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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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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聊几句后,话题就绕到了结婚的仪式上。
一个求婚都搞得那么隆重,婚礼的场面必定更为盛大。而且,女人一生就结那么一次婚,以前没条件也就算了,现在有这财力,为什么不举办一场王子公主式的婚典呢?
小贱问,“你们打算请多少宾客?”
“还不清楚,但粗略估计下,大概五百个左右。”杨森道。
“五百个?”乖乖隆地洞,小贱不由咋舌,“那么多人呀?”
“亲朋好友,再加上生意场上的。”
小贱转向倪娜,问,“那你家里人呢?来不来?”
“来,他们已经在办理签证,这个月底的飞机。”
“你家来多少人?”
倪娜在国内算不上贫困户,却也绝不属于富裕。可这么一场豪华的婚礼,女方家里没长辈也实在说不过去,所以精挑细选,除了父母,也就勉强挑出了几个比较上得了台面的叔叔婶婶。
见倪娜为难,杨森便给她解围,道,“他们从中国过来不方便。”
闻言,林微微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给他们申请个商务考察团的签证不就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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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集预告:
蔡英点点头,绕了一圈后,也该言归正传,便开门见山地道,“我叫你过来,是因为我看见了微微发的照片。我想,这是你的意思吧。”
瞒不过去,也不打算欺瞒,弗里茨老实点头,“是的。”
“你喜欢她?”
“我爱她。”他道,“如果我说,我想娶她,我想您会同意的?”
“光是嘴巴上的爱是不够的,微微是我的独生女,我不要求她嫁给有钱人,但至少那人有固定工作,能够给她安稳生活的人。但是你……”蔡英停顿了下,直截了当地说,“不符合这个要求。”
50 第四十九章 拜见母上
这天下午;弗里茨接到一个电话,是林微微的母亲蔡英打来的。
“下午三点,到我教室来。我有话问你。”临末了,蔡英还加了一句,“别告诉微微;一个人过来。”
未来丈母娘有请,鬼畜君不敢不从哇。
平时弗里茨一直T恤牛仔;今天破天荒地穿了正装;这也是对人表示尊重的一种体现。
他到达的时候;蔡英还在上课;他便在外面等着。悠扬的琴声飘出窗口,他靠在墙壁上;闭着眼睛,安静地聆听了会儿。
他的母亲曾是俄罗斯的贵族,即便之后家道败落,可是对他的教育却不曾松懈。年少时的梦想是成为像贝多芬那样的音乐家,而他也确实有天赋,只可惜,那个不平静的年代,最终让他成为了一个残忍的刽子手。以为自己会这样冷漠地过一辈子,只想攀登上权势的巅峰,感情什么都是过眼云烟。可偏偏,他的生命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女孩,伤过她,爱过她,救过她,两人最终分道扬镳。
忆着往事,不知不觉,时间流逝。终于下课了,琴声早就停止了,学生们抱着琴谱走出教室。看见门口站着一个大帅锅,各种好奇的目光向他飞来。
弗里茨笑了笑,正了正衣领,踏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去。
蔡英坐在琴凳上,稍一转头,便瞧见弗里茨。她微微地点了下头,作为招呼。在家里,她是母亲,但是在教室里,她就是教授,自然带着一股不怒而威的威严。
见她要合起琴盖,弗里茨道,“等等。”
他走到钢琴前,伸手按了一个琴键,然后低声道,“请原谅我的鲁莽,但是,可以让我试试么?”
“你会弹钢琴?”蔡英眼底闪过惊讶。
“小时候学过一点。”
蔡英站了起来,做了个请便的动作。
上一次摸钢琴是在41年的集中营,70年前。曾发过誓,有生之年再不碰钢琴,可他却因为微微而破了例。心里明明是喜欢她的,不敢正视,一味地逃避,甚至差点掐死她。
很多回忆,随着他指尖跳跃的音符而流泻出来,闭上眼睛,他看见集中营里的自己,一步步将那个瘦弱的身影逼进绝境。他看见自己的手放在她的颈间,粗暴地吻上她的嘴唇,看见她眼底流露出来的绝望和恐惧……
七十年没碰钢琴,不可能一下子就上手,他的弹奏并不精彩,甚至错误百出。在蔡英这个专业音乐教授面前,那些错误是显而易见,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由自主地被他手指下的音乐震撼了。这是贝多芬的梦之安魂曲,她听过不少人弹奏,学生、同事、还有自己,可是没人能弹出和他一样的感觉。
他的音乐是富有灵魂的,充满了感□彩,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故事。通过他的演奏,她隐约可以感受到他的内心,后悔和感恩相互交错,通过每一个跳跃的音符,如此清晰地表达了出来。
弗里茨在那里弹奏,蔡英没有打断,而是在一边聆听。如果他来她的学院,她甚至有把握将他培养成最优秀的钢琴师。
一曲毕,过往的片段也随之戛然而止,他又回到了这个现代世界。弗里茨关上琴盖站了起来,“献丑了。”
“不,你弹得很好,很有天赋。”蔡英看着他,这一句赞扬,说得很真心。一直认为这个人吊儿郎当,不学无术,就是在他弹琴前,她还是这个想法。可现在,通过他的音乐,她突然有点改观了。
“谢谢。也有人这样夸奖过我。坦白说,我曾经的梦想是成为钢琴家。”
“那为什么没有坚持?”
“因为现实。”他迎上她的目光,道,“我选择了一条自认为正确的道路。”
蔡英道,“这个社会很开放,如果发现错误,可以纠正,再重新来过。”
“我赞同您的话,所以我正在努力纠正曾经犯下的错误。”
蔡英点点头,绕了一圈后,也该言归正传,便开门见山地道,“我叫你过来,是因为我看见了微微发的照片。我想,这是你的意思吧。”
瞒不过去,也不打算欺瞒,弗里茨老实点头,“是的。”
“你喜欢她?”
“我爱她。”他道,“如果我说,我想娶她,我想您会同意的?”
“光是嘴巴上的爱是不够的,微微是我的独生女,我不要求她嫁给有钱人,但至少那人有固定工作,能够给她安稳生活的人。但是你……”蔡英停顿了下,直截了当地说,“不符合这个要求。”
“我有工作,模特。”如果这也算职业的话。
“这是靠青春吃饭,等你老了怎么办?”
我已经100岁了,当你爹都可以,还有哪个模特能老过我?
弗里茨心里这么想,嘴里却没这么说,沉默了一下,道,“我会努力的,请给我一点时间。”
若是换在二战时期,他根本不会在乎她怎么想,若是唧唧歪歪,直接一枪崩了她。当然,现在不能这么做了,这个世界你可以用钱操纵,却不能再用武力。
蔡英思索半晌,问,“你说的一点时间是多久呢?”
“一年。”
她点头,道,“那就一年后,让我看你的成绩。”
****
话说,自从鲁道夫回到威斯巴登后不久,计划就开始启动,一切按部就班,进展顺利。一个星期后,班德大律师已将所有相关材料准备妥当,再次返回柏林。弗里茨以居住在阿根廷的德国后裔这个身份,向有关部门递交国籍申请,这一期间,班德都暂留在柏林,任何文件上的纰漏和瑕疵,都由他全权接手负责,弗里茨甚至不必亲自露面。
眨眼,又是十多天,弗里茨接到了政府发来的批准信函。班德一直等到他护照拿到手,确定尘埃落定,不会有任何变故,这才功成身退。
有了身份证件,很多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比如找工作,比如买医疗保险,比如考驾照,再比如……存在瑞士银行里的那一批价值不菲的金条。
以前取不出金条,是因为他无法证明这是属于他的财产,但现在情况不同了。从法律上来说,他是弗里茨。赫尔曼的下一代,有权继承。虽然,其中的手续会比较繁复,但要拿到手也不是不可能。
这一批金条被封存了近70年,无人问津,现在突然有人找上门来,瑞士银行难免会端着惊疑的态度,谨慎处理。这不是一两通电话能够解决问题的,有些事情必须本人亲力亲为地去交涉。当然,弗里茨也可以请个像班德那样出色的律师,高枕无忧地在柏林等消息。只不过,这样一来,一笔高昂的律师费恐怕也是在所难免的。
要想取得金条,就得先赚钱。好在有了身份,一切变得合法化,鲁尔可以替弗里茨争取到更多、更有前途的平面广告。甚至,连德国联邦国防军的人也找上门,请他拍摄招兵广告。
弗里茨上辈子就是个名副其实的铁血战士,令人闻风丧胆的SS武装部队的指挥官,斯大林格勒战役、哈尔科夫战役、柏林保卫战……哪一场不是在枪林弹雨的夹缝中求生存?所以,当他穿上那一身迷彩服时,还有谁能比他更有军人风范?
不必刻意摆姿势,他只需拿着机枪,往那里一站,便充分体现了一个战士应有的气质和气场。
对于鲁尔这种艺术家而言,穿着制服太过沉重、拿着机枪太过压抑、而弗里茨不苟言笑的表情也太过严厉……总之没半点生动可言,只能算是一组照片,绝对算不上是优秀作品。
但是,国防军宣传部的人却不这么想,没有电影海报的浮夸,却拍出了一个男人作为战士的血性和刚毅,他们坚信穿着制服,一身英挺的弗里茨,会帮他们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前来入伍。
事实上,当林微微看到这组照片时,也不由自主地愣怔了好一会儿。帅!除此之外,再没有第二个形容词。
见她盯着自己的照片流口水,弗里茨忍不住逗她,道,“哪个帅?”
“什么哪个?”
“纳粹军装,还是这个现代德军军装?”
林微微怔了怔,不由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穿着一身破烂制服,在昏暗的天桥下乍然出现的情景。
“都帅。”
弗里茨哈哈一笑,道,“下个月月中,国防军的一个军营对外开放,一起去参观?”
军事演习神马的,她没兴趣,但是对制服男还是很有感觉哒。弗里茨要去看坦克大炮,那她就跟着去看帅锅,各取所需嘛。
东拉西扯了一会儿,林微微突然想起一事,指了下放在茶几上的请柬,道,“下个星期六,倪娜和杨森结婚,他们邀请我了。”
弗里茨坐在沙发上,向后一靠,好整以暇地等着她的下文。
“我决定去。”她停顿了下,道,“不过,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我不想一个人独自面对他们。”
“这个当然。”弗里茨看着她道,“你有什么打算?”
“打算?”她自嘲地扬了扬唇,“他们邀请了五百多个宾客,在柏林近郊租了一个城堡,在那里举行婚礼。这种旷世奢华的婚宴,我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小人物而已,还不是去凑个热闹,增加个人气,难道还真能抢了他们的风光不成?”
弗里茨挑了下眉头,没说话。
51 第五十章 城堡里的婚礼(上)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已到月底。后天就是23号;几个被邀请的女孩子坐在市中心的露天咖啡馆里;七嘴八舌地讨论着即将来临的婚宴。
“倪娜真是大手笔;婚礼竟然订在Neuhausen的城堡。”
“是啊,我去参观过一次;很雄伟的感觉。不过;他们要邀请500多个宾客,不是城堡;还真的容纳不下那么多人呢。”
“500多个!也不知道倪娜认识几个。”
“你管她认识几个;只要杨森认识不就行了。这妹子命真好,给她找到个高富帅。”口气中不无羡慕。
“人家是白富美。”
“得了吧,倪娜这也算白富美;她只是运气好些而已。”
“不光运气,还有手段吧。唉,不像有些人,有运气碰上,却没福气享受。”
说话的这几个是金融系的学生,曾和倪娜在一栋学生宿舍里住过,关系还算可以。抢了自己闺蜜的男友,这事不光彩,自然不好意思公开了说。以前两人还是好友的时候,微微经常去那找她,有时带着杨森去,大家看在眼里的。况且,同住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突然少了个好友,多了高富帅的准老公,心里一本帐都记得清清楚楚,只是不说穿而已。
倪娜这人爱面子,五百多个宾客都是男方的,怎么说得过去?可她家里撑死了也就十来多个人,于是,灵机一动,便将和她打过照面的同学给请来了。就算是滥竽充数,也要撑一下场面的。
林微微就像个局外人似的坐在一边,默不作声地听她们八卦,心里也没多大起伏。直到背后有人拍了自己一下,回头瞧了眼,是李小贱。
她风尘仆仆地走近,端起微微的咖啡牛饮了一大口下去,问,“倪娜到了?”
“没有。”林微微看了眼手表道,“女王陛下很繁忙,把时间给忘了。”
李小贱没接嘴,而是在她对面坐下,悄声问道,“你确定没问题?”
“有什么问题?”她不解反问。
小贱使了个眼神道,“那几个八卦婆说的话,我也听到了几句,你不会不开心吧。”
林微微正想回答,这时,旁边有人插话进来,问,“健健,你大包小包地都买了些啥,让我们瞅瞅?”
说话的那个叫张玫,和李小贱认识,一同修过几节课。
听她这么问,小贱立即大方地从袋子里拿出裙子抖了抖,道,“明天婚礼穿的。”
“哇,真漂亮,啧啧,Escada的,有钱人啊。”
对于她的称赞,李小贱毫不客气地照单全收,“婚礼毕竟在城堡举行,不能太寒酸了,给中国同胞丢了脸。”
张玫哈哈一笑,掩饰住尴尬,道,“我们可只是一些穷学生啊。看来倪娜就不该请我们。”
闻言,林微微伸腿踢了她一下,低声道,“你那么显摆干嘛?”
李小贱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裙摆,道,“谁让她刚才指桑骂槐地讽刺你来着?”
林微微不以为然地挥手,“她们说得挺对,没啥好生气的。要不是那天和杨森分手,我也不会去桥洞,更不会碰到弗里茨。”
听她这么说,李小贱松了口气,道,“看来你是真放下了。”
“对于杨森这个人,我早就没感觉了,就是……”
“有时候,觉得他们挺过分?明知道你看了会不开心,也不避嫌,还故意这么做。”李小贱替她把话说完。
林微微点头,坦言,“你知道我这人,容易钻牛角尖,而且爱较真。倪娜还是很了解我的,所以在我面前搞那么多花样,想方设法地踩我的痛处。其实,真没必要,她已经得到杨森,我也退出了,没什么不放心的。”
李小贱道,“她不放心,大概是因为对杨森没把握吧。”
“她已经有了婚姻和孩子,如果还没把握套住他,那她的将来真是堪忧。”
“不管她怎样,但对我来说,最终要的是看见你走出他们的阴影,可以坦然面对曾经伤害过你的人。我觉得,这是个境界,微微,我很为你自豪。”
听她说得那么夸张,林微微不由笑了,道,“其实这是弗里茨的功劳。有这只万年鬼畜在身边让我伤脑筋,其他的一切都成了浮云。”
“那倒是真的。”李小贱立即表示赞同,“他这人是个奇葩,总把你吃得死死的。遇上他,也不知道是你的幸还是不幸。”
两人说了一会儿悄悄话,李小贱问,“你明天打算穿什么去喝喜酒?”
“随便吧。我没买新衣服。”
李小贱把裙子放回袋子里,推给她,道,“要不然你穿我这条去吧,反正咱俩身材差不多。”
“那你呢?”
“我无所谓,反正又不做伴娘,而且她们这些八婆的注意力也不会在我身上。”
林微微明白她的言下之意,新欢旧爱相聚一堂,有人等着看好戏。
“算了,这么个铺张奢华的婚礼,我穿什么去都是配角。其实,没关系的,她不就是要证明给我看,我没她行吗?那我就承认好了。不和她比,让她一个去折腾,闹着闹着也就消停了。”
“嗯,说得也是。”话锋一转,李小贱又问,“你带弗里茨一起去?”
“必须啊,你呢?带雷奥?”
李小贱不甘愿地点头,道,“本来是想叫陆廷的,可惜,他有一个面试。”
“谁星期六去面试啊?”
“是西门子的offer。我记得上次面试,好像也是在休假日里。”
“大公司的规矩不懂。”
“同不懂。”她一脸失望,“找不到人,只能喊雷奥了。”
闲聊几句,婚礼的女主终于姗姗来迟了。倪娜烫卷了头发,做了脸,穿着一身昂贵的洋装,显得尤其美丽高贵。
“这还是我们的倪娜么?都快认不出来了。”李小贱这人就是嘴贱,见了谁,都要说上两句,这毛病估计这辈子改不了了。
闻言,倪娜一脸愧疚,道,“抱歉,明天的婚宴,今天还有好多事情没办妥,所以来晚了。这样,你们还要喝什么,吃什么,都算在我的账上。”
“你别太操劳,别累着孩子了。”有人这么说一句。
倪娜抚着微微隆起,却不太明显的小腹,道,“我会小心的。明天,对我而言,是个大日子。”
“对我们也是。”张玫有心奉承,尽捡好听地说,“让我们开眼界,见世面了。”
奉承归奉承,她说得倒也是事实。大家都是普通人家,又不是大老板,谁会大手笔地花钱去城堡举行婚宴呢?
这话说得贴心,倪娜爱听,对于明天,她也同样期待。憋屈地在国外奋斗了几年,一直看人眼色,现在终于咸鱼翻身了。杨森是个好男人,不但没和她签订什么婚前财产协议,还把私人账户的密码都告诉了她。这种洋溢在心底的幸福和喜悦,是无法言语,让她情不自禁地扬起了嘴角。
“明天下午三点,在圣彼得教堂举行结婚仪式。之后,我们去NEUHAUSEN的城堡,切蛋糕拍照。五点半,开始晚餐,之后,有一个舞会派对。你们不想赶回去的话,可以住在城堡里,我们特地预定了20间房,以便大家通宵狂欢。哦,对了,我们还定了一辆中巴。加入你们不方便自己过去,就跟着中巴走吧,把地址给我,我让司机一个个过来接。”
倪娜想了想,补充道,“因为我们的摄影团组也跟着大巴去,所以,早上10点就必须出发了。然后,我们10点半会在66号公路的田园碰面,取景拍婚纱。到时候,恐怕得让你们陪着,不过不用等很久的,只是随便拍几张而已,正式的照片我们会在教堂和城堡拍。明天一整天,城堡里的餐厅和咖啡厅被包下了,到时候有提供饮料和食物。”
这服务……没话说了。
倪娜道,“对了,明天记得带上请柬,城堡有门卫,没有请柬进不去。到时候,我和杨森会很忙,估计脱不了身。”
她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和明天行程安排的细节,正事告一段落,有人问道,“倪娜,你那只巨额钻戒呢?拿出来晒一晒啊。”
倪娜本想低调,结果见推脱不掉,便只好伸出了手。
那钻石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倒是让人想起了很久前那个‘钻石恒久美,一颗永流传’的广告。
“哇,卡提亚Solitaire1895系列,多少克拉的?”
“2克拉。”
“怎么也要5万欧元了吧。”
倪娜但笑不语。
“杨森真是舍得,这就是真爱啊。”
女人围在一起,不是聊男人,就是聊珠宝名牌。大家从卡提亚钻戒开始,8手表,8包包,8衣服,8首饰,话题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杨森身上。
在众多人眼里,杨森是标准的白马王子,温柔多金,女人幻想的对象。耳边听着她们称赞杨森是如何的温柔体贴,感叹倪娜是如何的幸运,林微微几乎要怀疑,自己是否错过了一个堪比英国王子的完美情人。
妹子们正讨论得激烈,这时,林微微的手机响了。接起来一听,是弗里茨。
“正事说完了没?”
“嗯,差不多了。”微微。
“你在哪?”
林微微报了个地址,然后,道,“你呢?在哪里?这是谁的手机?”
“别啰嗦。乖乖地坐着等我来接你。”
不容分说,弗里茨嘟的一声挂了电话。
这男人,连打个电话也这臭屁!
过了大约半小时左右,大街上传来一阵充满力量的摩托引擎声,一辆黑红相间的超炫机车在马路上飞驰而过。双排钢管的排气孔,就像西班牙斗牛的鼻孔,冒着粗气,当它呼啸而过之际,就连大地都为止震动。
路上的行人,就连坐在咖啡馆里的客人们,都忍不住转头投去了一眼。
那辆机车在众目睽睽之下,调转了方向。轮胎一转,带着轰隆的引擎声,以一记漂亮的旋转,停在了对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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