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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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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光比装置设备,毫无疑问德军占上风。可问题是,这里除了塔利班的人,还有普通老百姓。德国人的武器不能殃及无辜,而这些人也正是利用这一点当掩护,钻在人群中肆无忌惮地偷袭,一时半会儿,德军也奈何不了他们。

    这次随行的一共有30个多人,除了4个Unicef的志愿者,其余25个人都是舒尔茨的同事,既然当了上司,就必须对他们的生命负责到底。

    舒尔茨从容不迫地将手下分成AB两组,一组全力进攻,一组进行掩护。

    来到阿富汗两个月,林微微第一次真正体会到战争世界,面对生死较量的时候,完全没有侥幸可言。

    弗里茨这人向来铁石心肠,如果死几个阿富汗人能降低自己同伴的伤亡,他毫不犹豫地将坦克的炮头转向集市。

    “炮兵准备……”

    “没我的命令,谁敢开火?”舒尔茨按住他的肩膀,沉声道。

    “当断不断必受其乱!”弗里茨一耸肩,甩开他的手。

    “我们德国人是来维和的,不是来添乱的。”

    “狗屁!”

    弗里茨和舒尔茨,两人一个出生20世纪10年代,受过战争的冷酷洗礼;一个出生20世纪80年代,人权至上;前后相差70年,所处的立场和处事风格自然也完全不同。

    “弗里茨,你只是随军参谋,没有官衔。现在我以上尉的名义命令你归队,一切听从我的命令行事,否则军法处置!”

    弗里茨被他气出内伤,捏紧拳头,狠狠一拳砸向汽车,道;“算你狠!”

    枪战仍然激烈地进行,有人受了伤,随行的医疗人手不够用,情况紧急。已经向总部申请援助,但这里离基地还有一段路,就算调用军用直升机,也不得不等。

    无辜受波及的阿富汗平民基本逃离现场,只有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仍然蹲在水井下面。那里倒是个死角,双方的子弹都射不到,可她受到了恐吓,偏在关键头上站了起来。枪打出头鸟,这一下,顿时成了众矢之的。

    她年龄还小,被这激烈的战争场景吓坏了,迈开步伐往德军这个方向狂奔,企图寻求庇护。

    乱枪之下,想过去救援是不可能的。德国人说的话,小姑娘完全听不懂,见状,索马里不顾危险,探出身体,挥手用波斯语大声叫道,

    “别动,坐在那里别动!”

    她动作幅度那么大,林微微吓了一跳,心急慌忙地将她拉低,斥责,“你疯了!”

    舒尔茨和他的战友也纷纷示警,可是那女孩子显然是吓懵了,拼了命地往他们这里跑。无计可施之下,他们只能尽力掩护掩护,可是,越是想救,就越是救不了。那些塔利班的人根本不把这条性命当回事,只听啾的一声,子弹瞬间射穿了小姑娘的心脏。

    她扑倒在地,一动不动,立即成了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

    时间停止了一秒!

    连小孩也不放过,不是丧心病狂是什么?舒尔茨很少动怒,可是这一次他是真的火了,按响身上的对讲机,毫不犹豫地下令,“用坦克开火。”

    “可是……”

    “开火!”

    闻言,弗里茨闷哼了声,“早就该这样!”

    坦克和步枪,两者间的威力天壤之别。集市变成战场,当地人早就跑了个精光,剩下的都是些浴血奋战的恐怖分子。

    一个炮弹过去,把石头水井都炸上了天,天地间一声轰鸣,这个世界刹那太平了。僵持了几分钟,德军出动,替伤员验伤,检查敌方尸体。

    索马里手脚并用地从坑里爬了出去,跑去查看那个女孩。林微微跟在她身后,想去照看其他伤病员,然而,就在此刻,再生变故。

    一颗子弹从她面前飞过,射入黄土,扬起一阵风尘。事出突然,谁也没料到在坦克轰炸下,那些塔利班还没死绝。

    身临险境,她心脏猛地一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随后赶到的弗里茨一把扑倒在地。于是,那颗原本应该射在她身上的子弹,登时射中了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集预告:

    弗里茨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又回到了1945年的苏联。哈哈哈哈哈~~~~

第一百零六章 惊险阿富汗(六)

   见他倒在自己身上;林微微的心脏停止了一秒;立即狂跳起来;一颗心几乎被恐惧撑破。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那她,她怎么办啊?

    “弗里茨;弗里茨!”她摸索着他的脸;情急之下,眼里飚出了泪。这么热的天;背脊却冰冷一片。

    他闷哼了声;睁开眼睛;抓住她贴在自己脸上的手;用力握紧,叹息,“我还没死。”

    她抵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语无伦次地问,“子,子弹射中了你哪里?”

    看她反应这么激烈,眼底满是焦虑和关心,弗里茨抿起嘴,心里幸福得开了花。爱,这就是森森的爱意啊!

    心情一激动,他得意忘形地扯出一抹浅笑,低头想去吻她的嘴。生死悬一线,他不担心自己生死,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吃她豆腐,真是太无法无天了!她又急又气,想推开他,可又怕碰到伤口,最后头一歪,躲开了他的偷袭。

    弗里茨扑了个空,亲了一嘴的泥沙。转头瞧见她皱着眉,咬着唇,一脸欲哭无泪的表情,这才收起了玩心,伏在她耳边轻声安慰,“没事,我穿着防弹衣。”

    林微微看着他一怔。

    卧槽,原来是在耍她玩!眼底的担忧立即转化为愤怒,心口一松,拳头一紧,她使劲地捶他的胸膛,怒吼,“你个混蛋!到底还有没有底线?”

    弗里茨眨着一双无辜的绿眼睛,抿出一对小酒窝,截住将她的拳头扣在胸前,道,“这辈子都还没娶到你,我怎么舍得去死?”

    他眼中的光华映着背后的蓝天,尤为璀璨,林微微看着他忘了得眨眼,一颗心砰砰乱跳。大概是他的话太煽情,他的眼神太撩人,她心里一冲动,捧着他的脸,义无反顾地凑上了自己的唇。她的主动让他受宠若惊,伸手抱紧她,深情地回吻。

    这里吻得难分难解,那边却打得昏天暗地。

    舒尔茨拎起望远镜,本想观望敌方状况,没想到镜头一转,就瞧见这一幕,差点没吐血。该死的,生死关头,这两人在干什么?

    他按响插在胸口的对讲机,果断下令,“弗里茨,给我立即归位,听见没有!”

    这一吼不光是弗里茨耳膜剧烈一颤,就连林微微也跟着吓一跳,不好,小舒子生气鸟。

    虽然德军已控制了全局,可幸存的几个恐怖分子还是不肯罢休,一波尚未平息,一波又起。两个全身绑满了炸弹的塔利班,冲出来自爆,反正横竖是个死字,不如一起同归于尽。

    “掩护……”

    舒尔茨话还没说完,子弹已气势汹汹地向这边疾飞而来,他急忙一委身,就听咚的一声,装甲车的金属边缘被擦出了耀眼的火花。

    爱情固然重要,但小命也不能丢,弗里茨环顾四周,毫不犹豫地抱着微微就势一滚,两人纷纷掉进旁边一个凹进去的泥坑里。

    枪弹从头顶掠过,划开空气射入地面,尘土飞扬。

    弗里茨对同在土坑里的阿里喝道,“射他的头,快点!”

    离得太远,再加上惊慌,阿里持枪的手一抖,结果只是射中了那人的大腿。见状,弗里茨十分暴躁地骂了句,“废物!”

    阿里还想补救,又补射了一枪,但已经来不及,对方引爆了炸弹。只听砰地一声巨响,方圆百里都天动地摇,那人刹那间被炸得支离破散。强烈的气流掀起地上的碎石,卷上半空,随后又狠狠地砸向地面,就像是下了一阵冰雹。

    弗里茨用身体挡住微微,石头全都砸在他身上,他连哼都没哼一声,只是紧紧地抱住她。爆炸点离他们几个很近,一股浓郁的血腥迎面扑来,要不是这个土坑,谁都在劫难逃。林微微根本不敢抬头看那惨状,一颗心狂跳不止,抓住弗里茨的防弹衣,头一缩,将脸埋入他胸口。

    等爆破过去后,弗里茨首先恢复了镇定,他低头拍了拍她的脸,急促地问,“有没有受伤?”

    天崩地裂的爆破声震得耳膜发痛,到现在脑袋还晕眩着,林微微闭着眼摇头,缓过一口气。

    见她安然无恙,他放心了,注意力又迅速移回战场。解决了一个,还有另一个,他利索地起身,从阿里手中接过步枪,迅速调对距离,瞄准目标。这一次他亲自动手!

    50米的距离,目标又在移动,想一枪爆头,并不容易。但他弗里茨是谁?二战王牌狙击手!射死的人比鸟多。他从容不迫地拉动扳机,胸有成竹地射出一枪,狠准快向来是他的生存法则。

    轰隆一声枪响,只见那个暴徒双腿跪地,连挣扎的痕迹都没有,瞬间暴毙。他瞄准开枪的动作一气呵成,绝无半点拖泥带水,就连同为狙击手的舒尔茨也被他这霸气侧漏的气场给震慑了。

    见他转头看向自己,阿里出了一身冷汗,忙伸出拇指恭维几句。弗里茨轻蔑地扬起唇角,将枪扔还给他,半句话都不屑和他说。

    一场恶战结束,消耗了所有人的精力,士兵分批检查四周安全,其余人在临时掩体里等待部队的救援。

    弗里茨走到微微身边,挨着她坐下,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她下意识地靠入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对刚才的经历仍然心有余悸。

    感受到她的惧意,他亲了亲她的额头,安慰道,“我说过,我会保护你。”

    她点了点头,耳边传来他的心跳,一颗心渐渐安稳了下来。

    ****

    又是十天,索马里站在山坡,围在颈脖间的纱巾随风舞动。远远望去,只见一个身影孤零零的,遗世独立。

    林微微气喘吁吁地爬了上来,道,“原来你在这里,我找你半天!”

    “终于还是烧了!”

    闻言,微微顺着她的视线向下望去,山谷里腾起一大片紫色烟雾,是德军在焚烧那一片罂粟地。

    她转头问索马里,“你觉得不应该烧吗?”

    “很难取决。对于北约来说,必须烧毁,这样不费余力地打击了世界贩毒组织。但是,这片罂粟地是村民的主要资金来源。村长替他们种植,他们给他一个月6000美金,整个村庄就靠这个过活。没了这片地,不知道又有多少村民要挨饿。”

    林微微不解,“他们是谁?塔利班?”

    “不光是。还有世界贩毒组织,黑手党。”

    “这么复杂?”

    “是的。这个国家本来就很乱,内乱还要加上外战。我几乎可以预言,像前几天发生的恐怖事件还会源源不断地发生,德军断了他们的财路,他们也不会让德国人好过。”

    她这么一说,林微微顿时也变得忧心忡忡起来,“可是,这是北约首脑会议的决定,谁能干预呢?”

    “没人。”索马里叹了口气,“说是来帮助阿富汗人,维护和平,可最后还是要牺牲掉他们。”

    是啊,危难当头,老百姓永远是牺牲品,到哪都一样。

    两人各怀心思地看了一会儿风景,这时,舒尔茨来了。他沉着一张脸,似乎心情不佳,紧绷的面部线条显得更加冷硬,索马里看见他,便对微微道,

    “我敢和你打赌,他一定带来一个坏消息。”

    待他走近,林微微问,“是不是又有什么新情况?”

    舒尔茨点头,道,“我刚接到通知,我军两辆装满汽油的卡车被劫了,一死两伤。”

    闻言,索马里扬起眉头,一脸果然如此。

    “那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车上装了卫星定位,我们已经派出战斗机跟踪,必要情况下随时击毁。”

    “能一网打尽也好。”

    “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

    “怎么说?”

    “目前这两辆车的行驶方向是人口密集的城镇……”

    索马里接着他的话茬,“也就是说,一旦击毁引起爆炸,肯定会炸死不少无辜的居民。”

    “那要是不击毁呢?”

    “40吨的石油,一根火柴下去,就相当于一门重炮。如果他们以自爆方式冲向军队营部,那后果也是不堪设想的。”

    果然进退两难。

    舒尔茨道,“这一带附近塔利班活动猖獗,非常不平静,我建议你们暂时停止授课。”

    索马里非常不满地哼了一声,“你们赶尽杀绝,所以现在他们打算拼个鱼死网破。”

    舒尔茨转过头,那对蓝眼珠子闪过一丝精光,林微微以为他会反驳,可他最终什么也没说。

    大家心情沉重,都没有攀谈的欲望,最近这么乱,在外面多等一分钟都觉得心慌,林微微只想赶快回去洗个澡睡一觉。然而,就在他们登上装甲车打算回营的时候,又有新状况发生。

    突然,毫无预警地有人从角落里冲了出来,同一时间,几个德军士兵立即全身警备,拉上枪膛进入战斗状态。

    看清来人后,索马里急忙叫道,“别开枪,是我的学生米露!”

    米露模样狼狈,全身上下染着血迹,触目惊心的。脸颊也布满乌青红肿,显然刚遭到了暴。力。虐。待。看见她,大家不由神色一凌。

    她受到了严重惊吓,像一只无头苍蝇,见到索马里就扑了过去,拽着她口齿不清地哭诉,“他们抓走了我姐姐,要枪决她,快去救她!”

    索马里听得一头雾水,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米露一边抽噎一边道,“他们说姐姐和隔壁邻居的哥哥有不正当男女关系,要让他们偿命,还剁了我的手指头……”

    说着便举高了手,只见那只鲜血直流的手上仅剩下了两根手指头,中指、无名指和小指全没了,血肉翻滚,露出森森的白骨,模样可怖。索马里吓了一跳,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捂住嘴,眼里充满惊慌。林微微没好去哪里,只是看了一眼,就不由背脊发凉,一阵反胃。她们都不是反恐精英,没受过训练,第一次撞见这种血腥的场面,难免震乱阵脚。

    米露只是个十几岁的女孩,却惨遭这样的毒手,施暴的人简直没人性可言。别说是两个姑娘看不下去,就连这些德军士兵也满是震怒,舒尔茨皱着眉峰,问,

    “为什么?他们为什么砍你手指头?”

    米露哽咽,脸上委屈和痛苦交织,“因为我涂了指甲油,他们说小惩大诫。”

    她的话让微微耳边轰的一声,就像一颗炸弹在身旁爆炸了似的,一种自责深深地袭击了她,不禁失声叫道,“天,那瓶指甲油是我的……”

    闻言,舒尔茨回头看她。

    撞上他的视线,微微心里乱成一片,心慌意乱地道,“如果那天我没拿出来涂指甲,如果当时我告诉大家指甲油被偷,就不会这样,是我害了她啊!”

    见她情绪激动,舒尔茨伸手按住她的肩膀,道,“谁也没想到会这样,不是你的错,镇静下来。”

    他的安慰并没起多少作用,所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就算没有直接责任,作为一个有良知的人,也会心里不安。

    脑中越是胡思乱想,胸腔里的心就跳得越快,在毒辣的太阳下,她头晕眼花地脚一软,差点摔倒,幸好舒尔茨在旁边顺手扶了她一把。

    一般来说,装甲大队都配有一个医护人员随行,医护兵取出紧急医药箱,先给米露包扎止血。她死里逃生,眼里满是恐慌,一把抓住那医护兵的袖子,连声追问,“你们会救人的是吗?是不是?”

    医护兵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将目光转向舒尔茨。

    “现在我们怎么办?”阿里问。

    很棘手。舒尔茨走到米露面前蹲下,问,“抓走你姐姐的都是些什么人?是不是塔利班?”

    她摇头,“不知道。”

    于是,舒尔茨换了种方法又问,“是不是村里的人?”

    “不全是,不少陌生人。”

    “大概多少人?”

    “十多个。”

    “多少人有武器?都是些什么装备?”

    米露想了想,道,“我不确定,当时只顾着逃,但他们肩上背了一种细长的铁管。”

    闻言,舒尔茨双唇一抿,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追问,“是不是头很大,很尖?”

    她用力点头。

    不用他点明,大家都已经明白了那是什么,反坦克火箭筒!

    “看来他们是故意放米露过来传达消息的,这是个陷阱。”

    “那跳不跳?”阿里问。

    舒尔茨站了起来,道,“我们到达阿富汗的时候,军规第一条,不得介入当地冲突。”

    言下之意,就是不插手。

    索马里心一沉,几步冲到舒尔茨面前,道,“那可是一条活生生的人命!”

    舒尔茨斩钉截铁,“他们人数众多,我没把握,不能拿同事的命做抵押。”

    “所以你决定见死不救?”她咄咄逼人,“你可是KSK精英!”

    舒尔茨在她的逼视下有点沉不住气,不敢看她的眼睛,转开了头,“我必须为德国人的生命负责。”

    “德国人……”闻言,索马里差点没被他气爆,“难道就你们德国人是人,阿富汗人就是狗?活该受死?你们德军有二十个人,居然怕几个塔利班,你来阿富汗是干什么的?只是为了烧毁这些罂粟?截断村庄的退路吗?你们维和部队到底为当地人付出了些什么?”

    她现在情绪激动,说话自然口不择言,舒尔茨没和她辩论,走到米露面前,面带愧疚地道,“对不起,我们帮不了你……”

    “不是帮不了,是不想帮!舒尔茨,见死不救,你还是不是男人!?”索马里一双眼睛里含满了眼泪。她是阿富汗人,这里是她的家是她的根,况且还每日和这些孩子相伴,自然和他们这些外国人的感情是不一样的。

    其实她的心情,大家都能够体会,如果换了自己同胞遇上诸如此类的惨祸,估计谁也做不到袖手旁观。毕竟同根生,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去死,能救不救,良心不允许,会内疚一辈子。可是,舒尔茨不光是个男人,更是在执行任务的上尉。作为个体,他可以冲动一把,替索马里出生入死去救人;但作为一个团队的首领,他必须硬下心来作出最理智的选择。

    他是个固执的人,索马里也是倔脾气,拉住他,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道,“你不去,我去!”

    开玩笑,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不是跑去送死是什么?这下,舒尔茨无法再保持冷静,一把拉住她的手臂,道,“你疯了。”

    “疯就疯,至少我问心无愧。”她挣扎着甩掉他的手。

    舒尔茨站在原地,僵持了几分钟,救还是不救,只是在一念之间。但他还是选择了顾念大局为重,天渐渐黑了,夜路难行,不管出什么状况都是几十条人命,他担当不起。所以,他当机立断,几步追上去,直接将她一掌给劈晕了。

    一个大男人对一个小女人动手,有点说不过去,一转身,就看见几十双眼睛都在看他。面对这种情况,舒尔茨也实在是无奈,耸了耸肩,“特殊情况特殊处理。”

    将索马里抱进车里,林微微看着他道,“这回她非恨死你不可。”

    “那就恨吧,总好过丢小命。”

    作者有话要说:唉,其实我挺喜欢小舒子,可是为了守住最后一点节操,只能忍痛不让他和微微发生点神马。桑心啊,早知道就不塑造男配了,一个老弗爷就够了。

    操守操守,果然就是要守着一个cao啊~~~努力炖肉去。嗯哼

第一百零七章 惊险阿富汗(七)

    回到军营已经很晚了;索马里躲在被子里哭得天昏地暗;怎么劝都听不进去。她心情不好;需要时间冷静,林微微能做的,只是将地方让给她。

    准备去食堂坐一会儿打发时间;不料;还没走进帐篷,一个黑影突然从右边窜了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按在墙上。她受到了惊吓;张嘴想叫救命;却被对方捂住了嘴。

    “微微,是我。”

    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她心一定,眨了眨眼,终于看清了对方的面容。她眼底不由闪过一丝惊讶,“弗里茨?”

    星光下,只见他嘴角上扬,露出一抹笑容。

    林微微狠狠地掐了下他的手臂,责怪,“你干嘛吓我啊?我还以为有恐怖分子潜入基地了。”

    弗里茨揽住她的腰,将脸埋在她的颈间,问,“等了你一下午,怎么才回来?”

    “路上遇到意外耽搁了。”

    闻言,他的手臂一紧,“又是塔利班偷袭?”

    怕他担心,她忙摇头,“没有没有,你别瞎猜,我们……”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激烈的吻给堵住了。他咬着她的嘴唇,舌尖顶开她的牙齿,钻入她嘴里反复探索,根本不给她拒绝的机会。这一场缠绵来的突然,也来得猛烈,几乎夺走了她所有的呼吸。

    两人唇齿相缠,传送着彼此间的思念和渴望,一股暗涌飞快地窜上心头。他强壮的身体用力地将她压在墙上,背后冰凉的墙壁和身上火热的肌肤相互交汇,让她头晕目眩。虽然经常见面,却没什么机会亲热,这欲望的火苗一旦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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