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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男配逆袭-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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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她不由也扬起了嘴唇,笑问,“你还记我们第一次见面吗?”

    “在柏林桥洞下?”

    “不是,是1933年在昏暗的巷子里,简妮救你的那次。”

    “记得,怎么了?”

    “那时,你为什么非逼着简妮给你换衣服?还让她摸,摸你的……”事实上,这个疑问她很早就想问了。

    弗里茨挑了下眉,半真半假地道,“因为我早就知道,那是你林微微的灵魂。”

    她甩开他的拥抱,道,“呸!你要知道是我,在集中营里还对我那么狠?”

    他讨好地凑过去, “我们不打不相识。”

    她哼了声,转过脸,“明明是我被你打!”

    眼见趋势不对,弗里茨忙转了话题,道,“老婆,你回去后,我会给你写信的。”

    他恋恋不舍地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她的嘴唇,一伸手,索性将她彻底地纳入了自己的怀抱中。怕伤到他们的小宝贝,他没敢太用力,可对这一份感情万般的眷恋,却清清楚楚地写在了眼底。从他的拥抱和亲吻中,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铁血柔情。

    林微微埋在他强劲的手臂中,心中腾起一种感受叫幸福,同时也交织着深深的不舍。想到离别在即,心里有些难受,不由埋怨,这个孩子来的不是时候,让她无法天涯海角地跟随他。可定下心,理智地一想,这样也好。假如德军真的撤防,这里交由美国人接手,少了弗里茨他们的庇护,今后的日子一定过得没这么舒坦。

    司机来了,利落地登上车子,三两下就发动了引擎。马上就要离开基地,弗里茨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再一次收拢了双臂。

    她眨了眨眼睛,将泪水贬回去,赌气地道,“我真希望塔利班突然偷袭把路炸毁了,这样就不用离开你了。”

    听见她的话,他也不禁动容,吻着她的头发,道,“傻瓜。”

    如果时间可以卡在在这一刻,那么就不用面对离别,可时间如何会停止呢?踮起脚最后一次吻别他的嘴唇,林微微一狠心,头也不回地上了汽车。车门关闭,轮子缓缓滚动,弗里茨向着那个方向挥了挥手。

    他站在那里,目送着她,一直到车子驶出了军营。

    坐在车子里,林微微摸着手指上的戒指,撅着嘴,望向窗外,心里落寞得叫人掉眼泪。

    见她脸色不佳,旁边一起撤返的士兵递过来一瓶水,安慰,“别担心,我们很快就能回家了。”

    她转头投去一眼,只见他身上绑着纱布,挂着一只左手。

    发觉她在打量自己,那人耸耸肩,道,“那天被塔利班的地雷炸伤的。”

    林微微不知道该说些啥,憋了半天,就憋出一句,“还痛吗?”

    他哈哈一笑,摸了摸脑袋,道,“挺疼。不过,比起我们车里的其他,我已经是最幸运的了,至少小命没丢。”

    是啊,这些维和部队真是不容易,尤其在这和平年代还要出生入死的。

    “你结婚了吗?”她问。

    他点头,“儿子四岁,女儿两岁。”

    林微微笑笑,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讪说话,分散了注意力,心情也不再是那么糟糕。车子跑过沙漠地带,扬起一片尘沙,终于要和这片黄土地告别了。

    一心等着四个月后,两人重新团聚。然而,谁也没料到,驶出半个小时候,突然遇上了塔利班的恐怖偷袭。

    作者有话要说:下集是大结局,之后还有一章是后记,然后终于可以点上完结了。喘了一口气,又完成了一篇长篇,谢谢大家半年来对我的支持支持支持,还有不离不弃地看正文,和留言撒花投雷,无以为报

    么么哒~~~~~

第一百零九章 惊险阿富汗(九)

   林微微走了,弗里茨一下子觉得人被掏空了;坐在餐厅食不知味。赛蒙正好过来找水喝;瞧见到他,便走了过来。

    “走开。”弗里茨阴着脸;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对于他恶劣的语气,赛蒙不以为然地一笑;在他对面坐下;“怎么?老婆走了;心情不爽快?”

    弗里茨哼了声;没接茬。

    他不想多说,赛蒙也识相;换了个话题,道;“你们军机部有什么新消息?接下来,我们是换防还是撤防?”

    说到公事,弗里茨的脸色好了一点,道,“美国人要执行秋作计划,我们撤退到北部。”

    “还要北上?kunduz这个地域战地面积很大,恐怕不好守。”

    弗里茨道,“那里有比利时和荷兰的驻军,我们也不算是孤立无援。”

    “比利时?荷兰?指望这两支军队就完蛋了!”

    这点上两人观点倒是一致,二战期间,荷兰和比利时可是被纳粹打得落花流水啊。

    “那我们训练的这些士兵和警察呢?怎么处理?”

    “还能怎么处理?只有留给美国人了。”

    赛蒙一听,心情顿时晴转阴,阴转暴雨,“那我们这几个月岂不是白费力气了?”

    弗里茨耸肩。

    “得,合着我们全为美国人服务。”赛蒙黑着脸,满腹牢骚。

    两人没说几句,这时外面传来了喧嚣声,帐篷的布帘被人猛地撩开,舒尔茨急匆匆地闯了进来。

    “怎么,又有什么坏消……”赛蒙皱着眉头,话还没说完,就被舒尔茨急促的声音打断了。

    “早上发出去机场那辆巴士被劫了!”

    “什么?”听到这个消息,弗里茨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心脏狂跳不已。他嗖地一下站起身体,动作过猛,不小心将杯子撞翻了,登时撒了一桌子的咖啡。不过,谁也顾不了这个,他一把拉过舒尔茨的领子,气急败坏地问,

    “那,微微呢?林微微呢?”

    舒尔茨没料到他会动手,一时来不及反应,被他掐个正着。弗里茨情急之下用了百分之百的力道,连舒尔茨这个KSK精英都没法挣脱,见状,赛蒙急忙介入两人之间,拉住弗里茨,道,“你先听他把话说完。”

    舒尔茨喘了口气,道,“车子开出半小时后,路遇塔利班,他们只是劫走了人质,暂时还没生命危险。”

    “暂时!”弗里茨重重一拳敲在桌子上,咬牙切齿地道,“那他们要什么交换?”

    舒尔茨道,“目的还不明确。”

    弗里茨听了顿时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椅子,骂道,“废物,一群废物!”

    见他转身要走,赛蒙忙拽住他问,“你去哪里?”

    “派侦查小队去找人。”

    “已经出动了KSK全部组员。”

    KSK是德国联邦国防军中最具有战斗力的精英,他们所执行的任务大多都是解救人质,即便如此,弗里茨仍然难以安心,那种忐忑的感觉几乎将他逼疯。

    早上她还抱着自己憧憬未来,恋恋不舍地向他撒娇告别,幸福的滋味来不及回味,就已变了质。不过眨眼功夫,就连一个小时都没过去,她已陷入了危机中,生死未卜。该死的是,她还有着身孕,如果……他根本不敢深想。

    心中悔恨交加,后悔自己没有亲自护送,更是痛恨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无孔不入,让人防不胜防!

    恐惧和愤怒让人智商降低,心再痛、再担忧,也不得不理智面对。弗里茨大步走到操场上,给自己点了一根烟,用力吸了几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赛蒙不知道说些什么话可以安慰他,犹豫了半晌,最终只是伸手按了下他的肩膀。三个人各自沉默,心情沉重。

    弗里茨丢了烟头,冷着脸道,“我回司令部,等最新消息。”

    赛蒙毫不犹豫地紧追其后,“我跟你一起去。”

    车里除了微微,还有大伙的战友,舒尔茨放心不下,最终也跟着一起去了。

    侦察机再加上侦查小队,三个人足足等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有了消息反馈。好消息是这些人性命暂时无忧,坏消息是塔利班劫持他们的目的是以自爆方式破坏德军阵营。

    前几天,他们抢了两辆德军运输汽油的货车,打算偷袭基地。这些恐怖分子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车上有自动跟踪装置,一旦开出城镇,空军战斗机就会将货车击毁。于是,他们就想出了个两全其美的方式,劫持这群返航的德国士兵当人质,将他们和运油货车一起绑定,假如一个导弹射下来,那么,玩完的不光是不法分子,还有他们自己同胞。

    现代德国不追崇民族大义,更谈不上什么牺牲精神,出于人权第一条,任何人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利,没有个人或组织有权利剥夺他人生命,这也是欧盟取缔死刑的主要原因。不过,有利就有弊。军事重地,货车就算进不了基地,哪怕是在边缘地区炸毁,后果也同样不堪设想。是几条人命,还是几十条人命?部队登时陷入左右为难的困境。

    弗里茨捻灭烟蒂,走到指挥长比恩上校的跟前,长驱直入地道,“头,给我一次机会,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

    “在他们引爆前,营救出人质。”

    比恩上校皱着眉头,对此表示质疑,“如何营救?你有具体方案么?”

    “在他们到达基地的必经之道设下路障,我带人埋伏,在他们停车排除障碍之际,混上卡车底部,撬开闸门,把汽油漏光。没了油,自然炸不起来,然后再进行突击围剿。”

    “如果他们采取自爆呢?”

    “我不会给他们这个机会。” 他的承诺没有根据,完全来自于他的自信。

    比恩上校双手负在背后,来回走动,这事回馈到北约总部,等那群首脑召开会议投票取决,这里该炸的都炸完了,该死的也死光了。所以,他们在电话里就传达这么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对这整个军营的负责人而言,是一个相当艰难的决定。如果他下令直接捣毁货车,牺牲几条人命可以挽回大局,无疑是理智的。但,德国舆论界未必就这么看待,侵犯人权、渺视生命、违反战争法……这一顶顶大帽子当头扣下来,必然会将他压垮。但要是不炸毁,身为指挥官,当断不断,以至于拖累全军,也难逃其咎。

    横竖都是个死局,这时,弗里茨自动请缨,愿意放手一搏,对比恩上校来说,是一线希望,一线扭转全局的希望。

    于是,比恩决定放手一搏,转身问弗里茨, “那你需要多少人手?”

    “三个KSK精英。”

    “多少时间内可以完成任务?”

    “给我一个小时。”

    “你有把握?”

    弗里茨沉默了一会儿,随即坚定无疑地道,“有。”

    比恩拍了下他的肩膀,下了个决心,道,“去吧,我在这里等你好消息。”

    弗里茨选了在精英队伍中选了三个人,舒尔茨、彼得和托马斯。赛蒙不是特警,身手不如特种兵矫健,所以留在在基地负责后勤调度。

    货车上安装了卫星定位系统,指挥部的电脑很快分析出他们所在的位置,离基地大约80公里处。好在阿富汗落后,从城镇到达基地,只有德军部队开发出来的一条狭道。

    弗里茨道,“从现在起,我们就是一个团队,一切听我指挥。”

    “是。”

    他带头,动作利索地钻入军用直升机,二十分钟后,到达险地。将吊钩挂住腰带,弗里茨抓着绳索,率先滑了下去。其余队员一个个紧跟其后,直升机完成运输任务后,一秒不耽搁,立即返航。

    布置完路障,大概等了十来分钟,远处隐隐传来了货车引擎的轰隆声。几人心口一凌,相互传递了个信号,便全神贯注地融入战争之中。

    有障碍物挡路,两辆车子先后停了下来,一个包着头巾的阿拉伯男人跳下车,扛着机枪去查看。不过是一截粗壮的树干,并无可疑之处,他挥了挥手,示意同伴过去帮忙移开。

    弗里茨用望远镜看了一眼,两辆车加起来总共五个恐怖分子,两个在第一辆车,三个在第二辆车。司机都是被挟持的德国人,第一辆车副驾驶坐着一个阿富汗人,后座坐了一个;第二辆车,副驾驶一个,后座两个,其余都是被劫持的人质。

    看见林微微的身影在眼前闪过,弗里茨心剧烈地跳动了一下,但他很快就冷静下来。深吸了一口气,反复告诫自己必须镇定,摒除杂念,否则谁也难以逃出升天。

    将敌方布局看在眼里,四对五,这场仗还不算难打。弗里茨上辈子最擅长的是突击,比起设备精良、训练有素的毛子,这些塔利班实在差太远。只不过,这次被劫的对象是他心头宝,所以,半点偏差都容不得!

    在两人想办法扫除路障的时候,其余三人分别看守人质,在车旁巡逻。这几个恐怖分子看起来年龄都不大,搞破坏偷袭或许在行,但毕竟没接受过专业训练,缺乏实战经验,他们完全没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

    弗里茨食指中指并拢,有力地向前一挥,沉着下令,“猎物入套,各就其位。”

    运输汽油的卡车比普通汽车的座位要高出一米,坐在驾驶座里,从地上零到半米处有个视觉死角。他们四个精英,两人一组,就地一滚,迅速地窜入卡车底座。

    搬走路障后,几人又重新登上卡车,继续旅程。车子平稳地开上黄土坡,他们压根儿就没意识到局势正在逆转,车上已然多了一些危险在悄悄靠近。

    弗里茨和彼得上第二辆车,打开集装箱闸门,黑色的石油顿时汹涌而出。舒尔茨和托马斯也顺利得手,几人通过耳机取得联系后,按计划行事,开始全力对付这五个恐怖分子。

    舒尔茨他们暂时按兵不动,等弗里茨解决第二辆后,得到指示再行动。两对三,任务艰巨,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两人身上配备磁铁,能让他们像蜥蜴一样吸在车厢,方便动手。这一次行动失败的代价是什么,弗里茨很清楚,所以要么不动,一旦决定出手,必然狠绝。

    强光灯刺眼的光芒毫无征兆地瞬间照亮车厢,突然异变让车面的人纷纷伸手挡在眼前,这个本能的动作让弗里茨有了最佳的动手时机。他双手持枪,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那一瞬,他果断得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时光倒流70年,在43年的苏联战场上,林微微遭到苏联战俘的劫持,那把枪紧紧地抵在她的太阳穴上。当时谁也不敢贸然动手,只有他弗里茨,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决绝地开了枪。枪弹射入那人的眼窝,正中小脑,那一枪,曾震惊了全场人。

    如今2012,场景类似,他同样有这破釜沉舟的气魄,因为有些人天生就是个亡命赌徒!

    行动非常顺利,五个恐怖分子全数歼灭,货车的汽油也漏得差不多,在大道上停止了下来。控制住局势后,舒尔茨将情况反馈到总部,所有的人都松了口气。

    弗里茨紧紧地抱住林微微,吻了吻她的额头,道,“别怕,有我在,一切都结束了。”

    林微微抬起含泪交加的脸,用力地推了他一把,摇头尖叫,“不,还没结束!”

    见他靠近,她又退了一步,喊道,“弗里茨,别过来!”

    他不解,疑惑地问,“怎么了?”

    她眼中闪现恐惧,脸上充满了绝望的表情,一步步地后退,死活不让他靠近。

    以为是她受到了惊吓,一时反应失常,弗里茨放轻了声音,想将她抱在怀里好好安慰一番。不料,却被身旁的舒尔茨一把拉住。他回头,只见舒尔茨脸色凝重,一股不妙的感觉在心底扩散开。

    弗里茨沉声问道,“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林微微心里满是恐慌,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不停地后退,再后退。

    舒尔茨试探地问,“他们……是不是在你身上放了炸弹?”

    闻言,弗里茨心一沉,立即转头看向微微,希望这不是真的,可她却缓缓地点了点头。她拉开外套,纤细的身躯上套着一个用铁皮做的背心,上面绑满炸弹,触目惊心。

    弗里茨浑身发颤,这一刻,几乎无法呼吸。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从未有过的恐惧正一丁一点地侵蚀他的心脏,让他面临崩溃边缘。

    怎么会这样?

    看到这情况,舒尔茨也震惊了,但毕竟是旁观者,他很快冷静下来。迅速按下对讲机,联系总部,“这里有异常情况,请立即调派一名拆弹专家过来。”

    “他们,他们逼我穿上,我,我脱不下来。”她心慌意乱地咬着嘴唇,语无伦次地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不能拖着弗里茨一起死,根本没意识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舒尔茨稳住她的情绪,压低声音,道,“你别惊慌,我们已经歼灭了塔利班,炸弹不会爆炸的。你别动,让我过来看一下是什么情况。”

    林微微点头,捏出一掌心的冷汗。

    舒尔茨小心翼翼地走近,仔细查看了一下,脸部的神情突然变得森冷,情况比他想象中的更糟糕。这些塔利班恐怖分子没有太高级的武器,一般使用的炸弹也就分为三种,第一种是电子遥控式炸弹;第二种是插上电池通电式炸弹;第三种是定时炸弹。而微微身上的这种,恰好是最危险的第三类。

    还有十分钟,炸弹自动引爆,即便拆弹专家乘坐直升飞机赶到,恐怕也来不及。她身上的炸弹一共有三根线,剪断两根正确的,炸弹通不了电,就不会引爆,如果剪错……

    在场的四个人,没有一个对此精通,谁也不敢贸然行事。

    舒尔茨的话让她脑中一片空白,仿佛看到了死神依然一步步地向自己踏近,她不敢看弗里茨,怕看见他绝望的神情会让自己崩溃。

    弗里茨深吸了口气,脸色如同死灰,心情却出奇地平静了下来。他说,“还有八分钟爆炸,你们走。”

    “那你呢?”

    “她生我生,她死我死。”他的语气坚定如磐石。

    闻言,林微微抬起脸,怔怔地望着他,内心深深地被他这句话给震撼了。

    愣了一秒,她情绪激动地叫道, “你走,你也走!”

    弗里茨也不废话,直接从腿上抽出手枪,对准自己的太阳穴,道,“你要是坚持,我现在就死在你面前。”

    领教过他的决绝,她不敢再坚持,泪流满面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全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

    舒尔茨皱着眉头,道,“弗里茨,你……”

    “我说过,我是队长,你们一切听我命令。现在我的命令就是,”弗里茨打断他的话,闭了闭眼睛,然后,厉声喝道,“走!”

    舒尔茨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握了下,想说些什么,可动了动嘴,最终什么也没说出口。带着其余两人,跳上货车启动引擎,车子绝尘而去。

    等他们都走了,四周又恢复安静,这个世界只剩下他们两人。弗里茨扔了枪,大步走过去,不管她的挣扎,紧紧地抱住她,道,“你赶不走我的。”

    被他搂在怀里,她再也控制不住情绪,发着抖,哭道,“弗里茨,我怕!”

    弗里茨撩开她的头发,捧住她的脸,道,“别怕,无论是生死,我都在你身边。”

    他的这句话发挥了作用,有力的拥抱让她心渐定,努力压下心底的悲伤和畏惧,她点了点头。想要勇敢地微笑,却不小心把更多的眼泪挤了出来,她凑上嘴,吻着他的唇,道,“对不起,弗里茨,上辈子对你太无情了。这辈子,我……”

    她说不下去了,还以为两人有一辈子的时间,可没想到,却只有这倒计时的五分钟。

    弗里茨亲吻着她的脸颊,吻干她的眼泪,道,“嘘,我陪着你,我们一家子都在一起。”

    一家子……都在一起,这句话明明这么幸福,却让她心酸得难以自已。

    “我不想死。”她拉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这里刚有了一个生命,还没出生,我不想离开这个世界。”

    弗里茨环住她的肩膀,用力地吻了下她的额头,道,“我也不想死。”

    将脸贴在他的胸口,她的泪浸湿了他的胸膛,最后的四分钟,一分一秒都扣在他们的心头,谁能阻止死神的脚步?谁又能阻止时间的消融呢?

    弗里茨低头看了眼她身上的炸弹,三根电线中剪断两根,他们还有百分之三十的机会可以幸存。与其坐以待毙等死,他决定再放手赌一把,从皮靴里掏出工具刀,另一只手紧紧地握住她,问,“你信我吗?”

    她脸上泪迹斑驳,却还是用力地点了点头,他会心地笑了,那一抹笑容比星辰还要璀璨夺目。

    “闭上眼睛。”

    林微微乖乖地照做,感受到他温暖的唇落在自己冰凉的嘴上,弗里茨托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与此同时,他挑出两根电线,一狠心,割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首先和大家保证,这文绝壁是HE!

    然后,

    1。关于新文的开坑时间,应该是2014年2、3月份。一直想写个悬疑破案的,不过写了几章发现一定要紧密的逻辑,必须得存稿。最近身体不大好,查出来居然高血压,医生说我运动太少,所以先休息一段时间再说。

    大纲还没最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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