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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做梦了快醒来-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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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女人道:“把人送回来就走吧,她等会儿要去结婚。”
  梅阁看了眼他们的军装,全部都是红色的,腰间都带着枪……
  这个梦……梅阁微微叹息,看来又是谢冬清的脑洞。
  毕竟之前他小小的一个巡警,没有重大案件,竟然也配枪带枪出巡。
  梅阁平静道:“我们老板结婚,我能去吗?我跟我家老板一起工作这么久了,老板结婚,我总要出席婚礼送祝福吧?”
  女人毫不留情道:“婚礼不公开,我们只带走新娘,其他人等一律不得入内。”
  她扭脸招呼门外的士兵:“班副,把这个人请出去!”
  梅阁同谢冬清交换了个眼神,连忙说道:“不用了,我这就出去。”
  他在门口一排士兵冷冰冰的目光中,出了楼道,记下了车牌号后,站在了小区大门外的路旁。
  起码要知道车朝哪个方向开,之后回去调监控,不知道能否来得及……
  电话响了起来,梅阁惊了一下,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带的有电话。
  “……谁?”
  “小梅啊,睡了吗?起来吧,有活儿干了。”
  梅阁记得他的声音,是之前派出所的一位同事,他问:“我能请个假吗?我这边有点事……”
  “不是什么生死大事就别请了,妈的,大半夜的接到一个任务,某个大领导要到城南的别墅举办封闭式婚礼,现在让我们去做现场布置工作,还要做警戒,单位人不够,能来就来吧。”
  “婚礼……部队的?”
  “对啊,而且要立刻举办,大半夜的……发神经。”
  梅阁快速回答:“好,地址给我,我现在就去。”
  女人打开盒子,拿出了洁白的婚纱:“换上吧,谢女士。”
  谢冬清悄悄摸了下自己衣服口袋里的枪,说道:“把衣服给我,我自己换。”
  女人环视了下屋里的格局,笑道:“你家卫生间太小了,你就在客厅换,都是女人,你放心换。婚纱也不是其他的衣服,穿婚纱,旁边有人帮你看着更好,我瞧着,谢女士的身材不错。”
  “我这人很注意隐私,有人看着就不舒服。”
  女人见她面色冰冷如此果断的拒绝自己,呆了一下,不愉快地妥协道:“那你去屏风后面换。”
  谢冬清接过婚纱,转到了屏风后面。
  女人坐下来,看着屏风上的影子,歪了歪嘴:“谢女士今年多大了?”
  谢冬清没有答话。
  “早就听说你是变魔术的,挺奇怪的,一个女孩家,当初怎么想着干这行了?变魔术……有人看吗?”
  这次谢冬清回应了她:“工作分性别吗?你能当兵,我变魔术又怎么了?演得好自然有人看。”
  女人笑道:“我踩到你痛处了?看来观众不会多。我也没有歧视谁的意思,仅仅是感叹罢了,一个男魔术师和女魔术师在表演变魔术,如果是我的话,我会选择看男魔术师的,因为总感觉……女的变魔术,肯定不会精彩。”
  谢冬清动作顿了一下,冷声回道:“可我从不会因为一个士兵是女性,就质疑她的作战水平。为什么以性别来定工作的优劣?”
  女人轻笑了一下,翻了个白眼:“我说的是人生经验,你却跟我谈公平公正,那就跑题了。你这样硬邦邦的姑娘嫁给张医生,以后肯定会有婚姻危机。毕竟那种思想超前一言不合就反驳别人的女人,是拴不住男人的。”
  谢冬清穿上婚纱后,发现没有地方藏枪。她匆忙扫了一眼,看到了梅阁编好的那只蝴蝶。
  谢冬清背对着屏风,拆了蝴蝶,彩带穿过枪,系在了大腿上,她说道:“我向来只和思想和我同时期的男人结婚,如果他的思想还停在百年前,我连话都不会和他多说一句。”
  女人哈哈笑了起来:“这可惨了,张医生可是很传统的男人。我提醒你一句,结婚后,你最好放弃魔术,要真想变魔术,那就给军区的太太姑娘们变着玩,至于什么男助理啊之类的,最好还是不要再有。”
  “你是古代的嬷嬷吗?”谢冬清绑好枪,放下裙摆走了出来,厌恶地看着她:“提点新嫁娘婚后要恪守妇德?恶心不恶心?”
  女人听出她的嘲讽,虽脸色难看,但也没说什么,她打开鞋盒,取出一双白色高跟鞋:“给,穿上吧,谁恶心那就恶心到谁,你的事我当然不必操心,你又不是我女儿。刚刚不过平心静气地同你说说话而已,我跟其他人说这些话,也没见她们跟我吵,你既然跟我吵,那就证明是你自己的问题。我看你这性子,张医生到时候是圈不住你了,瞧着就不是个安分过日子的。不过我又何必操这份闲心,我就等到你俩出问题的那天,看戏就行。”
  谢冬清穿上婚鞋,盯着熟悉的白鞋出了会儿神,她眉心一沉,喃喃道:“我想起来了……”
  等她再抬起头时,语气变了,她道:“那你就等着,很快我就让你看出好戏。”
  谢冬清提着婚纱,昂首挺胸地走了出去,看都不看门口等待的人:“车呢?要走就快走。”
  她径直下楼,女人悄悄对旁边的士兵们说:“新娘脾气不好,说什么都不听,嘴皮子厉害,总之不是个温柔的,以后张医生有的罪受了。”
  梅阁到了小民警说的地点,城南的一座别墅。
  路边已经拉起了警戒线,小民警从院子里跑出来,把手上的白布分给梅阁一半,说道:“瞧这架势,知道的知道是结婚,不知道的,以为是出命案了,还有这婚礼现场布置……”
  他指着院子里,别墅大厅内飘荡的白布条,以及两旁的白花:“这领导是结冥婚吗?我来时以为是要布置灵堂,中间就差摆个照片了……”
  梅阁淡淡扫了一眼周围的布景,布景工作基本上已经到尾声了:“结婚的人什么时候到?”
  “快来了,没见警戒线都扯上了。说是领导的车在路上,所以我着急,还差台子上侧边的布挂……”
  “我去。”
  “赶紧的,布置完咱就要撤走。”
  梅阁微微皱眉,低声问道:“没有服务员或者招待来宾的人吗?”
  “没……”小民警指着一个穿黑西装的男人,“整场婚礼就他一个外人,是弹管风琴的,婚礼进行曲,走红毯用的。他弹完就下场。”
  梅阁这才看到,台子前方,有一架巨大的管风琴,一个穿着黑西装,胸前别着一朵红玫瑰的年轻男人正在紧张地试音。
  他拿出口袋里的白手巾,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小民警同情道:“瞧瞧给他紧张的……到时候室内齐刷刷一排红色军装,就他一个是外人,那种气氛下,再一紧张,弹错一个音,这职业生涯估计就到头了。”
  “咱们这里,军队都是红色军装?”
  “对啊,陆军。威风着呢,都带枪。”
  梅阁看着那个西装男人,回头对小民警说道:“你去吧,我负责挂台子旁边的区域。”
  打发走小民警,梅阁朝坐在管风琴前的西装男人走了过去。
  梅阁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是警察,我们借一步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这个场景,在我的梦里很浪漫的。
然后我要把浪漫改成命案……
试着码了一下,婚礼部分全部码完要六千多字,所以,我分开发了。
一想到明天就打渣,心里好激动。

  ☆、乘物【血色婚礼(下)】

  谢冬清上了车,女人递过来了十九朵白玫瑰扎成的手捧花,谢冬清偷偷比划了下大小,突然摇下车窗,把手捧花扔了出去,她扭过头说道:“我不要这个,再去买新的,我要红玫瑰,要二十九朵!”
  开车的士兵看了女人一眼,女人道:“你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候,容得你任性胡闹?你还想让领导等你不成?!”
  “是又怎样?”谢冬清哼笑道,“要是你们领导等不了,那他自己结去,反正没有二十九朵红玫瑰手捧花我就不结了!”
  女人见司机神情犹豫似是想停车,怒气冲冲地喝道:“继续开你的,直接开去,我们又不是她保姆,凭什么听她的!”
  谢冬清轻飘飘笑了一下,撕拉一声,撕掉了头纱。
  她把手放在了婚纱裙摆处,挑眉道:“不去买,我就把这件婚纱撕了,你要是够胆,那就带着穿破婚纱的新娘去让领导看啊!到时候我就说是你逼的!”
  “臭不要脸!”女人气急败坏,整张脸都气青了,她打电话向张不悔告状:“张医生,你要娶的这个女人现在在闹脾气,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电话那头的张不悔语气一下子变得紧张起来:“她怎么了?她不愿意来吗?只她一个人?”
  谢冬清大声说道:“张不悔,我要二十九朵大捧红玫瑰当手捧花,没有我就不结了!”
  电话那端沉默了片刻,似是松了口气,轻轻笑道:“我以为什么事呢,二十九朵红玫瑰……爱到永远?”他语气似是很开心,说道:“冯中尉,麻烦你们了,她要是提什么要求,你们就尽量答应,算我谢谢你了,以后你要是有什么事,尽管找我,只要我能办绝无二话。”
  谢冬清挑了挑下巴:“如何?调头吧,我知道一家店有卖玫瑰,现在应该还开着门,走!”
  女人气愤地扔了手机,双手抱胸,厌恶道:“听她的,调头!”
  她车停在谢冬清说的那家店前,她道:“我自己下去挑样式,你们的审美我看不上。”
  女人冷着脸坐在车上,生气道:“你就作吧!”
  谢冬清打开车门,脸上露出一丝嘲讽的笑。
  花店的姑娘正在拖地,做一天的收尾工作,看到谢冬清出现在商店门口,惊奇道:“哎?冬清姐,你怎么来了?怎么穿成这个样子?”
  谢冬清比了个噤声的手势,弯下腰把拆下了大腿处的彩带,她在花店姑娘的好奇眼神中问道:“玫瑰道具还有吗?按之前的来,我要用。”
  花店姑娘双眼闪亮:“是新的魔术表演吗?主题是什么?”
  谢冬清轻轻启唇,缓缓道:“枪与玫瑰的……葬礼。”
  梅阁以今天这里这么布置是警察为了逮捕通缉犯设下的局为借口,把负责弹管风琴的乐师骗走了。他换好乐师的西装礼服,正了正胸前的红玫瑰,背对着门,坐在了管风琴前,一边试音,一边打量着周围的布置。
  红毯两端,一端是别墅大厅的拱形门,一端是管风琴所在的展示台。
  看样子,今晚谢冬清会从拱形门沿着红毯走到展示台上,在证婚人的见证下,宣读誓词。
  展示台地方不大,周围放了一圈的白玫瑰。管风琴两端搁着两个白色的欧式烛台,形状像秤,中间有一根漂亮锋利的箭头状金属杆,两侧蜡台座上,两根白色蜡烛的火苗正在微风中晃动。
  梅阁伸手,比划了一下烛台金属杆的锋利度,满意的点了点头。
  民警同事匆匆跑到台子上,在管风琴前,扯起了一条横幅。
  梅阁转过头看了一眼,横幅两端牢牢系在台子两侧的花架上。白底的横幅上杂乱无章地分布着大大小小的签名。
  小民警挂完横幅,跳了下来,看到梅阁,惊奇道:“小梅,你怎么在这里坐着?干啥呢?还这幅打扮?”
  梅阁道:“弹管风琴的人家中有急事,很急的事,所以他走了,我恰巧会一点。这里的主管私下里安排的,你别说出去,别穿帮了。”
  民警给他竖了个拇指,叮嘱道:“千万要仔细,别紧张,别弹错别露馅,不然咱今年的奖金铁定泡汤……”
  院子里拐进了一排车,穿红色军装的士兵们带着枪整齐划一地跑步进来,一声口令,他们分别站在红毯两端,立定站好。
  民警做了个祝福的手势,立刻撤退。
  不久之后,穿着一身白西装的谢秋铭和一位红色军装上有两排军功章的老人慢悠悠走了进来。
  老人环视了整个婚礼现场的布置,问道:“小张啊,这颜色怎么这么素啊?你是喜欢白色?看你连西装都是白的。”
  谢秋铭道:“这个颜色很干净,很省心。我想到婚礼,想到我的爱人,脑海里出现的画面都是一望无际纯洁的白。我爱人她恰巧是冬天出生的,冬清,连这个名字也是白色的。所以,用白色很合适。”
  老人点点头,又停在横幅前,仰头看着横幅上的名字,他道:“我知道这个东西,这是你这些年救助的战士们的签名。这条横幅上的人名就是一条条的命,这些不仅是你的军功章,还是你的功德录,是积大德的!”
  他伸出手,重重拍在他的肩膀上:“你年轻,还肯上进,又积攒下了这么多的功德,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啊!”
  谢秋铭扶了下眼镜,看着那条横幅,欣慰道:“从医多年积善行德,积攒的功德如今换来了我与我爱的人携手一生,也值了。今晚,我多年的愿望就实现了……”
  老领导赞许的点头,走上台,看到了背对着他的乐师和占据一整面墙的管风琴。
  “噢,还有西洋玩意,我当年出国访问时,在一家教堂见过,国外的人结婚,都要到教堂去,没想到你能把这玩意也弄来,结婚还赶个洋潮流,挺时髦的。”
  “哪里哪里,只是考虑到婚礼进行曲还是管风琴的声音最能体现婚礼的庄严和正规,这才用了这个场地。”
  梅阁默默站起来,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汗巾,谨慎地捂住半张脸,做出紧张的样子,转过身,微微鞠躬:“首长好,我是负责弹管风琴的乐师。”
  “好,好……学这乐器的人不多,今晚好好弹。”老领导嘱咐完,坐在了台子左侧。
  谢秋铭看他一直擦着汗,微笑道:“不用紧张,等听到大校说开始,新娘进场后,你开始弹就行。”
  拿到二十九朵红玫瑰做成的手捧花后,谢冬清一路上很安静,默不作声地看着窗外。
  那个女人应该是被气到了,远远地坐在另一边,也不说话。
  车停在院子里时,谢冬清紧张地握紧了手中的手捧花,士兵帮她开了车门,谢冬清慢慢走了下来。
  女人翻了个白眼,小跑到门前,站住,行了个军礼:“报告,新娘已经带到。”
  老领导站了起来:“好,小张啊,终于能见见你的新娘是什么样子了。”
  谢冬清静静地站在大门口,抬起头,直直盯着台子上穿白西装的男人。
  他的镜片在灯光下反着光,看不到眼,只能看到上扬的嘴唇。
  老领导看到谢冬清披散着头发,低声问道:“新娘怎么没盘头?”
  “应该是时间来不及了,冯中尉估计也不知道怎么盘头。”
  老领导越发觉得这场婚礼不吉利,他想,在他年轻的时候,新娘不盘头,是代表着会悔婚回娘家的意思……算了。
  老领导看了眼旁边脸上一直挂着笑,目光灼热的年轻人,叹了口气。
  他道:“开始吧。”
  梅阁按下了第一个键,他一边弹着,一边悄悄回头。
  谢冬清面无表情地走着红毯,目光扫到了管风琴前坐着的男人,停顿了一秒,快速收回目光,微微点头,脸上不由地绽出了笑。
  这个突然露出的笑意,让梅阁和谢秋铭都放下了心。
  谢冬清走上了台,转身和谢秋铭面对面站着。
  管风琴停了。
  老领导带头鼓掌,掌声整齐划一。
  老领导清了清嗓子,说道:“今晚,有幸在这里见证一对新人的组建家庭,张不悔,这位优秀的战士,从军校毕业后一直奋战在救死扶伤的第一线,大家抬头看看这里的横幅,这上面的每一个名字,都是张医生救过的人命。”
  谢冬清慢慢抬起头,神色复杂。
  “今日,这位优秀的战士将要迎娶她的新娘,我将全程见证,送上我的祝福。”老领导问道,“张不悔,可有什么话对新娘说?”
  张不悔温柔注视着谢冬清,说道:“生生世世,永结同心,不畏风雨,白头到老,这是你孩童时期对我说过的话,今天,我愿意把这十六个字作为我们的爱情誓言,我将用实际行动,去履行这条婚誓。”
  老领导又问谢冬清:“新娘呢,有什么话要对新郎说?”
  谢冬清看到梅阁的手握住了烛台,他神情自然,站在老领导的旁边,看她望过来,抬手,在动胸前玫瑰的时候,微微指了指身边的老领导。
  谢冬清明白了他的意思,分工合作,她只用一心一意解决掉谢秋铭就可以。
  谢冬清开口道:“今天我的手捧花换成了二十九朵红玫瑰,还扎成了心型,其实就是想送给张不悔。”
  谢冬清抚摸着玫瑰,继续说道:“这代表着一颗心,这颗心不是衷心,不是爱心,不是慈悲心也不是仁心,而是良心。”
  她快速抽出一朵红玫瑰,对准张不悔:“为什么这么说,是因为我觉得你,缺良心。”
  她抖了一下玫瑰,谢秋铭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就听到连续几声震耳欲聋的枪响。
  他倒在地上,撞倒了一侧的花架,花架轰然倒地,横幅飘落在地。
  梅阁动作迅速地将老领导反手压倒在地,金属杆的尖端对准他的脖子,大喊道:“全都不许动!”
  大厅里原本迅速给枪上膛,应对突发事件的士兵们停下了动作。
  梅阁转头对谢冬清说道:“补枪!”
  谢秋铭躺在地上,按住胸膛上的伤口,虚弱地叫道:“清清……我这些年对你难道不好吗?”
  “好。”谢冬清迈过横幅,站在他面前,枪口对准他,说道:“可有些事情,不能用之前的感情来补救。就如这条横幅,不可否认,你是医生,你救过很多人命,这是你的功德,不假。这么多年来,你对父母,对妹妹都很好,为人子,为人兄,你做得很好,这也没错。但自从你决心把我困入梦中,妄图终结我的人生控制我要像一个女人爱男人一样爱你时,你在我这里,就再也无法得到原谅了!”
  有一枪打中了肺部,谢秋铭咳了几声,满嘴血地笑了起来:“你竟然想起来了……可你……你其实是喜欢我的不是吗?你把十九朵玫瑰换成了二十九朵玫瑰,不正是爱我的标志……”
  “那只是因为十九朵数量少手捧花藏不住枪。”谢冬清说完,低声道,“不要多想了,对不起了谢秋铭,再见。”
  她扣下了扳机,结果枪却哑火了。
  梅阁愣了一下,把手中的烛台扔向了她。
  谢冬清刚要去接,谢秋铭使劲拽了手边的横幅。
  谢冬清脚一直踩着横幅的一边,这下被腾起的横幅带倒,重重摔在地上。
  另一头的花架也倒了下去,扣在管风琴边的烛台上,火沿着花架慢慢烧了起来。
  梅阁也顾不上这边的领导,狠狠将谢秋铭的手臂扣在身后,喊道:“谢冬清,起来补刀!”
  老领导滚下台,立刻下令:“快!逮捕他们!救张医生!”
  谢冬清忍着痛爬起来,大吼道:“我的梦,我说了算!都给我站住不许动!”
  大厅里的人包括跳动的火舌,都像被定住了一样,整个画面定格了。
  谢冬清一把操起旁边的烛台,冲上去,在谢秋铭的大叫中,狠狠刺穿了他的脖子。
  飞起的血溅了两人一身,谢冬清的婚纱上,梅阁的西装上,星星点点都是血。
  梅阁摸了下谢秋铭的脖子,似是叹气又似是松了口气,低声道:“死了。”
  大厅里的人消失了。
  谢冬清扔掉手中染血的烛台,拉起横幅,盖在了谢秋铭身上。
  她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擦掉脸上的血,回头问道:“我们……能出去了吧?”
  “你是都想起来了吗?”
  “嗯,慢慢地就都想起来了。”谢冬清点了点头,坐在梅阁旁边,“有点累。”
  “那就……歇一会儿。”
  谢冬清看着他的西装还有胸前溅上血的红玫瑰,说道:“其实一直想说,你真的挺适合红玫瑰的。”
  “是吗?”
  “嗯,你很适合红色。”
  “因为我姓梅吗?”
  “有这么一点原因,而且你今天的西装……”她笑了一下,“倒有点像咱俩在结婚。”
  她的话,让梅阁微微怔住。
  他轻声说道:“这种到处都是血的婚礼,我不接受……”
  谢冬清轻轻笑了起来,一缕头发滑落。梅阁手指一动,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本能地抽出胸前的玫瑰,把这缕头发别在她的耳边,又放上了玫瑰。
  做完这些后,两个人都害羞地别开了脸。
  好久之后,谢冬清摸着耳边的玫瑰问道:“现在外面是几月份了?”
  “九月。”
  谢冬清惊道:“已经九月了?!”
  梅阁带着心疼的语气说道:“你应该有好几个月没好好吃饭了,人看起来很虚弱,脸色很苍白,小小一团躺在病床上……”
  谢冬清小声骂道:“妈的……”
  骂完,她不好意思地转过脸,轻咳了一声。
  梅阁轻声问她:“出去后……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谢冬清摊开手,看到手上的血,说道:“虽然生气,但我估计我爸也只是打他一顿而已……除此之外还能怎么办?”
  “我……”梅阁说道,“我可以帮你申请一个人身安全保护令,让他这辈子都不能靠近你,你看行不行……”
  周围的景物从上端开始一点点消失。
  谢冬清专注地盯着自己的左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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