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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影]纷争女神-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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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往情深的日子里,谁能说得清,什么是甜,什么是苦?……
第93章 幽然初见
销魂殿内,幽若放于背后的双手紧紧捉住想临阵脱逃的笙箫默,身上淡黄色的长袍被她扯于手中,嘟着小嘴,眼睛倔强地死瞪着他,而导致这场“小闹剧”地罪魁祸首墨冰仙正坐于大厅边上,漫不经心地喝着杯中的清茶。
半刻钟前,林渊行前来禀报说有一位他们在凡间认识的故友要见花千骨,在卷宗堆里忙得天翻地覆的幽若,脑子早已不够用了,也没多想便随口回了一句:“你去绝情殿通知我师父吧,还有,让人在销魂殿候着,尊上不喜欢陌生人上绝情殿。”然而在林渊行刚走没多久,正一团乱的脑子便迎来了笙箫默折扇的敲打,发飙的声音刚想爆发,笙箫默的声音便响起:“你居然把墨冰仙弄来销魂殿?!!你是想让二师兄直接把我的销魂殿拆了吗?!!”
幽若随手抓起一本卷宗扔向他:“什么墨冰仙,我忙得书房都没出过半步,哪有空去弄个墨冰仙回来!!”
笙箫默微微侧身,卷宗快速地从身旁擦肩而过:“我怎么知道你去哪里弄回来的,外面的弟子说是你让他们把人带过来的!居然还敢让林渊行把千骨带过来,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
“我什么时候说…”幽若发飙的声音随着她慢慢冒出的记忆而变得越加小声,只见她突然快速站起身,向正殿方向跑去。
。…我的好徒弟啊,你给你师父挖的坑可真不小啊!!!
幽若气喘吁吁地立于门口,眼睛紧盯着坐于殿中的人,墨冰仙的事她也知道一些,但却不多,只知道他曾是蜀山弟子,听说出生时就体质特殊,凡是直接接触即可吸收化解对方的法力,一出生母亲就被他耗光断气,从小自然没任何人敢抱他、碰他,而且他还喜欢专研一些奇怪的法术,并可以窥视对方的内心。后来他爱上一个凡间女子,却被他自己的师父设计借妖魔之手除去,从此他便发了狂,修炼邪术,大开杀戒,堕为邪仙,后被众仙制服逐去蛮荒,后来因为妖神的缘故才得以从蛮荒出来。但之后从笙箫默口中得知,尊上与墨冰仙已到了生死不相往来的地步,至于原因,笙箫默也只回了一句:“把你的好奇心好好地收起来,之前我好奇去问二师兄,他那眼神,差点把我当场给杀了。”也是从那时开始,墨冰仙便成了长留一个禁忌话题。
“你闯的祸,你自己想办法,我去贪婪殿躲一躲。”跟在身后过来的笙箫默摆明打算抱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但在转身离去之时,才发现自己长袍的衣角被幽若紧紧地捉着,只见她似笑非笑地看他:“你今天要是敢抛下我一个人,我就把你销魂殿的其他生灵全给灭了。”
“你!!”笙箫默心里虽有不甘,但脚下最终还是没有再迈开一步。
幽若满意地点了点头,但紧捉他衣袍的手却未曾松开,继而把目光继续投向在殿中之人身上,口中喃喃道:“墨冰仙真的很像尊上…”这是她第一次见墨冰仙,那身形、那干净清爽的味道,都像极尊上。
“掌门,你说错了。”墨冰仙缓缓地放下手中的杯子站起,白色长袍外套着一袭淡灰色的长衣外套,眼睛正看着门口的他们,嘴角微微上扬:“是白子画跟我很像,不是我跟他像,我驰骋六界的时候,他还没出生呢。”他知道长留如今已经由幽若管理,听说是花千骨的徒弟,顽皮却处事条条有理,如今看来,确实有几分花千骨的影子。
“啊?”对于墨冰仙这个突如其来的话,幽若显得有点愕然,但随后便反应过来,感觉一直站于门口有点失礼,紧抓着衣袍的手用力一扯,拉着笙箫默一同踏入殿内。
三人一同坐于殿内,但气氛却出奇地怪异,谁都没有出声打破眼前的安静,只是若有所思地沉默在一旁,而墨冰仙,对于这样的气氛却很从然,抬手拿起那杯还带有余温的清茶,放至嘴边轻轻地抿了一口。
笙箫默手中的折扇慢慢停了下来,原本紧闭的双眼打开了一条小缝,眯起眼观察起墨冰仙,有些事他并未完全告知幽若,大师兄把墨冰仙送去云宫的事便是他未告知的其中一件,他知道摩严的心里的打算,那个龌龊得恶心的想法,尽管当时他极力反对,但还是没有改变到什么,只能看着事情发展,但后来妖神之战时,千骨身上的妖神之力并未消失,也就代表着那个方法失败了,他才稍稍安心了些。可六界恢复后,墨冰仙却完全失去了踪影。如今看来,当年在云宫中,肯定是发生了一些他们都不知道的事情,而且这件事还彻底地激怒了二师兄。今日他突然出现在长留,还指明要找千骨,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此时墨冰仙心里到底打着什么算盘,他完全摸不清,更是猜不透。‘东子画,西墨冰’,世人都说他们很像,那只是身为局外人的假象罢了,墨冰仙性格傲然潇洒,什么都不愿意承担,更讨厌牵绊和拖累,这样的人,没有弱点,不好对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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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情为何物?有多少人因情而笑?又有多伤人因情而伤?……
第94章 水墨丹青
墨冰仙拿起放置一旁的小玉壶为自己早已见底的杯子重新倒上一杯温热的清茶,淡绿色的茶水伴随着一阵茶香自壶嘴涌出,但流淌出来的清茶只到杯子一半他便停了下来,慢慢放下手中的玉壶,嘴角含笑,低声喃道:“他果然还是来了。”
看着御风而来越来越接近销魂殿的身影,幽若不留痕迹地移动着步伐,把自己的身子躲藏在站起身子的笙箫默身后,只盼等下尊上来到了,能尽量忽略她的存在。果然,在那抹白色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时,她便顿时感觉周围的温度冷到极点,杀气排山倒海而来。
白子画面色冷峻,冰刃般的目光正直直地盯着坐于大厅中的墨冰仙,冰凉的声音至口中发出:“不知墨冰仙是何时把名字改成墨言了。”刚才在来销魂殿途中,他便开始感觉到那气息,再看着身旁头低得不能再低的小徒,心中便顿时明了,好,很好,居然还敢找上门来。
墨冰仙从容地站起身子,玩味地看着白子画忽变的脸色,若有所思,随即轻笑,这白子画的醋意还真是浓厚啊,抬手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衣,慢慢开口道:“名字只是一个称呼而已,上仙大可不必在意。”语气中带有一丝嗔怨和调笑,那‘不必在意’的四个字如刻意强调般拖得长长的。
“倘若你把命留下,我或许能如你所说不去在意。”白子画冰凉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墨冰仙突然大笑:“白子画,别忘了,当日,可是你的师兄摩严给我下跪求我让我做那些龌龊恶心之事的。”
“闭嘴!”白子画身上弥漫着一股危险的气息,眯起双眼,充斥着更多的怒气,满脑子都是过去那他们二人亲热的龌龊画面,衣衫凌乱,香肩半露,心顿时犹如搅碎了般,眼中的怒气也随之浓郁了不少。
此时他身上那排山倒海的怒气似乎让站于身旁的花千骨有一点慌,她害怕他动怒,或许是他极少如此动怒,这样的白子画让她有种陌生的感觉,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小手抓过他的长袍轻轻拉扯了几下:“师父…”
果然,这一句“师父”让他的怒气有了一丝退减的迹象,白子画收回视线,低头看着她,虽然面色依旧,但眼中却是含了无奈的宠溺,随后一个反手把她抓着衣袍的小手紧握于手中,她的意思,他又怎会不明白。
墨冰仙心头有些发酸,随即再次轻笑,过去,白子画虽然背负了很多,六界、长留,甚至随便一个路人,他都会觉得自己有责任,但那只是责任,也仅是责任而已。而唯独花千骨,她是白子画唯一的软肋,唯一的弱点,更是唯一能影响到白子画情绪的人,如果说,之前的白子画还是一块寒玉,那么现在的他,已被花千骨捂成了暖玉。
而片刻前一直站于边上的笙箫默在他们“聊天”之际便已带着幽若和林渊行默默地退出了大殿,如今殿中仅剩他们三人。
墨冰仙温和又带几分淡漠声音至口中发出:“千骨,好久不见。”上次见她时,是她易容的样子,而此时,才是她原本真实的模样,眉宇间没有妖神时的妖艳,多了几分温柔。
花千骨看了一眼白子画,再看了一眼墨冰仙,冒着师父生气的危险,开口问道:“你…找我何事?”话音刚落,便感觉包裹着自己小手的力度加重了几分。
墨冰仙抬手至虚鼎中拿出一包用绸缎包裹的东西,但他并未走上前交给她,而是放在一旁的小桌上:“替紫薰送香料过来,这香料对糖宝的伤会有用处。”
原来是紫薰姐姐,眼看顿时有点温热的感觉:“替我谢过紫薰姐姐。”
“我会的。”墨冰仙眼睛不留痕迹地看向他们紧握在一起的手,轻轻皱眉,她和白子画终究修成正果,但是那心怀天下顾全大局的白子画却已成了她一人的白子画,身为情敌的一员,他不愿看到却只能默默祝福。
花千骨听后,对他微微一笑,以示感谢。
看着她熟悉的笑脸,墨冰仙仍不住再次调侃道:“为了这世上的鱼和雁,你还是少笑一点好。”
花千骨愣了半响,在还未反应过来之际便被白子画拉到身后,抬手略施了一个小法,原本置于小桌上的绸缎包便已飞至他手上:“东西已经送到了,不送。”
很明显的一道逐客令,花千骨从白子画背后伸出小脑袋看着墨冰仙,眼中是无法道出口的歉意,也希望他不要怪师父。
既然东西送到了,人也见到了,墨冰仙也不打算再继续逗留,只是在经过他们身边时停下了脚步,眼睛看着大殿下方的长留山,眼神深邃不可测,清风吹起,树叶翩然而落,带了茶香,沉淀了几多岁月:“千骨,你说过,在你的世界里,从来就没有任何能够和他相比,如今,你的伤心终于有人心疼了,真好。我无法骗你告诉你我很开心看到这些,但我会祝福你。”
花千骨鼻子一酸,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该说什么,除了这些道歉,她早已找不到可以说的话语。
“不要老说对不起,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是他们对不起你,而我,不过是众仙当中算计你的一个而已。”只是一旦看懂了她,又如何能对她下手,一个情字,至于深处,真的能够毁天灭地在所不惜?
听着耳际划过的风声,墨冰仙自嘲似的一笑:“其实被人当成替身的感觉很不好,放心,我会去找她,像当初所说的,哪怕她已不是当初的那个她,好好守着便好。”若说有情,还似无情,无情却也有情,就像这所谓的命运,对六界众生一样。也许有一日,他也能真正地投入全身心地爱一次,不必再羡慕其他人,不必再像云宫那时一样,出现得太晚已然没有了机会。
墨冰仙淡然一笑,随后御风离去。
由销魂殿回到绝情殿这一路,花千骨双手都紧紧地抓着白子画的广袖,更是不时偷偷观察他的脸色,不过显然她并未能发现出什么,白子画神情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情绪,更是根本无法得知他是否还在生气,想到这,两只小手更是加大了紧抓衣袖的力度,生怕等下师父突然抛下她不管。
而一直跟到白子画房间门口,眼看不能再跟了,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师父,在生气吗?”
“没有。”回答之际便已抬手推开房门,踏进房内。
此时花千骨早已忘记那些所谓的礼节了,也直跟着他走进房内:“那师父为何一路都不出声?”
“什么时候见过他的?”
果然,还是生气了,花千骨偷偷瘪了一下小嘴,然后把当事的事一一道出,当然还不忘提到,墨冰仙的那间屋子是玄月找到的,意思是:不关我事。
“下次不许再见他。”
“其实,师父他……啊——”余下的话变成了一道轻微地惊叫,随即全数堵在了口中,待她反应过来时,她便已被白子画拉进怀中,唇上印下的全是他的气息,唇齿相覆,不似往日的柔情,反而更像是惩罚,舌尖的抵死缠绵,陌生而异样的炽热让她有点喘不过气来,直至感觉快要晕眩过去之时,他慢慢停下来,鼻尖相碰,她脸颊泛起的微红尽收眼底。
“不许再去见他。”白子画低哑的声音中有着几分警告的味道。
花千骨眼神迷离地看着离自己不到一分距离的脸庞,在他的眼中,她能清晰地看到自己的身影,声音柔柔道:“好。”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白子画不留痕迹扬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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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不用说对不起,谢谢你,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第95章 似水无痕
清晨,整个世界是清亮的,阳光透过淡淡的晨气,穿过浅如透明的结界,温柔地洒在绝情殿上,庭院中,哼唧兽迈着它的四根小短腿正追逐着半空中玩闹的桃花精,尽管它多次蓄力跳跃,但小短腿再加上它胖乎乎的小身子,这一跃根本没跳多高,反而惹得桃花精们纷纷发出轻微娇娆的笑声。
而在它们身后不远处的厨房里,幽若的声音不时传出,愉悦的语气中更是夹带了丝丝的兴奋:“师父,然后呢?然后呢?”
把清洗过的桃花放入已调好的汤羹中,再把汤羹放进一旁正冒着浓浓白烟的蒸笼里,直到把盖子盖上,花千骨才转身回答:“然后墨冰仙就走了。”
天刚亮,幽若便抱着哼唧兽直奔绝情殿,对于昨天那场不得不错过的“对峙”,她可是整晚都不得安眠,最后在好奇心与八卦心理的同时折磨下,天亮时便直接跑上绝情殿向当事人之一的花千骨打听昨天自己错过的精彩部分,满足自己好奇心之余,还能讨到一顿美味的早饭。
“啊?!这就走了?”
花千骨停下剖莲子的动作,转头看向她狡黠一笑:“怎么了?你移情别恋,看上墨冰仙了?要不我去找儒尊,让他去把墨冰仙找来。”
“师父,我是很认真的!!”幽若脸上爬上了一丝红晕,但眼中却划过一丝失望,那个笙箫默,别说是一个墨冰仙了,可能只要她说一句,他恨不得再去找一堆墨冰仙回来,好把她的注意力从他的画眉蛐蛐身上移开,笙箫默哪会知道,只要他不刻意去躲避她,她又怎么会去拿他的宝贝出气。
花千骨拿过一旁的抹布拭擦手上的水珠,满意地看着眼前的食物,漫不经心道:“我也是很认真的,你跟儒尊现在怎样了?”
“师父,别扯开话题,后来尊上怎样?就这样让墨冰仙走了?没打起来吗?怎么会没打起来?”
对于幽若的问题,花千骨顿时感觉哭笑不得,听她的语气,她似乎很期待他们能打起来。
一脸遗憾的表情,幽若对这个“和平”的结局似乎感觉到无趣不满,随后继续不饶不休问:“那后来呢?尊上回到绝情殿后呢?”
这个问题让花千骨脸上霎时布上了一层红晕,轻咳了两下,抛下一句:“把其余的菜拿出来,准备吃早饭。”也不管幽若是否已听清楚,便端着刚从蒸笼中拿出的桃花羹头也不回地离开厨房。
片刻前那张遗憾的表情瞬间恢复了兴奋且愉悦,幽若扬起了大大的笑脸,急忙端起灶台上的两个小菜快步追上前去,嘴里更是笑意难掩地唠叨不断:“师父师父,尊上是不是打翻了醋坛子了,然后然后呢?是不是像上次那般‘热情奔放’。”
想起幽若口中的那个‘上次’,师父中毒入魔不断吸取自己血液的那次,然后再想起昨天那个几乎夺去她所有气力的吻,顿时觉得脸上热乎乎的,感觉从耳根、连脖子、经背脊红下去,直到脚跟,虽已努力稳住,但故作镇定的声音中还是带了一丝颤音:“再说下去你就不要吃早饭了。”
“哈哈,果然,尊上开窍了!!诶~~师父,别走那么快嘛,等等我!!”
绝情殿偏厅——
白子画沉默不语看着眼前桌面布好的几道小菜,随即再看了一眼此时正不断用小脑袋蹭着自己的哼唧兽,还有坐于桌子两旁的徒儿徒孙,只见她们一个瞪着对方,一个抿嘴含笑。对于哼唧兽的出现,他确实有点愕然,不用想肯定是幽若带过来的,而且小骨似乎也知道,直觉告诉他,她们似乎瞒了他一些他该知道的事情,目光再次扫过哼唧兽,随后伸手拿过桌面的玉杯子,缓声道:“发生何事了?”
看着白子画又是平常一副高不可侵的模样,幽若眼中闪过一丝促狭,故意低下含笑地扭捏道:“我觉得,离尊上吃掉师父的日子应该不远了。”
白子画喝到口里的茶差点没喷出来,呛了两下,强自镇定抚平情绪:“幽若,今日是沐剑节,身为长留掌门理应要去准备祭剑大典的事宜。”
嘴角的笑意还未来得及收回,只见幽若呆愣了半响,然后便手脚合用地从地上站起,朝门外冲去,没错,她确实忘记了,而且还是完完全全地忘记了,等下肯定又要被世尊说“不成气候”“有失长留名声”等等这些早已重复了上千回的话,正打算御剑离去的幽若突然又再次跑回来,趴在门边:“师父,等下你也下殿一起热闹一下吧,师父应该很久没参加过长留的沐剑节了。”
沐剑节…花千骨眼中一时黯然,是啊,她是很久没参加过了,上次参加时,正是师父中毒的那段时间。
沉思久良,最后还是微微点头。
看到她的回答,幽若咧嘴一笑,转身消失在门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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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种种,似水无痕,今夕何夕,无言相伴……
第96章 涅槃重生
沐剑节,顾名思义,是长留山两年一度举行的祭剑大典。所有弟子,会按照仪式将自己的剑在三生池水里进行洗涤,除垢去污,使剑犹如人身一样脱去秽气,更具灵性。
这个节日虽没有仙剑大会的规模,却比其更加盛大和热闹。因为仪式后会举行各种活动,有竞技类的有益智类的也有游戏类的,都是娱乐为主,没有打打杀杀,让拼命修习法术的大家能够有个机会休息放松,多亲近动物和自然,早日接近所谓的天人合一。
三生池旁早已聚集了不少洗涤佩剑的弟子,正可是热闹非凡。早饭过后,儒尊的身影便出现在绝情殿,似乎有要事要与师父商议,得了师父的应许,花千骨也不做打扰,下殿凑热闹去,平日三生池她定不会主动去踏足,包括今日,她也没想要去那里,只是在经过三生池时,在人群中看见了林渊行的身影,只见他半跪在销魂池水旁,把佩剑泡在池水中,眼睛无焦距地看着池面,眼光如水一样,微微带了点哀伤。
花千骨小心地绕开人群,慢慢走到他身旁,学他一样蹲在池边:“再泡下去,剑刃就要生锈了。”
一句玩笑话让林渊行回过神来,呆滞的眼神恢复了亮光,转头看向身旁的人:“怎么下殿了?”
“来凑热闹。”
“哦。”
看着他再度陷入沉思,花千骨蹙眉轻声道:“你还好吗?”一句连自己都觉得可笑的问题,是啊,难道不可笑吗?如果失去至爱的是自己,或许她根本就没有他那般坚强,师父对她而言,绝不仅仅是恋人,还是神明,是归处。当他身中卜元鼎毒,当她回首,看见她的归处轰然坍塌,这是致命的一击,她必须救他,必须挽救,纵然被六界唾弃也不惜,如同信徒挽救信仰,义不容辞,绝不反顾。神明可以漠视自己的陨落,信徒却不能简单的接受。他曾经指给她天地看,所以她愿意把他的天地也当作她的信仰!可是谁能告诉她,没有了他,天地还算什么?她还算什么?什么都不是,是啊,只剩一个她,那便什么都不是,那活着又还有何意义。然而此刻,曾经感同身受地她却问出了一个如此可笑的问题,然而最可笑的是,除了这句话,她竟不知还能说什么。
林渊行点了点头,声音有了一丝疲惫:“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嗯。”
只见他把佩剑至水中抽离,握在手中,剑刃上的水滴慢慢向剑柄处滑落,林渊行眼神茫然地看着手中的剑,听似平淡的声音中却多了一丝道不清的痛苦:“我爹是提督九门步军巡捕五营统领,我自小便随他习武,爹曾告诉我,手中执剑,方能保护所爱之人,但可笑的是,手中虽执剑,仍需天意成全。”说到这,林渊行凄苦一笑:“如今,我还能为何而执剑?”
“为了珍惜之人,手中执剑,方能保护所珍惜之人,你珍惜的人,箫馨珍惜的人,你的父母,你的朋友,他们都可以成为你执剑的理由。”
“谢谢…”
花千骨站起身子,欲移步离开,身后再次传来了林渊行不大的声音:“她还会回来吗?”
身子一顿,回来…谈何容易,当初,她纵然成为了妖神,但仍没办法让死去的糖宝回来,凤凰的眼泪凝结而成的天水滴、咒术、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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