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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丽苏背后的男人-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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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阶分为剑之骑士(saber)、枪之骑士(lancer)、弓之骑士(archer)、骑兵(rider)、魔术师(caster)、暗杀者(assassin)和狂战士(berserker)七种。一次圣杯战争里所参加的七名servant的职阶不允许重复,否则会召唤不成功。英灵会成为哪个职阶并不是固定的,他的职阶是由master与英灵的相性最终决定。
郑直那小人得志的模样看得恩奇都心痒痒,恨不得抱住他亲两下,不过现在并不是**的时候。“最适合我的职阶是lancer,不过我拥有的变形能力从另一种意义上可以说是精通所有武器,我可以成为caster以外的全部职阶。”
作为第八名servant,圣杯并没有赋予恩奇都明确的职阶,不过让恩奇都来扮演caster的职阶实在是强人所难。不过郑直最擅长做的事情之一就是强人所难,他微笑着在恩奇都的脸上亲了一下:“我的半身怎么可能连这种简单的角色扮演都做不到呢……”
恩奇都叹了口气,他把郑直和羽山葵的关系看得很清楚,羽山葵是郑直的弱点。原本恩奇都是想要利用这个弱点来威胁控制郑直的,可是到头来被牵着鼻子走的人还是他。“我会努力扮演的,不过我能瞒过其他人,也不一定能够瞒过那个人。”
那个人指的是谁,郑直心知肚明,他有试探性地提问过恩奇都,在他离开五千年前的世界之后,恩奇都和吉尔伽美什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都被恩奇都避开了话题。“恩奇都,你和吉尔伽美什还是朋友么?”
恩奇都愣了一下,随即笑了开来,原来他之前的态度让他最爱的半身担心了,这个认知让他感到非常地愉快。“当然,吉尔伽美什永远都是我们的挚友。”
郑直不屑地哼了一声:“得了吧,算你一个人就够了,我和他从来都是敌人。”
***
当郑直和恩奇都回到羽山葵的身边之前,去参观了圣杯战争打响的头一战,和羽山葵提供的情报那样,最开始交锋的是archer和assassin,吉尔伽美什动用他的宝具将偷袭远坂家的不知名号的assassin给轰得稀巴烂,嚣张地像其他参战者们展示了他强大的实力。
这个时候羽山樱体内的所有虫子都被排出杀死,再休养一两年的时间应该就能够完全恢复健康了,不过受到的创伤太大,羽山樱身体的魔术回路已经完全报废,她这一生再也无法使用魔力。为了救回羽山樱,羽山葵倾尽了剩下的所有本源魔力,第八组master和servant现在能成为战斗力就只有郑直和恩奇都了。
自打恩奇都知道cosplay这个概念之后,他似乎有点迷恋上扮演其他的角色这个兴趣,这也许跟他天生具备的变形能力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他凝练泥土,把自己在远坂家看到的吉尔伽美什耍帅的一幕完美地再现给羽山葵和羽山樱看,该说不愧是相伴多年的挚友么,连神态都学得惟妙惟肖的,逗得羽山樱笑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郑直望向抱着一本厚厚的魔术书籍看得专注的羽山葵,他第一次觉得这个女孩真的是一个很神奇的存在,在一个月的时间,她居然能让受尽j□j的羽山樱重拾笑容。这件事换做郑直来做,他也不一定能够做得到,或许他该放下系统精灵凌驾于玩家之上的优越感,多信赖一点羽山葵。
结果没过两天,郑直好不容易冒出头来的对羽山葵的那点信赖感就被羽山葵给狠狠地践踏了。
圣杯战争开始之后,作为战斗主体的servant之间的摩擦开始升级,后来除了在明面上已经退出战争的assassin和从未露面的caster以外,剩下的五名servant在冬木市的某处工厂区齐聚一堂,参战的master们也各自关注着这个气氛紧张的战场。
在这个战场上,最为引人注目的自然是从头到脚都呈现出金黄色的吉尔伽美什,他名为‘王之财宝’的宝具也成为最抢眼的宝具——
就在战斗即将升级的时候,吉尔伽美什的master起了阻止他的念头,远坂时臣看着右手手背上的令咒即将说出命令的时候,一个强势插。入战场的少女打断了发怒的吉尔伽美什。少女站在一个厂房的屋顶,她纯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上身穿着帅气的黑色长风衣,下。身配着同色的紧身裤和长靴,一个身高只到她腰部被打扮成小公主的女童紧紧挽着她的手臂。
在过去埋下的暗线在这一刻织成一个网,位于巨网中央的羽山葵自信而张扬,她揉了揉羽山樱毛茸茸的脑袋,向众人说出她的宣言:“我是羽山葵,圣杯将由我来毁灭!”
☆、第061章 FATE/ZEro
导读,情商算什么;运气才是真绝色
参加圣杯战争的七名魔术师并不会墨守成规;魔术师之间的结盟也是常有的事情;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就是如此。羽山葵“毁灭圣杯”的宣言一出;就等于断绝了联合的后路,把自己摆在所有圣杯战争参战者的对立面;这样拉仇恨很容易让其他参战者无条件组成联合,先把她给杀掉排除出战争。
圣杯是大家竭尽所能最求的存在,得到圣杯就是一种幸福;而这个断言要毁灭圣杯的人却说出守护的话语,更让大家断定了羽山葵是个无法沟通的疯子。不过有些事情不是那么想当然的;羽山葵的话让在场的某人想起生前发生过的事。
本次以lancer职阶参加战争的迪卢木多;在他与公主相恋之初,有一个古怪的少女曾经找到他,那个少女根本不受他那对异性有强烈魅惑魔力的泪痣影响。少女当时对迪卢木多说过的话具体是什么,迪卢木多已经记不清了,他只大概记得少女忠告他不要背叛君主,并笑着祝他幸福。后来发生太多的事,让他把少女的忠告给抛到脑后,和公主私奔,背叛了自己的君主,私奔的爱情故事最后也未能圆满结束。
迪卢木多曾经恨过的,为什么那时的少女不把忠告的内容说得更明确一点?但他终究是一名骑士,他深知自己这是在迁怒,即使少女把未来会发生的事明明白白地说清楚了,冲昏头脑的他大概也是不会放弃和公主那不被祝福的爱情……不过迪卢木多虽然没有把怨恨转移到少女的身上,但少女终究成为他内心的一根刺。
随着年岁的流逝,迪卢木多已经记不清与他相恋的公主的容颜了,少女表情认真的脸庞却始终没有变得模糊。可想而知,迪卢木多在这个时候见到羽山葵,而且他们还是不折不扣的敌人,他的心情会是多么复杂。
在场的人当众和羽山葵有缘的还有另一个,那就是吉尔伽美什。和迪卢木多的耿耿于怀不同,吉尔伽美什压根就不记得羽山葵这个人了,坐拥天下财宝的英雄王吉尔伽美什从一开始就认定了圣杯是他的财宝之一,对于敢大言不惭说出要毁灭他财宝的人,吉尔伽美什并不吝啬给她一个深刻的教训。
吉尔伽美什召唤出名为‘王之财宝’的宝具,四五把宝刀、长枪瞄准羽山葵的方向射出去,这个世界上能霸气成这样的弓兵也就只有吉尔伽美什这一个人了。羽山葵对来势汹汹的五把兵器不躲不闪,嘴角上扬露出个自信的微笑——
五把兵器分别被三个servant给挡了下来,挡在最前面的是lancer迪卢木多,他手握双枪,挥枪挡下了两把兵器,双臂张开肩胛骨舒展的姿势就像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雄鹰:“抱歉,我有话要和这位羽山葵小姐说,在那之前可不能让你把她给杀了。”
挡下另外两把兵器的是刚才与吉尔加美什你来我往小小战斗了两个回合的全身被包裹在漆黑的铠甲中的职阶为berserker的参战英灵,这个狂躁的英灵只是沉默地屹立在那里。别人也许不知道berserker为什么会突然出手相助,羽山葵这个阵营的人都心知肚明,他的master是一心想要把曾经的间桐樱从间桐脏砚手中救出来的间桐雁夜。羞怯地藏在羽山葵身后的羽山樱探出头来四处张望,雪白的脸颊上出现两朵绯红的红晕,嘴里小声地呢喃着:“雁夜叔叔……”
五把武器中的最后一把是镶嵌着绿宝石的长枪,这把长枪被一个外表看起来非常瘦弱、有些雌雄难辨的人给轻松地接了下来,他握着长枪挽了个花将其握在手中,对站在一盏路灯上的吉尔伽美什露出个友好的微笑,这个温柔而漂亮的微笑只一个瞬间就让这里压得人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杀气腾腾的气氛给缓和了下来。“吾友,许久不见,虽然有很多叙旧的话想和你说,但是在这个圣杯战场上我只有一句——请不要对我的master出手。”这个纤细的人说起话来虽然温柔,却带着让人无法忽视的强势。
匍匐在暗处用狙击枪瞄准着整个战场的卫宫切嗣拧起眉头,如果说羽山葵的登场方式和她的宣言给卫宫切嗣留下的第一印象是有勇无谋的笨蛋,是个不需要多费心就会自取灭亡的存在。现在卫宫切嗣则对她产生了很大的改观,可以让自己的servant以外的两个servant对她出手相助的人能简单到哪里去,对羽山葵笨蛋的评价不会改变,只是更改为难以预测的棘手的笨蛋。
卫宫切嗣距离羽山葵太远了,他想要将狙击枪上的瞄准仪看清楚羽山葵的模样,以他谨慎的行事作风,在这种没办法保证一击必杀的情况下是肯定不会开枪的。不过在距离卫宫切嗣很近的一个视线盲区的人可不清楚他的这种性格,一颗子弹打穿了卫宫切嗣踩在脚下的铁皮:“安分点。”这声音似远似近,让卫宫切嗣根本无法判断距离多远,只能从射来的子弹判断出大概的方向。
卫宫切嗣在他作为魔术师杀手的这段时间,偶尔也犯过一两次几乎致命的错误,所以现在的他再冷静不过了。他还能理智地判断出对方是比他先到达这里蹲点,并且对方对他的敌意并不强烈,在他对羽山葵做出攻击的姿态的时候才出手,证明对方是羽山葵阵营的。
卫宫切嗣能感觉到对方和他一样的杀伐果决的气势,即使羽山葵无法做出准确判断,没理由对方也无法跟着糊涂,在这场赌上性命和未来的战争中竟然会放任他这种威胁性强大的敌人活下去,难道真的是想要‘守护大家的幸福’么?可别太好笑。卫宫切嗣无视了从耳机中传来的在另一个方位上蹲点的同伴的声音,正平静地思考着如何脱身。
藏匿手段一流,能把卫宫切嗣逼到这个份上的羽山葵阵营的人,也就剩下那么一个了。郑直和卫宫切嗣一样,能感觉到他身上部分同类的气息,这个男人是绝对不可能坐以待毙的,在这个魔术和科技并行的时代,想要逃脱枪击的办法并不是没有。
既然这么凑巧选了相同的蹲点位置,郑直也就不浪费掉这次偶遇。“羽山葵说过,如果让她来选择的话,她会把选择权交给娜塔莉亚手中,如果娜塔莉亚选择在降落时毁掉飞机的话,她会为娜塔莉亚送行。如果娜塔莉亚选择让飞机安全降落,然后和娜塔莉亚一起消灭使徒蜂和食尸鬼。”
郑直语焉不详的话所说的卫宫切嗣这一生中经历过的最痛苦的事,这件事除了卫宫切嗣本人以外,再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了,就连他此生最爱的妻子和忠诚的搭档都不知道。娜塔莉亚是卫宫切嗣如同母亲一样的存在,就是她把卫宫切嗣培养成一名出色的魔术师杀手的。
在一次刺杀任务中,两人一同追杀研究丧尸病毒,娜塔莉亚在客机上成功刺杀被称为“魔蜂使者”的危险魔术师,但魔蜂泄露到整个客机,客机上三百人除了娜塔莉亚一人外全部变成了食尸鬼。在地面配合的卫宫切嗣跑遍了大半个纽约的黑市搞到了地对空导弹,在飞机降落在机场前把飞机轰进了大西洋,以娜塔莉亚的生命为代价拯救了地面上的人类。
杀死娜塔莉亚并不是卫宫切嗣想要的结局,但这是正确的判断,没有任何反驳的余地。以最小的牺牲来拯救大部分的人,这就是卫宫切嗣的正义。这段鲜血淋漓的回忆突然被一个陌生人戳穿,卫宫切嗣握住狙击枪的手指都开始颤抖起来,但他并不想和一个敌人辩驳正义的话题,他只能用沉默来维持尊严,不泄露一丝软弱。
郑直继续说道:“羽山葵想要为这个世界的正义而战,不过很显然她的正义不像你所坚持的正义那么绝对、客观,而且还可以说是相当情绪化。虽然很乱来,我还是更喜欢羽山葵的正义,至少她活得很自由,你这种被虚无的正义囚禁着的活法一点都不自由。”
卫宫切嗣被郑直这满嘴歪理折磨得脑袋生疼,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思维不受影响,就在他放弃避难而选择和郑直嘴炮对轰的时候,这场战局中的焦点人物的友好对话及时打断了这场关于正义的辩论。
“恩奇都,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那个高傲的王者收起了宝具,展颜笑了起来,这是一个完全可以用爽朗来形容的笑容,和他之前表现出来的高傲截然不同。
“大概四千九百多年?我不太记得确切的年数了,真没想到你也会参加圣杯战争。”如果是以前的立场,恩奇都这个时候一定会毫不犹豫地去给久违的挚友一个拥抱,可是现在的重逢彼此再次成为敌人,他只能半挡在羽山葵面前做出守护的姿态。
在两人成为挚友之前,他们是命中注定的敌人,所以吉尔伽美什对现在的两人的身份倒也算适应良好,他先是瞟了一眼长着爱情痣、手执双枪的迪卢木多,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恩奇都,你在圣杯战争中的职阶是什么。”
恩奇都的声音顿时变得有些闷闷的:“是caster。”
吉尔伽美什当然知道恩奇都这个纯武力派的职阶再怎么选也不可能选中魔术师这个职阶,转念一想就能够清楚这其中的蹊跷,所以吉尔伽美什还是忍住了想和久违的挚友痛快地战上一场的念头,否则绝对会当场暴露恩奇都并非caster的事实。“恩奇都,我姑且问一下,你那个愚蠢的master……”一脸我和你很熟的表情是什么情况?
恩奇都读懂了吉尔伽美什未出口的话,他便轻轻做了个‘约瑟’的嘴型,吉尔伽美什很快想起来某个在他的人生中也算是一道比较明亮的色彩的存在,也就是说这个奇怪的组合是恩奇都,以及被恩奇都的半身约瑟成为存在的意义的女人,真是……相当有趣。他像是打量着有趣的玩具那样看着羽山葵:“原来是你。”
当吉尔伽美什得知恩奇都对自己的半身抱有异常感情的时候,郑直已经离开了,那段时间恩奇都消沉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又发生了许多混乱的事情,两人的友谊迎来了终结。在郑直离开之后,吉尔伽美什就再没见过像现在这么生动鲜活的恩奇都了,即使是在真心地微笑着,也抹不去他眼底的忧伤。
吉尔伽美什敢断定恩奇都的半身绝对在这个世界上,他现在肯定藏在某个角落盯着战场。虽然想要和挚友好好叙旧,但也是需要挑选个合适的场合,吉尔伽美什睥睨着战场上神色各异的人:“恩奇都,以后再找机会叙旧吧,把他也给带上。”说到‘他’这个字的时候,在阴暗的角落里和卫宫切嗣对峙的郑直不禁打了个激灵。
与旧友的重逢让吉尔伽美什变得好了起来,他难得地没有继续理睬berserker那只疯犬,转身化作金色的细小颗粒消失了,他投掷出来的武器也以同样的方式消失无踪,唯独除了恩奇都手中握着的那把长枪。
吉尔伽美什主动提前退场,让他的master远坂时臣省下了一个令咒,但远坂时臣的烦恼并不会因此变少,他交给间桐家的女儿小樱为什么会出现在一个陌生人的身边?!
这场齐聚参战者的初次会面并没有让圣杯战争变得明朗化,反而埋下了根根扯不断的暗线,这些线条纠缠在一起,全部绑在了从出场到现在一直维持着微笑的羽山葵身上。羽山葵的行为明明是毫无计划的莽撞胡来,到最后她却是这场初次会面上的最大赢家,赚足了大家注意力以及忌惮:她是吉尔伽美什和迪卢木多都认识的人,她的英灵与吉尔伽美什私交甚密,她可以让berserker的master无条件出手相助——
这样的一个敌人,在弄清楚她的身份之前,恐怕暂时不会有人对她出手。
那句话是怎么说来着?情商算什么,运气才是真绝色。
☆、第062章 FATE/ZEr o
导读;牵着手并肩走的感觉,温暖而美好
作为一名拥有丰富暗杀魔术师经验的杀手;卫宫切嗣当然拥有自己强大的情报收集网;可是他用尽方法也没能找到羽山葵的任何情报;这个人就像是凭空出现一样,比起那些被召唤来的servant还要神秘得多。
既然无法收集到情报;卫宫切嗣只能凭借初次见面时留下的印象来大概分析羽山葵这个人了。首先;能被圣杯选为master最基本的条件是以自然状态活着的人类,羽山葵毫无疑问是一个活人。那么活在当下的羽山葵到底是怎么做到和几位不同时代的英灵认识的,唯一可以想到的理由就是羽山葵拥有可以干扰时间轴的魔术,这种时空魔术一直被列为禁忌,而且在魔术的历史上从来没有人成功过。虽然这个猜测非常扯淡;但这也是最合理的假设了。
那天的初次交锋再继续焦灼下去谁都得不到好处;所以羽山葵在吉尔伽美什离开之后当众宣布了她和berserker组结盟的事,随后也跟着离开了。郑直相信以恩奇都的能力,一定能够保护好羽山葵和羽山樱,所以他并没有急着离开厂区,按照原定计划,他现在必须找到间桐雁夜商量结盟的事情,毕竟结盟这种事情只有羽山葵的一句话是不够的。
郑直在他藏身的角落里留下一张名片:“‘卫宫切嗣,我希望有机会能和你谈一谈正义这个话题。’羽山葵让我转告你。”郑直的身影离开之后,卫宫切嗣压在一枚烟雾弹的手指才松开来。
当时郑直把名片卡在集装箱的缝隙里,谨慎起见,卫宫切嗣并没有触碰那张名片,他借着微弱的灯光把联系方式记下来之后便毁掉了那张卡片。羽山葵参加圣杯战争的宣言是毁灭圣杯和守护大家的幸福,在假设羽山葵可以干扰时间轴的前提下推测,她掌握圣杯战争的终局的可能性在40%以上。卫宫切嗣寻思着是否应该和对方联系看看,不过想到对方似乎对他的过去了如指掌,他还是打消掉了这个念头。
卫宫切嗣点上一根烟,起身离开了这个便于独自思考的空间狭小的房间,在房间的外面,他此生最爱的妻子正在等待着他。
***
远坂宅的休息室里。
穿着便服的吉尔伽美什懒散地靠坐在双人沙发上,张扬上翘的金发全部披散下来,他心情不错地举着手中的高脚杯,摇晃着杯中紫红色的红酒。在他右手边,一个神父打扮的男人正腰杆挺直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这个男人由里至外散发着一种自律克制的气息。“archer,你和caster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会认识caster的master。”
问出这个问题的名叫言峰绮礼的神父其实并不是吉尔伽美什的master,吉尔伽美什的master是教授言峰绮礼修习魔术的老师远坂时臣。在言峰绮礼的父亲牵头之下,远坂时臣和言峰绮礼在暗地里结成了夺取圣杯的同盟,所以言峰绮礼才有机会和吉尔伽美什谈话。
这个谈话本该是远坂时臣亲自和吉尔伽美什谈的,可是当他得知现在应该在间桐家接受魔术训练的小樱被羽山葵拐走的时候,他便把精力放在了小樱的身上。把自己嫡亲的孩子推进地狱的远坂时臣不是个合格的父亲,但他始终都还是父亲,所以他不可能放任小樱被拐走。在圣杯战争已经开始的情况下,他主动联系上了已经成为敌人的间桐家。
master的烦恼,吉尔伽美什可一点都没有感觉到,他轻抿了一口红酒,醇厚的香味慢慢在舌尖散开,迷人万分。“告诉你也无妨。我在过去曾经和恩奇都的master见过一面,她的具体情况我并不知道。至于恩奇都,他是我一生中唯一一个值得期待的劲敌和挚友,这个世界上可以和我比肩的人只有他。在我和恩奇都决出胜负之前,你们不要对他的master出手。”
吉尔伽美什这个要求完全是在强人所难,不过岩峰绮礼脸上刻板的表情也没有产生丝毫的动摇,他现在最在意的其实并不是和吉尔伽美什关系友好的恩奇都,也不是恩奇都的master,而是吉尔伽美什曾经提过一次,希望下次和恩奇都见面时能够遇到的那个‘他’。
大约在一个多月以前,言峰绮礼就不断地遭到暗杀者的攻击,这些暗杀者都是魔术的外行人。他们的刺杀行动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周全的团队作案,如果不是因为他们并不知道魔术的存在,言峰绮礼肯定在他们第一次暗杀行动的时候就被杀死了,那一次暗杀最后以言峰绮礼重伤、杀手团灭划上终结的句号。
这次暗杀行动只是一个开端,后来接二连三的暗杀频繁发生,就连圣堂教会都被言峰绮礼的暗杀事件震惊了,他们怀疑有可能是言峰绮礼暴露了魔术的力量,所以才会被当做是异端来追杀,毕竟以言峰绮礼严于自律的生活习惯,他们再猜不出其他可能性了。圣堂教会立刻在暗中调查并没能把幕后黑手的身份查清,只有一张远远拍到的照片,看身形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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