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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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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方平继续道:“常公千万不要短视。一百文的月租,是经过合理计算的。在别人治下当然不够维护房屋,但是我治下,不但不亏本,还会有剩余你信不信。如此,维护到东京地价的时候,常公你自己去想,我江州有多少钱,那才是官府的利益。大处说,这也是解放生产力的一个步骤,他们的后顾之忧越少,越有主人公精神,干活越卖力。你不懂,你就不要随便过问,仇恨我来拉。但凡不服的就滚出江州,去寻找他们的理想国度就行,别后悔就可以。但凡愿意留下来的,我高方平虽然严控土地政策,但是却会在其他的项目上对他们让步。只要是聪明人,我相信都能看到江州将来的潜力,玩土地财政是一定没有出路的。土地是给他们安家的,安家了,他们才有信心和耐心去生产,只有生产制造业,才是所有人共同的利益。”
常维愣了愣道:“你详细说说制造才是利益此点。物品和土地都有价值,都是钱,差别在何处?”
高方平道:“你应该说土地是个蛋,还是钱呢。最简单的我问你,算价值的话,京畿路的土地价格可以买下整个辽国还有多。你去买啊,拿去换啊,你看会不会成功?那么换不来辽国它就是蛋。同样的价格换算,我把它生产称为神臂弩,炸药,猛火油,战舰,盔甲,以及猪肉鸡蛋粮食,只要拿京畿路地价的一半换算出来这些来,我反手就可以把辽国和西夏一起打的跪地叫爹。这就是道理。”
老常惨笑道:“好吧有道理,但这真的是强盗行为。不过抢劫蛮子并不违反大宋律,老夫就假装看不见你的这些龌蹉心思了。我等着看,你怎么用评价土地,换算出同价值的装备来。”
“要有光,才有一切。”被绑在木人桩上的菊京忽然插口道。
老常和高方平面面相视一番。
老常一脸黑线的道:“她说什么?”
“她说要有光。”高方平高深莫测的维持了少顷,又泄气的道:“好吧其实我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然而我还是不知道,你怎么把本该有的土地价值,变为你那些战舰什么的?”老常道。
高方平道:“这就需要说我的猥琐之处,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维护住我的官声和威望,用公屋这等小利益巩固住百姓,让他们更加信任我,你看到他们建造公屋的效力和劲头了,有他们作为劳动力,有他们的劲头,有我的技术性引导,什么东西造不出来?当有一天他们有了物资,有了优越感,有了技术,有了熟练度。紧急动员情况下,他们仍旧会有主人公精神,因为也是保护他们自己的东西。我第一代少年军成年,正是开展对辽对西夏对女真作战的时候,只要江南这群人不乱,只要这群有技术有干劲能吃苦的人还信任我,我就有足够的物资,打到蛮子他们老家去。”
老常眯起眼睛注视他一下:“说白了你也是在忽悠老夫。道理上老夫当然可以一定程度的理解。但是在目下局势下,你会树敌太多。不仅仅是江州的一些利益群体,你的作为亦会受到其他没有能力的官员的群体性政治排挤,以及其他地区的士绅地主阶级的抵触……我总觉得会有乱子的。”
高方平道:“乱子它当然会有的,然而我就要问,官员不就是用来给皇帝处理乱子的?这难道不是做官的艺术和吸引力所在?”
“然而为了我大宋体制,我自己的官声,在目下局势下我是一定会反你的。一百文钱的公屋我不接受。朝廷目下仍旧困难,你的所谓大建设大繁荣,还在纸上,江州乃至整个江南,却几乎财政枯竭。这是事实。”常维表现了少量的兴趣之后,依旧无情的否定了。
“难道常公你真的对我这么没有信心?你之心中没有光?”高方平道。
“光你个大头鬼,你个小王八蛋少用玄乎的东西来忽悠老夫,说实际的,现在到处等着用钱,连朝廷用于维护面子的居养院整个编制都被你无情的砍了。你说不放任那些地主剥削灾民我同意。但哪怕收三百文也已经是很良心的租价,同时还可以解决我等的财政问题,你却要装,要用国朝的钱去捞你的官声和民望。”常维念着胡须道:“猪肉平,别人会评论你其心可诛的,至于老夫,仅仅只是不认同而已。”
“你这么和上官说话,难道不怕我变身?”高方平摸着下巴道。
“你发火撒泼、满地打滚的是肯定会的,然而不认同就是不认同。王安石那么强势,不也没能最终说服了那群正直的精英吗。你为啥有错觉老夫会被你忽悠?”常维道。
“……”
高方平也很无奈,老常说的不错,王安石那群人,是一群有理想又正直的精英。可惜就是能人太多,又都有理想,然后又都理想不一样,于是王安石变法就是个笑话,属于一群好和尚,相互扯台,最后把庙盖歪了。
这真的很讽刺,那群真是政治精英,把他们分开放在其他朝代和国度,都会是一群有作为的人。所以这就是确立“核心”的必要,有理想的能人,并不是越多越好的。
高方平的短板就在这里,在没有更大的成果、更老的资历前,暂时不具备领袖常公这种人的气势,所以高方平的“新政之路”仍旧任重道远,介于高方平更比王安石激进,得罪的人更多,手段也更加猥琐,所以是的。高方平也就面临着更大的阻力。
各种各样的阻力。
并不是说阻挡高方平的人就是坏人,有时候好人更多。这才是王安石变法失败的原因。
第五百三十二章 无法被拒绝的老范
“常公,这是我民政口的决定,你似乎想的太多了,我并没有打算问你处理意见。”高方平道。
常维道:“这当然,你是江州知州。但老夫没记错的话,现在江南东路是战争状态,很不巧,这个状态下一切权利收归‘东路治所’,也就是说,决定整个江南东路路线的不是你转运司,你只是话语权比重较大。但我提刑司和帅司如果认为你不对,你的政策路线就出不了江州,无法在东路执行。”
高方平大皱眉头,尽管主要基地在江州,但是显然,整个东路都是重要的,并且江州平稳又见效后,高方平已经在着手计划要全面推广。
然而老常他说的没错,推广这些的底气就是战争状态,权利收归。只是当时走这步的时候,小高也没意料到朝廷那么猥琐,常维来的这么快。这种状态下常维和童贯也是很有话语权的。
如果说服不了这两个棒槌,则高方平又将面临放权的局面。也就是解除东路战争状态,再次进入各自为政的形势,老常和童贯就很难干涉那些人了。
不好的在于,那个状态下高方平得用引导、忽悠、妥协、让利等其余的方式,来吸引那些主政的跟随。
这他娘的就叫体制的锅,是的,大宋的政治协商,其实王安石他们那群人时代就已经开始,就是无尽的相互斗争算计倾轧,最终博弈妥协出了“变法失败”这么一个产物。
这看似很开明,然而妈的很不好,人家九百年后的美帝是天下无敌、站在巅峰,除了在朝鲜战场越南战场上被土共教做人之外,他们几乎打烂了每一个看不顺眼的地方后,才开启这套“撕逼内耗模式”的。
这下好,老子们大宋,都还在给辽人上交保护费的现在,就已经开启了这套自残模式了。
这就是现实,大魔王制霸一切的模式对其他人有效,对老常没办法。他不害怕高方平,高方平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换个人的话各种陷害迫害,利用张叔夜撑腰,最终一脚把他踢出东路,送回吏部去让张商英头疼就行了。然而老常不是别人,张叔夜会像护高方平一样护着老常,这就是正直人的光环。
想着这些,高方平没有在说话了。
常维想了想道:“要不先这样,把你的这套写成详细的行文,送交朝廷等候他们的裁定,看是否会有个更好的指示。剩下的你我等候消息。”
等候个蛋,能等来什么消息?
但是高方平也只能点头道:“行,你高兴就好,你做你的,我做我的。我不干涉你。”
常维叹息一声,高方平的意思是不妥协。不会一起联合奏报朝廷。那没办法,就只能常维单方面奏报了。
但是这种单方面奏报,其实也叫——弹劾。
常维离开之后,高方平也没心思和苍井老师玩SM了,坐着发呆。
大将军他似乎受挫了?
菊京很轻易的感受到了高方平的内心。她不明白的在于,为何一声令下就能把那些反对的人拖下去派武士杀死,他却不干?不都是这么干得吗?
与此同时,高方平说的大道理菊京其实真没听懂,但不影响菊京觉得他是个有理想的大将军。
然后菊京没弄明白,他为何那么纠结于要把那些公屋给城外的流民近乎免费的使用?
菊京认为只有一个理由:大将军真的很仁慈。
一百文钱在平时够买十二斤米,至少菊京是体会不了那么便宜的屋租的。她在江州住的是胡先生闲置的小院子,租金也没有具体算过,反正连同学费一起,菊京把以前存下来的一袋子碎黄金,一股脑的给了胡先生,换取两年的求学和住宿。
“万一……万一最终穷人们无法住到公屋怎么办呢?”菊京谨慎的问了一句。
高方平愣了愣道:“怎么办,你问我,我问谁去?”
菊京暗暗好笑,原来大将军也有犯浑、如同小孩子的一面。她觉得这很有趣,难怪他会很搞怪的把一些不厉害的东西称为刑具。
“您是个值得尊敬的人。”菊京说道。
“你不要以为说点好听的我就不猥琐。今晚,我就要深化用刑,以抚慰我受伤的心灵。”高方平道。
“嗨。”菊京说道:“这样主公若能心里好受一些,那么这就是我的责任。”
高方平又是一阵郁闷,她这么逆来顺受,又让高方平有些不好意思对她用刑了,都说不打笑脸人不是……
分配公屋给苦人,这是大宋固有的制度。
但是如此大面积高效的上马,如此低廉的租金,这就是一种颠覆,导致许多的人暂时不能接受,仅仅老常的反弹都非常严重。
大宋就这德行,守旧的保守派随处可见,年纪越大就越保守,做官越久就越保守。当年王安石就栽在这样一群保守派之中。
大宋固有的保守派们牛到什么程度呢,他们不需要具体了解政策有什么好处,他们就会开始反对了,并且不遗余力。
所以高方平眼下的一大难题就是,只能和他们对着干,没有其他路走。
相信试图去说服他们改变观念的工作,王安石已经做的够多。然而没人信,还有一群就算信了也要反对,没有原因,大宋允许他们反对,于是他们就喜欢反对。
范子夷从宣州出发,他拖着一把老身体,现在才到达江州了。
原则上他是被高方平请来怼刚常维的,因为这个老家伙不糊涂,有点爱护武人。当时史文恭被捉了,所以请范子夷来捣乱。
然而老常机智,得知范子夷在赶来说情的路上,加之高方平的麾下也找到了放史文恭的理由,他早就把史文恭放了。不过范子夷仍旧来了江州。于是局面就变的有些暧昧了。
与此同时,如今江南的文坛小泰斗李清照,也来到了江州。
李清照听说德高望重的范子夷在江州,哪怕想念大魔王,也是先一步去拜会了范子夷。
范子夷正在郁闷中。老头他感觉是被人耍了,来江州是为了给史文恭说情,来了后,人家史文恭已经被放了。不过既然都来了,范子夷要求见高方平,调教高方平的三观,然而史文恭都放了高方平如何会见这个老顽固,于是又躲了起来不会面。
“易安此来最好了,就用你的拜帖,带老夫一起去见高方平去,他不会见我,但他却会见你。”范子夷说着咳嗽了两声。
李清照有些尴尬,明知道带他去见高方平,是给高方平找麻烦。但是面对这样的请求,却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
范子夷这么老了还四处的奔波,这让李清照想到了他爷爷范仲淹,那更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
范仲淹晚年也非常的凄惨,被人打压贬来贬去的,一会儿知邓州,一会知杭州,一会知青州,简直像是玩弄。根本不让范仲淹的政策得到实行。因为官僚们害怕范仲淹的政策,说起来老范也是有点小高的作风,去到什么地方都能很快取得百姓的信任,他也是个随随便便就能发动几个州的百姓一起生产、一起对抗天灾的领袖。并且他也是个会自己掏钱买地,并且压制价格,然后把田地分给老百姓种的人。此点上其实小高就是和范仲淹学习的。
但是官僚权贵们害怕范仲淹这样的人。小高活的滋润是因为小高够狠够下作,敢强势反击任何对手和敌人,并且丧心病狂各种手段相加。但是范仲淹他正直,没有小高的手段。所以就这样被玩弄,犹如走马观花一样的换着地方知州。
到晚年最后时刻老范身体已经非常不好,说“我走不动了”,却紧跟着朝廷又让范仲淹去颍州。于是大冬天的拖着病体上路,这次没能真正走到,走到徐州的时候就病死在了路上。
李清照固执的认为范仲淹是个异类,可惜大宋的时代精神是烟花三月,而不是先天下之忧而忧。总之大宋反对一切改变,有皇帝撑腰的王安石都被他们给压倒了。
“易安,你要拒绝老夫请求吗?”见李清照眼睛有点红的想入非非,范子夷提醒道。
“范老心怀家国,这么老的四处奔波,易安怎敢拒绝。带您去找,小高相公他会怪我,但我也得做了,走吧。”李清照看着老头风尘仆仆的样子,是真的心酸,于是无条件答应了……
第五百三十三章 翻旧账
转运司来了两个不能拒绝的人,一个是小高的红颜知己,一个是德高望重、曾经占领过转运司的范子夷。
李清照乖乖的勾着范子夷的手臂,走了进去,如同孙女伺候着爷爷一样。
高方平当然得到消息了,这次没有玩消失,出迎鞠躬道:“范老辛苦,日前我因……公务外出而不在,您不要责怪啊。”
范子夷才不信这犊子呢,不过念着胡须回忆了一下,如今城外那几十万次序井然的人,那真是比他爷爷还牛些,于是念着胡须道:“小高相公无需为了公事而道歉,老朽惶恐。”
“你惶恐个蛋。”
当然这句高方平只敢在心理说,公开说出来要被鄙视的,高方平一向喜欢在李清照的面前装逼。这不是对李清照有目的,而是一种习惯使然。
“范老请坐,易安也坐。”
进来后高方平更装,扶着老范坐下,然后亲手给老头上茶。
见这个纨绔子弟有些改观,范子夷非常高兴,紧跟着发现内堂的木人桩上面,捆着一个超级大美女,范子夷便又有些不高兴,颤抖着手指着道:“不可玩物丧志,大宋的时代精神,并不是真的是青楼文化,要谨记。”
汗,老范竟然直接判断菊京被绑这里是“高方平在玩”,而不是审核案。
老范这么说了之后,李清照也面色古怪,低头看看自己的胸口,又偷偷扫了一眼苍井那因为捆绑而被突出的胸脯。觉得小高真的是太猥琐啦。
“咳……这就不容范老操心啦,您肯定有更重要的事。”高方平岔开道。
“坐,小高你也坐下,别老站着晃荡,让老朽眼睛花。”老头的要求仍旧很多。
高方平一阵郁闷,只得坐了下来。
“范老留在江州不走,想必是为了现在沸沸扬扬的公屋问题?”李清照害怕他们又吵起来,于是引导进入了正题。
范子夷点头道:“就是为了这事。否则我范家已经习惯了奔波,习惯了不受人待见。”
高方平老脸微红,说道:“范老,有事说事,你不要找到机会就带节奏,提及范家如何如何,这是一种名声和舆论的绑架。”
老范也老脸微红,说道:“坦白地说,老夫有点失望。分配公屋给百姓是好事。这不难看出来你小高是个有想法的人,在处处学习我爷爷的作为。”
高方平翻了翻白眼。
老范又道:“但是这其中,作秀捞名声的成分实在太大。老朽不信,你能以这么廉价的成本,建设出那么多的公屋来供给民众。不要为了捞取民声就走入邪道,大量的牺牲朝廷利益去捞取你之声望,这是投机取巧行为。”
“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你不在江州,不知道我的能力,你怎么知道我不能用低成本建设出公屋来?”高方平反问道。
范子夷道:“这个问题先不论。你的确有才华有能力,但是方平啊,你有没有想过,你把价格压得如此之底,你能做到而别的官僚不能做到,这会带来什么问题?最直接的后果是,这个方案不具备可执行余地,别人做不到又不想承认他们无能,于是他们干脆就不做,会群体性的抵制你,前人走了如此多的弯路,我家爷爷为此病死在他乡,难道还不够唤醒你?”
李清照插口,为高方平说了句话:“范老,也未必有想的那么严重。高兄他一向就这风格,一路走到今日,也未必有谁能够真的为难他。”
范子夷道:“老朽只是希望他更出彩,希望他在真正有底气前,更加低调一些。”
“我同意范老的说辞。”
老常也这个时候来了,推门走入的时候道:“他高方平就一个特点,非常极端。他能把一件正义的事蒙羞,进而充满了变数。譬如天子庙口,譬如现在的公屋。他若把租金提升一个档次,既让老百姓能负担,又让官府可以盈利有税,同时维持住地主士绅阶级的一定利益,让他们不反弹。那你小高就是一代名臣,实实在在的青天。可惜这犊子他总能把一件好事,用极端的方式做的充满争议。”
高方平文绉绉的道:“你们都不了解我,不了解真相。我正是要极端,这根本不是多少的钱的问题,是解放思想的一个问题,既然是斗争,就要反差,要尖锐,要有家。没有家庭指望城外的那群人爱国?而没有一个稳定的住所,一无所有的他们何来的‘家的感觉’?这是归属感,而不是钱的问题。若是他们没有信心,他们不信任我,他们没有对江州的归属感,虽然不至于起大乱,但是风气一变要想在捡回来就难了。那时他们的思维也会变,对江州没有归属感的后果是什么呢,是他们吃光了江州的粮食后,到明年春暖之际一哄而散,再次成为流民,去造成其他地方的危机,而我江州的各项建设却陷入无人可用的局面。这叫错位。”
李清照好奇的听着。范子夷微微一愣,陷入了一些思考。
常维道:“几百文钱的价格差距,它又能有多少的归属感差距?这也只是你高方平一个人的判断。你判断的对错与否先不来理论。现在只问你,你知道胡市的新文章写了什么?”
听到胡市,李清照和范子夷都大大的皱眉,显然她们也认识大名鼎鼎的胡先生的。
高方平摸着下巴道:“说吧他这次写了什么,对我围追堵截的人多了,不多他一个。”
老常说道:“他说你这人并不勤劳,不能吃苦,嫌贫爱富。说你不体察民间,不爱出门,天天在府里躲着玩别人的老婆。还说你在热天,江州的灾荒之际喝冰镇酸梅汤,因此而被范老怒斥。然后他就对大家说了,这样的一个人,到底从哪弄来的粮食供给几十万灾民活命的?他高方平又到底用了什么手段,逼迫饥寒交迫的民众在非人状态下服苦役,建设出了铺天盖地的房屋?”
说到这里,老常道:“怎么样,他胡市说的还算有理有据吧?”
有个蛋!
当然时至今日,高方平已经懒得去辩驳胡先生的理论了,他作为一个文学大家,江南名士,他敢写这样的文章,肯定会有他的一套逻辑,肯定会有一定的论据引用。譬如高方平在灾荒之际耍阔气,喝冰镇酸梅汤被范子夷骂,这是真有的事。
拐了卢俊义的老婆贾晓红来此也是真的。
高方平弄来供应灾民的粮食,原则上它还真有些见不得光。
目下的大宋,的确没人能用如此低微的代价,如此快的速度建设出这么的屋子来,这是许多人心中的羡慕嫉妒恨,胡市他只不过用文学的手法,把一些反对高方平的心理话,很有逻辑的给呈现了出来。
高方平对此没有出声。
相反是越听越觉得不对,绑在木人桩上的菊京激动了起来,开始扭来扭去的,她以前是很尊敬胡先生的,觉得那是一个渊博的学者,但是现在听来,她观察到的小高相公和胡先生形容的,根本是两个人。
或许胡先生说的有些问题是真的,但是纵使菊京都已经明白一些关键,有时候听来像是真的东西,往往他不是真的。
只是限于地位,限于对汉语的掌握还不够精神,菊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
范子夷考虑了很久,叹息一声,看向高方平道:“你听听,你瞧瞧。这就是老朽担心会发生的事。你喝酸梅汤我斥了你,我知道你不是想象之中的那种人,这便是老朽要教育你三观的原因,因为你得注意影响,防止被人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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