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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有喜-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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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孟妃…云妃慵懒地瞥了她一眼,她想复宠,恐怕得看她肚子争不争气了!
  云妃走时,朝皇后稍稍施礼,便带着自己人走了。
  最后院子里只剩下孟妃和她。
  孟妃被宫女搀着很缓慢地起身来,她面若冷霜,幽幽转过身看着皇后,
  “臣妾一向唯娘娘马首是瞻,想不到这次。却被娘娘摆了一道,这次臣妾真是跌得好惨呀,查点连命都送了!”孟妃咬着牙,一字一句说道,
  褚若兰眼神已恍恍惚惚,对孟妃所说浑然不在意,她已经心灰意冷。身心疲惫。她好累,最后她在霍东的搀扶下,转身进了里头。压根看都没看孟妃。
  景恒带着云容回到明光殿时,二话不说,直奔前朝,刚刚他听了葛英所说后。弃了众臣,连忙跑来救她。没想到小丫头还给他闹了一出上房揭瓦!她真是永远都出乎人意料呀!
  这就算了,该死的他不应该狠狠教训下她么,怎么还在大庭广众之下,牵着她的手回来了呢!
  于是。景恒最后面色铁青地将云容的小手甩开,然后火急火燎地赶去了太极东堂。
  云容瞅了瞅那只刚刚被他甩开,还被他握得有些发麻的手。晃动了手指,揉了揉。才蹦跶地带着小常子四处逛去了。
  就如去年老胡领着她各房参观介绍般,云容也拉着小常子将明光殿里里外外溜达了个遍,还有模有样地告诉他,要注意什么,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推门出来的春妮听了她这话,狠狠地猝了她一口,“你好意思跟人家讲规矩,这明光殿哪条规矩没被你坏过?”
  云容挠挠头,讪讪地笑了。
  她可真是只差没揭明光殿的瓦了,要不哪天也试试?云容昂着小脑袋望了望上头。
  直到晚边景恒才回来御书房,劳累了一日的他,靠在凭几上,闭目养神。
  云容趴在一旁,见他神色不佳,心里打鼓,她嘟着小嘴,猫着憨憨的小身板,说道:“陛下,搓衣板在哪呀…。”她还是主动请罪的好。
  景恒原本撑着脑袋睡着呢,听到她这句话,不由噗嗤一声,笑了开来。
  他睁开眼皮,放下手来,端坐着看着她,眉眼里都是笑,“过来,朕告诉你搓衣板在哪!”
  云容乖乖地爬了过去,跪坐在景恒面前,
  景恒指了指自己的腿上,似笑非笑道:“上来!”
  云容眨了眨眼,再看了看他的腿,小眼神露出了怯意,他要干什么?
  眼看景恒的眼睛眯得更厉害,她迟钝了片刻后,手搭在景恒肩上,就爬了上来,跪在他腿上。
  “搓衣板在哪呀?”云容问着,糯米一样的声音,甜甜腻腻的,
  “怎么样,跪在朕身上舒服吗?”景恒伸手揽住她的腰身,笑得有些诡异,
  不舒服!身子都在打哆嗦!心里就跟有虫子咬一样,痒痒的!云容暗道,
  可她却苦笑着道:“…。舒服!”
  “哦,舒服,那就这样跪着。”景恒淡淡的笑着。
  云容闻言小唇一瘪,嘴皮一抽,一副欲哭无泪的样子,跪在皇帝腿上,真是如跪针毡,她抖了抖片刻说道:“其实…。也不是那么舒服的。。”
  “哦,不舒服,那也这样跪着,这就是搓衣板!”景恒一本正经地开着玩笑,
  “………。”云容无语了,僵着身子,小眼神斜斜地可怜兮兮地瞥着他,猫着背,跪得很委屈!
  景恒眯眼打量她,手不自觉地伸到了她脖子旁,大掌抚上她细腻滑嫩的肌肤,感受她盈盈的羞意,突然他放在她腰间的手猛地用力,天旋地转,瞬间他已将云容带入身下,二人再一次倒在了御案旁边。
  “朕给了你几个胆子,你敢揭乾元宫的瓦?哪天你是不是连朕御书房的瓦也要揭?”景恒呼吸迫近,咬着牙道,呼吸吐纳之间,全是霸道的气息。
  云容整个人被他禁锢得死死的,右脸都贴在了他脸上,一片灼热,烧得她满脸通红。
  “没有…是皇后要打死臣…”
  她话还没说完,景恒脑袋一偏,那唇正压在她唇瓣上头,“那你告诉朕,朕救了你一命,你怎么感谢朕…”
  他的嘴贴在云容那鲜红娇软之上,一开一合,发出模糊不清的声音,暗哑低沉,听得云容心噗通直跳!
  云容目色迷离,映出了那张思恋了二十年的俊颜,她的小脑袋瞬间又放空了,她没有回他,而是用行动在告诉他她的答案!
  她挺着胸,使上力气,小嘴使劲吻上了他,开始了乱肯乱咬!
  渐渐的,她呼吸越来越重,小身板颤动着,似在被他牢牢禁锢的空间下寻找呼吸。
  得到了她如此肯定的答复,景恒哪里还忍得住,大掌一挥,双手紧紧搂住那娇躯,屈膝起身前往内殿而去!
  云容身子忽然一飘,整个人挂在了他身上,可她丝毫没有退缩,从御书房去内殿的短短几步路途,她始终俏着脑袋,没有放开他,二人唇齿相依!拼命发泄着积蓄已久的情绪。
  待将她身子放上床榻,不消说,景恒瞬间覆身上去,立刻掌握着主动权!
  将那小娇唇吻得快要不能呼吸时,他才肯放开,唇顺着手一路向下,探入她的衣衫!
  “嗯。。”云容嘤咛一声,娇躯有了反应,原本酥软的身子,很快就僵硬了起来。
  景恒轻轻笑了笑,在她脖间咬了一口哑声道:“放轻松…没事…我会慢一点。。”
  随着声音落下,吻也落下,云容前胸的衣衫瞬间凌乱,他俯身吻上她的苞蕾,
  此刻,他箭在弦上,不得不发!L

☆、第一百七十章 祸之将至(60月票加)

  可就在这时,外间忽然传来葛英抖颤的尖细声,
  “陛下,云妃娘娘小产了!”
  景恒闻言身子一僵,愣了片刻后,猛地坐了起来,
  他迟钝了半晌,方问道:“你说什么?”
  “回陛下,刚刚芷妍宫来报,说娘娘今日从乾元宫回去后,身子不太爽利,一直睡着,没想到,刚刚…。。刚刚就小产了…。。”葛英说着,不停擦着额头的豆大的汗珠。
  云妃娘娘可是陛下心尖上的人,陛下一直盼着云妃能给他生个孩子,生个云家的孩子!
  可偏偏她小产了,陛下该有多伤心呀!
  果不其然,葛英这句话如一盆冷水般浇了下来!将景恒彻彻底底浇醒了!
  云容也终于缓过神来,慢慢坐了起来,咬着牙,嘴巴撅的老高,眼泪气鼓鼓地汹涌而出!
  她今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愿意与她的景恒哥哥坦诚相待,可居然。。还要被云妃那贱女人搅了!
  眼瞅着景恒呆坐在塌沿,神情十分落寞,云容更是气哭了!她连忙理了理胸前的衣衫,小脸蛋别过去,羞得无地自容。
  直到听到云容的压抑的哭泣声,景恒才缓过神来,眼眸中的那股深邃和怅然瞬间化作立柔和与愧意,他伸手抱住那个纤柔的身子,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对不起,容儿,我的容儿,别哭了,是我不好…。”
  景恒话还没说完,云容转头过来,一框泪水肆意奔腾,
  “不要去!容儿不想你去!”说着,不管景恒怎么想。瞬间欺上了他的身,吻上了他的嘴,堵住了他的话!
  云容欺身上去,将他压在身下,红着眼瞪着他,“我不许你去!你今晚就留在这,等着我好好欺负你!”
  小云容脸蛋儿嘟嘟。水灵灵的大眼睛漂亮地快渗出水来。小身板撑在景恒上方,气势汹汹!
  景恒闻言失笑不已,小丫头怎么这么可爱。这么霸道,他坐起身来,又搂着她,将她紧紧埋在自己脖间。呢喃耳语:“傻丫头,你好好歇着。朕要去看看她,乖乖的,别闹好吗?等朕回来。”
  景恒轻轻在她额间落下一吻,狠狠地看了她几眼。方才起身放下纱帐,去了外边让葛英给他更衣。
  直到听到葛英关门的声音,云容才收回视线。狠狠擦掉了眼泪,自己也蹦跶了一下起来。边穿好衣衫,嘴里便碎碎念:“等你?哼,她都流产了,你还能回来?我才不等,我要消失!”
  说完,小身板豪情万丈的踢开了皇帝陛下内殿的门,气鼓鼓地出去了,将守在外面的武卫吓了一跳!
  云容出了皇宫之后,漫无目的地溜达着,等她反应过来时,发现自己来到了承福殿的后湖,也就是莲池!
  顷刻间,她背着手散步至湖边,一股花香夹着潮湿的空气扑撒过来,她伸着俏白的小脸蛋呼吸着。
  头顶上莹莹月光,皎洁如玉,轻轻洒下来,将地上踱了一层银色,
  湖面微风拂过,总能荡起波光粼粼,夜深人静,一呼一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忽然,云容左耳一抽,听得了一点响动,她扭头一看,见一穿着月白衫的男子,立在月光下,脸上微微含笑,颇有一番世外之姿。
  江源!
  云容皱着眉走了过来,不愉快地瞪着他道:“深更半夜的,你怎么在这里!一个质子老是到处闲逛,你合适吗?”
  “月圆之夜,思亲之时,出来赏月有何错?”江源坦然而回,“更何况,皇宫今夜是多事之夜,恐怕桓皇陛下没有这个闲情来管我呢!”
  江源一说,云容神色一暗,小脸露出了失落的表情。
  是啊,连她都被丢在一边了,何况别人呢,他现在急着探望他的云妃去了!
  “听说那****受伤了?”江源神色恍恍地看着她,
  这个小丫头让他看不透了,明明女扮男装入了宫,潜入皇帝身边,肯定是有目的的,可那日又是她救了景恒,到底她有什么意图?
  忽然,江源眸光一闪,似想到了什么,嘴角一勾,淡淡的笑容溢开。
  看来这个小丫头也是川蜀的人,不然她中了西域奇毒怎么能好,定然是苦肉计,好驳得皇帝的信任,再探那川蜀玉玺吧!
  只是,川蜀这颗棋子埋得这么深,还这么特别,真是让江源惊诧乃至佩服了!
  川蜀这是陷阱连连,让桓皇陛下防不胜防呀!
  有这么优秀的螳螂,黄雀可就能省不少麻烦呢!
  江源优哉游哉的踱着步,围着云容走了一圈,
  “嗯嗯,受伤了,也好了。”云容呆呆地答着,说来也奇怪,景恒至今都没问过她,为什么她女扮男装入宫来当侍卫。
  不管怎么样,是云妃那个恶女人惹的祸,对了,她好端端怎么小产了,一定有问题,对她要去看看。想着,云容便抬脚要走。
  看着云容脚步的方向,江源已猜了个大概,他忽然出声道:“等等!”
  云容脚步之滞,回头问道,“怎么了?”
  江源笑了笑,从袖中掏出一样东西,递给她:“那日没事看了看你放在我那的玩意,无聊之中,我自己也做了一个,送给你!”
  云容很好奇地走了回来,接了过去,借着银色的月光,看到那是一个木牛,牛背上还坐着一个牧童,牧童还在那兴致勃勃地吹着笛,人物形象活灵活现的,就连那牛抬步的样子都刻画得惟妙惟肖,可见主人刀工之精湛。
  “嘿嘿,有意思!雕得好好!”云容笑看着江源,“真是你雕的吗?”
  “嗯嗯,”江源微笑地点点头,
  权当是借她之手带入夜明珠的赔礼吧!
  “好,谢谢你,我喜欢!”云容拿着木牛在手里扬了扬,然后欢快地转身跃起,越过湖面朝后宫飞去。
  江源望着她鲜活的背影出神,嘴角露出了怜爱的笑容,这小丫头虎头虎脑的,还蛮可爱的,这样的小糊涂虫是怎么做暗探的?
  
☆、第一百七十一章 凶手是谁?

  太医伏在地上,心下十分紧张,他查了云妃喝过的安胎药,也仔细观察了云妃宫里各处布置,确实发现了一些问题。
  眼见太医不停地擦着额头的细汗,一副犹犹豫豫的样子,
  景恒见状更怒,厉声开口:“说!”
  “是,是!”太医心一抖,昂起头,神情惧骇道:“陛下,娘娘滑胎并非偶然,而是…而是人为呀!”说完,太医扑在地上,不敢抬头看皇帝。
  “什么?”景恒瞬间惊起!抬脚走了两步,走到太医面前,
  眼瞅着皇帝的脚步落在自己头前,那太医吓得汗如雨下,生怕皇帝一不小心踩了自己过去。
  一旁的皇后等妃子更是心下狐疑,她们相互看了对方一眼,神情莫测。
  会是谁所为?大家都私下猜测着,显然,不想看到云妃生下孩子的人太多了,孟妃和皇后首当其冲!
  “说,是怎么回事?”景恒咬字极重,将遐想的众妃拉了回来。
  “回陛下,臣刚刚查探娘娘吃过的安胎药药渣,发现里面掺杂了一味药,名为奇湖蓝,这味药本是一味利于女子身体的药,单独吃没什么,可后来臣在云妃娘娘房中闻到了一股香气,臣拿那香袋一瞧,发现里头有一味香,名为樵香,此两物单独使用没有问题,可如果…喝了那药,再闻了这香,三天之后,必流产!”太医说完,鼠眼一溜,连忙伏地不起。
  此言一出,厅中的皇后脸色霎时惨白,踉跄一退!
  而这时。一直捂着嘴在哭的隽娘,跪了下来看了一眼皇后对景恒说道:“陛下,那香袋是皇后娘娘四日前派人送来的,说是知道我家娘娘睡眠不好,用来安眠的。陛下,请您为娘娘做主呀!”说完隽娘哭着拜在地上。
  景恒闻言眼中一道厉光瞬间扫向皇后!
  “皇后,此事当真?”他定定看着褚若兰。尽管这些言语都指向她。可无缘无故,他不想就这么快给一个皇后定罪!
  褚若兰听了二人的话,便知情况不妙。没错,她确实不喜欢云妃生下那个孩子,经太后姑姑授意,要她想方设法除掉云妃的孩子。她还没动手呢,结果云妃就小产了。她也不得其解。
  她稳了稳心神,从容跪倒在地,起袖一拜,“陛下。臣妾确实有送香袋给云妃,甚至臣妾也给孟妃送了,可臣妾并无歹心呀!”
  “那朕问你。云妃喝的胎药,你可曾经手?”景恒盯着她。一字一句问道。
  “这…。陛下,您知道,后宫有孕妃子的药方都要经臣妾之手,所以…臣妾想说臣妾没有动手脚,陛下您信吗?”褚若兰凄楚地看着他,眼角滑下两滴晶莹的泪珠。
  连日来,她屡次出错,管理后宫不善,已让景恒对她失去信心,而今日,云妃此事矛头直指她,她有百口也是莫辩。
  果然,景恒原本眉头紧蹙,狐疑地瞅着她,可听了她这话,眼睫一颤,心下怅然。
  “陛下,臣妾有子有女,也一心想为陛下开枝散叶,这次两位妹妹有孕,臣妾也尽心尽力,生怕出差池,臣妾虽然与云妃并未十分要好,可身为皇后,臣妾有护佑她的职责,臣妾怎会做这么有损良心的事呢!”褚若兰哭着为自己辩解,抬袖擦了擦酸胀的眸子,苍白的面容上,竟显疲惫和无力。
  “怎么会?太会了!”
  这时,景恒身后传来云妃冰冷凄凉的声音,
  他霍然转头,见云妃面色苍白如纸,一头墨发全部垂下,整个人看着有些阴森可怕。
  景恒心痛至极,连忙走了过去,握住她冰冷的手,
  “岫儿…。朕对不住你,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你别伤心过度,先好好调养,孩子咱们还会有的!”他紧紧握住她的手,深邃的眼眶中,尽显愧疚,不仅是对云妃,也是对整个云家的愧意。
  他是多么想有一个出自云家的孩子呀!本想当年与云菡之间的遗憾,能在云岫身上弥补,可偏偏她却小产了!
  他真的对不住云家!对不住老师,对不住菡儿!对不住云岫!
  云妃干枯的脸上,终于滑过一丝泪滴,她抬着盈盈泪眼抓紧景恒的衣衫,哑声痛哭:“陛下,臣妾求陛下为咱们死去的孩儿做主,揪出幕后主谋,为他报仇…他还那么小呀…陛下…。”云妃突然哭得泣不成声。
  景恒一听,眼眶酸痛,心里如扎了刺般,万分揪痛,眼睛看向褚若兰。
  而这时,云妃也指着她开口道:“皇后娘娘,你怎么会没有动机呢,难道你忘了臣妾入宫时的传言了吗?”
  云妃冷冷冰冰的一句话,如冷水般将在场的众人浇醒了!
  当年云岫入宫时,民间传言四起,说是云家女当为后,更有甚者,要皇帝废皇后立云家二小姐云岫为后!后来景恒为平灾情和民怨,纳云岫为妃,虽未动褚若兰六宫之主的位置,可此事如一根刺插在褚若兰乃至整个褚家心口!
  有云岫在,褚家的后位便不稳,有云岫在,她褚若兰的儿子就难以被立为太子!
  是呀!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记呢?云妃都入宫两年了,竟是让人快忘了,她入宫前便与皇后之间有这样的过节!
  这样的事,皇后怎么会不恨,她入宫了,皇后怎么会不提防,她怀了孕,皇后怎么会不想方设法除掉呢!
  众妃一个个像看罪人一样看着褚若兰,别看她整天一副雍容大度的样子,皇宫那一处不被她严丝密缝地管着,除了她,还有谁有这个本事对云妃下手!
  直到此刻,褚若兰才真正明白,自己进入了圈套,一个别人筹谋已久,专为她设计的圈套。借她之手除掉云妃的孩子,还能离间自己与皇帝的关系!甚至打垮自己,影响褚家,这个局真是狠哪!
  眼见众人已被自己勾起了回忆,看褚若兰的视线越发笃定,云妃接着道:“恐怕我一直是你的眼中刺,肉中钉吧!”
  云妃这么一说,不仅其他人都已料定是皇后下的手,就连景恒都动容了。
  景恒起身来,站在褚若兰面前,沉声问道:“皇后,朕再给你一次机会!是不是你动的手?”
  景恒迫近她,一股无形的压力充滞着整个里阁,所有人大气不敢出。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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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传说中的太后

  褚若兰咬着下唇,眼泪扑簌扑簌落下,面容越发凄惨,“陛下,臣妾没有…。”
  “你还狡辩?”景恒气得大吼!声音高得在场所有人都吓得跪下来。
  “陛下…。”褚若兰委屈地痛哭在地,伏在地上,只听见她嘤咛地哭泣声。
  景恒盯着她看了半晌,嘴角略略苦笑,
  八年前云菡的孩子死在肚子里,八年后,他和云岫的孩子也只剩下一团乌黑的血,
  一想起两个可怜的孩子,他眼眶泛红,鼻头一酸,眼角闪有泪花,他仰头睁了大眼,将眼泪吞下去,刺痛的双眼再次眯了起来,冷静地看着褚若兰。
  “皇后褚若兰,为后不善,多行不义…”
  景恒每一个字都如一把刀滑过褚若兰的心口,疼得她全身抽搐,
  “即日起,幽…。”
  景恒“幽”字还没说出口,帘外传来一个苍老有力的声音:
  “慢着!”
  众人闻声立马扭头望去,见当今太后被人扶着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
  景恒眸光一闪,眼底闪过一丝愕然,随即嘴角冷冷一笑,恢复了往日的神色,开口行礼:“这么晚了,母后还没休息吗?”
  褚太后撑着拐杖,幽幽抬眉,布满皱纹的脸上嵌着一双漆灰的眼睛,
  恰恰是这双看似无精打采的眼睛,在看到景恒那一刻,露出了矍铄的光彩!
  “皇帝这是要幽闭皇后吗?”褚太后声音出奇的铿锵有力,倒与她老态龙钟的身形不符。
  景恒默不吭声,瞅了几眼褚若兰,方才开口:“皇后最近太让朕失望了,先是宫中出现刺客朕差点丧命。耳后不顾朕的颜面,想要杖死朕的侍卫,如今…。”景恒说着眼眸射出一股冷辉,“朕的孩子又死在她手里……”
  一听到景恒这么说,褚若兰心口绞痛,“陛下,臣妾没有…。没有害那个孩子!”
  “皇帝。就算皇后犯了这么多错。可她一个女子要管着偌大一个后宫,每日进进出出那么多人,她又哪里能毫无差错呢。再说了,尽管那香袋是她给云妃的,尽管药方都从她手中查过,那就能认定她是杀害那个孩子的凶手吗?”褚太后一口气反驳道。到底是年纪过大,说完她捂着胸口。使劲咳了咳。
  “对,母后说得没错,她的错可理解,却不能原谅。她是皇后,理应承担责任,哪怕那孩子真不是她下的手。可身为皇后让后宫出现了这样的事,难道她不该内疚自省么?”景恒步步紧逼。毫不让步,
  景恒声音十分急促道:“再说了,上次寿宴事情一出,她没有好好盘查后宫人等,揪出幕后主谋,居然还想杀朕御前的人,云妃小产她又如何脱得了干系,如此胸怀,如此行径,真是枉费了朕立她为皇后的初衷!”
  “皇帝!”褚太后猛地出声喝止,眼睫上的白眉蹙成了一块,胸口剧烈地起伏着!
  他难不成想废了她不成!褚太后眼眸死死盯着他。
  芷妍宫陷入了一股可怕的静默当中!静到只能听见几丝紧张的呼吸声!
  “那皇帝想如何处置皇后?”褚太后幽幽开口,打破了尴尬。
  “幽闭乾元宫自省!”景恒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褚太后咬了咬牙,嘴角扯出一丝冷笑,“那后宫的事务怎么办?云妃小产,孟妃有孕,谁能代替皇后处理后宫的事务呢?”
  “朕可以让秋霖代为处理!”景恒面无表情道,
  “不行!皇帝可以让皇后在乾元宫自省,可后宫事务却依旧得报去乾元宫由她处理,皇帝,老婆子一向不管事,但今日这个主,老婆子做了!”褚太后斩钉截铁道,
  昔日那位一手让褚家昌盛起来,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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