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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新作品集(共计6部小说)-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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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豪强贵胄家中借人,倒也算不得麻烦。因为华彦,就是齐郡人。

华彦,字宝俊,是袁谭属吏。

他在齐郡的人面挺广,虽然官位不算太高,却是实实在在的地头蛇,即便辛评也敬他三分。

当他带着两千东拼西凑来的僮仆来到大营外的时候,却被眼前惊吓惊呆了。

四百具死尸横七竖八倒在那里,鲜血浸透了地面,再经阳光照晒,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暗红色。

而那四百个人头,则高悬辕门外。

一千多军卒在秋日的烈阳下,规规矩矩站立,鸦雀无声。

“刘公子,这是……”

华彦心中疑惑,见刘闯出营,连忙上前询问。

刘闯一笑,沉声道:“军中自有律令,凡不遵律令者,视为谋逆,皆可杀之。”

随着他这一句话,那两千多僮仆骚动起来。

本以为就是走个过场,可现在看来,分明是动真格的。

这帮子僮仆说穿了,平日里打架斗殴也很寻常,散漫惯了。

如今要入军营,而这主将看起来,又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儿,僮仆们顿时慌乱起来,一个个打起退堂鼓。

“传我将令,所有人三通鼓后,列队整齐。”

刘闯向华彦解释了一句,便不再理他,而是厉声下令。

华彦眉头一蹙,嘴巴张了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不过当他目光落在刘闯手中的思召剑的时候,又闭上了嘴巴。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一个一言不和,就敢大开杀戒的人……他手中有思召,就算是杀了自己,都不会有人怪罪。因为谁都知道,这一次的任务,是何等艰巨。

咕隆隆,战鼓声响起。

可是僮仆们却好像没吃饭一样,有气无力的列队。

三通鼓响之后,两千多僮仆仍旧没有列队整齐,稀稀拉拉,根本不成模样。

刘闯并没有理睬他们,而是扭头向那已经列队半个多时辰的军卒道:“有人在耻笑你们!”

华彦和彭安闻听,不由得一怔。

而刘闯则用手一指那些站的东倒西歪,不成样子的僮仆们,厉声咆哮道:“他们在耻笑你们,耻笑你们好像傻子一样,只能站在这里。这些个垃圾废物,连站队都不能站好,却在耻笑你们?呵呵,我为你们感到悲哀!如果我是你们,我就会过去教教他们,该如何站好。

现在,听我命令,全军出动,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军令如山倒,什么叫做军纪森严……

如果你们能够教会他们这些,营中已经做好了饭食供你们享用;如果你们教不会他们,那么你们就只有陪着他们继续站在这里,什么时候他们能够好好的列队一个时辰,什么时候才能解散。

现在,擂鼓!”

被刘闯雷霆手段吓破了胆子,又被刘闯好像垃圾一样丢在辕门外,列队将一个时辰的袁军兵卒,早就憋了一肚子气。刘闯声音才一落下,二十面战鼓隆隆敲响,咚咚咚……鼓声令人感到莫名振奋。袁军将士几乎是本能的列队,伴随着鼓声迅速散开,向那些僮仆包围过去。

“你们干什么!”

僮仆们惊恐不已,大声叫喊。

可是,鼓声隆隆,袁军军卒在一声声嘹亮号令中,唰的架起长矛大枪,向僮仆们逼近……

“刘公子,你这样做……”

“嗯?”

刘闯猛然回头,瞪着华彦。

华彦心里一咯噔,下意识朝刘闯手上宝剑看去,他轻声道:“这些人是前来助战,你这样子做,岂不是会有伤亡?”

“死在这里,还有地方埋葬。

若死在外面,根本不会有人给他们收尸……如果这些家伙不懂得何为军令,我宁可让他们全部死在这里,然后带着剩下的人上战场。宝俊先生,请记住,我们这次是要去营救三公子。”

华彦无话可说,眼睁睁看着他带来的两千僮仆,如同被赶羊一样的驱赶。

那些僮仆想要反抗,想要突围,却被明晃晃刀枪砍翻在地上。一个人死了,没什么;两个人死了,也当不得事。只是当他们发现,近百人倒在血泊中之后,鼓声依旧在隆隆作响,心里陡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刘闯,不像是在开玩笑,而那些军卒,更没有人心慈手软。

于是,不少人开始列队站好,而袁军军卒一见对方列队整齐,便停止攻击。

只一炷香的功夫,两千多僮仆在死伤两百多人之后,老老实实的在辕门外列队完毕。

刘闯随即下令,袁军军卒可以入营休息、吃饭。

两百多人倒在血泊中,不时传来一声声呻吟,传入那些僮仆的耳中,只觉心惊肉跳。

刘闯在周仓的陪伴下,来到军前,目光在人群中扫了一眼之后,示意华彦把花名册递上来。

他转手把名册交给陈矫,“季弼,开始清点人数。”

“那些方才战死之人……”

“一律以谋逆论处,枭首示众。”

“那伤者……”

“既然反抗,便是敌人。”

刘闯冷冷道:“既然是敌人,我就不会心慈手软。”

“喏!”

陈矫立刻明白了刘闯的意思,拱手领命下去。

“从现在开始,你们就列队在这里站好,什么时候太阳下山,什么时候可以入营休息。

列队之时,任何人不得妄动,否则依律斩首示众。也许你们会有人不服气……呵呵,那就忍着。我要你们都记住,当你们来到这里的时候,你们就已经是军中锐士。不过,现在……你们是一堆垃圾和废物。想要成为真正锐士,就先弄明白,这军中的规矩。彭安将军!”

“末将在。”

“找一些嗓门大,知晓军中七律五十四斩的人,给我在这里一遍一遍大声诵读,什么时候太阳下山,什么时候算是结束。我要他们从进入这辕门开始,就知道在这里,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喏!”

华彦上前几步,拦住刘闯。

“刘公子,你这样就不怕他们营啸吗?”

“营啸?”刘闯突然露出笑容,“你是说他们,还是刚才进入营中休息的人?”

华彦一怔,旋即露出恍然之色。

在这两拨人马进入辕门之前,便已经成水火之势,想要营啸,势必困难。

他看了刘闯一眼,突然道:“我到想要看看,刘公子究竟用什么手段,让他们成为百战雄狮。”

“再过两日,自然知晓。”

刘闯笑了笑,便转身大步走进军营。

华彦看着他的背影,又看了看那些站在阳光下,一个个噤若寒蝉的僮仆,脸上露出复杂之色。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悄然流逝。

第二天,刘闯依旧命人在营中列队,继续操练。

与第一天相比,这些个军卒似乎老实许多,包括那些个僮仆,也都收起骄横之心,在营中小心翼翼。

第三天,依旧是在练兵……

一连三天,刘闯按兵不动,却让辛评等人越发焦虑。

昌国不断送来战报,言于陵局势,岌岌可危;而袁谭在济水河畔被田楷死死挡住,无法前进半步,更脱不得身。韩晃急了眼,一连几次催促辛评,甚至威胁要回转邺城,向袁绍报告他见死不救。

辛评,也很焦急。

第四天,他终于忍耐不住,带着华彦韩晃来到军营外。

“刘公子何在?”

彭安看着辛评,面露苦笑之色。

“军师,刘公子在前日夜间,便率他的飞熊卫以及八百兵马离开临淄。

他命我今日起兵,前往昌国与那一千兵马汇合,而后兵发般阳。除此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吩咐,只说我必须在后日天黑之前,抵达般阳城外,否则就依照贻误战机论处,格杀勿论。”

辛评闻听,顿时糊涂了。

莫说辛评糊涂了,就连韩晃和华彦,都感到茫然不解。

八百兵卒,又有何用处?

“那刘孟彦,莫不是跑了吧。”

辛评怒道:“他若走,只管带他部曲离开便是,又何必只带八百人离开?”

“那他带八百人作甚?”

是啊,八百人,又有什么用处?

难道刘闯想凭借这八百人,夺回般阳城吗?

辛评,有些不知所措……

建安二年,八月末。

泰山贼郭祖,东莱人王营突然集中数万贼人,趁袁谭兵伐田楷之时夺取般阳,随后与田楷合兵一处,伏击袁尚,将袁尚困在于陵,昼夜攻城。

这泰山贼从何而来?

无人知晓。

不过,这些贼人占居般阳之后,郭祖率部围攻于陵,留东莱人王营在般阳坐镇。

这般阳县城,也就是后世淄博市淄川区所在。

自西汉年间设置,已有四百年历史。

县城面积不大,人口也不算太多。但是,这小小的县城,却是齐郡入泰山郡的必经之路。

王营坐在府衙中,悠然自得饮酒。

衙堂上,数名歌姬正翩翩起舞,姿容甚美。

想想,老天待他也算不错。几个月前,他从东莱逃至泰山郡,投到吕虔手下。

因为他对东莱和北海的情况还算了解,故而泰山郡太守吕虔,对他也格外看重,授骑督之职。

本来,他以为自己想要崛起还要等些时候,却不想突然得到吕虔命令,让他和另一位骑督郭祖,假冒泰山贼,协助田楷抵御袁谭。没错,这支所谓的泰山贼,实际上就是吕虔所差。

不过郭祖早年间,的确是做过泰山贼。

后来他归降吕虔,便在吕虔手下做了一名骑督,知者甚少。

王营、郭祖,几乎无人知道。

让他二人假冒泰山贼,出兵协助田楷,怎么看都是一桩划算的买卖。

至少,在目前的情况下,曹操不可能正面对抗袁绍。但是田楷的存在,有助于曹操抵御袁谭,为他争取平靖四周敌人的时间。所以,哪怕曹操明知不能得罪袁绍,还是命吕虔出兵相助。

吕虔曾深受泰山贼之困扰,而今得曹操所命,也知道这里面的机巧。

于是在三思之后,他决定让王营和郭祖二人假冒泰山贼……反正若袁绍追究,曹操绝不会承认。

总体而言,这次出兵还算顺利。

伴随着袁尚被困,济南国局势一下子发生巨大变化。

袁谭在北路虽长驱直入,却遭遇到田楷坚决抵抗。只要能拿下袁尚,到时候田楷就有资本,与袁绍谈判。所以,田楷也非常着急,一而再,再而三催促郭祖,要尽快攻破于陵县城。

不过,这些事情,却与王营无关。

王营甚至,临淄兵马不足。

昌国不过千余人而已,根本不足矣攻城。

般阳县城虽然不大,但是却极为坚固。凭他手中八千泰山贼,若对方没有数万兵力,根本无法攻破。但是,王营依旧派出斥候,打探临淄的消息。从斥候传回来的消息来看,临淄的确是兵力不足。不过,有一个消息还是引起他注意,那就是辛评请来刘闯,整备兵马,准备出兵救援袁尚。

刘闯?

王营听到这名字,不禁有些头疼。

他没有和刘闯正面交锋过,但是却和太史慈有过一次交手……那一次,王营是惨败而走。

若是刘闯领兵,只怕有些麻烦。

于是王营命斥候继续打探消息,却得到刘闯在临淄城外练兵,似乎并没有任何动作。

有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刘闯就算是再厉害,他手中无兵无将,恐怕也难以成事。

王营顿时放下心来,整日在府中饮酒作乐。

就在他醉意朦胧之际,忽见从衙堂外走进来一个青年武将。

看年纪,这青年大约在二十四五岁,生的齿白唇红,相貌颇为俊美。他走进衙堂,问到衙堂里那股刺鼻的酒味,不由得眉头一蹙。看见那些歌姬,更是露出不快之色。不过,他还是走上前,大声道:“夏侯兰拜见骑督。”

声音很响亮,令丝竹声不由得一滞。

王营一脸不豫之色,摆手示意歌舞停下,而后眉头紧蹙道:“衡若,有何事情?”

“启禀骑督,方得斥候回报,临淄兵马已经开拔。”

王营闻听,激灵灵一个寒蝉,顿时酒醒。

他睁大眼睛,看着夏侯兰,“他们何时开拔?”

“今日晌午。”

“如此说来,他们最迟明日正午就会抵达昌国,而后才会前来般阳?”

夏侯兰想了想,“若按行程,当是如此。”

“那可知道,究竟有多少兵马?”

“约数千人。”

王营一听这话,便露出释然之色,“数千兵马,当得甚事?便来了,也休想攻破这般阳城。”

“骑督,那临淄援兵前来般阳,必急于驰援于陵。

骑督何不趁此机会,率部在中途伏击,可一举将其击溃。如此一来,袁谭必不敢继续攻击,会坐下来与田楷商议,咱们的任务,不也就完成了?”

王营闻听,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一个小小主骑,居然教训我该如何行事吗?老子在东莱做校尉的时候,你他娘的还不知道做什么。

所谓骑督,就是督帅骑军的主将。

不过由于泰山郡骑军不多,所以这骑督大多是虚职。

而主骑,就类似于偏将的性质,属于骑督部曲。

这夏侯兰也是今年才投奔吕虔,不过比王营要早一些时间。他性子刚直,且精于骑射,据说原本在袁绍手下效力,后因为得罪了主将,这才离开河北,渡河前来寻找机会,投奔吕虔。

只是,吕虔堂堂泰山郡太守,哪有那许多精力顾及下面。

夏侯兰一无引介之人,二无什么资历,更没有名气,甚至还比不上王营的名声。

这样的人,若没有机会,吕虔根本不可能知晓。

所以,夏侯兰在泰山郡,也一直是默默无闻,知者并不算太多……

这次吕虔命王营郭祖假冒泰山贼出兵协助田楷,顺手把夏侯兰所在的部曲,调给王营指挥。

也许是性子太直,也许是立功心切,夏侯兰多次谏言,但是都未被王营采纳。

听他说完,王营不禁一声冷笑。

“衡若,非我不愿主动出击,你可知那临淄援兵,是何人统帅?”他拍案而起,厉声喝道:“是刘闯,北海相刘闯。你没有和他交过手,不知道此人厉害。连虓虎吕布都奈何不得此人,琅琊县萧建更曾率部征伐,却被他打得全军覆没。如此人物,又怎可能容你伏兵偷袭?

而见识不足,只想立功,殊不知以逸待劳,更胜主动出击。

般阳城高墙厚,我只需坚守不出,待郭骑督攻下于陵,则刘闯必不战自退,何必去费周折?

真是不晓道理……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休要在某家面前呱噪,还不给我出去!”

第140章门马为闯

夏侯兰面红耳赤从府衙中走出,站在台阶上仰天一声长叹。

王营何许人也?

不过是一个东莱败将,只因为与刘闯交过手……不对,他应该没有和刘闯有过交手,只是与刘闯部将太史慈交过手,便得到吕虔重视,敬若上宾。虽未立寸功,却坐上骑督的位子。

夏侯兰被王营羞辱一顿之后,更感颓然。

他在府衙门口站立片刻,而后牵过坐骑,翻身上马。

想他夏侯兰,自幼好武,十四岁拜师学艺,三年深山苦练,本以为能够名扬天下,哪知道却处处遭人冷眼。也难怪,夏侯兰性子刚烈,又非常骄傲。而他又不是名门之后,更无半点资历。投奔袁绍军中之后,他在袁绍帐下大将淳于琼手下效力,却因得罪了淳于琼,不得不离开河北,投奔曹操。适逢曹操迎奉天子,夏侯兰自然满心欢喜,来到泰山郡吕虔帐下。

可是……

即便曹操再重视人才,可你夏侯兰一个无名小卒,谁又会真的看重你?

夏侯兰骑在马上,脑海中突然回响起他下山时,老师说过的一句话:“衡若性高洁,然养气不足,恐难成大事。”

当时夏侯兰没明白老师的这番话,可现在,他似乎明白了一些。

可越是如此,他就越是心焦。

他希望出人头地,唯有这样,他才有脸回去拜见老师。

因为当初他下山的时候,老师并不赞成他离开,反而认为他应该留在山上。再带上一年半载。

只是那时候的夏侯兰。又怎能明白老师的苦心?

意兴阑珊。他来到般阳城门口。

想他一身武艺,却落得个看守城门的结果,实在是心里憋屈。

一行商队,从城外行来。

夏侯兰坐在城门口的凉棚下,喝着闷酒,看着那商队tongguo关卡,往城里缓缓行进。

“慢着!”

他突然站起来,大声喝道。

zhouwéi士兵。立刻呼啦啦上前拦住车队。

夏侯兰大步流星走上前,指着一个坐在车上,身高九尺的魁硕胖子问道:“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那胖子跳下车,手中拎着一口九尺大刀。

“在下门马,是车队扈从。”

门马说的一口徐州话,倒是让夏侯兰放松了警惕。

他上下打量这胖子,总觉得眼前之人的形象,似乎有些眼熟。

不过,那一口徐州方言似乎有不太符合,更不要说他手中那口大刀。也与传说中不太相符。

“将军,将军……”

从车队中行出一个青衫文士。姿容不俗,书卷气颇重。

他来到夏侯兰身前,忙不迭躬身行礼道:“不知将军拦下车队,有何见教?”

“你是……”

“不才陈弼,广陵淮浦陈氏族人。

此次押送一批货物,准备送往高唐。”

广陵淮浦,夏侯兰点点头。

他的确是知道,广陵淮浦有一个陈姓大族,前些时候那陈姓大族还和吕布撕破面皮……大族子弟,果然是气度不凡。夏侯兰的目光便从那门马身上转移过来,与陈弼寒暄两句,见没什么破绽,也就懒得再去询问。

“你们要去高唐?”

“正是!”

“如此的话,恐怕有些麻烦。”

“啊?”

“你们去高唐,必走于陵。不过于陵如今战事正紧,你们想要过去,恐怕有些麻烦。”

夏侯兰说着,朝车队扫了一眼。

车队不过二三百人的样子,扈从们倒是显得非常精壮。

“你们这些人,若遇到大队溃兵,势必会吃大亏。若听我劝告,最好是绕道而行……从祝阿渡济水,也能抵达高唐。不过路程远了些,恐怕要耽搁十天zuoyou,陈先生你自己考虑吧。”

夏侯兰虽然骄傲,也要分对象是什么人。

广陵陈氏,或许算不得天下豪强,但也算是一方望族。

从名气上,广陵陈氏远比不得颍川陈氏、汝南陈氏或者南阳陈氏,但就而今的声势来说,却是最为响亮。毕竟陈登为广陵太守,陈珪又刚和吕布干了一仗,所以夏侯兰自然听说过。

陈弼闻听,连忙向夏侯兰道谢。

“多谢将军提醒,不才自会斟酌。”

“过去吧……”

夏侯兰说着,又看了门马一眼,突然笑道:“你这扈从好生魁硕,乍一看,我还以为是那颍川刘皇叔呢。”

殊不知,陈弼激灵灵打了个寒蝉,脸上带着笑意道:“若如此的话,不才也就不必做这低贱勾当。

对了,还未请教将军高姓大名?”

“某家夏侯兰,乃军……此城主骑。

好了,你们快些过去,堵在城门口算什么事,走走走!”

夏侯兰有些不耐烦的摆手,示意车队快速tongguo。

陈弼看得出来,夏侯兰的心情不是太好,便连忙道谢,转身道:“门马,速速催动车队行进。”

不过,他却发现,门马脸上闪过一抹古怪之色。

“喏!”

门马脸色变得很快,马上就恢复平静。

他躬身与陈弼行礼,而后坐上马车,示意车夫驭车而行。

“公子,方才你听那夏侯兰之名,似有些……莫非此人有古怪?”

在城中一个客栈里落脚之后,陈弼便拉着门马走到一旁,轻声问道:“若是如此,咱们可以放弃计划。”

门马。为闯!

刘闯闻听。摆手笑道:“不必。一切依计而行。”

“那我这就下去安排。”

陈弼,正是陈矫。

他见刘闯没什么变化,就立刻躬身退下。

“对了,帮我打听一下,这个夏侯兰的状况。”

“喏!”

陈矫心中明白,这个夏侯兰,恐怕是不简单。虽然刘闯嘴上说不在意,可是他的举动。已经证明此人,必然有些门道,否则刘闯也不可能如此上心,还专门让他去打探夏侯兰的情况。

看样子,今天晚上要更小心才是。

般阳县城的格局,以及规划,在临甾当然会有报备。

这座城市,如果和临甾相比起来的话,最多就是一个小集镇。但由于般阳地理wèizhì的缘故,城镇基本上是依照着一座军事要塞来jìnháng修建。城墙高厚。若要强攻,少说要一两万兵马方可。但问题是。临甾加起来,也就是那么多人,更不可能把所有兵马都交给刘闯指挥。

三天操练,刘闯没想过要让那三千多人变成精兵。

他甚至没想过能提高他们的士气,更不要说战斗力云云。

他只希望,能让这些人懂得军纪,听从调遣。想要解于陵之围,最终还是要以奇兵来取胜。

为此,他在三天时间里,查阅大量情报。

王营这个名字,刘闯倒不是tèbié陌生。

太史慈和黄珍都提到过这个人,若按照太史慈的说法,此人也无甚本领,算不得真正大将。

刘闯就感到奇怪,王陵不久前才从东莱逃走,怎么摇身一变,就成了泰山贼?

加之这次泰山贼出现极为诡异,所以很快的,刘闯便意识到,这所谓泰山贼,恐怕就是曹操的兵马。

他把这种可能,与陈矫jìnháng讨论。

陈矫非常赞成刘闯的推断,并且很快与刘闯设定下了计谋。

瘸子里挑将军,他从那数千兵马中,挑选出八百名相对精壮的男子,并且发现了一个名叫岑壁的偏将。此人武艺比彭安高出不少,颇为骁勇。善用一对大刀,马上步下都算是不差。

而最关键的,是这个岑壁胆子大。

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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