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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他住在同一栋楼-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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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呢?”我问他。
  他似乎很喜欢我这样抬头看着他的样子,在我脸上看了好久,最后笑的有点奇怪,终于不再是无辜的表情了,他说:“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我不满意的皱皱眉,刚抬起手准备施展一下乐乐教我的分筋错骨手,就听到了乐乐喊我。
  “微笑!”乐乐已经走了过来,我也迎了上去。
  乐乐一把把我拉过去,充满敌意的看着他,我不想惹怒乐乐,不是我想饶他一命,是惹怒乐乐我也不会好过…于是就拖了她离开。
  身后传来他的声音:“白色衬衫跟白色胸衣不是很搭!你下次换个粉色的!”
  还下次!我皱皱眉咬咬牙抿抿嘴,然后心虚的看了看乐乐,她此时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我不找条链子把你拴起来,你就永远都不清楚让我操心的后果有多严重,在这个人与狗比例为一比一百的社会,你能准确的分辨哪个是人吗?”
  我小声回应:“我能……”
  “能什么?”乐乐听见了…
  我缓缓看向她:“能分辨好人…”
  “你能个屁!”乐乐打断了我的话。
  如果她知道我没说完的那半句是:“比如你。”会不会后悔说我能个屁。
  乐乐每次批·斗我的时候我都觉得她的口才了得,要是拜郭德纲为师,一定会青出于蓝,把那群说相声的都拍死在沙滩上。而这次我满脑子都在想那个吊坠居然跟我的一样。我不敢在有乐乐的情况下把它拿出来,因为我知道她一定会抢过去然后打开窗户给我丢掉,嘴上还得说:“什么破玩意儿都留着你不怕得传染病吗?”事实上,乐乐也确实这么干过,事发现场还在是游泳馆。在游泳池里找这个小玩意儿可费了我不少事,思之至此,我坚定了不能重蹈覆辙的信念。
  一个多小时之后,乐乐累了,去洗了个澡,然后跟我说:“今晚我不打扰你,你好好反省一下。”
  真是不要脸!她洗澡的时候我分明看到了她男朋友发短信说‘快来撕碎我’。
  乐乐出房门的那一刻我几乎是飞起来一样跑到房间找出那条手链,仔细看了一遍我更加确定,那个跟这个是一对。
  也就是说,当年是鲍晶晶的男朋友救了我…等等我有点缺氧,还是说…是廖一救了我。在KTV的时候,他唱完歌转头那一瞬我一下子就认出了他跟豆米给我看的男人一模一样。但似乎,他不记得我。
  盼了这么久,终于盼到了当年那个大英雄,我却有些惶恐。那么多年,我从来没想过我会遇到他,会有机会可以跟他面对面。
  不知道为什么,越是不知道越是好奇,越是好奇越想知道,日子久了,去猜他的样子就变成了我生活的一部分。后来我发现,时间累积的不止是我对这件事的记忆力更是这个人于我的重要性。
  今天,现实告诉我,他就是那个样子,有点贱,有点讨厌,有点为所欲为,这样的他却有微卷的棕发,温暖的笑容,迷人的锁骨…虽然我们只见过今天一面,虽然我还不了解他,甚至,不认识他。
  好在,我妈从小教育我一定要不耻下问,于是我秉着时刻保证听妈妈话的态度走到了豆米的房间门口。
  豆米看到我的时候还有点惊讶,我承认住那么久我很少串门…
  “豆米…”我咧嘴笑。
  
  ☆、第三章
  
  从豆米那儿挖过来的内容信息量不大,但我仍然觉得我需要重启一下大脑。吃过饭,躺在床上,左手泡椒,右手凤爪,在享受这种左拥右抱的美好时还不忘让我重启的大脑飞速运转。从豆米房间出来三个多小时之后我才认识到,去找她了解一个人是多么愚不可及的一件事…
  豆米说,廖一喜欢男人。
  还说,廖一赴美读书时逃课去学美容美发。
  还说,廖一最喜欢的专业是‘挖掘机’…
  还说,廖一从来都是用纸杯喝水。
  虽然我觉得越不可能的事就越有可能,但我肯定,豆米说的这些都不靠谱,不靠谱!
  感觉今天有点消耗精元,我准备用三天时间养养。
  洗完澡,我就看到凤爪在我的床上炸毛,于是平静的捏了捏它的耳朵,不捏它还好,一捏就开始没完没了的叫唤,我把毛巾放下,把它抱起来…抱起来才发现,泡椒不在。
  我走出房门喊了泡椒两声,本以为它会跑着跳到我身上然后把凤爪挤下去,但是没有。
  一个小时之后,我确定,泡椒不见了。
  我给乐乐打了一个电话,然后听到电话里传来:“恩…额…啊……啊…啊…恩……”再然后我就果断的挂了电话。下了楼我看到我们家前面停着一辆车,看上去档次还挺高的样子,我没有过多驻足,我的猫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泡椒!”我喊。
  等我找到泡椒一定把它打入冷宫,让它看着我跟凤爪亲密,气死它!
  我正想着,泡椒的叫声传入了我的耳朵,闻声转头,泡椒正一脸妩媚的窝在别人怀里,我瞬间有点不高兴,这只猫连乐乐都不找,居然能在陌生人的怀里这么惬意。
  “这位先生…”我话刚说一半跟泡椒亲热的男人就转过了身,卧槽,真是人间何处不相逢…
  我也没有再客气,走过去就把泡椒抢了过来,转身就走。走了两步想想还是警告他一下比较好:“这是我的猫。”说完才反应过来,我这叫警告吗?
  “喵…”
  泡椒在我怀里抗议,居然还是有声抗议,我养了它这么久都不及那个不靠谱的男人抱一会儿,这一刻它彻底暴露了它身为一只母猫的浪荡,忽然觉得凤爪很可怜,我也很可怜,亏我好吃好喝好伺候养了那么久,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越想越不平衡我就捏了泡椒一把…
  “喵……”于是它叫的更大声了…它很聪明的没等我捏第二把就逃脱了我的怀抱,跑到了‘不靠谱’的腿边。
  “泡椒你不知道古代认贼作父的人都遭天谴了吗?”我小声嘟囔。
  ‘不靠谱’把它抱起来,顺着它的后背抚摸了两下,他的眼神在月光的照耀下很复杂也很恐怖,我明显感觉到他看向我的时候有一丝深沉,跟我下午见到的时候有些不一样,只听他说:“它抗拒你。”
  废话,那是只母猫,取向还很正常。
  他见我没说话又说:“所以它跟你没关系。”
  这是什么理论,我走过去第二次把泡椒抢了过来:“就算它不是我的,也一定不是你的。”
  他没有说话,只是张开双臂微微弯下腰,泡椒就这样第二次挣脱开了我的怀抱,朝他飞奔过去。
  我这样好脾气的一个人也有点怒了,一天被同一个人气两次怎么那么让我不爽呢?但我最终还是无力的说:“你等一下。”说完我就朝家里跑去,我要把凤爪抱来让它们滴血验亲。
  等我把凤爪抱下来的时候,等待我的只有萧瑟的晚风…豪车不见了,不靠谱的廖一不见了,还有我的泡椒也不见了。
  好糟糕的一天。
  回到家,我还在紧紧搂着凤爪,失去的滋味我不想再尝一次了。值得缓解心情的是,泡椒和凤爪每天晚上都要吃我亲手烘焙的小饼干,哪天缺了整晚叫不停,很烦…故而,我衷心的祝愿廖一在泡椒的陪伴下,可以睡个美觉。
  我也需要睡个美觉。
  躺在床上,有种酸痛感从脚底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一处,下意识的咬嘴唇小动作之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嘴唇出血了。这个叫火气吗?我摸摸脸,好烫…如果我今晚生病了,那真不是一个好消息。
  乐乐不在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
  “微笑…”
  我听到谁在叫我,但我却睁不开眼睛…
  “医生,你给她开点瞬间清醒的药。”
  ……
  “我们只有让她瞬间昏迷的药。”
  ……
  “这是正规医院吗?”
  ……
  “你没看到我们的营业执照吗?”
  ……
  好吵…
  ——
  再醒来的时候是上午,我先看到的是一个陌生男人,然后是伏在我胸口的凤爪,最后发现是在病房里。
  看到我醒了,陌生男人面无表情,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他,他就不理解我是在等他自我介绍,这种智商…
  “你是谁?”终于还是我发问了。
  陌生男人闷头不说话,眼神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是觉得这个问题很难启齿吗?
  “我是乐乐的朋友。”最后他说。
  我点了点头,问:“她呢?”
  “她说隔壁商场大减价,要血拼……”
  卧槽!我默默的在心里比了一个中指。
  中午的时候,陌生男人给我买了烤鸭,两只。我瞬间觉得人生美满。
  “喂,你不吃点吗?”我拿着荷叶饼问他。
  他抬头看我,依旧面无表情:“我叫解攀。”
  “解攀,你不吃点吗?”我又问。
  他摇摇头:“乐乐说让你吃就好了。”
  我放下手的鸭肉,然后按住抽搐的嘴角,片刻之后问他:“你干嘛这么听她的话?”你不知道她只是把你当野驴吗?不知道吗?
  乐乐曾说,她宠幸的男人都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拥有野驴一般强壮的身体。
  “她是我女朋友。”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看向天花板,眼神里似乎有光。
  我没有再说话,不知道他是真傻还是乐乐真高明。
  乐乐回来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这个疯女人!
  “哟,你醒啦?”乐乐淫·笑着瞥了我一眼,把大包小包丢在我的病床上之后走到解攀面前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左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说:“Dear,我买了两盒香蕉味儿的杜蕾斯,晚上我们一起用光光好不好?”
  她说完我就出了一身冷汗,抬头看向解攀,他用手拂了拂额头,估计也是冷汗。
  两盒杜蕾斯一晚用光,真当人家是野驴呢?我见解攀没说话,马上转移了话题:“乐乐…你都没问问我的病情。”
  乐乐这才松开搂着解攀的手,然后又是一脸不屑的看向我:“你都能在昏迷的过程中喊‘给我给我’应该是问题不大。”
  我听完一下子坐起来:“喊什么?”乐乐这是当着外人的面毁我清白,这个贱人。
  乐乐把手机扔给我:“你听音频里最后一条。”
  “……把…给我…给我……下流……无耻……给我…”卧!槽!我听了一小点就马上把她手机关了机。
  “你在某种时候还挺open的。”乐乐笑话我。
  我没有说话,我猜我当时一定在做梦,梦到廖一把我的泡椒忽悠走了。
  对于泡椒被人劫持这件事我还是打算不告诉乐乐,不然我的下场一定很惨,别看乐乐平时不待见它们,要是真丢一个她也心疼,不少钱一只呢,而且还养这么大了…这么说来,我的地位连泡椒凤爪都不如……想想也是心酸。
  傍晚医生来过一次,说我没什么问题后天就可以出院了。我不明白,既然都没什么问题了,那为什么还要后天出院,但是没敢问,反正都是乐乐花钱,我也就心安理得的住了,而且还有一个解攀伺候我,简直不亦乐乎——乐乐在医生走后也匆匆离开了医院,说是有极其重要的事等待她去解决,恐怕只有我知道是有极其健壮的男人等待她去剥削。解攀那个傻子在被乐乐吻了一下脸颊之后就心甘情愿的留下来照顾我了,作孽啊。
  晚饭解攀问我想吃什么,我头疼了,乐乐从来都不让我选择,无论吃什么,穿什么,做什么,但凡这类关乎选择的问题都由乐乐来替我做,因为她知道我是选不出来的。我抬头看着解攀还在等我的回答,我朝四周瞥了两眼,终于好运的发现窗台上有一本杂志,我这个角度正好可以看到封面上火锅的图片,于是我说:“吃火锅吧。”
  解攀问我:“打包谁家的?”
  我皱眉:“难道不能出去吃吗?”火锅怎么打包?
  解攀闷头想了一会儿然后说了句:“等我。”就出去了。
  应该是去给乐乐打电话申请去了吧?我没在意,一把把窝在床尾的凤爪拽过来,狠狠的蹂躏了一番,看着形单影只的凤爪,我又想泡椒了,不知道它在廖一那里过的好不好。
  大概半个小时后,解攀拎着锅碗瓢盆出现在我面前,我还没来得及问他要干什么他又跑了出去,待他回来的时候,手里又多了两大袋瓜果蔬菜牛羊肉……
  是要在这里开火吗?院方会找来吧?
  解攀一边把袋子里的蔬菜拿出来一边说:“蔬菜让超市洗好的,等会儿水烧开就可以下锅了,锅底是咖喱和番茄的。”
  “我……”
  “我跟医院打过招呼了。”他解决了我所有的问题。
  我自然是高兴的,不知道乐乐知不知道解攀还有这个技能。想着我就问出了口:“你给乐乐弄过火锅吗?”
  解攀手上动作未停下,淡淡的说:“她不喜欢吃火锅。”
  胡说!乐乐在上大学的时候天天让我逃课陪她去吃海底捞!
  “我们很少在一起吃饭。”解攀又说。
  这个我是知道的,她没有时间跟你吃饭!作孽!
  我夸张的安慰解攀,转移了话题:“乐乐是要做大事的人,她的时间都用在拯救人类上,你的这点小牺牲不算什么,放宽心。”说完我一身冷汗,不知道这样骗人会不会遭天谴。
  解攀显然对我这招顾左右而言他没什么兴趣,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而是说:“你对乐乐还挺好的。”
  我左右看了看,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他口中的‘你’一定说的是我,什么眼神,我哪里对她好了!没听出我都在讽刺她吗?虽然我心里这么想但嘴上还是说:“那是因为她对我好啊,你看我生病后的衣食住行都是她负责的。”
  “我以为你知道这些钱都是我掏的。”解攀定睛看我。
  乐乐这个贱人!
  我咧嘴笑了笑:“你的就是她的啊。”
  “她当时跟我说,这些钱迟早要从你身上拿回来,让我不要担心。”解攀语气平稳的说出这么不负责任的话我真的很难过。
  好歹也要顾忌一下,我是个病人。
  通过解攀这句话,我深刻的认识到一个问题,他说起乐乐时那种仰望天空四十五度角的忧伤是装出来的,口吻自嘲略带一点委屈也一定是装出来的。
  乐乐真作孽!
  吃完饭,我又恬不知耻的让解攀帮我找来一套休闲的衣服,然后大摇大摆的带他出了医院。
  “去哪儿?”解攀问我。
  其实我觉得月黑逢高看场电影蛮不错,但跟解攀一起去看有点诡异,于是我说:“看音乐剧吧。”说话间眼神飘到医院对面一家剧院。
  解攀这个人有个优点,就是你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每次他满足我的要求之后我都用诧异的眼神看着他,他总是在这个时候回我:“乐乐让我照顾好你。”
  如果不是想起之前他出卖乐乐我真就信了他这句话。
  
  ☆、第四章
  
  走进剧场刚刚坐稳,就听到一片喧哗,我开始怀疑我是不是进了马戏团,什么时候音乐剧观众也开始跟演员互动了?不是我夸张了,而是我真的亲眼看到几个年轻女孩身手利落的窜上了舞台,把角落里的那架钢琴围了一个圈。
  “她们在干什么?解攀问我。
  我不知道也不感兴趣,所以没有回答他。
  直到保安上去把那几个女孩强行拖出剧场,才算是演出开始。
  在外边大厅屏幕上看到有《西区故事》的时候我还兴奋了一下,大学有一年的迎新晚会我演过这个剧,角色是玛利亚。我当时出演这个剧的时候场下嘘声一片,大多都是说西区故事剽窃罗密欧与朱丽叶,我咬着牙完成了演出。当时社团找上我的时候我是拒绝的,西区故事的原型是莎翁的罗密欧与朱丽叶,只不过是以现代的形式表现而已,但并不毁经典,反而成就了一个得以传承的新的故事。这些话我都没来得及说,社长就搬出系主任,我只能应下…然而却不受控的在彩排练习的过程中喜欢上这个剧,或者只是音乐……
  打断我思绪的是一曲流畅高亢的钢琴曲,是有创新吗?我不记得开场是钢琴曲。想着我就探着头望向舞台角落里那架钢琴,弹钢琴的人坐在钢琴后边,我看不到他的样子,忽然来了兴趣,便蹲下一点一点的朝过道那边踱步,待我看清弹钢琴那个人整张脸时,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我也能理解为什么刚才那几个女孩会疯狂了。
  廖一气定神闲的坐在钢琴面前,即使一身黑色的西装我也觉得他像个天使,只要他不开口说话。从小到大围在我身边形形色·色的男人太多了,其中并不乏外型气质优秀的男人,也算是对帅哥免疫了,但奇怪的是,自从看到廖一我就觉得这样的相貌实在是惊为天人。
  就在我盯着他走思的时候他抬眼看向我这里,我一惊,没蹲好,就这么从过道楼梯上滚了下去……
  停住的地方正好抬头就能看到3D蓝光版廖一的脸,没等我好好欣赏,保安就过来了,在他们抬起我前一秒,解攀跑过来扶住我朝门口走去,嘴里还说着:“不好意思,她有病。”
  我站起来的时候脚踝处有点疼一时间忘了计较他诋毁我这件事。
  出剧场的时候我转头看了眼廖一的方向,他依旧在优雅的弹着钢琴,似乎刚才场上没有发生任何混乱一样,冷血!
  “你喜欢西区故事。”解攀说。
  我揉了揉脚踝,捏了捏腰,无暇顾及他便没有说话。
  “我也喜欢。”解攀又说。
  额……好痛…我觉得我可能伤到筋骨了,我继续揉着我遍体鳞伤的身躯,继续无视解攀莫名其妙的话。
  “我当时在大学……”
  “帮我买瓶冰水吧。”我打断他的话,但我不是故意的。
  脚踝处肿的老高,疼的我一时难以动弹,想到可以用冰水敷一下会好很多就毫不客气的使唤解攀了。
  解攀没有多余的话朝四周看了下很快锁定目标然后跑开了。
  就在我满地打滚的时候,眼角余光扫到廖一从剧院正门出来,我赶在他上车之前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卧槽我都忘记我那只受伤的脚了!于是我就姿势不怎么优美的摔倒在了廖一面前。
  我本以为廖一看到我摔倒至少要把我扶起来,没想到他抬脚从我身上迈了过去,我手疾眼快的在他打开车门之前抱住了他的腿,呼吸困难的说:“把我的猫还给我。”
  就在我酝酿下边要说什么的时候,廖一蹲了下来,温热的手掌覆上了我的,我刚想借着他手臂的力爬起来的时候他拿掉了我抱住他右腿的手,然后上车,绝尘而去。
  于是我就不开心了。
  这样的男人也算是世间少见了吧?我指的是人性。
  就在我彻底绝望等待解攀救赎的时候,一位西装革履的先生从剧场出来,我看着他走向我,然后扶起我,轻手轻脚的把我带进路边一辆黑色的越野车里,痛感太强,最后我的意识开始浅薄。
  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场面有点混乱,人好多…
  又回到了医院。
  “醒了?”乐乐微笑着对我说,然后轻柔的掖了掖我的被角,没等我诧异她怎么变了一副嘴脸的时候,就听到有人说:“脚踝伤的很严重,保守估计你要休养三周,三周之内不要安排任何活动了。”
  我看向说话的人,惊的我眉毛一抖,这不是‘金城武’吗?终于知道为什么乐乐变脸了。
  “你呀,就是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乐乐口吻有些心疼,心理应该是暗暗窃喜的吧?“医生,还有什么注意事项你跟我说吧。”说着,乐乐就同这位酷似‘金城武’的医生出了病房,尾随他们的还有一干查房人等。
  我呼了一口气,一到医院就紧张。
  “我好像没有保护好你。”
  我闻声偏头,看见解攀一脸愧疚的倚在窗边,果然是刚刚人太多了,我都没有注意到他。
  “跟你没关系,乐乐不会责怪你的。”我摆摆手,给他一个笑脸。
  解攀走过来,递给我一个已经剥好的橘子,就出去了。
  我没在意,乐乐回来的时候我问她是不是责怪人家解攀了,乐乐漫不经心的说:“我跟他分手了。”
  我按住抽搐的嘴角。
  “反正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就算是sex partner也该有腻的那天吧?”乐乐说的轻描淡写,手上还削着苹果。
  我把她刚削好的苹果夺了过来,给了她一个大白眼:“你知道性生活不节制会导致肾衰竭子宫感染吗?”
  乐乐瞥了我一眼:“我还知道会引发不孕不育。”
  “那你还……”
  “你似乎忘了我是不婚主义,能不能生孩子不在我该关心的范畴之内,我只关心一个男人一晚上可以几次,一次可以多久。”乐乐打断了我的话,如是说。
  我呵呵笑,不再搭话。
  “我怎么感觉你倒戈了?他昨天送你回来把你感动了?”乐乐忽然问我。
  我皱皱眉,说:“不是他送我回来的。”
  乐乐也皱眉。
  “一个好心的陌生人。”我说。
  同样都是人,差别太大了,对比廖一狠心抛下我一个伤者自行离去,陌生西装男真是社会好心人的标杆。
  “今时今日,陌生人出手相救只有两个解释,一是为钱,二是为色,你觉得你更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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