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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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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报的警?”他的搭档叫宾恩;大摇大摆地走近后;问。
“是我。”杨森的目光扫过弗里茨,不徐不疾地道,道,“他袭击我。”
见他恶人先告状,林微微不由急了;辩驳道,“是他先非礼我。”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两位警察均是一愣,同时抬头。尤其是宾恩,反应激烈,看见弗里茨立马拉黑了半张脸。在心中呐喊一万遍,买糕的,怎么又是你们俩哇。上次车震,搞得他们局里鸡犬不宁,差点全体下岗,这回又要闹哪样?
相较之下,赛蒙的心理素质好多了,打量他们的同时,脑中思路转得飞快。他伸出食指,轮流指向三个人,道,“他非礼你,所以你喊救命,然后他就把他给揍了?”
汗,好尖锐的洞察力。
林微微刚想点头,就听见杨森在那里道,“不是。是她勾引我,他乘机勒索。勾引未遂,恼羞成怒,对我动粗,逼我就范。”
没想到杨森会信口开河地倒打一耙,林微微一下子急了,怒叱,“胡说,明明是你一路跟着我,我打电话向弗里茨求救,他为了帮我才把你给打了。”
“你说我非礼你,那么,证据呢?我是强吻了你,还是强摸了你?弗里茨他亲眼看见了么?”
被他这么一堵,林微微顿时语塞,仔细回想下,刚才他确实只是打了个擦边球。既没吻到她,又没摸到她,撑死了也就是个企图非礼。
见她说不出话,杨森不挠不折地步步紧逼,指着自己的嘴唇道,“倒是这里还有你施暴的印记。”
“我咬你是自卫!杨森,你别颠倒黑白,欺人太甚。”她心里气恼,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己以前一定是瞎了眼,才会觉得他是个好男人,明明就是满腹阴谋的伪君子。
林微微在这边快要被气炸了,弗里茨却在那里不厚道地被逗乐了。杨森这人其实是来搞笑的吧,原本的暴力剧场硬是给他给扭转成了搞笑剧场,他拍了拍手,道,“不错,小子有进步,学会耍流氓了。”
杨森冷冷地回了句,“彼此彼此。”
俩警察在那里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这气氛着实诡异,真假难分。到底是男的非礼女的,还是女的色心大起非礼男的?难下判断啊!当今这社会,女汉纸彪悍起来,远胜男人。前几天不还是有个新闻,说什么一女人拿电线将入室抢劫犯绕梁三圈,喂下伟哥,强x了一星期。结果那哥们蛋损精绝,打了110,哭天抢地地喊救命。
见这四个男人八双眼睛全都盯在自己身上,林微微头皮一阵阵地发麻。谢天谢地她没有读心术,要是知道他们将自己和那个强上苦逼男的牛逼女画上等号,必定呕血一公升。
到底是谁非礼谁,一时难下定论,只能给三人各录一份口供,呈上去由公诉人定夺。
按照正常法律流程,应该将他们带回警局,仔细盘问调查。不过,吃过一次瘪,弗里茨这尊大神,宾恩是万万没胆请的。生怕请回去又莫名其妙地挨批,毕竟没出人命,便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地做笔录。
在给林微微写证词的时候,赛蒙实在忍不住,问,“你属什么的?”
她不解,但还是答道,“属猪。”
“我觉得你应该属桃花。”
十二生肖中哪有桃花,林微微听不懂,下意识地问,“为什么?”
“你们中国人不是说桃花运?”
听他这么一说,微微瞬间秒懂,自嘲地在心里补了一句,这可真是一朵开得绚丽的烂桃花。
赛蒙做完笔录后,收起板子,准备收工。在路过她的时候,半真半假地调侃了句,“他们希腊有女神维纳斯,我们德国有你林微微。”
噗的一声,她没忍住,喷了。艾玛,我林微微……和维纳斯齐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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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的诉讼流程和国内有些不一样,像这类民事案件,一般流程如下:警方先将双方证词递交公诉人,由公诉人斟酌案情,决定是否立案。确定立案后,上呈法院,法院安排时间开庭审理。根据案件大小,法官也会在开庭前提出庭外和解。开庭后,公诉人和被告律师对薄公堂,法官根据各自提供的证词和辩驳,审判结果。
理论上来说,基于德国司法对妇女的保护条例,案情对林微微比较有利。如果,杨森提供不出被勒索的证据,将会被公诉人以性骚扰的罪名提出上诉,而弗里茨对他的暴力殴打,就属于‘制止正在进行的非法行为’的正当行为。那么,杨森就是被告,林微微就是原告。但,如果他能证明自己确实被勒索,而弗里茨对他的殴打,就构成了故意伤害罪以及勒索罪。那么,他就是原告,弗里茨和林微微则成了被告。
杨森在商场上打滚多年,工作需要,和各界人士有一定的人脉关系。接手这个案子的公诉人,正巧公司的法律顾问也认识。虽说对方不会特意给他开绿灯走后门,但卖他面子,出来一起喝个咖啡,闲聊之余,分析一下这个案子还是有可能的。
杨森不需要多提,只要让公诉人潜意识地认为,林微微和弗里茨缺钱,确实有勒索他的动机和嫌疑,他的目的就算达到了。
果然,一个星期后,警方调查了两人的财务状况。没钱租房,银行账户赤字,情况已然不妙。而更糟糕的是,在事发后几天,林微微收到了从杨森账户汇来的一笔巨款。如果不是警方调查,她还后知后觉地被蒙在鼓里。杨森是个聪明人,要么不做,要做就干净利落,他利用和银行的关系,在汇款日期上动了点小手脚。这样一来,就坐实了他们企图勒索的嫌疑。
勒索这个罪名比故意伤害严重许多,而且连林微微也成了被告之一,局势一下子逆转,令人措手不及。
没想到杨森翻脸无情,对微微也动了真格。他控告两人勒索,弗里茨勒索未遂,故意伤人,一纸告状书就这么由公诉人送上了法庭。当然,他只是提出诉讼,到底这个罪名成立与否,还得等法官判决。
这起民事诉讼,如果两人输了,留案底并且罚款。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像杨森这种身份的人,各种费用加一起,这笔赔偿额铁定小不了。如果被告无能力支付,那就只有蹲大牢的份了。杨森不在乎钱,就是看不惯弗里茨的嚣张,自己挨了皮肉苦,没道理让对方逍遥快乐。
前几天,收到从法院寄来开庭时间的通知书,林微微十分不安。在认识弗里茨之前,自己是良民;认识他之后,法律纠纷案一桩接一桩。无证被抓的时候,有鲁道夫的名律师出手相助,那么这一次呢?
林微微想着近期发生的这堆烂事,心里烦躁得要发狂,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时间,没和小贱打招呼就自己跑去了医院。走到病房前,她调整了下心情,深吸一口气,换上个笑容,推门走进去。
“妈,我来了。”
笑意盈盈地进去,谁知却扑了个空,病床上空荡荡的。四处一张望,哪都没有人影。
吃不准情况,林微微跑去外面护士台,问,“402病房的病人呢?”
护士道,“刚才有人推她出去散步了。”
她一惊,怕又是杨森,匆匆地道了声谢,提心吊胆地跑去外面找人去了。花园里逛了圈,最后在小池塘前看见了母亲,她的轮椅后面站了个英挺的男人。
林微微的心顿时放了下来,不是那个渣男就好!
听见背后传来脚步声,弗里茨抬头。看见是她,便扬起嘴唇,露出个淡淡的笑容。一双绿眸映着波光粼粼的池水,熠熠生辉。
看着他纯粹的微笑,她心里纳闷,不由自主地问道,“这么大的事,怎么你一点也不担忧?”
弗里茨将蔡英推到太阳底下,笃悠悠地道,“担忧有什么用?”
林微微拉着他,走远几步,然后压低声音道,“可是目前的情况对我们很不利啊。”
见她真情流露,一脸焦急,弗里茨心中一动,低头啄了下她的嘴唇。
她伸手挡开,道,“你认真点!”
“我们又不一定会输。”
“万一输了呢?”她可没那么乐观,杨森不是省油的灯,一般不打没把握的仗。
“那就赔款。”
见他气定神闲的,林微微忍不住叫道,“别开玩笑了,如果杨森索要上万欧元的赔偿,我们拿什么支付啊?”
他仍然不以为然,哈哈一笑,半真半假地道,“那我就去给富婆们跳脱衣舞赚钱。”
林微微怒了,用力掐了他一把,“没正经!”
见她真发飙,弗里茨这才收起玩世不恭的态度,顺势拉起她的手,拍了拍。他解释道,“海蒂给我分析过案情,整个案件有个不起眼的纰漏,所以她有把握帮我搞定。”
“真的吗?”她半信半疑。
“千真万确。”
“那你说,是什么纰漏?”
“法律上的漏洞,说了你也不懂。”
见他要搪塞,林微微不依,道,“杨森可是个老狐狸。你能看出来的纰漏,他也能看出来。”
“这可未必。”
听他这么一说,她就更好奇了,催促道,“到底是什么?”
弗里茨也不卖关子,直说了,“是沉默权。”
“什么意思?”
在现代德国,任何人有沉默权,这是个具有特殊意义的法律制度。就像香港警匪片里所演的那样,警方在笔录前,都会说一句,你有权保持沉默,一旦开口,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成为呈堂证供。这一条款不是普及知识,不是法律工作者,一般并不熟谙。因此,在录口供之前,司法人员有义务事先提醒。
偏偏那天,赛蒙和宾恩都没有预先做出警告。换句话说,弗里茨所说的供词不具有法律效力,不得作为证据进入司法程序。辩方律师可以利用警方的失误,提出审判终止。而在这种情况下,被告既不是无罪释放,也不需要服罪罚款,这宗案子属于无果而终。
当然,弗里茨还隐瞒了一个重要环节,这案子牵涉到勒索,比普通的故意伤害罪要情节严重些,光靠这个纰漏恐怕还不够脱罪。杨森自以为了解他们,认定两人没钱,所以转了几万块欧元去微微账户。可他就算重生了也想不到,弗里茨这吊丝竟有翻转乾坤的本事。他在瑞士银行所存的金条,扣掉遗产税拿出来还有还几千万,试问一个和他同样有钱甚至比他更有钱的人,会为了几万块钱而去勒索他么?构不成勒索,只是单纯的暴力殴打,那就好办多了。
一方面,突然继承大笔遗产,一下子从吊丝成王子360°大反转,弗里茨拿不准微微会有什么反应;另一方面,他还挺享受现在的吊丝生活,微微爱他这个人,不是钱。所以,一直拖拖拉拉地有所保留。不过,给杨森这么一搅和,估计也瞒不了多久了。
听完弗里茨的解释,林微微顿时松了口气,高悬的心也可以落地。原来法律还有这么多漏洞可钻,果真是隔行如隔山啊!但不管怎样,只要构不成威胁就行。
“难怪你一点也不着急,原来早就胸有成竹。”她撅着嘴抱怨,“你不早说,害我这几天白担心了。”
弗里茨点了下她的下巴,打趣道,“这样我在你心里才有存在感。”
“去。”她翻了个白眼。
“杨森想要整我,也没那么容易。”话锋一转,他目光变得有些凌厉,正色道,“他一再纠缠,这让我很不爽。”
闻言,她叹了口气,道,“我也不爽。该说的我都说了,他要死皮赖脸的,我也没办法。他有钱有势,我们惹不了。”
就像这次他在背后做的小动作,连通银行改汇款日期,这种事他们普通人根本没能力办到。
弗里茨没接口。他眯起眼睛,碧绿的眼珠闪过一丝阴狠,有钱有势?那要是让他变得没钱没势呢,看他还能怎么玩。
见他抿着嘴唇不说话,林微微推了他一下,道,“你又在动什么坏脑筋?该不会是想去杨森公司放炸弹吧?”
他回神,双手扣住她的腰,用力一带,道,“你果然了解我。”
她皱着眉头打量他半晌,看他这嬉皮笑脸的样子,也不知道真假。对于杨森,她还是有点忌讳的,便一脸严肃地警告他,
“近期我们的麻烦已经够多了,老妈没康复,我不想再有其他意外发生了。杨森毕竟是公司老总,财大气粗的,高级律师他招手即来,我们可没这覆手云雨的本事。这一次要不是运气好,碰上警方疏漏,还不知道要怎么应付过去呢。所以,弗里茨,拜托你不要去招惹他。我不想看到这个人,也不想和他有任何一点点的瓜葛。”
可是,有些人不是你不招惹,就能避开的。
以前觉得杨森只是个路人甲,没有多少交集,不足挂齿。不过现在,这个路人甲俨然威胁到了自己,也威胁到了微微。等时机成熟,这个人,他一定会对付!
弗里茨没反驳,嗯了声后,便移开话题,道,“下周我要去瑞士。”
因为母亲病危的事,他的行程被推迟,现在蔡英恢复健康,没有再推迟的理由。林微微心里虽然不舍得他,但也不能阻拦,点头,道,“那好吧,你早去早回。”
☆、第六十九章 大闸蟹我来鸟
弗里茨走了;妈妈又在医院;家里只有奇奇作伴。不过;好在弗里茨只是离开一星期,眼睛一眨;七天时间就过去了。
下午没课,林微微宅在家里写论文,码了没几个字;门铃突然响了。奇奇叫了一声;从桌子底下钻出来;一步冲到门口,摇着尾巴吱吱直叫。
除了母亲,还有谁能让奇奇这么亢奋?放开电脑;她跑到玄关,瞄了眼墙壁上的可视对讲。谁知,屏幕上却显示出了杨森的影子。看见这人,她脸一黑,顿时火大。混蛋,做出这种事,居然有脸找上门。
根本不想理他,她回到屋里继续看书。
可,杨森还真缠上她了,门铃响个不停。奇奇不明事理,跑到微微跟前一顿咆哮,叫得她心烦意乱。林微微被他们吵死,于是跑去门口,拎起可视对讲的话筒扔在一边。话筒没挂上,门铃就响不了,但杨森的声音也随之从听筒里传了过来。
“微微,我知道你恼火,拖累你并不是我本意。不过,你放心,后面我会安排妥当。”
安排她坐牢吗?本来对杨森不爱不恨,现在是极其厌恶加憎恨。这个卑鄙小人这么不择手段,不就是要将她逼得走投无路,再像上次那样腆着脸去求他?
她拎起电话,就冷冷地说了一个子,“滚!”
心烦意乱地回到书桌前,写了几行字,再也静不下心。站起来跑去窗口一看,杨森果然没走,这渣男到底想干嘛?
想来想去,觉得这个地方没法呆了,林微微拨了个电话给好友,劈头就道,“小贱,快来救我!”
李小贱大概是在午睡中,稀里糊涂地回了句,“报警请打110。”
“李小贱,我是微微,你快过来,要不然你就等着给我收尸,”林微微没好气地道,想想觉得力度不够,临末了,又补了句更劲爆的,“是先奸后杀。”
本来没睡醒,后来听到一句先奸后杀,小贱瞬间秒醒,大着嗓门道,“谁?是谁又奸又杀,这么重口?”
林微微道,“是我遇上麻烦了。”
李小贱清醒了点,打了个哈欠道,“弗里茨又要干嘛?”
“不是弗里茨,是杨森。他现在在我楼下候着。”
“他怎么会来?”小贱二丈和尚摸不到头脑。
林微微将前因后果简单地叙述了一遍,小贱听了后,不可思议地直叫,“林微微真有你的,硬是把一个阳光型的大帅锅转型成了黑山老妖!”
“别开玩笑了,我现在烦躁得很。”
李小贱啧啧称奇,“这种事情他也做得出来,难道他要玩虐恋情深?”
虐恋情深……微微顿时无语,丫的这厮小说看多了吧。
小贱停顿了下,又问,“什么时候开庭?”
“三个星期后。”
“那你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找律师,尽量打赢这场官司。”
“你们要是赢了还好,那要是输了呢?就算你支付了赔偿,但档案里也有一笔犯罪记录。”
“他就是要整我们。”
“杨森这次真玩过了。”李小贱叹息了声,道,“你们都决裂成这样了,他还来找你干啥。”
“谁知道?所以说他变态。”林微微话锋一转,央求道,“小贱,你过来陪我,行不行?”
“我这几天在等一份重要邮件,走不开。”李小贱有些为难,想了想,建议,“要不然,你住我家。”
“可是奇奇……”
“没关系,你来吧。反正我一个人住。”
“太好了。那我先整理东西,一会过来。”
挂了电话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下,将门窗锁好,确定楼下没人,这才牵着奇奇出门了。走到停车场,让奇奇跳进行李箱,将包包扔在后车厢,坐进驾驶座。一直到远离住宅区,她才松了口气。
李小贱住的地方在城东,她租的是一室一厅的独户,面积不大,却五脏俱全。见她大包小包地带了一车子的行李,小贱不由嘲笑,“你这是来逃难呐?”
“差不多。”
小贱一边帮她整理行李,一边道,“你说杨森真会强迫你?我始终不敢置信,他以前一直都是文质彬彬的绅士模样。”
“我不知道。但是,自从那天被他堵在路上,我心里就有阴影。现在家里没人,万一有什么事,都没人求救。而且,就算他什么都不会做,只要一出现在我面前,我就汗毛倒竖。这世上可能有很多我不喜欢的人,但真正让我打从心里厌恶的,他还是第一个。真的,我从没那么讨厌过一个人。”
小贱听了后,不由感叹,“三年前,你们走到一起的时候,我还眼红羡慕……没想到你们的关系会演变成这样。”
林微微道,“难道是我的错?”
小贱唉了声,识趣地转移话题,“算了,不说这个了。还是先想想晚上吃什么?我本来打算泡面。不过,既然你来了,那就去超市买点菜。”
别看这菇凉是白富美,她的厨艺还是很不错的,啤酒鸭、可乐鸡翅、糖醋里脊,都是一绝啊。以前经常来她家蹭饭,所以林微微一听她要下厨,立马来了精神。
小贱换了件衣服,拿着购物袋,拉她一起出去买菜。路过亚超的时候,看见有大闸蟹卖,6欧一只,不贵啊。两人看着嘴馋,一口气买了六只回去。
晚上有清蒸大闸蟹,水煮鱼,可乐鸡翅,炒个青菜……再来两瓶啤酒。艾玛,都成满汉全席了,有吃有喝的好开森!
买回家后,小贱负责烧,微微负责切洗。两人正忙着欢,坐等美食下锅。便在这关键时刻,水池不堪重负,突然喷了。
喷水池的形成过程如下:下水管先是像个吃饱了的孕妇,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紧接着有回声轰隆,势如决堤之大坝。然后,只听噗的一下,一道水柱白虹贯日般喷射了出来,目测有一米之高,阳光照在水柱上竟还耀出了彩虹。一秒后,水珠化为雨点,洋洋洒洒地洒向大地。
两人顿时震惊,这么壮烈的景观竟然发生在室内,完全私有化……直到水溅上了脑门上,才反应过来,这坑爹的私有化啊,我摔!
被淋了一头水,林微微去厕所找了块毛巾将脸擦干,问,“下水道堵了怎么办?”
“没事,我找人来修。”
李小贱镇定地跑去客厅,打了个电话,对着话筒道,“你过来帮个忙,又堵了……嗯,这次很严重……好,我等着。”
听她这语气,以为是她叫了物业,微微也没当回事。帮着小贱一起收拾,没多久,外面响起了门铃声。小贱趴地上在擦地,一时走不开,便让她去开门。
房门一开,外面站的竟然是……赛蒙。
这头牛怎么来了?她一脸惊讶。
赛蒙看见她,眼底也闪过一丝诧异,但随即道,“我是她的邻居,住她楼上。”
呃,这世界真小,真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又遇到熟人了。
听见赛蒙的声音,小贱跑出来,道,“堵上了,快帮忙修,我们等着吃饭。”
赛蒙脱了鞋,走进去,真的给她修水管去了。林微微看得稀奇,一把拉住小贱,问,“他怎么来了。”
小贱不以为地挥手,道,“他是人民的公仆,给他一个为人民服务的机会。”
“不是,我是说,你俩啥时搞上的?”
“没搞上,他是我邻居,来帮个忙不是很正常的事?”
可她怎么觉得JQ四射啊?
看她这表情就知道想歪了,小贱白了她一眼,解释道,“他刚搬来这里,大家认识有个照应而已。你别看他是警察,外表酷酷的,其实人很好,有啥事都肯帮忙,上次还主动帮我把东西提上来。”
“酱紫啊?”
“不然怎样?”
林微微嘿嘿地笑了几声,向她挑了挑眉头,一脸暧昧。
“神经病啊你。”李小贱拍开她的脸,不理她,跑去督促赛蒙修水管了。
不得不承认,他们德国人动手能力确实强。赛蒙这职业吧,和修水管八竿子打不到一起,但他还是能将这个管子漏水的情况分析得头头是道。
小贱德语不行,就让微微听着,然后翻译。林微微聚精会神地听了半天,对于这个下水管内部结构还是模棱两可,挣扎了一会儿,终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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