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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将门-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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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领都给买通了,没有十足的把握,狄青是不会说这种话的。
  “那就有劳狄帅了。”
  王宁安突然想起来,“怎么不见韩大人?他还在审案子吗?”
  韩大人正是韩绛,之前他是和王宁安同时南下的,专门负责徐镛和孙沔的案子,如今王宁安又跑了一趟京城都回来了,好几个月的时间,韩绛还没有审好?
  提到了案子,狄青突然脸色阴沉,把酒杯往桌上一放,默默不语。
  这时候苏老泉怒满胸膛,忍不住骂道:“这个韩大人,简直是坏事!老夫要上本弹劾他!”
  嚯,竟然这么严重!
  韩绛到底是干了什么啊?
  “老泉公,你能不能仔细说说?”
  “唉,你不知道啊!这个韩绛简直气死人了!”
  苏洵滔滔不断,把案子的事情说了一遍儿……韩绛到了岭南,立刻着手调查,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好查的,狄青和王宁安都弄到了足够的证据。
  徐镛欺骗侬智高,接受黄金贿赂,这些事情不用说了,光是失陷邕州,后来又通风报信,出卖岭南,就足够判他一个凌迟处死!
  至于孙沔,他多次和徐镛配合,亲密无间,还接受了徐镛的巨额贿赂,兴起冤狱,险些杀了好几百无辜将士,也是死罪。
  再有转运使肖固,侬智高不光是和徐镛联系,也和肖固打过交道,这家伙贻误大事,后来又诬告王宁安和狄青,罪孽不可谓不深。
  光是已知的罪行,砍了他们的头也不为过。
  还有和他们勾结的文武诸臣,贪赃枉法,败坏吏治,弄得岭南军队毫无战斗力,竟然被侬智高的五千人一触即溃!
  这里面有多少龌龊,用脚趾头想,都能清楚。
  王宁安估计,无论如何,也应该人头滚滚,好好杀一杀文官的威风,警醒世人,尤其是给枉死的几十万百姓一个交代!
  前后几个月的时间过去了,王宁安以为无论如何,都该落实了,可结果却大出他的预料。
  除了徐镛,有明确勾结侬智高,出卖军情的罪证,被赐死之外,孙沔只是充军三千里,除名,永不叙用,肖固被免去官职,终生不得为官,其余的文武,竟然只是降职外调,最轻的不过是罚了三个月的俸禄,不痛不痒,就这么过去了。
  向来嫉恶如仇的苏洵怒满胸膛,正好赶上王宁安回来,不然他就要上书弹劾了。
  “这算什么?岭南的叛乱,险些威胁大宋江山,如此大罪!证据确凿,韩绛居然没有深挖,他这几个月都是干什么吃的?光是赐死徐镛,这说得过去吗?”
  苏洵满腔怒火,其余的诸位,也是愤愤不平。
  柳羽就放下了筷子,惊呼道:“那么大的罪,我们在京城都知道了,怎么不千刀万剐啊?”
  潘肃有些见识,长叹口气,“我大宋不杀士大夫,这是祖训。哪怕是叛逆大罪,也不过是赐死而已,为的是士人脸面!要说啊,还是读书人金贵啊,咱们这些人就不成了,祖上的功劳再大,也不顶用。”
  高俊杰不服气道:“士人的脸面?他们的脸比大宋的江山还大?”
  此话一出,苏洵抚掌大笑,“说得好!泼天大罪,纵然万死,都不能偿还罪孽之万一!朝廷处事重在公平,有功不赏,有过不罚,有罪不惩,这是要亡国啊!”
  显然苏洵不改耿介本色,是卯足了劲头儿,要力争此事。
  王宁安一直没有说话,可是他的心里,已经怒火三千丈。
  匆匆吃了一顿饭之后,王宁安没有休息,直接去找韩绛了。
  府门开着,韩大人早就知道王宁安会来,给他留着门呢!
  “王大人,你愿意骂就骂,愿意发脾气就发脾气,实在不行,你打我一顿我也认了。”韩绛一见面就把姿态摆得非常低,“我也是没办法,这些日子,通过各种人说情的,不下上百个,就连我爹都被惊动了,判成这个样子,我知道很多人都不满,甚至戳我韩绛的脊梁骨。可我真是没有办法,这已经是我能判得最重的刑了。”
  韩绛苦笑,两手一摊道:“祖制大如天,二郎,咱们不能不低头啊!”


第269章 天不收你我收你
  “韩大人,如果我没记错,祖制是不准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之人,没有错吧?”
  韩绛点头,“王大人,我知道你心中愤怒,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王宁安一伸手,拦住了韩绛。
  “韩大人,我想问你,以徐镛、孙沔、肖固等人的所作所为,他们还算士人吗?”王宁安厉声道:“所谓士为知己者死,且不说朝廷天恩,几百万的黎民,千里国土,他们都能等闲视之,如果这帮人算是士人,那士大夫的脸面何存?同这帮人为伍,你不觉得羞耻吗?”
  韩绛审讯了几个月,他知道的情况比王宁安还多,岭南的官员有多龌龊,他一清二楚。被王宁安问得老脸通红,支吾了半天,羞愧道:“二郎,这样吧,我上书朝廷,请求严惩,把这三个人都处死!”
  “不!”王宁安断然摇头,“这还不够,岭南的几十万冤魂都在天上等着,大宋亿兆百姓都看着,如果不能明正典刑,朝廷的威仪何在?”
  韩绛越发凄苦,“王大人,二郎!算我求你了行不,你这么逼我,我也是没法子!”
  “你有法子!”王宁安一点不客气,“韩大人,你我立刻联名上书,同时我给醉翁去信,我要问问他,叛国之徒,连人都不能做了,还能做士大夫吗?”
  韩绛大惊失色,“二郎,你的意思?”
  “请求朝廷和士林剥夺涉案官员士大夫的资格!”王宁安断然说道,此话一出,韩绛也是眼前一亮。
  以往士林都是有进无出,也就是考上了进士,或者成为大儒,那就是公认的士人,却没有想过,什么样的作为,会失去士大夫的资格。
  诚如王宁安所说,勾结叛逆,出卖军情,丢失国土,这样的罪人,连人都不算了,还算什么士大夫?
  假如剥夺了这帮人的士人资格,那么立刻就可以明正典刑,以徐镛和孙沔来说,判一个凌迟处死也不为过,要知道大宋对待叛乱一直是非常狠辣的,从不留情。
  只是这么干妥当吗?
  “韩大人,你要还是犹豫不决,我自己上书就是了。”
  王宁安说完就要走,韩绛连忙拦住。
  “二郎,你别误会,我,我联名还不行!”
  ……
  韩绛被王宁安逼得没有办法,同时也是怒火中烧,不愿意放过几个败类,就连夜挥动大笔,把这几个人的罪行详细写了下来,然后用六百里加急,送到了京城。
  王宁安一路南下,人困马乏,就索性在广州修整,他也是要等着朝廷的消息,在王宁安的心里,早就把一干人贩判了死刑!
  就看朝廷怎么处置吧?
  倘若士人能要点脸面,主动清理败类,对他们还有些敬重,如果不能,呵呵……王宁安咬了咬牙,大不了就斗上一场,就不信了,以我两世为人的智慧,还斗不过他们!
  王宁安每天和杨曦花前月下,过着小日子。
  京城此刻却翻了天。
  首先得到消息的就是欧阳修,老夫子也十分关心这个案子。一方面欧阳修恨不得把这帮人都杀了,另一方面,却也担心祖制难违,不好处理。
  等到王宁安的信送来,欧阳修眼前一亮。
  这的确是个办法,主动剥夺涉案官员的士人资格,既不违反祖制,又能展现士林果断的一面,维护士大夫声誉,欧阳修颇为赞同。
  他立刻前往政事堂,去找贾昌朝商量。
  刚迈步进来,几位相公都在,包括首相贾昌朝,次相富弼,参知政事唐介,枢密使梁适,还有三司使曾公亮。
  见欧阳修赶来,几个人都跟他主动问好。
  贾昌朝开门见山,“醉翁,你是为了岭南的案子吧?”
  “没错。”欧阳修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来。
  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宋代对分权牵制达到了病态的地步,所有的宰相几乎都是挂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的衔,没有人能真正以三省的长官——中书令、门下侍中、尚书令、尚书左右仆射,出任宰相,成为名副其实的相公。
  设置参知政事,还有枢密使掌军权,据此几乎所有学者都认为宋代的相权被削弱了,受到限制了。
  这种想法也对,也不对!
  作为单一的个体,显然宋代的宰相没有前辈们那么威风,但是作为整体相权来说,却是大大强化。
  就拿眼下的情况为例,出了事情,通常东西府的相公们凑在一起,如果他们的意见统一,直接上报赵祯,皇帝几乎都要点头。
  只有在分歧严重的时候,皇帝才能出来裁决协调。
  欧阳修坐下之后,就说道:“我认为徐镛孙沔等人,天怒人怨,罪行累累,罄竹难书。他们不光是大宋的罪人,更是士林的耻辱,如果不严加惩处,天下人会怎么看?士农工商,士人如果不能表率群伦,有何面目,辅佐圣君,治理百姓?”
  老夫子的话,掷地有声,唐介和曾公亮都频频点头。
  “我们赞同醉翁的意思,和罪人为伍,也是我等的耻辱!”
  当头三门炮,都是素有清名的重臣,很有压迫力。
  贾昌朝看了眼梁适,问道:“枢相的意思是?”
  “贾相公,岭南的案子牵连太大,我了解得不多,还请贾相公决断吧,我支持大家伙的意见。”
  说了等于没说,梁适也够滑头儿,不过他点了出来,这个案子恐怕不能这么简单下结论。
  贾昌朝又看了看富弼,“那彦国兄呢?你什么看法?”
  富弼叹口气,“根据韩绛的表文,那几个人的确罪孽不小,我也无意为他们开脱,怎么处置,都不为过。可是我想请教,这个开除士林,要怎么落实?”
  欧阳修一愣,迟疑道:“富相公,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莫非你以为这些人还能士大夫吗?”
  富弼不动声色,“永叔兄,我说了,这几个人怎么处置,我没有意见。我担心是此例一开,后面怎么办?再有犯错的官员,随便找个理由,就给开除士林了,然后就能砍脑袋!说得过去吗?祖制还有丝毫的威严吗?”
  见欧阳修眉头挑起,还要争辩。
  富弼直接亮出了杀招,“醉翁,你身为文坛领袖,可以代表士林吧!是不是你认为谁不配做士大夫,就可以昭告天下,开除士林,然后痛下杀手?”
  “富相公!”
  欧阳修越发看不懂富弼了,当年那个热血澎湃的富彦国哪去了,怎么变成了这幅样子!
  “我欧阳修断然不会污蔑一个好人,而那些真正有罪,有大罪的畜生,就能轻轻放过吗?”
  富弼针锋相对,“徐镛赐死,孙沔充军,肖固永不叙用。这算是轻轻放过吗?还要怎么样?抄家灭族?或者凌迟处死?光靠着耍弄文字机巧,把人开除士林,就想绕过祖制,这种小人行径,无耻手段,才是真正危险的!朝廷规矩,怎么能随心所欲,想怎么改就怎么改?”
  一直以来,富弼都是温文尔雅的形象,人们都忘了,这位可是出使过辽国,口才当世无双,他爆发了,欧阳修被弄得哑口无言。
  王尧臣趁机说道:“醉翁的人品我是信得过的,可万一有些不肖之徒,利用此事大做文章。动辄开除士林,诚如是,百官惶惶,战战兢兢,天下再无安宁之日了。”
  他们一唱一和,配合默契。
  贾昌朝也是满脸为难,要说杀吧,真的该杀。
  可问题是他也是士人,他身后也有一大帮门生故吏,恶例一开,以后杀红了眼,谁都好不了,岂不是麻烦大了!
  见贾昌朝犹豫了,欧阳修怒不可遏,“贾相公,士大夫上承天子,下安黎民。本就应该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太祖爷当年留下祖训,是担心后世子孙滥杀无辜,打压言路,断送了江山社稷。可如今呢,百年承平,天子仁厚,对待士人可谓礼遇有加,恩同再造。反观士大夫,治国无能,贪婪枉法,那国家大事当儿戏。竟有人给叛贼通风报信,难道士林就不该惭愧,不该战战兢兢,不该反思自己的过错吗?”
  欧阳修须发皆乍,每一句话都戳到了众人的心头,他说的是真好!
  可不是每个人都有老夫子的勇气,能反躬自省。
  贾昌朝沉默了许久,无奈道:“大家都仔细想想,此事容后再议。”
  ……
  从政事堂出来,欧阳修除了愤怒,就是失望,真是想不到,当年的战友竟然变得自己都不敢认识了。
  老百姓常说,乌鸦落在猪身上,只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己黑!
  说得多好啊,满朝的文臣,都像防贼一样,防着武将,防着外戚,防着宦官,可到头来呢,自己肆意胡为,败坏法度。
  大宋和汉唐不同,底子太薄了,燕云十六州没了,西域丢了,连河套也守不住!
  天险不在,养马场没了。
  早晚有一天,大宋会灭在蛮夷的手里,而这些不知道反省的士大夫,就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创立六艺学堂,或许是自己这辈子最正确的一件事,一定要革新士林风气,一定要!!!
  老先生感慨万千,却也没有办法,在各方压力之下,此事拖了十天,终于政事堂拿出了方案,徐镛罪大恶极,枭首示众,孙沔赐死,肖固充军西北,其余涉案官员,处罚都增加一级。
  这个结果,已经算是朝廷官员容忍的极限,至于开除士林的提议,根本没有采纳。
  消息很快传到了岭南,王宁安看到了结果,他想过自己的反应,或许会暴跳如雷,或许会义愤填膺。
  可是当他真正知道之后,竟然没有什么怒火,仿佛本来就是这个样子!
  历代的文人,莫不如是。能做到表里如一的实在是太少了。
  其实不用看什么史料,光是后世的学校,就清清楚楚,多少老师在课堂上义正词严,骂得吐沫星子满天飞。结果呢,手上有了一点权力,诸如助学金啊,奖状啊,证书啊,活动啊,哪一次不是私相授受!何曾让所有人服气过?
  古今一理,为了能保住自己的性命,为了做龌蹉事情,而免于惩罚,他们无论如何,一定要捍卫赵大的祖训。
  “天不收你我收你!”
  王宁安的拳头渐渐攥了起来,目光无比坚定,朝廷不杀人,那就让我来!犯了罪,必须受到应有的惩罚!


第270章 罪有应得
  “该走了。”
  王宁安望着码头上整齐的船只,如释重负道。
  这次再去交趾,和上次纯粹打仗就不同了,除了原班人马不变,还要增加几个衙内的两千多人,另外还有一大批的商人官吏,整个队伍膨胀了一倍,光是各种船只,就凑了一百五十多艘,白帆片片,一眼望不到头,众多的船只,就好像一座移动的海上城堡,十分壮观。
  杨曦腻歪在王宁安的身边,这几年的功夫,王宁安的个头也蹿了起来,小身板有了点肌肉,不是几年前的豆芽菜,隐隐比杨曦还高了一点,靠在一起,显得般配和谐了许多,终于不是个小男人了。
  “我爹答应了。”小妮子低低声音道。
  王宁安有些犯傻,“不是陛下赐婚了吗?你爹还打算抗旨啊?”
  “你说什么呢!”杨曦狠狠瞪了他一眼,“我爹是想咱们在岭南成亲。”
  “什么?”
  王宁安一阵激动,十六七的大小伙子,说是不想媳妇,那是扯淡,只是他东跑西颠的,也没个空闲,要想抽出几个月,回到京中准备婚事,还真不现实,如果能在岭南成亲,也算是如愿以偿。
  不过他有些歉疚,“曦儿,是不是委屈你了?”
  杨曦伸出了玉手,堵住了王宁安的嘴巴。
  “我心甘情愿的,只要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她的声音微不可察,低着头,娇羞地脖子都红了,王宁安放声大笑,突然拦住了她的腰身,两个人的唇狠狠印在了一起。
  ……
  “真是想不到啊,咱们老大就是有本事,连猛虎都给降服了。”高俊杰感叹道,回头看了眼柳羽,笑着说道:“现在京城一狮一虎,可就剩下你姐姐了,她什么时候也嫁人啊?”
  柳羽一听,顿时脸就垮了,无奈道:“我姐姐那个脾气你还不知道,等闲男人看不上,不一般的男人还看不上她,我爷爷都愁坏了。”
  呼延达忍不住凑趣,“既然这样,不如把你姐也嫁给咱老大算了,他能降服猛虎,你们家的雌狮也不在话下啊!”
  柳羽气得给他一拳,怒斥道:“想什么呢,我们柳家的姑娘可从来不给别人做小!”
  这时候潘肃也走过来,“要我说啊,宁可给好汉子提鞋,不给赖汉子当爹!你姐姐要是能嫁给王大人,也算是千古佳话啊!”
  石涛好奇道:“什么佳话啊?”
  “那还用说吗?降龙伏虎啊!”
  这话说完,这帮混小子顿时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船队还在向前,可王宁安的座船,还有五艘船只,却悄悄离开了舰队,方向一转,向着东北驶去。
  与此同时,另外一艘船只,满载着此次岭南大案的罪员,离开了广州,也向北方航行。
  朝廷最终的审判结果,显然没法满足岭南百姓的希望,每天都有人去找狄青,去找韩绛,在外面痛哭流涕,送万民书,请求朝廷严惩赃官,为他们死去的亲人报仇。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都是失望。
  岭南本就是化外之地,民风剽悍,对这次的事情,各种传说,越来越多。
  好多人都把矛头指向了朝廷。
  就拿当初朝廷缺钱,是王宁安和赵宗景献上了三万两黄金,身为宰辅之臣,政事堂只能想出加税的法子。
  老百姓可不管钱是怎么来的,相反,他们觉得交趾帮助侬智高,还多次抢掠大宋的子民,花重金购买奴隶,罪行累累,罄竹难书,抢了他们那是替天行道!
  偏偏做了好事的王大人竟然被弹劾了,那些愚蠢的文官要对交趾怀柔,要对他们施以仁义!
  有人就要问了,对交趾仁义,对大宋的百姓怎么办?
  为什么要苦自己人,却厚待别人?
  种种不满情绪,等到朝廷最终的结果出来,民间的反弹情绪已经到了顶点,岭南就像是一口沸腾的大锅,再也捂不住了。
  好些百姓直接冲到了大牢,还有人扔火把,说是朝廷没有公道,他们要自己来!
  身为主审官,韩绛不得不连夜上书朝廷,建议要把涉案官员立刻带走,不能留在岭南处置,免得发生民变。
  就在王宁安离开的第二天,载满了上百名犯官的船只也离开了。
  他们的速度极快,航行出来五天的时间,终于在一片岛屿停泊下来。
  船舱打开,有人冲着里面的人一笑,“诸位大人,都出来透透气吧,咱们靠岸了。”
  被关在船舱里好几天,大小便,腐败的食物,肮脏的汗臭,狐臭,奇奇怪怪的味道,都汇聚到了一起,简直让人头晕目眩,恶心欲吐,能透透气,那是再好不过了。
  好多只是被降级罚奉的官吏纷纷走了出来,站在了甲板上面,凉爽的海风吹来,十分惬意。
  包括孙沔几个在内,也从船舱出来,或许这是这辈子最后一次呼吸新鲜空气了。
  朝廷不杀士人,却因为王宁安折腾,他们又被重重惩罚,真是可恶透顶!
  孙沔踉跄着走了两步,好不容易适应了外面的光线,却发现有个人笑呵呵站在码头,正冲着他笑呢!
  “你,怎么是你?”
  王宁安哈哈一笑,“孙大人,你看看我给你选的这块坟地如何啊?”
  孙沔一愣,他这才注意到,这里只是一座荒凉的岛屿,并非是陆地。
  “你,你想怎样?”孙沔惊呆了,“你,你这是私设公堂!”
  “没错!”王宁安坦然接受,放声笑道:“孙沔,你罪行累累,朝廷只是赐死,未免也太便宜了,我给你准备了凌迟之刑,又叫寸磔。就是把你裹在渔网里,用小刀一片一片割下你的肉!足足割三千六百刀,差一刀都不行!行刑之时,还要把割下来的肉,分给众人啖之,以解心头之恨!可惜啊,这里没有那么多百姓,只有滔滔海水,还有海里面的鱼虾,就让他们吞了你吧!”
  听着王宁安的话,孙沔恶心得浑身战栗,张口哇哇大吐,突然,他一纵身,想要从船上跳下去,两边的士兵早就做好了准备,岂会让他便宜死了,伸手抓住,顺势把下巴卸了下来,想咬舌自尽,都做不了了。
  直接绑到了码头的十字架上,士兵拿出锋芒利刃,在他的脑门蹭了两下,孙沔立刻吓昏过去了,可下一秒,他又活生生疼得醒了过来。
  就这样,不断重复着死去活来,一片片的肉,扔到了海水里,血腥味吸引了好多鱼虾,大口吞噬着他的血肉,整个场面,宛如地狱!
  ……
  第二个享受千刀万剐的就是徐镛,他早就知道自己要被砍头,已经不抱希望,可是居然要落一个凌迟的下场,也是万万想不到。
  “王大人,你高抬贵手啊,我还有家产,还有好些金银,我都愿意交给你,求求你了,饶我一条狗命吧!”
  “你妄想!”
  说话的人是杨曦,小妮子虽然见不得血腥,但是无论如何,她都要亲眼目睹徐镛是怎么死的!
  就是这个畜生,出卖了军情,害得杨文广惨败,几乎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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