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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十字-第5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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释道,“德国人民走上了千年帝国的康庄大道,但这还不够,要把这套理论体系向世界普及,要让德国成为世界各国人民心目中最闪亮、最耀眼的灯塔,要成为地球的普世价值观,没有这种价值观的推广和普及,德国其他各国人民就无法做到同心同德,无法做到同呼吸共命运,这是关系到千年帝国能不能长治久安的大战略,不能马虎。”
  “南美全都发展了,目前在向东亚渗透,不过由于日本的态度比较暧昧,所以难度……”
  “北美也可以发展。”霍夫曼指点道,“东亚先放一放,东亚一共也没几个独立国家,多半还是那些地区实力想挣脱日本控制而找我们平衡,不能轻易被人当枪使唤,但北美就不一样了,北美是下一阶段的重心。墨西哥、加拿大,还有美国,一定要成为国社国际的成员国。”
  “墨西哥问题不大……加拿大……问题可能也不大,美国……”鲍曼迟疑了一下,“目前局势合适么?”
  “合适,怎么不合适?”霍夫曼反问道,“总统卫队很快就要被裁员了,这些都是我们的同志,一起在东线出过力、流过血、打过布尔什维克、喊过元首万岁,和我们有共同意识形态的同志,就这么轻易放了?麦克唐纳为什么一出事就想到我们?他们固然会退伍,会老去,可他们还有家庭,还有子女,还有亲戚朋友,还有同学,他们还会在美国社会继续生活下去,对他们的状况要关心,对他们的思想动态要把握,20万卫队军人就是20万颗种子,我们党怎么壮大起来的?一开始有这么多人么?”
  “哦……”众人发出一片惊叹声——元首这是要下大棋了。
  “你们说,他们独立组建美利坚国家社会主义工人党,有自己的纲领,自己的领袖,自己的信念,将来还可以推举自己的总统候选人,美国政府敢不敢迫害他们?”霍夫曼笑道,“如果迫害,那就非常好,有利于加强团结;如果不迫害……鲍曼同志,国社国际是干什么用的?”
  “各成员相互交换意见、提高政治能力,共同为推进国社制度在世界普及而不懈奋斗!”
  “对啊,美国人民向往国家社会主义的热情怎么能浇灭?美国同志拥戴领袖、拥护国社道路的期望怎么可以落空?”霍夫曼大笑道,“去吧,帮助美国同志把党组织建立起来,每个州都要建立支部,等组织和纲领完善后,我们在今年11月召开第二次国社国际代表大会,请美国同志做主题发言!如果在宣传上还有什么困惑,建议您和戈培尔同志共同协商!我们不输出革命,但我们要输出正确的价值观、世界观,这是我们的任务!欧洲之声要继续办下去,北美、南美、东亚都要设立分电台,要丰富节目的层次感、现实感!要多注重用当地语言进行广播。一个舆论阵地,正确的思想不去占领,错误的思想就会去占领。”
  “我明白了!”
  霍夫曼笑笑:“美国不是宣称自由么,很好,我们自由地发展国社队伍,传播国社理论,看看他们的自由能不能扛得住!”





第114章 最后一场政变(25)
  最后一场政变(25)
  “德国人不肯终止行动么?”在杜勒斯成为正式总统后的第一次参谋长联席会议上,面对递交上来的情报,他的眉头不知不觉就皱了起来。
  为表示郑重,也为表示团结,包括杜勒斯、艾奇逊和麦克唐纳都出席了这次会议。
  按照事先说好的安排,麦克唐纳担任副总统后会卸任总统卫队司令官职务并裁撤人员,杜勒斯则在国会这里保麦克唐纳过关——就说清洗杜邦有他的秘密指令,这个交易很容易达成。虽然杜勒斯的指令不能说明什么,但毕竟事急从权,更何况就算再要追究责任也是在杜勒斯而不是“奉命而为”的麦克唐纳身上。
  议员们大都知道真实情况,但现在杜邦已经死了,杀害杜威总统的幕后“真凶”也有了着落,再加上杜邦的产业都被其他财团瓜分完毕,才懒得有人挑这个头,所以麦克唐纳能轻易过关并当选副总统。
  不过杜勒斯和艾奇逊都顾虑这种裁员行为会引发总统卫队骚动——毕竟总统卫队没有什么过错,所以暂时还保留了麦克唐纳的职务,希望他将兵力削减到一定程度后再卸任。这半个多月来,麦克唐纳动作还算恭敬和迅速,已有6000多人离开了总统卫队,按照“3个月裁员2万”的进度要求来衡量不算慢。且杜勒斯让FBI和cia打探过裁员名单,发现裁撤的人员中或是健康原因,或是年龄原因,或是本人申请,反正看不出麦克唐纳“清洗异己”的迹象,这让他多少放下了心。
  现在转过头来应付这档子事情,麦克唐纳电报也发了,杜勒斯的电报也打了,艾奇逊领导下的国务院也通过外交渠道进行了沟通和斡旋,但德国准备的军队还是不依不饶地准备跨过大西洋。
  倒也不是说什么什么让步也没有,最起码驻守在巴拿马的联合国军人员就不动了——那里有2万多美军,3万多欧洲联合部队和将近7000日军,另外联合国也明确表示了对美国新政府的祝贺和成立,联合国总部还为杜威下了半旗致敬——杜威怎么说也是创始成员国领袖。
  “但现在用了不一样的借口,德国方面表示:一则部队已调动起来,贸然终止不利于军心稳定,所以他们准备在纽芬兰岛进行联合军事演习,代号北大西洋和平使者;二则,智利情况不稳定,左右翼冲突在即,拉普拉塔集团已向联合国发出了申援请求并得到了安理会授权,必须应对;三则,通过这次演习后将确定联合国军的规模,目前经费紧张,世界比较太平,建议将原定的25万编制往下压缩,控制在10…15万或许更合适。”
  一说起智利情况,艾奇逊等人脸色就不太好看:前几年,智利左翼一直掌握着政权,虽然这些左翼是倾向于走布尔什维克道路的,但因为智利是唯一一个南美对美国中立的国家,所以美国方面也不想插手这些是非;但轴心胜利之后,随着国社系统席卷南美,智利也开始骚动起来,倾向于走右派道路的政客和军人渴望向政权发起挑战,在杜威掌权的时候,出于对布尔什维克的厌恶和对国社道路的向往,杜威不想搭理智利左派,但现在美国的掌权人士换成了传统派,美国态度忽然发生了变化,内心支持的却是左翼政权。
  美国大使在智利表现得很活跃,频频发言告诫极端分子不要试图用武力或政变颠覆合法政权:虽然左翼和美国也不是一个意识形态,但总好过一心走国社道路的右派。至于能不能将右派拉进自己的阵营,艾奇逊经过努力失败了,理由很简单:右派一方面盯着美国在智利的那点产业,一方面对整天标榜“民主自由”的美国现政府,右派感到一阵说教般的恶心——哪有国社“一个政党、一个主义、一个领袖”来得爽、来得直接?
  而在南美其他国家全部或即将走上国社道路之际,智利这个尾巴就更让人看不习惯,阿根廷已多次表示要“断然行事”,前几次都因为其他因素考虑而压了下来,这一次霍夫曼不打算再压了——先把智利引爆再说。
  光德国或拉普拉塔集团出兵是不行的,必须要有合适借口,维和就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按照安理会的章程,联合国可以不经当事国申请和同意就介入维和,要“防止发生人道主义灾难”,所以霍夫曼要训斥里宾特洛甫和外交部:告诉他们不要以为智利远在天边就鞭长莫及,这世界上的事没有什么是德国不能管的,只有要不要管、代价大不大这个考虑,而智利明显属于要管的范畴。
  参联会其他大佬对智利无所谓:反正就是财团丢点钱,对美国国家利益谈不上根本性的损害,但纽芬兰岛演习可不是小事情——视为德国准备再次对美国进攻当然还不至于这么严重,但何尝不是一种无声的警告。
  克拉克无奈地摇摇头:“德国方面还对我们发出了邀请函,希望我们一起参与,担任进攻还是防御假象方,任由我们选。”
  “你们怎么看?要参加么?能参加么?”
  “海军无所谓……”尼米茨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不过这次演习没有计划,预算的话要额外多批一些……”
  空军同样是这个意思。
  陆军几个大佬就面露难色:美国与德国之间差距最大的就是陆军,如果没有压倒性优势,无论进攻还是防御都不会是德军的对手,更要命的是,这次演习并不是预设结果和套路,对方很可能出其不意,输了没什么,但输后很容易引起心态失衡,进而进一步加剧对陆军压力,也容易让陆军在今后自惭形秽,至于经费和预算,在陆军眼中反而是小意思……
  邀请函发来之后更加骑虎难下:是接招呢还是不接招,接招的话输了容易心态失衡,不接招的话就只有明晃晃一个词——怂!
  李奇微问道:“德国来了多少地面部队?”
  “欧洲快速反应部队4万多,联合国军近8万……这已经是压缩后的兵力,本来要派20万的。”
  现场气氛一片沉默:你还没办法指责对方,人家说的句句在理——纽芬兰是大不列颠领土,要在上面演习是最正常不过的主权,而且德国也没有针对美国的意思,这不演习都邀请你参加,说明是很友好的,哪有敌对国家携手演习的呢?
  杜勒斯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感到从未有过的棘手:从目前这个态势来看,美德因为反布尔什维克战争而形成的短暂的蜜月期随着杜威被刺杀而一去不复返了,柏林希望华盛顿走国社或者准国社路线,这样他们可以跟安心些,现在华盛顿要走自己的路——杜勒斯知道不管怎么解释美国不会改变既定政策的话德国都不会相信的。
  “那就好好议一次吧……这件事绕不过去的……”





第115章 最后一场政变(26)
  “元首,您为什么邀请美国人参加联合军事演习呢?”
  “没想通?”
  “确实……有点。”凯特尔道,“从军事的角度说,这让我们安排军演计划很困难——如果把我军的核心战术能力展现给对方看,则有泄露机密的困惑;如果不给对方看,那又无法达成演习任务;如果搞个不完整的版本,则很可能会引起美国人的误判,以为我军不过如此。”
  “是你这么想还是统帅部的参谋们这么想?”
  “约德尔元帅和我想法一样,当然他没好意思来表示,因为他觉得元首这么做一定有高明之处。”
  霍夫曼笑笑:“高明是没有高明多少的……不过有些问题想得比你们多,比你们更多地考虑了军事和战场之外的信息。首先我问你,如果不让英国人感受到美国军力的强大,他们有没有紧迫感在纽芬兰部署军事力量并安排导弹上岸?”
  “这个……”第一个问题就把凯特尔给难住了。
  “其次,如果没有美国人当假想敌,你认为我军会不会全力以赴,展现全部实力?”霍夫曼用平淡地语气说道,“目前军队有这样两种倾向让我很担心:第一种倾向认为帝国获得了战争胜利,打了这么多年仗,是该停下来喘口气、松一松,过几天太平日子;第二种倾向认为,美国也好、英法也好,都是我们手下败将,不足为虑,我们又掌握了原子弹,几乎立于不败之地……”
  凯特尔脸色发窘:这两种倾向说实话在军队中很普遍,作为军人他能理解这些,特别是一些年龄渐长的军官,立下累累功勋,又拿了石油基金,满脑子都是享受一番的念头——他拦也拦不住,总不能让对方就一直保持这种状态吧,这不符合人性!
  “所以有必要对军队进行一次整肃……”霍夫曼笑笑,“军队还是要继续裁员的,军官尤其是高级军官根本用不了这么多,我想再砍掉三分之一,特别是那些性格迂腐,根本不懂世界战略、不懂全球警察观念的容克军官,第一个要排除掉,他们在政治上不合格,其次要排除那些作战思想老旧、战术僵化、不懂变通和新军事理论学说的军官,他们在军事上不合格;最后要排除那些思想松弛、作风涣散、丧失奋斗意识的军官,他们在思想上不合格!要注重发掘年轻人、有锐气的人。
  当初法国人为什么会失败?是因为他们装备不如我们么?是因为他们数量不如我们么?都不是!是因为他们观念和想法陈旧,是因为他们没有死战到底的决心——甘末林、魏刚这种废物居然还能窃取高位,简直就是笑话,说起来我还要感谢雷诺,要不是他们一直不敢重用戴高乐,我们打法国没这么顺利,虽然戴高乐和我们在理念上不同,但不得不承认,他在战术创新上是有一套的,他的坚韧持久是给人很深印象的,这种军官如果当初在魏刚的位置上,我们至少要多死10万人!”
  凯特尔脸色变得很难看,他仔细对照了一下,发现似乎都够得上元首说的三条标准——难道元首隐隐约约在准备让自己退休?
  “这是我敲定的总部和一线指挥官调整名单,等演习结束,可以下发……”
  凯特尔接过来一看,感觉两只手都在抖:
  陆军第一副总参谋长:曼陀菲尔(大将,50岁)
  第一装甲集团军司令官:库尔特·梅耶(装甲梅耶,上将,37岁)
  党卫军装甲集团军司令官:胡伯特·梅耶(中将,34岁)
  警卫旗队师师长:马克思·温舍(少将,33岁)
  青年希特勒装甲师师长:约阿希姆·派普(32岁,少将)
  除了这几个特别年轻之外,其他人员调整基本都是以年轻化为主,别说55…60岁的师长,就连55岁以上的集团军司令官都没有,基本上都是40出头就当师长,50出头当集团军司令官——现在德军人数缩编后,已撤销了集团军群一级建制,代之以战区制,一个战区就相当于过去一个集团军群,所以集团军也好、师也好,权力和要求是进一步上升的。
  “很奇怪?很突兀是么?太年轻了对吧?”
  凯特尔下意识地点点头。
  “你在看看美国人的陆军指挥官结构。”霍夫曼分析道,“马克·克拉克,陆军总参谋长,上将,51岁;副总参谋长,德怀特·戴维·艾森豪威尔,57岁;马修·李奇微,第一军区司令官,上将,52岁;布莱德利,上将,第二军区司令官,54岁,麦克唐纳年纪算比较大的一个,也只有59岁!年纪大的马歇尔、麦克阿瑟已统统靠边站了,看看这个现状,您现在想通了么?”
  “明白了,我明天就打辞职报告,给年轻人让位!”凯特尔咬牙切齿地说道。
  “唉……您还是没理解我的意思,我是逼你辞职么?”霍夫曼提高了声音,“难道曼施坦因、古德里安等一大批元帅我都不要了么?这是不可能的!我的意思很明显,年龄本身不是问题,头脑僵化、思维固化才是问题,您和我相处这么多年,难道有什么优点我看不出来?我让你去指挥战斗过么?”
  凯特尔脸色终于松弛下来,元首看来不是要赶自己走,不过这个名单的架势让人看着是有点害怕。回想起魏玛时期50多岁的人还在当连长、营长,现在40多甚至30多岁就能当师长、集团军司令官,他感觉这个世界都疯狂了。
  可看看人家美国人,又觉得也不算狂,没看人家参联会陆军将领清一色50多岁么?这说明什么,这说明年轻化是大势所趋。
  至于元首后面半句调侃,他也开始冷静地思考,忽然发现:整场战争似乎自己从未打过仗,这算什么?不会指挥、不会打仗的总参谋长?人家蔡茨勒好歹还指挥打了迪耶普反击战,后来东线一系列战役也全程参与,自己好像确实有点那个啥……
  “您的长处在于协调,在于多方面沟通,在于迅速领会我的意图并传达贯彻……军事革命创新不是您的任务,有人会做,您要做的就是不要埋没这种人才,不要让守旧派的声音压倒、压制他们……”霍夫曼认真道,“历史无数次地证明,上一次大战打赢的一方会因为保守、固执而输掉下一次战争,法国就是最好的例子,您不想在未来第三次世界大战中一败涂地吧?再过20年,您85岁,我78岁,如果战败,咱们还看得见!现在为了一时痛快、为了一己之私压制年轻人,难道20年后我们作为战犯上法庭?或者像贝当那样,80多岁的老人为国家挺身而出去再次拯救德意志?他是哪一辈的人物?是和潘兴、兴登堡一辈的人物!我已救了这个国家一次,不想救第二次了!要去你们去,我是不去了。”
  元首这话说的有点重,不过凯特尔是真心听明白了:这次演习,就是对德国上下的一次敲打,不要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可以为所欲为了,也不要以为美国人就从此低眉顺眼了,从这次政变就可以看出来,要让美国服气还差得远呢!
  “是元首,我会告诉部队,不要受政治和外交影响,我们就是去打仗的!把全部本领拿出来,不然就得死在纽芬兰!”





第116章 最后一场政变(27)
  “这次演习我去吧!”参联会商量到最后,李奇微主动请缨,“纽芬兰那地方我熟,和德国人还打过一次,兵力也不用太多,这次我带3个师去:82、101空降师,第14装甲师!我们还是防守!当然海军也要派舰队去,我军任务很明确,死守挫败德国人的登陆企图,非得让他们吃些苦头不可!不要以为美利坚不能打仗!
  如果说对打仗谁还有信心的话,大概也就只能指望李奇微了,这是美国唯一和德国三度交手且都没有输的将军(纽芬兰、百慕大、累西腓),纽芬兰那次还带着加拿大部队把德国人赶下了海,虽然有种种其他因素,但战绩就是战绩,不容抹杀——不然李奇微何以能连跳数级,不但成了上将还担任最重要的第一战区司令官,这完全是有原因的。
  杜勒斯点点头,对这份勇气很欣赏,他对李奇微有一种盲目的信任感,既然他敢去,那就说明有一定把握,于是转过头问尼米茨:“海军谁去呢?”
  尼米茨本想说自己去,但后来想了想,杜勒斯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不要他自己去,斟酌许久后道:“让英格拉姆和斯普鲁恩斯将军去吧,他们都是老对手,对德国人知根知底……”
  这句话一说,哈尔西也只能服气:他大多数时候都在太平洋和日本打,还真不知道和德国打是怎么样一个感觉。
  杜勒斯想了想觉得还靠谱:英格拉姆是海军中比较稳定、大局观强的将领,斯普鲁恩斯是思维缜密的参谋型军官,可能创新方面会差一点,不过胜在稳重。
  大家都不敢叫特纳去打仗——特纳人称傻大胆,在后面当参谋出谋划策挺好用,上了前线谁知道会打出什么来,虽然演习不会导致军舰沉没,可万一输得太难看也不妥吧?
  特纳对此没意见,不过本人对前途不看好,嘴里直截了当地嘟囔着:“唉……要输……要输,千万别输得太难看。”
  李奇微有些恼火,狠狠瞪了他几眼,不过考虑特纳一贯的脾气,最后也懒得计较。
  对尼米茨调兵遣将,金上将一言不发,仿佛真像退居二线一样——实际上这次会议前他向杜勒斯提出过辞职,因为马歇尔已彻底从陆军中隐退了,名虽然还挂在参联会,但会议一次也没来参加,他觉得自己也该退场了。
  金上将知道比他还小2岁的马歇尔为什么这么心灰意冷:上次他提议动武解决麦克唐纳和总统卫队,陆军4大金刚3个反对、1个中立,居然没一个赞同的——这可全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人马,得到这种反馈让马歇尔觉得没有再在陆军中待下去的必要了,再加上杜勒斯甚至艾奇逊也反对武力解决,更让他觉得自己在政治上已陷入死局,干脆连会都不来开,直接称病进了医院,免得大家看着彼此尴尬。
  他一回老地方住院,金上将马上想起自己在医院也还有个病房,立即就决定回去住,杜勒斯好说歹说,总算劝他再坚持几个月。
  杜勒斯心里明白:马歇尔现在管不住陆军,必须要靠四大金刚协调,可金上将还能管住海军,他一个半路上任的总统,卫队长又要准备撤换,如果再不和军方保持密切稳定的关系,别说连任,就是现在的位置也坐不安生。
  所以无论如何要拉住金上将。
  演习派谁去充当观察团代表呢?杜勒斯想来想去,觉得还是麦克唐纳比较靠谱,毕竟他和德国人有交情,但刚想说话时,艾奇逊却开了口:“既然演习由陆军负责,是不是请哈尔西将军担任本方观察团团长?”
  艾奇逊选哈尔西有其他考虑:麦克唐纳和德国人走的太近,不太有利;其他将领或多或少和德国人打过仗,真见了面会很难堪,唯独哈尔西基本没和德国人打过仗,又是海军,想来不会太窘迫,其他观察员就不要紧了。
  杜勒斯瞬间明白他的用意,不好意思地朝麦克唐纳笑笑,顺水推舟答应了艾奇逊的提议,麦克唐纳也不以为然地笑笑,仿佛和他一点都没关系似的。
  确定参与演习后,美德双方就高速运转起来,不断调兵遣将准备展开演习,并迅速组建演习司令部。
  根据司令部意见,防守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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