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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4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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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此番来请益傅先生,离开时候我也一定会说‘受益匪浅’,是为礼也,于是我讲究效率,提前公布了谜底。”高方平狡辩道。
  “……”老傅苦笑着摇摇头道:“明府请进,小双,上花茶。”
  进去后喝着花茶,从蜀中民生传统说起,最终又聊到了学术,老傅把一部论语讲的别有一方风味,然而高方平不明觉厉。
  最后高方平急了,拍桌子问:“傅先生别打哑谜了,您干脆直接告诉我,此番会不会写文章骂我拖我后退。是也没事的,但好歹提前宣战,这算礼,然后我约一群笔杆子入蜀和你们怼。”
  老傅微微一笑,又抬手示意喝茶。
  等高方平喝了一口后,他摇头晃脑的道:“自古以来,都需讲一个名正言顺。明府亦是我中国少有之才俊,学问上自是有欠缺处,然一句‘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道解了诸多事实。学问者有游学之需求,执政者亦有经历需要。明府弱冠时受皇命出仕,是为名正。挟资历做实事上位,是为顺理成章。为大宋南征北战数万里,恃才傲物是有的,亦傻不愣登拉了许多仇恨。你整天都吆喝着,大家都知道你在卖什么瓜了,但凡是个瓜他肯定有毛病,于是你的毛病总被放大、总被夸张过度。此点老朽一早就知道了。”
  这绝对是一个高方平见过最古怪的大学问家,高方平也有些疑惑了,难道我已经醒觉了,光环开始影响人了?
  “作为一个实在又无所畏惧的人,我卖瓜时候当然要把瓜的特性大声吆喝出来,这其实是赏金扛木,让大家都知道我童叟无欺。”高方平道。
  傅先生头疼的摇手道:“我老了,不想接受这些东西,明府勿要把王安石那套拿来对老朽说。”
  “哦。”高方平大昏官似的摸着下巴。
  傅先生道:“‘自我批评’论,暂时不予评价,不论如何明府已然一派宗师,自成了逻辑和伦理,老朽再不自量力,亦不想在这脑子混沌的年老之际,和当世青年才俊雄辩了。”
  高方平微微躬身。
  傅先生又看着窗外,如蟋蟀似的用口技叫了几声,笑道:“前阵子到处是这叫声,听到就烦,命小双捉拿它们,晚上就梦到了它们来找老朽麻烦,蟋蟀说了,不许咱们叫喊的话你傅先生和王安石有什么区别。老朽竟是无言以对。”
  高方平瀑布汗:“您仍旧对我判胡市不满?”
  傅先生微微点头后,却又道:“但老朽亦看到了川中许多巨无霸家族联手垄断商道,成都并不是真的没经济,只是这份果实被别人拿了。明府入川后大变样,把目无尊上,无法无天的高长生斩杀了,就此许多家族低调潜伏。兴许您存在量刑过重嫌疑,但牺牲私情后便是所谓的‘大道为公’,于是我在想:当年的江州到底什么样,胡先生他会否存在和高长生近似的情况。兴许吧。哎……”
  高方平最不喜欢别人叹息了,于是就给他脸色看。
  傅先生笑笑道:“其实老朽平时也交代小双不许叹息。然则指责别人容易,批评自己难,总是不经意就犯了毛病。现在年纪大了,明知不妥亦无法纠正,于此心境下,明府之‘观冬雪不叹和自我评判’论调,听来竟是尤其悦耳。”
  高方平暗暗觉得好笑,看来我真是一派宗师了,学术上也开始不战而屈人之兵。
  “呵呵,不说这些了。”老傅看着高方平道:“今次明府来是有诚意的,还真有请教的心思,此点老朽能感觉到。无奈现在的你,老朽亦不敢班门弄斧,教不了你了。这个天下它已经变了,王安石他没做到,但你做到了。”
  “行啊,否则你引经据典个排山倒海,我又听不懂,一冲动就想打人,那就真的不好了。”高方平道。
  这句出来后,在给大魔王添水的小书童把茶壶都拿掉了。
  当然不意外了,小双的手心就啪啪的响了起来,虽然没有撕心裂肺的叫救命,却哭哭啼啼的。老夫子一边打他手心,一边口中念念有词“安敢如此欺人”。
  高方平觉得小双真是一个肉盾啊,换我的话怕是叛出师门了。
  调教小双后,傅先生又老顽童似的哈哈一笑道:“我蜀中学派输的不冤,明府刚中带柔,故意装草根胡言乱语,自身却四平八稳,然则我家小徒却自己乱了阵脚,学无止境。”
  看看到了黄昏,傅先生道:“此间没有好酒,但若明府留在草堂吃饭,还是能开出一些特色菜来的。”
  高方平嫌贫爱富的寻思:我家那只小土鸡已经被剁了做辣子鸡了,不回去就没有了。
  恭送到了门外,走之前,老傅又好奇的道:“请教明府。”
  高方平道:“你不会觉得我真能教你吧?”
  老傅不想承认,却尴尬的默认了,“别人家视为珍宝的秘诀,你有个特点是喜欢抬着喇叭在大庭广众下揭穿,这也好也不好。老朽亦有自己种植的习惯,关于您说的那些养地和种植学问是真的吗?”
  “事实上我的理论被人用事实驳倒又不止一次,汴京何诗寒先生最喜欢这么干,于是只能说我是真心的,我的学识让我这么觉着我就这么说。但客观条件有很多,变数和特例任何时候都有,我没发现的东西,就需要大家去实践和尝试。傅老既有时间又喜欢较真,不妨本着较量的心思尝试,我还希望你拿着证据来说我错了呢,那叫免费的研发。”
  说完高方平就离开了。
  老傅不怀好意的看着小书童道:“小双,明日起咱们多种植一些。别在用井水,有道是清水不养鱼,于是大魔王浑水才养地的逻辑就成立了,去弄些河水来照顾咱们的地。”
  “河水要走好远去挑的。”小双弱弱的道。
  然后被后脑勺一掌:“你留着那么多力气干嘛,用完了又会有的。”
  “其实我是在研究,动员师兄师弟挖一条分渠进咱们院子周围,会不会更加一劳永逸。”小双说道。
  “哦。”傅先生这才老糊涂蛋的样子捻着胡须点头,觉得有道理……
  运气亦是实力的一种,大魔王运气历来都很好。
  此番蜀中学派的泰斗傅先生支持小高,难怪啊,进川到现在,轰轰烈烈的干了这么久,也没几个笔杆子追着高方平骂。
  兴许也是因为高方平此番仁慈了,没过度清算固有的川中官僚和势力,于是大家在有退路的时候戾气就不重。
  当然了,任何时候都有一小撮。
  喜欢如同李白一样狂歌乱舞,放开了纵酒高声、人生得意须尽欢的家伙是有的。
  昨日有个秀才喝高了后掉河里淹死。听人说,那家伙当时一边喝酒吟诗,感叹川中锦绣正在毁灭,因为大魔王一来,这里就是个大工地,往年的冬日在河里泛舟,于舟中温酒,吟诗作赋,何等情趣,而现在大冬日的都不安生,岸边到处是自带饭盒抢工期的泥腿子在破坏环境。
  最后那秀才黯然泪下,一个没站稳掉河里了。
  不是淹死的是冷死的,被人救起来后身体冰冷。
  在大名府时候大魔王就狠批过这一小撮,然而有时候又需要他们。所以高方平打压这些人,却也允许他们存在……


第九百六十七章 终于还是出事了
  曾经带着三十多条藏獒纵横成都府的高长生被干掉后,这个举措在成都府被称为善政。借此机会,高方平首次提出“危害公共安全罪”具体。
  就此一来,青城山的道士也很感激高方平。
  在张天师法架入川了一次,做了他们青城山的工作后,许多道士代表都来找高方平套近乎了。
  张继先的影响有,但实际上他们真感激高方平的“危害公共安全”概念。
  因为牛鼻子们觉得秃驴不可信任,秃驴是最喜欢劝人放生的,于是有些脑子有病的文青为了洗练灵魂,从其他地方收集了不少毒蛇弄去青城山放生,这对于道士来说是“物种入侵”。他们已经熟悉了青城山的“地头蛇”,那些外来蛇却不讲规矩,咬得道士们死去活来的。
  青城县是半军事化管理,目下在郑居中治下。郑居中为了保命装乖,借助现在打压道士的气候,不许道士告状,说蛇咬你你就咬蛇去,休想闹事迫害慈悲为怀的放生者。
  道士们醉了,能如此解读政策的郑居中是个奇才啊。
  高方平没有过问青城山的大规模放生事件,因为这事真有猫腻在其中,是秃驴们的一次反扑。参与进去就等于刀斧手了。但明确了公共安全概念后,这种事往后会越来越少。
  现在介入的话对道士压制不够,另外的人闹的也不够欢。等更进一步的时候一起医病,可以把煽动的秃驴、脑子有病的文青,以及“错误执政危害公共安全”的郑居中给一锅端了。
  这些家伙他们真以为我大魔王从良了啊,那不是形势需要装出来的吗?
  这个事在成都府算善政,但对于朝廷,张叔夜觉得高方平脑洞大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
  老张认为成都府废了,那是腐儒党的基地,高方平这个目无尊长的人一去就杀长辈装逼,真不知道往后的成都要乱成什么。
  话说高长生虽然不是个东西,有纵仆行凶嫌疑,然而张叔夜接到了时文彬的建议是:那犊子量刑过重,不顾大局,只喜欢痛快砍人,若不加以节制,越往后,朝廷越难对悠闲习惯了的成都收尾。
  张叔夜深以为然,真的开始研究把那小子降格为“知府”的办法了。
  却是无奈,后来赵佶本着负责的大国心态,下达了志愿军入朝作战诏书。这代表大宋又进入紧急状态,会有很多的意外。
  加之在刘法他们入高丽前,朝廷接到了成都府的补充文书:种师中以成都府路经略使身份出访大理国,拜访云南节度使段和誉。
  就此一来,老张也不敢想削弱猪肉平权利的事了。很显然,这些莫名其妙的举动有可能引发西南边陲的一些变局,如果在志愿军入朝时期,后院出现什么不稳定,那就哭瞎了,所以必须维持高方平的判府权利,才能有效掌控大理局势。
  成都府知府没有外交权利,不过高方平有……
  政和三年元月的大雪,把汴京染成了白色。
  此番瑞雪兆没兆丰年没人知道,却照耀着大宋朝廷和皇帝的担忧。
  上元节已经过去,史文恭部和刘法部分别从登州港和密州港出海,计划中,他们将依托海路从开京地界登陆。
  但这个小冰河时期的严寒拖慢了一切步伐。另外河北东路,京东东路,淮南东路等地的支援中,协调存在诸多问题。
  听说首期一千多军马已经登陆开京,但鉴于整个时间线的无限拉长,让他们几乎成为了孤军。
  就算是高方平的科技培养的蒙古马种耐寒,但登陆开京的部队也面临着艰苦的适应期,多个条件相加,首期孤军几乎无法作战,但女真人可以。
  第一封军报进京后,举国震惊!
  一千二百马军尚未进开京,被女真部大将粘罕带五百死士伏击。林冲阵亡!一千二百众的军阵战损过六层,残兵退入了开京。
  这是个很坏的预兆,所以尽管死几百军人在大宋不算很大问题,但今次坐在朝堂上的赵佶却高兴不起来。
  整个朝堂上,谁也高兴不起来。
  自高方平白池草原大捷后,大家是嚣张狂妄的,甚至敢于宋辽边境陈兵二十万做出开战态势。又有谁能想到,战场瞬息万变,说败它也能败的如此轻松,林冲部之百战精锐,竟是在这样的条件下,被粘罕五百骑士击败了。
  当初朝廷那叫一个热闹,赵佶诏书下达后,张叔夜集权利于一身,门下侍郎兼任枢密使,统辖五路,军队和船运朝登州密州港集结,粮草,兵器,马匹,啦啦队,一时间声势惊人,俨然帝国战器点火运转的态势。
  却是猪肉平诚不欺人,女真果是开挂了的民族。现在就算尚未来得及出海的史文恭和刘法、也收起了狂妄心思开始研究,一千二百精锐,在已经抵抗了的情况下,它到底是怎么败给女真五百死士的?
  有人说了林冲部的各种错误,却是被张叔夜两巴掌抽闭嘴了。张叔夜理解不了这样的惨败,但林冲他们战了,六层的战损而没有崩溃,最终退入了开京,没人敢质疑这只高方平带出来的精锐的意志,但败了就是败了,现在仍旧没找到原因。
  鉴于此,张叔夜才知道先前太过乐观,二月底在开京外围形成有效防线、且逐步前推的计划,根本不可能做到。
  一边是皇帝好大喜功滥同情、对高丽各种承诺,一边又是大宋军队残部困于开京,不能放弃他们。
  但现在北方的严寒宋人很难适应,张叔夜只得下达了剩余部将暂缓度海的命令。
  这其实就是蔡京临时辞职的原因,老狐狸已然看出来骄兵必败,当时看似铁板一块了,其实到处都存在问题。张叔夜是个有良心有能力的人,然而仓促下,他根本做不到协调各个方面。看似大家都在做事了,但大家仍旧各有私心,有自己的算盘,始终不能方方面面的配合好。
  不是等船运,就是等粮草,要不就等京县和江州的装备,加之大雪严寒的客观条件,一般人,真的不具备统筹这次跨国作战的能力。蔡京最早看明白了此点,不是说大宋没能力入朝作战,而是张叔夜没能力把大宋这个潜力发挥出来。
  老蔡更加没这个能力,所以为了保住晚节,老狐狸暂时辞职,挂太师头衔躲家里烤火。
  有道是一旦危急,就能让人想到战神。现在只死了不到一千人,女真人也打不进来,赵佶当然不慌张,却又想到了小高以往的好处。赵佶近乎迷信的觉得,但凡不会赢的战,小高都能打赢。
  然而在错误不大的时候临阵换帅是大忌,张叔夜是个值得信任的人,赵佶不好意思开口说“你下去,让小高来”。因为这除了是临阵换帅外,等于换相。
  在老张仍有政治威望的现在,大家不敢这么支持。
  换以往的形势,当然会有一群人跳出来弹劾老张种种错误,要求引咎辞职,换能人上。
  可惜的是猪肉党不搞这一套,猪肉平也几乎是老张的门生,讲点义气。否则啊,这个时候赵佶有了不放心老张的心思,又有猪肉党弹劾老张的话,那就是一个契机,高方平会再次临危受命,以绝对的威望姿态、在万众期待下,入朝拜相权兼枢密使,统筹这场国战。
  那以后只要战争不停,高方平会一直兼任枢密使成为有宋以来第一权臣。
  战争么,要想打总是有得打的,打趴了女真后可以介入倭岛,可以开着舰队占领直布罗陀海峡,在地中海收他们的航行税。
  于是现在的朝上虽然没人弹劾老张,却是张叔夜已经成为了风尖浪口,大家都看着他。
  何执中梁子美两个老狐狸是相当坏的坏蛋,他们此番之所以闭口不言,不找老张毛病,不是他们心好,而是不敢。一旦弹劾了老张,马上就来个更狠的妖孽,那就大家一起哭瞎了。好不容易才把那个魔王关在了成都五指山下,如何能轻易把他放出来害人呢?
  嫉恶如仇的张克公也不说话,他以放水心思觉得,不是我兄长无能,而是敌人忒狡猾。
  没人说话赵佶便一阵郁闷,他自己不好意思说。如果其他人说了张叔夜的毛病,赵佶顺水推舟把小高请回来是可以的。
  现在么,赵佶看着张叔夜两鬓全白的头发,不禁大生怜悯之意,叹息了一声也不说话了,在护小高,也不能这个时候把他弄回来,那太亏待老张了。
  张叔夜左右看看,想了想,隐约感触到自己能力有点不足了,却是也没有理由自己弹劾自己,那叫装逼好吧。话说老张当然在乎名声,在乎权利,这个时候放猪肉平出来还是太早,他在成都弄那么大摊子,一般人真的接手不了。
  于是没人提及了,张叔夜在满面风霜下,开始主持政和三年大朝议,从政务民生入手,总结着过去的一年。
  过一年的成就相当巨大,然而现在说这些没人高兴的起来,赵佶觉得索然无味,早早的散了朝议……


第九百六十八章 告高丽目的军书
  高方平接到高丽首战失利的文报是二月中。
  乃是张叔夜的心腹送来,还附带老张找小高问计的亲笔信。
  信中陈述了军务问题外,于最后,表达了老张的担忧和求助心态,另外他说:已经暂缓了出兵高丽的计划。
  “因形势有变,相公不是要放弃活下来的那几百禁军,而是担心在准备不充分时候,再出我大宋无法接受的恶果,他担心大宋下注过大而输不起。”
  那个脸上有条刀疤的家伙对高方平抱拳解释着张叔夜的意思。他叫屠库。
  这是张叔夜送来的信,高方平即便恼火也没掀桌子,只是把信捏做一团,捏在手心里皱着眉头思考。
  屠库有些尴尬也有些不满,见他把叔夜公的信如此对待,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然无法说什么,只能等着大魔王回应。因为叔夜公目下也被架在火上烤,他没办法了,也只能想到找猪肉平解决问题。
  思考许久,高方平又坐了下来道:“既然已经打了,就不能停止出兵脚步。这不是输赢的问题,是负责任的大国国格问题。你回去告诉叔夜公,谁都不是神,战争自来没有十全的把握,战场瞬息万变,许多问题它都能影响到一场战斗的结果。这就需要有军魂和意志,要自我完善和纠正,要去适应新的形势。”
  顿了顿高方平道:“局部的牺牲可以接受,任何人都是从无到有的,打仗也不例外。吃了亏就不打,那死的人就是白瞎了,我大宋皇帝的檄文就是屁话。但若能从吃亏中总结教训,前赴后继,那就叫经验值。有错误有问题从来不怕,只要学会避免和纠正,就能依靠国力取得最终胜利。”
  “?”屠库觉得大魔王似乎什么也没说。
  高方平提笔把上述说辞写问文字后,又补充道:“出兵基调不变,放心,天还塌不下来。但同时要认清新形势下新的作战需求。就我了解而言,户部李纲不主张这一时期出兵高丽,不是说他会拖后腿,但心态上的认知错误,会让他在下意识间,一定程度阻碍到户部和中书磨合。工部宗泽支持出兵,但他会受到他最爱的门生李纲一定影响,此外何执中态度不明,通过儿子何足道对工部班子的影响仍旧较深,这些政治上的不统一,造成了后勤协调上的一些问题。这就是原计划二月末于开京形成有效防线计划、成了一纸笑话的原因。这是战线和价值观的不统一,不是说真出现国贼而葬送了我大宋子弟兵性命。”
  “死去的人是烈士这无需怀疑。但时代需要奉献,战争需要牺牲。不要一死人就怕,不要一吃败仗就缩头,不要一有问题开始寻思谁的锅。当朝廷陷入‘谁背锅谁的错’疑问中时,那叫窝里斗,叫政治不正确,叫战线不统一。军事是政治的衍生,政治都不正确了,这个战能打好吗?”
  到此高方平敲着桌子,连张叔夜都批的态度呵斥道:“所以这仍旧是思想问题,而非战之罪。”
  “……”屠库快要崩溃了,不太了解情况的他,也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大魔王变身了?
  高方平起身做出总结道:“根子问题在前三排,有些人,他认为没必要出兵,有些人,他看不起那群女真人,认为我百战精锐去怼女真是杀鸡用牛刀。”
  到此又怒拍桌子道:“此点上就连宗泽和李纲都不能免俗,你把我的话,带到户部工部,带给何执中梁子美,让他们检讨自己思想,让他们认识到,我几百子弟兵阵亡只是刚刚开始,不要那看轻群野人。首要问题是皇帝下诏出兵后,他们应该站在前线军人角度上想一想,怎么才能保护好他们,那些人不是炮灰,是娘生出来后送来为我大宋作战的人。如果能从这个角度去想,人心是肉长的,这个战线何愁不能统一?”
  屠库愣了愣。
  高方平接着道:“告诉他们,觉得检讨自己难的,觉得这个战线统一不了的,让他们来成都,我回朝廷去,看我教他们怎么打。”
  屠库觉得这句才是核心啊,现在包括叔夜公在内,没人想把大魔王弄回去,以他的脑洞和手段,举国战时状态下让他以绝世威望宰执军政,那就所有人都洗洗睡了。
  “卑职明白,会把高相想法,如实传达给叔夜相公和各部要员,战线一定可以得到统一。”屠库军礼半跪地道……
  晚间灯火下,梁姐在旁边伺候笔墨,高方平正在长篇大论的写着。
  于给刘法和史文恭的信中,高方平如是写道:
  “骄兵难胜。以往的简历,装备的优越,造成了大家蔑视对手心态。这要不得。对地势的估计不足,对气候的估计不足,对对手实力的估计不足,造成了此番林冲部失利。不要自怨自艾,不要对出兵举措抱有疑惑。牺牲的人没有白死,这是经验教训,要善于总结,认清新形势下新的作战需求。”
  “那么新的需求是什么呢?要认清那群黑山黑水中走出来、不怕死的人的特点。现在来看,他们特点是对地形气候的适应。是个人武力极端化。他们明显擅于特种突击、打运动战,以此消磨对手意志。这个特点代表了他们不擅于集群作战,组织性、大局观、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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