犊子的话要是能听……哇呀。”说不完,又被后脑勺一巴掌。
于是高方平不和这个善良淳朴的美女抗争了,很奇怪,和她的一切互动感觉暖暖的,有一种天然的放松和舒坦……
在大家族里摆宴席吃饭是非常烦人的,完全不认识也不是美女的人,经常混过来蒙人套近乎,并且无一例外和小高相公干一杯。
高秀清心疼大孙子,勉力的帮高方平挡酒,最终以大孙子和小姑奶奶一起酩酊大醉,结束了这场高家的盛大宴席。
梁红英简直插不上手,因为小丫头阿布把“大侄子”照顾的很好,在内堂里,老妈和大侄子一人醉倒在一边,这边吐完那边吐,所以阿布丫头总是抱着痰盂这边跑了那边跑,又用湿毛巾给两人擦脸擦手,无微不至的照顾着两人。
哪怕这是“唐风”相对严重的大宋,女人的地位还是不咋地。所以得知高秀清喝醉了呕吐,老太君在另外一边用拐杖狂敲桌子大骂:“无德无形,毫无女人之风范,捉来家法伺候!”
至于高方平也喝醉了,则被老太君评价为:“勇武豪爽,果有古来的名士风格。”
是的,这就高家老太君的双重标准。
某个时候,两个打算去捉高秀清来家法伺候的家丁捂着脑壳回来,说是去了就被高方平一痰盂打脑袋上,于是所谓的家法不了了之。
高廉很晚才回到高家大宅,本想叫小高秉烛夜谈,却是听说高方平喝高了在发酒疯,用痰盂殴打家丁,于是高廉不禁大怒,拍案呵斥道:“败类,纨绔子弟,无德无形。”
是的,高廉的心思、评价,和老太君是完全相反的,高廉认为姑妈高秀清才是贤良美德的典范,在照顾孙子,高方平才是应该捉来家法伺候的那个……
第三百二十章 跟我去巡街
次日下起了不大不小的雨。
许多年都没有修缮过的高家大宅里,有的堂屋在漏水,比如高方平住的这间。
高方平翻个身醒来的时候,发现丫头阿布拿着个盆,在屋子的某处仰着小脸,接着屋顶漏下来的雨水,表情很是有些专注。
高家并非真正的乐园和圣地,这是可以肯定的。
高家只是在这个时代里的一个腐朽的家族,拥有这个时代的特点和局限性。所以阿布丫头在高家不被待见是绝对的。
她这样的人若是男孩会好很多,但是身为女儿身,她娘又是那种特殊情况,是被人“休了赶出家门”的,于是阿布这样的丫头就是这个时代天然有罪的孩子。只看她的穿着,以及抬盆接水的姿势,就能知道她平时是丫鬟,而不是小姐。
现在是老太君还在,阿布她娘高秀清、不论如何也是老太君的“幺女”,母女连心还会护着。可以预见的是,一旦什么时候老太君不在了,而高廉如果德行不好的话,那么高秀清母女的命运兴许就是青楼卖唱。
兴许这个过程中没有谁错,但这的确是这个时代的大宅门特点。不需要高廉是坏蛋,只要他适当的照顾不周,高秀清母女那是分分钟就会被高家内部的各种妇女迫害排挤成渣渣的。
这就是小姑奶奶扬言要跟着高方平离开这个地方的缘故,她非常清楚,她老娘即便时日还多,但是距离脑子糊涂已经不远了。
高方平起床之后,小阿布的任务便完成了,不需要再接水了,于是放下盆子轻松片刻。
梁红英很是满意阿布的作为,觉得这丫头比自家小妹乖多了,于是摸摸阿布的头,打赏一颗奶糖。奶糖是上路之际小虎头送给姐姐的,梁红英没吃,小高也不吃,所以就便宜阿布了。
小阿布拿到了糖果后眼泪都流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吃了,猪八戒吃人参果就是这样的,她甚至连奶糖什么味道都没吃出来。
“不许这样吃东西。”悍妞敲给阿布脑壳上一个暴栗,又给了一个奶糖。
阿布是个固执的丫头,又肆无忌惮目中无人的猪八戒吃人参果了一把,又吞没了。
对此梁红英非常泄气。然而高方平评价道:“此丫头吃相和我一半难看,有前途,加油,我看好你哦。”
“相公威武霸气!”阿布丫头举手喊口号道。
看到丫头这模样,高方平总算知道中计了。小姑奶奶不是个贤良,而是一个腹黑美女,总归是拥有高家的血统,她早就有心思和打算,应该是研究过了高方平。
“阿布。”高方平问道,“扣押段锦住不放,可是你老妈对高廉的建议?”
“正是。”阿布丫头文绉绉的道:“娘说许久不见小平儿啦,不若扣下人和马,强令小平儿回乡见祖宗。于是,高廉哥哥就同意了。”
“腹黑乃是这个世道的立身之本,你娘骨骼精奇是个人才。她想要,她就懂得对我高方平开口‘她要’。”高方平嘿嘿笑道,“此乃奇女子作为也,阿布你别不信,历史的巨轮已经滚滚展开,你小阿布的命运从此被改写,这一切是你那个腹黑的娘,为你争取来的。”
“相公威武霸气!”阿布继续喊口号,于是又获得了一颗奶糖的打赏,这次她就慢慢吃了,终于享受到了奶糖的美味。
一边吃奶糖,小丫头又得寸进尺的道:“娘说啦,拍了您的马屁,您一高兴后,便要趁机请您赐姓名,阿布我都六岁多了,还没有名字呢,只能穿布衣,所以我娘叫我阿布。”
“姓高,布是你娘叫的,所以就叫高布。”高方平道。
“可是他们不让阿布姓高。”小丫头担心地说道。
高方平不禁大怒道:“你跟我姓他们谁敢有意见,让他来问我。惹毛了我进京请旨,让官家开口赐你姓高,到时候掉面子的是她们。”
“相公威武八七,既是您中了我娘的计谋,阿布就谢谢您啦。”小丫头目中无人的样子,把她娘的计谋泄露了个底朝天。
梁红英不禁觉得,这丫头还真有些高方平式的“一本正经胡说八道”风格呢。
高方平也不出去应酬,让人把早餐拿到房间里来吃,不要大鱼大肉,一碗米粥加上一些腌制的咸菜就可以。
阿布一阵郁闷,因为她平时就是吃这些的,还以为跟着小高相公,可以蹭一顿大鱼大肉呢。
送来早餐的人是殷天锡,他不是高家的下人,事实上他在高家比高秀清牛多了,乃是副管家一个级别的存在,毕竟他妹子乃是有朝廷诰命的高廉大爷的正牌夫人。等什么时候老太君不在了,基本上高家的后堂,就会是腹黑的殷天锡和他妹子殷椄说了算了。
殷天锡亲自送早餐来,当然是来拍马屁的,还装作很慈祥的样子伸手摸摸阿布的头。但是情绪上感觉得出来,阿布丫头有点怕殷天锡。
这些高方平看在眼里,却也不想多说,殷天锡这样的角色注定了不会是个好人。从目下的情形看,将后来随着高廉执政的深入,权利和声望的提升,所以将来的某个时候,殷天锡最终会带着家丁狗腿子去柴家欺负人,这当然是得到了高廉的默许。
没办法,他们这类人的作用就是这样的,富安也跳不出这个模式。
一边YY着,高方平喝完了最后一口米粥,放下碗之际,进来一个隶属县衙的差人,抱拳道:“小高大人请了,我家相公有请您去一趟县衙,相公他和您有事商议。”
高方平如同个流氓一样的用擦布抹嘴后把布一扔,起身往外走的时候道:“去县衙看他升堂摆官威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他什么心思,我做官的时候他还像个傻子一样的在苦读准备赶考。”
“……”殷天锡和那个差人面面相视,寻思,你高方平也就比咱们老爷早了几月做官好吧,还是个闲散官,真算执政时间,那是差不多的吧。
“去县衙告诉我哥哥高廉,让他赶紧的,在我发飙前把段锦住放了,多大点事,他就敢扣押我永乐军的重要军资?阿布殷天锡跟我走,咱们不去县衙,去街市上转悠一下,你们没见过纨绔子弟巡街吧,我让你们见见。”说完高方平跨出了门。
小阿布兴奋的跟着,始终埋伏在门外偷听的小姑奶奶,也加入了纨绔子弟的队伍。
殷天锡一阵郁闷,但既然高方平开了这样的口,他真的无法拒绝,于是只得带了几个狗腿子,临时又去把高廉老爷的鸟借来提着冲门面,这下,纨绔无敌阵型勉强组建起来了。比起当年在东京,豪华程度可谓是弱爆了,然而却是久违了的感觉……
行走在街上,根本没啥子轰动效应,老百姓似乎见惯了柴家子弟的作风,对高方平这个外来的小鲜肉没什么感觉。于是高方平觉得很没有存在感。
“你给我嚣张一些,眼神很重要,跟着我,你必须拥有那种普天之下除皇帝外的所有人,都欠你钱的感觉。狗腿都不会做。”高方平很不满意的给殷天锡后脑勺一掌。
殷天锡险些昏倒了,他的确不是个好人,然而似乎因为高廉现在初初做官,管的较紧的原顾,他装狗腿的话真的很不称职,戾气和霸气以及贼气都不够重,简单的讲,就是不够猥琐。
路过一个摊位,小阿布眼睁睁的瞧着那个小拨浪鼓,喜欢极了。
高方平眼睛转了一转,凑近殷天锡吩咐道:“去抢一个拨浪鼓来给阿布玩。”
“啊?”殷天锡转身就跑,如何敢做,妈的拉这种仇恨却只为了几文钱的举动,不被高廉捉去吊起来打死才是怪了。所谓闻名不如见面,殷天锡也算是见识了什么叫纨绔子弟了。
却是说时迟那时快,殷天锡没能逃走,被高方平揪着衣服抓回来,脑壳挨了两巴掌。高方平恨铁不成钢的道:“又不是让你真抢,你过去抢劫的时候会是未遂,因为我会及时的来制止你,然后打赏一下卖拨浪鼓的民家小美女,妈的如果你不够猥琐,如何显示得出老子英明神武来?你只说你到底会不会做狗腿?”
一群戾气不够重的狗腿子全部昏死,想不到这种馊主意高方平他也能想出来,真不知道,这货为毛和他家哥哥高廉的差异如此之大呢。
殷天锡依旧有些拉不下面子干这种事,缺德事他真没少干,然而对象要是个猥琐大叔也就罢了,可惜是个小美女,这有损殷天锡在高唐的形象不是。不过又见高方平不怀好意的眯起眼睛,他身边那个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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