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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狐-第3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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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
执行太后命令的时候张嬷嬷从不说话,两个健壮的仆妇手里拿着鞭子如同凶神恶煞。
“夫君,她们为何要把皮鞭浸湿?”尉迟灼灼趴在凳子上很天真的问。
铁心源老老实实的趴在凳子上,任凭仆妇拔掉裤头,对遭受了同样待遇的尉迟灼灼道:“湿鞭子打起人来比较疼,看样子不会轻,你给嘴里要块手帕。”
“哦!”从来没有挨过鞭子的尉迟灼灼很听话。
铁心源瞅着张嬷嬷道:“是我的错,二十鞭子我一个人挨了算了。”
张嬷嬷面无表情的摇摇头。
铁心源叹口气道:“那就把我打的重一些,她轻一些,给点训诫也就是了。”
张嬷嬷依旧摇头。
尉迟灼灼吐掉嘴里的手帕硬气的道:“夫君不要求她,妾身也是吃过苦的,十鞭子还受得起。”说完就赶紧把手帕重新咬上,她问过人了,挨鞭子要是嘴里不咬东西很容易咬到舌头。
“啪”鞭子带着风声重重的抽在尉迟灼灼的屁股上,尉迟灼灼惨叫一声从凳子上掉了下来,铁心源眼睛一闭,努力不去看她。
“啪!”他也挨了一鞭子,似乎没有那么痛。
再一看咬着牙重新趴在凳子上的尉迟灼灼,铁心源爬起来把尉迟灼灼抱到他的凳子上,两人交换了一下位置。
“啪!”一阵剧痛从铁心源的臀部传导到了后脑勺,头发都要炸起来了,刚才那一鞭子尉迟灼灼没有昏过去非常难得。
老娘到底是心疼儿子的,只是铁心源不愿意接受,封建大家长的行为,即便是铁心源也没有办法改变,即便是王柔花这个大家长也不是她愿意当的。
是这个时代造就的怪物,谁都没法子改变。
十鞭子下来,铁心源汉透重衣,尉迟灼灼已经昏厥过去了。
立刻就有仆妇帮他们两人上好伤药,张嬷嬷拜倒在地低声道:“老奴也是没法子。”
“不怨你,是我的错。”铁心源的声音已经变调了,在家法面前低头不算丢人。
张嬷嬷再次施礼之后就离开了内室,几个侍女流着泪把尉迟灼灼搬上床榻,铁心源就吸着冷气站在床边等尉迟灼灼醒来。
屁股早就没什么知觉了,看样子母亲对尉迟灼灼非常的不满。
“夫君,我死了吗?”尉迟灼灼虚弱的声音从枕头上传过来。
“没死,活着呢。”
“妾身以为自己死掉了,夫君,好痛。”
“痛个屁啊,现在屁股是麻木的,半个时辰之后你才会品尝到家法的威力。”
“我不活了……”
铁心源的话很准确,即便是有冰块冷敷,被打懵的神经还是在一炷香之后复活了,铁心源咬着走动活血化瘀,尉迟灼灼则趴在床上嚎啕大哭。
三天,三天之后,尉迟灼灼还趴在床上哭天抹泪呢,铁心源已经可以到处溜达了。
老母跟老婆带着两亲儿子回来了,屁股再痛,铁心源也笑的如同弥勒佛。
王柔花狠狠地瞪了儿子一眼就无奈的把怀里的小铁乐交给了铁心源。
铁乐一看就比铁喜讨人喜欢,铁喜看到他这个做父亲的一个劲的往赵婉身后缩,倒是铁乐一把揪住父亲的嘴唇张着没牙的嘴巴笑出了一大滩口水。
铁心源又把不情不愿的铁喜从他母亲身后拖出来和一手抱一个,乐呵呵的跟着母亲回了她的寝宫。
仅仅百十米里的路,赵婉就在后面踢了铁心源几十脚,铁心源恍若未觉,继续笑着前行。
铁狐狸支撑着从窝里爬出来,被高高的门槛给挡着出不来,急不可耐的冲着王柔花鸣叫。
“把门槛锯掉!”
王柔花对侍从女官吩咐道,然后就上前抱起了铁狐狸,凄声道:“怎么瘦成这样了?”
守在边上的铁丫头连忙道:“它现在只能吃一点牛乳,偶尔也能吃一点煮熟的肉糜。”
王柔花朝铁心源一家四口挥挥手道:“回去吧,且看你们如何折腾,老身眼不见心不烦。”
铁心源哈哈一笑就抱着儿子去了精舍,或许是父子天性的缘故,铁喜闹腾了一阵子就不闹腾了,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不断地查看四周,看什么都新鲜。
精舍一向是赵婉最喜欢的住所,刚刚进来,她就像狐狸一样的到处乱嗅。
直到铁心源安置好两儿子,才满意的道:“还成,这里没有狐狸精的味道。”
铁心源扶着赵婉的肩膀上下打量一下笑道:“长公主的威仪为夫在哈密也有耳闻。”
赵婉趁势扑在铁心源的怀里道:“你总是一个占便宜的。”
铁心源笑着打横抱起赵婉,走进了旁边早就灌好的温泉池子。
她即便是生了两个孩子,身材还是那样耐看,进了池子的赵婉如同美人鱼一般在池子里来回游动,铁心源只能趴在一张躺椅上瞅着她。
“夫君不下来游水?”
铁心源往一脸捉狭之意的赵婉嘴里塞了一颗葡萄苦笑道:“屁股没法见人,你只能看脸,听说公主殿下也自罚了十鞭子,为何您的臀部和脸蛋依旧如此诱人?”
赵婉大笑道:“嬷嬷们才把鞭子拿出来妾身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怎么,狐狸精的屁股遭灾了?”
铁心源点头道:“早上看的时候还惨不忍睹。”
赵婉点点头道:“我总要有个出气立威的地方,就不过去糟蹋她了,大小是我哈密的王妃,该有的尊严还不能随意抹杀,也给我夫君留些颜面。”
铁心源长叹一声道:“我总觉得是七成的毛料份额比我的颜面大些。”
第一百章 冷暴力
清晨的时候铁心源无奈的从床上爬起来,他依旧非常的困倦。
不是房事操劳的。
赵婉很贴心,言辞拒绝了丈夫不轨的行为,她认为一个人在受伤期间就不该胡思乱想。
可是她忘记了,她因为小的时候没有安全感,睡觉的时候形象非常的恶劣……一张床根本就不够她睡的。
王柔花从不允许赵婉跟孩子一张床。
或许,这一条禁令也适合铁心源。
拥抱着睡觉的时候赵婉会习惯性的来一两记膝顶……背对背的时候铁心源伤痕累累的屁股就遭了秧。
这让铁心源觉得自己的生活又回来了。
给光溜溜的赵婉重新盖好被子,铁心源就走出了卧室,两个孩子就睡在外间,不论是大的还是小的,都睡得很安稳,两个嬷嬷强撑着看护,见铁心源进来了,就很有眼色的走开了。
晨曦透过玻璃窗将昏暗的房间照亮,铁心源就坐在两个摇篮边上一会看看大儿子,一会看看小儿子,幸福的几乎忘记了疲倦。
两个孩子的眼睫毛都很长,睡着的时候眼睫毛如同四把小刷子,还带着自然地弯曲。
小儿子忽然醒了,睁开眼发现眼前的人不是母亲,就立刻张嘴哭了起来。
铁心源慌忙将孩子抱起来,孩子胡乱在他怀里拱两下之后,哭得更加大声。
赵婉眯着眼睛从内室走出来,身上就披了一件开襟的丝绸睡衣,人还没有睡醒,就很自然的从铁心源怀里接过小儿子,那家伙也很自然的找到了食物来源,吃的很起劲。
女人哺乳的样子非常的耐看,神圣而美丽。
清晨的第一束阳光落在赵婉的脸上,如同圣母一般圣洁,一点都不像说出——小妾就是给家里赚钱用的,这句恶毒话语的女人。
大儿子也醒了,站在摇篮里挺着小鸡鸡就开始撒尿,铁心源猝不及防,来不及拿盆子,就很没脑子的用手去接……
很给力,一捧根本就接不完,晶莹的水花连续不断的落在铁心源的身上。
尿完了,那个臭小子继续倒头就睡。
赵婉的睡意没了,一边给小儿子哺乳一边无声的大笑。
她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自己对干净程度要求很高的丈夫会用手去接孩子的尿水。
尤其是看到丈夫把尿水倒进痰盂之后,面不改色的在衣襟上擦拭两下,就忙着给孩子盖被子,笑的更加放肆,也更加的骄傲。
就在刚才那一刻,她清醒的意识到,丈夫还是自己的,谁都抢不走。
早饭的时候,尉迟灼灼来了,盛装!
赵婉抬头看看尉迟灼灼,不等她施礼,就笑着对铁心源道:“纳妾纳色,就这一条,她还是合格的。”
铁心源不明白昨天还奄奄一息的尉迟灼灼今天为什么会如此的容光焕发。
好在,他已经做了他能做的一切,现在,哈密城主府是这两个女人的战场,他决定当逃兵。
“把世子带上,他爹爹纵横西域无敌手,世子也该学学父亲的手段。”
长公主就是长公主,即便是头上随便挽了一个懒人发髻,气场也比盛装,且珠光宝气的尉迟灼灼强大。
给了尉迟灼灼一个暂且保重的眼神,铁心源就把吃完饭的铁喜丢上肩头,父子两迎着朝阳一起去处理国政。
处理国政的要义就在热闹,好看!
尤其是一头花尾巴白山羊跟一头通体漆黑的山羊,用脑袋顶的难解难分的时候,就到政务的高潮了。
铁喜抓着父亲的头发,咿咿呀呀的为山羊打气的时候,政务也就该结束了。
头发生疼,铁心源不得不把儿子放在枣红马的背上,这家伙的毛不怕拔。
说起来,枣红马也是父子重逢,那只屁股上有个手掌印的小马在分别了一年之后,也长高了,虽然没有父亲高大,却已经有了宝马的雏形。
枣红马对自己的儿子远没有铁心源对儿子来的那么宠溺,它甚至还踢了自己儿子一脚,导致那匹小马只敢远远地跟着。
铁狐狸就是一个混蛋。
母亲没来的时候这家伙整天窝在睡篮里一副要死的样子,母亲来了之后,这家伙立刻就能绕着母亲的双腿做八字走,非常的有活力。
“祖母!”铁喜快活的朝王柔花伸出双臂,害得铁心源连忙抓住他的身体,免得他从马上掉下来。
刚刚从暖房里出来的王柔花眼中全是孙子的影子,至于儿子,她连看都懒得看。
“去忙你的政务吧!”
王柔花一来不但接收了孙子,也接收了枣红马父子,带着张嬷嬷等一群爪牙浩浩荡荡的去了后山,只留下铁心源一个人站在小路上,就连跟着他的侍卫也躲得远远地,傻子都能看得出来,大王心中的那座火山,正在爆发的边缘。
事情全乱了,和他预想的根本就不一样。
尉迟文面前摞着厚厚的书本,几乎挡住了窗外的景色,他其实也没心情看景色。
更不喜欢看阿大跟嘎嘎一边下棋,一边喝酒的模样。
商鞅制定的《秦律》对哈密国没有多少指导意义,其中《法经》六篇的内容充满了肉刑,不论是割鼻子还是剁手砍脚都不是哈密国追求的目标,哈密国的律法中大部分都是砍头的规定。
《田律》、《效律》、《置吏律》、《仓律》、《工律》、《金布律》等内容更是落伍至极,如果哈密国照搬这些,那些来自五湖四海的商贾们会发疯。
就是这样的东西,刘攽却要求尉迟文通读,有些著名的篇章要做到背诵,且需要滚瓜烂熟。
丢下最后一本《田律》,尉迟文微微的叹了一口气,忽然听到自己的床上有鼾声传来,过去一看,发现大王躺在上面睡得非常香甜。
今天的城主府会发生什么事情,尉迟文很清楚,见到大王落魄的样子,他就非常担心自己的姐姐在今天的大战之中能否全须全影的回来。
今天的清香城应该非常的热闹,馆驿中一下子住进来三百多贼头贼脑的土包子,街市上的商家没有不发财的道理。
尉迟文原本打算去街市上看那些从大宋东京来的土包子们疯狂购物的丑态的。
现在,大王既然在这里睡觉,他就哪里都去不成了。
嘎嘎在收拾棋盘,看样子阿大的教学已经到了尾声,两人说说笑笑的似乎朝瀑布广场那边去了,估计是去看那些初到哈密的大宋士子去了。
清香城能让人津津乐道的景物不多,其中最著名的就要数宋人购物这个景致了。
但凡是来到清香城的宋人,来到街市之后,不把口袋里最后一文钱花干净,是不会罢休的。
这一次一下子来了上千人,三百多有钱的世子,以及六百多高新聘请来的工匠,今日的宋人购物这个景致一定会更加的热闹和好看。
铁心源的鼾声非常的有规律,还不到中午,守在外面的尉迟文就变得昏昏欲睡,索性推开书本,趴在桌子上晒着温暖的阳光一会就睡着了。
尉迟文跟随铁心源的时间太长,很多时候就连生物钟都是基本相同的。
当铁心源觉得自己需要吃饭被饿醒之后,尉迟文也恰到好处的收拾干净了桌子上的口水。
两人相看两厢厌了很久,齐齐的叹了口气。
“欧阳发成新落成的巴里坤城太守了。”
铁心源点头道:“他的施政方针我跟相国都看过了,很有目的性,也很有操作性,方方面面考虑的很周全,应该不会出问题。”
尉迟文皱眉道:“难道说他不是千金买骨这个故事中的骨头?”
铁心源笑道:“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您还是重用了冷平和王胄,如今帮我哈密看守南北两扇大门的人全是宋人。”
铁心源继续笑道:“哈密国想要军事正规化,就必须起用这两个人,两年后,他们会去胡杨城跟楼兰城。继续帮我们看守东西两扇大门。”
“您一直希望狄青或者折老子这两个人能来哈密居住一段时间,是不是没希望了?”
铁心源站起身道:“没有希望了,狄青快死了,折老子正在跟西夏人争夺镇远。”
尉迟文点点头,这些问题他之前就想问大王,现在知道了答案,心里也就不慌了。
习惯性的知道哈密国所有的机密,现在脱离了机密圈子多了很多的未知,这让他非常的烦躁。
两个心里都不舒服的人很快就没了话题,尴尬的沉默了片刻之后,尉迟文朝城主府方向努努嘴巴。
铁心源木呆呆的道:“天知道。”
“我宁愿上战场!”尉迟文猛地站起来,狠狠地在桌子上捶了一拳。
铁心源鄙视的看了一眼尉迟文冷冷的道:“你不敢!”
说完话就站起身,走到门口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想好去哪里。
“咱们去看宋人购物吧,看看有没有人打破以前创造的记录。”
铁心源无所谓的同意了,反正只要不回家,不去处理狗屁的政务,去哪里都无所谓。
阴云密布的家里能把人活活的憋死,只有两个小小的人儿,才是铁心源继续活下去的希望。
第一零一章 且糊涂着吧
上苍是很公平的,给你点什么就一定要从你这里再拿走点什么。
什么都想要,什么都不愿意割舍的人到最后什么都不得不到,这几乎成了一个真理。
铁心源告诉上天他想要两个老婆,然后上天就赐给了他两个老婆,然后就把他祥和安静幸福的家弄得乱七八糟。
看了一下午的宋人购物,铁心源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那些宋人在清香城街市上看到什么都会惊呼一下,然后就发疯购买。
对于他们来说,二十斤重的杂色玛瑙石仅仅卖二十贯钱简直就是白送。
各色玉石垃圾一样的堆在街道上这件事暴殄天物,京城中价值巨万水晶石眼镜在这里五百个紫铜钱就能拿走……
这是一个相互把对方当傻瓜看的过程。
哈密人觉得从戈壁里随便捡拾回来的一块石头就能卖出五头牛的价钱,从于阗河里捞出来的石头,随便就能换到等重的银子,这是何等的傻瓜才会购买啊。
而那些用几个钱就买到在东京昂贵到看都不敢看的货物之后,心头惴惴,总觉得自己在依靠过人的眼光和见识欺骗这群穷困的傻子。
尤其是当他们痛快的付钱之后,那些商贾们还怜悯的给他们增加了一点添头,大宋士子们就对哈密人的愚蠢有了一个新的认知。
“真想把这里的马都买回去啊。”
一个士子捧着饭碗久久的不吃,却把温柔地目光放在店门外那匹新买的战马身上。
“子书兄此言大谬,依小弟看来,这里的皮货才是值得我们下手的好东西。”
说着话就把一根精美的短皮鞭拍在桌子上,众人轮流拿起那根由牛皮编织成的鞭子赞叹不已。
另一个世子从地上提起一个双肩牛皮背包放在桌子上傲然道:“有了此物,我等还要书函作甚?此物不但轻巧还防雨,最是奇妙不过。”
颌下有短须的子书兄慨然道:“我等一路经过青唐城,大石城,砂岩城,最终抵达清香城,这一路上真是让人感慨啊。
看到青唐城的时候我就想,如果清香城与哈密城也是青唐城的模样,在下就愿意在哈密为官。
等我到了正在修建中的大石城时又在想,如果我能在这座规模宏大的新城里为官,定能将他治理的比青唐城好上十倍。
砂岩城外芳草萋萋,大河滚滚,整座城匠心别具的开凿在砂岩之上,看似粗犷实则磅礴大气,乃是在下仅见,有如此雄关,难怪西夏人在哈密国竟然讨不到半点的便宜。
至于清香城……在下只能俯首膜拜,虽然不如东京城宏大,却背靠天山,俯视戈壁,有商道之利,又有天险为屏障,城内别有锦绣天地,说实话,若是在清香城长居,我不会觉得自己身在天边大漠。”
众人感叹良久。
一个士子悠然道:“早饭是在七哥汤饼店吃的,那里的酱骨头甚至比东京的那几座店里的还好些。”
子书兄笑道:“玉阁兄有所不知,七哥汤饼店本身就是哈密王太后当初抚育哈密王才开的买卖,按理说东京城的算是正宗,真正说起来,这哈密国的七哥汤饼店才是头牌。”
玉阁兄拍一下桌子大声道:“在东京人人诋毁欧阳先生,认为欧阳先生在为哈密国吹嘘造势,却不知欧阳先生谆谆君子,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真的,甚至有所谦让。在下听说据此两百里外的哈密城才是哈密国第一大城,城墙绵延数十里,高数丈,恢宏庞大乃是西域第一雄城,过得两日,我等一起走一遭如何?”
众人讨论的热烈,铁心源和尉迟文两人在边上吃盐豆子也吃的猛烈。
能亲耳听到别人对这个国度的推崇,比喝酒还要痛快。
眼见这群士子规划好了路线和行程背着背包,浩浩荡荡的离开了店铺继续去街市上花钱,铁心源就觉得这群人应该已经离不开哈密了。
眼看着天色已晚,铁心源很自觉的在街市上吃得饱饱的,他很担心回到家里没饭吃。
晚霞漫天,铁心源还是泱泱的告别了尉迟文,走进了城主府。
尉迟灼灼竟然还跟赵婉混在一起,两人趴在一张大桌子上头顶着头不知道在研究什么。
铁喜傻了吧唧的坐在桌子下面,嘴里叼着一本书……铁心源连忙过去,从儿子嘴里掏出一疙瘩纸浆,对这两个女人非常的不满,再晚一会,我娃就把这疙瘩纸浆当一顿饭咽下去了。
“如此看来,这丝毛染色确实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好在此次从东京带来的工匠里面就有染坊的大匠,总会解决的。”
尉迟灼灼娇笑着道:“对小妹来说是天大的事情,对姐姐来说易如反掌,这就是小门小户和皇家贵胄的区别。”
赵婉大度的挥挥手道:“休要自污,于阗皇族也是百年皇族,荣耀无匹,咱家出身小门小户的就夫君一个。”
铁心源很想现在就把两个出身高贵的贵妇人按在床榻上糟蹋一番,只是儿子在跟前,不好下手,也不想听两个女人恶心的相互恭维,就背着儿子出了房门。
四月的哈密气候宜人,坐在门外边一丝风都没有,远处的槐花正在暗送香气,淡淡的却悠远。
沙枣花就不一样了,香的很霸道,在树下坐一会就会沾染一身的香气。
玩耍累了的铁喜伏在父亲的怀里睡得香甜,铁心源却迟迟不愿意走进内室。
“怎么不进去?”赵婉来到铁心源身边低声问道。
铁心源抬起头笑道:“看你们说的热闹,就不好打扰,总要分出胜负的。”
赵婉摇头道:“分不出来。”
铁心源瞅着赵婉道:“你父亲是怎么处理这种事情的?”
赵婉想了一下叹口气道:“他会再弄一个女人进来。”
“饮鸩止渴?”
“不是的,人生不过匆匆百年,如果我父皇弄一个女人进来就能安静一年的话,他就会弄一百个女人进来,把这一辈子糊弄完。回去睡吧,就你这个糊涂蛋才会想着平息女人间的争斗,多大点事,糊弄两下就过去了。”
铁心源惊讶的道:“你的意思是……”
赵婉笑道:“且这样过着吧,您要习惯,以后不准心烦了就跑出去溜达一天。”
“我在处理国政!”
老夫老妻之间一颦一动自有风味,虽然没有新婚夫妇那样的激情,却配合的天衣无缝,相互取悦的过程更是亲密无间,一出手就让对方春情激发到了毫巅。
因此过程也比新婚夫妇来的复杂,事实上也更费力气,为了延长欢愉的时间无所不用其极。
两个汗津津的人倒在床上,谁都没有说话的力气,赵婉的长发覆盖在铁心源的脸上,透过黑色的长发,整个世界都是破碎的。
“亏大了……”赵婉喃喃自语着不知道在表达什么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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