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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要从小养成-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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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启太坚果,皱眉:“这两个人在做什么?”
“杂技的练习。”病床上的诚司随便诌了个理由,将碍事的人们全都赶出病房。
浅草将样刊放在床边桌子上,一眼看到盘子里的兔子形状苹果,端起盘子:“你妹妹削的?”
诚司点头:“之前有说过吧。小惠的话,会把苹果切成兔子形状。”
浅草盯着实际上是启太的杰作看了一会儿,然后将苹果放在一边,又拿起水果刀,带着一丝不服气:“我觉得我也能削出这种水平的苹果。”
“浅草的话,如果努力,小缘那种形状的苹果也能削出来吧。”
“又不是搞雕塑的!怎么可能做到!”
“不试试的话是不知道的吧。”
诚司反问。
浅草没有回答,只是低头专心削苹果。
到走廊,优终于把启太放下来:“是背还是抱。”
“我还是自己走好了!”
启太抱住优的半条胳膊,一脸埋怨:“背的话太高……我恐高。”
“也没有那么夸张啦。”小惠说,“虽说优很高,但是启太如果努力的话,也会长得很高吧。比如每天喝牛奶之类的——优君怎么了?”
启太也注意到,优的脸色突然变黑了。
“优?”
“牛奶。”
优比划了一个牛奶瓶的动作:“早晨送牛奶的打工,忘记了。”
“啊!没错啊!”
启太扭伤脚之后,优立刻送他来医院,之后一直守着启太上药,排队拿药,将送牛奶的兼职完全抛之脑后。
现在已经是上午九点多,无论怎么看都完全来不及了。
“总而言之先给牛奶站打个电话吧。之后再去道歉。”
启太立刻拿出对策,优点头,二人就与小惠在车站分开,分别往两个方向走去。
这是启太第一次去牛奶站。
优担心启太的脚:“距离有点远,你的脚没问题吧。”
“有你在啊。没关系。”
启太欢快得上了地铁,半个小时后,终于忍不住问优:“还有多远?”
“距离我们家是五公里。”
“五公里?你每天都要去那么远的地方拿牛奶?”启太有些诧异,“不觉得很累吗?”
“十三公里。”
优的回答让启太摸不到头脑:“十三公里?”
“你家和我家的距离。”
“啊,的确是这么远。不过之前坐公车或者松田管家送我去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启太点头,“然后呢?”
“有时候晚上出去散步,会突然想去你家那边看看。但是已经没有公车,所以要自己走过去。”
“哎?”
“所以送牛奶的五公里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问题。”
“等一下。是说,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晚上会去我家附近看看这样的事我怎么从来都不知道?”
“也不是每天都去。只是偶尔。”
“偶尔是说…”
“放假见不到你的时候和上学见不到你的时候——”“这不就是等于每天了吗!”
优点头。
启太有点开心:“什么啊。你还有这种跟踪狂的潜质——不过,为什么不去我家坐坐?”
“为什么要进去?”
“因为,都已经到我家附近了啊。”
“我那只是散步而已。散步。”
“好吧。散步。”启太笑着点头,“那么以后要是再散步到我家附近的话,一定要进来坐坐!就算哥哥和松田管家在——”
启太突然不做声了。
他的家,已经散了。
父亲将那座大房子留给母亲和自己,松田管家与哥哥没有理由住在里面。
“总之,经常过来看看总是好的。给母亲们帮帮忙什么的。”
启太迅速找到让自己振作精神的话题,优也顺势绕开了他想要刻意避开的话题:“妈妈似乎也要去帮忙。”
“是吗?美和子阿姨答应了?”
启太说的是开花店的事。
这是能年的母亲千鹤小时候的梦想,她和恢复自由身的越前沙世子一起开了一家花店,在家做全职主妇的美和子也被邀请作为花店的技术担当,三位母亲就这样凑在了一起。
“妈妈说铃和凛也喜欢在花店里玩耍。每天都很开心。”
“是啊。铃和凛也在。”
大家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生活,并且幸福地生活下去,这样就最好了。
地铁终于停下,优站起身,对启太伸出手:“到了。”“哦。”
启太拽住优的衣袖,蹦跳着走出站台,走向牛奶站。
第73章 不同的角度
送神礼的铃声传出很远,启太坐在窗前几乎也能听得到。
“如果今天早晨没有扭伤脚的话,现在我也能帮他们做点什么吧?”
启太这样自言自语着,一面从冰箱里拿出裱花袋。
“喵?”
吉助歪着脑袋,看启太在刚出炉的纸杯蛋糕和小饼干上挤奶油花,伸出爪子想要一探究竟,被启太及时用眼神制止:“不可以哦!这个是作为牛奶没有及时送过去的赔礼!不可以乱动!”
“喵……”
优从二楼下来,换上了自己经常穿的运动服,启太回头看见,问:“要去学校吗?”
优点头,径直走过来,拿起饼干就要吃,被启太拦住:“不是给你准备的!明天送牛奶的时候一起带上,算作是赔礼。”
“这样。”优说着,依旧没有放下饼干,“随便买些就可以。你亲手做的只有我能吃。”
启太的脸红了:“虽然被这样说会觉得挺开心……都说了是赔礼!不要再吃了!”
为保护自己一下午的劳动成果,启太将饼干与纸杯蛋糕用纸袋装好,放进冰箱。
结果夜里,启太从睡梦中惊醒,听到楼下有翻动的声响。
是优下去偷饼干吗!
第一念头是这个的启太立刻掀开被子跳下床——
“哎哟!”
忘记了脚上的扭伤,启太跪倒在地,龇牙咧嘴。
“怎么了。”
灯很快被打开,优裹着被子出现在启太面前。
从这个速度来判断,楼下的不是优。
那会是谁呢?小武和草津吗?
如果是草津的话,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样子呢。
启太抓住优的一条胳膊坐在床上:“听到楼下有动静,想要下去看看。”
“我去。”
优说着下了楼。
结果却是草津和小武都在熟睡。
看了门锁也是紧闭的,没有外人进入的迹象,启太听到的动静究竟是什么?
难道说,有窃贼正潜藏在家里?
“快报警!”
“没有这个必要。大概是吉助。”
优揉了揉眼睛,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不放心的话,我在这里陪着你。”
“这样的话……也不错呢!”
启太立刻腾出来一块空,然后眼睁睁看着优从自己卧室里拿来枕头和被褥,在地上打地铺。
有点计划落空的失落感。
不过明天还要早起,要送小武和草津回去。今晚还是早点睡吧。
启太合上眼睛,不再去追究楼下那个异常响动的来源。
也许是另一个世界的神明经过时留下的脚步声呢?
就这样,一夜平安无事。
到了次日,目送小武和草津走上列车,启太总算是舒了一口气。
嗯,走了。
这样一来,家里只剩下自己和优两个人。
非常好。
而且脚扭伤是个很好的借口。
拉近两人关系的大作战,正式开始实施!
至少要有点情侣的样子嘛!启太的计划因为小武和草津的突然到来而被搁置,到今天终于可以实行。
带着这样的兴奋,启太对优伸出手:“抱我!”
优立刻转开脸:“不要。”
“为什么?”
“这里是公共场合。”
“那又有什么关系。不要在乎他们的目光。”
尽管这样说了,优依旧拒绝:有时候会觉得,启太太过亲密的动作,尤其是在公共场合下,会让自己有些为难。
对于优这种不善于表达自己情感与情绪的人来说,启太那种与小心谨慎的外表不相称的潇洒作风,以及提出的一些要求,让优很难适应。
在家里就算了,在外面至少要收敛一点吧。
这样想着,优蹲下身:“背倒是可以的。”
“算了……我还是自己跳着走吧。”
启太有一瞬间的失望:明明在家里被抱着去任何地方都可以的。为什么只是换了个地方就不行呢?外人的眼光真得那么重要吗?
外人的眼光。从小时候开始,启太就根本不在意这件事。
美和子与和夫的纠结与痛苦,启太就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议论与自己无关的别人家的家事?为什么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牺牲好不容易出现的幸福?
那时候的启太不懂,现在的启太就算懂了也从不放在心上。
按照自己的心意而活,而不是活在别人的评价里,这可以算的上是启太的人生态度。
当然,也有例外。
比如有段时间相当在意小惠关于“启太很贤惠”的评价——究其原因,和小惠这个评价主体没有关系。
纯粹是启太自己啊,潜意识中意识到自己与优的关系过于亲密,想要通过改变自己的形象强制修正这份违和感。
到最后,却因为优的一句,“你现在就很好”,就此继续在勤俭持家人妻贤惠的道路上万马奔腾了。
所以说,在这里真正影响了启太的人,与其说是小惠的评价或者是他自己的心,倒不如说是优。
向着喜欢的优所喜欢的形象去改变,这是启太一直以来就在做的一件事。
回到家中,优接到了牛奶站的电话。
站长说收到了订奶用户的反馈,大家对于优的赔礼赞赏有加,甚至还有人因此追加了预定量。站长十分开心,刚好有些剩余的芝士,想要奖励给优。
说好了明天早晨去拿,启太翻开菜谱查找能用芝士做的料理。
可惜,完美的计划因为优的失误而不能成行。
因为行动不便,购买食材的任务就落在优的身上。晚上优将全部东西买回来之后,启太不放心得检查了一下。
怎么说呢,术业有专攻啊。
启太盯着纸袋里头奇形怪状的朝天椒与干辣椒,噘嘴:“是要买果椒,不是这种辣椒。”
“差不多。”
“味道和口感都差很远——啊,这又是什么!”
启太举着可以用来自卫的大葱问。
优对比了一下启太写的清单,答:“葱。”
“是说,要买的是小香葱和迷迭香,不是这种大葱啊。”
再看,西红柿泛着青绿,海鲜酱咸辣不甜,启太的心越发悬起来。
意大利面倒是没有错,但是这个数量怎么看都不是两人份,一人吃还差不多。
最后,最关键的培根也没有找到。
启太翻遍了整个购物袋,在最下面找到了一本罗杰·培根的《哲学研究纲要》和一本弗朗西斯·培根的《培根随笔》。
优这家伙,绝对是把培根想成了人名字。
一般来说反过来把培根想成吃的才是正常的吧!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性哦。”
次日午休时间,把这件事说给亚美听的时候,亚美想了想,问启太和优:“说到kobe的话,第一反应是什么呢——请写下来。”
启太举起自己的纸,上面写着:“神户牛肉!”
而优的答案则是:“科比。”
“科比?啊,那个科比啊……”
启太了然:因为擅长的领域不同和思维的不同,对于同一件事有不同看法。这种事是很常见的。
但是不管怎么说!在一大堆以食材为主打的清单中,对于作为主角出现的培根竟然会理解成人名,而且还买了书回来这种事!无论如何不能用正常的思维方式来理解吧!
而且,因为优的原因所以今天只能吃油炸天妇罗,启太对于这件事依旧耿耿于怀。
甚至影响到了下午的测试。
英语老师对着姓名一栏的狱门庭培根足足笑了一刻钟。
然后喊来国文老师和历史老师一起笑。
最后,在发试卷的时候,全班都笑疯了。
启太表示,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如此在意外人的反应。
“都不要笑啦!”
没有人知道,最开始启太写的名字是:狱门庭科比。
这件事也随着浅草的口传到了诚司的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体会到这句话的含义——忙完这一阵儿,又可以忙下一阵儿啦!
第74章 见家长
这件事也随着浅草的口传到了诚司的嘴里。
因为伤势恢复不错,诚司今天出院,在家休息两三天就可以上学,浅草过来帮忙的时候,诚司已经准备回家了。
“要不要去我家看看?之前受你照顾了。”
诚司发出邀请,小惠则有些担心:“哥哥?今天爷爷在家。”
诚司兄妹的爷爷,就是青林高中的理事长。
浅草在学校里见过他,是个慈祥又和蔼的老人。
应该没有问题吧。
诚司看着浅草:“要去吗?”
“那就打扰了。”
浅草抱着那盆依旧盛开的紫阳花跟在兄妹二人身后坐进长泽家的车子里。
小惠还是忍不住叮嘱浅草:“爷爷上了年纪,所以有些观念和我们是不一样的。如果他和你说了什么奇怪的话,你就捂住耳朵吧!”
“小惠啊,爷爷听到你在背后这样议论他,是会伤心地打喷嚏的。”
“哥哥没有立场说我!”
小惠从副驾驶上回过身子,掏出手机,不再理会诚司,浅草却有点紧张:“是说,这样不请自来没有关系吧?虽然之前在学校里和理事长有过一些接触,但是直接到家里……”
“那是我家。爷爷只是偶尔会去住一段时间。没关系。”
诚司露出微笑,浅草稍微心安了一些。
车子驶进一处高级公寓楼,司机将车停在地下停车场,诚司在浅草的搀扶下走下来,小惠将诚司的东西全都交给司机,按下去顶楼的电梯,回头冲浅草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因为住在顶楼,偶尔遇上停电可真是大麻烦呢!”
“啊……”
浅草已经开始担心:看起来好像是超级有钱人家的样子啊。就这样空手过来果然不合适。要不然下次再找机会?
“到了。”
在浅草的纠结中,电梯门打开。
理事长似乎还没有回来,浅草莫名松了口气,转身看见诚司靠着玄关站着,便走上前:“我扶你回房间?”
“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就是。”
二楼啊。
还要上楼梯,会很不方便吧。
诚司的房间会是什么样的呢?有点期待。
有期待一般会对应失望——这是这个奇幻世界的神奇法则之一。
诚司的房间简直正常的不能再正常。
可以被拿去当做全国高中男生卧室标准。
看到浅草一脸兴趣索然的样子,诚司伸出手,在他头顶敲了一下:“你在想什么?”
“干嘛打我啊!”浅草捂着头走进卧室,拉开窗帘——
窗帘后面,没有窗户。
是一面墙。
墙的话,就没有安装窗帘的必要了吧!
“真是个敏锐的人呢,一下子就找到了重点。”
诚司扶着墙,一步步挪到窗帘旁边的书架处,将书架往外一拉,后面露出一扇门。
“这算什么!密室!”
浅草惊骇了:果然是这个人的风格!
密室里有什么!浅草立刻跟进去。
结果,就只是画室而已。
面积很小,只摆了一张桌子一把椅子和一个小书柜,窗户却很大,如果是白天,这里一定满是阳光。
浅草将视线从窗户处收回来,转向墙面。墙上贴满了各种画,能看出来水平在不断进步,但很多是未完成的作品。
“要喝饮料吗——啊,哥哥直接就带浅草来这里啦!”
小惠端着两杯橘子汁进来:“爷爷打电话了,说是十五分钟后到家。要注意时间哦。”
放下饮料,小惠欢快得关上门,离开画室。
浅草伸手拿起一张画,问诚司:“都是你画的?”
“嗯。”
抬头看到诚司似乎在期待什么——对画的点评吗?
浅草不自然起来:“那个,我不懂画。所以……”
“不是这个意思。有没有觉得在自己房间里建一个密室这种事非常帅气!有没有觉得果然是只有长泽诚司才能做到这种地步!”
“啊。”浅草想,会长不仅伤了小腿,还间接影响了大脑啊。
“都画了些什么呢?为什么不画完呢?”
浅草拿起一张像是花海,车站与少女的水粉画,问。
画上的大片花海几乎要溢出纸的边界,铁轨一直延伸到天边,可少女与车站只大概勾画了一个轮廓。
如果画完的话,会是让人觉得充满活力的画吧。
不过真是可惜啊,这样子看不出画里的少女是谁。会是亚美吗?
“为什么不画完?”浅草问。
诚司推了下眼镜,眼睛藏在镜片后头:“因为没有足够的时间。”
“哎?”
浅草看了满墙的画,不信:“都有时间画这么多张,不会没有时间补全一张吧。”
“是一次性的时间。如果一次没有画完,下次就不想画了。”
“真是有够任性的人。”
“凡事只做一次,无论成功与否都不会回头。这是我的习惯。”
诚司端起橘子汁,递给浅草:“要喝吗?”
“啊,多谢。”
喝了一口橘子汁,浅草忽然想起什么:“为什么要把画室建在这里?书房里不可以吗?感觉你家面积很大的。”
“被爷爷发现的话,会被训斥的。”诚司带着微笑解释,“说是不务正业。”
“这个也不算不务正业吧。”浅草将橘子汁放下,“理事长特别反对你画画吗?”
“应该说是反对所有和学业无关的事。”
尽管诚司的语气很轻松,但话的内容却相当沉重。
因为家人的反对而不能自由地做自己想做的事。为了自己的爱好,竟然在卧室里制造这样一间密室。
浅草又看向窗户。
卧室里面是没有窗户的。
简直就像眼前这个人一样。
外表给人的感觉,和内在不一样。
模棱两可的语气,飘忽不定的态度,看起来对什么事都抱着不在乎的看法,但那也只是表面而已。
真正的诚司,是怎样的呢?
这种问题不能问出来——就算是问了,也只会得到敷衍的回答。
还是靠自己的观察吧。
诚司看了一眼手表,站起来:“爷爷快回来了。”
“啊,理事长!”浅草立刻慌了起来,“那,我还是先告辞吧!已经打扰很长时间了!”
“留下来也没有关系。”诚司按住浅草的手腕,“只留下我们兄妹两人面对爷爷,实在是个挑战啊。”“喂,你这是在拿我做挡箭牌吗?”
“你啊……”
诚司比划了一下两人的身高:“挡宽度勉勉强强,高度的话——哎,你别走啊。”
“自己的路要自己走!”
浅草板着脸端着橘子汁走出画室。
一张画被拂落在地上。
诚司在后面摇摇头,弯腰将画拾起来。
依旧是没有画完的画,画上有个模糊轮廓的人抱着一条坏脾气的系着粉色蝴蝶结的牛头梗。
没有把人的面孔画出来真是太好了。诚司将画塞在抽屉的最下层,浅草的手伸过来,半个身子还在门外:“太慢了。我扶你。”
“真是个好心肠的人啊。”
“啰嗦……”
走出画室,浅草还没有来得及提出告辞,门开了。
还没有等浅草反应过来,小惠直接笑着跑出去:“爷爷!今天工作辛苦吗!”
浅草看到玄关处站着一个老人,头发花白,一丝不苟梳成三七分,发蜡反光。唇边胡须短而粗,刷子一样整齐。白胖的脸上架着一副方形眼镜,个子略显矮小,身穿直挺西装,是个让人面相和善的老人。
但也不能被这副表象骗到。青林高中最初建立的时候理事长曾经为了贯彻自己的教育理念,为全校师生争取利益最大化,直接叫板教育长。
是个认真负责而颇有魄力的人。
对比这样的理事长,再看看诚司的性格,浅草想,是不是教育出现了什么偏差啊。诚司为什么是这种性格的呢?
最起码应该严肃认真一点吧。
不过,不能否认诚司依然是出色的。无论是学生会的工作还是学习成绩方面。
兼顾大大小小事务的同时成绩也能保持在前十名,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啊。
“哦呀,带了同学回来。”
理事长的话让浅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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