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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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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见不得光的事,再由他来表忠心,替高家把所有脏活做干净,除掉了仕途上的竞争对手林冲,还因为参与了核心脏活,成为了高家的心腹之一。
  “人才,陆谦你真的是个人才啊!”想到这里,高方平拍拍陆谦的肩膀说道。
  见衙内爷双眼内似有讽刺之色,还有全然不同往日的机变之色,陆谦暗叫一声不妙。
  目下屋中只有受了伤的张教头,还有毫无防备的四个手下禁军。于是,陆谦不经意的把手握在了刀柄上,表面上不慌不忙的道:“谢衙内夸奖,卑职的命运是高家给的,能为高家办事,乃是卑职的荣幸。”
  “好说,有陆虞侯的这份忠肝义胆我就放心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陆谦目下有点难以判断,祥瑞之后这个白痴衙内到底怎么了?
  正在此时,听外间的禁军道:“前方哪路禁军兄弟,我等奉命把守这里,不要靠近。”
  “奉命?你等奉谁的命?”一个嘹亮的汉子声音传来,“在下金枪班教头徐宁,乃是奉高殿帅之命而来,速速给老子闪开!”
  外间的禁军就不敢说话了,因为他们只是奉陆谦的命。
  之隔——
  门被推开,进来一个身着禁军甲胄的一米八大汉,三十许间,浓眉大眼,手持丈二长的金色钩镰枪。
  徐宁进来后见场面诡异,也不多话,微微朝陆谦拱手之后不再理会任何人,来至高方平身边站定。这家伙素来低调,也非常看不起高衙内,所以也不拍马屁,但受军令而来还是要做好护卫的。
  自徐宁进来后,不知什么时候,陆谦的手已经离开了刀柄,恭候在一边。
  张贞娘的爹爹张教头艰难的开口:“衙内……”
  “闭嘴。”高方平谁的面子也不给:“我正在思考,谁都不要说话,等我想想。”
  “奸贼!你还等什么,要命便来取了去!”张贞娘声音不大,语气却坚决。
  “你也闭嘴,在叽叽哇哇,我真把你爹就地正法,你知道我有理由的。”高方平不耐烦的摆手。
  张贞娘果断闭嘴了,她听出了弦外之音,至少这个花花太岁不打算就地正法,那么去了开封府,或许爹爹可以留得性命。
  “衙内,事不宜迟,还需速速决断。”陆谦不卑不亢的道:“此间动静不小,开封府之人来巡查是迟早的,纵使我等隶属殿帅府,也挡不住开封府问事!”
  居然还敢把他的龌蹉心思,和整个殿帅府做利益捆绑?
  想着,高方平冷冷道:“自然挡不住开封府,却挡得住开封府捕快,来的时候每人给一贯钱打赏,他们自然知道回去怎么说话。我说等我想想你没听到吗?否则等开封府捕快第二次带着管事的大人来时,我就把你捆了交给开封府处理。”
  陆谦低下头,不在言语。
  就这样,这个往日众人眼里的白痴衙内,谁都可以去糊弄的蠢货,却短时间唬住了所有人,里里外外一时间再无人说话。
  全部目光都集中在这个样貌轻浮英俊的少年身上,看着他走来走去。
  如果不是抱有成见,又忽略掉他那衰败的花衣服,其实此时此刻度步间的高方平,多多少少有了丝相帅气势。
  某个时候高方平停下了脚步,忍住了不发作,还不到收拾陆谦的时候。
  于是转向了含泪怒视的张贞娘,开门见山的道:“如果我给你爹爹一条生路,你便如何?”
  张贞娘愣了愣,随即一副贞洁不容侵犯的模样呵斥:“我家爹爹原本就是为你所害,恶贼你……”
  高方平打断道:“这么说来,你不想给你爹爹生路?”
  “我……”张贞娘即便平时沉稳,却也被此刁钻的衙内打了个措手不及。
  “一言可决,要不要你爹爹的生路?”高方平再次问道。
  “要!”张贞娘似乎真的做出了某种决定,回答的同时闭上眼睛,泪水顺着脸庞而下。
  高方平注视她片刻道:“闻说林教头在狱中写休书和你了清,然而以你张贞娘的忠贞性格却不会对此当真,目下爹爹有难,你抱有权且委身于我的心态,待你爹爹发配边疆脱身后,你便打算自尽。不知本衙内猜错了吗?”
  闭眼流泪的张贞娘猛然睁开眼睛,震惊的道:“你……”
  高方平又道:“权且不忙决定后事,本衙内也懒得多解释。这样说吧,事情已经走到这步,前因后果先不论,现在我想尽力往回一些。但我有个条件是:你和你家夫君不许记仇于我。答应吗?”
  想到家破人亡都是拜此贼所赐,张贞娘又犯浑怒斥:“恶贼!我家走至于此全为你所害,怎叫我家不记恨于你!”
  高方平不再说什么,往外走的时候道:“陆谦。”
  “末将在!”陆谦抱拳低头。
  “做干净点,往后若再有麻烦,我就把你的脑袋砍下来送给我爹当球踢!”高方平说着走至了门边。
  噌——
  陆谦二话不说,刀出鞘了一半。
  张贞娘真个被吓了个元神出位,冷静了下来道:“且慢离开!”
  高方平停下了脚步转身道:“小生洗耳恭听。”
  听这个太岁自称小生,堂内诸人包括陆谦,一阵阵的恶心起来。
  张贞娘含泪道:“倘若衙内大度,仅仅要求不记仇。那么我林家也不能心胸狭窄,便忘记了此事又怎的。”
  高方平道:“记住,这是你对我高方平的承诺。”
  “民女理会得,纵是我家夫君那边,也由我做主。”
  张贞娘做此承诺很难过,但人在屋檐下怎有不低头之理。夫君即将发配远行,尽管得到开封府的暗中爱护,但高家手眼通天,山高路远,听说死于“意外”是经常发生的。所以做出这番妥协,除了高衙内的要求看似并不过分外,还有保护夫君的想法。
  这样一来,高方平也放心了些。
  有些人的话是不能听的,而又有一些人的承诺还是可以信一下的。林冲的事还有转圜,他也算是为数不多的能让高方平看得顺眼的汉子,性格不错。至于《水浒》中的其他大多数人,在高方平看来,大多脑子短路,不感兴趣。


第四章 路遇荒唐小娘子
  “这就好办了。”
  一摆手,四个压住张教头的禁军顿时退后,高方平道,“老张教头,事情虽非我本意,但此间毕竟有禁军死于你手,此点你承认吗?”
  尸体就在这里不容抵赖。虽然禁军的死亡蹊跷,绝对是陆谦暗中下绊子,当时打斗中,那个禁军退后想避开铁棍,陆谦却暗暗在后推了一把,造成了死亡。但这种情况怎么能说清呢?想着,张教头老泪纵横的点点头。
  高方平转向陆谦怒斥:“陆谦你干什么吃的!让你带人来找老张教头请教切磋,叫你们小心,不要使用真兵器,你把本衙内的吩咐当做什么?”
  目下已经无法阻挡衙内的决定,陆谦只得顺势而为的跪在地上道:“卑职一时大意,以至于手下和老张教头切磋请教之时发生了意外。作为上官卑职难辞其咎,请衙内责罚!”
  见情况已经如此,徐宁哪怕见不惯,也只能默认这是最好的结局,于是道:“衙内无需太过自责,军武之人,比武问技,切磋之间,错手伤害并不稀奇,想来大家也都能理解,只是苦了意外死去的禁军兄弟,也不知道他家属作何想法?”
  听提及死去的禁军家属,陆谦冷着脸,手握刀柄的往外走:“衙内安心,卑职立即去安抚手下家属。”
  高方平喝道:“回来!这事不用你管。”
  “是。”陆谦只得候在了身边。
  高方平又对着外间的军头喊道:“开封府的捕快来了没有?”
  “回禀衙内,早前来了三人,却是看我们禁军威武不敢过来,只留有两人在远处观察,离开一人似乎去请能做主的人去了。”外间的军头道。
  “不要为难他们,请他们进来查勘,就说这里出了人命,是意外。”高方平又转向林娘子的爹爹道:“老张教头,或许陆谦逼人太甚,但你不冷静的反抗了禁军,毕竟死人了,于情于理少不得去开封府大堂遭一趟罪,有大家作证是切磋误伤,想来不会太严重,发配不发配的我是个文盲我不懂,但总会给你尽量打点,事情已经发生,别想不开,就这样。”
  说完,和徐宁带着一群狗腿子扬长而去。
  给开封府作证有他们就够了,高方平作为纨绔子弟,不想去开封府大堂……
  转至的巷子口,高方平头皮发麻,前方有大队的捕快簇拥在牛车的周围而来。
  高方平初来乍到,看不太懂那些仪仗和旗帜,凑近身边一个狗腿道:“前方哪路神仙?”
  此狗腿为了涨衙内威风,昂头挺胸的大声道:“不过是开封府的张叔夜老儿,无需顾忌……哎吆!”
  说不完,被高方平一巴掌抽脑壳上。
  今天算是见识了什么叫捧杀,什么叫智商欠费,被人糊弄一步一步的狂妄、最终形成死局的纨绔就是这样炼成的。
  开封府府尊,文臣清流,朝廷重臣,天子脚下第一封疆大吏,这些家伙是说老儿无需顾忌?高方平对此灰常的泄气。
  转眼间,开封府的车队到了近处。
  该有的礼貌须有,高方平赶紧带人靠边,低头,禁声。
  没见人家的牌子上有肃静和避让两字吗?
  那些个捕快见花花太岁如此,倒也松了一口气,暗暗觉得这小子真的懂事了。
  牛车到达面前停了下来,帘子掀开,显露出了一张文人风范的国字脸,四十许间,三缕胡须很是气派儒雅。正是张叔夜。
  “学生高方平,拜见府尊。”高方平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是他执掌开封府,但也把礼节学着电视上做足了。
  尽管有些不满,不过多多少少的,还是对这个纨绔子弟目下的识趣满意的,于是张叔夜淡淡的道:“言重了,老夫和你不是一路人,更不会有你这样的‘好学生’,只需衙内给我开封府几分薄面,少在这汴京重地闹事,老夫就感激不尽了。”
  言罢,放下帘子驱赶车队而去。
  高方平一阵郁闷,身体前主人口碑太坏,将来要进入士大夫行列,要东华门唱名,可老张这关就过不去,怎么考试去嘛。
  口称“学生”算是动了一些小聪明。因为若要文人自居,那就避不开乡试府试,这是知府主持的,考生也就勉强算是张叔夜的学生,然而老张何等聪明奸猾,一句“你不是我学生”,一语双关,隐隐约约像是阻挡了纨绔子弟上进的道路。
  老张言及:少闯点大祸,不让开封府和殿帅府难堪就是贡献了。
  奸臣老爸昨晚已经点明:整个朝堂的老狐狸不想高家出人才,相反混混纨绔子弟只要不造反,人家是可以接受的。也就是这个原因,林冲一事上名声很坏,但是朝堂上的诸位相公,愣是没有责问高俅一句。
  来这汴京走一遭,如果仅仅做个纨绔子弟虽然也不赖,但那不是我最想要的,我想要的会很多很多!
  思考着,高方平继续摆出纨绔造型,在众混混狗腿的吆喝声中行走于街市,所到之处就算没有老张霸气侧漏的牌子,人家也肃静和避让。
  “衙内。”
  路遇一民家小娘子,笑容诡异的走了过来。
  那些狗腿子似乎认识此娘子,心领神会的背着身子,一圈的把衙内和小娘子围在了中心,阻挡路人的目光。
  高方平尴尬的道:“我认识你吗?”
  小娘子脸色微红的低声道:“衙内最近都不来相会了,是何缘由?”
  “额……最近有点忙,订了些酱油要去拿。”高方平有些眼晕。
  “衙内今晚过来吧,我家夫君上次经过衙内的教训,已经对此看的很淡了。”小娘子揪着高方平的衣服。
  我了个去!
  高方平甩开她的手打算跑了。
  狗腿子们见衙内已经对她不感兴趣了,她还要揪着不放,于是有个急于表功的狗腿恼火了,朝着小娘子的腰间狠狠一脚,小娘子吃痛哼了一下,就倒在地上,眼睛里含泪,却是依旧揪着高方平的衣服不放。
  狗腿第一次见这么不识趣的娘们,抽出木棍就打算招呼过去,却是感觉后脑勺一阵剧痛。
  不用问,又是被衙内爷一巴掌了,衙内又要装逼了。于是,捂着脑壳乖乖的退后了。
  高方平把她扶了起来,硬着头皮,语言无比生硬的问了一句:“要不要赔你点医药费?道歉的话我有点说不出来。”
  小娘子被吓得脸色惨白,唯唯诺诺的道:“民女是怎么也不敢指责衙内的,也不是要纠缠,只是……只是我家郎君病了,只能无力的躺在床上。所以今晚你来吧。”
  “靠!你打算一口气气死他不成?这么缺德的事别拉上我,你自己偷偷的干,最多我不去告密。”高方平又想跑了。
  小娘子眼泪一下流了出来:“衙内你不来的这些日子,我家里就少了一份财源,公公也病了,郎君也病了,都等着钱抓药吃呢。”
  高方平很无语,问身边的狗腿子们要了一袋铜钱,好重啊,估计有一贯多些的样子,递在了她的手里,然后一句话没有的黑着脸离开了。
  说不上愤怒也说不上好笑,然而,这么荒唐的事它就是发生了。
  身边默不作声的徐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幕,随即徐宁有些警觉,回头在人群之中想要寻找什么,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总觉得似乎有人在盯着衙内的,高殿帅专门派我来一定是有原因的。”徐宁喃喃低声自语。
  等徐宁转身跟着高方平而去之后,隐藏在人群中的一双美目又继续注视着……
  总算回家了,这才有了安全感。
  徐宁不想和此种口碑差劲的纨绔待一起,抱拳道:“高殿帅的吩咐已经完成,衙内赎罪,徐宁告辞了。”
  高方平叫住道:“是否有意在我高家这边某个差遣?”
  徐宁愣了愣,皱了一下眉头,有些难以回答。
  坦白说教头的地位很低,不是官,俸禄也很一般,既没前途也谋取不到额外油水,甚至不如一个都头好使。高衙内的建议原本是好事,这算是一种升迁了,只是……看了这个纨绔子弟一眼又觉得,高家的事情很复杂,卷入了进去往后祸福难料?
  “听说徐教头家里有一套家传宝甲,刀枪不入,有这事吗?”高方平忽然问道。
  这是徐宁的难言之隐,心头肉,听衙内提及,脸色大变,惊道:“衙内从何得知?”
  高方平道:“窥视宝贝,乃好事者天性,特别能窥视此等级别宝贝的人,也通常是手眼通天之辈。我从来不爱舞枪弄棒的,不会打劫你。不过……本衙内却是不敢保证步帅马帅是否窥视哦,徐教头,所谓怀璧其罪的道理,你懂吗?”
  徐宁阵阵冷汗从额头流下来,怀璧其罪谁都懂,侍卫步军司都指挥使,侍卫马军司都指挥使,那都是些武夫,爱宝器如性命之辈,这……
  高方平微微一笑又道:“我不会逼迫你,但我会看相,在此预言,徐教头迟早会因为这不敢示人的家传宝贝,而惹上滔天之祸。”


第五章 抓住了一只小萝莉
  “这可怎生是好?”徐宁急切的抱拳道。
  “来高家某个差,你就是我的人,步帅马帅固然位高权重,位极武臣之巅,但如果他们打你注意,让他们来找我高方平要。”高方平拍拍他的肩膀转身入内,“不急于回答,徐教头考虑三天,其实不难决定。就算你还是教头,不是高殿帅的亲军,但是我爹爹下令,你能不来伺候吗?”
  徐宁一拍脑袋自语道:“有道理啊,就算不做这边的差遣,高殿帅下令,也必须来啊。”
  ……
  在府里闲逛,路遇一只小萝莉,顺手一把逮住。
  小丫头吓得眼泪在内打转,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在说“衙内,让我先去打酱油”。
  “你知道我老爸的书房在哪吗?”高方平好奇的问道。
  “知道啊,小朵这就带您去。”小萝莉也不觉得奇怪,以往的衙内不学无术,大字不认识几个,所以不知道书房也是正常的。
  来至书房,小丫头好奇的道:“衙内您要干什么呢?要是想捉弄人,可得换个地方,老爷会打死你的。”
  “我要读书,将来考个状元。”
  高方平随手拿起一本书观看,却是马上头大,不但是繁体字,更加是隐晦难懂的文言文,天杀的,别说上个废材了,即便这一任,恐怕也要继续废材。
  “太好了太好了,衙内爷多聪明,要是肯用功,一定可以在东华门唱名的。小朵真为衙内高兴。”小萝莉毕竟孩子气,忘记了身份的拍手叫好。
  “对了,昨晚你为什么跪下让我饶命,你是不是背着我干坏事了?”高方平放下书问道。
  “奴婢没照顾好衙内,天降祥瑞的时候,老爷特意吩咐看好衙内的,结果房屋摇晃,衙内您大叫着‘房子要塌了’往外面逃跑,我没能拉住您,然后就……就噗的一下,您就被外间的一片瓦给砸倒了。”
  小朵毕竟年纪还小,有点童言无忌的样子。
  “哦,下次再发生这事就把你吊起来打哭。”高方平笑笑摆手道:“行了,你这便离开,不用你做多余的事,有人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号。如果我欺负你,你也报我的名号。”
  小朵一阵郁闷,好不容易觉得衙内爷不讨厌了,却是被他赶走了。以往啊,觉得他讨厌,他却整天在眼前出现。好在听说此太岁喜欢祸害民间的有夫之妇,否则也难保小孩子不遭毒手呐。
  静下来的这下,高方平摆开文房四宝,拿着毛笔,打算挥毫……不是,打算练习一下毛笔字。
  认真的回忆着小学时候稍微学习过的书法,开始写字。
  不知什么时候,高俅老爸已经站在了高方平的身后。他来了已经有一下了,见这个废材居然破天荒的来书房拿起了笔,所以也不打扰,饶有兴致的在后面看着。
  结果看了几个字,高俅不禁大怒,一巴掌抽儿子的后脑勺上呵斥道:“这也叫字!”
  高方平被抽得扑倒了下去,毛笔这才临空飞了起来。
  高俅拿助了落下来的毛笔,注视着纸上的几个狗脚鸡都谈不上的字,又好气又好笑的道:“我儿啊,为父也知道天降祥瑞之后你变得聪慧了,想学习,想从文,这是好事。可……你真的不是这块料,不要让人笑话了,好好的做你的纨绔子弟,少闯点祸,空闲时候陪为父说说心里话,这不好吗?”
  高方平眼睛转了转,哇的一声哭起来,扑在地上捶地:“不行不行,我要从文,我要东华门唱名!”
  高俅蹲下来,哭笑不得的拍拍他的脑袋道:“为父是该为你高兴呢,还是该伤心于你会被其余人取笑?”
  “不管不管,我就要东华门唱名,否则我不如死了算了!”高方平继续捶地。
  高俅皱眉道:“你要我帮你害林冲,老夫即便认为不妥也认了,谁叫你是我儿子。然而,东华门又不是咱家的。”
  “好吧……其实我也知道不可能,叫老爸大人见笑了,但您以后最好不要打我的后脑勺,万一又打傻了就麻烦了。”高方平不耍赖了。
  高俅不禁一阵冷汗,眼见宝贝儿子变得聪慧又精灵古怪,可别真的又打成从前那个样,于是轻轻摸摸他的脑袋,眼睛里全是笑意。
  “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什么?”高俅又注视着狗脚字体道。
  “英雄。”高方平捂着脑壳道。
  高俅默念了两遍后喃喃道:“算是好词好句的开始,然而先忽略你这天杀的字体,你不觉得你写错了一些字吗?为父我造诣深厚能看懂,然而就这错字也想东华门唱名?”
  “爹爹,您有所不知,这是我正在研究的一种新型字体,可以化繁为简,叫简体,能提高写字和识字的效率。”高方平文绉绉的道。
  书法正是高俅的拿手绝技之一,也是他讨好官家的本事之一,更是他尊敬一代文宗大儒东坡居士的一种追求,不容侮辱,所以闻言又大怒,抬起手又打算抽这小子的后脑勺,却是想到天降祥瑞,又愣是舍不得打下去。
  最终高俅拿他没有办法,岔开道:“听说你今天去了林娘子的家里,处事妥当,颇有心得?”
  “是啊,儿子我觉得以前很混蛋,昨晚忽生念头:十几年来不能为国家和百姓做点什么,每思及此,悲痛欲绝。于是打算洗心革面,做个好人。”高方平说道:“冤仇不宜结的太深,戾气也不宜太重,过犹不及。所以儿子我觉得,林冲问题上不要闹的太大才好。”
  高俅笑道:“你开窍了,你预感到此时朝堂暗流涌动,不宜太过得罪张叔夜。虽然开了头不做干净有损老夫脸面。但是圆滑仁厚也无可厚非,毕竟文臣有脸,而老夫就一陪官家开心的弄臣,恰好可以不注重脸面。老夫虽然位高权重,却不是靠脸面官声吃饭的人,我儿若觉得适合,尽可自行处理,为父就不为了面子问题过问这事了。”
  “恩恩,大人威武。”高方平道。
  “虽然我朝有把父亲唤作大人的传统,不过还是喜欢听你叫爹爹。”高俅不禁笑了起来,“好了,为父有些事物处理,勿要打扰,自己去玩。”
  高方平出门前好奇的回头道:“爹爹,您就一个闲人,此时又没有军务,有什么要忙?”
  高俅神秘的一笑道:“忙于让官家高兴,否则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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