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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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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方平道:“养猪要细心。每天午时给小猪称重,记录猪的体重。此外记录喂了多少粮食。三十天后拿着数据来找我,领取六十文钱。”
  “好勒,妥妥的。”小朵很善于学习衙内的新潮词语。
  “只要肯做,赚钱是不是很简单?”高方平笑道。
  小朵点头道:“简单是简单。可不论怎么看,衙内都有点像是故意送钱,你会亏死的。”
  高方平道:“你错了。我在研究复合饲料功效,以及粮食和猪肉的交换比。配方一旦成功,我赚的是你的一亿倍,这叫生产力挖掘。二十年后我成为世界首富,我大军就吃着最好的肉干军粮和蛮子作战。官家嘴巴笑歪,你成为我养殖场首席技术官,这就叫多赢。”
  ……


第十三章 我就一流氓
  “衙内威武!”
  这句口头语最近开始流行了,不但是高府内,街市上喊的人也慢慢多了起来。
  高方平发誓真的没做什么,也就是对那些地痞问了句“你瞅啥捏”,然后海扁了他们几顿,如此而已。
  可是富安那厮每次回来扛的钱越来越多,最近的几天,是用车拉回来的。
  以至于账房的那个老头心惊肉跳的,跑去找徐宁,让他加强高府防卫。
  徐宁够狠的,把亲军内的兵痞,不适合塑造的割除了五十多人军籍。但人家对高家忠心耿耿啊,不能不给口饭吃。于是交给富安带去打架斗殴了。
  天老爷的,徐宁对那些兵痞的评价是:“不适合上战阵冲杀。”
  然而富安对他们的评价是:“和混混作战一个顶三,绝对凶猛!”
  于是皆大欢喜了。跳槽过来富安这边的非常满意。
  赶走了害群之马,徐宁腰也不酸了。
  当然有天开封府的推官还是找来了,让高方平悠着点,推官大人说富安那厮太让人心惊肉跳了,最近都开始骑着战马带着大锤和混混火拼了。
  显然是亲军淘汰下来的那些兵痞、带入民间的不良习俗。
  更夸张的是,富安最近通过殿帅府的关系联络军造监,打算带着炸药去和混混作战,结果被高方平杖责五十,才算是安分了些……
  后世有总结,主将气质决定一支部队的灵魂。
  目下高衙内是幸福的气质,发出骨子里。所以富安等一众狗腿也幸福的要死要活。他们天天骑着战马穿着盔甲,和地痞斗殴的感觉,应该是前世高方平开着修改器虐NPC的感觉。然后狗腿子们收入大幅的增加,居然做狗腿子都做出了荣耀感。
  就连富安那个狗才,最近受到街坊的尊敬后,也经常会说维持汴京的和谐他责无旁贷。
  “徐指挥,今个休假一天,跟着我去张家。”
  午后高方平提了些栗子和糕点,打算去看看林娘子。最近高方平还是感觉有人盯着自己,而且得罪的地痞太多,带上徐高手比较好。
  此外去见张贞娘总归有些不对付,带着稳重的徐宁要好很多,徐宁本身也是林冲的好友,和张贞娘也较为熟悉……
  “衙内威武!”
  走在街市中,遇到熟人多数都会这么称呼。也算是积累了一些人品。
  所以说吟得一手好湿也未必有用,大多数人都不是傻子,人家不会听你怎么说,只会看你怎么做。
  “衙内最近以来名声颇佳,是个好开始,难怪殿帅爷整天都在感谢天降祥瑞。可喜可贺。”徐宁这次跟着纨绔子弟行走感觉不同了,上一次真的很丢人啊。
  不久来到了张家小院。
  老张教头发配充军了,毕竟死了一个人,开封府虽然可以轻判一些,但怎么对死者家属交代也是一门学问。好在据说充军也不远,就在孟州,张贞娘赶着牛车行走两日,就可以去看望爹爹。
  如今家里就剩下张贞娘,以及张贞娘她娘。
  张母还是有些害怕高方平,躲在内堂不出来。
  张贞娘清瘦了些,对高方平平平淡淡,谈不上仇恨却也毫无热情。倒是对徐宁很热情。
  “贞娘最近可好?”高方平找点话说。
  衙内一开口,徐宁识趣的离开说是出门透气。
  张贞娘明显憔悴的表情注视着高衙内,轻声道:“衙内觉着呢,民女能好吗?”
  “我承认我问了一句废话,但那不是主要。”高方平喝了一口茶道,“你需要注意的是,我能做的都已经做了。”
  张贞娘愣了愣,思索片刻点点头道:“这倒是句实在话,我家家破人亡全拜衙内所赐。但咱们是小人物反抗不了。而衙内悬崖勒马兑现了承诺,你的确尽力了。爹爹来信说到那边经过衙内打点,某了个清闲差遣,也躲过了杀威棒。夫君上路前也收回了休书,言及不要记恨衙内。说沧州的一切都安排好了,不久可以回来和我团聚。”
  顿了顿,张贞娘认真的问:“妾身奇怪于,官府的判决怎同儿戏,夫君刺配沧州,又怎能回来相聚?”
  高方平又道:“别想太多,林冲没有刺,回来就不是林冲了,我会重新给他军籍,某个禁军好差遣。”
  张贞娘道:“总觉得衙内是不是太好了?有点难以相信。”
  “你怎么看我无关紧要,我只需要你夫君为禁军效力,为国效力,那会很艰苦,死于战阵的概率也很大!”高方平道。
  张贞娘贤淑端庄的样子道:“若果真如此就好了。将军马革裹尸为国存亡乃天经地义。家夫顶天立地的男儿,死于斗争陷害妾身会想不通,但死于军阵搏杀乃是夙愿。”
  “有你这句我没有白来。有困难别来找我,你不好意思我也烦,可以找徐宁。告辞。”高方平起身要走。
  相反倒是让张贞娘愣了愣,真觉得这家伙换了一个人,下意识的忍不住想留他多聊一下。
  “衙内这就要走?再吃了这杯咸茶。”张贞娘把刚刚煎煮的茶给他。
  硬着头皮喝了一口,高方平一阵眼晕,这茶太他娘的难喝了,什么葱姜蒜盐都放里面,“我说这茶难喝你会不会不高兴?”
  噗嗤——
  张贞娘愣是没能忍住,再不想给笑容也笑了。其实她故意的,故意弄得口味很重,放的盐很多。
  “衙内似乎真的换了个人,略有粗鄙之感,却大气直接,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张贞娘道。
  “李清照也这么说,你们所见略同。”高方平道。
  “身份才华相差十万里,贞娘怎敢和贵人相比,只是说出了所看到的事。”张贞娘又变得冷淡了。
  高方平微微一笑:“知道吗,实事求是就是好学问。再好的景秀文章如果脱离实际,不接地气,那狗屁不如。所以你不加修饰的直接说出看到的现象,就是才德。”
  啪啪啪——
  外间忽然想起掌声,一个清脆的女声传来:“高兄一语中的,你无术却有略。”
  “李清照?”高方平和张贞娘一起失声。
  高方平以为李清照是张贞娘弄来的,而张贞娘以为是高方平弄来的。
  “林家娘子见谅见谅,清照不请自来。缘于街市看到高兄,想唤住交谈他却行色匆匆。左右无事清照就跟随而来,希望不要责怪。”
  声音中她进来了,悠然自得,浪漫洒脱,毫无拘束的坐下,抬起了高方平的茶婉一口喝光道:“好难喝。”
  张贞娘就拘束了。和宰相儿媳、举世大才女对坐,谁都会不自然的。
  高方平叫道:“徐宁你是不是睡着了!”
  徐宁尴尬的进来,凑近低声道:“衙内莫要责怪,末将知道有人跟随,也看到她不请自来,可面对赵相公儿媳衙内您希望我做什么呢?”
  “预警,让我知道状态。”高方平道。
  “状态不是挺好?”徐宁对此很想不通。
  “也是哈。”高方平一阵尴尬,赶走徐宁,低头而坐不说话了。
  “高兄缘何就不说话了?”李清照道,“你应该不反感和清照闲聊。可不像你当着我夫君和百姓,当街对清照示爱的为人。”
  “的确不反感,我喜欢你呢。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你是才女,我大字不识几个的一花花太岁,和你一起显得我极其猥琐。”高方平郁闷的道。
  张贞娘神色古怪。李清照则是笑得前俯后仰,“衙内过于谦虚了。你只粗不俗。清照或许有才只是小才,舞文弄墨而已。高兄却那种不随意显山露水,却内里乾坤之人。仅仅刚刚一句‘实事求是是学问。景秀文章脱离实际就狗屁不如。’一语道尽朝间诸事,也正因此王安石相公改革了科考,删减诗赋卷试唯两字也:务实。”
  “王安石……”高方平想了想道,“算了,不解释,不评价。”
  李清照愣了愣道:“说啊。”
  “不说。”高方平微笑摇头。
  “你要不要那么雅致含蓄?”李清照道。
  高方平好奇的道:“你和谁学习的此种语法?”
  李清照轻眨了一下眼睛道:“学自你的狗腿头子富安,有天遇见他在街市上砍人,清照便邀请他喝茶,于是偷师了。清照有小才,于文语方面的天赋还入得高兄之法眼吗?”
  高方平嘿嘿笑道:“你欠我五贯,学问要花钱买的。”
  李清照非常得意,看其模样已经有了一首词想念了。
  高方平举手投降道,“千万别念,你一念更显得我不学无术,我甚至都听不懂。”
  李清照只得作罢,微笑道:“甚好甚好。这是五贯钱,高兄收下。咱们有约于此,你开价我给钱,买尽高兄胸怀韬略,你看成不?”
  她三分调皮,三分清雅,四分狡猾的样子,放了一定五两的官银在桌子上,妙目注视着高方平。
  高方平收了她的钱道:“我是商人,是可以谈价的,无奈你买不起,你家公公就算再执政二十年,打开国库也买不起我胸中之韬略。”
  李清照动容道:“当真?”
  “当真。”高方平把手拢在手袖之内,微微躬身。


第十四章 绝世名句
  李清照仰着头,闭目了十秒钟,再次睁开眼睛道:“我信了。高兄不到半月颠覆了以往花花太岁的名声,清照思前想后,就没想清楚你做了什么,但你却基本理顺了汴京的商业次序,街坊左右不在受到骚扰,开封府有了政绩,而高兄天天往家里运钱,人人高兴。这一现象高兄能和清照说道说道吗?”
  “模式。”高方平道。
  “模式?”李清照愕然道,“完啦?”
  高方平道,“我每天总要带着狗腿子出去打架,否则不舒坦。但打谁就很关键。这个选择和权衡的过程就叫模式。模式对了,铁就变精钢,模式不对,精钢还原成废铁。”
  李清照双手一摊道:“不懂你在说什么?”
  “正常的,否则我的韬略就不值钱了。”高方平道。
  李清照道:“看来我只买得起你的语法,高兄的语法尤其有趣,有点小粗,有点小滑稽,却诙谐灵气,非诗词可比,算是一种创新。”
  “拉倒吧我就一流氓,脑子有病的文青才会觉得学我说话要付钱。”高方平不想陪她胡闹了,时间久了他家公公提着菜刀去找奸臣老爹PK,就麻烦了。
  李清照歪着脑袋想了想道:“高兄说话虽然粗鄙,却很有趣,总觉得酣畅淋漓。”
  “你会学坏的。”张贞娘首次岔口。
  李清照再次笑得前俯后仰,洒脱灵秀不拘的绝世才女风范,表现得淋漓尽致。
  后世有名言,文青是病。
  现在高方平理解了,洒脱灵气不拘,甚至两分痴狂或者俏皮的状态,其实就是文青状态。一般人身上那就叫病,但是在真正有灵气的大才身上就是风格。
  那个才华横溢到了巅峰的苏轼,就是个仿佛长不大的家伙,一生都喜欢作弄人。这一现象在李清照身上风格有些不同,史料记载中的这个人,她终其一生都是一种洒脱浪漫不拘的风格。
  历史当然无法述说,但在这里高方平解读下来,她永远都会自得其乐的笑得前俯后仰,然后她是个见到富安砍人,请人家上楼喝茶的宰相儿媳。
  一边思考着,从来到大宋基本没正眼看过女人的高方平,不觉之中呆看着李清照。
  李清照责备道:“高兄!”
  “额,喝茶是吧,说起这个茶呢,真正的喝茶绝不是如同你们一样的用葱姜加盐来煎煮……”
  说到此处,见李清照依旧责备的神态,高方平只得泄气的改口道:“好吧刚刚走神有点落俗,不该那样看着你。这会破坏你我间洒脱的气氛。”
  李清照松了一口气,会心地笑道:“与高兄……相见恨晚,从未见过如此风趣粗鄙又大气直接的男儿。清照之才华灵气,于高兄面前渺小了。”
  高方平微微躬身,算是对她的夸奖感谢。
  “你会一直和我做朋友吗?”李清照好奇的道,“我所指的是将来,不论贫贱富贵,不论发生各种变化。”
  “会的,只要我还活着。”高方平又双手笼在袖子里,微微躬身,不说话。
  另外高方平觉得她很聪明,她问这句的意思,或许已经看出她家公公离罢相不远了,蔡京党羽又怎是那么好对付的。在这个年景想做事没问题,却不能和蔡京扭着来。
  看似李清照也有了去意,她毕竟有家室,外出不能太久。于最后时刻她轻声道:“高兄读过我的词吗?”
  “读过少许,却一句完整的都记不住。”高方平略尴尬的神态。
  李清照嗔道:“清照如此容易使人忘记?”
  “无关清照的原因,是喜好与否。”高方平道:“如果我告诉你,你写的东西我能记三十字,而于我爹爹有恩的一代文宗苏轼我只能记十多字,你会不会感觉好些?”
  李清照拍案起身道:“高兄厚爱,清照狂妄了。清照如何能与东坡居士此等文圣相比。汗颜。这便告辞。”
  “走好。”高方平没有起身相送,因为自己不是主人。
  临出门李清照不甘心的回身道:“不信高兄不会诗赋,无论好丑,不论贫贱,不管雅俗,请送一句让我带回去。”
  高方平道:“一个衙内两只眼,两个女人四只奶。完啦。”
  张贞娘都开始接受他了,听闻这句之后昏厥了过去。
  李清照忍了三秒钟,终于忍不住,再次笑得前俯后仰,转身出门的时候道:“高兄大才,这句真能让人记住一万年。诚如东坡居士毕生喜欢捉弄人,清照就当做是花花太岁本性难除,于此间捉弄两个女子。甚好甚好,似高兄这般才人,出此粗鄙文句,乃是最强反差。能看懂高兄的人唯清照,是为知己红颜。此间少年此间事,将来必为美谈。”
  声音漂浮,清丽的背影慢慢远去。
  有意气走李清照不是本意,无奈和她一起,真的显得高方平太猥琐了。而且她身份敏感,不宜和她太过纠缠,只有唐突佳人了。
  只是如此一来,又弄得张贞娘有些尴尬。
  高方平不太在意贞娘的看法和感受,但是作为礼貌也想缓和,看着她道:“你怎么看?”
  张贞娘叹息一声道:“很奇怪,无法提起恨你的心思来,然而事实上你真的伤害我家过多。对着衙内的时候,总会让贞娘无所适从,贞娘很好,礼物收下,时候不早了,请衙内离开可以吗?”
  高方平起身,临出门时道:“我早先说有困难找徐宁,你记住了吗?”
  “街市上的地痞几乎绝种了,全部远行离开东京。贞娘哪有困难,若衙内能归还房契和田契,则贞娘全家感激不尽。”张贞娘低声道。
  “明天来高府账房支取,存了这段时间估计有不到一贯的利息,好自为之。”高方平离开了。
  张贞娘愣了愣寻思:利息,真的假的……
  走在落日余晖里,徐宁道:“标下虽然很蠢,可怎么也看不出来,为何田契和房契能产生利息?房契和田契无法产生利益。若是衙内想贴补林家,似乎用其他方式更好?”
  “我也没那么好,我需要林家娘子帮我宣传钱庄,不久的将来会一传十,十传百,然后无穷大……算了,你不懂传销,我不和你说了。”高方平嘿嘿笑道。
  “不知道我的盔甲,房契还有田契,是否也能送来这边吃利息?”徐宁尴尬的道。
  “可以,对我没好处,但吃不穷我。这说明你信任我,而任何的大业都从信任开始。”高方平道:“我猜测,侍卫步军司都指挥使张步帅,已经得到消息对你开价了,想要强买宝甲对吗?而老张那匹夫出的钱一定非常少,以权势压人对不对?”
  徐宁老脸微红,为难的点了点头。
  “把宝甲送来,我开出收据给你,利息老子不给。不过我会穿上去张步帅家里喝杯茶,你就说二十万贯卖给我高方平了。”高方平道。
  徐宁道,“价格太恐怖了,怎值那么多?”
  高方平淡淡的道:“你一直隐藏宝贝,搞的很神秘。铺垫已足够,然后传说二十万贯卖给了我。这就叫炒作,乃是传销的一种。我再找几个枪手去街市上编造些此盔甲的故事,增加传奇色彩。那么身价还会翻倍,变四十万贯。”
  徐宁颤抖着声音道:“然后呢。”
  “然后当然卖给老张。家传保甲虽然重要,然而是东西就有个价格,此等天价盆满钵满了都。”高方平嘿嘿笑道。
  徐宁跺脚道:“只要有八万贯绝对可以卖祖宗,只是会不会太心黑了。四十万贯拿在我徐宁手里,比盔甲惹眼啊。”
  “想的美,我帮你卖盔甲要抽成的。你最多只有三十万,如果还是咬手,可以存给我,我给利息,加油,我绝对看好你家盔甲。”
  ……
  终于回家来了,做纨绔不累,但是对着李清照装逼,还是很耗费心神的。
  院子里有个丫头拖着一头猪四处溜达,时而听小朵说道:“憨憨,不许偷吃其他的东西,吃了其他东西,就无法计算出你吃什么最能长了,衙内打算将来封官给小朵呢,不许你毁坏了小朵前程。”
  富安给她脑壳上一掌道:“蠢丫头,女人是不能做官的。衙内骗你呢。”
  “吹牛,衙内亲口说了,是农场首席技术官。”小朵不服气地说道。
  “可我听着依旧是个养猪的。”富安嘿嘿笑道。
  啦啦啦。
  小朵对富安那蠢货做个鬼脸,拖着猪跑跑跳跳的离开了。
  富安有点想追着过去抽这个死丫头,但害怕误伤到猪,人凭猪贵就是这么炼成的。
  “今天收了多少保护费?”高方平出现在富安身后。
  “太夸张了,今天三车都装满了,东京的商业太繁华。衙内金字招牌一出,愿意缴费的人越来越多。最奇怪的是,最近两天缴费的人数增加缓慢了,但钱依旧在源源不断的增多。”富安道。
  高方平道:“因为有次序后,能让人有安全感,愿意消费的人就多,营业额就多。而他们不敢对我花花太岁谎报。营业额多,他们就富贵,老子就挣钱。”


第十五章 生于忧患
  见富安疑惑的样子,高方平在道:“好吧猪脑子,我多解释几句。卖豆娘以前天天被骚扰,不但造成直接损失,还导致少了些人去买豆子。那么她挣不到钱你觉得她敢花钱吗?”
  “不敢,存着给老娘抓药。”富安道。
  高方平点头道:“对。所以隔壁张屠夫的肉就卖不完,因为豆娘吃不起肉。张屠夫挣不到钱,青楼的红娘就少一个客人。红娘挣不到钱,那么水仙坊的老板胭脂就卖不完。这是一个循环,最终大家一起穷。但你去把地痞干掉后,豆娘手边有了点钱,日落后她就买走了张屠夫的肉,张屠夫带着钱去找红娘,红娘又带着钱去找胭脂老板,胭脂老板最终又买走了豆娘的豆。知道钱从哪来了吗?”
  “我的老天!衙内真的太心黑了,这种赚钱的法子都能想出来?”富安嘿嘿笑道。
  高方平道:“我虽然心黑,但你没有发现大家都有利?我什么心思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街坊能不能富贵。他们富贵老子们就挣钱,简不简单?”
  富安打算发表些评价,却是后脑勺一疼,扭头看是被高殿帅抽了一巴掌。
  高俅喝道:“滚!这么高深的问题你也配讨论,一边去。”
  富安灰溜溜的走了。
  高俅首先表扬了高方平的赚钱能力,跟着泄气的道:“老夫收到消息,你在密谋要坑张步帅?要不要这么黑?”
  “爹爹,这你就不懂了。他喝兵血喝得满嘴流油了,而且他真的太想要徐宁的盔甲了,徐宁刚烈,打死也不会卖。如此最终会导致冲突。”高方平文绉绉的道:“儿子我能让张步帅心买到喜欢的盔甲,也让老徐心甘情愿的卖盔甲。钱就是要用来花的,没有一身四十万的名牌甲,张步帅都不好意思承认是大宋朝的第三武将呢,太寒碜了。”
  高俅老爹险些笑死,“这么来说,你小子打算改天卖给八十万的盔甲给老夫穿上去踢球?”
  高方平尴尬的道:“爹爹,如果你我不是两父子,我真会这么干的。”
  开心了一刻,高俅正色道:“我儿,卖盔甲就卖盔甲,不要把张步帅耍的太狠,否则我这个殿帅面子上过不去。都是禁军老兄弟,他也不是老夫的部下,虽不太得宠,影响力有限,但不要把事情做绝,知道吗?”
  “大人威武,儿子理会得。”高方平乖乖的点头。
  “对了,官家喜欢新奇,对于你的某些个语法很是赞赏。今天官家就对赵相公说‘加油,朕看好你哦’。老夫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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