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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嫁,神秘邪君的温柔-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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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个蛮不讲理、心狠手辣又冷漠无情的女人。算了,还不如去找其他人赏灯,免得浪费这番良辰美景。”姜旋对着紧闭的房门自言自语,说完转身就走,但走了几步又回头看一眼,身体突然颤了一下,这才继续往前走。
真的难以想象,要是娶了这样的女人,日子该怎么过?那简直是太可怕了。
因为是花灯会,大街四处挂满了各种各样漂亮的花灯,热闹非常,走到哪里走是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比比皆是,更能听到四周出来吟诗诵月的声音。
千蝶舞兴奋的在人群中穿梭,时而停下来欣赏花灯,时而偷偷观察姜夜离和周丽娘,等待机会帮他们制造单处共处。
即墨无轩一直跟着千蝶舞,视线不移开半分,俨然没被周围的花灯人群所吸引,还时不时的提醒一句,“蝶舞,人多复杂,当心一点。”
“你放心,我有分寸的,绝不会乱跑。”千蝶舞往回走两步,挽住即墨无轩的手臂,低声和他说:“无轩,这花灯也赏一段时间了,咱们应该办正事了吧。”
他也低声说话,询问她的意见,“你想如何?”
“前面人群多的地方,我们趁机和他们搞失散,怎么样?”
“随你。”
“希望今晚我爹和我娘能相认。”千蝶舞暗自窃笑,偷偷往姜夜离和周丽娘瞄去。
周丽娘浑身绷紧,没有一点心思赏花灯,注意力全在姜夜离身上,但又不敢直视她,只好低头走路,心里紧张又凌乱。这个蝶舞,到底在搞什么鬼?
姜夜离虽然没有周丽娘那样紧张,但他的心思同样没在花灯上,注意着周围人群的一举一动,尤其是周丽娘。
“爹,你照顾好金姨,我和无轩到那边去咯。”千蝶舞突然冒出一句话,不等姜夜离和周丽娘反应过来,她已经拉着即墨无轩跑到人群之中,借着人群的混乱,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蝶舞,蝶舞,小心一些,这……”姜夜离颇为担心千蝶舞的安危,生怕她又遭人行刺,但想到有即墨无轩保护着,也就放心一些,这才注意到旁边的周丽娘,单独面对她时,却不知道该如何处之?
千蝶舞和即墨无轩一走,周丽娘更是紧张得不行,左右手指紧紧纠缠,手掌心里直冒冷汗,明明周围很多人,她却觉得只有一个人,这个人的存在让她几乎快要窒息了。
她知道蝶舞是故意让她和姜夜离单独相处,但她真的还没做好准备去面对他。
“那个,既然蝶舞他们自己去玩了,那我就先回去,二庄主慢慢赏灯。”周丽娘找借口逃避。
姜夜离不让,留下了她,“此时回去还早,不如咱们继续赏灯,在下有些事想向你请教请教。”
“什、什么事?”
“你姓金?”
“是的。”
“请问何名?”
“啊……二庄主为何突然问这个?”周丽娘紧张又惊讶,把头低得更低,有种想逃走的冲动。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这样问?
姜夜离没有表露出恶意,很温善的说话,“你别紧张,我只是随口问问,毕竟大家认识一场,你又与蝶舞感情甚好,询问对方姓名,那是合情合理之事。”
“我……我叫……”
“你叫什么?”
“金……花……”周丽娘编了一个名字来骗姜夜离,实在没勇气承认自己就是金蝶。
“哦,是吗?”姜夜离冷冷一笑,似乎不大相信,再问:“据闻你育有一女,如今已嫁人为妻,你既已被夫家所休,为何不去寻你女儿,而是进入神农医庄?”
“我,我女儿嫁的不是什么大户人家,日子过得不算好,我不想再去给她添麻烦。”
“你有十万两,为何宁愿拿来帮助庄里的婢女,却不愿拿去帮自己的女儿?”
“我……”
“你有什么难言之隐吗?你脸上的刀疤,是何人所为?”
姜夜离一连串的问题,把周丽娘弄得紧张万分,一颗心砰砰乱跳,几乎快要蹦出来了,根本没办法回答这些问题,只能低头干着急,欲言又止,“我……我……”
看到周丽娘这样的反应,姜夜离更觉得她有问题,方才的温善慢慢消失,变成严肃质问:“这些问题令你难以回答吗?如此亲近蝶舞,有何目的?混入神农医庄,所图是甚?”
“我没有任何目的,也没有任何所图。”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偷听我们的谈话?”
“我……”
“蝶舞让我和你好好相处,如果这些问题你无法回答于我,我没有办法和你好好相处,只能把你当敌人防范。”
敌人这两个字让周丽娘听了慌张不已,顾不得太多,抬头看着姜夜离,焦急解释,“我不是敌人,我对你们任何人都没有恶意,真的。”
然而她却没发现,因为紧张过度而冒出的冷汗,弄得贴在脸上的疤痕有点儿撕离了。
如此破绽,姜夜离一看便知,对周丽娘的敌意更甚,用手将她脸上一片疤痕给扯下,质问道:“你能解释解释这个吗?”
“啊……我……”周丽娘赶紧用手把脸盖住,不让其他疤痕再掉落,转身欲逃走。
突然,一群官兵冲了过来,把他们团团围住。
夏侯然带着官兵赶来,想要抓拿姜夜离,但因为周丽娘挨着姜夜离太近,所以连她也被包围了。
“二庄主,你可真是让人难找啊!”夏侯然走到姜夜离面前,无视一旁的周丽娘,一脸阴笑。
“怎么会?”周丽娘退回到姜夜离身边,没有在乎自己的安危,低声提醒他,“你找到机会就逃,别管我。”
“你……”姜夜离惊讶至极,实在猜不透这个奇怪的女人。说她是敌人,他感觉不到她身上有一丝的敌意,可她的言行举止又颇为怪异,不得不让人怀疑。
她到底是谁?
☆、203章 :炸得开花
夏侯然看到多了一个女人,而且长得面相丑陋,以为只是无辜受牵连的老百姓,于是放她离开,“你,走开。”
“你们想要对他做什么?”周丽娘不走,就算再害怕也要站在姜夜离身边,尽点微薄之力。
姜夜离感觉到了周丽娘的保护之意,虽然还不知道她是谁,但他可以肯定,她绝无恶意,为了她的安全着想,于是叫她离开,“此事与你无关,他们要抓的只是我一人,你且离去。”
“如果你被他们抓了,结果会怎么样?”
“你放心,他们只是想召我入宫炼药罢了。”
“你说谎,如果只是入宫炼药,你会一逃就是十九年?你被他们抓去,定会有生命危险,对不对?”
“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你大可放心回去。回去吧。”姜夜离很淡然的回答,对周丽娘温柔一笑,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
生死关头,周丽娘顾不得太多,两手紧握住姜夜离的手臂,眼里含着泪,明知道自己留下无用,但还是摇头说道:“我不走,我……”
她不想他一个人涉险。
“你留下又能帮到我什么?”
“我……”
“走吧,你的家人还等着你回去呢!”姜夜离极力的劝说周丽娘离开,但却不明说千蝶舞是自己的女儿,对此很有警惕。
“可是……”
夏侯然本想让周丽娘离开,但看到这一幕生死相随的画面,阴森一笑,威严地说:“你们别再争了,谁都别想走,统统留下。二庄主,想不到你的眼光如此独特,此等丑相之人也会惺惺相惜,真是……”
“嗯……不对……”夏侯然话说到一半,突然觉得不对劲,于是走到周丽娘面前,盯着她的脸看。
周丽娘紧张害怕的把头低下,两脚不由自主的往后挪动,稍稍躲到姜夜离身后去,不敢直视夏侯然。
姜夜离出于保护,往前一步,挡在周丽娘面前,护着他,严肃质问夏侯然,“太子殿下,你这番对待一个平民老百姓,不觉得过于仗势欺人吗?”
“这个女人脸上的刀疤是假的,二庄主不会不知吧?”夏侯然没有用强硬的手段,只是站着和姜夜离斗嘴。
“是又如何,律法可有言明不准在脸上贴刀疤出行?”
“律法是没有言明,但做出此等之举的人,想必其中大有文章。若无文章,那就让她把脸上的假刀疤拿下,我看过之后,若是没问题,定会放她走。”
“这……”姜夜离暂时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免得波及他人,于是转身面向周丽娘,礼貌问她,“可否将你脸上的假刀疤摘下,以真面貌示人,也好全身而退。”
“我……”周丽娘一手捂着脸,有所犹豫,难为情地低着头,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姜夜离见状,只好劝劝她,“再大的苦衷,也比不上性命来得重要?而且……”
不等姜夜离把话说完,突然冒出个人来,大吼的下命令,“来人啊,把这个女人脸上的假刀疤都给我撕下来。”
夏侯煌突然出现,一来就趾高气扬的下命令,气焰甚高。
夏侯然不悦地邹起眉头,严厉质问:“谁让你来的?”
“太子皇兄,我得知你奉命带兵抓拿姜夜离,所以就跟来了,想借此机会立下大功,好让父皇恢复我皇子的身份。太子皇兄,你是我的亲哥哥,看在母后的面上,你就把这个机会让给我吧,好吗?”夏侯煌诚恳相求。
这样的相求,让夏侯然很是为难,犹豫不答,“这……”
“太子皇兄,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继续在外头做一个毫无身份的贱民吗?等我恢复皇子的身份,一定都听你的,再也不任性行事。”侯看人且站。
“此话当真?”
“我发誓,我对天发誓,若再任意妄为,就发我天诛地灭。”
夏侯煌这样发誓,又因为是亲兄弟,夏侯然心软了,于是就把这个机会让给夏侯煌,“好吧,那一会你把姜夜离押送到父皇面前。”
“多谢太子皇兄。”夏侯煌很是兴奋,然而兴奋的同时,心更狠,手段更辣了,威胁姜夜离,“二庄主,你要是不乖乖跟我回宫,那我就把这个女人的衣服八光,再把她吊在大街上示众。”
周丽娘吓得心惊胆战,一手紧紧揪着胸前的衣襟,很害怕被八光衣服示众。
姜夜离伸出一臂,护住周丽娘,反过来威胁夏侯煌,“七皇子,你若胆敢如此行事,当我面见圣上之时,我便提出这样的要求,若要在下帮助炼药,那就先把七皇子的人头摘下。以圣上对长生不老药的钟爱,定会满足我的要求。”
“你……”夏侯煌气得是火冒三丈,一生气就失去理智,指着姜夜离大骂,“那我就先把你杀了,看你还怎么向我父皇提出要求。”
“杀我?”姜夜离冷冷一笑,讥讽道:“你敢吗?”
“我现在就动手,你看我敢不敢?”
夏侯煌如此冲动行事,让夏侯然非常气恼,愤怒的警告他,“七皇弟,你再这样行事,那就给我滚。”
“太子皇兄,是他无礼在先,我……”夏侯煌强烈辩驳,辩到一半,底气没了,低声道歉,“是,我知道错了。”
“真是死性不改,哼。”夏侯然冷哼怒骂一声,不想再浪费时间,大声下命令,“来人,把这两人拿下。”
命令一下,所有的官兵都做好准备要动手。
姜夜离也做好了准备,一手抱住周丽娘的腰,一手撒下白色粉末,借机逃走,然而他在接触到周丽娘身体的那一刻,先低声向她道歉,“冒犯了。”
周丽娘没有做出任何抗拒的举动,任由姜夜离抱着走,心里暖暖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二十年了,她终于可以再次见到他。
“追……咳咳……”夏侯然知道事情不妙,大声命人追赶,却被那个白色粉末呛得难受,就连眼睛也受到刺激,频频流泪。
不仅是夏侯然,其余的人都一样,包括围观的老百姓,都是又呛又哭,害怕得慌忙乱跑,弄得现场一片混乱。
这种混乱的场面,要想抓人,那简直比登天还难。
夏侯煌为了能抓到姜夜离回去立功,进而恢复皇子的身份,努力忍住那股呛劲和哭意,朝着姜夜离逃走的方向追去,半途中遇到拦路的老百姓,直接挥剑杀掉。
“啊……”
夏侯然听到惨叫声,怒不可遏,上前去阻止夏侯煌,还给了他一大巴掌,愤怒痛斥,“混蛋,你这是干什么?谁让你乱杀人的,谁让的?”
“太子皇兄,我,我也只是想把姜夜离追回……”夏侯煌心虚回答,看了眼地上被他杀死的几个老百姓,然后无所谓地说:“就死了几个贱民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混账。”夏侯然气得又打夏侯煌一巴掌,再次痛斥,“死几个贱民而已,就这几个贱民,足以让你永无翻身之地。你一个人翻不了身不要紧,别把我也给害了。”
“没那么严重吧?只要我们把姜夜离抓到,父皇一高兴,定不会追究此事。”
“就因为你这种榆木脑袋,所以才会落得今日下场。”
“太子皇兄,这人不杀也杀了,你再怎么骂我也没用,是吧?”
“你……哼。”夏侯然实在气得没话说,感觉没那么呛和刺眼了,于是就把夏侯煌凉在一旁,大声下命令,“来人,追,务必把人给追到。”
“是。”所有的人接下命令,正要往姜夜离逃走的方向追,却不料从天而降好多鞭炮,到处噼里啪啦的乱响,弄得烟火滚滚。
姜旋和即墨无明坐一处较暗的屋顶上,不断的点鞭炮放,两人玩得甚是开心,越玩越起劲。
“想抓我二叔,我让你们抓,让你们抓,我炸你们个稀巴烂。”姜旋拿起一串大大的鞭炮,点了就往下面扔,嘴里还念叨着,像是在念咒语一样。
“那个夏侯煌还出来蹦,实在可恶,我今天要为我大嫂好好出口气,看我的。”即墨无明也拿了一串大大的鞭炮,瞄准夏侯煌的头,将鞭炮点了之后就往他的头扔去,而且扔得是精准无比。
鞭炮落到夏侯煌的头上,噼里啪啦的响,把他的头发炸得开花,有些还烧焦了,吓得他哇哇大叫,“啊……啊……”
因为鞭炮过多,周围都是浓烟,鞭炮声太响,根本没人听得见夏侯煌的哇哇大叫。
“有意思,这蝶舞是我堂妹,我也要为我妹妹出出气。”姜旋玩劲也来了,即墨无明扔的那一串鞭炮还没响完,他又扔了一串,同样的扔到夏侯煌头上。
“啊……”夏侯煌惨叫声更大,一气之下,乱喊乱骂乱看,“可恶,是哪个该死的混蛋,给我出来,出来。”
然而他这样的乱砍,把自己人给砍到了,但他全然不知,继续砍继续骂,“混蛋,给我出来,出来。”
“哈哈……”姜旋和即墨无明在上头看得是哈哈大笑,把剩余的鞭炮扔完,然后赶紧逃离现场,一路上都笑不合拢。
☆、204章 :你是金蝶
即墨无明和姜旋不再放鞭炮,现场的鞭炮声就停止了,烟云慢慢散去,夏侯煌那怒吼的叫声取代了鞭炮声。
“混蛋,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夏侯煌被鞭炮弄得狼狈不堪,头上的冠顶已经歪斜,有些头发更是被烧焦了,身上的衣服也被烧得破洞无数,但他却不理会,像个疯子一样,还在拿剑乱砍,已经砍死、砍伤好几个官兵,附近赏灯的老百姓早已散得无一人影,街上到处是老百姓们逃跑时丢下的花灯,有的花灯已经燃火。
烟云散去,夏侯然看到夏侯煌要拿剑砍自己人,赶紧上前制止,一脚将他踹倒在地,大骂他,“瞧瞧你又干了什么好事?老百姓乱杀,自己人也乱杀,你疯了不成?你要疯就自己疯,别尽是坏我好事。若不是看在母后的面上,我早就一剑杀了你。”
“太子皇兄,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太气了,所以……”夏侯煌知道自己做错了事,除了道歉和生气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太气?你知不知道你最大的缺点就是你的脾气,你生气就能不顾后果的任意妄为吗?你的任性妄为,造成了多大的后果,你知道吗?”
“我知道错了。为了将功补过,我现在就带人去追拿姜夜离。”
“不用,你自己好自为之吧。”夏侯然不再相信夏侯煌,将他一个人丢下,自己带兵去追捕姜夜离。
原本可以很顺利的拿下姜夜离,被夏侯煌这样一弄,搞得连人影都不见了。
“可恶。”夏侯然实在是气不过,咬牙切齿的怒骂夏侯煌。
夏侯煌看着夏侯然带人远去,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原地,有种想哭的感觉,但还有种不甘心,于是就独自一人去追姜夜离,想着把姜夜离抓回去邀功。
姜夜离带着周丽娘,并没有逃回神农医庄,而是往城郊奔去,不想将麻烦带给神农医庄。
一路上周丽娘都极其安静,很配合姜夜离,放心的让他带着走,直至来到郊外,躲到一处巨石后方,两人方才停下来休息。
姜夜离累得满头大汗,周丽娘借着明亮的月光,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心疼于他,于是拿出手帕,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水。
“你……”姜夜离刚开始有所警惕,还以为是敌人,当看清是周丽娘时,所有的警惕顿时全无,有的只是感激,不愿意让她亲手为他拭汗,所以把手帕拿了过来,自己擦,“多谢。”
周丽娘放开手帕,让他自己擦,想起他刚才如此熟练的逃跑,更是心疼,努力忍住眼里的泪水,不让它们流下,哽咽地说:“这十九年来,你就是过着这样的日子?被人追捕,拼命逃跑。”
“其实也没什么,习惯就好,而且我已经好几年没被人追捕过,在外面的日子交往逍遥,鲜少人识得我,加上我居无定所,到处行医济世,所以朝廷想抓到我,不是那么容易的事。只有回到京都城,行踪才容易曝露。”姜夜离淡然回应,对这种被人追捕的事看得很开,一点都不放在心上,说完话后,将手帕还给周丽娘,“多谢你的手帕……?”
当把手帕还回去的时候,他才觉得这方绣帕熟眼,尤为激动,拿回来,将手帕打开,仔仔细细的看个清楚,看到绣帕下角绣有一只飞舞的蝴蝶,于是抬起头,惊讶万分地看着周丽娘,“你……”
这方绣帕他记得,绣帕上的蝴蝶他更记得,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明明就是金蝶的手帕。
“怎么了?”周丽娘反应有点迟钝,还没看明白是怎么回事,以为是姜夜离出了事,颇为担忧他。
“你是金蝶。”姜夜离把手帕亮到金蝶面前,让她看个仔细,肯定说道:“二十年前,你就是用同样的绣帕为我拭汗,也许这就是二十年前那方绣帕。”
身份曝露,金蝶紧张至极,实在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姜夜离,只好低头沉默,“我……”
“你就是金蝶。”
“我……二庄主认错人了。”
姜夜离情绪太过激动,两手搭在金蝶的肩膀上,摇晃了一下她的身体,大声说道:“我没有认错,你就是金蝶,蝶舞对你如此之好,定是有原因,她该是早就知晓你的真实身份。她让我和你多多相处,不就是这个原因吗?”
“我……”金蝶真的无言以对,只能低头哭泣,心里好乱,但又好兴奋。
“为什么只和蝶舞相认,不和我相认?你是不是恨我当年食言,没有去向你提亲?你恨我,对不对?”
“没有,我从来就没有恨过你。”
“既然你不恨我,为什么不肯和我相认?我找你找了十九年,好不容易找到了,你却和女儿一起瞒着我,为什么?”
“因为……”
“因为什么,你告诉我?”姜夜离更激动了,不等金蝶回答他的问题,他已经将她紧紧拥入怀中,抱着她不放,在月下倾吐这些年来埋藏是心底的话,“很久很久以前,有一个女孩,每天都会在我上私塾的路上等我,远远地看着我,长达十二年。很多次我都想去和这个女孩说话,但女孩很害羞,我怕把她吓到了,怕她再也不会在路边等我,怕她会消失,所以没敢去和她说话,久而久之,我习惯了她的存在,尽量每天都上私塾,即便不用再去私塾,我也会每天在那条路走一次,就是为了能在路边看她一眼。”
“你……”金蝶也开始激动,慢慢地伸出手,紧抱住姜夜离的腰,泪如雨下,泪水将他的衣襟沾湿。
她以为他一直不知道她的存在,原来他知道,他知道。
“有一天,男孩上山采药,女孩偷偷的跟着他去,男孩知道她跟着,只是装作不知道,让她跟。那一天,男孩中了埋伏,受了伤,女孩救了他……”
接下来的故事,金蝶已经完全知晓,哭得更厉害,频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太胆小,不敢去找你,是我太没用,什么都帮不到你,是我不好,没能为你坚守,嫁于他人为妾,对不起。”
“是我对不起你,是我没有遵守承诺向你提亲,是我没用,无法反抗父亲安排的婚姻,是我负了你。”
“我明白你的苦衷,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你真傻,为什么不早点来神农医庄找我,为什么?”姜夜离轻轻推开金蝶,看着她满是泪水的脸,一点一点的将她脸上那些假刀疤撕下,边撕边问:“为什么要易容,是不想见到我吗?”
金蝶没有拒绝,让姜夜离撕掉她脸上的假刀疤,哭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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