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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十字-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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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茨勒恭维道:“果然如此,元首猜到了您的回答,说谁叫您是南翼最能打的元帅呢?”
曼施坦因狐疑地问道:“这真是元首亲口说的?”
“当然……”蔡茨勒调皮地眨着眼睛,“不是元首还能有谁,连凯特尔总长都不敢下这种结论,更不用说我了。”
“您是南翼最能打的元帅!”送走蔡茨勒后,曼施坦因还在为这句奉承话沾沾自喜:自己在元首心目中还是有分量的,说不定还是最重的那个。谁料他的副官听说后却一语捅破天机:“长官,您可别被那家伙花言巧语给骗了,这话就不可能是元首说的。”
“为什么?”
“因为整个南翼现在就只有您一名元帅……”
“混蛋!”曼施坦因终于知道自己被蔡茨勒调戏了。
第7章 静静的顿河(1)
从1926年开始,俄国著名作家米哈依尔…亚历山大维奇…肖洛霍夫用14年时间创作完成了《静静的顿河》,描绘了1920年代哥萨克们的爱恨情仇。20年后,著名的顿河大河曲部迎来了1942年的第二次血腥较量。
在三个月前的德军进攻中,“B”集团军群在顿河大河曲部抓住红军的尾巴,一口气消灭了12个苏联师,将红军远远地撵过了顿河,赶到了伏尔加河畔,并威逼斯大林格勒;一个半月之前,持续推进的德军在没什么明显征兆的情况下突然收兵向后退却,以逐次掩护为手段摆脱了当面红军,重新退过了顿河,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红军和各国军事观察家。
一开始红军上下都认为德国人在玩欲擒故纵的游戏,谁也不敢往前探出去,生怕自己成为下一个被痛击的对象,但一个半月过去了,期待中的继续进攻依然没动静,反倒是德军沿着顿河一线开始构筑严密防线,随着时间的推移,在德军防线基本构筑完毕时,“天王星”行动的战鼓也紧锣密鼓地敲响了。
顿河、西南、斯大林格勒三个方面军组成的重兵集团以徐徐推进的方式向顿河一线进逼,准备越过这条给红军留下深刻记忆的河流向前进攻。
“军长同志,集团军司令员下达了命令,要求我们下午按照方面军首长的要求开始试探性渡河,验证对面的德军实力,集团军会为我们提供火力支援。”红军第27军政治委员马斯洛夫说道。
“渡河?”军长卡尔波夫一脸郁闷,“正面渡河连座桥都没有,这么冷的天,足有400米宽的顿河难道是能直接游过去的么……”
“那您说怎么办?”
“等!”
“什么?您这是什么态度?”
“您难道不知道,再过三周顿河就要开始结冰了,如果有一个月的时间,冰层甚至可以结得比较厚,连坦克都能从上面直接开过去。”
“但这是不可能的……”马斯洛夫叹了口气,“您的观点还是典型的军事正确、政治零分。您知不知道,朱可夫副统帅为这次进攻的拖延已经和斯大林同志硬顶三次了,最后一次是他是拿脑袋和党性保证的,怎么能让他再拖延,您想要他的脑袋不成?”
“可我怎么觉得这种做法才是正确的。您看,配给我们的航空兵不到位、火炮数量也不够,连弹药都只有3个基数……马斯洛夫同志,我们是在进攻,是在向号称世界第一陆军的法西斯德军进攻……不是进行武装游行,我能不慎重么?”
“不管您怎么想,今天下午必须开始架设浮桥,集团军司令员已同意将集团军直属的工兵旅借给我们了,还准备了200门大口径火炮支援,他希望在日落之前架设起至少一道浮桥来。”
“德国人会这么大模大样地让我们架设浮桥么?”
“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办不到?”马斯洛夫瞪了对方一眼,气鼓鼓地说,“军长同志,这不是和您商量,这是上级的命令,懂吗?”
出人意料的是,浮桥的架设居然很顺利,除了3…4架德国飞机在这个过程中进行投弹、扫射外,德军并没有针对这个方向发起大规模进攻,连大口径炮弹落下的都很少,在地面高射炮和工兵齐心协力的帮助下,到下午3点钟第一道浮桥就建立起来了。
“浮桥架起来了……”马斯洛夫高兴地指着不远处的另一处工地对卡尔波夫说道,“时间还早,工兵们劲头很足,他们想抢在落日前将第二道浮桥也架设起来。”
“可为什么德国人不进攻呢?”
“军长同志,您的立场到底是站在哪一边的?您就这么盼望着德国人来打我们?”
“当然不是……”卡尔波夫叹着气说,“我就是觉得很古怪,为什么德国人会轻而易举放弃这种良好的进攻机会?”
“侦察连的同志回来了,听听他们的看法吧。”马斯洛夫说道,“总比你我这样瞎猜要好。”
“对面德军的动静呢?”
“没什么动静,我们侦察连往前推进了20公里,半个德国人的鬼影子都没看见,连远程炮火也打得三心二意的……最开始还能远远地看到几架飞机,后来我们的战斗机来了,双方纠缠了一阵也飞走了,再也没来过。”侦察连连长是部队中为数不多的老兵,打苏芬战争时就已在侦察连里干了,他掏出一份简易地图,上面描绘着几个关键的丘陵与高地,“顿河对岸几乎没什么人,有也是对我们不怀好意的哥萨克,我们连里有一个哥萨克,不过他不是顿河哥萨克,他是库班哥萨克,看在他的面子上我们找到了向导问清楚了情况,说德国人三天前就往后退了,据说是往西北方向走的……”
“确实如此,我们这也来了几架飞机,但没造成什么影响就飞走了。”卡尔波夫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这个说法倒是和方面军空中侦查的结果能对得起来。”
“奇怪,德国人往西北跑什么呢?”马斯洛夫看了看地图,“西北方向没有险要之处啊。”
“他们应该是去进攻沃罗涅日和布良斯克方向的友军部队了。”卡尔波夫在地图上比划了一下,“如果按照这个侦查结果,敌人的防线纵深至少又压缩了20公里,距离斯大林格勒的距离也远了20公里。”
“肯定不止,否则他们就不会没看见德国人就往回撤。”马斯洛夫问道,“德国人不会跑回顿涅茨河去了吧?”
“没道理哇,放着顿河不守,德国人脑子坏掉了?”卡尔波夫难以置信地反问道。
“谁说不是呢?放着两个月前进攻的有利态势不打突然间都逃回去了,您知不知道,当初德国人渡过大河曲部威逼斯大林格勒郊区时,连上面都动摇了,以为斯大林格勒也保不住呢,没想到愚蠢的敌人居然放弃了大好机会,停下了脚步甚至还退了回去,给了我们宝贵的喘息时机,斯大林格勒里的居民和工厂也抓紧机会向后方疏散了一部分。”
正说话间参谋长过来了:“我接到了集团军司令部转来的最新电报,上面写着德国人的去向——他们在进攻布良斯克和沃罗涅日方面军,他们集中了1000多辆坦克,攻势据说很猛烈,我想他们应该想不到我们会从顿河这里进攻吧。”
“马斯洛夫同志,您相信那是德国人的主力?”
“很难说,但从电报上的消息来看又不像是假的,不过无论如何我们得渡河了。”马斯洛夫指着浮桥说道,“您看连第二道都架好了,再不渡河没法和司令员交代,而且我们军本来就是整个集团军的开路先锋,不试试看怎么知道德国人的主力在哪里呢?”
“好吧。”卡尔波夫被说服了,事实上他也知道不能无限制拖延下去,“全军分批渡河,注意隐蔽,动作要快,防止敌人突然袭击。”
或许是因为没有干扰的缘故,工兵的动作出乎意料地快,在天黑前一刻前后一共陆续架起了三座浮桥,每座桥间隔大约不到2公里,从空中望下去,三条蜿蜒而过的长龙排着队,数以千计的红军将士开始渡河,其中有一座浮桥是经过特别加宽、加固了的,因为上面要通行坦克、卡车和重炮。
天黑之后空袭因素基本就不存在了,重装备部队开始渡河,在第一辆T…34过去之后,对岸的马灯一共摇了三圈,显示浮桥各部分已足够坚固,可以支持重型装备渡河,然后是5辆T…34依次排队过河,同样十分顺利,表明浮桥可以承受多辆坦克同时渡河,不过整个军一共也只有这5辆坦克,后面是军属炮兵渡河,他们用卡车、马车拉着各种口径的榴弹炮、弹药车缓缓驶过,直到第一个营安全抵达对岸,两位军领导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
成功渡河的卡尔波夫还是十分谨慎,渡河后没有急于进兵而是要求手下先占据一个稳固的桥头堡,防止德军突袭突击——他本能地认为这里有一个圈套,无非暂时看不出来而已。
炮兵、步兵、辎重兵、后勤机关,各路人马有条不紊地开始慢慢开始渡河,除了流水的哗哗声,就只有各级政治委员们压低了嗓门在动员鼓劲——“跟上”、“跟上”。
这种平静直到被上游传来的轮船马达声所打破,卡尔波夫瞥见从上游下来的轮船吓了一大跳,正想提醒下面警戒,还没等他下达命令,所有的将士已欢呼起来,“乌拉……”来的是伏尔加河河区舰队的友军,顿河通过支流与身后的伏尔加河是联系在一起的,所以内河舰队可以比较方便地进行支援,虽然只是2条不到100吨的小炮艇,但依然给了红军士兵们极大的士气鼓舞,渡河的脚步更快了。
第8章 静静的顿河(2)
第二天下午,在罗斯托夫的南方集团军群指挥部里,曼施坦因和参谋长韦勒中将(也是他在克里木战役中的搭档)在看侦察机发回来的照片,上面显示苏军渡河的浮桥已变成了五道,经过一天一夜近24小时强渡,整个27军渡过了顿河大河曲部。
“长官,您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俄国人渡河?我以为您会在河边阻击他们的……”
“阻击?”曼施坦因摇摇头,“隔着顿河阻击倒是容易,可怎么消灭敌人呢?”
“把他们拦住了才能更好地消灭他们。”韦勒说道,“毕竟元首交代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守住现有防线。”
“拦不住的,当地向导告诉我从11月中旬开始,顿河上游有140天的冰期,到了12月中旬,下游也开始冰封,然后会有90多天的冰期,到时候随便什么地方他们都可以过来。我们现在兵力居于劣势,我做不到在整体防守的同时还能沿河处处分兵把守,更不可能时时刻刻盯着这里,那样防线纵深就太浅了。得让他们有个泄洪口——至少让他们能找到地方过河来,如果把他们逼急了分散过河,我还怎么阻击?”
“于是您挑了这里?”
“不是我挑的,是俄国人自己挑的。”曼施坦因笑道,“因为他们认为这里是最容易渡河的地方:从水文条件上看,由于存在大弯曲部的缘故,水流到这里趋缓,架设浮桥相对比较容易;从战略态势和兵力分布上看,弯曲部最靠近斯大林格勒,渡河部队可以受到良好掩护,一旦渡河成功也容易快速展开。当然,俄国人渡河的地方不可能只有这里一处,下游他们必定还会挑选一处地方。”
顿河上不是没有桥梁,恰恰相反,有还不止一处,红军当初退却时没来及将这些桥梁炸毁,德军在撤退过河后也没选择炸毁桥梁,不过任何有脑子的人都知道桥梁是很不可靠的,也注定会是敌人防守的重点,所以红军很明智地没有选择桥梁过河,而是远远避开了他们。一听曼施坦因的解释,韦勒也笑了起来,他话锋一转后又说起另外一件事来:“下面的人在抱怨,说您把三号突击炮全收走了,防守作战时面对俄国人的坦克该怎么办?”
“不是给了他们57mm,俄制76。2mm反坦克炮和我们自己的88炮了么?”
“可这些玩意都是只能用于固定阵地设伏,没法机动。”
“他们要机动干嘛?机动的活有人干了,胡贝中将的16装甲师就是用来干这个。”曼施坦因大手一挥,“让下面不要胡思乱想,我已安排好了,我又不是没当过集团军司令官。”
韦勒哈哈大笑起来。
就在曼施坦因和韦勒讨论战局的同时,苏联最高副统帅朱可夫也就战局在最高统帅部内进行讲解:
“从侦查到的情况并结合各种渠道的情报分析来看,当面德国南方集团军群指挥官是曼施坦因元帅,他手下大约有85…90个师,总兵力在145…170万之间。今年9…10月份很奇怪,德国人出人意料地解散了军一级编制,一方面加强了师的力量,另一方面又试图缩小集团军一级的编制。不过到目前为止这项工作显然没有完成,德国人只把军给拆开了,缩小集团军编制的事情还没做好,比如曼施坦因自己兼任指挥官的第6集团军据说就有30多万部队……”
东线战役中苏德两军对编制设置是完全不一样的,在步兵方面苏联采取了小师制,一个师满编的兵力大约是10500人,可惜绝大多数时候没法满编,基本人数在4000…7000间,而德军步兵师满编编制大约是1。5…1。6万,实际人数在1。2…1。4万左右,如果低于1万(除非被包围)一般就要求回去休整补充了。经过霍夫曼“拆军补师”的行动之后,德国步兵师满编编制达到了1。7万左右,而实际人数在1。3…1。5万左右,考虑到德军的火力配备,差不多相当于一个德国师等于3个红军师。
在装甲部队方面,红军采用的是坦克军…旅…营这样的编制,一个坦克军通常辖有3个旅和一些步兵单元,总人数不超过1万人,坦克数量大约是170辆左右,而德军采用装甲师…团…营这样的编制,一个装甲师拥有一个装甲团,下属3个装甲营,大约拥有160辆左右的坦克,总人数约在1。2…1。4万人之间,经过1942年夏天补强之后,大约上升为170辆坦克、1。3…1。5万左右的编制。所以即便一个红军坦克军与一个德军装甲师坦克数量相等(不考虑装备质量差异)。因为步兵单元的差异,其作战能力弱于德国装甲师。
“当面敌军分成了三个相互联系而又独立区隔的重兵集团。”朱可夫用教鞭指着南翼2400公里的战线,“敌军左翼是霍特集团,中路是曼施坦因集团,右翼是克莱斯特集团——该集团就是原先所谓的A集团军群,8月底与b集团军群重新组合成南方集团军群,在9月份希特勒搞军内大清洗时,该集群原指挥官李斯特元帅与其发生矛盾后挂冠而去(这也是为什么曼施坦因在蔡茨勒调侃他是南翼最能打的元帅时一时半会没反应过来的缘故),敌军三个集团兵力大致是平均分配的。据不完全统计,左翼敌军大约是45…50万人,中路是50…60万人,右翼是50…60万人。敌人的装甲力量也分成了三股,左翼最强,右翼其次,中间是最弱的……”
最高统帅部的其他人议论纷纷:“曼施坦因这个部署很奇怪啊,这不是摆明了让我们分割包围么?”
“我看不懂德军的部署,但平均分配兵力显然不是一个指挥官应有的做法,看似面面俱到,实际上只会让部队顾此失彼。”老资格的红军元帅伏罗希洛夫讽刺道,“这位元帅大概还沉浸在克里木半岛的胜利中……”
“或许是他觉得兵力太多,必须分出去一些才便于指挥,毕竟他干集团军司令的时间也不长。”铁木辛哥笑道,“不然,他为什么还兼任第6集团军的司令官,这真是一个奇怪的人。”
“如果考虑到他在9月份占据大好形势的情况下居然还往后退的部署,这点安排完全不奇怪。”莫洛托夫补充道,“我不明白希特勒怎么会让这么一个人混上元帅还执掌南方集团军群的,或许他很听话吧——不听话的都被元首干掉或者清洗掉了。”
朱可夫似乎没听到这些议论,还是继续介绍道:“针对敌军这一部署,我们也做了调整。对中路曼施坦因集团我们拟集中战线南翼一半以上的兵力和技术兵器压过去,力争形成对敌军2倍到3倍的兵力和装备优势,在左右两翼,我们用3个方面军进行牵制性作战,人数略多于敌军,但技术兵器稍逊于敌军。我们的作战期望是:通过对左右两翼进行牵掣为我中路集群围歼曼施坦因集团创造机会。在整体战役设想里,中路是我们主要的进攻方向,我们将分成南北两路进行夹击。”
看着朱可夫画出来的进攻箭头,大家基本都点头认同,毕竟100多万军队不可能淤积在一个方向,那样根本无法展开也无从发挥兵力优势。
“当然……总参谋部也有不同意见,华西列夫斯基同志就希望先行围歼敌人左翼集团。”朱可夫来了一个转折,他一边在地图上用红蓝铅笔为中路北侧的进攻矛头勾勒了一个向右拐的箭头,一边说道,“他认为可以快速切断敌军左翼与中路的联系,使用布良斯克、沃罗涅日、顿河三个方面军的主要兵力围歼霍特集群,然后再转向罗斯托夫。”
斯大林放下烟头,沉声问道:“您对这种观点的看法呢?”
“我不建议这么做。”朱可夫的回答很干脆,“敌霍特集团左翼是敌中央集团军群,右翼是曼施坦因集团,如果我们按照这个方向和路线进攻,并不意味着能包围霍特集群——他只要往中路一靠就又和中央集团军群联系上了,那样反而意味着我们远离曼施坦因集团的侧翼,这样当面之敌压力便削弱了。我仍然坚持我的主张——应该不顾一切地加强中路力量!当然,中路目前还面临很多困难,进攻虽然全线发起了,但同志们普遍反映说弹药和补给缺乏,很难维持高强度的作战,而夏天新增补的步兵大多没接受过训练,现在甚至连队列都走不齐,如果能再拖些时间……”,
“这是不行的……”斯大林不悦地打断了朱可夫的诉苦,“让华西列夫斯基同志告诉您具体原因。”
第9章 静静的顿河(3)
华西列夫斯基本以为斯大林会让其阐述不同的作战方案及原因,他的作战方案是基于第一次罗斯托夫战役的经验:在去年11月17日…12月2日间,正值莫斯科反击战渐入高潮,红军以侧翼迂回包抄的形式发动对南方集团军群的进攻,矛头直指罗斯托夫,不过那时担任进攻任务的只有一个南方面军和独立56集团军,而南方集团军群的主要部队被抽调去攻打莫斯科了,实力也不强。当初同样也是进攻了左翼并率先取得了战果,在面临侧翼包抄、后路被断的不利局面下,时任南方集团军群司令官的龙德施泰德元帅放弃了罗斯托夫并率部队后撤80多公里,是故华西列夫斯基念念不忘先行攻击左翼的霍特集团。
不过斯大林既然对中路的曼施坦因集团兴趣更高,他也不想多嘴,只面无表情地看了朱可夫一眼后开始照本宣科地说下去,对这种原本应当比较尴尬的场面,朱可夫却没有任何不快表示。他当然不是一个麻木到无动于衷的人,实际上他与华西列夫斯基是有默契的,这种默契程度一开始就存在,在他担任副统帅后就更加深了。两人应当在工作中有一些冲突,在关键的决策与方向上有“分歧”——无论这种分歧是真的还是故意装出来的,起码不能在关键问题上事事保持一致。
这是两个聪明人在总结过去成功经验的基础上高度概括出来的:如果不想彻底变成最高领袖的哈巴狗和宠臣——就像伏罗希洛夫元帅那样,那就必须要坚持自己的个人立场,并充分表达一些不同于斯大林同志的鲜明观点,关键决策中如果没人表示异议或质疑就显得太奇怪,等级别到了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那样地位的高层如果经常意见一致、关系又亲密、在军中还有较高威望,对最高领袖的威胁就太大了,图哈切夫斯基元帅为什么被干掉,就因为他在军内威望太高、党羽太众,说话办事一呼百应而犯了斯大林同志的忌讳,至于德国间谍罪名云云,任何一个有脑子的人都不会相信,已位居元帅的图哈切夫斯基投敌卖国有啥好处?难不成还想当总书记?
两人也清楚地认识到战争决策是十分复杂、十分困难的事情,他们考虑的因素、分析的情况不一定全面、充分,必须有不同意见供最高领袖参考决断,防止形成一边倒的声音,最后下达战略决心也只能是最高领袖,在有多种方案可供选择时,无论斯大林选什么,最后失败了板子都不能完全打在提意见的人身上,更不能打在当初表达反对或质疑意见的人身上,那样其他高层的地位和安全就保住了——至于平时是不是只顺着斯大林同志心意说话那就看人品了,反正朱可夫也好,华西列夫斯基也好,还没有盲目到无原则服从或者附和的地步。
“从8月份开始,英美就借口北非战事紧张、东线战事陷入僵持且不太激烈而减少了对我们的支援,两个月来只给我了我们84架飞机,121辆坦克,而依据原有计划是要给我们800架飞机、1500辆坦克的。现在古德里安在北非的进攻又开始了,美国人以此为借口掐掉了对我们11月份的坦克供应,只打算给我们一批榴弹炮、吉普车和卡车,英国人的坦克自己都不够用而拼命向美国人伸手,丘吉尔只同意给我们100架飞机,而且还是已过时的飓风式。除此以外,高等级航空燃油供应也减少了。虽然吉普车和卡车也是我们急需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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