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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铁雄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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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立时去找海皇介绍给我的改装师，而是先行去另一个地方。我来钢铁城是有两件事要做，一是找改装师，另一，是找一个电脑高手。我要试着解开百能那箱记忆卡，我没有带来全部的记忆卡，只带来标着我的名字的那一个。
我多年没来这个城市了，很多机件都是从网上购来的。不过，我仍然熟门熟路地找到了一幢门口上挂着一只眼睛招牌的三层旧楼。很不放心地停好我心受的摩托车，看了看四周有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小偷，看中我的车子，才从那夹小的门口走进去。
一进去，屋里的冷气让我一阵舒畅。四处张望了一下，屋子很小，只有20平方米左右，面前只有一张工作台，左右两边都有一道关着的小门，台的那一面坐着一个肥胖的中年人。中年人正在盯着台上的电子显示屏，抬眼望了我一眼：“找谁？”
“自由的眼睛和自由的灵魂，鬼眼呢？”我道出暗号，心里奇怪以前的接头人怎么换了？
那肥胖的中年人好像很不愿意说话，只是道：“走你左边的门。”就不再说话了。我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我知道那左边的门是去地下室的电梯。所以我也不和他废话，直接走了过去。
门后是一个只能站着10来人的空间，没有按键，因为是由那肥胖的中年人控制上下的。过了一阵，小门‘卟’地弹开。
“我以为是谁呢？是你这条疯狗啊，你还没死？”门刚打开，就传来一阵恶毒无比的说话。
我推开门，这里没有改变过啊。仍然是那么多的电子器材胡乱地堆着，地上如老藤般错综复杂的电线电缆四处漫开。天花板上那几支微弱光亮的光管，仿佛随时不再工作。空间够大，足有一个蓝球场般开阔。不过对于这里的主人，似乎还不足够。数不清的各类器材堆得只有一几条小路可以行人。正中间是一张很长很大的电脑工作台，台上的各式电子显示屏在闪着幽光。那位出口伤人的仁兄，就站在工作台后，抱着双手看着我。脸上戴着一付眼睛，头发乱得像被打了数百枪的机械残渣。苍白的脸色让人觉得这人已经有数十年没有见过阳光了，可是又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身上只穿着一件T恤和沙滩裤。
“你这见不得阳光的怪物都没死，我怎么可能先你一步呢？我说，你这地方还是这么乱啊，你整个人也是一样。”我小心地走向那人，避开随时可以让人摔一跤的地方。一边说：“怪物，你还没有女朋友吧？”
被我叫作怪物的那人，伸手抓了抓头上的乱发，道：“哪来的时间啊？去，一见面就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你大概不是来为我拉红线的吧？”
我走到了怪物的面前，仔细地看了看他的样子。还是和以前一样，以现在的科技，完全不必要戴着眼睛的，可是这怪物就是弄来一付戴着。长年没有活动过的身躯很瘦弱，不过总算不是弱不禁风的那种。他是我以前的学堂同学，不过不是同一专业的就是了。而且有见不得阳光的怪病，没法子治的那种。
“就算我想为你拉红线，也要找得到可以接受你的女性物体才行啊。”我比怪物更恶毒的语气说道。怪物的脸色一下子塌了，像只被踩了一脚的猫一样。
“不跟你说了，找我什么事？我很忙的耶。”怪物瘫坐在工作椅上，没好气地说。
我从背包上找出那块记忆卡，丢给怪物，道：“帮我解开这东西的双重密码。”
怪物一接过记忆卡，凑近一看，双眼就开始发光，像只见到了一大堆鱼的流浪猫。
第八节
“双重保护无限通道记忆卡？还是最新的9。0版！”怪物一下了跳了起来，急忙把工作台上的杂物扫开。那张工作台上有数之不清的电子显示屏，怪物把卡插入了台上的一个读卡器。像上足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飞快地工作起来，我靠，有没有这么夸张啊？
我看着怪物在飞快地忙碌着，道：“有没有把握可以解开？”
怪物完全不看我一眼，只是低头在工作台上的键盘上像弹钢琴一样飞速跳动着手指：“如果说我也解不开的话，这个地球上就没有人可以解得过它！”语气中充满了相当的自信。
“你以前有接触过吗？听你说得好像很有把握。”我抱着手看着怪物说道。
怪物终于停了一下，托了一下眼镜，眼睛闪着狂热的闪光：“接过三次，以前接过三次这样的东西，不过版本就没有你的这个新。我只接到过5。0和6。2的。不过它们的原理都很接近，应该没有问题。”
“以前的三次，你成功了几次？”我低头轻声地说出了问题的重点。
“那个前两次是失败了，第三次嘛，我费尽力气才解开了，不过内里什么文件也没有，也不知是成功还是失败了。我一直想不明白，现在见到你这个最新的版式本，正好可以试验一下。”怪物心虚地喃喃地说。我晕了，哪我的东西来试验你的想法？你去死啦！
记忆卡上标着我的名字，我来之前就抹去了。我没有去问怪物之前三个记忆卡是什么人拿来的，虽然我也很想知道有什么人像我一样拥有这种高度保护的记忆卡。可是我不好去问别人的工作内容，这是职业道德。不过我也想到，我是从百能身上得到这些记忆卡的。那么，卡的来源就只会是帝国企业。之前三个，说不定也是从帝国企业里弄来的。
我对这些高技术的东西不是很明白，只好抱着双和看着怪物在工作台上忙碌着。正中间一块一平方米大的电子显示屏上，显示着一个转动着的透明正方体。周围其他的电子显示屏上，无数的数据字符在流动着，我看不明白那些东西。绿色和蓝色的字符，在屏幕上飞快地列出一行行数据。周围静得只能听到怪物在键盘上飞快的敲击声。
怪物一时在键盘上飞快地打了些什么，一时在某一个显示屏上死死地盯着。正中的屏幕上，那个透明的正方体上，每一个边的面上都出现了由数字组成的字符串。忽然，另一个透明的正方体接上了原来的那个正方体，紧接着，又有一个，又出现两个。正中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方体的十字型，由那九个正方体组成。怪物一见到屏幕上的东西，就好像被狗咬了一口一样。跳了起来，打开更多的显示屏，一时间，工作作上和周围的二十多个显示屏都亮了起来。怪物的手在几个键盘间飞舞着，急促的敲打声“咔咔咔咔”地响着。旋转着的十字型立方体再次变化，变作了一个大了三倍的正方体。更多的小正方体接了上去，27个小正方体相互接合。正方体上的数字在流动着，怪物的神情更紧张了。时不时自言自语地说：“不对，不是这样。”“好，对了，就是这样。”“又错了，气死人了。”“快，快，快啊。”
我知道怪物到了最紧要的关头，所以不敢打扰他。只好站离几步看着。忽然，听到了“叮”地一声。那个正方化作一阵白光，飞散开去。
“成功了吗？”我道。
“不知道，我还没完成道通缓冲啊？”怪物呆呆地看着显示屏，身上大汗淋漓，就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怪物在正中间的显示屏上打开一个窗口，我凑近身去一看。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又失败了。这根本就是个陷井。”怪物一下子瘫了，跌坐在沙发椅上。脸色苍白得吓人，很用力地抱着头。
看着怪物忙了这么久，才知道居然失败了。不过好在我本就不是很在意可不可以解开，所以也没什么所谓。可是看到怪物如此失落，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回事？失败了也不太要紧啊，说说发生什么了。”我轻轻拍了一下怪物的肩头，道。
怪物抬起头，苦笑着说：“我刚才还没有完成破解，那个立体密码锁就自己消失了。卡里面就像上一次一样，什么也没有。我总算知道了，这个卡是不可能破解的，没有正确的密码，卡本身就会把内里的资料消灭。我是四次都失败了。一次也没成功，我是最天才的黑客啊，为什么会连一个加密的记忆卡也打不开。”怪物昂天长叹。
我无言，我也不知道一个这样的记忆卡会有这样严密的保护，那不就是说，不可能用不正当的手法解开吗？有什么东西要这样严重的保护着啊？这一刹，我倒是很想知道卡里的资料了。
临走前，怪物对我说：“我怀疑这种东西不是人类做出来的，因为，那超出了人类的大脑本身思维的习惯性。立体式的密码，就要用立体式的思考方式才可以解开，我自己写的解码软件做不到这一点。这可能是什么地方的超级电脑做出来的东西，要不是就是超级的AI做的。总之，我就不相信人可以做出这样的东西来。”怪物最后一句，是发了狠地粗声大叫着说出来的。
别了怪物，我将那张空白的记忆卡放在手里抛玩着。这东西已经没用了，还要保留它吗？想了想，随手把它丢进了下水道。
卡的事，已经努力过了。连怪物都说不可能解开，就应该没有人可以解开了。回家还是把那些东西毁了吧，要不，也可以交上企业去。可是，用什么方法还给企业呢？我拖了这么久才还，谁知道上层会怎么想？
摩托车呼啸着飚去，找海皇介召给我的改装师吧，希望会有一个好消息。
如果没有被企业收录的改装师，就只会出现在大型的维修厂里。钢铁城最大的维修厂叫“黑铁”，我以前可没去过。那里除了维修机器人外，也会找一些佣兵签约，以收取任务的佣金，和解决一些事务。
没有心情去观赏这个庞大的维修厂，古叔那里也不见得会比这里差。不过，我看到的各式机器人可真是比古叔那里多得多。这里不单有装甲机器人，也在最低级别的单兵装甲人、武装机器人。从一人大小的，到四五层楼高的，只要是佣兵们用得到的机器人，这里都见得到。
数不清的灰衣工作人员在各式的机器人身上忙碌着，我直接找到接头的人：其中一个改装师巴特。亮出海皇的名头，牛高马大的巴特就将我带到了一个明舒适的工作间里，外面吵杂的人声哗然而止。
巴特的样子看上去不像一个改装师，因为他像一个经验丰富的佣兵多过像一个改装师。全身健壮发达的肌肉，古铜色的皮肤，2米高的身材。骨架硕大，像个兽人。不怎么整理的黑色短发有点发卷，笑起来会像张开血盘大口的野兽。而更离谱的是，他居然戴着一副眼镜。
巴特好像看出了我的疑惑，笑道：“我戴眼镜，是想减低因我的外貌而引来的误会。”边伸手来和我握手。
我愣愣地抬头看着巴特，不自觉地伸出手去和巴特相握。巴特的手很阔大，我的手放上去一比，像婴儿一样细小。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实在是说不出话来。
“巴特，你又在吓小朋友了吗？”一个很动听的女声从巴特身后传来，我转睛看去。哇，改装师也会有这样漂亮的女性的吗？穿着一套红色套装的长发美女随着另外两上走了进来，血红的樱桃小嘴，那双发亮的眼睛像天上的星星一样动人。黑色及腰的长发，我喜欢啊。
另两个随着美女一起进来的的人在我身边咳了几声，我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四个改装师齐了，我不禁打量了一番。除了巴特和美女，另外的两人总算是正常型的。不过，他们是双胞胎。脸上是满是自信的神情，三十来岁的样子。
这个组合真是怪到极点，和海皇一样的怪。怪事了，我刚去找完怪物，就看到了更怪的四个人。今天什么日子？
巴特为我介绍道：“来来来，这位动人的美女是灵心，他们是双胞胎，左边是陈军，右边是陈国。”
可能是我的眼光实在是很不礼貌吧，灵心很不高兴地对我说：“喂，看完了没有，这样子看人家，你不懂得礼貌的吗？”
我回了回神，微微苦笑道：“请问，有哪个人第一次见到你们四人时，不是像我这样子的？”
四人一愣，齐声笑了起来。“唔，你很有趣，海皇那家伙还欠我四瓶子“遗迹”，居然就给我介绍个这么有趣的人来。”巴特嘻笑着说，晕，果然是和海皇一样的怪人。
我苦笑，有趣？有趣的是你们吧？跟你们相比，我实在是很不起眼的。
第九节
眼前这四个古怪的人，居然就是我们佣兵界里传说了许久的改装师？我有点儿不太相信呢。我略作呆愣地说：“你们真的是改装师吗？还是说见面不如闻名呢？”
“呵呵呵我可爱的小朋友啊！见过我们的人都这么说，我们也不好说：‘我们真的是改装师！’有什么办法呢，人们总是将改装师说成神人一般，真个见到了，就有不外如是的感觉也不为奇。”巴特大笑着说道。
我也没有去想那么多了，反正人就见着了，是不是改装师，也不差了吧。俗语说，人不可貌相嘛，说不定人家还真的很有本事哩。
“哎呀，大家站着干嘛，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说吧。”灵心说。
工厂里到底不是说话的地方，巴特带我们到一个明显是休息室的地方。里面的环境还不错，落地的皮沙发还是真皮的呢。灵心一把抢了个位置坐下，随手打开身边的冰箱，拿了一瓶子就喝。也拿出几瓶子扔给巴特他们，才抬头问我：“你要喝点什么？”
我随意的扬扬手，道：“随便吧，能喝就行！”转眼就扔了瓶果汁过来。
“门面话我就不多说了，反正呢，海皇那边也急着要人。我的机体前些时候毁掉了，一直要找新的机体。海皇就说有能给我找几个改装师。就找上你们这了，看看你们这个厂子，还真的很有实力。”我舒舒服服地瘫在沙发上说。
巴特他们相视看了看，才由巴特对我说：“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来？你不知道吗？钢铁城靠近帝国企业那边，现在战事吃紧，很多物资都不能运送过来了。你看到我们这里的生意好像是很好，可是现在我们这里的多数是在战场上下来的自由佣兵。我们现在可能没有办法拿到高级的机件，如果你的要求不是很高，我们倒是可以做的到。”
我一呆，不会吧，我的运气就这么个倒？找到人居然就没有办法给我做的出一部机体？***，这什么日子？“难不成，我就白跑一躺了？这里是钢铁城哩，谁有那个本事限制物资运送啊？”
“这个时候，就只有帝国企业可以做这种事了。也只有他们，才会做这种事。”陈军还是陈国的那个说道。
灵心团着脚坐在沙发上说：“你把你的要求说出来，如果在现有的条件下，我们可以做的出来的，我们都可以做。如果不成的话，也只好让你白跑一躺啦。”灵心双手一摊，爱莫能助。
我抓了抓头，晒然一笑说：“这个嘛，我的要求也想好了，就在这里说也可以了。”我正色地把我心里这些日子里想出来的机体配置说了一下：“按照我现在的工作级别，一般的机体是不再可能胜任的了。我想要一部，总体评分在23000以上的，双手灵活度要过70，四关节式的。装甲层数和抗反冲力机件要S级以上。另外，发动机要可逆8激程高效发动机，不过不能太重。载重能力中上就可以了，二足型，脚步灵活度要过75。推进器和火控机件、机载电脑我自己出。怎么样，可以做得到吗？”
我一边说，那双胞胎就一边用电子板在计着。过了一会，才抬头对正看着的灵心摇了摇头。灵心就很抱歉地转身说：“在目前的情况下，这种机体我们没有足够的材料可以做得出来。你要知道，我们改装师是不可能将要用的零件存起来的。有很多机体，我们要去找有名的厂家帮我们制造，而且这些厂家又不能更换。我们一组的人和其他那些在企业里就职业的改装师不同，我们是按机件的性能加以改良后自行找厂家生产的。你所说的机体数据，好像是很不错。不过我怀疑你是不是可以驾驶得了。”
我默不作声地看着灵心，灵心抿了一口不知是果汁还是酒的，才道：“你要机体评分超过23000，如果我们的材料够，我们可以做得来，但那对驾驶者的要求很高，差不多是人类驾驶这种装甲机器人的最高极限了。机体的高速和灵活性是可以保障做得到，但是驾驶者也要可以承受得起那强大的G力才可以。你想要可逆式的8激程发动机？如果一个不小心，那强到超越人体极限的G力，就可以要了你的命了。”
我诘笑着摸了摸我的鼻子，默然不语。被一个这样的美人儿这样子说，你能有什么办法反驳吗？巴特也插了一脚进来，说：“我想，你应该是工作级别S级的吧？”
“不是的，我还没有到S级，还差一点点吧。”我道。
巴特搔了一下后脑，咧嘴道：“那就奇了，海皇还从来没介绍过S级以下的人给我啊？老实说，要求我们制造像你提出来的那样子的机体，你不是第一个。S级以上的人是不是都很想死？总是想做出一些超越人体极限的机体来，你们的脑子还真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没吭声，那双胞胎就说了：“以我们制造过的机体中，超过21000分的就不少了，超过23000分的，你也不是第一个。但我们从来没有造出过一台，因为，就在我们的模拟机里，就已经没有人可以驾驶得了那种机体了。”
我还是默默地思索着，许久才道：“唉，算了吧。现在是什么也做不了，我们还说些什么呢？还不如想想以现时这样的情况，我们可以用手头上的资源，造得出什么样的机体吧。”
双胞胎马上就拿出电子板算了起来，巴特和灵心好像一向都是由双胞胎做这样的事，所以只是看着双胞胎忙碌。一会，双胞胎才将电子板交给灵心和巴特，脸上的神情不是很乐观。
果然，灵心和巴特接过电子板细看，眉头就皱了起来。“不行吗？”我问道。巴特抬起头叹了一声，道：“想不到啊，我们居然也会有做不成生意的一天哩。想当初，我们这些号称改装师的人，何曾会有这样的事发生过？”
“你倒是和我说说啊？”我急问，灵心摇了摇手，对我说：“以现在我们手上的材料，只能造出20000分左右的机体，就算如此，你特别要求的双手灵活度要超70，我们也没有办法。因为市面上可以买得到最灵活的双手，加上我们的改装，也只能到55。没经过特别生产程序，我们也改不出灵活度70的双手。我X，灵活度70，我也没有做过耶。”灵心一恼之下，脏话就飞了出来。
我用力地抚着下巴，“沉默”从前的机体评分一涨再涨，也该有20000分以上。现在是还不如我从前的“沉默”吗？我要来干嘛？”
那双胞胎就有点疑惑地问我：“我们刚才计算过你的机体配置平衡性和实际能力对比，发现了一件事。你要求的灵活度是市面上极少见的，难道你从前就是驾驶这样的机体吗？是死神？还是天之剑？”
我听到“龙将”二字，脸色不由一沉。平整了一下情绪，才说：“都不是，相反，我的机体还是毁在“龙将”手上的。不过，我有自知之明，我是知道自己可以驾驶什么样的机体，才会想出这种机体配置来的。”
“那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的。不过，这种机体于世极少，最多不超过20部，我们也没有参于其中的任何一部。我们对这种机体的驾驶员，也报着相当大的兴趣。因为，想知道是什么人能够做到超越人体极限的事。”
相议半天，帝国企业的霸气真是碍事。竟然将最为自由的钢铁城的物资运输也封闭起来。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激烈动作，这是不是意味着，帝国企业已经不再顾及脸面的问题了呢？
无奈之下，我只好向巴特他们告辞。回去之后，我可要好好的向海皇算算了。巴特他们也不好意思，让我白白地跑了一躺，说好以后若是有需要，可以来找他们，算个八折给我。
出了巴特那巨大而吵杂的维修厂，很是无味地看着天空。点起一根烟，慢慢地想着。靠，我总不成随便买一部机体项数吧？我找死不成。天哪，你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啊？胡思乱想一通，可是什么结果也没得出来。狠狠地把抽到快尽了的烟头弹飞。
顺着飞落的烟头看去，弹在地上，冒起一蓬火花。眼光掠过，却发现远处有一个人快速地挪开他的眼睛，装作在看着其他东西。心下一紧，浮起一个念头：我被人跟踪了？
钢铁城我应该没有仇家在吧？从前在钢铁城的斗技场里，我也没得罪过哪位，谁扳上了我呢？心下一边想，一边装作没有发现那跟踪的人的样子。跨上我的摩托车，从倒后镜中看去，那人也步向了一部红色的飞行车。车上没有任何标志，不像是有什么后台。奇怪，不会是找错人了吧？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还会怕了不成？
发动了车子，眼光一瞥，那人也跟着浮起了飞行车。靠，要跟就跟吧，不过你要跟得上才行啊。
不再理会那人，“轰轰轰轰轰”摩托车震耳欲聋地怒吼起来，疯一般飚了出去。反正今天都没什么好事发生过，我就和你玩玩吧。
第十节
摩托车平稳而飞快地行驶着，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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