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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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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一拿到手机后开了机,然后他就皱起了眉,打了个电话出去。
  “喂?”
  ……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廖一猛地掀开被子,待他发现自己还裸着的时候把我轰了出去……只用了片刻,他便出来了,衣服穿得很随意,走到办公桌前焦急的翻找。
  “你找……”
  “车钥匙!”
  我从衣服里掏出车钥匙,说:“在我这儿……”
  廖一快步过来从我手里抢过车钥匙,然后朝外走,走出没两步便一阵眩晕,晃了下靠在了玻璃门上,我跑过去扶他,他又把车钥匙给了我,说:“你开车!”
  他很反常,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我会听话,所以接过车钥匙,扶他朝外走去。
  穿过大厅我瞥见顾佳人还趴在桌子上,睡得倒也安稳。
  廖一道了地址我一愣,医院……是伯母……没敢往不好的地方的想,我车开的很快。
  下了车,我跟廖一一路狂奔到病房,伯母已经……去了……
  
  ☆、第二七章
  
  明明已经挨过了最痛苦的骨髓移植的过程,为什么还会……现在的我满脑子都是那天见到她时那一脸慈祥的笑容……
  吾源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旁边站着医生……还有廖闵。廖一走过去拨开人群,握住病床上人的手,我这个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只听到他说:“不是说好去威尼斯吗?”
  ……
  “我跟吾源一人给您找一个儿媳……陪您打麻将……”
  ……
  “陪您唠家常……”
  ……
  “不是说好了吗……”
  ……
  “为什么……”
  ……
  “对不起……”
  ……
  “妈…对不起…是我太慢了…妈…对不起……”
  ……
  “对不起……”
  ……
  他哭了,他声音里那种绝望和撕心裂肺我都可以深切的感受到,就好像一把把尖锥刺在心上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刺……
  “都是我……对不起……对不起……”
  ……
  “廖一……”廖闵过去拉廖一:“让你妈妈好好去……”
  廖闵话还没有说完,吾源站起来一把把他推到在地,抓住他的衣领,哭红的眼里满满的恨意:“谁他妈让你来的!”
  “源源我……”
  “少叫我!给我滚出去!”吾源薅起廖闵把他朝外拉去。
  “吾源!”廖一喊他。
  吾源停住脚,没有回头。
  廖一走过去,冷冷说了句:“我妈会希望你可以陪她。”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话是对廖闵说的。
  我心里五味杂陈,眼泪掉的毫不受控。
  吾源松开了廖闵,退了两步靠在了墙上,眼泪顺着他的脸颊到喉结到锁骨,一串接一串。
  廖闵拖着缓慢的脚步到病床前,伸手抚上病床上音容宛在的人的脸,然后他笑了,说:“你那时候喜欢穿裙子,却因为公司规定不得不每天穿着又肥又长的西装裤,我没有告诉过你,即使裤子很长很肥,我也依然看得到你那双美腿……以往我每次这样调戏你都表现的很生气,我却知道你不是真的气……”
  ……
  廖闵还在说着,吾源走向我把我拉出了病房。
  在病房门口,吾源瘫坐在地上搂住我的双腿,眼泪湿了我的裤腿。
  我缓缓蹲下,拍拍他的后背,他抱住我,埋首在我肩头,我可以清楚的听到他的哭声,我回抱住他给他依靠。
  我想象的到那是一种怎样的疼痛却不能感同身受,从此,在这个‘世界’上,他们没有妈妈了……
  没有妈妈了。
  “吾先生,您看您什么时候……”
  “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谈!”
  从病房里出来一位医生对吾源说话却被他打断了。
  “可是吾先生,你现在……”
  “我说了我什么都不想谈!”
  医生一副为难的样子,这时候廖一不知道从哪儿过来说:“跟我说吧。”说完医生就同他一起去了。
  我看向廖一,他留给我的只有一个背影。
  他那张脸,任它天崩地裂也不会有除了冷漠以外的表情,就连哭都是背对着人,如果他可以像吾源这样大哭一场会不会好受些呢?他会不会也像吾源现在这样需要我呢?
  这一天,北京的雪下得很大。
  ……
  从那一天起,廖一跟吾源,一齐消失了。
  到今天,已经有两个月了。
  这两个月刚开始的时候,我问了很多人,公司,医院,去看了杂志,新闻,都没有关于他们的一点消息。
  后来我就不想了,我虽然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但我会一直在这里,在他们知道的地方。
  他们总会回来的。
  廖一消失后,‘世界’开始多了一些传言,什么廖一不是廖氏的正牌公子,什么廖一是当年一个坐台女狸猫换太子偷换到‘世界’的,什么廖闵在‘世界’只是徒有其名,实权在李世芳手里,即使廖一是他亲生‘世界’也到不了他的手上。
  身在‘世界’这样在国际间举足轻重的企业,我早该习惯这些善于捕风捉影的人的把戏的,但听到他们诽谤诋毁廖一我还是很不舒服。
  由这些作为前因,再加上廖一不在,‘世界’一些高管蠢蠢欲动,想着把他手里几块肥肉如数夺了去。就连上边都把廖一的部分项目分配给了各部门。好在我身在十八楼,直属上司是廖一,别人不知道我的底,我还能扣住一部分保留下来。
  在此期间,我拍板了长江三角洲附近一个高尔夫球场的项目。选址,投资环境的考察,市场潜在需求,都是我一手操管的。包括后期建造设备,喷灌设备,草坪保养设备,草种、球具的筛选,也无一不是我亲自到各处进行比较选用的。
  除此之外,我正在洽谈收购国内两家比较有影响力的旅行社的相关事宜。
  这些……都是我不愿意干的,这些……都是属于廖一的。不管他当初是不是真心愿意做这些,只要是他的,他没有说过不要,我就有理由努力给他保护好。
  外界说,‘世界’出了第二个李世芳。
  有些抬举我了,我只是不怕辛苦而已。我一个民族器乐专业的人,只在国企财务待了两年,完全没想过一旦失败,落人话柄,会给廖一带来什么影响。我想的只是我要守着十八楼等廖一回来。
  快过年了,最近的雪一直下不停,我站在十八楼的空中花园,想着瑞雪兆丰年。
  “酒缸!”
  一听这个声音我就知道……顾佳人。
  自从那次被我喝倒之后就一直叫我酒缸……
  “多冷啊外边。”顾佳人喊。
  我走过去,脱下大衣抖了抖上边的雪,说:“你最近时间挺多的。”隔三差五就往‘世界’跑。
  顾佳人笑容挂面:“我跟你可不一样,连上卫生间都要看手里工作进行到哪儿了。”
  我没理她,坐在电脑前继续敲没有完成的那份策划案。
  顾佳人坐在离我不远处的高脚椅,手里捧着杯自顾倒的咖啡,看着我。
  “你怎么看都不像个酒缸啊。”顾佳人怀疑的声音又来了,她没见我一次说一次。
  我没有看她,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说:“你也不像国际大咖。”
  顾佳人站起来走向我,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看向她,然后把皮衣一解,傲人双峰在白色针织衫下也显得那么诱惑。
  我打掉她的手,瞥了她一眼说:“你什么时候走?”离开北京!离开中国!
  “我还要在这边待两个月,一月两场音乐会。”
  卧槽!我还要受她两个月的折磨吗?这个女人每次过来偶跟我讲她跟廖一修学时郎情妾意的故事,说的一点都不明显,白瞎了我刚认识她时那一股高贵范儿。
  “听说你不是正常途径进‘世界’的?”
  “阿。”
  “听说你刚来的时候连员工卡都没有。”
  “阿。”
  “听说你是财务部副总监的实习生。”
  “阿。”
  “听说……”
  “你很关心我啊。”我打断她的话。
  顾佳人一副‘你想多了’的表情,说:“我只是想知道廖廖的小朋友究竟是何方神圣。”
  “现在你知道了?”
  “我后悔知道了,早知道你是这么一个不起眼又没什么大能耐的人,还不如把你想成厉害的角色,这样我更能接受些。”顾佳人说。
  策划案保存,关闭。我转过身正视顾佳人,说:“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完全被你牵着鼻子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说明我厉害啊。”顾佳人略显得意。
  我摇摇头:“是因为你自信。觉得我这样的小角色完全不是你的对手,我也因为你的自信慌了神,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所以那天下午,你趁着教导我钢琴的机会把我跟廖一的关系摸了个透。”
  顾佳人不说话了。
  “但跟我喝酒倒下之后你的这股自信慢慢瓦解了,你开始正视我了,你想探我的底,却发现这些你所了解到的都不足以让你焦虑,你不知道我还有什么隐藏的实力。你害怕了,所以天天往这边跑,你想知道我在干什么,你觉得知道这些可以让你心安。”我不急不慢的说。
  好一会儿之后,顾佳人才淡淡的说:“你少自作聪明。”
  我笑了笑没说话。
  “你跟我刚开始认识的时候不一样了。”顾佳人又说。
  嗯,当然不一样了:“说起来,还都要归功于廖一,变成今天的我,他功不可没。”
  “你是怪他吗?”顾佳人问我。
  我摇头:“谁让我爱他呢。”
  顾佳人听了我的话,定睛看了我好久,最后说:“你知道的,我跟你一样。”
  “所以就让我们公平竞争吧。”我说。
  顾佳人这时也学我摇了摇头:“公平从来不存在于我们之间。”
  我知道。
  “我有他的三年。”
  三年呐,不短的时间,三年同窗也足够把我比下去了。
  但是:“说不定,我有他的爱呢?”
  顾佳人皱眉,没有再说话,离开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笑,现在,自信的人是我。
  
  ☆、第二八章
  
  下午,‘世界’内网公布了一则新闻,整个‘世界’都炸了。
  吾源作为廖闵次子手持廖闵股份正式入股‘世界’。至于廖一,仍然是‘世界’的继承人,坐拥‘世界’最大股权。
  就是说,现在的‘世界’,是廖一和吾源的。
  廖一跟吾源,他们知道吗?他们在北京吗?他们在‘世界’吗?
  迫切想要知道答案的我,下了十八楼直接到一楼大厅去问了前台,她们的口径很一致:“没有见到廖先生,也没有见到第二股东。”
  没有回来?那‘世界’公告是怎么回事?正想着,邵炀突然出现在我身侧,笑着说:“来问廖先生的情况吗?”
  关于我的他倒是挖的清楚。
  “邵总监。”我回笑,然后转身就要走。
  邵炀喊住了我:“你不问问我吗?或许我知道内情呢?”
  听他这样讲我才回了头。
  “让我请你喝杯咖啡?”
  我皱眉,说:“我可以拒绝吗?”
  “可以,只是你也等于拒绝了廖先生的消息。”邵炀嘴角的笑容不减。
  我现在特别讨厌别人威胁我。
  “事关廖一的,我总会知道的。”说完这话我转过了身。
  邵炀在我身后叹了口气,说:“廖先生在二十三楼。”
  我没有回头,道了声谢就上了电梯。
  廖一的私人电梯。
  自从有了工作卡我上班也就不必搭乘廖一的电梯,但我养成了习惯,就一直没有改,廖一先前也由了我。
  上了二十三楼,从电梯口看向会议室,黑压压的一片,让人心烦,我缓缓走过去,透过会议室外壁上没有防透视玻璃的细细一条看去,整齐的黑色西装,其中有我认识的几位董事,有廖闵,还有……
  “谁在外边?”
  没等我看仔细就被里边人敲了玻璃,我缓缓走到门口,打开门走了进去。
  “微小姐。”
  “刚才我还想问,怎么来‘世界’都没有看到微小姐呢。”
  有几个熟人……一些合作伙伴。
  我看了眼他们,点了点头,打了招呼。
  “微笑坐到旁边那个位子上吧。”说话的是廖闵。
  我应了一声,乖乖坐下。
  我的到来并不算这次会议的插曲,已经接近尾声的会议继续展开。
  “吾源接受股份转让,但不会改姓廖。”
  我朝思暮想的声音,朝思暮想的人……听到他的话,我下意识的瞥了眼四周,没有吾源的身影。
  “如果吾源不改姓廖,就尤从谈起股份转让。”公司小股东接话。
  廖闵闷头不发声。
  有人附议:“对,不姓廖就是外人。”
  “公司章程明确约定,对外转让须经其他四分之三股东同意。”又有人说。
  廖一这时淡淡道:“那就是说吾源获‘世界’股份这件事还有待商定,他也不是很在意这百分之十七的股份,不如你们分了。”
  这个男人……
  廖一此话一出,场面气氛变得尴尬,他也实在是……就这样把问题推给了廖闵,不知道此刻的廖闵该怎么圆场。
  “不管他姓不姓廖,他都是我儿子,不同意的股东可以随时进行诉讼。”廖闵说。
  ……
  或许是因为失去了爱人这件事把廖闵伤的不轻,所以他再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他的孩子。
  会议就这么在廖闵的决绝中结束了。
  “不知道微小姐中午有没有空?”有人问我。
  我礼貌回笑:“不好意思,中午我有工作要处理。”
  “你也不用太能干了,让我们这些男人自惭形秽啊。”
  我笑着,没有再说话。
  待不相干的人都走干净,我在门口挡住了也要走的廖一。
  廖一见我挡他,皱了皱眉,说:“让开。”
  我不动,就这样挡着他。
  “你不是有工作要处理吗?”廖一整理了下手上的几张纸,淡淡道。
  他还是有注意到我的,我心上一美,说:“你就是我的工作啊。”
  廖一听到我的话很惊讶,脸色有些难看:“所以你要处理我?”
  我差点笑出声,转移了话题:“你饿了吧?”
  “不饿。”
  “该吃晚饭了。”我提醒他。
  廖一看着我:“你该下班了。”
  有多久没有人跟我说这句话了,有多久我没有正常下过班了。
  “你回来还没去十八楼吧?”我说着拉着他一路进了电梯。
  电梯很快,十八楼到了。
  我又拖着廖一到他藏娇的金屋,把他安排坐在沙发看电视,自己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在看得到他的厨房一角鼓捣起来。
  廖一看向我,表情很奇怪,直直走过来,说:“谁让你在十八楼开火的?”
  “也没人不让我在十八楼开火啊。”我回答的理所当然。
  “一个高尔夫球场和两间旅行社让你说话都硬气了,你还知道你是谁吗?”廖一式贱嘴。
  我更贱,这一刻,我竟是想听他这样说话的。
  两个月,空中花园一处阳光照不到的地方,雪已经很厚了。
  我抬起头看他:“不想我开火,你可以命令我啊,可是两个月,你去哪儿了?”
  廖一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
  “你可以到那边坐一下,我好了会叫你的。”我最后跟他说,还附上一个露八齿的笑容。
  关于廖一这两个月,去了哪儿,去干什么,我都不会问,我知道他从来都不是一个愿意把心事分享给别人的人,无论有多难多苦他都自己扛,所以我能做的就是让他放松。
  一个小时,晚餐做好了。
  我如数摆上桌,然后把廖一拉过来坐下,把他给我的那瓶罗曼尼康帝拿出来给我们彼此倒上。
  “你给我的酒,很馋,却不敢喝,想着万一喝完你还没回来怎么办?”
  ……
  “尝尝这青口,乐乐新西兰买的,我抢过来一些。”
  ……
  “我做了欧培拉,等下给你拿上来。”
  ……
  “吃啊。”
  我眼看了下给他夹过去的青口,他还是不动手。我叹口气,把他面前的青口拿过来,剥下肉放到碟子上,重复动作,然后再递给他。
  廖一还是不动。
  “没毒的。”我又说。
  “你变了。”
  我都快要吐血了,这又不是演电视剧,这样的台词真是……
  “是人都会变得。”我回的这句也实在是梦幻。
  廖一又说:“其实你可以什么都不用做的,我并不是很在乎在‘世界’的位置。”
  “你知道我是为了你就好。”我吃我的饭,云淡风轻的说。
  “你……”廖一难得的迟疑了。
  我抬起头:“不管这两个月多难,我都过来了,算起来,我会这么难都是拜你所赐呢。”
  “你怪我。”
  我笑出声,说:“今天也有一个人这样说,你知道我怎么回的吗?”
  廖一不说话。
  “算了,不告诉你了。”我回的是……谁让我爱你呢……
  “未来我在‘世界’的时间也不会很多,所以……”
  “所以我还会继续难下去。”我打断了廖一的话,放下了餐具,陷入深思。
  这时候的廖一也不说话,也看不出来我在难过,也不知道安慰我。
  “你回来就是告诉我这个的吗?”我声音低沉道。
  廖一口吻并未与先前不同:“我回来是代替吾源接受……”
  “行了我知道了!”
  就是说他回来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怎么样他也一点都不在乎。
  “你是不是应该好好学习一下怎么跟上司说话?”廖一冷声道。
  我现在很不开心,也不客气的回他:“我上司的工作都是我在做,他还凭什么是我上司?”
  廖一听到我的话愣住了,迟疑了好久,最后口吻略带自嘲的说:“你期待的,只是我回来接手工作吗?”
  “我……”
  当然不是!我话还没说话,他的电话就响了,他接起来,应了两声就挂断了。
  挂断电话的廖一走向我,蹲下来,语气并未变得温柔,说:“我会回来工作的,不会让你撑太久的。”
  他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不是要……”
  “我还有事,先走了。”廖一最后说。
  我看着他朝电梯走去,却没有站起身拦住他。
  说到底我还是没底气。
  现在的我有些不明白,难道两情相悦,真的只是我的错觉?
  没了心情,我也没有在‘世界’多待,回家了。
  ——
  到家后我被一股好像过节的气氛影响了,先前那个坏的心情瞬间消失不见了。
  “小天使!”
  吾源跑过来一把抱起我,还不忘转几个圈。
  “晕了晕了别转了!”我喊他。
  吾源这才放了我。
  我看着这个孩子气的男人,皮肤更白了,更瘦了,而且瘦的好过分。
  “你都吃不饱吗?”我上前捏了捏吾源的胳膊,都没什么肉了。
  吾源打了个岔似乎不想就消瘦一事跟我多说,然后把乐乐拉了过来。乐乐迎上来的时候在我头上扣了一个手工帽然后说:“大佬回来了。”
  我捏了她一把:“不酸我你难受啊?”
  “听说我不在这两个月发生好多事啊。”吾源笑说。
  我看着他的笑脸,既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他还是吾源,陌生的是……陌生的是什么?
  “微笑现在可是我们‘世界’的大佬,手里握着好几条至关重要的商业链接。”豆米接吾源的话说。
  吾源撇撇嘴:“我以后可不敢跟你闹了,大佬。”
  “滚蛋!你怎么不说你现在是‘世界’的第二股东?”我瞪了他一眼。
  豆米也附和我:“对啊对啊还有你。”
  “我可不想要。”吾源一副颇为无奈的样子。
  豆米跟乐乐过去一把把他按倒在地上:“你他妈是在跟我们炫耀吗?”
  我轻笑看着眼前事眼前人,感慨怎么会有这么美好的画面。
  闹腾一番之后,我们四人围坐在客厅地板上,沙发上是凤爪……
  “我想去掐它一把。”豆米幽怨的看着在沙发上一脸惬意的凤爪。
  当然我是不会允许她这么做的。
  “廖一也没说什么时候把泡椒还回来。”乐乐托着下巴也看着凤爪。
  别想了……
  吾源插嘴:“我劝你们打消从廖一手里抢东西的念头。”
  “什么叫抢东西,那分明就是我们的。”豆米皱眉。
  “反正我话跟你们说了,听不听我就不管了。”吾源一脸不以为意。
  我看向他:“总会有办法吧?”
  “有倒是有。”吾源说。
  乐乐凑过去:“什么?”
  “除非你拿一件对于他来说价值更高的东西交换。”吾源不急不慢的说。
  还用你说?!
  我踹他一脚:“能不能说点有用的。”
  “比如对于廖一来说价值更高的东西是什么。”乐乐接话。
  吾源扫了一眼我们,然后又扫了一眼四周,最后说:“这里唯一对他有点价值的就是我了,但你们也别打我主意,我对于他来说价值不高。”
  于是吾源又赢得了我们仨群起而攻之的待遇。
  ……
  “太残暴了!你们!”吾源气鼓鼓的瞪着我们。
  乐乐把她手里的果干递给我,悠悠道:“一声不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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