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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窦初开时-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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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声音还在健身区回荡时就听到二姐同样歇斯底里的手指着我对我喊道:“你赶快回去。。。再敢拦我我打断你的腿。”
二姐头也不回的就跟着服务员走,我一个一个的都拦不住他们,我只能在这里没有用的掉眼泪:
“你们到底都怎么了。。。?”我彻骨的难受,使出全身的力气对她喊,嗓音都喊破了,她停住了脚步侧转头提醒了我一句话就彻底消失在我眼前了:“你的瞧不起,别忘了也算我一份。”
林孟秋真的太爱蒋俊峰了,她为了蒋俊峰甘愿做阁楼上的疯女人。不管蒋俊峰做什么,她都陪着。不管蒋俊峰遇到什么挫折,她都心甘情愿的和他一起扛。
我推着餐车终于到了三十楼,在电梯口就遇到了领班,他气的脸都绿了,一边走一边还指手划脚的对我爆粗口的指责我,我咬着牙忍着把餐车推到客人的房间门口,按几下门铃,那个贱男人还不知道停止,还再大声呵斥我,还扬言让我滚蛋。我还真的想滚蛋了:
“我他妈这就滚蛋。。。”我还没说完客人就把房门打开了,我看到开门的人,我是那么的熟悉,还是我一直耿耿于怀的人。这个老男人围着浴袍愕然的看着我。透着这个老男人半开半关的门空,我看到了一张大床,床下乱七八糟的,用过的安全套精油瓶,染着乱七八糟污色的一推卫生纸,简直脏的让我想闭上眼,还有一股恶心的味道从半开半关的门空直窜进我的鼻孔,床上的人我更加的熟悉了!昨天我还亲自为她在脖子上贴上创口贴的,我他妈明天还得为她再贴上一次吗?
她躺在床上也看到了我,我已经不知道当时自己是什么表情了,眼泪也流光了。我他妈当深度近视当瞎子,装作那都不是事儿的样子该换衣服下班了,再不去换衣服,我怕在这里会碰上娜姐或者常乐,我他妈就替个人送个饭,这起承转合接二连三的、他妈绝了。
我穿着自己的衣服走在冰冷的夜晚,深呼吸告诫自己:没事了,不会再碰到亲人了。我口干舌燥一副像是在找什么的样子四处寻找。嗓子眼干裂的刺痛,回想着那个穿着浴袍的老男人一脸轻松又疲惫的样子,回想着床下那一滩脏东西,回想着那股窜进我鼻孔里面的味道,恶心的我干呕想吐。
我抱着路边的垃圾桶干呕着,没多会儿身后多了一个人。她的出现只会让我更加的想吐。
“对不起!”
我听到貂蝉对我说的那句“对不起”后,我笑了,笑的是那么的苦涩无奈和讽刺:“对不起什么?你背叛我了?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你喜欢过我,所以你做什么都和我无关,更谈不上背叛!所以我头上不会出现有颜色的帽子什么的。”
“他帮了我太多了,我不想欠他的。。。”貂蝉流着泪似乎要向我全盘托出,孰不知我早就知道了。
“身体发肤授之父母!你们就这样作践父母给予你们的身体吗?竟用身体来赚钱报恩。那你们激情过后呢?激情过后只剩下一推卫生纸了吗?还是床上情人,床下陌路人?我看着你们不像。。。”
“你不要再说了。。。”貂蝉一脸痛哭的阻断我的话。我以为我的眼泪流干了,可还是一滴接着一滴的流。貂蝉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看着:
“我也好希望自己没有喜欢上你,这样我就不会那么痛苦了。当你看到我脖子上面的印记时,我真的好害怕。。。怕你问我,怕你恼我,怕你再也不理我,我不想让你知道我堕落的一面。明明心里害怕你问我,可当你真的对我一言不发什么都不问我的时候,我反而更难过。。。”
“你怎么知道我就不会笑着祝福你呢?你这样耍我好玩吗?我那么相信你。。。每次看到你脖子上的痕迹的时候,你以为我就不心痛吗?可我又能怎么办?请你赶快告诉我、我看到后能说什么?能做什么?你快告诉我啊。。。要拎着刀吗?是让我砍了他、我杀了他。。。我这就去啊,你说啊?你什么都不说,你心甘情愿的啊,不是那个老男人强迫你的。也是,我们从来都没有对彼此表明心迹过,你想和谁在一起,和他做什么那都是你的自由。”
我冲动又崩溃的话似乎更加的让貂蝉痛心了:“是吗?难道两个相互喜欢的人一定要表白才能证明他们相爱吗?不表白他们就不是恋人了吗?”
“那你为什么还一而再再而三的和他上床?”我一次带着愤怒和抱怨看着貂蝉。貂蝉被我的话震的一言不发。
“为了妈妈的手术费?为了能给妈妈和外婆提供更好的生活条件所以才和那个男人上床是吗?”我又一次带着怨气质问她。
“是啊,你全说对了、我就是这样的女人,所以以后不要再相信女人的脸了。我。。。我真的撑不住了。。。我过的好累。。。我真的不求大富大贵,豪车豪宅,只希望自己想在家安心作画的时候,不会去考虑房租水电的问题、当我想买什么东西的时候,不会去掰着手指头去算。。。如果买了,下个月的房租水电还够吗?那样的生活我真的过怕的,我无数次的在心里谩骂。。。这生活太他妈恶心了。。。”
听到貂蝉哭泣发泄出一番苦闷潦倒的话,我也无话可说了。
“有时候一个决定只需要一分钟,可这一分钟的决定,却要一辈子来后悔!这句话不知道到是谁说的,说的真好!你恨我好了。。。”貂蝉擦干眼泪,结束了我们之间还没有开始的爱情。
“我不会恨你,你也别指望我会原谅你!既然决定自己要走什么路,那就别后悔!我。。。祝福你!”
我同样擦干眼角的最后一滴泪,结束了我们之间所有的关系!干脆帅气的大步离开。我可以允许自己走错路,但绝不能允许自己走歪路。那时的我,终于可以体会出那句话的含义了:
一个人的一生可以爱很多人,但只有一个人会让你笑的最开心,痛的最刻骨!
这场三角恋,那个老男人韩炎岐赢了,我是彻底失败出局了,哼呵。。。“两个相爱的人却没能在一起。”这句话我他妈从小听到大,却从来没有真的领会过这句话的意义,我今天终于感受到了,听起来多么讽刺和无奈啊!想着韩炎岐,抛弃他用金钱为貂蝉所做的一切,他自身到底为貂蝉做过什么呢?一件都没有。可是他还是赢了,在我和他的战争里,终究还是金钱赢了真心。因为他也有真心,而我却没有金钱!我输的心服口服。对于我和他,貂蝉更爱我,可我却败给了现实,也许这就是社会!
貂蝉对于我来说是杯中的水,当我没有能力把它一口气喝下去的时候,我只能静静的看着别人把它拿走把它喝下去。就算我有上前把水要抢过来的冲动,可抢过来后我能做什么,把水强倒在手上吗?是抓不住也存留不住的,流沙始于掌心至少还有尘埃留下的痕迹。而我和她就如手抓水,不仅抓不住,时间一过,手掌上面残存的水珠会蒸发的一干二净,而那个时间,要比我们想象的要短暂的多。或许属于我的真命天女,根本不是一杯水。
这晚我去了教室,教室的门是开着的,灯被关上了。我坐在座位上面,频繁的调整呼吸,因为胸口真的好闷感觉像是要爆炸了一样难受,可是越调整反而越严重了,我双手紧紧的握拳被手指甲割伤了手掌,只感觉有股温暖的液体流在手心里。在漆黑的教室里我不知道我的视线在寻找什么,总觉得少了最珍贵最挚爱的东西。
终究还是释放不出胸口的憋闷,忍不住嘶吼了一声出来,我喊出这一声后却慢慢啼哭了出来,自己都被吓住了。可突然教室里的灯亮了,我满脸泪花的看着灯的开关处有人站在那儿,那个人正是梦席。
“我刚关灯要离开你就走了进来,本来认为你会过来开灯,想对你搞笑一下,可你。。。没过来。”
梦席一脸凝重的看着狼狈不堪的我道。
我的憋屈并没有因为梦席的出现而停止,虽然有所收敛,可还是苦涩的掉着眼泪。
梦席走到我面前坐下了,她慢慢拿起我的手,用纸巾为我擦拭被手指甲割伤所流出的血迹,她好像也流泪了。
我呆呆的一动不动,把自己失去后才明白自己的心声,毫无保留的告诉了梦席:
“开学的第一天,我在教室喝水的时候,有位女生突然从我身后对我的腿弯子踢了一下,我便开始讨厌她,第二天我胃痛了好久没有一个人知道,可偏偏是我讨厌的人看了出来,为我买药,为我找瓶子倒水,虽然那个空瓶子是在教室的垃圾桶里面找的,可我还是一点都不嫌弃。。。有一天,她突然找到我,求我假装她的男朋友,她说有两位男生给她写情书了,她想让我假冒她的男朋友好打发了那些喜欢她的男生。哼呵。。。我竟然拒绝了,还莫名的对她生气,转头就离开了。然后一个人坐立不安的不知道自己想干嘛,脑子里老是想她,还气她,却不知道自己是在吃醋和妒忌。我这辈子收到的最让我感动礼物就是她送的,感动到顿时会流泪。是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她送了我一个非常漂亮的礼物,外面的包装真的很漂亮,我想这礼物肯定很值钱,可打开后我哭了。。。把包装纸揭开后,那个盒子是卖完了的泡泡糖的纸盒子,里面还有两块比吧啵泡泡糖。。。”
我记得我讲到这里的时候,我已经讲不出话了。隔了好久,我才继续:
“我真的很笨,在我情窦初开时爱上了一个非常值得去爱的女生时,我却不知道,眼睁睁的看着她被人抢走了。而现在,我只能感觉到痛,生气和懊恼了。”
她是我的初恋,我和她之间的记忆永远都在,我情窦初开时爱上她却不知道的那段期间,为她吃醋和生气的感觉永远都在。而突然恍然大悟后知道自己的心后而她已经离开了,这种遗憾和懊恼也永远都在。
☆、不同的人生路
那天我在教室里呆了一夜,而梦席却陪了我一夜。第二天的课上,我没有再看他们的出现,我出神的看着那五个空位子发呆,想着他们五个还真是同德同心,我终究还是多余的那个。而总有个人跟着我一起发呆,而她的眼神里似乎表露出一种担忧!
下午放学后我接到一通电话,是前辈章念遥打来的,挂断电话后我赶去了机场。到了机场,我以为来送前辈的人怎么也得够一桌,没想到我就看到一个人背着个背包呆呆的坐着。我看着他发了会儿呆,他到底是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拥有什么的父母,儿子出国留学在他们做父母的眼里难道也不外如是吗?如果是我有幸出国留学,我爸妈还不激动的在祖宗坟前放上个十万八千响炮仗,在全聚德摆上个十桌八桌还不带收礼的。
我静静的站在前辈面前,前辈从我的脚底一直往上看,直到我们的眼睛对视上,他对我笑的是那么甜。可我怎么感觉那么酸呢!
“一米七几的个头怎么长了一米九的腿。我是不是很会挑时间啊?因为这会儿走你才能有时间过来送我啊。怎么说也是出国,没有一个人送的话,怪丢人的。我也想在茫茫人海中炫耀一下我也是有朋友的人。是你坐下来还是我站起来呢?”前辈轻松的快白,总让人觉得那么不自然和刻意的坚强。
“不是说、签证下来的很慢吗?这些人也真是的,着急走的,他们不慌不忙;不着急走的,他们倒是积极起来了。不知道哥你是怎么想的,反正我准备写一封实名信投诉,要抓人就去巴黎抓啊。”
我做不到前辈那样勉强出来的轻松愉悦,即使话语中还是有点小幽默,可语气和表情确实有点小可怜。我征服不了自己的内心,那只能顺从它的反应。
“一上来就煽情啊?我会扛不住的。。。”前辈站起来话音未落就拥抱着我。他也顺从了自己的内心。
“小念遥,我希望三年后能在巴黎遇到你,所以你的分数线一定要守住了。”
“怎么办?没有哥的监督,我看这事不太好办。”我噎着个嗓子还不忘调侃一番。
“你一定可以的。我不是那种你一转身就能忘掉的人吧?”前辈松开我后很认真的问我。
我迟疑了一下,前辈却急了:“哦你怎么想那么久?”
“我是一下想不出用什么词来形容我们之间的难忘程度。天地可表?至死不渝?还是山无棱天地合。。。”我二二的胡诌前辈都听不下去了一脸挑逗:
“怎么?你是想告诉我,性别不是问题吗?”
“哈啊。。。够敢想的。”
忍不住抱了前辈,我们相拥着彼此没有一句话,因为真的怕再发出声音来是哽咽的嗓音哭泣的嗓音,终究还是前辈拍了拍我的肩,吐出一句简短的话、还哽咽住了:“走了。。。”
送别终归是送别,总有一方会看着一个背影消失在他的眼前。我看着前辈的背影,想着他这次的旅行,势必又是一次漫长而又孤独的旅行。或许到了巴黎,前辈可能会好点儿,因为到了国外以他和蔼可亲的性格肯定会拥有很多朋友的,又或许他国外的生活比在国内更加的孤独和寂寞。
我挥动着手臂,挥别已经消失在了人群之中的他,默念出一句:“保重!”
我抬起头看着机场里面的人,不管是接机的还是送机的总有笑声和哭声,总有拥抱和别离。自恋的我感想了一下,如果有一天我真的出国了,谁会来送我呢?谁又会给我一个难舍难分的拥抱呢?
深吐了一口气,低落的走出了机场。手机又响了,这个电话才真是把我吓住了。我站在马路上像是打劫一样般的拦车,一个小时的路程我赶到了怀柔,找到了电话里泣不成声的苏润告诉我的地址。
我赶到后,他们几个都到了,娜姐头发凌乱脸上还有点伤痕,坐倒在地上躺在二姐怀里颤抖的啼哭着。苏润伤的更重,额头破了,嘴角还在流血,还有个醉汉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的睡在地上爬不起来了。看常乐那副要杀人的劲儿,那个倒在地上的醉汉肯定是他打的,看样子是蒋俊峰给拦住了他,因为现在他还死死的拉住疯狂的常乐。
角落里,还有个软弱无能的妇女在垂着心口断肠般的哭泣,头发同样的凌乱,貂蝉陪在身边安抚着。我的到来他们几个先起头看我,也是他们先结束不再看我。似乎只有苏润还把我当亲人一样,跑上前拥在我的怀里害怕的哭泣。
苏润在电话里说:“那个王八蛋在欺负我姐姐。”
我当时所理解的“欺负”,以为是那个混蛋继父又殴打他们了。可看眼前的情形,我真的是把那个混蛋想的太善良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边倒在地上还发出哀嚎声的醉汉就是娜姐的继父,那个混蛋、那个禽兽。不知道他是酒后乱性还是垂涎已久,竟然明目张胆的在家中想□□娜姐。
当娜姐他们娘仨在和那个恶魔打斗的时候,常乐找来了。这才让那个人渣没有得逞。我忿忿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那个魔鬼,谁知他摇摇晃晃的站起来了。
那个魔鬼从嘴里吐出了一口带血的口水,一脸坏相的露出了阴暗的笑容,他的笑声是那么的猥琐那么的让人厌恶。
“哼哈哈。。。上了一年大学,混了不少情人啊?那也不能把家里的老情人抛弃啊。。。”
恶魔的话又一次激怒了常乐,常乐挣脱开了蒋俊峰扬言要杀了那个恶棍,刚甩了一个拳头,又被蒋俊峰拉住了。依常乐的脾气和他现在的疯狂状态,他真的会杀了那个恶魔。可是恶魔已经鼻青脸肿了,他还再啰嗦:
“哼呵。。。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啊?哦,那一年还在流行唱着《那一夜》还是你妈妈带着你来老子家第三天吧,老子第一晚宠幸了你妈,第三天一大早老子就宠幸了你。。。”
恶魔的话让我们所有的人都有上前掐死他的冲动,一向软弱无能的母亲拼命又抓狂的上前对恶魔拼死相争,娜姐躺在二姐怀里崩溃的堵着耳朵,常乐又怎能安奈的住,蒋俊峰根本拉不住他了,他拿起砖头就想一砖头砸死那个恶魔。我,蒋俊峰和貂蝉没怠慢,一起上去阻拦,蒋俊峰和貂蝉用尽全力抱住已经发疯了的常乐,我拉着醉汉也没忍住甩了他两拳头怒斥他:“你他妈闭嘴。。。”
娜姐的妈妈煎熬的放声大哭、谩骂,醉汉还不知道住口:“我他妈就是混蛋禽兽,你女儿就他妈是什么好东西了吗?为了要学费他妈自愿找老子上床。。。”
从恶棍的嘴中,我们听到了难以接受的话,纷纷都默默的发愣,常乐也愣住了。只不过我们的呆滞是那么的苦涩和惊恐。娜姐为了学费被自己的继父威胁哄骗到了床上,她内心的苦闷和煎熬,和她原打算把这么不堪的秘密直到和她一起被带进棺材里一起埋葬的,根本不想告诉任何人的隐私,如今被那个恶棍当着我们大家的面毫无保留的全部说了出来,她心里该是什么滋味!
恶魔话音还未落,就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叫喊声向这个恶棍靠近:“我杀了你。。。”
一个闪电般的身影把恶魔推向阳台,连同她一起也跟着跳了下去。而那个人就是娜姐。那个恶魔当着她最爱的人和最在乎的人说出了她所有致命的秘密,她痛恨中也有了轻生的念头。
那个阳台到地面有二层楼高,常乐吓得头脑风暴也想从阳台上跳下去看娜姐的安危,还好被蒋俊峰死死的抱住了,我们几个惊恐的拉着常乐,立刻跑下去。
下去后,看着那个恶魔有二分之一的身体都压在了娜姐的身上已经不省人事,而娜姐的头部流血口中吐血的全身抽动着,常乐抱起娜姐,娜姐一副内疚又没脸的样子看着常乐一眼,艰难的说出一句:“对。。。不起!”后就倒在了常乐的怀里。娜姐的妈妈推开常乐抱着娜姐疯狂般的哭喊着。他们几个拼命的喊着娜姐叫着娜姐,我怎么能相信娜姐就这样死去呢,我不接受的断续道:“救、救护车。。。救护车。。。”
我们以最快的速度把娜姐和那个恶魔送进了医院抢救,等待的每一分钟我们都觉得艰难又漫长。常乐瘫坐在地上毫无表情,一言不发的等待着。终于看到一位医生向我们走过来:
“谁是赵虎的家属?”
我们几个人都没有站出来,只是问了一句:“他死了吗?”
“他没死,只是晕过去了而已。除了皮外伤其他一点事都没有,涂点儿药就可以回家了。”
听到医生的话后,我们几个觉得好讽刺啊,这样一个十恶不赦的恶魔,老天怎么还那么眷顾他呢?
“那。。。还有一位病人呢?她。。。她怎么样了?”二姐恐慌的问道。
“她的情况不妙,头部大量出血,肋骨断了三根,右小腿也断了,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
我们几个人痛心流着泪,看着眼前坐在地上的常乐,他那副心死大于哀默的表情,我们更加的欲哭无泪了。
五个小时的抢救,娜姐被推出了抢救室。医生们纷纷摘下了口罩,他们的样子是那么的低落又憔悴。我们心里明明有了答案,可还是不死心的问道:
“医生。。。病人怎么样了?”
“脑死亡状态、植物人。”医生低沉的嗓音说出了那么绝情的答案。
我们几个看着面无血色的娜姐,流着痛的彻骨的泪。常乐跪在推车旁,抱着娜姐,头贴着娜姐肚子一动不动,他欲哭无泪崩溃的样子,只听一声长长的撕心裂肺的哀嚎声回荡在阴凉的走廊内,好久、好久!
我们几个人一起陪在娜姐的身边,似乎根本不相信医生们的狗屁结论。常乐依旧是抱着娜姐一动一动,守了娜姐一夜,大家才感觉眼皮打架。突然听到苏润冒出来一句:“常乐哥不见了。。。”
我们几个顿时惊醒,相互看了看,彼此顿时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纷纷跑了出去。因为我们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常乐肯定要做傻事,他不是轻生,而是去结束那个恶魔的生命。
当我们赶到那个恶魔的家中时,我们看到楼下都是警车还有救护车,我们看到那个恶魔被几个护工用担架送上了救护车,他满身的血。我们几个人顿时害怕了,我们几个在人群中着急的寻找常乐,只看到三五个警察锁铐着常乐。
“常乐。。。”
是蒋俊峰发出来的一声痛心又带着怨气的叫喊声。
常乐面无表情的看着我们几个,他一个一个的看着我们几个人,毫无任何的情绪波动,我们几个却是满脸泪珠对他又气又怨又惋惜的凝望着他。
我们四人眼睁睁的看着常乐被押上了警车,看着离开后的警车好久。彼此的脑袋都空了,不知道何去何从。我们四个没有方向的走着,走到一条十字路口,好像我们四个人都已经选好了谁该哪一条路,谁该走上属于自己的十字路口上面的哪一条路。
每个人的人生,都会面临一条十字路,是向左走还是向右走;是向前走还是向后走?此时此刻我们四个都已经选好了。我们四个人站在各自即将要走的路口相互背对而站。
“也许我们六个人一开始就不该走在一起。”貂蝉踏上了属于自己的路,抛给了我们最后的一句话。
“以后我们各不相干,各走各的路。”二姐林孟秋抛给我们最后的一句话后,走上了属于自己的路。
“章念遥,好好走你的路吧,我们不再打扰你了。”蒋俊峰背对着我,声音浑浊的送了我一句话。
“当然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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