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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时情深此时意浓-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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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

    颜夕沐赶紧逃也似的离开病床前,她真的和苏湘平无话可说,但是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氛围实在是太尴尬,她只想随便找些事做。她从果篮里挑了几样水果,削好切好放在一个玻璃水果盘中,放在苏湘平的床头,并用叉子扎了一小块苹果给她。

    苏湘平费力的用手接过叉子,她的手背布满了小小的针孔,那是输液打针留下的痕迹,就想曾经的奶奶,不仅被针孔布满,青筋爆起,手背甚至变形。

    苏湘平把玩着叉子,颜夕沐疑惑的问:“你不喜欢苹果?”

    “不,其实,”苏湘平有些犹豫的说:“我不能吃甜的东西。”

    颜夕沐心一沉,夺过她手中的叉子,雷厉风行的将一盘水果倒进垃圾桶,“你干什么要迎合我?不能吃就直说。”

    苏湘平着急的解释:“你别生气,我,我只是想让你多留一会儿,对不起。”

    意识到了自己语气太重,颜夕沐缕了缕头发,慢慢走到病床前坐下,有些懊恼的低声说:“最近总爱发脾气,连乔骆勋都说我,抱歉,你别往心里去。”

    苏湘平轻轻摇头,慈爱又欢喜的目光直直看着颜夕沐。她这一辈子,好日子坏日子都过了,能有她爱的和爱她的人陪她走过风风雨雨这么多年,她已经知足,儿子也已经长大成人,如果现在老天要夺走她的生命,那么她唯一遗憾的就是不能和女儿母女相认。

    “你安心养病,配合治疗,再也不要想那些无用的事情,只要你过得好,我过得好,这就行了,其他都是一些无谓的形式而已。”颜夕沐咬了咬唇,暗自缓口气继续道:“我不怨你,所以你不用做什么来补偿我。那年即便是你没有离开我,留下也不能改变什么。”

    苏湘平默默留下眼泪,嘴巴抖动着,想说什么却始终未能开口。

    这时,一个穿着皮夹克、牛仔裤、马丁靴身材高大的英俊男孩推门而入,他径直走到病床前在床上的人额头轻轻一吻,接着用手里的花替换花瓶中的。

    苏湘平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着颜夕沐,又看了看谢苏里。换完花后,谢苏里回头打量着颜夕沐,而颜夕沐也丝毫不躲闪的望着他。他和自己应该是不太像的,倒是和乔骆勋有几分相似。这个世界真是奇怪,世上居然有一个人和她和乔骆勋同时有着血缘关系,从这方面来讲,她应该对他更好一点才对。

    谢苏里忽然拍着脑门惊呼道:“哦!我知道了!你是勋子哥的老婆,对不对?”

    “苏里。”苏湘平尽可能的沉声何止,却看见颜夕沐神色平静的点头微笑。

    谢苏里走上前,大方的伸出右手,“你好表嫂,我是谢苏里,很抱歉第一次见面没有及时认出你,还好我看过照片所以大概记得你的样子。”

    颜夕沐回握,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说:你丫个笨蛋,我是你姐,表嫂算什么?

    谢苏里左右来回打量颜夕沐的肚子,有些兴奋的问:“我是不是很快就要做叔叔了?”

    颜夕沐笑而不答,心说,是舅舅啊笨蛋!

    谢苏里得知颜夕沐是游艇工程师,于是开始隔三差五往家里跑,美其名曰拜师学艺,而他真正的目的不过是想知道哪种游艇适合耍帅追妞,哪种适合运动冲浪。

    一个月后,苏湘平顺利出院,她体内的癌细胞已经被有效控制,但是不排除有复发的可能性,所以仍要定期检查,持续吃药。谢林生在家里举办了一场盛宴,庆祝苏湘平康复。

    席间,谢林生敬了颜夕沐一杯酒,她爽快的将杯中饮料一饮而尽。谢林生笑吟吟的看着她,并俯身在她耳边低语道:“也许我们可以成为亲近的亲人,以后勋子欺负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

    颜夕沐愣在原地许久,直到乔骆勋走过来。乔骆勋习惯性的揽住她的腰,修长的手指她腰间轻轻按摩着,“想什么?”

    颜夕沐对他勾了勾手指,乔骆勋低头凑近,听见她低声在耳边说:“你舅舅居然知道了,是不是你说的?”

    乔骆勋闻言皱眉。颜夕沐知道冤枉他,赶紧安抚,双臂环着他的脖颈,目光穿过人群看到正陪着谢林生应付客人的苏湘平。谢林生很小心的照顾苏湘平,时不时低声温柔询问会不会累。

    颜夕沐突发奇想,樱唇微勾轻轻笑开,“如果,我是说如果,那时候我带着孩子回国,当然前提是孩子绝对是我生的,你会不会娶我?”

    乔骆勋偏头,拒绝回答这种无聊的问题。

    颜夕沐扳着他的脸,迫使他面对着自己,“会不会?会不会?快回答!不许逃避问题!”

    “丝毫没有任何建设性的问题。”

    “生活中有太多可能发生的情况,我们如今不过是万千中的一种而已,也许某个时刻念头稍稍改变,而带来的改变就是巨大的,你不能因为它没有发生就把它定位为无聊。你拒绝回答,那就代表不会咯?”颜夕沐松开他,双臂抱胸,睥睨的望着他。

    乔骆勋望着她带着挑衅神情,眼神越来越柔,轻轻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声音轻柔却坚定:“你就是你,不管是什么身份。”

    颜夕沐故意追问:“那如果是别人的老婆呢?”

    乔骆勋抿唇考量了一会儿,沉声一字一句道:“抢过来。”

 番外一

    春天的风,像妈妈的手,温柔又和煦,阳光暖暖洒进窗棂,这种好天气,最适合睡觉不过了。颜夕沐伏在靠窗的位子,满意的酣睡着。

    “第六排。”

    随着涂教授严厉的声音,全班同学几乎是同一时间瞄准某个。就算没点名也知道,一定是颜夕沐又睡着了。

    岑岑忽然一个激灵,赶紧推醒身边的人。

    颜夕沐挣开惺忪的双眼,缓缓直起身子,一脸的意犹未尽。

    “说好的坐直睡呢?”岑岑低着头,小声埋怨。

    颜夕沐揉着眼睛,相比于岑岑的担忧,她却平静的多,“你坐直睡一个给我看。”

    头发花白的涂教授声音微怒,“颜夕沐,又是你。”

    同学们对此早已经见怪不怪,别的同学上涂教授的课,就算是不听也会装装样子,因为教授的惩罚实在是太重,他们承受不起,只有颜夕沐。

    涂教授敲敲桌子,提醒道:“还坐着?”

    颜夕沐任命的站起来,默默的低着头,拿起岑岑递过来的纸巾,擦掉桌子上睡觉留下的湿哒哒的证据。不是她一定要挑战涂教授,而是困劲儿上来,实在是扛不住。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嘛!

    涂教授拿起手边厚厚的笔记本,扬声道:“这是你课前交过来的,知道该怎么做了?”

    “知道。”颜夕沐低声答,长叹息。睡一次罚一次,罚一次睡一次,这是一个死循环,无解的。

    岑岑及周围的同学,无一不对她投来同情的目光,颜夕沐捧起课本遮住脸,与之隔绝。

    “这个问题,颜夕沐,你来回答。”

    又一次站着睡着的颜夕沐,忽然被岑岑的胳膊肘撞了一下,毫无准备的她手一松,一直紧抓在手中的书滑落,整个人也激灵了一下彻底清醒。

    这些自然没能逃过教授的眼睛,涂教授生气的将书本重重放在讲桌之上。

    “哪一题?”颜夕沐吸吸鼻子,小声问。

    岑岑翻着眼皮看她,对于颜夕沐,实实在在的佩服,可是对于教授所问之题,也是真真正正的……不懂。

    岑岑指了指题目,并且标注道:“此题只应天上有,人家难得几回闻。是变态也。”

    “扑哧。”颜夕沐没忍住,笑出声来,抬头却看教授脸色更差,赶紧收起笑,朗声回答问题。

    涂教授一边听着颜夕沐的答案,一边不时的点头。看起来,教授对她的表现很是满意。

    在她连夜赶作业的题目中,就有这道所谓变态的题。为了它耗费了太长时间,不然她还打算在上课前补一个小时觉的。

    颜夕沐的逻辑清晰,并且分了几种不同情况挨个击破。同学们赞叹不已,又是起哄,又是鼓掌。颜夕沐冲着岑岑眨眼,岑岑对她举起大拇哥,同时也用口型说:“你变态。”

    颜夕沐一激动,就忘了形。拉开座椅刚准备坐下去,就听涂教授大声一喝:“谁准你坐的?”

    颜夕沐屁股上被装了弹簧一般,一弹而起,又引得大家哄笑。

    教室外,一人驻足于窗前,乔骆勋透过玻璃,安静的看着。

    “乔先生,我带您到教授的办公室等着吧,离下课还有一段时间。”

    乔骆勋依旧盯着那抹穿着干净简单白体恤、长发扎成马尾的清瘦背影,淡声道:“不用,我随处看看。”

    “那好吧。”学院的工作人员毕恭毕敬的应着。说是随处看看,可是怎么还杵在教室外一动不动?工程力学这样无聊枯燥的课程有什么课可看的?不过,那个小姑娘,倒是有点意思。

    “男神!”岑岑举着可爱多,目光落在不远处站在涂教授身边的身影上,神情荡漾的说:“高帅清贵,极品之最啊。”

    “那么简单的衬衫穿在他身上,怎么会那么好看?再看这些……”A同学望向身边经过还未彻底“成形”的男同学,极刺目似的赶紧闭眼。

    岑岑感慨:“不怕人丑,就怕有对手。”

    B同学:“你们说,他是不是教授的学生?难道是……学长?”

    岑岑呲鼻,反驳说:“有这么帅的学长,我们会不知道吗?”

    A同学嘴角沾着冰淇林,点头称是。

    “这样的男人,我们那里多的是,而且你要他做什么就做什么,任君采撷。”颜夕沐舔了一口冰淇林,说话口气很是无所谓。

    听见颜夕沐的话,三位姑娘一齐回头,六只眼睛的高压足以让她暴毙身亡,并恶言警告:“不要拿男神和鸭子相提并论!”

    “其实你们不觉得,男神和鸭子是有相似之处的吗?”颜夕沐神情坦荡,不怕死的继续说:“第一,长相都很英俊。第二,身材都很好,要把最简单的衣服穿出最不凡的样子。第三,气质都很仙儿,看人的时候,得端着,视人如粪土,第四……”

    “停!”岑岑拦住她,呛声道:“你家鸭子视金主如粪土啊?”

    “你还别不信,富婆们就喜欢傲娇的,你上赶着舔,人家还不稀罕呢!”

    岑岑怒目看着颜夕沐,阴沉的说:“当心今晚还有人劫你。”

    A君气愤不平:“对!这次就不止劫财了。”

    B君重重点头,“没错!”

    三人你一句我一句,说的颜夕沐从脚底窜出凉意。颜夕沐为保命,赶忙举双手,改口道:“OK!是男神,无与伦比。”

    三人一副这还差不多的表情。岑岑看了看时间,提醒颜夕沐说:“你不要走吗?”

    颜夕沐惊呼着跳起来,三两口把冰淇林吞干净,拎着书包飞快的跑起来。眼看到学校门口,却被一声威严低沉的声音喝住。

    颜夕沐茫然的回头,看见坐在车里的涂教授。

    “涂教授好!”颜夕沐一个深鞠躬。引得周围同学的回眸。

    涂教授推了推眼睛,“急匆匆的,去哪儿?”

    颜夕沐心说,您看出我急,就别拦着我了!“有点儿事儿,涂教授我先走了,再见。”

    “等会儿。”

    颜夕沐刚拔腿要跑,又被喝回来。

    涂教授对身边的人说了什么,接着便开门下车,对颜夕沐说:“你上去吧,我和他说过了,想去哪儿车会给你送过去。”

    “涂涂涂教授……”颜夕沐被惊着了,控制不住的结巴起来。

    涂教授不乐意了,皱眉说:“你哪儿突突谁呢?当自己是机关枪啊?快上车吧,不是赶时间吗?”

    颜夕沐觉得实在是受宠若惊的,她一度以为涂教授十分讨厌自己的。

    就这样,还在恍惚的时候,颜夕沐已经上了那辆黑色轿车,连什么牌子她都不知道,只知道坐着很舒服,完全无噪音,感觉上……应该很贵。

    “叫什么名字?”

    颜夕沐一直不敢回头看坐在旁边的人,低着头小声报了自己的名字,心里好想跟他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刚刚把您和鸭子相提并论了,要知道会坐您的车,打死我也不会说您和鸭子相似的。

    “唔。”男神轻声应着,“语言的言?”

    “红颜的颜。”

    乔骆勋若有所思的轻念着她的名字:“颜夕……木头的木?”

    “如沐春风的沐,”颜夕沐不着痕迹的抹掉额边的汗水,继续小声解释,“今夕月圆,如沐春风。”

    “颜夕沐。”

    那一刻的颜夕沐如何也想不到,不久后她会在鼎Bar中再次看到乔骆勋,在灯光闪烁的舞台上看着乌压压的台下,连人影都看不清楚的情况下,却能在第一眼就注意到他,那里明明没有灯火,却耀眼的让她挪不开眼睛,甚至幻想着他是她的。

    鉴于如此具有冲击力的感觉,下台之后颜夕沐给岑岑打电话,对于下午的言论诚恳道歉。男神就是男神,真的无以伦比,鸭子退散!睡意正浓的岑岑嘟囔着骂了她一句神经病,翻身继续睡去。

    第二天一早,秘书已经将一封牛皮纸袋的资料摆在乔骆勋的办公桌上,里面装着一沓A4大小的纸张,记录着颜夕沐从出生到现在的所有身世经历。

    5岁丧父,母亲改嫁,跟着爷爷奶奶长大,品学兼优,是老师眼中的优秀学生,也是家人心中听话乖巧的好姑娘。16岁时,爷爷不幸去世,和奶奶相依为命,后被保送到某名牌大学,如今是大学二年级在读生。一年前奶奶身患重病,为了赚取奶奶的医药费,她不得不到酒吧驻唱挣钱。

    乔骆勋放下文件,拇指摁压着略微酸涩的眼角。

    颜夕沐,起初他还以为只是同音不同名,于是追问着是哪几个字。完全出乎他的意料,那个不惧刁难、对着他大唱shy guy的女生,真的是她。看得出,涂教授很喜欢她,如果不是实在走投无路,她怎么会选择去驻唱挣钱?调查来的资料上显示两周前她刚刚遭遇了抢劫,难怪她脖子上会有一条浅浅的伤痕。

    多年来,他第一次有种助纣为虐的感觉。他帮助文重的初衷只是不忍看他太过可怜,一直知道真相的他从未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虽然他犯过很多错,而如今他忽然发现,多年来真正需要帮助的人其实是颜夕沐和她的奶奶。

    更让他意外的是,他居然会在闭上眼的时候,第一时间想到那条晃动的马尾,清灵却带着一丝慵懒的声音,逻辑清晰完整的让他侧目。

    白日和黑夜,是两种不同极端,正如她。白天的她阳光健康,夜晚的她性感优雅。他很想知道,她到底有多少不同的样子?她的声音不停萦绕在他耳边,他很想继续听她唱下去。只唱给他听,一直唱下去。

 番外二

    乔叶黎在妈妈肚子里折腾了20多个小时才肯出来,这耍赖皮的性子可把乔骆勋急坏了,颜夕沐是气的直哭,其实,主要是是痛的。

    出生决定性格用在乔叶黎身上再合适不过了,这小子从生下来之后就特别爱哭,一般小孩子刚出生就喜欢睡觉,而他却爱哭。甚至有段日子整个就睡反了,白天怎么逗都不醒,晚上如何哄也不睡,还必须有人抱着,放下就哭。

    正赶上那些日子乔骆勋因公出差,家里四五个佣人供她使唤差遣,都是有经验的人,照顾一个小毛头,还是绰绰有余的。颜夕沐本来没想把这些告诉乔骆勋,可是听见他声音的时候,她忽然就觉得特别委屈。凭什么她要大着肚子怀孩子,忍着疼痛生孩子,完事儿还得24小时不离的照顾孩子?凭什么他撅撅屁股就多了个孩子,什么劲儿也不用出,还有人替他养活?

    这、太、不、公、平、了!

    颜夕沐发完脾气之后,乔骆勋马上订了最近的飞机,从英国飞回来。回到家已是凌晨,乔叶黎在妈妈的怀里睁着眼睛新奇的四处看,而妈妈却已经精疲力竭,累的几乎睁不开眼,连晃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颜夕沐没想到乔骆勋会匆匆赶回来,电话里她不过是发发牢骚,挂完电话就全都不记得自己都说过什么,而乔骆勋却信以为真,着急火燎的赶回来救她于水火之中。

    乔叶黎眼珠子睁得圆圆的瞅着乔骆勋,而他抿唇深沉的样子一下子吓哭了乔叶黎,小子嗷嗷的大哭不止。

    “他为什么一看就我就哭?”乔骆勋疑惑不解。

    颜夕沐说:“因为他和你不熟。”

    乔骆勋闷声应道:“哦。”

    颜夕沐把儿子往乔骆勋怀里一塞,“你们爷俩好好联络一下感情吧。”

    乔骆勋手忙脚乱的抱着乔叶黎,眉头紧皱着,“可是他哭的更厉害了。”

    颜夕沐站起来走向卧室,触到门把手的瞬间,回头说:“否则你们俩永远不熟。”

    颜夕沐前扑到床上,蒙上被子开始睡觉,天知道近一周内她加一起睡觉的时间不足24小时。然有佣人,但是她还是想亲自照顾乔叶黎,不想借他人之手把他养大。但是养孩子实在是力气活,尤其是遇见这么不听话的小孩子。

    在爸爸的怀抱里乔叶黎并没有停止哭泣,反而嚎的更大声,乔骆勋耐着性子晃着他,轻拍他的背,学着颜夕沐的样子,想尽快的哄他入睡。

    乔叶黎哭的撕心裂肺,佣人看他一个大男人不会带孩子,就想把孩子抱过来哄,而却被乔骆勋拒绝。连日来的奔波,他也非常累,但是他觉得他必须有爸爸的样子,儿子是他的,但是一见他就开始哭,这太有问题了!

    佣人说:“先生,小少爷可能是饿了。”

    乔骆勋茫然的点着头,“喂他吃东西。”

    牛奶的效果立竿见影,乔叶黎小朋友不再哭,但是依旧不睡觉,乔骆勋抱着他晃着,半个钟头后乔叶黎似是趴在他肩头安静的睡着。谁知,乔骆勋刚把孩子放在摇篮床,乔叶黎背部仿佛安装了小雷达一样瞬间感应到,马上咧开嘴巴继续嚎啕大哭。乔骆勋无奈,只能再次抱起他。

    颜夕沐虽然很累,可是乔叶黎一直哭着,她压根也睡不着,于是提醒道:“换尿布。”

    乔骆勋应声点头,一手抱着儿子,一手拿起尿不湿,拿在手里好半天,目光在尿布和儿子身上不停回转,最后不得不向孩子妈求助。

    颜夕沐睡眼朦胧的坐起来,言传身教的教会除了带孩子之外无所不能的新晋奶爸如何攻克人生中最后一座高地。

    就这样,折腾来倒腾去,几小时的时光匆匆而过,东方渐渐露出白肚皮。乔叶黎睡一会儿,哭一会儿,乔骆勋不想儿子影响颜夕沐睡觉,于是带着他到客厅晃悠。

    乔骆勋抱着儿子站在落地窗前看日出,天边布满的彩色斑斓的朝霞,在朝阳的出生时,乔叶黎终于安安静静的睡着。小小的睡脸安详可爱,虽然乔骆勋忙碌一夜,早已经身心俱疲,但是一颗心满满的都是爱。乔骆勋倾身轻轻在儿子额头印下一吻,低声喃喃:“宝贝,早安。”

    颜夕沐补眠醒来,卧室里不见乔骆勋和乔叶黎爷俩,已经要接近中午,难道臭小子还没有睡觉吗?颜夕沐隽秀的眉毛蹙紧,一走进客厅,就看到了这幅光景。

    阳光洒在地板上,洒在沙发上,洒在她最爱的人身上。你们和那些暖暖的阳光,就是我想要的世界。

    乔骆勋枕着胳膊躺在沙发上,儿子裹着厚厚的被子趴在他胸口酣睡着。他微微起伏的胸膛成了儿子的小摇篮,乔叶黎的口水滴落在他胸口,浸透了他的衬衫。担心儿子会摔下来,乔骆勋的手臂牢牢箍着乔叶黎的身子,儿子稍微动一下,他就会马上清醒。

    颜夕沐走近他们,在沙发前缓缓蹲下,乔骆勋的眉间有着难以遮掩的疲惫。颜夕沐分别在老公和儿子额头印上轻吻。

    这一吻惊醒乔骆勋,他目光深深的凝望着她,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舔吻着,“辛苦你了。”他从不知道,照顾儿子是这么困难一件事,比工作劳累千百倍。

    颜夕沐摇头,轻轻抱起儿子,“把他放到床上睡。”

    乔骆勋跟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她的动作比他娴熟多了,颜夕沐解释说这就叫做熟能生巧,如果角色兑换,他在家照顾孩子,她外出挣钱养家,他也可以如此娴熟利落。

    乔叶黎继续酣睡,丝毫不受外界干扰,现在的他拥有着最纯净的灵魂,是乔骆勋和颜夕沐可以用生命来维护的美好。

    他们轻轻退出房间,缓缓阖上房门。颜夕沐一转身,发现自己被圈在他与门板之间的狭小空间里。

    颜夕沐推着他的胸膛,挑眉望他,“干什么?”

    乔骆勋细细看着她,像是久别重逢,“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我们有一周没有见面了,算起来,已有七年没有见,当然要好好的看一看。”

    颜夕沐笑,“七年,那岂不是要长出许多皱纹?”

    乔骆勋抱着她,埋头在她颈间,热滚滚的气息在她娇嫩的肌肤上蒙上一层红晕,手也不安分的顺着她颈线一路向下,最终停在她的翘臀之上,“七年了,是时候给咱家再增添一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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