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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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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范见高方平在出神,又不高兴了,说道:“总归风气如此,举国不待见武将兵人,将其视为小人,长此以往,我大宋之武人,又何来之热心保家卫国?”
  高方平对此很无语,这老家伙什么也不明白就是要添乱。但是也不能全怪他,他家祖宗范仲淹就是一个比较有想法、比较待见武人的家伙,乃是大宋士大夫中的一个异类,名将狄青,就是他爷爷范仲淹抬举的人。似乎受到家风的影响,小范他也传承了这么一个基因。
  然而此时高方平不想和他说明原因,暂时还需要威慑,维持这个苦肉计状态,只得摆手道:“我说您管天管地,管那么宽干嘛,什么都要过问一下,让我清净一下行不?我当然有我的考虑。”
  范子夷道:“老朽也不知道还有多少时日,难得见你骨骼精奇,是我大宋将来的希望,所以想调教一下明府的观念,为我大宋武人鸣一句,为大宋武人冤一句。目下国朝内忧外患,能战之人匮乏,童贯当然有诸多毛病,却已经算是目下我大宋不多的能将兵之人,为何不能给予爱护和尊重,老朽当心这样的思维继续根深蒂固之下,狄青之悲剧,会反复的被重演。”
  高方平一阵头疼道:“我真的是日了狗了。然而对待武将之风气、狄青的锅,怎么也论不到我高方平来背。妈的欧阳修那群棒槌的锅,你要拿来和我说,我就算腰粗,也背不动这个锅啊。”
  老范不禁老脸一红。
  高方平没乱说,基于赵匡胤从黑暗的军阀时代混过来,建立了大宋后,老赵他就不信任那些破烂军头了,于是定下了“文人将兵”的国策,这个国策的意思是,天下所有的将军都不是军队主将,只是副将。
  同时老赵是要面子的人,纵使不信任那些军头,也没做的太过分。歧视武人真正升华到白热化的,就是狄青事件。狄青那是真的惨,贵为枢密副使三年,但是在京期间一直小心做人,低调处事,在官道上相遇,他主动给芝麻文官让路是真有的事。
  但是纵使如此,作为武人身在高位就是政治不正确。但枢密使是“相”,大宋的规矩罢相一般要有标志性时间作为理由,于是好不容易等到了开封府的水灾,超级棒槌欧阳修就说了:文人等于大人,军人等于小人。小人属阴,水亦属阴,二阴叠加不吉利,对水灾有加成,建议皇帝罢了狄青的相位。
  我@#¥。
  也不知道,仁宗皇帝当时是怎样眼冒金星的一种状态,但是最终皇帝也只得答应了,于是狄青就“被下台”了。
  然而狄青表示不服,既然发生了当然要去问句为什么,于是他去问当时的宰相文彦博:请相公解释,天理何在?
  文彦博总体上没有欧阳修那么逗逼,算是一个业界良心,于是文彦博瞎说了一句实话:事实上欧阳修过分了,瞎扯什么理由。其实不待见你乃是全体士大夫的政治意志,你只需要知道发生了这事就行,无需理由,狄青啊,罢了就是罢了,你不要以为大宋真的欠你一个相位,为了你自己的安全,别在问为什么,别在纠结。
  那时抬举狄青的范仲淹已经不在世了,狄青是没办法说话的,于是半年后狄青就“纠结”致死了。文人固然猥琐,但是其实狄青也属于想多了的人。文彦博说的真是实话,不要纠结,罢了就是罢了。妈的皇帝还想问句“天为啥要发大水呢”,“为啥要有瘟疫呢”,王朝为啥要有更替呢,然而也没人回答皇帝不是,真是回答了的,那肯定是在忽悠皇帝。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就这么一个理,发生了它就是发生了。
  话说人家蔡京前后五次被罢相,若是为此纠结的话,他能活那么久吗?所以出来混,心态还是很重要的。狄青太单纯耿直了些。他必须有蔡京那种老司机老油条的心态,才适合在宦海沉浮。种师道就是个明白人,老种偏就不喜欢京城这样的大染缸,喜欢在西北做丘八。
  “范老啊,我大宋的文人就这么猥琐,这不是我一人的锅,你就不要追着我不放了,以免误伤,赶紧的回去吧。”YY完毕后,高方平摆手道。
  “话不是这么说的,人间需有正道,天地需有真理,并且需要卫道士不计利益的前赴后继。不是骨骼精奇的那个,一般人老朽还不说他呢。难得你高方平是我大宋未来之希望,百年难见的奇才,别人可以蠢但你不可以,你必须在观念上有所改观。”巴拉巴拉,老头又说了一大堆。
  “我@#……老头你到底有完没完,要不要回宣州去,还是你太老干不动了,要我写信给朝廷,重新派人来交接职位?”高方平听得眼冒金星了。
  “随便你,老朽时日无多,这个官做不做的也没什么打紧,我根本无后顾之忧,所以别人怕你我还真不怕你。我担心我一走,你这人戾气深重,会害死童贯,那可不是小事,从朝廷到地方,再到军伍,没人会在容忍你高方平,于是你这样的好苗子就可惜啦。所以你不放那个太监,老朽便不走。”老头很固执的样子。
  “行行行你牛,你不走我走,权当是转运司被你占领了。我也不追究你擅离职守的责任,你高兴就好。”
  高方平起身溜走了,又临时委派了张淑清来照顾这老家伙的饮食起居,吩咐由着他,别得罪这个老顽固。
  不奇葩的那个人高方平还遇不到啊。话说赵鼎那种不良少年,高方平还有心思慢慢加以调教,然而这么老的一个菩萨,高方平真的是对此无能为力了……


第四百八十一章 政治正确
  始于唐朝,在宋朝走到巅峰的中秋节算是过去了。
  宋人不喜欢搞其他戾气重的,却人文气息最为浓厚,不论什么节,宋人过节总是最积极了。
  中秋过后当然就叫深秋了,此一时刻蚂蚱也不怎么蹦跶了,天地间一切气息潜伏,不在躁动。依照迷信说法,这个秋后杀人造成的怨气最少,不易被厉鬼缠身所以,所以死囚牢中那个叫宋江的在册死刑犯快问斩了。
  鉴于这个局面,史文恭已经秘密南下。不日应该就可到达江州。
  乃是高方平去密信召唤老史的。他不是高方平的部下,但这在手续上非常简单,高方平去信之后,史文恭找时文彬请假就可以孤身离开。
  在高方平被割除永乐军知军后,史文恭所部就归属是时文彬节制,时文彬才是永乐军的主将。
  更早以前高方平有过密令给史文恭,让他严密监控水泊动向,为此史文恭还有过和水泊小股散兵交锋的事。但是最近以来一直没有水泊消息,无法确定晁盖等人是否离开水泊南下搭救宋江了。
  高方平分析,兴许在济州有永乐军严密监控,于是晁盖等人便从郓州登陆离开了水泊。可能在路上了,将要实施营救宋江的计划。
  对此高方平不确定,却不影响为此去准备。理由是戴宗已经消失了,在江州见不到了,高方平有理由怀疑,被开除后,戴宗那犊子真的犯浑,要上梁山喝酒吃肉了,他消失大概率就是去水泊报信、研究搭救宋江的细节。
  晁盖是讲义气的人,吴用则不好说。不过为了他们“聚义厅的合法性”,为了替天行道大旗,很大概率吴用也只能支持搭救宋江的提议,否则山寨的现有头领内,有可能会出现离心的状态。这同样是政治问题,政治总是无处不在。
  与此同时,杨志已经带着高方平的文书北上,进京调集粮食。
  安排京中亲信组织人马,在京畿附近收购粮食,日夜不同的赶工,生产为复合饲料,然后开始组织运送南下江州。
  现在的江南东路救灾中心就在江州,在冬天来临以前粮食就是生命线,必须不计代价,打赢这场江南粮食保卫战。
  暂时只能先这样,朝廷未必能够指望。鉴于体制问题,大宋又没有健全的“储备法”,所以张叔夜的手里,其实可用的余粮比较有限。西北日子仍旧不好过,加之宗泽判断宋夏之战有可能再启之后,朝廷要一定程度对此做准备。
  北方有余粮,但是如果户部出面牵头,要从北方组织运输粮食到江州,限于这个时代的运输能力,以及官僚机构的低效、懒散、腐败,那个代价太大了,朝廷付出的成本价格恐怕比江南的黑心粮食要价更高。
  所以张叔夜已经对高方平较底:朝廷已经没有能力管你江南东路,老夫力排众议推你上江东转运使位置,就是要你能做到“不可能的任务”,不许推脱,誓死抗住此番江南的粮食危机,以此为前提,今年你江南无需缴纳粮食回户部,银钱一定程度减免,另外非常之时,老夫允许你动用一定的酷吏手段闯祸。
  不论是什么原因,尽管水灾不是高方平造成的,但是历史从来不温柔,自来以成败论英雄,这些就是高方平目下面临的。
  如果这战输了,高方平以往的所有胜利都白搭,饿死的人一多,威望也就没有了。
  所以不可避免的,此番高方平去信京城,也以“倒爷”的身份上阵了,誓要掏钱打赢这场粮食保卫战。在经济上高方平会亏本,但是在政治上是切身利益,妈的这才是政治资金的正确用法,其他的用法其实并不正义。
  此番算是政治和经济两手准备。
  仅仅依靠权威,威胁那些官员去和他们的狗腿子粮商达成妥协,还不够保险,高方平不完全信任那些鲨鱼,形式不对的情况,他们仍旧存在反水的几率。
  但是一边通过权力压制他们,一边以经济的手段从京城民间组织粮食南下就是双保险。在气势上就有可能压住他们,一旦形成没有他们、高方平也能单方面扛住粮食危机的形式,江南粮商内部积压了太多粮食的一些商人,就会出现立场动摇,兴许开始偷偷的放粮。
  那时候开了口子就是踩踏效应,兵败如山倒。是的资本市场没有惊喜,就这德行,一个东西,大家认为值这么多的时候一个都不卖,它在账面上就值那么多。一旦形式转变,这些趋势投资者没谁是傻子,都希望别人来接盘而他们撤退。
  到时候整个江南东路,全是乌云盖顶的“卖盘”,粮食危机自然就解了。吃不饱是肯定的,价格仍旧贵是肯定的,但是撑过这个冬天,明年就是绝地反击的时刻。
  在古代出现系统性的粮食危机,其实不是粮食本身的危机,而是运输能力的危机。
  不是说真的没粮,而是古代没铁路,船运能力也非常有限,所以几乎没有能力在需要的时候,大面积的对受灾地区输血。
  外部粮食运不进去,那么随着受灾地区内部的粮食越来越少,卖儿卖女饿死人的事就会越来越多,然后十倍粮价格只是刚刚开始。
  走陆路在古代就是打战,特别是灾难之年,漫山遍野都是半民半匪的存在,大多数平时不人的百姓,也会在大灾之年变为抢粮食的群体。加之官府低效不作为,就让大面积的输送粮食成为一种奢望。
  就算不考虑治安方面的因素,限于古代的劳动生产力,运输能力,也很难真正形成规模性运输。
  其实物资运输到一个地方的最大成本不是货物本身,而是途中的一切损耗,譬如江州到京城需要走数十日,一吨粮食的运输队伍,在大宋缺少马匹的情况下,需要投入六台牛车,至少十几个人力。原始的运输车辆负重长途运行,磨损修理也是非常麻烦的。
  加之随行的保镖卫队费用,民夫牲口路上消耗的粮食和银钱,各处关卡公差的盘剥,层层吸血,一趟走下来,价值十七贯钱的一吨粮食,运送成本恐怕就要高达三四十贯。
  所以这是最烂也是最好的时代,诸如卢俊义那种有能力走货的教父就算不非法,也能赚大钱。不会被抢,就是他卢俊义的生产力、竞争力。
  就是基于这些因素,江南大水之后,还没有真正出现粮食危机时,那些粮商挂出了三贯钱一石米的价格,是平时的三倍。
  这是投石问路,也是外地粮商的成本价。
  那么在理论上就算三倍粮价,也真不会饿死多少人的。为什么高方平当时说三倍只是起点而不是终点?
  因为现在的三倍粮价,仅仅是江南本地商会联盟排外、挡住外部粮商进入江南的一个手段。商人是逐利的,譬如东京的粮商一看,江南只是三倍的粮价,他们运进来也没有利润,所以就不会提前布局。
  而一旦外部奸商不准备竞争,这就形成一个趋势,就会导致江南的粮食越来越少,最终于某个时刻开始爆出十倍乃至二十倍。
  真出现二十倍粮价的时候其实就是大奸商跑路,其余人套牢的时刻。早前没有准备的外部粮商不是傻子,不敢那个时候进场。那个时候进场除了被饿疯的暴民杀死外,根本就不是来赚钱的,那叫接盘侠。
  这个过程在古代是一个循环,并且是死循环,近乎无解。大明朝在一定程度上,也可以算是死于这个“循环”之中。
  后世说的要想富,先修路就是这个理。修路代表通商,通商,就代表可以打破本地奸商的垄断环境。
  而江南东路的垄断环境,高方平已在着手对付。依托现在已经堪用的第二十三代轴承铸造的运输车辆,能够最大程度的节省运力,降低运输成本。加之高方平运粮可以不被各处官差盘剥,不被土匪抢劫。所以此番经过初步测算,高方平的团队有可能把运到江州的粮食,控制在平时一点八至一点九倍的价格间。
  并且这只是保本的价格,如果高方平更极端一些,为了赚取名望略亏损一些,维持在平时一点七倍的价格,并且不是大米而是全营养饲料。由此一来,基本上,就形成了高方平于会上宣布的策略:粮食价格允许比平时略高,但不许丧心病狂。
  也就这么一次了,往后随着大江南工业基地的铺开,轴承越来越成熟,吏治环境越来越好,工业技术提高,船运吨位提高。这一切都在全面疏通大宋的血管,垄断暴利事件会越来越少,两点五倍粮价兴许在蒸汽机革命前还是会有的,但是十倍粮价一定会成为历史。
  那么上述情况是在大宋。
  如果要问这个时期其他大陆的人类是什么样的生存状况?洗洗睡了,基本就不算人,一旦有事就等着一片一片的死。因为在那些野人的世界里,这个年景没有一个如同大宋会讲“政治正确”的政府。
  是的大宋很烂很腐败,很低效。但是至少政府还把不饿死人当做政治正确,的确能在一定程度上缓解矛盾。这也就是大宋三百寿命,至亡国时候仍旧没有全国性农民起义的缘故。


第四百八十二章 翻车了
  说运输力不足也是相对于后世,其实目下的大宋相比其他已经很牛逼。现在大宋造出来运输的船只拥有五百吨排水量,先进程度超越哥伦布穿越大西洋的船只。
  然而尽管是哥伦布那样的船只,欧洲也是在往现在起的三百多年后才造出来的。
  四大发明之一的指南针它很强势,除了被妖道们用来看风水外,它当然也用来看方向,并且指南针正是在徽宗朝时期被用来航海的。
  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大宋在这个时代是个安逸又颓废的时代。之所以没有大宋哥伦布航行到美洲去试图抢劫那些土著,是因为大宋没有这样的生存压力,大宋不用抢劫,自己也能活的小富则安,这就是贯穿整个两宋时期的一种“弱势思维”。
  没有高方平其实大宋也很先进,自从有了高方平后就猥琐了,听张商英来信说,他已经制造出了大宋第一艘一千二百吨排水量的海船。
  然而皇帝还没来得及给那个大家伙剪彩服役,紧跟着《汴京时报》爆料说:翻船了,张商英那个逗比已经被赵佶叫去骂的毛飞,大船在汴河码头因技术故障沉了。
  那艘船乃是以小王爷的爵位命名,叫京兆郡王号,却翻船了,听说官家不是心疼钱,是觉得不吉利,所以脸都气绿了。
  这方面高方平作为圈内人士是有内幕的,听说当时张商英找皇帝扯犊子说:官家勿忧,现在翻船乃是好事,失败是成功之母,好歹让咱们知道了技术上的瑕疵和缺陷,多沉几次,沉着沉着就习惯了。将来完善后,就能怼得过东海风浪,去倭岛带回大量白银。
  赵佶一听有白银就高兴了,笑道:“果真能去寻宝?”
  张商英扯犊子道:“高方平是这么说的,具体内幕他才知晓,船我会依照他的要求造出来。将来寻宝不利恐怕就是他小高的责任。”
  高俅老爸来信说,当时官家嘴巴都笑歪了,一个劲的夸奖“唯有小高卿家最贴心,事事想着朕,要给朕去海外开辟银矿。”
  这一切的变化,都在默默引导着大宋前进,然而仍旧任重道远。倘若张商英那个混蛋不翻船的话,此番可以更猥琐,妈的载重量六百吨的大船,只要有个几台,此番江南东路的粮食危机会更容易些。
  可惜老张不是老司机,翻车了,还浪费了不少钱。他匠作监的钱都是高方平帮他赚的……
  目下许多方面消息已经得到了汇总,基本能认定方琴没扯犊子,于是高方平解除了她的软禁状态。
  “她生气了。”
  这是林冲和燕青说的,解除了软禁她也不出来,自己把自己关在屋子里。
  于是高方平只有亲自去见她,打算给她安慰一下。
  噗的推开房门,见方琴鬼鬼祟祟,神色慌张的样子坐在床上,躲在被子里。
  “咦,你鬼鬼祟祟的,你是不是在背着我做坏事?”高方平好奇的道。
  方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大人从始至终就在玩弄我,从来也没有信任过我。”
  高方平才不管她怎么说了,作为一个迫害妄想者,便走上去打算拖走她的被子。
  方琴死命的拉着被子道:“你,你敢!”
  “我真敢。”
  梁姐觉得不妥,要叫停已是来不及,被子被扯开了,发现床上有血迹,然后方琴光着屁屁。
  “?”
  高方平总算认识到自己错了,似乎她在更换姨妈巾而不是别的。
  “……”
  好在她也没有要自杀表清白的倾向,她只是低着头,脸红的坐在床上。方琴害怕随便动一下,又要被这个被迫害妄想者扒光调查,那就麻烦大了。
  “原来你在整理内务,看来是我过于关心你了。这事上呢,本官有一定责任,然而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始终认为我出发点是好的,那么即便放了错误,它也是可以原谅的。”高方平讪讪的样子道。
  梁红英昏倒了,想不到面对这种情况他还能洗?
  方琴以惊人的镇静态势轻声道:“大人你为何眼睛瞪那么大,你真的喜欢看我这样的丑态吗?我不出房门就是因为此,依照我的圣女习惯,这个时期是不见人的。”
  “其实我不是要盯着你看,我是愧疚,外加有些纳闷,它到底是怎么才会形成这样的误会呢?人与人之间的关系,许多时候它就面临着此种误会和考验,唯其有相互包容,体谅,沟通,才是解决人和人间问题的正确打开方式。”
  说到这里发现梁红英和方琴的脸色开始发绿,高方平只得抱着脑袋遁走道:“好吧我在强撑着胡扯,被你们看出来了。”
  方琴和梁红英面面相视一番,不知道该为此说点什么……
  某个时候,穿戴整齐的方琴出来了,高方平邀请她坐下。
  才开场方琴就道:“您非得现在召见我,在这特殊的几天里,我一般都是不见人的。”
  “瞧你这落后的心思,我这是要解放你的思想。”高方平道。
  “……”方琴没敢抬头看他。
  “真的,不骗你。”高方平道。
  许久后,方琴美得很梦幻的造型抬头,还理顺了一下头发的妩媚状,笑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但你为何总要戏弄别人取乐,你现在的心态不是关心我,而真是在戏弄我。你不要以为我什么都不懂。”
  “我有吗?它怎么就是一种戏弄了呢?”高方平摊手道。
  方琴想了想道:“扯犊子是扯不过您的,总之大人你高兴就好。你是个奇特的人,你对我做的事,换个人我会杀死他作为报复,但也不知道为何,我不恨你。”
  高方平道:“赶紧的,废话收起来,想通你要什么了吗,想好对我要提及的要求了吗?”
  方琴略微尴尬的神态一闪而没,其实她自己也没弄清楚,刚刚说那些奉承的话,到底是真心还是捧杀。
  “大人您之前真的不信任我吗,要把我软禁?”方琴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改常态的有些小女儿心思,很难接受此点。
  高方平道:“涉及这么大的国朝稳定事务,又怎同儿戏,这和信不信任你没关系,这是一种程序和机制。”
  得到这种回答,让方琴很气愤,却无法说他。
  沉默了许久后,方琴也只得依着他的脾气道:“我想好要什么了,此番我不在对义父让步,我想上位取代他。”
  她这理所当然、一步到位的心态,相反让高方平认真的考虑了起来。
  早前高方平对此是忧虑的,尽管她和方腊不同,但在本质上还是一样,她依旧成为了另外一个教主,方腊会尾大不掉,那么她一样有这可能。
  只是说早前那个时候,高方平还没有面临目下这个局面压力,老有一种依赖历史的思维,觉得方腊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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