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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快醒来-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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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教主极其鄙夷地总结道:“说白了,白骨楼干的就是卖笑和卖命的行当。当然了,白骨楼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楼主的预言倒是挺神的。”
  “既然江湖中人皆知他们是杀手组织,那他们杀人,何必要打着无情教的名义?”
  小教主骂道:“闲着没事干了呗!就是想不明白为什么,本座才想着来白骨楼会一会那个混蛋楼主。大约你失忆前也是这么想的。估摸着跟什么嫡庶之争四派五门天下大乱魔女祸国的破事有关。不过这些本座统统不想插手!本座就是想弄个明白他白骨楼凭什么扯着我无情教的名义做坏事!凭什么说我无情教是魔教?有我们这么乖的魔教吗?!还有天香那个傻丫头,她非要嫁给天下最有权势的男人,自己叛教进皇宫不算,还把本座的无情教也卷进去,烦!真烦!她生她的孩子,管我教什么事?凭什么说无情教是她娘家是她后台?丫丫个呸的!”
  她一口气骂完,瞥了梅阁一眼,继续嫌弃:“还有你!早知道就该让护法守着你,把你锁在天镜湖,逢年过节祭祀时再放出来遛遛。真是头疼,一个个的,净给我添乱!”
  马车外传来脚步声。
  张不悔送谢冬清回来了。
  小教主连忙闭嘴,风一般跳到梅阁怀中,又装起了痴傻儿童。
  谢冬清红着眼睛坐上车,勉强笑了笑,说道:“让你久等了,小姑娘不闹人吧?”
  梅阁违心地点头。
  “我们今晚就歇在彭城,彭城不如家里,条件大概不会好,委屈你了。”
  “没事,有地方睡就好。”梅阁说完,忍不住又道,“你辛苦了,别想太多,生老病死是必然的,看开便是,你不是说,你信前世今生吗?说不定下辈子,还能再见到卫少侠。所以……不要太伤心。”
  小教主心中猛翻白眼。
  就这,你还说你没勾引人家?瞧你话多的……
  彭城是个小城,客栈也很小。
  矮矮两层,房间很小,每个房间只有一张小木床和一把椅子,一张小圆桌,十分简陋。
  若要用水,需要亲自到院子里的水井打水。
  客栈的房间是张不悔安排的,梅阁被安排在了走廊尽头的小单间。而谢冬清的房间,则与张不悔的挨着。
  谢冬清虽觉得奇怪,但也没多想。对梅阁说道:“你把这姑娘给我吧,我今晚照顾她。跟着你不方便。”
  梅阁犹豫了一下。
  他也没想过让无情教教主跟他睡一间,因为她压根不是个孩子。估计她跟天山童姥差不多,或许真身是个长不大的童颜老太太。
  可,也就是因为她是个童颜老太太,比起不方便,梅阁更不放心她跟谢冬清一间房。
  “这孩子……”
  谢冬清以为他是在担心孩子,连忙道:“没关系,你不用担心。明天上路后,我打听打听消息,问问是哪家丢了孩子,真找不到家人,咱家也养得起,添双筷子添个碗的事,不会丢下她不管的,毕竟是卫坤拿命救回来的……”
  咱家。
  梅阁默默收回了手。
  谢冬清和梅阁还在这里犹豫来犹豫去,小教主不耐烦了,嫌他俩腻歪,果断干脆地拉住谢冬清,捏着嗓子说了句:“姐姐,回房。”
  惊奇过后,谢冬清脸上绽出笑意,轻声应了句好,拉着她的手回房间去了。
  梅阁在自己房间坐了一会儿,下楼打水洗脸。
  院中,几个望山派的弟子围着水井边打水边抱怨。
  一个说:“少爷的脾气,最近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奇怪?”
  另一个道:“这还看不出?不就是因为谢刀门的门主呗。”
  “她?她怎么了?”
  一个弟子神情暧昧道:“少爷喜欢谢门主,这么显而易见的事,就你不懂呗。”
  “啊?”那个问问题的弟子更是迷茫,“少爷要是喜欢,应该每天高高兴兴的啊,这怎么每天都火急火燎的跟吃了火药似的。”
  “还不是因为谢门主旁边带了个人呗。就是那个穿大绿色衣裳的人,一看就没功夫,文文弱弱的,你说带着去聚义会有什么用?所以啊,那是谢门主的相好。”
  一直没说话的弟子神秘地说道:“这个谢门主,风流着呢,听说是白骨楼的常客。”
  “对啊,那个绿衣裳的,少爷让我去打听了,就是白骨楼出来的人!”
  “这就好办了,不就是白骨楼的人吗?路上趁谢门主不注意,直接把人卖了,然后说他耐不住寂寞自己跑了。多简单的事,也不知道少爷生什么闷气,你们啊,一个个笨的要死,也不知道替少爷出出主意,就知道抱怨。”
  梅阁默默走上前,问道:“你们打算围着井聊一晚上吗?”
  他一出声,把这些望山派的弟子们吓得不轻,有个把脸盆都摔了。
  梅阁淡定道:“我都听见了。所以你们赶快滚,还有,今晚的事,我会一字不漏说给门主,要是我半路不见了……你们应该知道谢门主会提着刀问谁要人。”
  梅阁很是心烦。
  他不知道这个梦,谢冬清会怎么设定,现在能做的,只能是跟着谢冬清,慢慢观察着这些在她梦中出现的人,尤其是,张不悔。
  他洗完,很顺手地又打了一桶水,冲洗干净木盆,端着半盆清水回到了楼上,敲开了谢冬清的门。
  “给你,顺手打了水。”
  谢冬清这次上路,只带了卫坤和自己,卫坤这一梦迅速下线,那么,他就要主动担起责任,照顾她之后的衣食住行。
  谢冬清十分意外,连答谢都忘了。
  盘腿坐在床上正在大口吃糕点的小教主亦是一脸惊奇。
  梅阁放下木盆,见她已经铺好床,茶水也烧的有,这才放心地关门离开。
  谢冬清站在门口,对着半盆水傻笑起来。
  小教主白眼一翻,小声嘟囔了句:“简直都疯了。”
  她把糕点塞进嘴里,拍了拍手,捏着嗓子道:“姐姐,我想去看刚刚的那个哥哥。”
  谢冬清仍是带着傻笑,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
  小教主耐着性子,再次捏嗓子说道:“想去跟大哥哥说声晚安。”
  谢冬清这才回过神,笑道:“去吧。”
  小教主跳下床,撒腿就往梅阁房间跑。
  谢冬清弯下腰,脸上带着笑,慢吞吞舀水洗脸。
  小教主敲开梅阁房间的门,第一句话就是:“你丫脑子进井水了!你什么意思?”
  梅阁皱眉:“听不懂你什么意思……我怎么了?”
  “你动情了?”
  梅阁想起自己所属教派的名字为无情二字,问道:“难道不行?”
  可别有什么变态教义,比如动情者死之类的。
  小教主蹦起来急道:“当然不行!你丫练返璞归真功还想动情是要玩死自己吗?!你这是引火焚身!”
  “这么严重?”
  “废话!所以我一早就跟你说,你别去练那个变态功,你偏不听,现在好了,以前说的话全被你自己吃了!”
  “可我没动情啊!”
  “狗屁!”小教主脾气不好,气急道:“刚刚要不是我在,我估计你都能帮她把脚给洗了!瞧瞧你那眼神,骗谁呢!”
  她气鼓鼓地说:“今晚等他们都睡了,我们就走,不能再待下去了!”
  梅阁问她:“四方城正要开聚义会,跟他们一起进四方城探听消息非常方便,这么好的机会,你现在却要走?”
  “你傻吗?”小教主说道,“教心在你身上,你要是动了情,中了返璞归真的诅咒,等你一死,我们教不用他们打,自己就完了。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教心?”
  “你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小教主咬牙切齿道,“在祭司继任者出现之前,教心无法传承。你若死了,教心熄灭,天镜湖上的无情岛,包括岛上的八十七门都会随之崩塌。”
  梅阁很想吐槽这个设定,虽然他还是不知道教心是个什么东西,但他的作用他还是听明白了。
  他是魔教的地基。
  梅阁挑了下眉。
  这一梦,他的角色看起来十分重要。
  “今晚三更,听我暗号。老规矩,咕咕三声,起身跟我走。”小教主交待完,飞快地跑出去,腿带上了门。
  梅阁陷入沉思。
  他来这个梦中是来完成谢冬清心愿,防止她魂魄入梦太深。
  可他进来之后,竟然忘了自己的目的。
  他到现在都还没有问谢冬清,这一梦,她想要做什么。
  那么接下来,他更应该跟着谢冬清才对,至于无情教和教心……
  梅阁发愁:这些到底都是什么?
  这一晚很平静。
  三更时,梅阁也并没有听到什么咕咕叫的暗号。
  第二天,天还没亮,走廊里传来了嘈杂的声音。
  纷杂的脚步声来来去去,吵醒了梅阁。
  他听到了谢冬清的声音:“我去叫醒他……”。
  梅阁起身推开门,谢冬清一脸凝重地站在门口,正欲抬手敲门。
  梅阁隐约觉得不对劲,问道:“怎么了?”
  谢冬清侧开身子,示意他往前看。
  梅阁抬头,愣在了原地。
  小教主被三根透骨钉定在了楼梯口的门板上,脚下的血已经干涸。
  她的身上贴着一张白纸,上面几个血色大字:
  血债血偿——无情教。
  一旁的张不悔一边指示着门下弟子取下尸体,一边幽幽叹气:“看来这小姑娘家,是与无情教有血海深仇啊……”
  梅阁愣了好久,心中突然升起一股寒意。
  这个梦,已经大大超出了他的意料。                        
作者有话要说:  不是梅阁没有看出张不悔有嫌疑,而是他看出后,需要有一个判断和最终确定的过程。
你们不要着急啊,一章一章来。
谢谢英可和大川的雷!


  ☆、非命【情字显】

  谢冬清沉默不语,脸色发白。
  梅阁回过神,问她:“怎么回事?她昨晚……不是和你在一起吗?”
  谢冬清摇摇头,低声道:“我不知道,我昨晚睡得很熟,什么声音都没听到,今早醒来,发现她不在身边……推开门就……”
  谢冬清深吸口气,闭上了眼,表情十分痛苦。
  张不悔拿着雪白色的长剑,问门下弟子:“你们昨晚,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几个弟子面面相觑,一个弟子鼓起勇气说道:“昨晚……昨晚临近三更时,我听到走廊外有动静,像是、像是……从他那边传来的。”
  他抬手,指向了梅阁。
  梅阁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冷冷问道:“所以呢?”
  那个弟子正是昨晚在井边出主意说要把梅阁中途卖掉的那个,他一口咬定梅阁有嫌疑,说道:“一定是你,我们的房间都离得近,如有人走动出入,必会惊醒。只有你,就算杀人钉尸也不会有人知晓。”
  梅阁懒得搭理他。
  半点逻辑都没有,还敢如此理直气壮地说他有嫌疑。
  一直沉默的谢冬清突然开口道:“莫要胡说。”
  她看了眼梅阁,抬起头,对那个望山派的弟子说道:“且不说他没有武功。就算他真的有武功,他为何要去杀那个姑娘?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是在半路遇到无情教劫杀德兴镖局的镖车,小姑娘是卫坤拼死救下的,在此之前,他从未见过那个小姑娘,又如何会在大家都睡了之后,去杀这个姑娘呢?他没有杀人的动机。”
  “再者。”谢冬清继续说道,“练武之人,即便是睡觉,也会留心身边的动静,可昨晚我却睡得很熟,实属反常。所以,我认为是无情教追到了这家客栈,用了迷香,劫出小姑娘,将她杀害。”
  张不悔突然发出一阵很轻微的笑。
  谢冬清愣了一下,疑惑地看向他。
  张不悔道:“谢门主,在下无别的意思,刚刚想笑,只是因为,谢门主说得话,道理不通。”
  “何意?”
  张不悔说道:“谢门主可以想想,若真的是外来人,迷晕了谢门主,直接杀了小姑娘就是,何必还要将她掳走,钉在楼梯口?这么多此一举……有些不合常理。”
  他微笑着,缓缓道:“倒不如说,杀人的那个人,似乎是不愿吓到谢门主,怜惜谢门主才对。”
  他目光落在梅阁身上,幽幽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倒不是说我有意说谁是凶手,只是谢门主不要忘了,白骨楼的人,晚上除了要□□,还会做些别的生意,只要有人给银子,什么活儿都能接。比方说,接了无情教的活儿,杀了他们要杀的人。”
  谢冬清冷静下来,想了一圈,最终开口,送他了四个字:“一派胡言!”
  可她不得不承认,张不悔说的这些极有可能是真的。
  梅阁之前虽未见过那个小姑娘,但他是白骨楼出身。
  楼高锁红颜,灯深葬白骨。
  红颜卖笑,白骨杀人。
  这是江湖人都知道的事。
  只要给钱,什么人都敢杀。
  或许真有可能,昨晚的什么时候,无情教的人与他搭上了线,让他杀了那个小姑娘。
  但是……
  谢冬清内心又否定了这个怀疑。
  他不会是那种人。
  那种,不论男女老幼,拿钱就杀,之后还将尸体悬挂起来的变态。
  梅阁半晌无语。
  他其实也在思考,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教主武功尽失,轻易被杀也是可能的。
  她昨晚跟他商量好要趁大家睡着,离开客栈返回天镜湖无情教。
  但昨天三更时,他并没有听到暗号。
  也就是说,小教主在三更前,就已经被杀了。
  杀她的人,他目前还无法推断是谁。
  但他可以确定,小教主应该是在迷晕了谢冬清,出门发暗号时,碰上的凶手。
  那么,凶手是谁?
  是无情教的内鬼,追杀教主至此。
  还是之前劫杀镖师嫁祸无情教的白骨楼的人?
  还是说……凶手是这两者之外的人?
  如果是第三种情况。
  梅阁看了眼张不悔。
  那凶手很有可能就在他们中间。
  接下来就是杀人动机了。
  为什么杀小教主?
  如果是无情教的内鬼,那杀人动机就应该同教中事务有关。
  如果是之前劫杀镖师,冒充无情教的白骨楼的人……
  可能性很小。
  首先,白骨楼的人并不知道小教主真实身份。其次,白骨楼之前劫杀镖师只为嫁祸无情教,使无情教再背一锅,积累江湖仇恨值。
  卫坤拼死救下小教主后,白骨楼的人就撤走了。并且一路上,白骨楼的人没有再来纠缠。所以不可能大晚上摸到彭城,专门守在客栈,只为等小教主落单时,再补杀一次。
  如果是第三种可能,凶手就在他们之中的话,那么动机是……发现了她的教主身份?还是其他原因?
  梅阁盯上了张不悔。
  张不悔也同样看着梅阁。
  凶手是一个人,还是一伙人?
  安葬了小教主后,一行人沉默着,再次踏上去往四方城的道路。
  待坐上马车,谢冬清才开口说话。
  “你是……白骨楼的杀手吗?”
  梅阁摇头,认真道:“我不是。”
  谢冬清细眉微微皱着,专注地看着他。
  清晨的微光从马车窗棱的缝隙中漫进来,洒在他身上。
  梅阁垂下眼,避开了她的视线。
  谢冬清说道:“我知道不是你,我信你。你不会是那种人,而且你……”
  她说:“你当时的震惊,不像是伪装出来的。”
  “谢谢你。”梅阁突然说道,“谢谢你,你一直都在相信我。”
  他说:“谢冬清,我想知道,你最大的心愿是什么?”
  他不愿再拖下去了。
  他在这个梦中,身份十分复杂,显然是梦对他的吞噬同化更强了。
  相比前几个梦,他的行动会因为身份和角色安排受到限制。
  无情教的教主死了。
  无情教的教心在他身上。
  现在整个武林欲开除魔大会,商议攻打无情教一事。
  太复杂了。
  他必须要动作快些,在自己没被卷入纷争之前,尽快知道谢冬清的心愿,迅速完成她的心愿结束这个梦境。
  “心愿?”谢冬清重复了一遍。
  “对,你最想做什么事?”
  谢冬清目露苦涩,叹气道:“心愿啊……早没有了。现在想的,就是能平平安安到四方城,顺顺利利参加完聚义会,尽快回来把卫坤的坟迁回谢刀门,然后……”
  她眼中有疲倦,也有向往:“谢刀门的孩子们都能快快乐乐,过了重阳之后,再收一些徒弟,不求将谢家刀发扬光大,只求所有人都平安快乐。”
  “你呢?你自己呢?”
  “我?”谢冬清笑了,“我呀……没什么太高的要求,等聚义会结束,就回到家,好好练我的刀,平平静静过自己的小日子。”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笑了笑,终究是没说出来。
  梅阁认真地思考着她的心愿。
  这一梦他也看出来了。
  谢冬清似乎很了解自己的实力,不求在江湖上出名,只想偏安一隅,守着家业,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不过,奇怪的是,这一梦,竟然没有逼婚。
  梅阁思索着。
  进入这一梦之后,意外频出。
  比如他不再是单纯的只遵循一些基础设定的梦境侵入者,而是成为了有复杂背景的角色。
  比如,谢冬清说她梦到过他,坚信着与他前世有约。
  再比如,没有逼婚,也没有新郎,更没有听谢冬清提起过跟谁有婚约。
  这一梦,变数真的太多了,梅阁心底,隐约感到了不安。
  快到中午时,车行至北疆的一座大城。
  因来往商客众多,进城时,车上人员都需下车过检,呈递身份牌。
  梅阁跟着谢冬清下了车,接受检查时,谢冬清递了几块小碎银,说道:“这是我家属,因出门匆忙,未带身份牌。”
  小官吏也很上道,神情坦然地接过碎银,说道:“进城到官府登个记,领个临时的身份牌,下次出远门记得带。”
  “多谢大人。”
  谢冬清顺利带着梅阁进城,同张不悔说了之后,直奔官府而去。
  办事的官吏润了笔,抬头看了眼梅阁,问道:“名字,籍贯。与同行者的关系。”
  谢冬清脱口而出:“梅阁,家住泸州谢家镇谢刀门,是我……家属。”
  听到这个称呼,梅阁十分震惊地看了眼谢冬清。谢冬清立刻转身,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轻咳了一声。
  官吏慢悠悠哦了一声,工工整整填好单子。
  看着官吏取出一块红木牌,慢慢写上他的名字,梅阁有种错觉,好像再加张照片,就像在领结婚证。
  等拿到临时的身份牌从官府出来后,梅阁才问谢冬清:“你刚刚……为什么那么说?”
  梅阁很在意这个问题,因为她刚刚说的是家属。
  谢冬清羞赧道:“嗯,我确实挺喜欢你的……不过你不要多想,刚刚那句话是为了登记方便顺口一说,不然肯定会问更多的问题。那个,你不介意吧?”
  此话一出,梅阁还未回过神,一直站在门口等谢冬清的张不悔厉声道:“你说什么?你喜欢谁?”
  谢冬清被他吓了一跳,疑惑道:“张公子……怎么了?”
  张不悔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指着梅阁问道:“你刚刚可是说你喜欢他?”
  谢冬清不说话了。
  她慢慢将胳膊从他手中抽出来,背在身后,冷声道:“我喜欢谁,要怎么称呼一个人,同张公子有关系吗?”
  一次犯神经,她可以忍,三番五次突然跳脚发神经,她实在是忍不了。
  谢冬清脸色不快道:“张公子管好自己的事便是,我谢冬清的事,同你没有任何关系。”
  张不悔咬牙笑道:“我算是知道了,不能总由着你性子来!我就是对你太放任了,才会让你一次次寒我的心……”
  他狠狠盯着谢冬清看了一会儿,转身离开。
  梅阁默默看完全程,开口道:“他喜欢你。”
  谢冬清苦笑摇头:“莫名其妙。我从未见过有谁是这样喜欢一个人的。这种喜欢,但愿不要再有。”
  她说完,回头对梅阁温柔笑道:“这里的馄饨面很好吃,要去尝尝吗?”
  “好。”梅阁点点头,望着张不悔离开的方向,陷入沉思。


  ☆、非命【聚义会】

  谢冬清和梅阁找了家街边小铺,坐下等馄饨面。
  馄饨还未下锅,车夫就寻来了。
  “当家的,望山派的人走了。”
  谢冬清无声叹息,只道:“随他们去吧,我们吃完再出发。阿伯,你也来碗馄饨吧,不赶时间了,坐下吧,暖暖身子。”
  车夫高高兴兴地接过筷子,说道:“其实小老觉得,咱们不跟望山派一起走挺好的,望山派的那一位是少爷脾气,咱小门小户的,吃不消。”
  谢冬清含笑点头。
  他们吃完才出发。
  谢冬清上了车,没一会儿就在马车的晃动中睡了过去。
  梅阁见她抱着胸歪躺在车上,头在马车颠簸中一下一下磕着车壁,睡得很不安稳。于是轻轻把她拨进怀里,将斗篷盖在了她的身上。
  他轻轻敲了车门:“老伯,慢点走吧,她睡着了。”
  “哎!”车夫拽住缰绳,放慢了速度。回头说道:“当家的这几天也不容易,卫少侠是老门主收留的孩子,跟当家的一起长大,就像亲弟弟一样。这下没了,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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