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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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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先她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所以没吭声,然而眼前的场景越来越清晰,她看得是清清楚楚,眼前的人就是姜夜离,她于是惊讶地问:“夜伯伯,怎么是你啊?”
    千蝶舞醒来,即墨无轩和姜夜离同时激动,不断跟她说话,两人的话都重叠在一起了。
    “蝶舞,你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孩子,醒了就好,身上还痛不痛?”
    “累了,还是饿了,还是什么?”
    “身子能动吗?”
    这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话还重叠在一起,千蝶舞听得不是很清楚,但她能看得出来,他们两个人很关心她。无轩关心她那是正常的事,为什么夜伯伯也如此关心她呢?
    不明白。
    千蝶舞心里头有很多的疑惑,但一时半会不能全说出来,缓了许多才开口,先不管姜夜离,而是关心问即墨无轩,“无轩,你身上的毒解了吗?无明和石青云的呢,大家都还好吗?”
    即墨无轩握着千蝶舞的手回答,“解了,大家都好,你放心吧,其他的事不用多想,把身体养好就行。”
    “大家没事就好。”
    “你睡了一天一夜,一定饿坏了,先吃点东西,这样才有力气养身体,来。”即墨无轩将千蝶舞扶起来,让她靠躺在他的胸膛上,即使他不下命令,婢女也会将食物端进来。
    翠竹端着一碗温热的燕窝粥走进来,双手捧送到即墨无轩面前,恭敬道:“大堡主,这是为大夫人准备的燕窝粥。”
    即墨无轩不做声,伸手去拿燕窝粥,打算亲自喂千蝶舞喝,但有人的速度比他还快。
    “我来。”姜夜离把燕窝粥端到手上,自个来喂千蝶舞喝,将一勺的燕窝粥送到千蝶舞嘴边,慈祥地说:“喝吧,已经不烫了。”
    千蝶舞惊讶万分,没有张嘴喝粥,而是疑惑地问:“夜伯伯,您这是怎么了,好像有点怪怪的?对了,您是神农医庄的二庄主,也就是姜旋的二叔,对吧,我想起来了。您还是医治好无轩双腿的人,如此说来,您也算是我的恩人。”
    “你先把粥喝了,我再慢慢告诉你。”
    “好。”千蝶舞不再犹豫,张嘴把粥喝了,只喝了一口就问:“夜伯伯,您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她怎么觉得夜伯伯身上有父亲的味道,错觉吗?
    也许是因为他此时像一个慈父,所以她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姜夜离点点头,一边喂千蝶舞喝粥,一边说:“蝶舞,你身上戴着的那个桃核雕像,是从何得来?”
    “我娘给我的,有什么问题吗?”
    “那你娘有没有跟你说过这个桃核雕像的事?”
    “她只是说要我藏好,别轻易拿出来示人,也不准我摘下,其余的什么都没有说。夜伯伯,你认得这个桃核雕像,它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啊?”
    “这个桃核雕像乃出至我之手,二十年前我将它赠与一个叫金蝶的人,因为她的名字里有一个蝶字,故而以蝶为形,在桃核上刻之。如今雕像在你的手中,想必你与金蝶必有关系。”
    “啊,这个是您雕刻的啊!但我不认识金蝶,不知道她是谁。”金姨她倒是认识一个。
    想到金姨,千蝶舞脑袋像是被轰炸了一般,激动地问姜旋,“姜旋,神农医庄离是不是有一个人叫金姨?”
    “是的。”姜旋点头回答,知道千蝶舞想说什么,不等她缓气过来再问,他就把她想知道的全告诉她,“我知道昨天是金姨陪着你度过最痛苦的折磨,大堡主已经给了金姨十万两银子作为答谢,等你身体好些了,我再带你去见金姨。”
    “好,我很喜欢金姨,她身上有一种温暖的味道,就像我娘一样。”
    话题被岔开,姜夜离只好转回来,再问:“蝶舞,你娘可有和你提及过金蝶这个人?”
    “没有。我娘什么都没跟我说,她每天都一个人呆在屋子里,有时候好几天都不出门,就这样把身体闷坏了。我能理解她,我爹嗜财如命,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根本不管我娘,加上大夫人又尖酸刻薄,娘在千家过的日子并不太好,会把自己每天关在房间里也是合情合理的事。”千蝶舞想到周丽娘,顿时很想念她,于是问即墨无轩,“无轩,有我娘的消息了吗?”
    即墨无轩摇头回答,“还没有。”
    “奇怪,我娘到底去哪里了?”
    “你先别管这些,把身体养好才是最重要的。身子还觉得痛吗?”
    “不痛了,昨天金姨陪着我,讲故事给我听,然后我就睡着了,睡着之后,一点痛的感觉都没有。”
    “不痛就好,来,再喝点粥。”即墨无轩把姜夜离手中的碗拿过来,要亲自喂千蝶舞喝。墨轩打到的。
    姜夜离没有阻止,让即墨无轩把碗拿走,两眼一直盯着千蝶舞看,越看越觉得她像金蝶,可是金蝶到底在哪?
    姜旋走了过来,安慰安慰姜夜离,“二叔,别灰心,虽然还不能十分肯定大夫人就是您的女儿,但起码找到了一件和金蝶有关的东西,接下来您可以顺着这个线索找下去。”
    千蝶舞正在喝粥,听到姜旋说的话,过于惊讶,呛到了,剧烈咳嗽,“咳咳……”
    “蝶舞……”即墨无轩吓得不轻,怕千蝶舞这样会咳出事来,不敢乱动她。
    “慢一点,不急。”姜夜离以为千蝶舞是吃得太急,所以才会呛到,因此劝劝她。
    “咳咳……”千蝶舞咳了一会,咳得都快断气了才停下,喘着气,吃惊地问:“姜旋,你刚才说什么,我是谁的女儿?”
    “我二叔啊,根据目前种种迹象和证物,你八成有可能是我二叔的女儿,我的堂妹。”姜旋回答道,后来还幽默的补上一句,“如果你是我的堂妹,那就好玩啦!”
    “我,我是你二叔的女儿,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你有着和我二叔一样的体质,也许是遗传于他,身上又有我二叔亲手雕刻的桃核雕像,所以说,一切皆有可能啊!”
    “虽然这样说有点道理,但还是让人难以信服,除非我娘亲口说,不然这件事就永远也不能肯定。”
    “没错,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找到你娘。”
    一说到周丽娘,千蝶舞只能忧伤感叹,“我也想找我娘,可是不知道我娘在哪里?”
    “墨城堡财大势大,想找个人还不容易?”姜旋挑衅着即墨无明说,很希望千蝶舞是他堂妹。
    有一个大夫人的堂妹,他就可以好好压压即墨无明了。
    即墨无明回了姜旋一个挑衅的眼神,不说话。
    这时,即墨无轩突然冒出了一句话,“周丽娘会不会就是金蝶?”


 ☆、196章 :受宠若惊
    即墨无轩的提醒,让众人都一致往这个方向怀疑。
    姜夜离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打开给千蝶舞看,“这是我十九年前所绘,一直随身带着,便于找寻,你看看可认识画中人?”
    千蝶舞细细研究着画中人,因为时隔十九年,人的摸样有些些改变,她一时无法肯定画中人就是周丽娘,但却有几分相似,喃喃地说:“有点像我娘,越看越像,好像就是我娘。”
    只可惜她只做了大半年的千蝶舞,如果时间再久一点,或许就可以判定画中人到底是不是周丽娘了?
    “你确定这就是你娘吗?”姜夜离激动加剧,兴奋欲哭,想不到寻来寻去,所寻之人近在迟尺,而他却跑到天涯海角的地方去寻,难怪寻了十九年也没寻到。
    “这应该是我娘年轻时候的画像吧,岁月催人老,容颜亦变,我不能肯定的说画中人就是我娘,但实在是很像。”
    “你从小和你娘一起生活,怎么会不记得她年轻时候的摸样?”
    “嗄……这……”千蝶舞无言以对,只能沉默不语。
    即墨无轩知道这个原因,所以帮她解释,“蝶舞半年前生了场大病,对以前的事记得不太清楚。如果想弄清楚画中人是不是周丽娘,二庄主可去一趟千家,千财或许知道?”
    “好,今天我就去一趟千家,把事情弄清楚。虽然还没有得到证实,但我知道,周丽娘就是金蝶,找了十九年,总算找到了。”
    “夜伯伯,您就那么肯定我娘就是金蝶吗?说不定只是两个长得相像的人而已。”
    “如果她不是金蝶,为何会有我给金蝶的桃核雕像,为何她的女儿与我体质相同。虽然你的生辰差了两个月,但我知道,你就是我的女儿……”姜夜离更激动了,用手摸着千蝶舞的头,脸上尽是慈爱的笑容。
    金蝶这些年来一个人承受了太多的痛苦,他欠她太多,然而她却给他一个怎么好的女儿。
    千蝶舞有点受宠若惊,不敢轻易接受这份父爱,怕得到太容易,失去也太容易,所以谨慎一些,“夜伯伯,还是等找到我娘的时候再做定论吧。”
    “怎么,你不愿意认我这个父亲?也对,我负了你娘,让你们母女苦了二十年,你恨我是应该的。”
    “不是不是,我没有恨夜伯伯,我相信夜伯伯的为人,当年负了金蝶,一定是有苦衷,但此事只是我们的片面猜测,不能草率下定论。”
    姜末离赞同千蝶舞的说法,再次提醒姜夜离,“二弟,大夫人说得对,还是等找到周丽娘再下定论吧。”
    “她改名换姓,就是躲着我,若想找她,谈何容易?”姜夜离看着手中的画像发愁,脸上尽是疲惫。
    找了十九年,他累了,真的累了。
    千蝶舞看到姜夜离如此伤心,很难过,灵光一闪,笑嘻嘻地说:“夜伯伯,这样吧,如果您不嫌弃,我先认您做义父,等找到我娘,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再商量其他的,怎么样?”
    “义父?”姜夜离有点排斥这个词,但想了想,觉得总比‘夜伯伯’要好,于是就答应了,“好,我就先收了你这个义女。”
    “义父……干爹……”千蝶舞故意叫得亲昵一点,想逗逗姜夜离,让他开心一下。
    “呵呵……”姜夜离开心的笑了。
    然而没人知道,院子外边,有一个人也笑了。
    金姨拿着扫把,在院子外头打扫,但并无心扫地,而是认真听着屋里的人谈话,当听到千蝶舞叫姜夜离义父时,脸上浮现出开心的容笑,本还想多听一些,但有人急急忙忙跑来,她也只好认真扫地,慢慢的离开院子,到别处去。
    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跑进院子,然后闯到屋里,着急地说:“大庄子、二庄主,大事不好了。”
    “何事如此惊慌?”姜末离沉稳地问。
    “启禀大庄主,太子带着大批人马将神农医庄围住了,说是奉旨请二庄主入宫。”
    “什么?”
    这个消息,让姜末离和姜旋都惊讶万分,所有人把视线都移到姜夜离身上。
    姜夜离倒是不慌张,镇静面对,冷笑地说:“消息传得真快,看来我又得离开神农医庄了。”
    “皇上又想要我二叔进宫给他炼长生不老药了,哎……”姜旋无奈的感叹,接着气愤地说:“这世上哪有长生不老药,生老病死,那是天道定论,非人力所能改变。”
    姜末离也一样感叹,摇摇头,满面愁容,用手拍了拍姜夜离的肩膀,无奈地说:“哎……走吧,从地道离开。璇儿,马上给你二叔准备好盘缠。”
    “爹,我马上去准备。”
    千蝶舞听了这些,明白了,“原来义父常年在外,是为了躲避入宫,这样躲躲藏藏的生活,一定很苦吧。”
    姜夜离走到千蝶舞面前,慈爱地摸着她的头,叮嘱她,“无妨,义父已经习惯,再者常年在外,便于寻人,也不为一件好事。”
    “义父,如果找到了人,你还要这样躲躲藏藏的吗?”
    “这个问题我从未想过,时至现在,我还只是一心想寻人。丫头,义父会常回来看你,你记得要把身体养好,千万别让自己再受伤了。”
    “嗯。”
    这时,又一个仆人跑进来,慌张地说:“大庄主、二庄主,太子带着人搜庄了。”
    姜旋正好这时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袱,催促道:“二叔,我已经将行囊准备好,你赶紧走,别被太子给发现了。”
    墨轩都致识。“嗯,我这便离开。”姜夜离拿过包袱,微微点头,再用手摸了摸千蝶舞的头,虽有点不舍,但不得不舍,转身离去,因为走得太过匆忙,所以没多注意在院子里扫地的人。
    金姨装出一副认真扫地的样子,实则用眼睛的余角瞄看姜夜离,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暗自伤叹,然而还没来得及把心调整好,院子里就出现了很多官兵,到处搜找。
    夏侯然带着大批官兵闯入神农医庄,让人里里外外都搜个遍,行举有些粗暴。
    姜末离走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客客气气地问:“太子殿下,您这是为何?”
    姜旋也走了出来,看到那些官兵把院子里的花花草草都弄得乱七八糟,气得两手紧握成拳,很想上去打人,但情势所逼,他不得不咬牙忍住,不悦地说:“太子殿下,您这般兴师动众的搜庄,不觉得有些失礼吗?”
    “两位庄主莫怪,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夏侯然言行举止虽然周到有礼,但语气里却带有咄咄逼人之势。
    “敢问太子殿下,您这是奉什么命,行什么事?”
    “大庄主、少庄主,我也不跟你们拐弯抹角,就开门见山了。我们得到准确的消息,二庄主昨日已回到神农医庄,父皇颇为欣赏二庄主的才学,因而想召他入宫谋仕。这可是光耀门楣的事,大庄主、少庄主应感到高兴才对。”
    姜末离脸上一点开心之意都没有,严肃地说:“太子殿下,请您回禀皇上,二庄主未曾回来。神农医庄一心只想济世为怀,无心仕途,还请皇上多多成全。”
    夏侯然可不听这一套,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很严肃,强势说道:“大庄主,二庄主有没有回来,我得把神农医庄上上下下搜找个遍才能确定。还有,提醒大庄主一句,欺君之罪、抗旨不尊,那可是满门抄斩的大罪。”
    “既然太子殿下不信,那便搜吧,只求太子殿下能把动作放轻,别毁了名贵的花草药。”
    “大庄主放心,我一定尽力。”
    “多谢太子殿下。”
    夏侯然答应了姜末离要放轻动作,不弄坏花园里的珍贵花草,可院子里四处还能听到盘瓦摔裂的声音,一地狼藉。
    姜旋更气了,看着那些他平日里悉心照养的花草被摔在地上,心疼万分,恨不得上前去阻止。
    姜末离把姜旋拉住,不让他冲动行事,用眼神提醒他:忍。
    如果得罪了朝廷,神农医庄将永无宁日,所以必须得忍。
    官兵们把神农医庄搜了遍,也砸了个遍,还是没有找到姜夜离,于是回来向夏侯然禀报,“太子殿下,没有找到。”
    “全部搜遍了吗?大庄主、少庄主的房间可搜了?”夏侯然不信,冷严询问。
    “还没有。”
    “搜。”
    “是。”
    官兵接下命令,然后开始搜房间,有一个官兵则往姜末离后面的房间走去,想进去搜,但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原深雨拦住要闯进房间搜查的官兵,不让他进去,冷漠提醒他,“这个房间里没有你们想要找的人,你最好别进去搜,否则死。”
    夏侯然觉得眼神也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索性就不再多想,非要搜这个房间不可,于是对官兵下命令,“给我搜。”
    “你确定要搜?”原深雨带着警告质问夏侯然。
    “没错,如果里面没有我要找的人,自然不会再叨扰。搜。”夏侯然再一次下命令。
    官兵听令,硬闯进去搜,但却闯不进去,因为有人不让。


 ☆、197章 :这种蠢蛋
    原深雨把要硬闯进房间的官兵打飞,站在门口中间,手里的剑还没有出鞘,冷漠的警告他们,“再敢硬闯,死。”
    夏侯然往前走几步,来到姜末离面前,拿他兴师问罪,“大庄主,你这是什么意思,公然抗旨吗?”
    “太子殿下,他并不是神农医庄的人,这个房间里住的也不是神农医庄的人,他们所言所做,均与神农医庄毫无关系。”姜末离把关系撇清,但不明说里头的人是谁,让夏侯然继续碰壁,招惹墨城堡。
    如今敢和朝廷对抗的,唯有墨城堡,他不如借刀杀人,让墨城堡来对付夏侯然。
    “不管里面住的是什么人,我今天一定要搜。我到要看看他们有多大胆,敢与朝廷作对。”夏侯然没问里面之人的来头,只想保住皇家权威,还想把姜夜离搜出来,于是再次下令,“来人啊,给我搜,违者,杀无赦。”
    “是。”几个官兵接下命令,再次冲上去,想要硬闯进去搜找。
    原深雨慢慢地拔剑出鞘,光亮的剑身照应着他冷厉的双眼,当剑拔到一半时,突然加快速度,像闪电一样,一划即过,接着把剑收回剑鞘中。
    “呃……”冲上来的几个官兵,瞬间被割喉,全部死倒死倒在地上。
    如此剑法,让夏侯然心生警惕,不再贸然行事,而是先问对方的来历,“你到底是何人?”
    这世上敢和朝廷作对的人,屈指可数,除了墨城堡那几个敢公然和朝廷对抗之外,他想不到还有什么人。
    原深雨不回答,冷酷地站在门口,当做没听见夏侯然问的话。
    深把的兵庄。姜旋和姜末离很有默契,都不主动告诉夏侯然真相,让他继续碰壁。
    “他到底是谁?”夏侯然没办法,只好去问姜末离和姜旋,打算把事情弄清楚再动手,不冲动行事。
    “他们……”姜末离正要回答,这时房门开了,将他要说的话打断。
    即墨无明从房间里头把门打开,走了出来,站在夏侯然面前,阴邪地说:“太子殿下,我大嫂身体欠佳,正在神农医庄休养,你要找人的话就进去找吧,但是切记,别吓着我大嫂,否则后果自负。”
    “原来是墨城堡的人,难怪……”夏侯然没有多惊讶,只因为事实和他猜测的一样,但为了能回去复命,也只好命人再进去搜,“来人,进去搜。”
    旁边的两个官兵你看我,我看你,犹豫了一会才敢走上前,当走到原深雨身旁时,吓得浑身颤抖,饶开他才敢走进屋里去。
    因为即墨无轩在屋里,两个官兵没敢怎么搜,随意看看就出来复命了,“启禀太子殿下,没有。”
    整个神农医庄都搜遍,没能搜出姜夜离,夏侯然不悦的紧蹙眉头,而姜旋却得意地说风凉话,“太子殿下,您把神农医庄弄得一塌糊涂,毁坏了不少名贵草药,可有何收获?”
    “姜少庄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如有冒犯,还请多多原谅。”夏侯然敷衍道,两眼环视四周,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实在看不到任何可疑的人,只好带人离开,“走。”
    难道消息有误,姜夜离没有回神农医庄,还是藏起来了?
    不管怎么回事,还是不要招惹墨城堡的好,免得情况更糟糕。
    夏侯然一走,姜末离和姜旋就松了口气,看着院子里一片狼藉,还有那些被砸了的花花草草,甚是心疼。
    姜旋更是气不过,骂出声来,“可恶,找人就找人,干嘛要打东西?我看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找人,而是来搞破坏的,可恶。”
    “事已至此,算了吧,人没事就好。”姜末离很淡然面对,看着那些花花草草,只是心疼感叹,“哎……”
    这天下的确需要一个明君了,如若不然,百姓会过得更为疾苦。
    千蝶舞人虽然在屋里头,但却能听到外面的声音,知道夏侯然已经离开,担忧问问:“怎么样,太子有没有抓到我义父?”
    即墨无轩微微一笑,回答他,“你放心,如果你义父那么好抓,皇上也不会花了十几年也没能抓到他。”
    “说得也事。无轩,你觉得我真的是神农医庄二庄主的女儿吗?”
    “十有**。”
    “其实我也是怎么认为。不过真正的千蝶舞已经死了,我不是千蝶舞,要是义父知道这个,一定会非常难过。”
    “蝶舞,记住,你就是千蝶舞,以后不准再说你不是千蝶舞之类的话,免得找来祸端。”即墨无轩严肃提醒千蝶舞,不想她再招惹什么麻烦。不是他不能替她解决麻烦,实在是她的身体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千蝶舞知道即墨无轩的用心,点头回答,“我知道了,以后不会再说,我就是千蝶舞。”
    他满意的笑了笑,扶着她躺下,动作轻柔无比,关心说道:“你的身体还很虚,需要好好休息,再睡一觉吧,等你身子好一点之后,我们再回墨城堡去。”
    她乖乖躺了下来,但并没有闭上眼睛,而是担忧的看着他,问他,“无轩,你也中毒了,身子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们四个人之中,除了你,其他人都已经好了。你别想太多,专心把身子养好,快点闭上眼睛,睡觉,不准再说话。”
    “哦。”她应了一声,然后闭上眼睛,原本没有睡意,可闭上眼睛之后,突然觉得好困,没一会就睡着了。
    即墨无轩听到床上的人传来均匀的呼吸声,柔柔一笑,替她把被子盖好,坐在一旁休息,陪着她,还思考着这一次中毒的事。
    对方次次都想置他们于死地,下手一次比一次狠毒,是该好好查查才行。
    只是想杀他们的人实在太多,光是皇宫里就有好几个,要真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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