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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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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偏激、执念者,就是高方平现在的作为。
  算不算矫枉过正,正不正确,这些暂时不想了,是非功过,留待将来的人们去评说。
  之前了解到了江南之地,明教、道教、郑居中、刘正夫、朱勔,蔡倏,许洪刚,这些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那重重的黑幕,上有他们的领袖蔡京遮天。那时起高方平就知道,江南的问题一个官员是查不了的。需要震慑,需要流血。只要找到下刀的理由,为国朝安全计,高方平就不会再迟疑了,剿灭江州军用鲜血震慑威压一切,其他再谈。
  而要威压,祭旗脑袋能少吗?
  这个期间,高方平回合麾下的军将,研究江州区域图,开始着手制定剿灭许洪刚所部的军事策略之际。
  毕世静所部在城内的工作也渐入佳境。他们算是慢慢的找到了军民融合的感觉了。
  戒严的初期当然会有非常多的不适应和摩擦,这有一个磨合的过程,但是问题也都大不到哪去。好处是毕世静相对的治军有方,而且受到大魔王人格魅力的影响,他和他的麾下在面对百姓的时候,也相对的接地气,虽然粗暴,却也能把问题解释明白。
  加之早前,毕世静所部人马负责对百姓解读通判司的文告,也取得了相当一部分人的信任。这些综合起来,有名声就是好办事,套用着高方平的名头,慢慢的,江州城内他的防区,已经基本理顺了。
  关于军事部署上,毕世静更加建议在封锁戒严消息的同时发文,召回许洪刚所部,然后于江州城外,利用河道以及城池这两个天然障碍和埋伏,打歼灭战。理由是一旦战况不可控制也方便腾挪,然后依托州城的城防,进退可攻可守。
  然而,韩世忠不同意毕世静的方略。
  是的小韩目下虽然在外调查到底有多少死于非命的百姓,但他同时也关心着整个军事部署,他专门思考后写信送给高方平,说他在翻山越岭的调查中,亲自查看过州城至湖口县之间的一个叫做“天子庙口”的山谷,最适合打伏击歼灭战。
  天子庙峡谷,只有前后出进的两条路,左右两边是天然的山谷,形成大自然的两面埋伏,且谷口之内地势平坦,最适合骑兵集群冲锋作战。目下许洪刚所部主力,就集中在湖口附近活动。
  韩世忠于信中的最后言道:“经天子庙口回州城乃是最近最快路线。之所以不是官道,百姓不爱走,是因为僻静险要,多为土匪出没之地。然而对于许洪刚所部军队则没有这个顾虑,所以发文召回许洪刚所部只需限定归期,形成许洪刚不明就里又时间不够的形式,他大概率经由天子庙口回州城。那时,埋伏两只奇兵,前后封死两方谷口,上方部署人员以火油落石攻击,乱其阵脚士气后,再由两个重骑兵营带头,以骑兵优势,则可一击全歼许洪刚所部于天子庙口。”
  韩世忠的建议到达后,被高方平定调采纳。
  毕世静的策略,从军事角度最为稳妥,几乎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但是高方平作为这场剿灭叛军之战的最终决策人,所考虑的东西要复杂的多,不能全从军事角度出发,还要考虑民事等等一切问题。在州城作战虽然可以立于不败,但是对民事的伤害过大,只是能打赢,但是部署方式、对决方式的不同,决定了很难全歼许洪刚所部。
  而许洪刚所部又是丧心病狂、相对训练有素的财狼兵,一旦不能大部全歼,导致其主力逃窜分散在江南,一旦发生,政治上和民生上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了,大到朝廷几乎无法接受的地步。
  江南已经受到了伤害太重,不能再有一只训练有素的流寇兵匪活动了。那真能成为压垮百姓的最后一根稻草,也有可能让江南更乱之后,方腊忍不住提前起事。
  “定了。”
  就此高方平起身,指着挂在墙壁上的大地图道:“作战地点,定在韩世忠挑选的‘天子庙峡谷’。”
  “既然决定,事不宜迟,兵贵神速,请相公立即发令出阵。”目下但凡在帅帐的中上级军官都军礼跪地。
  张绵成站在旁边脸颊不停的抽搐。他一直是反对剿灭许洪刚所部的,他的主张是把许洪刚所部骗回州城来关门打狗,抓捕一部分军官治罪,放过其余人。
  高方平如何会同意老张的建议,妈的先不说不杀许洪刚所部念头不通达,只说早前的几次接触,许洪刚的嚣张和无脑冲动,就让高方平印象深刻,一旦骗进城来,万一真的发生对决交锋,那要死太多的人。
  既然是剿灭叛军,既然是打仗,军人的死伤,不论在政治上还是民望上、经济损失上,高方平还能承受,但如果因此死伤过多的平民,绝对是高方平也承受不起的风险。
  张绵成尴尬的样子道:“相公的忧心当然是对的。所以最终说回来,下官还是主张不要起兵事,稳定第一。可一边安抚许洪刚所部,奏报朝廷,待朝廷派重臣来处理。”
  “还有个卵的重臣可派?也没那么多的时间来迟疑,作战时机稍纵即逝。目下乃是蔡京的朝廷,你指望这事能得到解决?更大概率是不了了之。江南依旧没有希望,这只财狼依旧堂而皇之的吃着皇粮给朝廷扯台!当时我不明就里,在已经有的不对预兆的情况下,我批准了剿匪行动。这里我高方平难辞其咎!我闯的祸我要亲手解决了!贪腐我可以忍,不作为我可以忍。”
  高方平怒拍桌子道:“但是国朝内忧外患、江南民不了生,国家之七层财政在供养军队,挤压血汗给他们,他们不作为打不过蛮子我虽然难过,却没有想过要责怪他们!但是出了此种丧尽天良之举。张绵成这么和你说吧,我把他们列为叛军已经无关对错,这是执念,错了我也在所不惜,老子容易怒发冲冠不是说着玩的,蔡京执政的现在,大宋这样的大环境之下,解决江南问题、许洪刚问题,目下就是唯一之机会,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我高方平不想把这个问题留给下一任!就这样!”
  张绵成也有点被大魔王蛊惑得热血沸腾的样子,不知该做何想法了。想不到这个酷吏到江州,竟然这么短的时间就白热化,要出个大新闻。听说北方越来越不太平,辽国西夏越来越不安分,许多民间嘴炮战略家早就在分析,辽蛮的进犯在即,第五次宋夏战争也不会久远了。朝廷吏治不稳,最大的产粮基地江南民不聊生。大乱将起的现在,大魔王却做出了要在内部,先打一场内战的决定。
  导火线,仅仅是一个对国朝毫不重要的平民子弟——方力。


第四百二十三章 天职
  张绵成一副死谏的模样,抱拳苦笑道:“许洪刚几乎和蔡倏的利益捆绑一起,乃是宰相蔡京的嫡系亲至,其麾下骁勇善战,五千精锐。代理相公您是否真的想好了?我张绵成也承认他们丧心病狂,这绝对是群体性行为,且已经形成了内部文化和习惯,五千人中没有哪怕一个有良心的人站出来密报或者说话,他们的确该死。但是大人你是否想过,在军力处于劣势的时候要打这一战吗?万一打不赢,带来的民生后果是什么?”
  高方平冷冷道:“打得赢的。以前我弄错了,许洪刚所部根本不是精锐,那只是一群欺善怕恶的人渣土匪,没有信仰的乌合之众,面对真正以保家卫国为信念的军人时,说豆腐挡刀都是抬举他们!”
  “誓死追随相公斩妖除魔!”
  全体列帐参与誓师的军官,被大魔王鼓舞的不能自己的模样,一起跪地大吼。
  张绵成和丁二则是面面相视了起来,他们是文人,的确会想的有点多。他们不懂军事,又听闻高方平以往骁勇善战,其实信心是有的。然而他们最担心的是政治问题,一旦打不赢,或许说赢的不利索,江南就毁了,高方平的政治生涯也毁了。
  一旦高方平毁了,抬举他的以张叔夜为首的一群相公的政治生命,也基本就没了。
  “就算打赢了,带来的政治后果是什么,大人你想过吗?”张绵成又道,“您真的打算和宰相蔡京水火不容了吗?”
  “你又想多了。身为皇帝派来的守臣,我猪肉平在处理朝廷叛军而已,如果蔡相爷硬要跳出来说他和这只叛军有关系,这……”高方平尴尬的样子摊手。
  “可能怎么判定他们是叛军呢?”张绵成皱眉道。
  “军人的天职是保家卫国,他们的行为背弃了他们的军人身份,吃着皇粮的责任就是保护皇帝的子民,但是他们杀害皇帝的子民,不是叛军是什么?你以为‘叛乱’两字真的很难解释吗?”高方平道。
  妈的张绵成这个棒槌真的就会瞎想,这次开会是命令又不是建议,所以高方平没有功夫应付了,挥退了手下去各自准备……
  蔡倏的权利已经被高方平联合张绵成给夺走,他的亲信随从被抓空了,人都见不到,妈的理由都没有一个。或者说根本就不要理由,后世的警察看谁不顺眼也是可以捉来关四十八小时的,何况是在古代,面对高方平那么大的官。
  这是感觉要变天的节奏,真的吓到了老狐狸蔡倏了,他尝试着闯通判司想和高方平撕逼,但是根本进不去。
  另外有杨志带八个虎头营军士寸步不离的跟着蔡倏,拉屎都不例外。喊都喊不走,骂了也没用,蔡倏一骂,杨志们就嬉皮笑脸的应对,顺带拍几句马屁。
  至于打,蔡倏也打他们了,然而打了那些穿着刀枪不入盔甲的老粗,除了蔡倏自己的手受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结果,杨志等人平时去找人推拿按摩是要花钱的好吧,这次却是免费的。
  莫名其妙的就被否决了职位架空,蔡倏甚至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更不知道将要发生什么。本着不好的预感,他也知道现在待在江州没用了,于是他便让杨志他们保护他上京告状,试图夺回权利来。
  是的现在是反过来,蔡倏请求杨志等人保护他上京,因为他的人全部都被抓了,他是不敢单独上路的……
  五月中旬梁红玉不辱使命,带着张叔夜相爷的虎符回江州了。其过程有些小插曲,耽搁了一阵子,不过好在赶上了,最终,张叔夜基于以往对高方平的信任,同意了让他指挥太平军。
  “我当心相公等急,于是快马先赶来了。至于殿前司的党世雄,则去江宁府和太平军交接权利,择日便会帅太平军进驻江州。”风尘仆仆的梁红英抱拳道。
  高方平拉着她的手摸摸,想说句辛苦了,却又觉得没什么必要。
  来到之后,梁红英已经了解的这段时间所有的事和细节,以及目下部署的来由,她是最关心小方力的人,此时眼睛红红的抱拳道:“相公杀伐决断,彰显真正的帅臣风范。太好听的话,红英一向都不会说,但能跟着相公效力,是红英一生最大的荣幸。”
  高方平喃喃道:“谁知道呢,兴许经此一事后,我就不会做官了。”
  梁红英固执的道:“就算不做官了,以你魄力和决断,也一定会以另外的方式,走到巅峰的。”
  “也许吧。”高方平漫不经心的回答。
  其实高方平是在说心里话,这次做了这事后,天晓得被评价为什么?就算有了理由,赵佶毕竟是个帝王,毕竟不喜欢流血和兵事,所以压力太大的时候,就算赵佶再喜欢高方平,高俅和张叔夜在抬举。但高方平被罢官的风险也是很大的,这是一种平息官场众怒的办法。
  但是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也无法意料到这件事最终的政治走向。不过高方平的决定和初衷不会变,有些事,必须要有人做的。这就是先行者和吃螃蟹的人。
  妈的事事都要请示,要命令,那设立行政区主政干嘛呢?这种口子谁敢掀开?请示汇报了以后谁敢批准?谁敢来面对?结论是老张也不敢。
  所以在为难之际,酷吏有酷吏的用处,许多事情请示了就永远做不了。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快刀斩乱麻的做了,既成事实后,再由张叔夜拼了老命的在中书门下扯犊子,然后皇帝放水,来原谅高方平的不良作为。
  这就叫政治。
  妈的拼了,不借着这个机会掀开风暴,怼死这些财狼国贼,进而掀开运动。江南就白来了,大宋士大夫们的免死牌一般用来贪财,然而高方平现在钱太多了,用都用不完,免死牌就用来做事闯祸好了……
  “末将党世雄,依据殿前司委任,以枢密院虎符为凭,改防区为江州,听候小高相公之调遣。”
  五月十七日,党世雄终于帅太平军进江州,这家伙最会做表面工作,风尘仆仆的先来找高方平缴令。
  然而进入大堂跪地缴令之际,党世雄看到满地摆放着的尸体,以及墙壁上的大型军事图纸,以及大堂之上的诸位军官们那想吃人的神态。又根据进城之际的戒严态势上看,处处都透出了即将打仗的预兆。
  这一惊可谓是来的大了些。党世雄一阵郁闷,当时被从殿前司掉出京他便觉得不对,想不到今趟真的遇到大事了。
  党世雄这样的老滑头老司机,真个是比谁都精明机灵,和他的主帅高俅老儿几乎一个德行,于是低着头什么也不说。
  “你带来的部队什么情况,可能打硬战?”高方平第一句就开门见山。
  党世雄顿时色变,继续把头压的更低了,一句话也不说。
  “说话?”高方平道。
  然而党世雄就是不说,决定软对抗不卷入事务了。
  话说他这样的老滑头是非常机智的,这明显是要打仗的暴风前兆,然而江南之地又没有蛮子,也从未听说过有什么大型土匪势力,比北方温和得多。所以老司机党世雄第一时间心里跟明镜似的,能和谁打呢?江南之地明显就是蔡党的自留地,这战如何能打?
  我@#¥。
  见这个滑头不说话,高方平有些郁闷,然而他也是高家的心腹,总不能因为不说话就把他干掉吧?
  “机智啊,党世雄你真的是个人才,我家老爹的坏脾气你学了个十足。然而古往今来,你听说没有担当的聪明人能到巅峰吗?”高方平道。
  党世雄哭着脸道:“衙内威武,卑职对当下非常满意,巅峰那是您这类的大人物待的地方,卑职不敢,其实小将对现在的位置都有些高处不胜寒了,若不是殿帅爷抬举厚爱,小将会比现在更不堪,小富就安的。”
  “你……”高方平起身瞪着他。
  然而,党世雄就比孙子还乖的样子跪在,又不说话了。
  大堂之内放着的十几个韩世忠找出来的无头尸体,很明显就是穷人苦人,明显死于有规则可寻的制式兵器伤害,那些箭伤穿刺,也明显是接近禁军的制式弓箭的伤口穿刺,猎户和反贼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的装备和兵器。
  这些只有一个解释:这群人死于训练有素的军队之手,绝不是小型的土匪所杀,更不是苦人自己相互斗殴死亡。
  再仔细观察那些尸体的特征,根据党世雄的经验,他们绝对是民而不是匪,因为党世雄从未见过这么瘦弱的土匪,一个都没有见过,做土匪就为了有肉吃,既然有肉吃至少身体是壮实的,否则出去抢劫,相反被农户用锄头把脑子打出来了,就闹大笑话了。
  再看这些尸体那粗糙的手,以及肩膀的老茧,这就是在底层做苦活的特征,绝不是握刀的土匪特征。
  是的,党世雄是真正的精明人,军旅经验非常之丰富,跪地的这个空档不需要高方平解说,他近距离的观察尸体,基本已经得出结论来了:江州出了大问题,有许多民被那些丧心病狂的军人当做土匪杀了报功。然而偏偏运气不好,遇到眼睛揉不得沙子的大魔王,这事被掀开了。


第四百二十四章 脸皮厚,肩膀薄
  “你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吗?”高方平冷冷问道。
  党世雄想哭的样子道:“衙内爷爷啊,卑职当然知道,您也不用说,我心里有数就行了。话说这类事也不是秘密,身在军伍,卑职知道有些贪功冒进、平时又被放纵的胆子太大的人,是会这么干的。”
  高方平叹息一声,拿他没办法,妈的高俅老儿调教出来的人也就这德行了。高俅那厮有个好处是安全第一,出了钱的方面,他节制殿前司相对严厉,老高绝对不喜欢做事,也绝对不喜欢属下给他找麻烦闯祸。
  所以是的,殿前司是一群没啥子战斗力的怂蛋,然而不打战的时候也相对安全,没什么大害处。因为高俅安全第一的性格,所以他提拔了一群党世雄这类的“小高俅”管理军队,形成了“只要不添乱不闯祸”就是军功的内部文化作风。
  这样的一群傻瓜在管理着,所以殿前司系的军队也就这德行,贪财他们敢,除此之外就是和稀泥,什么都不做。
  “给老子滚,滚回你的军帐待着去。”高方平道,“鉴于你还不熟悉治下军队,指挥上没有磨合,且我也从来不指望你们这些个老滑头作为中流砥柱扛事,你们的脸皮厚,但是肩膀薄。不要你打硬战,你太平军所部就给我安分的待在江州城内,不论外部情况如何,不论舆论如何,不论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被干扰,防卫你的防区,维持戒严,这点你总能做到吧,你业务这么熟不用本官教你了吧?”
  “遵相公令。”到此党世雄松了口气。
  完了以后,这混蛋还要求看一眼书记官的升帐记录。
  是的这些都是有记录的,以便将来备查高方平整个判断和执行的过程,参与人员的心态,言语,等等。
  党世雄这个老滑头的行为,相当于在“摄像头”之下表明了他对此事的态度,否则啊,将来万一真的出事他小高有免死牌,甚至换个地方照样做官,我老党不得被相爷们给下油锅了啊。
  话说如果到场之际,不是这种有记录的公开升帐场合,党世雄作为高家的嫡系和心腹,他是会有许多的话可以说的,也会有许多卑鄙无耻的馊主意可出的。
  然而他错了,这事上高方平需要的不是他的策略,而是他的态度。可惜这家伙和高俅差不多,脸皮厚,肩膀薄。
  目下只能退而求其次了,其实也好。
  高方平并非真的需要太平军出战,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殿前司的军队士气根本不用去指望,加之党世雄初来乍到,对太平军的内部不熟悉,指挥磨合是需要时候的,所以不可能一来就拉上第一线打硬战。
  等他们来的目的,是给毕世静所部最大信心,无后顾之忧的出战。
  毕竟党世雄打硬战不行,但是维护江州本城不出乱子、给作战的军队和百姓信心,他是能做到的。
  万一天子庙口战役出现变数,未能全歼许洪刚所部主力,造成逃窜,也不至于让江州陷入空城危险。狗急是会跳墙的,不论如何,一旦许洪刚所部和高方平所部交战,那他们真的就是政治层面上的叛军,就没有转圜了,所以他们一旦逃窜,更加丧心病狂的事是绝对会发生的。江州城没有防卫真不行。
  还有一个要点是,其他的消息是被封锁的,但太平军进驻江州这么大的动作消息肯定是公开的。于此情况下,在天子庙口决战的时候,能在无形中打击许洪刚所部的士气,让他们误会高方平的手里已经握有实力。
  与此同时,让毕世静的部下没有心理压力,放手一搏,他们会认为人数虽然处于劣势,肯定有太平军这只“奇兵”作为支援。
  额。
  党世雄这厮查看“会议记录”的行为,让高方平有点像用鞭子抽他。然而不能上当,可以说这犊子就是故意的,殿前司的人最喜欢装用这一套病请假,真个打了他,他铁定正好撂挑子请假养病,然后就什么都和他没有关系了。
  “看完了吗?本堂蒙你了吗?”高方平问道。
  “没有没有,衙内爷一家待小将恩重如山,怎会蒙小将。”党世雄陪着笑脸道。
  高方平点头道:“其余事不用多管,下去执行属于你的任务,尽快磨合你的属下,我没有吩咐到的,其余军官会和你交代,依照程序执行就可以。”
  老党离开后,林冲等将令纷纷恼火了,异口同声的道:“妈的这个奸猾份子应该抓起来吊路灯,敢关键时刻撂挑子,可恶可恨。”
  高方平微微摇头道:“不要为难他。这种人永远都有,而且是绝对多数。其实他真没多坏,有他在江州城也好,倘若咱们天子庙口战事失利,江州有这么一个家伙也坏不到哪去。这种人有个特点是,他连好事都不敢做,就更不敢做坏事。我有个理论是,做坏事需要的勇气,比做好事大多了。这类滑头看着坏事,其实理论上天下若都是这种滑头,那么不用治理也就太平了,因为大家都怕事也就不会去生事了。如果蔡倏、郑居中、刘正夫、许洪刚,朱勔这些人都是党世雄,我高方平来江南干什么!你么告诉我,我来干什么!”
  全部人愣了愣,以鲁达为首的军官们不明觉厉。然而张绵成丁二等人面面相视,觉得大魔王有时候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看似蛋疼,仔细想却真有些门道……
  次日无为军主将黄启冠,亲帅九十精骑,依照高方平的书信指示到达了江州。
  “末将黄启冠,参见衙内爷。”
  黄启冠进入大堂便军礼跪地。这家伙也是个大滑稽,其实他叫衙内,一般来说是不应该行军礼的。
  无为军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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