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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2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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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立即从京兆府任上调宗泽进广西。让他知桂州,兼任黔南路经略安抚使。二,殿试之后,李纲时静杰若能金榜题名,时静杰知江州,李纲通判江州。江南东路提刑司撤销,常维回京。童贯留任。三,我高方平知大名府!”高方平道。
  蔡京一口茶水喷了出来,素知这小子心黑手狠,不过真的听到的时候也是醉了,也不知道他消息有多值钱,竟然丧心病狂、如此粗暴直接就开出了这些个条件来。
  “相信我老相爷,我的消息交换这三者物有所值。否则大观四年,会是您罢相的年景。这还是我高方平不参与的情况下。”高方平道,“你我虽不是一路人,但是从个人感情,以及目下的国朝利益来说,我还真不希望您罢相。否则会更乱。”
  “让老夫怎能信任你,这么重大的事,万一你的消息……”蔡京念故意不说完。
  高方平道:“天地良心,咱们之间博弈奸,博弈滑,却从不耍赖扯犊子。当年在京,面对记录了半数官员小辫子猫腻的《百官见闻录》,下官没有固执,信任了您,交给您了。江州事件,下官没有揪着蔡倏不放,否则您真以为我整不倒他?这些都是下官的信誉简历。”
  蔡京便将信将疑的看着了许久,也说不上来这小子目下那诡异的表情是忽悠还是什么。
  不过有一点蔡京知道,这小子虽坏,却是个政治上相对有底线的人。
  想定,蔡京念着胡须喃喃道:“关于宗泽,我不知道你葫芦你卖的什么药。不过那个刺头从京兆府离任去桂州,属降级任用,鉴于他和老夫有些不对付,降用可以算是贬斥,那么这事阻力就会很小,所以这事没问题。关于时静杰和李纲……”
  蔡京眯起眼睛道:“你有把握他们能考起,须知主考官可不止老夫一个?”
  这点信心高方平还是有的,点头道:“他们能考起。”
  蔡京便道:“行。只要具有一定水平能考起,那么名次上老夫可以进行一定挪动,让他们进入一甲及第。时静杰就算年轻,但他是已故时彦的孙子,他叔叔时文涛在陈留忠臣殉国,陛下知道他的名字,加之现在有知县简历,那么知州也不难。至于李纲则名不见经传,除非他真有大才,能排在头甲头名、状元及第,才有可能直接通判江州,否则阻力会特别大。须知老夫就算可以在一定程度挪动名次,但是要状元及第的人,学问上他必须有独到之处。”
  “此点相爷可以放心,李纲小事上有些痴呆,不如时静杰那么机灵,但论及学问和大节把握,我有信心的,甚至不需要谁去刻意照顾,只要能做到公正的一碗水太平,他自己都有概率状元及第。”高方平道。
  “这样一来老夫就放心了,答应了你吧。反正有权不用也过期作废,老夫其实已经很累,不知这个相位能撑到什么时候。”蔡京一副英雄迟暮的样子道,“关于你知大名府,原来或许有问题。但在此番蝗虫灾害战役大捷后,假设老夫不打压你,你又舍得放弃江州事业、大名府重镇长久空置也不对规矩的情况下,倒是没问题,以你的功劳资历、和皇帝的关系,知大名府几乎是理所当然的。”
  顿了顿,老蔡却绕了回来道:“但是这一切,建立在你之消息的确够分量的前提上。”


第五百九十一章 政治协商初步达成
  高方平语出惊人的道:“目测下来,广西它怕是要出事。这些幺蛾子乃是因为,相爷您当时力排众议启用王祖道这个超级大败类、所惹下来的锅。下官要是您的话,当时就应该把王祖道拖去活埋了,三年后再把尸体拖出来鞭尸。”
  蔡京微微色变,一说王祖道,当然就想起当初好大喜功,王祖道那傻子通过阴谋利诱和卑鄙的手段,强势忽悠那些土族投宋,最后被蔡京捂盖子,把坏事当做功劳给报了上去。
  想起这事来,蔡京皱着眉头道:“难道您提议酷吏宗泽进广西是维稳?”
  之前老蔡想歪了,还道是宗泽欠他钱不还,于是闹翻了,这小子就打算把宗泽整去穷山恶水去呢。话说京兆府虽然贫穷,但毕竟是府,是大宋直面西北的战略要地,在京兆府的意义也是很大的,依照大宋规矩,在西北经历过宋夏之战而不出大问题的士大夫,几乎都算拜相的资历,并非一定要大名府开封府才有前途。
  战争塑造英雄这不是吹的,譬如陶节夫哪个混混就是这么崛起的。
  “关键的问题在于,为何贤侄会认为广西的政策会这个时候出事?那些土族虽然人直,却和某些闹腾的族群不同,其实他们戾气不重。”蔡京皱眉道。
  高方平道:“因为目下西北的局势不是秘密,西夏人一定会在广西煽动胡汉间的关系。”
  蔡京猛的起身道:“西夏那些蠢贼又如何知道广西的事,纵使我大宋官员,也未必有多少知道这其中的猫腻所在。”
  高方平眯起眼睛道:“很简单,因为你弟弟蔡卞以及朱勔这些人已经急不可耐,他们没耐心等您退位了,于是想把旧账翻出来,让你罢相。但这种事很敏感,他们不敢出手去做落人口实。于是正好借助目下的西北形势紧张,利用了西夏人介入,从而借刀杀人!”
  “丧心病狂!是可忍孰不可忍!”蔡京竟是险些被气得喷了一口老血出来,叫骂中把桌子给掀了,弄得茶碗打碎,棋子滚了一地。
  外面守候的武士还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手握刀柄的冲了进来查看。
  老蔡摆手怒斥道:“全部给老夫滚!退出三丈外去!”
  于是又全部跑了。只留下高方平坐着,然后蔡京背负着手走来走去的。
  蔡京的脸色始终显得阴晴不定。
  所谓的空穴不来风,高方平的说辞是有迹可循的。这段时间小蔡他们的确在密谋什么,因天子庙口一事蔡京没出头,现在反我老蔡的人也越来越多,这个时候有人像取而代之做领袖、一点不奇怪。
  郑居中那个狗贼回京后任资政殿学士,整天和老夫作对,蛊惑官家,利用形势搞风搞雨,这也不是秘密,蔡京心里比谁都明白。
  但最不能接受的是,他们这群贼人丧心病狂到了这个地步,竟然在政治斗争中引狼入室,不惜冒触发国战的风险,来达到其政治目的。
  老蔡忽然停下脚步,看着高方平迟疑,眼神非常犀利,像是想把这小子看透。
  其实在内心里老蔡已经信了高方平的话,有没有证据这并不重要,事实上蔡京也历来不关心真相。他高方平的推理和逻辑没问题,是有可能会发生这些的。
  当时蔡京为了自身名声,的确默认了王祖道在广西的乱搞,最终把过失当做功劳记录在案,此事关国土战略、民生安定,这种行为若是捂不住盖子捅了出来,说难听点罢相都是轻的。可惜这事上,蔡京等于被王祖道这头鲨鱼政治绑架了,来了个投鼠忌器,毕竟是蔡京力排众议任用的,事后是蔡京出手捂盖子的。
  没办法,老蔡和高方平不同的在于,只能用放纵属下的方式来获得党群支撑,这是“吸毒”模式。
  出来混是要还的,现今被知道内幕的蔡卞,用这些个筹码来纠集“乱党”,想要改换朝旗。作为一个霸主而言,就算高方平在故意瞎掰,却也不妨碍老蔡认可有这种可能,进而提前准备。
  “贤侄你可有把握?”蔡京已经信了,却进一步的试探高方平。
  高方平恶狠狠的道:“明人面前不说暗于,相爷,此事不可迟疑。你我就不是什么纯洁娘们喜欢讲仁慈,无毒不丈夫,此种就别的事务只要怀疑,只要存在可能,就要去作为。自来只有老子们坑人,哪有被人坑的道理,被迫害妄想就是这样炼成的。管他娘是真是假,姑且当做会发生,立即紧急进行必要的政治部署,从根子上按死这些家伙,形成天花板阻挡,那么他们就算跳,也跳不高的。”
  蔡京盯着他看了片刻,忽然笑道:“你我英雄所见略同。”
  高方平尴尬的道:“额,咱们这种怎么的也不算英雄吧?”
  蔡京不和他扯这些,又眯起眼睛道:“你高方平历来维的一手好稳,你此番想去大名府,是否和水泊有关,水泊的局势是否又和西夏有关呢?”
  高方平实话实说道:“尚未有证据可以表明这些。不过我做事历来不要证据,我又不是包拯,卑职对皇帝对朝廷的忠勇无需怀疑,只要能放大名府,必忠心耿耿的为朝廷守护北方战略,怼死这些给相爷添乱的家伙。”
  蔡京想了许久,一副长者的样子道:“方平啊,说句心里话老夫老了,年已经六十有多,古来稀也。这人一老啊,就喜欢多想。有时候我就在想,就算朝局平平稳稳,老夫不被罢相,又能活几年呢?老夫偌大家业,门下九子却一个不成器,老夫身后,他们可如何是好?反观你小高如旭日东升,今个一旦真放大名府,不出意外的话,登入青云也就七八年的光景了。”
  高方平当仁不让的点点头。
  蔡京念着胡须道:“那个时候老夫即便还活着,却已经七十岁有多,其实认真说起来,老夫并非你真正的政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高方平知道老蔡这话有些言不由衷,他当然不会有心思七十岁还做宰相。但若真到了那个时候他老蔡当然舍不得放弃。话说古人很少敢去想六十岁后的事。在很早前老蔡的路线非常明显,就是要把他儿子给扶起来。
  不过事与愿违,江州事件后,他儿子蔡倏即便不获罪也绝无可能拜相了,不出意外的话,现在的兵部侍郎就是天花板。所以目测下来,老蔡现在英雄迟暮的心态是真的,会想的很多。
  甚至此番没这些幺蛾子事件的话,蔡卞再安分些,缓和一下关系,兴许老蔡他自己都会谋划自己退位、扶起小蔡来的政治策略,那毕竟是他弟弟。可惜现在的局面,加之此番高方平那惊死人的消息,彻底让老蔡的念想破碎。
  现在的老蔡基本认定,猪肉平是不可被阻挡的了。蔡家已经到了巅峰,很难再有寸进,能摔落的慢一些就阿弥陀佛。历朝历代,从高处跌落下来的惯性是会死人的。哪怕在大宋也是会很严重。
  所以老蔡问“你明白吗”。实际上就是一种条件和妥协,没有明着说,却等于要高方平的一个承诺,意思是我老蔡不再阻挡你的青云之路,但此番放大名府的前提是,保护我蔡家子孙的安全。
  老蔡自身无所谓,大宋规矩,做过宰相的人只要不是时局烂到根子,是不会罪的,罢相就顶天了。但有个问题是,哪天他老蔡不在了,小蔡们又不堪重任不乖巧的话,蔡家那真会家破人亡的。是要散大财才能保平安的。
  然而现在老蔡不想散财,想以大名府任期,交换高方平的保护承诺。
  “只要下官我能入主大名府,然后宗泽去往桂州,时静杰李纲联席执掌江州。那我高方平以祖宗名誉在此发下誓言,保护蔡家的‘现有利益’不被侵害。记住是现有利益。”高方平道。
  “行,姑且相信你是有底线守承诺的人,权且这样。这些事等老夫安排,水落石出前,不宜再有其他人知道。”蔡京警告道。
  高方平点了点头,“那当然。否则我和您此番的利益交换,叔夜相公也未必会理解,兴许还有反弹。”
  蔡京念着胡须道,“你能明白识大体,让老夫很欣慰,对了,听说老梁在迟疑你们的婚约,要不……老夫这里有个小女儿长的周正,目下待于闺中,你怎么看?”
  听他说到这里,高方平一阵惊悚,以打酱油为理由一溜烟跑了。
  看着他消失的方向,蔡京叹息一声。麻烦就麻烦在于,那个老梁也是蔡家女婿,梁希玟是我老蔡的外孙女,从伦理上说如果高方平娶了梁希玟,就不能在娶蔡家的女儿了,否则不但有些凌乱,在大宋还会被一群人追着说闲话。
  若不是有此点在,其实以高方平那样的人而言,多娶个女人也不是多大事,又不是说养不起,嫁妆肯定是管够的……


第五百九十二章 《征服》
  吐蕃是个相当落后又奇葩的地方,他们能从一个王朝逆向进化为部族割据的局面。
  他们的脑袋结构简单,所以为人相对凶狠又直爽,在他们的概念中一般只有两种人,朋友和敌人,没有折中选项。
  除了高方平外,关七绝对是这个时代最猥琐的奸商,没有之一。他睡过大部分吐蕃酋长们的老婆,再难看的那个既然约了炮,关七会很仗义的含泪打完。所以关七除了和几乎所有的吐蕃酋长都是朋友外,酋长们的夫人们也都很喜欢仗义的关七。
  吐蕃人脑壳简单又粗暴,所以他们非常的缺乏物资,因为敢来做生意的商人原本就不多。就算前阵子有些商人在刀口舔血,也被关七借用吐蕃人的手干掉了。那为何吐蕃人要干掉那些大部分商人呢?因为吐蕃人头脑简单,不是朋友就是敌人,他们是关七的朋友,自然就有一部分酋长认为其他商人是敌人。
  而本质上从第一天起,关七其实是所有吐蕃人的敌人。
  他所采用的方式,要高方平来解释的话,其实就是欧洲人点燃非洲大陆战火的模式。这方面高方平都很佩服,关七他真的很像一个穿越者。
  历史中的某个时候,落后又愚蠢的非洲其实是相对宁静的,直至欧洲的大船带着物资靠岸,平衡和宁静就会打破了。
  因经纬度的关系,非洲人都很懒,懒人有个特点是喜欢“拿”,而不喜欢生产。于是白人大船到岸后,他们并不是上场肉搏抢劫非洲。他们那里这么勇敢这么蠢哦。
  白人和关七是一样的行为,找来第一个酋长,把枪炮和物资给酋长,告诉酋长:用我的东西去抢其他部落就可以了。
  于是酋长一家直对白人奸商感激涕零,觉得他们是圣人,和白人成为了坚实的朋友。拿着白人提供的枪炮去抢其他部落的人口和资源。
  另外的酋长被打的焦头烂额。于是白人把酋长二找来:听说你正被其他部落教做人,没事,我给你物资和枪炮,你也去抢他们的人口和资源。
  不停的复制粘贴。于是几乎所有的酋长都加入了战争,都成为了白人的朋友。至于他们酋长间,则是仇敌。
  由此开始,整个非洲大陆燃起了战火,再也没人去生产。因为有比生产更好的方式。大家都把抢到的资源留下,抢到的人口卖给欧洲人做奴隶,以便换来更多的枪炮刀箭,然后再去抢。
  到这里,整个非洲大陆生产力没有任何一丝发展,相反在退步,与此同时,他们却在源源不断的为欧洲提供奴隶。为了支援欧洲工业起步所需的大量免费劳动力、这些酋长们真够拼的。
  战火漂飞,瘟疫蔓延,因为打战而没人生产。所有人生下来起就是奴隶、除了被杀死饿死外,唯一的出路是去抢别的部落、把人捆了送给欧洲人做奴隶,以便换取活命的物资。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白人的崛起就是一部人类血泪史。他们的先进工业化,是依靠啃食美洲,非洲、亚洲人的尸体而给养的。第一个把这问题看到大透彻的那家伙叫马克思,他有着一簇飘柔般的胡子。
  老马认为白人是不死族、食尸鬼。关于这套“为民做主”的手法,纵使后世的文明时代,仍旧不断的在伊拉克、阿富汗、乌克兰纷纷上演着。什么敢说这叫做战乱?白人说了这叫“为自由而战”,是民主的初形。
  “我不同意你的行为、但我坚决维护你去抢劫同族的自由权利”。
  某种程度上,关七目下在丝路上扮演的角色,就是那群欧洲人在非洲美洲干的坏事。
  关七能以一种近乎狐狸的精准思维,判断所有部落间的需要。从而用物资商品成为他们的朋友,赚走他们的大钱,并且把他们相互间变为仇人。
  “来,喝,七爷这次带来的东西非常不错。咱们非常满意,你我之间的友情,像那雄鹰展翅的高度一般厚。”目下一个伟大的酋长、带着他的牧民战士首领正在招待关七。
  关七知道此番免不了要和他的小妾共度一晚,含泪做好爽状的喝了这令人呕吐的马奶酒后,说道:“草原上的汉子果真不是盖的,你们的热情、就像你们作战时候一样奔放。下趟我关七会带来更多的物资。在下不才为你们雄鹰一般的部落写了一首诗歌叫做《征服》,伟大的草原汉子、血液中流淌着英雄般的战士血液,只有《征服》的脚步,能让你们变得更强、更伟大。”
  头领们不识字,关七就耐心的教着道:“大家跟我一起唱,‘就这样去征服他们——’。”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让就被空对月。
  所以吐蕃人对关七充满了无限好感,对天发誓有他们部族在一天,绝不让关七的马队在草原上受到任何不公正待遇,这是战士的使命。
  鉴于他们太热情,关七在这里停留了长达七天,每天一出首领帐篷就把马奶酒狂吐出来,进他帐篷来伺候的吐蕃女子之中,偶尔还能遇到比杨志强壮的女汉子,女子激动的时候险些能把关七给勒得要死要死的,然而关七的仗义之处在于,含泪也要打完这样的炮,否则不地道。
  除了酋长和酋长的女人喜欢关七之外,普通的吐蕃民众也不列外。因为关七除了厚待战士和女战士外,还会厚待牧民们赖以生存的牛羊马匹。
  关七快兼职兽医了,他从波斯和大宋学到了非常牛逼的兽医技能,特别在江州,还偷学了高方平麾下的“外伤处理模式”,于是关七举一反三,用于帮吐蕃人包括牛马的伤口,能够提升牛马的存活率。
  这不是关七心好,而是牧民不会算术。不论关七带来多少货物,基本都能轻易换走吐蕃人的所有剩余物资,剩余的物资多,关七带走的就多。
  这是资本的理论,东西一多就掉价,一少就涨价。以往的关七甚至会根据情况,把自己所携带的物资烧掉一部分,在进部落。
  关七知道做生意的关键在于,要让他们始终处于半饥渴的状态。否则下此来我还卖什么。用高方平的话说,这叫英特尔的挤牙膏理论。也叫饥饿营销。
  今趟关七还带来了江州生产的牙粉,于是他就兼职牙医。忽悠吐蕃人开始重视牙齿。
  牙齿到底能带来哪些问题关七知道个蛋,高方平都不知道。但是吐蕃人更不懂,这个时代又没人禁止欺骗性广告。忽悠吐蕃人对关七这头鲨鱼来说,真的不要太容易。
  关七自诩是东西就卖得掉,就因他要卖什么的时候会造势,提前铺垫,把那个东西说的神乎其神。后世的传销,都用这一套成功忽悠开了民智的民众,所以关七忽悠这个时代的吐蕃人,真的没有难度。
  这个丧心病狂的大鳄鱼,他能把在江州用两百个铜钱批发来的牙粉,换为一匹优质战马。这样的节操,就和2000年的传销集团把一套西服几万块卖给“下线会员”一样的下限。
  是的,是真有这种人的。所以不能怪这个时代的吐蕃人用良马换一堆没用的牙粉。
  只有马克思同志最终把这些问题给想明白了,同时老马有掐死这些人的冲动。但是有一大群人不信老马。
  愚昧的吐蕃民众好奇的看着、只见关七亲手给一头摔断了腿的小马犊上甲板后,小马驹居然可以开始走路,牧民们一阵狂欢,纷纷拍手加好,更加有一个孩子直爽的道:“伟大的七爷是小马驹恩人,把它送给你吧。”
  关七则把目光看向了小马驹它娘,那才是一头血统不错的好马呢,高方平的第五农场是战马地基,一定会为这匹亩马出大价格的哦……
  关七说了,天下无不散的宴席,该散伙了。
  事实上这个部落的骨髓还没完全榨干,但关七有些扛不住了,那个容易勒男死人的吐蕃女汉子最近两天每天都来帐篷,再不走牧民没有榨干,关七觉得老子就先被榨干了。
  于是在牧民们依依不舍的送行下,关七含泪辞别了这个部落,扬言还会再来的。走出很远之际,马队仍旧能听到吐蕃少女那近乎《青藏高原》的嘹亮歌声、再给马队送行呢。
  慈不掌兵!换高方平来,小高就无法如同关七这样的坑人。良心过不去,所以这就是关七的用处。
  行走丝路危险总是无处不在,会面临非常多的天灾人祸。
  过了这山,那山更高。
  在以前,过了刚刚那个部落后便有一只令人闻风丧胆的强盗土匪为害,不过那只土匪在一年多前,被关七怂恿刚刚那个部落给干掉了。正是那些被关七忽悠得晕头转向的牧民,登上了马匹后就成为了战士,唱着征服就灭了土匪。关七给部落的报酬是夸奖:你们是伟大的战士,下次我还来。
  “七爷果是丝路一霸,从江州带出来的破烂玩意,如今全变为了上等战马和皮货。长见识了。”手下武士头子嘿嘿笑道。
  关七扭头看了看,当时从江州出来那货品丰富的商队,如今基本变为了轻装马队,皮货和棉麻都捆绑在马背上。心里也是一阵嘘嘘。
  “七爷,是否该返回江州变现了,收获已经很丧心病狂。”武士头子问道。
  “不,此番进大马士革,把高方平的这匹棉麻带进去。”关七淡淡的道。
  “可那边并不缺少这些东西,那边的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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