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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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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我有能力把大宋,把各位的家园变的更好,为此我愿意背负骂名,不惜杀的累累白骨。我只想证明我没有放弃这个家园、这些子民。但我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任务,我需要你们的帮助,没有你们,官府花费十倍的代价也走不通这大山,维护不了这些脆弱危险的道桥,没有这些道桥,不仅仅黑心马班无法赚钱,那会影响到整个家园的物资流通,于是会有更多像你们一样的人倒霉,过着更苦的日子。”
“我知道你们已经没有家园了,曾经官府薄待了你们,看起来你们不会再坏了。但是各位,有更多的人需要这条生命通道,说穿了他们也和你们的孩子妻女没什么不同,不要袖手旁观,不要高高挂起。算我求你们也好,骗你们也好,就这一次,哪怕就信我这一次,善待蜀道善待他人,就是善待你们自己。”
“官府的确错了,的确欠你们,官府的确很难信任。但哪怕就这一次,你们怀着试试看的心态信我这一次,我猪肉平一定尽力纠正官府错误,还给你们一个更好的家园!”
这两百多个大头山民张大了嘴巴,傻傻的看着高方平。
如此的冷场很不科学,高方平就尴尬起来了,凑近梁姐低声道:“难道我讲的不好?”
梁姐倒是很受触动的样子,红着眼睛低声道:“说的好好听,这是我此生听过的第一雄语,只为了这番话,红英也愿意自带饭盒的在这里做护路人。”
那个拿这拨浪鼓的小丫头,用舌头舔了一下盐块,觉得很爽,便说道:“好啊,信你这次。”
虽然其他山民仍旧大张着嘴巴不说话,但好歹没冷场,至少有个丫头响应了。高方平觉得好歹往回了些面子。
至于毕世静等无数军头,真被忽悠的热血沸腾责任重大的感觉,一起军礼跪在地上道:“末将等誓死追随相公,维护并开创出这条家园的天路。”
这样一来高方平就放心了,维持住这种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精神,队伍就好带的多。
必须有一群自己人傻傻的、不问理由的去信,那么他们的执着,他们的傻和耿直,才能带动起其他人来,一个传染一个这才叫传销,才能做大事。后世的那些一个个的窝点不配叫传销,他们是一群罪犯。其实传销是一种政治。
离开的时候,高方平又转身对山民道:“现在这桥是我的也是你们的,不许破坏不许收费,保护好它。不收费是为你们好,因为你们收了,你们也会过其他山民的桥,那就是矛盾对立的开始,是相互伤害。就信我这一次,我会帮你们建立一个合理机制,大家一起维护遵守,这就叫传说中的法律。”
山民继续犯傻中,那个小丫头又道:“好啊。”
然后高方平带着大部队走了……
第九百五十二章 锦州
这一路走下去,到底会有多少人信高方平并不知道。但这不重要,只要有一个,哪怕区区一个,火种就有了,以高方平蛊惑人心的能力,迟早开枝散叶。
到那个时候,这场护路战争的主体就是山民,对于他们就是保护家园。所以这仍旧是全民战争的一种。
否则处于对立,脱离群众,依靠派军队来护路、绞杀山民,投入十倍的人力物力也是镜花水月。
就是这个原因,古代吃不饱的年代里,几乎没有政府真正剿灭过土匪,土共例外。那些官僚他们甚至无法分辨人们到底是不是匪。于是政务如何能好得起来?
会者不难难者不会,这个时代的川中全是这种形势,这就是必须大魔王入川的原因,别人做不了这些工作。譬如仅仅进锦州到现在的两次事件中,换种师道的话,会是剿灭两个寨子,虽然威慑了,但和其他的山民就再也不会是朋友了。
换一般官僚那就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么也不会解决,留下烂摊子继续等着。
然而高方平一个人没杀,已经修了两个桥,和两个山民村寨建立了信任机制。朋友说不上,但高方平心里比谁都清楚,以我大魔王的洗脑能力,那些山民间已经有至少一半人愿意信我了,另外一半会谨慎观察。
于是高方平心中有数,有了这些“山神”作为班底,打赢这场天路战役只是时间问题……
就此一路走下去,又遇到了好几波半民半匪的存在,无压力,都被猪肉平给“复制粘贴”了。
大魔王就这么简单粗暴,和牛明白们没啥区别,总结出一套模板范文后,就会一次又一次的用。梁姐毕世静听大魔王第一次说“哪怕就信我这一次”时,那是又感触又热血沸腾的。
后面就醉了,大魔王几乎对所有山民都这套模板,甚至一个字都懒得改。
高方平才是觉得她们弱爆了,我小高又不是文青,不想搞什么文学上的求新求变。老子们乃是工业党,工业的一大特征就是标准化,可复制,流水线,高效率。
不可避免的,高方平在锦州山道上那副“披肝沥胆的认错”形象,真的在山民之中传开了。
有道是从人类行为学讲,大家喜欢会认错且愿意纠正的人。这才叫接地气。只要反驳一句,对山民说“你们受苦这不是我的错”,哪怕事实如此,就真正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这就叫脱离群众,这也是自我批评的必要性和精髓所在。
高方平对着山民们装逼了数次:哪怕就信我这一次。
已经被没文化的山民们把这个说辞引为“大宋第一雄语”了,人都是感性的,哪怕明知官员喜欢胡说八道不可信任的情况下,也有一部分人愿意再信猪肉平一次。无他,他们觉得猪肉平和其他当官的有些不一样。
就这么的,经历了无数场的演讲后,终于快进锦州城。
城外十里亭,邓洵武帅锦州数十官员,组成了较为隆重的仪仗,等着迎接高方平。
大队人马来的时候风尘仆仆、灰头土脸,连他高方平都一副逃难的模样。整个队伍里大包小包的,带着各种各样的山货。
官员们几乎舌头掉在地上,就连邓洵武也不禁寻思:他们这些鸟人是改行做了商队呢,还是做土匪把山道上的山民给抢光了?
思考着,老邓他礼节不差,面面俱到的走前鞠躬,“下官锦州知州邓洵武,帅麾下诸官,参见明府。”
其余官员纷纷跟随着。
这老头当然和大魔王不对付,遥想当年,就是这老家伙在张怀素案时,带着百官来堵截的,那时他乃是大宋常委之一,刑部尚书兼尚书右丞。高方平区区一个县级永乐军知军,真个被他们欺负的没脾气,好在老蔡及时的赶去救场了。
张怀素案后,邓洵武的不合时宜让蔡京非常不满,加之蔡京当时为了示好小高,于是一脚把老邓给撸了下去,入川一干就是近六年。上个三年任期,他就是知永康军(管理都江堰)。其后没出幺蛾子,就弄来锦州这个地方知州。
现在锦州财政虽然不算好看,然而鉴于其地理位置的重要性,以及粮食丰厚,建制上也是上州,级别比永康军高两级。
所以邓洵武从永康军任期满了后,知锦州,算是开始回血,不出幺蛾子的话最多再三年,他就又蹦跶回京去了。然而让邓洵武双眼发黑的在于,眼看政治HP就快回满之际,传来了大仇人高方平带宰相职务判成都府路的消息。
现在么,邓洵武想死的心都有了,猪肉平一入川那么我老邓基本废了,此生无法指望,官路也就如此这般了。
怀着这样的心病,老邓既是抱有了很深成见,却也不想在明面上得罪猪肉平,至少表面工作得面面俱到的,否则被这酷吏又找一些理由,那就真的晚节不保,如果被他撸去双流知县的话,妈的那才叫无颜见家乡父老。
老邓也是成都人,正是双流县走出去的人。年纪大了的人都思乡,回双流当然是好事,然而这些爱面子的读书人只喜欢衣锦还乡,或者如苏辙那样大圆满了后,一身轻回乡,那就叫清流了。
曾经做到了常委之一的人,若被整了以一个知县身份回双流去,那还不如死了算了。
YY完毕,其余官员低着头,而老邓不知猪肉平葫芦里卖什么药,这小子一点不尊老爱幼,趾高气扬的骑在马上,仍旧不下马受礼?
礼仪上,别人见礼后,上官下轿下马就叫受礼了,代表满意礼节了。然而看猪肉平这飞扬跋扈的态势又摆谱了,不下马,当然就是他小高不满意礼节。
于是全部人大为尴尬,更是纷纷把腰弯了一些,形成了一大片人撅着屁股的态势。
“这个有时候啊,本堂就在想,何为礼义廉耻。”高方平骑在马上侃侃而谈。
邓洵武打算接口,从圣人角度解释一下礼义廉耻,却被高方平指着道:“你闭嘴,我不喜欢被人打断了。”
老邓要是还年轻的话,铁定一脚把他从马上踢飞,可惜现在只能苦笑着摇头了。
高方平又道:“看看你们的样,坐的是宝马,住的是大宅子,玉扳指一个比一个绿,一个比一个大腹便便。真个是威风八面,举着‘肃静避让’的牌子,一出门就弄的鬼神避之,鸡飞狗跳。此种无比牛逼的气场,压的我是相当的自卑。我肉那么少,你们肉那么多,我没首饰,你们一个个的、脖子上的珠子比人家狗链还粗,我嘴上无毛,你们一个个老成持重三缕长须仙风道骨,怎么看这都是个将军的场合,这叫礼仪吗?”
我@#¥。
就算是一群学问人,也面面相视了起来,要这么说的话,还真被他猪肉平以对比的手法,诡辩的思维,侧证了老子们无礼仪。难怪他不下马。
于是官员群体骚动了起来,更低调了些,有的故意缩着肚子,不显得那么胖了,有的用宽大的袖子,把手上的名贵玉扳指遮掩了起来。都在作为,不一而足。
老邓扭头瞪了他们一眼,寻思你们这些傻子竟是信了他猪肉平?这小子整个一脑壳有坑的害人精,以为这样他就对你们有好感了?
然而高方平真的转性了,有了这个动作后就下马了,把马缰交给菊京后,一摆手,和邓洵武平排一起向锦州城走去。
就此一来肃静了,在没有一个人说话,全部陪着大魔王无声的散步,东看看,西瞧瞧,没人知道他想开什么脑洞……
锦州街市还算热闹。物资丰富程度比之汴京差远了。但是人口众多,密集程度甚至不低于汴京,人来人往的挤在一起,显得相当欢乐。
物资种类虽然不够丰富,不过得益于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却很充足,物价很低。
始终没人说话,肃静避让的牌子也被他们给藏起来了,所以大头百姓就没心没肺的样子,不会如同城管来了那般鸡飞狗跳了。
其实看这里百姓的态势,以及街市的繁闹程度,明显的和当年的江州区别太大。所以在政务上,高方平也相信邓洵武这家伙并非一无是处,不说他有多大作为,但看街市的这个气氛,他到也没真的和老百姓对立,没拉过太大仇恨。
东街几伙卖艺的赚来了不少吆喝,锦州的围观众们觉得还算新奇,便纷纷扔出几个铁钱在地上,有的相对富裕些,会放一个铜钱在卖艺汉子的儿子手里。
官差戾气也不重,懒洋洋的样子会和外乡的卖艺人交流几句,眼尖的菊京便发现卖艺汉子会笑着放两铜钱在官差袖口里。
这其实在大宋已经算是很正常的温和行为,高方平也懒得多管。
这个时节,西街有很多卖果干的,还有他们特制的栗子杏仁什么的。
乞丐有但是不多,偶尔能见到附近店铺掌柜的给小乞丐一碗粥或一个饼,然后后脑勺一掌说“快去别处,别待我门口”,小乞丐就会换个地方。
巷子口有摆龙门阵的,有下棋的,还有饶舌妇人,有斗嘴的年轻人。有正在君子好逑的文青。
中街上,能见到不少大富之家的文青衙内们,似乎来旅游的,操着外地口音、带着书童这里瞧瞧哪里转转,时而议论一下锦州的名胜景点。
中心水井处,聚集了许多妇人等着用水,这些娘们嗓门很大又不怎么会排队,于是有时会相互吵架,有时又会合力、相互帮助做点什么,她们大多是厨娘来洗碗的,主妇来洗衣的,丫鬟来取水的。
几个力巴似的闲汉,坐在中心水井斜对面,懒洋洋的等待着有人请他们做工程,犹如当年高唐的大罴似的。不同的是,这些家伙会向水井附近的妇女调戏几句,甚至还会明目张胆的讲几个黄段子。
邓洵武作为一个老文青最恨“无礼”之人,于是哪怕现在不该高调,老头也忍不住对差人呵斥道:“把那几个傻子给老夫捉回去打二十鞭,让他们长点记心,非礼勿视都不说了,他们简直是耍流氓。”
于是锦州十八铜人冲了上去,把那些力巴汉子海扁了一顿,拖着回去了。
高方平看得满脸黑线,该管的老邓他不管,不该管的他上纲上线,人家说几句话而已,显然那些妇女也适应了这些风气,为此把人海扁一顿拖走有意思啊?
高方平还被迫害妄想的觉得老邓脑子有问题,他这是“借今讽古”,讽刺我这个当年祸害东京的花花太岁?
转过街口,一个吹糖人的摊子上,老头手艺很不错。这应该算是一门艺术了,不过在这个时代却很普通。
也不知道小屁孩们到底是对糖有兴趣,还是对糖人有兴趣,围了一大群在老头的摊子上,咬着指头观看。
一个路过、并不饿的小丫头对她娘说要糖人。她那膀大腰圆的娘把她揪着耳朵走,却是转眼小丫头挣脱了她娘,跑过去摊子上,把她喜欢的那个糖人拿起来咬了一口。
她娘追了过去粗暴的几拳打翻在地,却是最终放下了钱在老头摊子上,拿走了那个被咬过一口的糖人。
再往前走,又爷孙两个在吆喝“米粉,武侯都爱吃的米粉吆”。
高方平肚子也饿了,又不想跟着邓洵武他们去赴宴,便停下了脚步道:“诸葛亮真的吃这米粉?”
汗,见他是官,级别还很高。老头也不敢戏弄官员,尴尬的道:“理论上应该吃过吧,当然小的只是猜测。”
“肯定吃过了。”他孙子补充道。
“好吧就来些米粉爽爽。”高方平道。
“大老爷打算来几碗?”老头便很高兴的样子。
“八万碗,你负责组织起来,送七万五千碗去城外,另外的送来州衙,今个我买单请他们吃米粉。”高方平道。
老头和小屁孩脑袋一偏就倒在地上,怀疑是不是听错了。
随即他们一老一小磕头了起来,求饶道:“请老爷不要为难咱们,这简直比周瑜让诸葛丞相弄十万箭只还难,做不到那不是您要治咱们罪了?”
“这算军粮,做不到还真有些罪。”高方平嘿嘿笑道:“好在你不是军需官是民,有罪也可以赦免。其实这有何难,锦州那么多米粉,你去通知串联一下各家厨子,推着车去城外供应,也就差不多了,大宗买卖要给本堂一定折扣,两文的米粉算一文半,就这么定了,快去办吧。”
这当然是有得赚的,鉴于基数非常牛逼,还能赚不少,算是捡到宝贝了,于是他们屁颠屁颠的去准备了……
第九百五十三章 妈的此番没找到人背锅
进入州衙后,大家如履薄冰的样子。
好在大魔王也没有升堂那么严肃,而是组织了一次茶话会,让几乎所有的在职官员、差人头子,文吏押司们都一起来座谈。
茶叶并不便宜,所以请这些家伙吃米粉成本更低,这就是大魔王的险恶用心。
源源不断的米粉直接用车推了进来,这些东西梁红玉和高方平爱吃,但他们又不爱吃,看得大跌眼镜。
几个押司并不饿,于是在旁边忙着记录,哪家哪店,送来了几碗米粉,纷纷记录下来签给白条,过后凭借白条结账。
高方平一边吃米粉,一边注视着这些来送米粉的或大或小的食物提供商们的神色。最终没看出大毛病,他们谈不上爽翻天,却也还算积极,好歹是一门生意。
他们没有不满,就说明老邓这家伙官声不坏,至少锦州官府有一定公信力,大家相信州衙不会赖账,才会有这种气氛。否则他们虽然也会送来,却会大多数如同死了爹的表情强撑着。
这么想着,高方平那满肚子的戾气,就真的不方便发作了。
否则进锦州前,借助以前对老邓那差劲的印象,大魔王是真恼火的,想把邓洵武这家伙一脚踢飞,赶回他老家双流去,让他在林摅这个酷吏下面苦熬。
因为这个啊,锦州群山道上那些山民规模,那些烧桥毁路、那些“此路是我开”事件,锦州州衙就是第一责任人,对此大魔王是真会问责、找人背锅的。
但是真实看到了锦州的面貌后一想,那些山民很显然也是历史遗留问题的一种,全部责怪老邓也显得有些不好。不说他老邓有大政绩,至少他的任期,并没把锦州变得比以前更坏。
街市的繁荣和懒散气氛是装不出来的。锦州现在的民风说明了老邓有些作为,必须在相对作为相对廉政的州府治下,才会出现锦州街市上的那些民风。
思考着,高方平吃了两碗米饭,也很饱了,放下碗一抹嘴道:“老邓。”
“下官在。”邓洵武皱着眉头抱拳。
“给我说说,锦州的群山,山中的山民匪患,山中的命脉道桥,这些你都是怎么看待的?”高方平道。
邓洵武一副说起这问题就火大的样子道:“明府明见。那些刁民不知礼义廉耻,不思进取,就喜欢抢劫,对我川中经济损耗非常之大,很难对他们教化。可惜的是锦州地势复杂,屡禁不止,锦州厢军力量有限,朝廷又始终对山民逃户定性模糊,没有明确的政策指导,那就没有相应的军事资源调配,让我锦州只能干瞪眼,始终无法有效清剿他们,咱们进他们就退,根本耗不起,在那恐怖的群山中,厢军装备不足,生存能力堪忧。于是很多时候维护山道吊桥,几乎就能耗尽锦州的全部精力。”
“所以呢,这就是你放任的理由?”高方平眉毛一扬。
锦州都监走出来抱拳道:“相爷明见,知州大人上任开始也曾有过雄心壮志,要治理匪患,末将也已经尽力,然而山民数量庞大,又狡猾,他们依托对地势的熟悉,限于资源,末将始终无法把他们剿灭。”
“你叫什么?”高方平看着他。
“末将蔡子明,家叔正是博州主政蔡攸。”这个家伙道,“上任锦州前,末将也跟随邓相公带领永康军治水。”
“好吧,看在你管理都江堰时有两把刷子,没闹出大新闻来,我就不说你脑子被门夹了。”高方平道。
我@#¥。
全部人一阵郁闷,大魔王这么说,已经等于说人家脑子被门夹了。
蔡子明即便是蔡家子孙也被吓到了,急忙跪在地上慌张的道:“末将有罪,请高相息怒。”
高方平摆手道:“起来吧,你是将军,在民生问题上说错了,我不怪你。”
“谢相公大度。”蔡子明松口气的样子。
真是的,鉴于高方平那丧心病狂的风格,一言不合就杀武臣,比大宋历史上任何一个文臣都猥琐,所以大家总体很害怕大魔王。
到此,高方平敲着桌子道:“蔡子明于民生问题上胡言乱语可以原谅,但邓洵武在这个问题上难辞其咎,这个圣贤书,这满肚子的学问,那真是被他那狗脑子给白瞎了。”
“你……”见他这么公开叫骂了,邓洵武一阵头疼,但是看看形势,包括前阵子的红人郑居中也低调的坐在角落里低着脑壳,老邓又只得忍了。
高方平又道:“邓洵武你不要不服气,错了就是错了,山民土匪那么多,这么恶性循环的耗费着我大宋的生命力,川中物资出不去,外面物资进不来。它就你的责任,就是你工作做的不够好。”
邓洵武铁青着脸,就等着他那句“你给老子滚回双流去”了。
然而大魔王又画风一转:“当然老邓也有其优点,实事求是的说,你没把锦州变得更坏,除了因思路问题,能力不足问题,办砸了山民的事外,整个锦州,也能看出他老邓努力的足迹,民风总体是好的,民众的生活总体上在我大宋相对悠闲。这只有一个解释:他的确为此花费了些心思,没有尸位素餐。”
邓洵武听他这样说,不禁又愣了愣,捻着花白的胡须考虑了起来。
顿了顿,高方平接着道:“然而邓洵武这老棒槌整天咬着‘礼义廉耻’四字,动不动就对开了点无伤大雅玩笑的力巴拳打脚踢,由此真的不难看出,他的政策会怎么看待山民了。他没脑子,他不会去思考,仍旧只会简单粗暴的对山民拳打脚踢,不会认可山民。”
邓洵武也不觉得自己有错,怒道:“那便请教明府,老朽错在何处,山民对抗朝廷税役,不思进取,霸占山道,颠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之伦理,说他们大逆不道也不为过,仅仅用礼义廉耻说事便宜他们了。就是说到皇帝跟前,老朽也这个理。”
高方平敲着桌子道:“把这套收起来。你又调皮了不是,又以为我是来请客吃饭的不是。本堂带宰相职务判成都府路,现在就是一言堂,不会给你机会去皇帝面前搬弄是非。你给我记住,你对我负责。”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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