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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3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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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清照开始“其心可诛”剥离,把每一次牛明白的崩溃论列出,又在下方写出了那个时期的真实情况。
  这下更清晰更有逻辑了,牛明白说“郓城恐成最大输家”的时候,郓城各项数据都是明星一般的存在。牛兄说江州恐成最大输家的时候,江州有多牛逼李清照都不想细写。
  牛兄还说了大名府药丸,然并卵。
  牛兄说西北恐成最大输家的一个月后,高方平于白池草原统治性完胜萧合达部,基本歼灭西夏的精锐武装力量。
  至于现在,李清照在文章的末尾这样留下悬念道:接下来怎么样了呢,钱庄和股价何去何从?
  看了一遍,李清照送去发表了……
  时辰到的时候,藤元芳如常的进入开封府大堂。二郎腿一翘,各种秘书们抬来了火盆给大人驱寒,然后又抬来了热气腾腾的好茶。
  喝一口茶,藤元芳翻开报纸就开始工作了。
  反正开封府的事他也管不了什么,他每天的工作就是喝茶看报。
  现在相公们虽没明说,但政治局势并不难猜,藤元芳觉得自己这个开封府掌柜做到什么时候、还不一定呢,管他洪水滔天了,蔡相已经老了,有了退的心思。
  所以唯有钱财和美女才是真实的。
  老藤现在就想多弄点钱,然后多利用职权潜规则几个美女明星才是王道。
  想到了樊楼新来的那个“沈落雁”,端的是沉鱼落雁,诗貌双绝处更在李清照之上呢,嘿嘿,老藤的心思又火热了起来。
  又喝了一口茶,随即老藤把水喷了出来。
  看到了李清照写的“牛兄的猪崩论”。
  上次《牛明白的一天》,老藤只看了标题,没看懂也不关心。
  但是这次又是牛兄,又是猪崩论,藤元芳倒也来了兴趣,仔细看了,当然也就看懂了。
  看懂了之后,藤元芳脸颊微微抽搐,喃喃道:“狗日的牛明白你怕是不想混了?你咬猪肉平我不管,然而老夫持有如此多的钱庄股票,最近两日被弄的心惊肉跳,妈的原来想让老子输钱的人是你啊!”
  “来啊!”老藤一拍桌子喝道,“把这个牛明白给老夫捉了来。”
  “大人怕是不妥,这牛明白可是版红,名人,他身后也是有人的。”一个心腹道。
  “管他版红不版红,名人不名人。总之在本府治下,他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的造谣份子,属于别有用心的那一小撮。不把他和谐掉,他还以为老夫和猪肉平一样脾气好呢?就来试试看嘛。”老藤怒不可泄的道。
  “那他身后的人咋办?”心腹担心的道。
  藤元芳冷笑道:“想多了,他要真是头牛,我大宋还不杀牛呢。可惜他只是一条狗,你太高看他主子们的尿性了,那些人比鬼还奸,怎么可能为狗出头。你信不信老夫把他抓了后,第一批想要他死的人,就是他的那些主子?因为那些人想要第一时间撇清。”
  心腹属下一阵郁闷,却也觉得府尊大人威武。于是带着差人就去请牛兄喝茶了。
  汗,虽然看似他牛明白在说真的,不是造谣,然而藤老大又不是清官、而是昏官,牛兄的行为容易让老藤亏本,所以牛兄你这次怕是栽了,都是利益闹的,藤老大真不是帮猪肉平……
  高方平老老实实的坐着,贾晓红姐姐在给高方平化妆。因为他今日要出席一个重要场合,要去汴交所亲自敲钟开市。
  昨日前日,这两日是休息日,汴交所休市。虽然之前的市场基本稳住了,但这两日消息面又有各种变化,兴许今日才是最关键的决战时刻,于是高方平要亲自去开市。
  猪肉党一心要红盘开市,却也有人一心想要绿盘开市,一举打残现在的这些猪肉党。
  少顷后,高方平拿来镜子照了照,靠,被她把哥画成一个妖怪了,于是在贾晓红的大屁屁上打了一记道,“重新化,眉毛胡子不够粗狂!”
  贾晓红笑倒了,他就不是浓眉大眼的那种血统好吧……


第八百零九章 你妹的这下哭瞎了
  还没有开市,但不论等着卖的还是等着买的各路大小土豪,各种散户,各种权贵,几乎已经把汴交所门前围了个水泄不通。
  捧日军护送下的“小高相爷”的马车终于到场了。
  于是还没开市场面就乱了,有人在欢呼,有人在喝倒彩。
  高方平是提前来的,于是汴交所的各种工作人员也慌乱了起来。各种问题频发,往日都是正常的准备工作,却因为目下的形势,因当朝相爷亲临,而导致他们紧张,相反一团乱麻。
  因为现在大家压力都很大。一开市,恐怕会有铺天盖地的抛盘出现,传言高方平的资金却已经枯竭。接不住的话,随着消息持续发酵,那就问题大了。
  跌跌撞撞之中也算是稳住了阵脚,算盘账房们准备就绪,记录交割员们也全部就位,且增加了人手。各种马甲们也都纷纷做好到了战斗的准备。
  高方平站在悬在高处的那口钟的旁边。
  开场后,各路人马涌入交易所,有席位的进席位,没席位的都在外围做好了惹热闹的准备。
  “时间到了,开钟啊?”
  “怎么还不开,难道就算是战无不胜的猪肉平也没有底气了?”
  “大家说说,低开还是高开?”
  “不知道,今日局势低开就废了,猪肉平的力道已经用尽了,一旦集合竞价都扛不住,形成煤炭开局,后果不堪设想啊。许多人都要跟着去跳楼了。”
  “额,那老子们不能固执,得跑快些,马甲兄,快来把我的单子压低五个点,尽量在开市前就能成交撤退。”
  “我的也是,我压低六个点,只求撤退。”
  “你们这是帮助做空知道不?”
  “管他洪水滔天,老子们只是小土豪,形势不对各自飞,赚点钱不容易的。”
  “好吧我也和他们拼了,我压低七个点,希望最快成交。”
  于是都还没有正式开市,场面已经乱了起来,红马甲们已经忙疯了,在开市之前就收集了无数卖盘,等着买盘来对冲。
  买盘占优,当然就红盘开市了,反之,就是西游记中的那个无底洞。
  “咦,那个卷毛是谁?”
  大家忽然看到,今日的汴交所来了一个陌生人。
  “听说是高方平的嫡系关七,丝路之上最有办法的大奸商,当年他进江州投靠猪肉平,跟随江州一起崛起,现在富贵牛逼了。”
  “快看,北方第一大药商西门庆那孙子也来了。这小子一向奸诈无比,好色猥琐,他也开始玩资本市场了?”
  “咦,这个大美女不是那个号称大宋第一富婆蒋雯吗,此番她也来了?”
  “妈蛋大新闻啊,老藤也来了。”
  “刘正夫也来了,这狗日的听说从银矿上发了不少财,现在似乎也投靠猪肉平了。还带来了刘太后的私房钱。”
  “我倒,那不是当朝宰相蔡京吗,他也来凑热闹了?他来抛还是来买的?”
  “快看,王学斌也来了,原来他没死。”
  王学斌大病初愈的样子,也在从人陪护之下进入了汴交所。看起来他和猪肉平仇恨虽大,然而此番形势有些诡异,难保王学斌不是来支持高方平的呢?听说当时高方平留手没把王家整死,兴许让王家这次出手护盘就是条件?
  有好事者一打听,果然,没节操的王学斌竟是在集合竞价情况下,下了天量买单,要支持高方平的红盘开市。
  王学斌这家伙虽然栽了,但作为一个版红、曾经公认的首富,在资本市场没败过的人,那是真有人气的。所以王学斌出手的时候,愿意卖的人就少了些。
  蔡京、蒋雯、关七、西门庆这些家伙,竟是无一例外的都是来挺高方平的,打入了天量的资金想要红盘开市。
  于是乎,许多不希望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有信心了。
  工作人员张罗之后,把各种开市前的买卖盘进行综合对冲后,竟是实力相当:平盘,基本维持上个交易日的收市价格。
  当——
  到此高方平敲响了挂钟,开市。
  一开市交易量放到了天际。
  那是想跑的人也出得来,想进的人也买得到。就这样的,买方和卖方进行犹如打仗般的拉锯。
  “各位都这么激动,你们真的了解真相吗?要在水落石出前就拼个头破血流?”高方平在上方问道。
  人家才管他说什么呢,买买买,卖卖卖。
  这里的换手也就是河中府战区察哥和高方平部的拉锯。一个道理,就看最终天平朝什么地方倾斜而已。
  “好吧作为汴交所创始人,我高方平这里还有个消息要宣布。”高方平道:“就是关于枢密院债券销售工作,也由汴交所承担,这事已经讨论成熟,通过了朝廷批准。今日就是正式的发售日。”
  “什么情况!”
  一瞬间就如同被关门打狗了似的,大家瞬间静止了下来?很无辜的看着猪肉平。
  一些人预感到不对,一些人不明真相,暂时想不明白其中的猫腻所在,枢密院卖债券,这和猪肉平药丸有毛关系?
  “并且我告诉你们,汴交所公开发行只是走个形势,事实上债券较为热门,利息高于钱庄,于是内部认购的时候,区区一千五百万贯债券已经有九层售空了,张叔夜相公就是首先带头买的人,其次是皇家、户部购买了。剩下的不到一半,才是今天大家能在这个二级市场买到的。”高方平又道。
  大家伙还在相互低估着什么意思的时候,却是最大的做空势力已经纠错反水了,难怪老蔡都亲自来汴交所交易了,作为内幕知晓人,他老蔡就是害怕拿不到筹码,要在消息公布,集合竞价之前吃个饱而已。
  趋势说反转就反转,只是一瞬间,那真比高方平发动河中府会战还要快捷,一转眼无数大鲨鱼卖方变买方,股价直线飙升到了天际,根本没有任何阻力,那点不明真相的林星卖盘,如何会够这么多大鲨鱼抢夺。
  既然枢密院的债券真发售了,且有人信任,也就等于高方平的现金流活了,那就不能在固执了,不能和趋势作对了。
  截止下午收市前,股价突破了两百贯每股,算起来今日一天的涨幅就超过两层,还基本没卖盘,想买的人除了在早晨开市前买了些后,就很难拿到大量筹码了。
  行。
  现在他们想买,高方平卖给他们。
  把之前在相对低位护盘吃进的筹码,逐步放了出去,让这些曾经卖出来的家伙在买回去。
  他们在砸盘时候低价卖出来的,然而现在趋势不同,当然要花高价再买回去,这是他们的损失,也是高方平的赚头。
  医病啊,高方平正发愁资金有点不够,无法下更多的蒸汽机订单养活工程院,现在这么在股市里转了一圈,高方平股票还是同样多,钱却这么多出来近百万贯……
  “你妹的,全部人又被高方平坑了。”
  “吃相太难看,牛明白已经被抓了。竟是被高方平的对头抓的,兴许牛明白是高方平的人,在反装忠,这次金融战,难说从头到尾就是猪肉平策划的。”
  “想多了,今日今时的猪肉平,他还真的没工夫和心思来赚这种钱。主要是遇到了,有了机会,他就顺口咬死一些人,咬些利润而已,就这么一回事。”
  “厉害了大猪肉平,粉他粉定了,我家从头到位持有一百股,那是以前是全家人的积蓄,在三十贯一股买的。如今啊咱也算小康人士了,每年的分红,都够买米买肉了。”
  “妈的你就是个穷鬼,一百股也赶来跳。高峰时候老子有六百股呢。”
  “可惜你的六百股是高价买的,又被你低价卖了。那么你还说个蛋啊!你被人忽悠瘸了,这是价值投资的地方,而不是资本投机。只要信了大猪肉平的,不管短期波动,不操作,老老实实等着粉红。你想啊,猪肉平那么厉害,他在帮你经营、帮你赚钱还有啥不好的。”
  “兄台明白人啊,你这一说我们算是明白了,以往真被牛明白忽悠瘸了。没弄清楚关键,现在总算明白,持有钱庄股票,就等于聘用猪肉平打理我们的钱呢,皇帝信任他聘用了他,大宋就强大了,对于咱们,也一样啊。”
  民间仍旧充满了各种议论,有人高兴也有人哭瞎。
  资本市场、民间都纷纷议论猪肉平大赚,没有底线的时候。
  其实他们对猪肉平的猥琐程度还是低估了,资本市场的战斗,只是刚刚开始而不是结束,至于现在真正的清算就开始了。
  高方平已经把流氓们全部派出去了,开始追债收账。
  追道士群体的账目。
  是的此番的金融动荡不简单,也是政治问题。作为进攻的空方,主要力量就是小蔡党。
  但他们只是在幕后,没亲自上阵。都玩代理人的,于是此番小蔡党的前台代理人就是道士。
  这是奇葩的地方,大宋的股市千钧一发之际,是一群道士修真者在里面买卖股票。
  道士要砸盘就必须就筹码。在当时钱庄问题没引发,还红火之际,他们要拿到足够筹码就必须绕开二级市场,进行大宗内幕交易,那么在看涨的趋势下,他们就要出高价。
  资金来源方面,除了这些聚集在京城的道士以往的香火钱外,还有小蔡党提供的许多黑钱,然后还有他们用庙产抵押后从钱庄贷的款。
  所以对道士的这些贷款,当初高方平是故意批的。一般人害怕钱收不回来,然而也不看看钱庄是谁经营、谁又是股东。所以事后追账,除了有高家的各种流氓参与之外,还有捧日军背书,开封府的司法曹官介入。
  于是千道大会是否展开都还没有最后定论,但道士头子们在京里,被追债追了个鸡飞狗跳,有些人倒是跑了,然而人跑了,道观怎么办?
  这就叫跑了和尚庙留下。


第八百一十章 将来的事将来再说
  既然当初以庙产为抵押,开封府法官说这符合大宋律,于是京城内,被查抄的道观不是一个两个那么少。
  共计有二十几个道观哭瞎。因还不出贷款,而被钱庄没收了他们的地产。
  汴京现在的土地那真是寸土寸金,一般时候还真没人拿得走道士的道场。蔡京也拿不走,因为道士身后也是一群权贵,甚至是皇帝撑腰。
  但是这次他们遇到猪肉平,并且他们主动出手,那么如同当初在黄泥岗来抢劫高方平的吴用和晁盖,不成功又不是被吊打一顿那么简单,是真会赔了夫人又折兵的。
  其实道士玩金融,早就不是新鲜事。
  韩世忠有小道消息,现在京城中“真道士”已经不多。真正的道士脱下道袍混在汴交所这类地方,那些寸土寸金的道场,则高价出租给一群奸商假扮的道士去承包责任制。说真的,论怎么骗香火钱,奸商是比道士要牛些的,这样才能利益最大化。
  徽宗朝的道士很牛,近乎于国教。加之古代人迷信,汴京繁华,人傻钱多。然后奸商思路可以把这些“香火风水产业化”,加上文青众多,旅游也是一笔可观营收,所以依托这些道场而产生的利益圈,也是很大的。
  这个模式其实就是林灵素和蔡卞他们在东南的模式。
  只是说东南土地不值钱,不够繁华,不如汴京那么好赚。所以在蔡卞他们这是政治利益。而在林灵素这些道士身上,此番“进京”、所谓的千道大会,主要是刷教派存在感、以及经济利益副本。
  无奈现在拉清单了。换其他人或许能来转圜,然而怎么可能在有抵押的时候欠猪肉平的钱?
  龙虎山的那个张天师是第一个哭瞎的人,其实他欠的真不算太多。然而出来混是要还的,张叔夜最恨这家伙。他便是当初国朝最困难时期进京忽悠皇帝,要了无数钱粮扩建龙虎山道场的帮派头子。老张乃是记仇的人,于是这次特别点名:其他人都能放过,却不能放过这个张继先。
  既然是张中堂点名要动的人,张天师栽了,他将被被军队亲自押送回龙虎山,进行道场交割。
  汗,救张天师的人是高方平。
  龙虎山又不是汴京,就是拿到整个山也不值钱。但张继先是所谓的天师,有影响力,对于道家,龙虎山也是一面大旗,那是可以利用一下的。
  于是高方平吩咐暂缓处理张天师,亲自召见了老道。
  威胁利诱一番,说你龙虎山不值钱,资不抵债,你存在金融诈骗嫌疑,就算不以诈骗论罪,只以正常不还钱来论罪,二十贯钱充军一年,你将被判处五千多年有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后不得减刑了。所以就算你已经到了金丹期,你也完蛋了,元婴也没有五千年的寿元让你坐牢。
  张天师说:“可以通融通融的吧?判了贫道,您的钱就彻底烂了,若留得贫道在,指不定我龙虎山什么时候有钱了,就可以还上?”
  “可以的。利息暂免,暂时不予追究司法责任。但有个前提,你得在政治上对我有用。可有可无的人、没有竞争力的人,本相为什么要留下?你以为我真的损失不起十万贯?”当时高方平这么回答。
  于是张天师是聪明人,妥协了,扬言一定和林灵素等人划清界限,老老实实的修仙,不在过问政治。同时会在道教内部发挥影响力,以天师派的能量、节制神霄派崛起。
  其后,张继先以第三十代天师的身份上书皇帝说:此时风云有变,青龙逃走、风水相冲、不宜在京举行千道会。巴拉巴拉一通,谁知道他在说什么呢?
  总之他的专业术语高方平不懂,但是论怎么忽悠皇帝,他也是有能力有话语权的,上次财政枯竭时候,都被他找赵佶要了不少钱粮去扩建龙虎山呢。
  于是,高方平撤了刀斧手大阵,放他回龙虎山去了。
  经济层面上,此番钱庄很稳。虽然放过了一些诸如张继先的人,这是损失。不过查抄来的那些汴京寸土寸金的道观是有赚头的,于是拉扯着能相互对冲,钱庄仍正常的盈利了。钱庄赢了,高方平欠的钱也通过国债还了,于是前途一派大好,股市当然也就稳定了下来。
  但政治层面上此番还有少许的麻烦。
  这些事的过程中,始终面临礼部阻击。礼部尚书许将不止一次的来找高方平扯犊子,说不能做的那么过头,这是践踏大宋祖宗的宗教政策云云。
  不过被高方平给怼了回去:“许将你少在本堂这里玩这种手段!这根本就是一个户部财务问题,一个常规的因债务而带来的司法问题。你看本堂是傻子会被你忽悠吗?这和你礼部的宗教问题、八竿子打不到一起。我说不许道教存在了吗?我说要对道教政治打击了吗?户部,皇帝、蔡相公包括我高方平,都是钱庄主要股东,以钱庄利益出发,作为钱庄掌舵人,我在司法主体开封府的全程把关介入下,收回大家的金银这有什么问题?注意老子的口型:这是户部经济问题、司法问题,而不是政治和宗教问题。”
  “将来乱天下者,必是你这张牙舞爪的高中堂!”许将怒喷了这么一句后就离开了。
  事后他仍旧不妥协,不敢来找高方平了,却变为了他礼部和户部、开封府、刑部间的拉锯,也就是俗称的撕逼。
  撕个蛋,以往他许将当然会赢,但现在在道士问题上,宰相蔡京也是高方平一个阵线的既得利益者。这样的官司礼部就永远赢不了。礼部只是个执行部门,他们说的话一旦没有蔡京签字支持,什么都不是。
  相反开封府其实是可以不看中书脸色做事的机构。因为原则上开封府的领导是赵佶,而不是中书门下。中书门下可以指挥六部怎么干,却不能指挥开封府怎么干。这就是包拯张叔夜这些开封知府的牛逼之处了。
  然而现在是藤元芳执掌开封,他是个和稀泥的大奸臣,既然这事是几位相爷的意思,老藤会自动领悟上级精神。于是一旦有了开封府于司法层面上的支持,此番道士和礼部是一定哭瞎的。
  这就是大宋的政治体系,要说简单它也简单,要说复杂它也比谁都复杂。
  于是这事上,许将从政策途径、司法途径彻底没路了。他唯一能凭借的是他宠臣身份、凭皇帝对道士的好感来拨乱反正。
  可惜宠臣又不止他一个,高方平、童贯、蔡京、梁子美、高俅、梁师成、刘青菁、皇后娘,哪个不是宠臣?哪个的影响力也都不比他许将低,当这么多人众口一词站在高方平一个阵线时候,放他许将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找皇帝说“高方平在祖宗政策上乱来”,这不是说得赢说不赢的问题,是根本不敢说,一说就和这么多宠臣对立,那么以赵佶的尿性而言,纵使他许将是当初保皇帝登基的功臣,也要被赵佶怀疑为别有用心的坏人了。
  于是许将这个两朝元老坐塘鱼也不例外,不想滚蛋就要闭嘴。那么他这一闭嘴后,东南系此番哭瞎,败的和国战战场上的西夏一样惨。
  因许将闭嘴,三十代天师上道书给赵佶,抹黑诋毁了神霄派一番,又说千道大会因风水冲突而不利。
  张老道忽悠人还是下了一番苦功的,又解释说:臣不是说汴京风水不好,而是风水因时辰环境的不同也在变化的。人的因素也在变化,道家虽利于国朝,但神霄派却也在根果上,不利于政和年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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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让赵佶哭笑不得,逻辑上还真被张天师说的几个有趣小故事给圆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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