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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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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微微,我想你。”他哑着嗓子,激情过后的热潮未退,满是煽情。

    林微微没说话,身心还沉浸在刚才的怒涛骇浪中无法平息,浑浑噩噩地躺了好一会儿,才恢复些精神。

    弗里茨拉住她的手,贴在自己的心口,表白道,“十天,两千四百个小时,每一分每一秒都走在了这里。”

    手掌下是他那颗跳动的心,她被动地感受着。恼他粗暴不讲理,可面对他的深情,她还是沦陷。抬头望向他,她再次认真地解释道,“我和赛蒙只是朋友,不,大概连朋友都算不上,只是熟人。”

    “我不喜欢他。”他坦言。

    “为什么?”

    “没有理由。”

    这也太霸道了吧!她不由皱眉,“弗里茨,难道因为你爱我,就要把所有男人都从我的世界里杜绝出去吗?”

    他一时语塞。如果可能,他还真会这么做,在集中营里他可以把她像工具似的锁进地窖里,可是在这崭新的世界里,要怎么锁牢她的心?他虽然强势,可恋爱生涯却很简单,除了被他亲手杀死的简妮,就是曾恨他入骨的微微。年少时家庭的不幸,让他一直走的都是极端路线,没人告诉他怎么去爱一个人,所以他只知道爱就是要霸占,成为她世界的唯一,这样才安全,这样才不会被抛弃。现在重生了,新世界里的游戏规则逼他不得不转变,可是,有些本质的东西仍刻在骨子里。想彻改,不容易。

    感受到他手臂上的劲道,林微微不适地挪动了□体,趴在他胸口不解地问,“弗里茨,究竟是什么让你不安?”

    她是真的想不明白,这么一个出色的男人,踩到狗屎运才给她林微微碰上,忐忑的人该是她。可是为什么他却比她更缺乏自信?

    对于她的疑问,他无法回答,只能保持缄默。有些事她没经历过,就永远不会明白他的恐惧。赛蒙、杨森……他们一个个提醒着他前尘往事,曾经的弗雷德、曾经的鲁道夫,给他留下太深的阴影。记忆里的某些细节会淡化,但那种求而不得的绝望依然刻骨铭心。

    见他只字不说,林微微有些泄气,两人的磨合基于沟通,他不肯面对,这个矛盾就永远存在。算了,来日方长,反正他们还有的是时间。

    刚才被弗里茨折腾得浑身酸疼,加上心里乱七八糟的,身心俱疲。她转身,索性啥也不想了,倒头就睡。

    弗里茨搂住她的腰,将她一把抱进怀里。林微微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将自己的背脊贴在他的心口上,他强劲的臂弯,宽阔的胸膛这让她感到心安。

    打了个哈欠,她闭眼沉沉睡去。

    作者有话要说:

    没心思写,静不下心,父母总在旁边唠叨,而且心境、意境也都不对。写出来的东西简直惨不忍睹,连我自己这关都过不了。还是等我会德国再更 吧。不然一定会让大家失望的。

    “已经11月底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什么时候放假?”

    听弗里茨这么问,她道,“12月中旬我们就没课了。你有啥打算?”

    “去圣高尔。”

    莱茵河畔?她不解,“怎么又去那里?”

    “这次是去解决身份问题。”

    “咦,你不是已经有身份证了吗?”他越说她越糊涂。

    “我要的是一个头衔。”

    “什么头衔?”

    “亲王。”

75 第七十四章 法庭审判(上)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一阵秋风吹开窗户,雨水的清新夹杂着一丝丝的凉意;一起涌入房内。滴滴答答的水流声惊醒了床上的人,林微微睁开眼;抬头望了床头柜上的闹钟。

    早上七点;天已经亮了啊。

    今天是周日,西方文化中的安息日。大街小巷的商店都关门;人们不需要工作;所以显得特别安静。天上笼罩了一层乌云;给人一种阴沉沉的感觉,似乎一直沉陷在傍晚黄昏中。

    一觉睡醒,自己还在弗里茨的怀里,他的手臂环在她的腰上;下巴贴着她的头顶,这个睡姿一夜未变。他的存在让她感到安心,她卷了卷身子,钻入他的怀中。难得一个宁静的清晨,想着再赖一会儿床,不料,一道惊雷从天而降。她吓一跳,立即睁开了眼,伴随着闪电,豆大的雨点劈向大地。顷刻间,这个世界就被白茫茫的雨雾给覆盖了。

    雨水溅入房内,掉在窗台上,发出噼噼啪啪的声音。房间里被秋风吹得冷飕飕的,搬开弗里茨的手臂,她想去关窗,结果才起身,就被他一把捉了回来。他一个翻身,将她扑倒在身下,嘴唇贴着她背部的肌肤,一寸寸吻下来。

    那酥。痒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笑了出来,挣扎着转身,可是被他压着又完全动不了。弗里茨亲着她的耳垂道,“一清早,又想去哪里?”

    他的手伸到她胸前,专找敏感部位攻击,她笑着躲避,一侧头就撞上了他那双霸气十足的绿眼睛。她啄了下他的脸,道,“我哪也不去,就是关个窗。”

    弗里茨这才向旁边让了让,她翻身起床,一边关窗,一边透过玻璃望着外面烟雾弥漫的雨幕,不禁感叹,“这么大的雨,啥也做不了,只能呆家里。”

    “谁说啥也做不了。”

    弗里茨长腿一伸,也跟着起身,他懒洋洋地走了过去,站在她身后。将下巴靠在她肩上,他一丁一点地撩起她的睡裙,轻轻地抚上她的腿侧。他的掌心粗糙,可她的肌肤却很细腻,那种男女有别的感觉令人悸动。他顺着她的颈子,细细地啃咬,滚烫的气息撩拨心房。弗里茨用力捏了下她的臀部,手游移到前面腿间,她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不想要?”他咬着她的耳朵,低声坏笑。

    不是不想,而是心有余力不足,那个地方因纵欲过度还疼着呢。

    但弗里茨哪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离开了一个多星期,他把对微微的渴望压缩成了一个zip,一旦解压,能量大的惊人。

    他的抚摸很有技巧,那只手就像是有魔力,不管碰到哪里,那里的肌肤都会被他点燃。比起昨天的粗暴,现在的他温柔而深情,这样一个男人,让她根本无法说不。虚软地靠在他的胸口,她只能任由他为所欲为。

    弗里茨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他轻咬着她的唇瓣,舌齿纠缠,轻轻一个吻,却点燃了她全身的感官。所有的血液都集中在了脑部,让她脸色绯红,无法呼吸。可是,又不舍得结束这个吻。弗里茨这肉神的称号可不是浪得虚名。

    他屈身向前,将她压在落地窗上,透过那薄薄的丝绸睡衣她清晰地感受到他下面的灼热。

    伸手潜入她的睡裙,林微微笑着挡住他的攻击,埋怨,“我说,你怎么总是像个急色鬼?喂不饱的狼,色狼!”

    弗里茨扬眉,面对她的指责,理直气壮地道,“因为我爱你。”

    所以,他对她的欲望,永无止境。对弗里茨这样的人来说,爱不是挂嘴里的口号,而是付之的行动。身体上的纠缠,让他感觉自己更接近她的心灵。

    他咬着她的嘴唇,用低哑的声音性感万分地道,“只有对你一个人这样。”

    “贫嘴。”

    “是真的。”

    “那个美女律师呢?”

    他故意逗她,略作沉吟,道,“胸挺臀圆,可以考虑。”

    林微微听了果然炸毛,转身去掐他。瞧见他眼底的笑意,才知道自己被耍了,气呼呼地别过头。

    就喜欢见她吃醋,时不时地感受一下他在她心里的存在感,他弗里茨就是这么没节操。他收起笑容,深深地望向她。环住她的肩膀,低下脸,吻了上去。

    将她抱起来,慢慢挺进,他的手指伸入她的指缝,两人十指紧扣,贴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外面是冷冽的狂风暴雨,而窗户的这一端,是他们彼此火热的心。

    他让她尖叫,让她喘息,让她欢乐,也让她流泪。他是她心里的一道伤,这么激烈的爱情,这么强势的占有,这辈子也只有弗里茨能给她了。和弗里茨上床就像吸毒,会上瘾,他的眼神笑容、他的亲吻触摸,远比海洛因还可怕,让她一头栽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网上曾有这么一句话,征服女人,从进入她的身体开始。林微微以前不信,现在信了。这个男人的情话让她心跳脸红不能自已;他半裸的模样让她全身上火;他的挑逗让她反应强烈。小贱说弗里茨还要被调。教,可微微觉得被调。教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他就像是个猎人,挖好了一个坑,等她入围,然后步步紧逼,看她深陷。

    外面雨还在继续,而他们的爱也同样生生不息,躲在他的怀抱中,林微微好像看到了时间的尽头,是一辈子。

    ****

    日子如翻书,眼睛一眨,便是法院开庭审理的大日子。

    第一次上法庭,还是作为被告,林微微心里没个底,寝食难安。和她相比,弗里茨心里素质好了太多,被人起诉,照样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狂霸拽气势。

    两人在法院大厅逛了一圈,找到对应的审判室,弗里茨伸手一拉,门还锁着。他低头瞥了眼手表道,“还有一个多小时,我们来早了。”

    这是大事,来早总比迟到好。本想在法院大厅坐等,可这里实在太安静,让人觉得压抑,连话都不敢说话。林微微已经够焦虑了,实在不想再增加心理负担,便跑外面去,坐在台阶上晒晒太阳,听听小鸟唱山歌。

    见她紧张,弗里茨抓起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安慰,“我们不会输。”

    “希望。”她将脑袋靠在他宽实的肩膀上,反手握住他。有他在身边真好,危急的时刻,替她撑起一片天,让她有所依。

    她的心渐渐地安定下来,闭着眼睛,享受深秋阳光的美好。

    “已经11月底了,马上就要圣诞节了,你什么时候放假?”

    听弗里茨这么问,她道,“12月中旬我们就没课了。你有啥打算?”

    “去圣高尔。”

    莱茵河畔?她不解,“怎么又去那里?”

    “这次是去解决身份问题。”

    “咦,你不是已经有身份证了吗?”他越说她越糊涂。

    “上回解决的是身份,这回我要的是一个头衔。”他给自己点燃一支烟。

    微微的目光透过袅绕的烟雾,更觉得不解,不由追问,“什么头衔?”

    如果弗里茨说的头衔是指博士、将军之类的,也不觉得奇怪,可他偏偏说的是,“亲王。”

    艾玛,王子啊!听到这个词语,她整个人顿时都不好了,伸手摸了下他的额头,担忧地道,“你梦游呢?”

    弗里茨拉下她的手,合在手掌心里。他笑笑,也不多做解释,话锋一转,道,“你和我一起去,到时就知道了。”

    “去莱茵?”

    “是的。”

    她嗯了声,道,“只要母亲的病没大碍,我就去。”亲眼见证吊丝变王子,必须的。

    闲聊了一会儿,微微口渴,便打发弗里茨去给她买饮料。随着时间踏近,当事人和证人也陆续到场,看见杨森,她脸上的表情一僵,手撑着石阶,慢慢地站了起来。

    两人目光在空中交汇,杨森扔下倪娜,大步向她走来。

    林微微想回避,刚转身,就被他拉住了手臂。她皱着眉头回视,眼底满是厌恶,杨森被她的目光伤到了,眼中闪烁出悲伤的神情。手一松,放开了她。

    “微微,在开庭前,我想最后问你一遍,是不是这辈子你都不会再给我机会?”

    “是。”虽然只是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但语气却斩钉截铁。

    “即便我说,我现在可以立即撤回上诉?”他知道这样很无耻,就连自己也忍不住鄙视自己,可他还是这么问了,因为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法律是公正的,不是被你这种卑鄙小人利用的工具。”

    他叹息,“你还是那么固执,你明知道赢不了,所有的证据都对你们不利,微微你真的要留底备案吗?”

    林微微道,“谢谢你再次提醒我你的下流手段。我瞎了眼,之前才会和你好上,别说现在我不会回头,就连三年前我都后悔认识你!”

    话说到这份上,已是绝情绝义了,他还能怎样?杨森张了嘴,却找不到声音,眼底的光芒一下子黯淡了下来,脸上闪过颓废的气息。他不禁苦笑,以后的人生,恐怕都不会有阳光了。

    本不待见他,但他脸上的那个神情实在太苦涩,充满了绝望。林微微一怔,心底不由冒出一丝后悔,也许不应该把话说那么决绝。可转念想到他的所作所为,才冒出头的那一点点心软就被扼杀在摇篮了。有些事做了就是做了,有些人错过就是错过,不是你道一声歉,说一句我后悔了,就能挽回的。

    林微微在原地重新坐下,托着下巴想心事,连弗里茨回来都没瞧见,直到额头一冰,才拉回了心思。

    弗里茨背着光,站在她面前显得尤其高大,望着杨森的背影,问,“那家伙来找你干嘛?”

    她接过可乐瓶子,喝了口,不以为然地挥手,“想说服我庭外和解。”

    “那你怎么回答?”

    林微微抬头望向他,一字一顿地道,“我相信你。你说我们会赢,就一定会赢。”

    闻言,弗里茨笑了,眼底的光芒远胜灿烂的阳光。他抬起她的下巴,凑近脸,两人四目相对,他道,“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他伸出手,向她做出邀请,林微微毫无犹豫地将手放入他的掌心。他轻轻一拉,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弗里茨道,“现在,我们就去打一场漂亮的反击战。”

    作者有话要说:一回到家,包裹都没整理,就开始码字,大家是不是要给点表示那那那啥?

76 第七十五章 法庭审判(下)

   当两人走进审判室;人们的目光立即转向他们。有猜疑,有不屑,有担忧;也有好奇……见自己成为众人瞩目的对象;林微微心口一紧;下意识地拉住了弗里茨的手。他反握了她一下;传递过去一个消息,只要有他在,即便天塌下来,也压不到她。

    兢兢战战地等候半天;终于宣布开庭了;法官、公诉人、律师、被告;证人等各就其位。前序过后,公诉人开始陈述罪状。

    “3个星期前,也就是10月31日,有人告发你们两人在HSK医院附近的马丁路德大街涉嫌暴力勒索,是否认罪?”

    “不认。”林微微。

    “不认。”弗里茨。

    “请上传第一位证人。”

    作为证人兼原告,杨森快步走入审讯厅。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林微微,似乎在这最后一刻里,仍然希望她能改变主意。可他注定要失望了,她沉默着,甚至没向他看去一眼。

    公诉人发起提问,“杨先生,请你叙述一下你和被告的关系。”

    “林微微是我前女友,在一起三年。大约在半年前,我们闹翻分手。”

    公诉人转向微微,“他的话可属实?”

    “属实。”

    “那么,是谁提出分手?”

    “是他,但是……”

    林微微想解释分手原因,却被公诉人打断,他继续发问,“分手后,你所居住的房屋是否属于杨森先生产权。”

    “是的。”

    “你们既然已经分手,为什么没有搬出去?”

    “因为……”

    见她吞吐,公诉人替她回答了,“因为缺钱!经警方调查,你的财务状况不算良好,恰恰在事发之前,又收到从杨森先生账户转来的大笔汇款。这是否间接说明,之前你就有勒索原告的企图和动机?”

    “我没有。你胡说!”听他这么假设,林微微顿时急了,辩驳道,“我住在那里是因为一下子找不到房子。”

    “柏林那么多房源,况且,你作为洪堡大学的学生能优先申请到学生宿舍,为什么会找不到房子?”

    “那是因为我……”她一时语塞。

    “是找不到,还是因为住在大房子里很舒适,根本不想搬家?”公诉人咄咄逼人地追问,“在这期间你是独自一人居住?”

    “不是。”她回答得气短。

    “和谁?”对方紧追不舍。

    微微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慌乱地瞥了眼弗里茨。

    公诉人了然一笑,道,“请林小姐阐述一下和第二被告赫尔曼先生的关系。”

    “他是我男友。”

    “现任?”

    她点头。

    公诉人问杨森,“他俩居住在你的房子里,你知情与否?”

    “不知情。”

    “也就是说,在未经得允许的情况下,林小姐你和赫尔曼先生一起共同霸占杨先生名下的房产。”

    “我们没有霸占!我和他住在那里期间,一直在找房子。事实根本不是你说的这样子!”

    见她情绪激动,法官提醒,“被告肃静。”

    在法庭上不敢造次,听见警告,她立即住了嘴。在被告无法应对的情况下,理论上是可以请律师代言,这也是辩护律师存在的意义。可是,海蒂此时此刻却低头翻看文件,似乎没打算插手。

    海蒂这人心高气傲,向来只接自己顺眼人的案子,弗里茨的脾性正对她的胃口,可惜名草有主。愿意尽心尽力地帮他打官司,并不代表也心甘情愿地帮林微微,她只保证审判的结果,至于过程……她可控制不了。

    “法官大人,我要求传讯第二证人,杨森太太倪娜。”

    公诉人的请求被批准后,倪娜走入审讯大厅。看见坐在被告席上思虑焦躁的林微微,她不由淡淡一笑,神定气爽地越过她。

    “倪娜小姐,你是否知道林小姐和你先生之间的关系。”

    倪娜点头,“我知道。他们谈了三年恋爱,因为微微脾气太坏,杨森无法容忍而分手。分手之后,她还经常过来找他。比如,之前弗里茨遇上牢狱之灾的时候,微微到公司央求我先生替她找律师,并垫付律师费。”

    林微微一听,顿时急了,情急之下,忍不住再次开口斥驳,“你这么说,完全就是牵强附会,故意混淆视听,让法官产生误会!”

    闻言,法官将注意力转向她,问,“那么你是否去过杨森公司?并央求他垫付律师费?”

    这是事实,她无法否认。公诉人巧妙的提问和证人断章取义的证词,让目前的情况十分危急,几乎所有的证词证据都向着杨森一边倒。

    在法庭上,林微微不过是个被告,对法律条款和庭审程序都不熟谙,现在遭人奋起群掐,心里当然乱得一塌糊涂。她在这边不知所措,可偏偏海蒂这大律师还在那边冷眼旁观,该出手时不出手,也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她心急如焚,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弗里茨,谁知这家伙也是个淡定神君。风骚无比地向她眨了眨眼,隔空投来个飞吻,神情暧昧且浪荡,看得她一口水含在嘴里,差点没被呛死。

    这都火烧眉毛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林微微皱着眉头,指了指法官,让他想办法。弗里茨摇摇手,示意她镇定。

    海蒂一抬眼,就撞见这眉来眼去的一对。从开始到现在,弗里茨一直都嘴角带笑地望着法庭,手中晃着水杯,嘴里一口一口地啜着水。那怡然自得的神情就跟个旁观者似的,俨然一副‘你们尽情表演,我尽兴观看’的模样。再转头看林微微,心里就更不屑了,这女人要胸没有,要脑袋也不如她海蒂的灵感,到底是怎么套牢弗里茨这样的男人?

    公诉人提问完毕后,海蒂见情况差不多了,便放下手中资料,优雅起身。身为辩护律师,她也绝对不是省油的灯,既然是强强联手,那在弗里茨面前,怎么也得好好展露自己的强势。

    “请允许我补充一下被各位忽略掉的部分细节。”得到法官允许后,海蒂继而道,“我当事人和杨先生本是一对情侣,在他们没分手的情况下,这位倪娜小姐介入,成为第三者,导致感情破裂。林小姐曾多次口头告知杨森,她会尽快搬出他的住宅。除此之外,在搬家后,她去过房屋中介,按照当时的房价,将几个月的房租汇给杨森先生。这是我从银行调来的凭证,请法官大人过目。”

    在这当口,公诉人却将矛头转向了弗里茨,“在7月23日,你因为没有证件而被捕,之后在警局因暴力殴打一名警员,而被拘捕。此事属实?”

    闻言,弗里茨漫不经心地扫去一眼,目光并不算尖锐,却让公诉人心里没由来地一抖。这鬼畜男嘴角上扬的样子,让他有种万箭穿心的感觉。原本慷慨激昂的喝问声,结果被他这么一瞥,顿时没了气势,竟没再问下去。公诉人再牛毕竟也生活在现代,可弗里茨不一样,枪林弹雨中寻生存,又在几万人的集中营里一句话掌控生杀大权。他一瞪眼睛,谁还敢多说一句,这种与生俱来的高端杀气绝不是任何人都能拥有并模仿的。

    海蒂借这空挡,立即接过话题,一语破的,“当时是该名警员涉及性侵,我当事人这么做完全属于自卫,法庭对此案已作出审判,并由警局负责人书面道歉。”

    公诉人也不甘示弱地回敬,“法官大人,我提到那个案子只是想说,第二被告赫尔曼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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