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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的最强纨绔子弟-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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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在大宋,类似的升县为军一般都是同下州,那就是自治,和所在地的州是平级的行政单位。但如果同下州,坏处也有不少,那就代表高方平被定死在这个地方,没有枢密院的命令,离开郓城就是造反。但是现在只要时文彬许可,济州境内军队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甩枢密院的相公。
  所以就是不从其他角度,高方平也得把老时伺候得妥妥的。
  可惜时文彬不好色,比如跟随牛车进城的期间,高方平鬼鬼祟祟的凑在窗口处低声道:“济州大人旅途辛苦,下官已在翠云楼备下酒宴和绝美歌姬,只等大人赏脸?”
  老时又掀开帘子呵呵笑道:“感谢小高好意,不过老夫不喜这类应酬,赴宴就免了。”
  高方平心下嘀咕,妈的糟糕了,依照经验,上官来巡视又不参加饭局,不和安排好的女明星么么哒,那就多半是来干坏事的……
  进入县衙后堂,挥退了其余人,只留一个年轻的书生在身边,时文彬坐下来,看着这个曾经乃是他座堂的熟悉环境,感慨的样子道:“怎么样小高,新来还习惯吗?是不是父母官不好做?”
  高方平低着头道:“知州大人明见,其实下官觉得不难做,我这人喜欢迎难而上,解决问题。”
  “哦?”时文彬依旧和气的微笑着,捻着儒雅的胡须道:“但本州听说,但凡你小高在的地方虽然都有些官声,却也充满了争议和戾气?”
  高方平一阵头疼,妈的杀人太多,手段太狠的后遗症终于还是来了。
  时文彬是个好官没错,但同时他也是典型的大宋士大夫旧党风格,那就是无为而至,尽量少动,小修小补,不宜大动干戈,更不宜杀人夺命的风格。这些,就是与王安石等人截然相反的旧党政治理念。
  某种程度上来说,是的,旧党真有些不添乱就是功劳的心思,不爱做事,他们喜欢你好我好大家好,整个朝堂和和气气。
  王安石相公最大的争议是他破坏了士大夫间的规矩,在王安石之前的大宋,是很奇葩可爱的一个存在,同时也很脑残。历朝历代都有的政治倾轧,在那时的北宋几乎看不到,斗争当然有却很轻微,很少你整我我整你的乱来,更不会因言活罪啊什么的,那时的士大夫是真正的不死之身。
  党争,在政治上狠狠打击异己,某种程度就是王安石和吕惠卿带起来的节奏,吕惠卿争议最大,在其中走的最远,所以骂名最重。
  其后蔡京有样学样,打击反对党也一点不留手,那么这个时期的士大夫群体,也面临着政治举张失败后全家遭殃的局面。不因言活罪的规矩被践踏,一旦士大夫们的免死防护罩弱化,于是敢说话的张商英们就越来越少。此点就是宋徽宗朝,有所谓六贼崛起的最核心原因。
  张商英们少到一定的时候,所谓的大宋破碎也就不远了。
  当然,现在是破坏士大夫规矩的初期,文官是会被整,却还不会随便被杀,于是还有几个张商英在朝廷蹦跶,对老蔡童贯这些棒槌捅刀子下黑手。文治真不一定好,但是武将霸气在开朝初期就被废了的大宋,一旦文治的骨气也丢了,那就真的没有救药了。
  YY了这么一番后,高方平继续如同奸商一般的微笑着,候在时文彬的身边低着头。
  时文彬和气的道:“高知军,在我面前不用如此拘束,随意些便可以。”
  “知州大人,规矩不可废。”高方平嘿然道。
  时文彬笑道:“哈,听来你就是咬着规矩,在孟州直接把整个牢城营杀成废墟,陈留一役杀伐果断,九十个军官被斩,七百颗贼人人头挂在城头上对吗?”
  狂汗!
  老时总是笑秘密的,但挤兑起人来真个是比张叔夜还尖锐。
  高方平躬身道:“知州大人明见,这是小高的理念,既然符合规矩下官不想讨论这事。”
  “哦,你的理念,杀人理念?”时文彬愣了愣,不似调侃,看神态他真有些好奇。
  高方平明白了,他治下有那么一个杀人效率奇高的家伙又带着军队,也难怪随意听到些东西,老时便要亲自来敲打敲打。
  是的时文彬就这德行,大宋的旧党人士就这德行。他们真的不喜欢随便动武。
  “说说看,杀人理念有什么值得深究的,本州对此很好奇。”时文彬认真的问道。
  “杀贼,即是为政者之良心。”高方平道。
  “完啦?”时文彬险些一口老气上不来。
  高方平微微一笑道:“是的就这么简单。国以民为本,良民是中流砥柱。生产纳粮的就是良民。那么下官的理念就此产生,若不杀贼,置勤恳生产的纳税人于何地!若是想要钱财粮食,可以去别人田里拿,谁去生产?别人我不知道,反正若是我高方平,贼人可以很滋润活着的情况下,我绝对不做良民!我是个务实的人,我必须看到贼人代价很惨,做贼人不划算的时候,我才会很机智的转职去做良民。”
  “你……”时文彬猛的起身,恨铁不成钢的瞪着。
  “额好吧,最后这句有造反嫌疑,我收回。”高方平赖皮的道。
  时文彬苦口婆心的道:“过头了,造反嫌疑就说过头啦。话是可以说的,但小高你思维极端心黑手狠,是优点也是缺点,这是双刃剑。”
  高方平有所保留,低着头不在说话。
  时文彬又捻着胡须想了想,却也正色道,“然则一句杀贼即是为政者良心,此番结论细思极为震撼,或许极端时刻,我朝还真需要你这等酷吏。这应该就是叔夜相公,我伯父时彦相公推举你外放的原因。”
  高方平微微躬身,不在说话。
  时文彬总觉得这小子被外面的人妖魔化了,其实看起来,思维理念虽有极端之处,不够仁厚,但似乎也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严重。
  这么想着,时文彬捻着胡须道:“小高给我说说,关于东溪村晁盖一节。这不是老夫不信任你,而是你以往的名声,杀伐决断的手腕,加之你目下带军知郓城,老夫害怕你行为极端闯大祸,于是听闻这些消息后便急着来了。”
  高方平道:“知州大人忧国忧民,不辞辛劳,下官拜服。”
  时文彬哭笑不得的道:“行了啊,算你说的好听,老夫虽然不反感马屁,却更关心目下的郓城,你直接些便可。”
  高方平这才直接道:“晁盖来抢过我。”
  时文彬吓了一跳道,“果有这事?”
  “下官不乱说。”高方平道:“于此情况下我知道了他的底细,来郓城上任都没想起来去找他,他自己就卷铺盖逃走了,于是就……”
  时文彬道:“就拿走了他名下的一万多亩田对吗?若你说的是真,那么晁盖倒不会回来找你打官司。但本官再次要唠叨一句,你知道那是谁的田?其实是王勤飞放在晁盖名下的。你知道此举会带来乡绅的大反弹和大混乱吗,如若乡绅阶层出事,小高你别以为老夫吓你,明年的税收就是你的死穴!”
  “这些我知道。”高方平道。
  时文彬道:“知道就好,那么再给老夫说说,你接下来的打算?”
  “绝不让步!”高方平道,“永乐军尊严从我小高治下开始。我是皇帝派来的守臣,不是乡绅的走狗。老百姓的苦难我真的未必关心,但是代天来知永乐军,我绝不容许皇家和朝廷权威受到任何挑战,绝不因税收和一些鸡毛蒜皮的事,就被乡绅进行任何形式的政治绑架。”
  时文彬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文绉绉的这么硬派风格,被弄得一口茶喷出来,愕然的看着他。
  可惜也不方便反驳,这小子开口闭口就是什么皇帝派来的守臣,皇权和朝廷尊严挂在嘴边,妈的这让人怎么说他,但是他真的在耍流氓是可以肯定的。
  思考了许久,时文彬叹息一声:“好吧既然你有把握,有理念,有理想,有理由,老夫也找不到可以说道的地方,唯其一点,任何时候做事多一份仁心,少一分戾气,总是错不了的。”
  “嗯嗯。”高方平点了点头。
  “为安全计,为我治下百姓计,这位乃是我济州推官付群伦,你们认识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他会代替老夫驻扎郓城观察。”时文彬指着旁边那个年轻书生道。
  那个书生有些文绉绉的傲气,随意的拱手:“高知军请了。”


第一百六十五章 书生误国
  我@#¥。
  高方平眼冒金星,这下好,那个文绉绉的县丞没请走,又弄了一个更让人讨嫌的来监督?
  时文彬倒是给高方平留了些面子,用词“观察”而不是“监督”,但是性质就是一样的。妈的这也是老时这个知州的权利,要是他认为必要,亲自留在郓城监理都是可以的。
  “怎么,高知军不喜欢本官?您有不方便不妨当着知州大人说清楚?免得在往后发生摩擦。”付群伦文绉绉的道。
  反抗不了的事高方平一般也不浪费口水,因为那没什么卵用还招人恨,所以高方平什么也不说,凑近付群伦低声道:“付大人乃喜欢嫖妓吗?”
  “!”付群伦无比惊恐状的看着这个人渣……
  时文彬来敲打了一通后,扬长而去,给郓城留下了一个文绉绉的祸害——付群伦。
  古往今来的世界里,总有一种奇葩是人不坏,却专门坏事的家伙,高方平怀疑:付群伦看长相就是这种棒槌,却是妈的却官比我还大了一级。这下麻烦老大了……
  “各位,付大人乃是济州推官,学富五车,年轻有为的才子,如今留在我郓城观察,请跟随本官一起感谢他,欢迎他。”
  县丞和主簿大人马屁精的样子,带着付群伦在县衙的各房露面。每到一处就弄得掌声如潮的态势。
  “见过付大人……见过付大人……”
  不论去到哪里,人家当然只有欢迎和奉承他们了。
  但唯独坐在刑狱房处理公文的宋押司是个例外,他没怎么迎逢王勤飞和付群伦一行人,仅仅作为礼貌,放下笔起身拱手,之后又坐下低着头处理公文。
  宋江很腹黑的觉得王勤飞基本已经废了,被高大魔王按倒在地只是时间问题。而付群伦明显属于那种满怀壮志、却毫无经验的书生,这种人断无可能斗得过只讲效率的实干派高方平。
  以宋江对郓城和济州形势的了解,对时文彬的了解,很容易就可以想到,时文彬老爷派付大人观察郓城,只是害怕高方平戾气过重的闯大祸而已。但此举似乎被王勤飞自作聪明的理解为一种政治斗争。那么在错误的方向上,试图在高方平和付群伦的冲突间浑水摸鱼者,除了被推倒一种结局外,更无其他可能了。
  “哼,遇到王勤飞这种不怕死的棒槌,有得瞧了。”宋江很腹黑的寻思,要是王勤飞机智,现在投降的话那么只输一半,好歹可以保留性命和一些富贵,做个闲人,但如今郓城有得瞧了……
  县衙与济州督查官员的见面会,被王勤飞弄得红红火火,造成了大家的错觉,付大人是来给王勤飞撑腰的,目的就是整倒大魔王。于是一时之间声势很大,基本上除了宋江和永乐军系的武将外,大家都仿佛苍蝇一般的,围着付群伦和王勤飞打转。
  高方平没心思去管这些棒槌,整天躲在后堂吃火锅,只是让梁红英留心观察那些不围着王勤飞和付群伦转的人。
  但梁红英来汇报后,让高方平非常无语,这个时候不围着付大人打转的未必是好人,却会是聪明有分寸的人,也就是可用的人,让人郁闷的在于整个郓县,只有姓宋的那个胖子正在配合高方平的步伐,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之中去。
  “聪明人啊,宋江果然是个邪恶的实干派,目下整个郓县,竟是只有他一人有些用处。”
  高方平一边吃火锅一边喃喃自语,随即甩甩头道:“传令,宋江除本质的刑狱文书工作之外,全面接手官田分拨事宜,办得好我不会亏待他,关乎老百姓的饭碗问题此重要事务,若出问题,我就把他的脑袋砍了当夜壶用。”
  ……
  杨志找宋江,传达了高方平的命令。
  宋江受到重用,高兴的同时也觉得非常不轻松,起身抱拳道:“知军相公的吩咐,宋江明白,劳烦杨兄弟传话了。”
  客客气气的送走杨志后,宋江及时的召集了他自己的几个县衙内的公差班底,包括传说中的县尉系的人马朱仝和雷横,他们和宋江的关系非常要好,都一起投入了紧张的工作中。从其他押司的公事房调集了郓城县的户籍、田地契约记录等等,便展开了对比核算。
  一边核实前日高方平新招进县衙的佃户身份,一边核算分配县衙的自有官田。其实县衙的田早没有了,现在有的,都是从晁盖身上抢来的,别人或许不清楚,宋江却非常清楚那是王勤飞放在晁盖名下的田。
  这项工作不难,要的只是细心和责任心,按部就班的就可以完成。最拉仇恨的事,酷吏高方平已经拍板定案,剩下的精细核对,分配到户,完成文书工作即可。
  这个过程宋江觉得是自己崛起的开始,态度非常认真。换别人说句“办砸了老子砍你脑袋”,那一般是口头语玩笑话,没人爱拉这么多仇恨的,但宋江知道高方平一旦这么说,那就真会这么做的……
  县衙变得很不平静,宋押司独揽事务,一举拿走了户籍押司,田锲押司等等“县委秘书”们的工作,由此触动了很多人的利益。
  很简单的道理,那些押司倒是不爱工作,但执掌那些工作代表每天都有额外收入。来县衙办理各种文书的老百姓,依照惯例都会给点甜头,哪怕在少,几个铜钱是会递给押司们的。这在大宋几乎就不算贪污,这类行为,和后世的某些年代去官府办事的时候,递支好烟是一个道理。
  但是如今,这些工作全部被宋江独揽了。
  这事的性质,简直等于朝廷的正统文官县丞赵思东被宋江给架空。
  所以这事发生后,坐山观虎斗、书生意气的赵思东也坐不住了,暂时的和王勤飞站在了同一阵线,请付群伦喝花酒的时候顺便进谗言说道说道,提及了高方平破坏官场规矩,破坏郓城县次序的事。
  书生意气,年轻不懂事,加之连日来被高方平这个相公晾在一边,付群伦恍惚间也不觉得是被人忽悠,就暴走了,打着济州观察使者的旗号,以“整顿被破坏的官场次序”为出师表,他怒气冲冲的带人冲入宋江的公事房,一脚踢飞宋江的办工桌,弄得宋黑炭满身的墨汁。
  宋江的心腹班底,几个平时和他最要好的公差,包括县尉手下的两个都头朱仝雷横,一起吓得唯唯诺诺的低着头,大气不敢出。
  “妈的傻逼书生,惹毛了老子叫人来砍死你,最误国的就是你们这些文绉绉的书生党!”宋江表面和气的笑着,却在心里恶狠狠的咒骂。
  宋江就这德行,他还真是个腹黑又邪恶的混蛋,江湖上他所认识的“游侠亡命徒”,恐怕乃是整个大宋官场之最。
  “宋江。”付群伦背着手道。
  “卑职在。”宋江跪在地上,撅起一个老肥的屁股恭候着。
  “谁让你破坏规矩?独揽县务也是你区区一个小押司能胜任的?”付群伦见这个胖子还算机灵,语气也缓和了些。
  宋江恭敬的道:“回大人,宋江有点小贪财,多做事就能有一些好处费,这是一。其次因观察大人驾到,县衙其余官吏需要配合您了解情况,事务难免疏漏,于是为了给同事分担公务,宋江就自己做主的介入了。”
  “你……”付群伦不禁有些泄气,这个胖子竟是要给高方平背黑锅,他到底怎么想的?
  “宋江!”主簿王勤飞冷声道。
  “在。”
  “是否有人威胁你,强加事务于你?别处不敢说,但如今有济州推官大人在,有他撑腰你也不敢说吗?”王勤飞道。
  “回主簿老爷,乃是宋江的自发行为。”宋江继续装逼,觉得这个局面很有趣。
  啪!
  王勤飞恼怒下,伸手就给了跪在地上的宋江一耳光。
  宋江捂着脸做委屈状,却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宋江,你知道这是坏了郓城次序,坏了官场规矩吗?”县丞赵思东说道。
  “宋江只想办理好公务,其余不知。”宋江继续跪在地上和颜悦色,却很腹黑的寻思着要找人来砍死王勤飞,妈的敢殴打老子!
  “这么热闹,谁给我说道说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事?”这个尴尬的时刻,高方平穿着如同毛毛熊,走入了公事房内。
  顺着每人看了一眼,把他们人人看得低下头之后,高方平对付群伦微微一拱手,便走过来宋江身边蹲下,拿去手套哈着白气,烤着公事房内的一盆炭火。
  时而又拿火钩,挑动了一下盆内烧炭,火更大了。屋子暖和了起来。
  “没人说话是吧?”高方平一边弄火一边轻声道:“宋江你满身的墨汁怎么回事,脸上的掌印谁给你的?”
  “回知军大人,宋江自己不小心弄的。”宋江还是这德行。
  高方平当然知道宋江在玩左右逢源的花招,方方面面表达他是个能堪大任、能屈能伸的人杰,高方平也懒得管他,这胖子要是不腹黑不爱表现,那才是怪事。
  全部人期待的看着付群伦,意思是老子们怕大魔王,你付推官没理由怕吧?该是说话的时候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稳定压倒一切
  在众人的目光之下,付大人感觉自己责任重大,书生意气的觉得,郓城官吏苦高流氓淫威久也,此风不正则国家没有救药!
  “高方平。”付群伦道。
  “下官在。”高方平如此回答,却没有起身,继续蹲着烤火。
  “你破坏官场规矩,吩咐心腹架空县丞,独揽大权你想干什么?”付群伦文绉绉的道。
  “独揽大权?”高方平愕然的仰头看着他。
  “难道不是?”付群伦咬文嚼字的样子。
  “我是你一脸。”高方平口沫横飞的乱喷:“老子身为皇帝的守臣,代天知永乐军,大权原本就在老子手上,还用得着从别人手里借?”
  “你……你……”付群伦也难免为了语病一时语塞。
  “然而,本官身为济州推官,巡查治下也是朝廷和皇帝给予的权利……”
  付群伦说不完,高方平摆手打断道:“你想干嘛就去干,我没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伺候,永乐军掌印是我高方平,你若看不惯,就去济州告状,在这里咬文嚼字并无什么卵用。”
  喷了付群伦一脸口水后,高方平扭头看着县丞和主簿道:“付群伦好歹还有些正面作用,老子拿他也没什么好办法,那便不说。反倒是你们这些混蛋,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分享着老子以及皇帝的权利,某自己的好处还觉得是应该的,妈的做事不卖力还碰都碰不得。回答我,永乐军的权利是你们的还是我的?”
  两家伙面面相视一番,县丞赵思东毕竟不和王勤飞穿一条裤子,从读书人的角度想了想,只得抱拳道:“自是知军大人的,还叫知军大人得知,利用职权谋取私利这事下官也深恶痛绝,随波逐流我赵思东或许会,但同流合污,我也是有骨气的人,不屑……”
  “妈的你给老子闭嘴!”高方平打断他文绉绉的气息,喝道:“你是不是个清官,贪污了多少,坦白讲老子一点不关心!你如果有本事让永乐军治下每人家里有五十石大米,那么你从他们每人身上剥削二十石我可以容忍,为什么?因为即便他们只剩下三十石,也是全国最富的老百姓。但你自持清流,陪着老百姓一起饿死,那不叫骨气,只能说明你是个毫无作为的棒槌!是的,是棒槌而不是清流。”
  我@#¥。
  县丞作为一个有骨气的读书人,听到此番流氓逻辑后险些气死,气得发抖的指着他,久久说不出一个字来。
  高方平又看向主簿王勤飞,冷冷道:“还有你,你不是个棒槌然而是一颗猪屎,乃是杀鸡取卵的坏蛋。猪不肥的时候就忙着杀,你觉得你自己很能干很富裕?其实你借用着老子和皇帝的权利,拉足了仇恨,却只拿到了十分之一的好处。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人是偷了人家宝贝拿去卖,却只卖了一个低贱价格、还背负了贼的名声的蠢货。王勤飞,妈的你借用属于我的权利,弄得郓城怨声漫天,让我跟着你背负黑锅,然而老子却没收到你一毛钱!那么这种情况下我收回属于我的权利,这难道不是理所当然?”
  付群伦听得眼冒金星,觉得这人已经无法被阻止了。
  王勤飞冷笑着道:“大人这是在当着付推官的面,找下官索贿吗?”
  高方平理所当然的道:“是的,我就敢这么做,你认为以我的身份而言,收你一点钱算是罪名?”
  我@#¥。
  全部人惊恐的看着他,但是仔细想想,包括王勤飞在内也都很无语,以这个流氓的身份家势而言,他只要不造反,治下的百姓不哗变,仅仅收点钱的话那真不是罪。
  宋江很腹黑的看着这一幕,在心里恶狠狠的寻思:王勤飞王勤飞,这是小高相公给你的最后一个破财免灾、明哲保身的机会,你要是看不明白,不认输,那真是复出什么代价都不为过。
  王勤飞做出一副“清流不容侮辱的样子”,一甩手袖拒绝:“知军大人请了,就算你权利盖天,但王勤飞身为朝廷命官也不是任人欺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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