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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阮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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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配跟我母亲比。”沈七爷厌恶的反手一推,沈夫人当场踉跄几步摔倒在了地上,“你知道你为什么一直怀不上孩子么。”
  沈夫人抱着脖子,咳嗽声骤停。
  “我父亲怕你生了孩子就彻底容不下我了。”沈七爷的话如同一把刀,狠狠地剜在她的心上,“所以,无论是苏家的,还是沈家的,你都怀不上。”
  “你…”
  “我怎么了?”沈七爷看着地上的沈夫人,笑的分外开怀,“如今,整个河东都是我的,你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配。”
  “你个杂种,杂种!”沈夫人整个陷入了癫狂,往事在她眼前一幕幕游走。母亲的无可奈何的恳求,苏志邹离开的决绝,沈老太太死前憎恨的眼神,还有被她逼死的前夫人,亲手杀了的林萧笑,水中哭着挣扎的小女孩。
  “等咱们有了孩子,一家三口在晚上看烟花。”当初苏志邹为了林萧笑,说了多少假话哄她,虽然他俩还是死了,死在了她手里,她把苏志邹的尸体埋的远远的,至死都不让他们有任何瓜葛。
  她怀疑过沈七爷的身份,却怎么也不敢往苏志邹身上想,结果居然是真的,她抢了她的爱人,她的儿子抢了她的权势。他们才是一家三口。漫天的烟火下,她陈碧秀才是那个最大的笑话。
  沈夫人疯了似的挣扎起身,向着沈七爷的方向狠狠地撞去,用了全身的力气。
  砰——脑袋撞上旁边的柱子,鲜血喷涌而出,沈夫人眼前一片漆黑,只有漫天的烟火在眼中闪现,她听见沈七爷的声音,“真可怜,到死都是一个人。”
  她就这么睁着眼睛,死死的瞪着声音的源头,疼的无与伦比。
  沈七爷冷眼睥睨,倒在血泊中的女人不停地抽搐,最后渐渐没了挣扎,一双眼睛还狠狠地瞪着,死不瞑目。
  窗外的烟花还在不停地升起,照的夜空璀璨绚烂。他又想到了许多年前,一名高大俊秀的男子摸着他的脑袋,声音说不出的没落,“你要是我的儿子多好。”
  真可惜啊,他不是。沈七爷看着窗外,手指敲着窗檐,发出哒哒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  nili娉婷:我不会轻易的狗带!!沈夫人:那我先走一步~~
顺便,我发现我文章内部的节奏有点问题QAQ我下部一定会注意这点…

☆、人死债结

  
  沈夫人撞死在沈七爷面前的事情就像插了翅膀,五姨太得到消息竟是站都站不稳,心里说不出的感觉,仿佛所有的事情都有了结果,又仿佛这一辈子拼拼抢抢,到头来却又什么都没得到。
  “母亲!”沈朝哭的泪流满面,拉着五姨太的裙角哭道,“咱们去求求老七吧,他念在手足的情分上或许会放咱们一马呢。”
  五姨太看着扑在地上泪流不止的女儿,精致的妆容已花,红通通一片糊在脸上。沈八爷自从昨个就没发过只言片语,想来她这个母亲在他眼里是极其失败的。
  手掌拂过沈朝的头顶,她第一次认了命,“我们与他有什么情分可言。”
  “母亲,咱们去求他,去求他啊!”沈朝疯狂的摇头,拼命的拉扯着五姨太的衣裙,“我夫君还在家里等着,还有泽儿和瑶瑶,我不想死。”
  “他要真想放过你就不会把你关进来了。”五姨太伸手拭擦着她的眼泪,打断了她所有的希望,“你看,同样是我肚子里蹦出来的,他偏偏没有动你六妹。”
  次日五姨太三口吊死在牢里的消息就传入了帅府,六姑娘一口气没上来当场就晕了过去,帅府里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小厨房熬着药,味道飘入室内,带上了满室的苦味。沈七爷和谢阮玉守在外厅,事到如今,府里再也没人敢触沈七爷的霉头,连一向爱往他身旁凑的赛红姑也恨不得理他远远的。
  唯独四姨太,她当年占了个救他的恩情,这会才敢在他身边安稳的坐着,“我想过两天离开保宁去找老五。”
  她那个因为羧北一役,被打发去了别地的儿子。
  “委屈五哥了。”人心都是肉长的,沈七爷也不例外,当初他设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从九姨太的□□到沈培安死在羧北这两件事,沈五确实被他坑惨了,“您别怪我。”
  “远离保宁又何尝不是件好事,你看看呆在城内的这几个孩子,除了老十小,不懂事,剩下的都变成了什么样子,死的死,伤的伤。”四姨太太了解她那个儿子,“他不是个野心大的,平平安安才是福气。”
  “您什么时候走?”
  “就这两日吧。”四姨太太摸着手下的桌面,黄花梨木的茶几光滑如初,只是有些人已经不在,“这些年,做梦都想着离开。”
  沈七爷点点头,刚要开口,就见一个小丫环慌慌忙忙的奔了出来,屈身行礼,“爷,姨太,小姐醒了。”
  “去吧。”四姨太起身,拍拍沈七爷的肩膀,“毕竟是她母亲,这会估计六丫头心里也不舒服。”
  今日一别,怕是没有几次可见了,从此以后,各自安好罢。沈七爷背影挺拔,早就没了儿时的模样,四姨太收回视线,舒了口气,笑容难得的爬上眼角,窗外阳光暖人,又是新的开始。
  沈七爷和谢阮玉并没有成功的安慰到沈六小姐,正如同沈七爷多年前跟张巡说的一样,她可以理解他,却绝对不会原谅他。
  沈六小姐投缳的时候是在下半夜,等早上春儿唤她起床的时候才发现的尸体,乌黑的木桌上只留了张雪白的字条,被压在茶杯下:最是欢喜稚儿时。
  “七爷。”谢阮玉紧紧握住他的手,他什么都没说,连表情都未变,谢阮玉却徒自忧心了起来。这么些年的朝夕相处,她偶尔也能摸清沈七爷在想什么。
  上一世沈七爷可谓是众叛亲离,被逼着走了绝路,人在极度的恐惧下最先选择的便是自保,新仇旧恨,孤立无援,种种叠加在一起,他几乎是毫无理智的清空了整座帅府。
  而现在,谢阮玉还留在他身边,就像一根救命的稻草,承载着他最后的信任。
  “人死债结,何尝不是解脱,您平日里看的那般通透,这会怎么钻上了牛角尖。”谢阮玉拉着他的胳膊,让他把所有的视线集中在自个身上,“过去种种都结束了,好的不好的,一切都已经过去。”
  “她是个好姑娘,不该死的。”沈七爷愣了愣,垂眼道。
  “也许有时候活着更痛苦。她有她选择的自由,这不能怪您。”
  谢阮玉说的一本正经,只是手指的力度还是透露了她心里的忧虑,沈七爷低低应了声,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这个小女人,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怯生生讨好他的模样,长成了足以安慰他的存在。
  沈七爷果真没有为难其他人,只定了每年的钱票数量交给高泽,让他按时送去帅府,剩下的一概不管,沈七爷不待见他们,当初隔岸观火幸灾乐祸的这会自然也不敢露头,向来热闹的帅府一时变的有些萧条。
  沈七爷不愿意住在帅府,所幸把这些日子积压的政务全搬到了原来的沈七爷府,还是高泽觉得不妥,找人连夜打了块新扁挂了上去。沈七爷连少帅都没当,直接坐上了大帅的位子,倒也是第一人。
  “翡翠姐姐,这是大帅给姨太的。”庄严拎着一只画眉鸟,笑的一脸讨好。说来也怪,自从前几日陪着翡翠在温香楼坐了一晚,庄严不知怎么就上了心,隔三差五的往翡翠身边凑。据丁志说他是求了戴冒好久,才得了这个传话筒的差事。
  谢阮玉托腮嗑着瓜子,眼睛不由自主的往翡翠那边瞄,等庄严一步三回头的离开,翡翠才撅着嘴蹭到谢阮玉身边,“您老看我干啥!”
  随手把瓜子扔桌上,谢阮玉拍拍手心,神秘道,“我觉得庄严还不错,之前扮小丫环看不出来,现在换了衣服倒也算仪表堂堂了。”
  见翡翠没吭声,谢阮玉挠挠头,“你年纪也不小了,我也不好老挡着你,你要是有看上眼的,只管告诉我。”
  “我没有什么喜欢的。”翡翠踢着脚,垂头盯着地面,再说她说了又有什么用,那人压根不喜欢她。
  谢阮玉毕竟不是情窦初开的小姑娘,一看翡翠这模样,就知道有问题,心下计量了一番,东想想西看看,怎么也猜不出那人是谁,只好试探道,“丁志,人确实不错,你要是喜欢,我去跟七爷说一声。”
  “不是他!”翡翠一听丁志的名字,当场绿了脸,她是怕了他了,每次他对她说“保护好姨太”,下一秒,她不是被枪打就是被枪口指着,她觉得丁志八成克她。
  嗯~谢阮玉捻起颗瓜子,随着洁白的牙齿咯嘣一声,翡翠的心也跟着蹦了两下。
  翡翠最后实在抵不过谢阮玉火热的眼神,这才小声交代,“我觉得戴冒挺好的,您觉得呢?”
  说完,就羞涩的满脸通红,抬着一双小鹿眼亮晶晶的看着谢阮玉。
  看的谢阮玉那叫一个尴尬,眼前又跳出戴冒那副轻佻的模样,磕巴道,“你确定?”
  “嗯。”说着一跺脚,翡翠捂着脸就奔了出去,“我给您换壶新茶。”
  中途恰好撞上来看谢阮玉的沈七爷,不知道是不是跟着谢阮玉的时间太长了,翡翠再见沈七爷也没有当年那么害怕,只矮了身子行礼。
  沈七爷莫名的看了眼远处笑的开怀的谢阮玉,再见翡翠这羞答答的小模样,越发的好奇。
  “她干嘛去了?”沈七爷一挥手,翡翠就阵风似的吹了出去,他看着谢阮玉疑惑道。
  “换茶。”谢阮玉起身倒了杯银山雪尖给沈七爷。
  “壶还在这她拿什么换茶。”沈七爷看都没看眼前的茶水,一伸手就把谢阮玉揽了个满怀。
  他低头看着眼前的小女人,双眸含笑,这会她解了头发,如绸缎般的青丝就这么滑在她身上,更衬的小脸白皙如玉,有些事情一旦开了头,往后就不是那么好控制了。
  沈七爷抱着她腰的手臂渐渐收紧,红润的小嘴就在他的眼皮底下一张一合,看的他顿时有些口干舌燥,先前翡翠的事也就被他抛到脑后,下巴微垂,就这么轻轻的吻了上去。
  谢阮玉方才正与他说着翡翠的事,他突然凑上来倒把她吓了一跳。在看他这模样,多半是没把自己刚刚才的话听进去。
  谢阮玉往后倾了身子,打算与他好好谈谈,谁料正如了沈七爷的心思,索性把她身子微抬,正好平放在跟前的八仙桌上。
  茶杯被碰到地下,溅起朵朵水花,沈七爷欺身把她压到身下,单掌把她的手压到头顶,沿着下巴一路往下吻去。
  “等等。”谢阮玉有些不知所措,弓着腰挣扎了两下。
  她一动,沈七爷的呼吸忽然就乱了,一只手解开她腰间的系带慢慢伸了进去,入手细滑,暖如温玉。
  “不想等。”他的手掌热的吓人,沿着谢阮玉的腰腹一路向上,最后停在柔软之上。此刻谢阮玉就这么躺在沈七爷身下,衣襟大开,肌肤似雪,眼里含着盈盈春水。
  沈七爷低头含上了她胸前的一点红梅,引的她咛哼出声,他的声音从身下传来,带着止不住的笑意,“果然,唯有阿阮才配称温香阮玉。”
  沈七爷上次果然是伤的重,等他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谢阮玉才觉得,她真的有些承受不住。                        
作者有话要说:  我怒看了两篇小黄文,依旧没有找到感觉…我觉得我所有的脑细胞都死在了船了QAQ悲壮~

☆、金水码头

  云雨过后,谢阮玉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沈七爷把她圈在怀里,轻轻吻着她的发丝,“你之前跟我说什么来着?”
  敢情是一点也没听进去。
  “我说翡翠也不小了,你那有没有合适的?”
  “丁志不错啊,他跟了你这么长时间,你应该了解。”沈七爷不爱操心这档子事,但是谢阮玉开口了,他还是愿意想想,“顾鸢,白敬品也不错,可能你不认得,但也跟了我许久,人品还是信得过的。”
  沈七爷随后又点了几个人名,谢阮玉大都没听过,“没了?”
  “这些还不行啊?还是…”沈七爷伸手捏着她的鼻尖,“那丫头有看上的人了?”
  点点头,谢阮玉往他怀里拱了拱,“有一个,你没提到。”
  他没提到的,沈七爷摩挲着她的秀发,入手光滑如同上好的丝缎,“我没提到的要么不合适,要么已经有了夫人。”
  他觉得那些未婚又身处官位的新秀,依着谢阮玉的脑子,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不会与他提及。
  谢阮玉当然不傻,直切重点,“你身边那个戴冒怎么样?”
  “为人机敏,做事利落。”沈七爷见谢阮玉眼睛唰的亮了起来,好笑的摇头,继续道,“如果是他,我劝你让翡翠放弃。”
  “怎么?他娶妻了?”看上去不像啊。
  “是人都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戴冒各方面都好,唯独贪玩不收心。”沈七爷说的直白,“翡翠要是能拢住他,尽管去。”
  “是不是男人都贪鲜。”谢阮玉忽然冒出来这么一句。
  “大多吧。”沈七爷还在想着戴冒的问题。
  这话听到谢阮玉耳里就不舒服了,之前沈七爷有心结都敢往府里整这么多莺莺燕燕,如今他心结解了,府里既没正经婆婆又没正房夫人,他还不得翻天呐!
  她靠在沈七爷胸口,肩上的伤结了疤,周围的皮肤略微有些红肿,谢阮玉轻轻戳着,没用丝毫力气,“那您呢?”
  不是再说翡翠么,这是怎么转到他身上来的?
  “阿阮觉得呢?”沈七爷挑起她的下巴,让她与他对视,“阿阮想要一个人,还是想要一群人。”
  她要是喜欢一个人,那他就陪着她一起过下去,她要是觉得寂寞想要找人作伴,让他挑几个乖巧的搁府里也不是不可以。
  只要,别再弄的像大帅府一样乌烟瘴气就好。
  沈七爷问的认真,谢阮玉心里默默的吐槽,这都是什么烂问题,“都听我的?”
  “嗯。”沈七爷眼睛黑白分明,里面只印着她的身影。
  她当然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谢阮玉摸摸肚子,上辈子她只得了囡囡这么个女儿就再也没了动静,大夫说她身子不好,子嗣艰难,能怀上已经是天大的福气。
  眼见谢阮玉的表情越来越不好,沈七爷垂下眼,“怎么了?”
  “七爷。”
  “嗯?”
  “要是我生不出孩子怎么办?”以往沈七爷不碰她,她也从来没思考过这个问题,如今却成了她的心病。
  话音刚落,沈七爷就噗嗤笑出声,看着谢阮玉严肃的小脸,清清喉咙,手掌伸进她内衣中,上下揉着她的小腹,“你身子这么健康怎么会生不出呢。”
  “万一呢!万一呢!”谢阮玉急了,又往他身边拱了拱。
  “那也不怕。”沈七爷掌心的温度渐渐升高,他低头凑到她耳侧,轻吻着她的脖颈,“张巡的老婆多,让他多生几个就是,到时候咱们挑个最聪明的抱来养。”
  “真的?”谢阮玉推开他的身子,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的眼睛。
  手掌越滑越往上,沈七爷翻身把谢阮玉压到身下,轻啄着她的下巴,吻的有些认真,“这么多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以往的经验告诉谢阮玉,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不可信,可是沈七爷,谢阮玉不知怎么,就是想相信他。
  他的吻越来越激烈,谢阮玉明显感觉到他身上的变化,连忙推他,“不行了,不…”
  话还没说完,就被沈七爷拉入了缠绵缱绻中。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沈七爷已经不在了,谢阮玉知道他这些日子忙,也就不太缠着他。
  直到翡翠帮谢阮玉梳头的时候,她还有些犯困,原本也不想起这么早,无奈心里老惦记着昨个沈七爷跟她说的话。
  当下就先把戴冒的事跟翡翠说了声,不外乎,他人仗义也机灵,就是不好收心,给翡翠警个醒。
  “我晓得了。”翡翠帮她扫着胭脂。
  谢阮玉怕伤了她难得萌动的春心,止不住的安慰道,“世上男儿千千万,实在不行在换一个便是,七爷身边那么多人,总能碰见一个可心的不是。”
  翡翠没吭声,谢阮玉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
  华原虽大,但河东的消息依旧在第一时间传到了各处。林、盛两家与河东接壤,对于沈家易主的事最为敏感。
  林老夫人跪在佛堂,连磕了三个响头,何妈妈才连忙伸手扶她起来。
  “希望佛祖保佑我那可怜的外孙。”老夫人年岁大了,满头的银丝,走起路来少不了人搀扶。
  “他福大命大,您就放心吧。”何妈妈扶着她,小声的安慰道。
  “笑儿是个苦命的,连带着两个孩子命也苦。”林老夫人提起幺女免不了又要落泪,年轻的时候她常说,女儿名字起的好,定会一生会笑口常开,偏偏走的比谁都早,“宁德的事也不能全怪笑儿,我那个儿子我太清楚,他非要去看妹妹谁能拦得住他。”
  结果女儿死了,儿子也没回来,数年的边境战乱更是彻底冷了林老太爷的心,更是把所有的错都怪到了林萧笑身上。这么些年,哪怕他稍微伸手帮沈培远一把,也不至于让他过的这般辛苦。
  “都过去了。”何妈妈搀着她出了佛堂,“熬出头,以后就都是好日子了。”
  “不说这些了,治儿呢?”
  “又被老太爷打发回军营去了。”何妈妈见四周无人,才从怀里掏出一块刻着寿字的羊脂白玉,周身泛白,雕着百鸟朝凤图,一看就知道花了心思。
  林老夫人端在手心瞅了又瞅,难得露出笑意,“我这孙儿啊,当时我就那么随口一提,没想到他就记住了。”
  “少帅心疼老夫人,这不,走之前还让老太爷骂了一顿。”
  “你说老头子老骂他干什么。”林老夫人心疼的紧,“都二十好几的人了,成天的不是挨骂就是挨打,他可真不心疼。”
  “您也别怪老太爷,咱们府如今能拿的出去的也就三少爷了。”说着何妈妈点了点西边的院子,“您看西苑的那几个,没个成气候的。”
  何妈妈跟了沈老夫人五十余载,说话一向直来直去,西苑的虽然名义上也算她的孙子,可着实没法跟林君治比。
  “越老越糊涂,这些浑话以后莫要说了。”
  “是,小姐。”
  “你呀!”林老夫人失笑,在何妈妈手背上轻拍了几下。
  “少帅,河东易主这事您怎么看?”八水开着车,忍不住问道。
  “管我什么事。”林君治单手撑在车窗上。
  “金水码头他毕竟帮过您。”八水有些犹豫,“听说那两家都送了大礼。”
  “情分我没还吗?当初湖泽的事被你吃了啊!你爷我差点没被老太爷给打死,还想怎样?”林君治不耐烦道,“我看在老夫人的面子上不愿意与他计较,我父亲的死都没清算,还想让我给他们沈家送贺礼?”
  “少帅,我觉得…”
  “你敢再说一句话就滚下车,该上哪上哪去。”林君治敲敲车窗,示意他闭嘴。
  林老夫人老觉得自己对不起女儿,对沈培远也带上了些许愧疚,可是他不一样,他对这个素未谋面的表哥没有任何好感,要不是他父亲死在了沈家,他也不至于从小就被林老太爷养在身边,几个庶出的叔伯眼红,明里暗里没少做小动作。
  金水码头他砸了大价钱,购入大批的军火就是为了丰盈羽翼,用来牵制几个叔伯,结果莫名的被沈培远给截了,不是万不得已,他决计不会跟他做交易。
  他若是安安稳稳,以后井水不犯河水,他若是敢像他父亲一样动什么歪心思,也就别怪他这个做表弟的不留情面。
  “少帅!”
  “你怎么这么多话?快放!”林君治从来没觉得八水话这么多,真想把他的舌头给剪了。
  “明安城的新军编排好了,咱们要不要先去看看。”八水见他面无表情,继续补充道,“老太爷的意思。”
  “专门针对湖泽的?”
  “没错。”八水连忙附和,“当初咱不是和孟儒景的兵打过么,虽然没吃亏,但也没沾光。”
  没吃亏是因为孟儒景还同时在应对沈培远的部队,没沾光就代表他们林家的这支队伍不行,林老太爷打他那次,多少也有这方面的原因。
  “老爷子都发话了我敢不去么。”林君治翘着腿,黑色皮靴在阳光下显得异常光亮,藏蓝色的军服被他垮垮的套在身上,整个人都懒洋洋的。
  八水跟了他许多年,忍不住提醒道,“您先整理整理衣服,不然到时候又有人告状。”
  被老太爷知道,是要挨家法的。这一句,八水没说。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金水码头终于把林三少给串出来了~

☆、惴惴不安

  林家的动作做的极大,张巡得到消息的时候正扯着孟儒景在吃酒。
  “林家此举有些过分啊。”孟儒景搭眼看了下,身边的女子涂的香膏略微刺鼻,他习惯性的皱眉。
  张巡叼着酒杯,仰头把杯中的佳酿灌了进去,“不用管他们,七爷心里有数。”
  “我说这话您或许不爱听,但是当下这个环境里,断然没有安稳度日一说。”孟儒景不清楚沈七爷与林家的恩怨,但多少也能嗅出点什么不同,“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恒的利益。”
  张巡笑道,“你倒是会替七爷着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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