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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香阮玉-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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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爷的年纪,也该成婚了。她和江娉婷这些日子占尽了话题,保宁城里谁不知沈七爷身边有两位宠到骨子里的红颜。倒是绝了不少名门想把女儿嫁给他的心思,沈七爷方才那一举动,被有心人看去,免不了又是一阵八卦。
  刘小姐作为刘家的独女,沈七爷怕她嫁,刘督理怕他娶,将将一场戏,既做给外人看,又打消了刘督理的狐疑,反倒让人相信这就是一场单纯的晚餐。
  直到回了沈府,谢阮玉的眉头还在皱着,她在想别的事情,比如:沈七夫人。
  谢阮玉的记忆中,似乎没有这位夫人太多的信息,大家提到沈培远身边的女人,说的也多是江姨太,他的正房夫人仿佛被人遗忘在角落。待后来沈七爷掌了权,江娉婷和沈七夫人相继染病过世,他也就彻底绝了情爱,沉迷于战场烽烟。
  一生无子。
  客死他乡。
  谢阮玉想不通,沈七爷这么一个野心勃勃之人,要抱最美的姑娘,要争最大的权势,怎么会允许自己落的这么一个孤寡无依的下场。
  灯光下,谢阮玉拉了他的衣袖,洁白的指尖在昏黄中泛着柔和的珠光,翡翠是个眼皮子活的,见状连忙弯腰,带上门躲了出去。
  “七爷。”对上沈七爷疑惑的眉眼,谢阮玉忍不住开口,“七爷可要成婚?”
  四周沉默的掉根针都能听,谢阮玉就这么拉着沈七爷,带着满心的疑惑。
  “当然。”沈七爷觉得无论从哪方面考虑,他都需要一位正房太太,看谢阮玉欲言又止,沈七爷拉了她坐在身侧,正色道,“卿卿可知我娶的是谁?”
  不知,谢阮玉摇摇头。既然没有印象,想来不是什么军政权贵家的女儿。
  沈七爷扭头看她眉眼低垂的正坐着,手指还扯着他的衣袖,惴惴不安的像只兔子,他忽然笑出声,如冰裂后的清泉,“左右不过是个女人,好好的养着便是。”
  他眉眼舒展,眼睛里却没有多少笑意,谢阮玉看着他,一颗心荡啊荡啊,不知怎么就想到了上辈子的江娉婷,她果真是染病死的吗?在外边沈七爷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展现着他的善意,温和的如玉似水。可后来呢,当他真的成了高高在上的人,当他可以不用在仰人鼻息以后,阴狠的让人惧怕。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把大纲写完了!!!!

☆、风波再起

  谢阮玉很不安。
  她知道真实的沈七爷,于是捧着他,顺着他,小心翼翼的讨好他。
  而沈七爷的阴暗需要一个发泄口,所以明知谢阮玉是个不确定因素,他还是愿意把她养在身边,他压抑的太久,有些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真实的情绪。知道一切却不得不留在他身边的谢阮玉便成了他暂时的止痛药。
  沈七爷喜欢舒坦,谢阮玉让他焦灼的心很舒坦。
  谢阮玉想要富贵安稳的活着,沈七爷是她最大的□□。
  彼此却心知肚明。
  沈培远圆滑,为人处世称得上无懈可击,唯一让沈大帅不满的就是他后院的女人,谢阮玉随着沈七爷在大帅心里的砝码增加,整个人表现的越发肆无忌惮。
  阳光穿过翠绿的枝叶,天正晴,沈府内一片祥和。
  江娉婷穿着暗花纱的掐腰长袍,手里抱着沈培远送给她的京巴狗,冷眼看着不远处的温香楼。
  立春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正巧瞧见谢阮玉和沈七爷,这会谢阮玉正撸着袖子,头发随意的盘起来就佩了一朵珠花,脚上踩着赤色的小皮靴,跑起路来哒哒作响,指使着丁志他们把刚买的水银镜往温香楼里抬。
  等身高的水银镜在阳光下琉璃灿烂,谢阮玉却还不太满意,扯着沈七爷的手臂抱怨,声音随着风飘到了远处。
  “这镜子也太素净了,我想让那师傅在框上镶一圈宝石,他居然不乐意!”
  一圈宝石,这该多少钱啊!立春听的在心里咋舌。
  “汪!汪汪!”江娉婷怀中的京巴忽然开始狂叫,立春狐疑的看了它一眼,只见江娉婷正温柔的安抚着它。
  “江姐姐!”谢阮玉他们也听到了狗叫,顺着声音寻去,正看见江娉婷含着笑与爱犬逗乐,身后的花枝开的正盛,朵朵簇拥下,她美的勾人。
  谢阮玉知道江娉婷好看,但是没想到她会越来越好看。她用余光瞥了一眼沈七爷,又忍不住的唏嘘,白瞎了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美人。
  “七爷,阮玉。”江娉婷招了招手,这才抱着狗向温香楼走去,温香楼是沈七爷专门拆了老楼给谢阮玉建的,用的都是顶好的石料,黑色的大理石铺满了地面,与雪白的墙壁激烈的碰撞着,各种奇工巧玩都被谢阮玉跟不要钱似的往楼里买。
  “雪团子越长越可爱了。”谢阮玉伸手揪揪小京巴的耳朵,软绵绵的着实可爱。
  “你若喜欢,也让七爷送你一只。”看谢阮玉喜欢雪团,江娉婷抬起它的爪子搭在谢阮玉的手心,似乎在握手一般,引的谢阮玉又是一阵咯咯笑。
  沈七爷见谢阮玉这会玩的开心,也伸手揉了揉雪团的脑袋,笑道,“她可养不好这些有灵性的玩意。”她只需要会花钱就够了,有生命的东西不可控因素太多。挠了,咬了。都可能是个问题。
  谢阮玉只好悻悻然收了手,想到前些日子沈七爷收了块半米大小的玉石,好像是长丰银行的钱老板送的,于是鼻孔一抬,“那七爷把书房的那块玉石头给我,我让人雕个假的搁厅里。”
  话音一落,院子里就静了下来,立春小心的看了眼江娉婷,只见她轻抚着雪团不吭声,翡翠倒是心急的不得了,这么些时日她也算看明白了,自己的主子就是个小惹祸精,以往在外边跋扈爱花钱就算了,这会竟敢冲七爷要东西,还要的这么的理直气壮。
  沈七爷看着院中人的各色表情,谢阮玉倒是笃定了他会给,下巴扬的高高的,一副被宠坏的模样,只可惜,这么张扬的表情,在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立刻就变成了小心的讨好。
  沈培远伸了手,在谢阮玉疑惑的眼神中蜷起指头,然后飞快的在她额上“嘣”的敲了个栗子。
  毫无防备!沈七爷这一下用了力气,敲得谢阮玉生疼,连忙退后一步,抱着脑袋泪汪汪的看着他,眼神写满了控诉:你这行为怎么不按脚本来啊!
  说好的轻抚呢?说好的颔首微笑呢?大骗子!
  江娉婷看着俩人旁若无人的调闹,脸上的微笑有些挂不住了,嘴角僵扯着,手指却不自觉地收紧……
  “汪!汪!汪!”
  雪团吃疼,大声的吠了几声,江娉婷这才回过神来,小心的拍了拍雪团的脑袋,向着沈培远问道,“七爷晚饭要在家里吃么?”
  “不了,晚上约了新游报社的王先生一起吃饭。”然后又看了眼谢阮玉,对身后的丁安道,“待会去书房把那块玉抬了送过来。”
  竟是允了。
  晚上沈七爷又没有回来,谢阮玉琢磨着他□□有事忙,他不说,她自然也不问,直接拉了灯。
  倒是江娉婷的院子,灯火通明。她穿着睡袍,脸洗的干干净净,正坐在床上发呆。
  立春只好硬着头皮去唤她,“姑娘,该睡了。”
  “七爷回来了么?”
  “没有。”想了想,立春接着补充道,“隔壁楼的已经睡下了。”您也快些睡吧,这一句立春没敢说。
  “立春,你觉得七爷喜欢我,还是喜欢那一位。”江娉婷直勾勾的盯着立春的眼睛,看的她直发毛。
  “我觉得您二位都是爷极喜欢的。”立春实在说不出来沈七爷更喜欢谁,但凡谢阮玉有的江娉婷都有,给江娉婷的谢阮玉那边必然也要差人送去一份。不偏不倚,端着半斤八两。
  “对啊,七爷从来不曾偏心。”可就是因为沈培远的不偏心,江娉婷才愈发的难安,她自认比谢阮玉乖巧贴心,偏偏争不出沈七爷哪怕多一丁点的喜欢。
  江娉婷不明白,谢阮玉究竟哪里好。比起丈夫,江娉婷觉得沈七爷更像谢阮玉的银行,她拼了命的提着钱票,沈七爷不知给她收了多少烂摊子,偶尔自己抱怨两句,沈七爷也是笑着揭过去,毫不在意的模样。
  就这样的女人,在沈七爷眼里偏偏与她一般地位,不分高低。
  江娉婷所思所想,沈七爷倒是不在意,如今的他正忙着与军队政要,大儒学者,商场巨贾打好关系。沈四爷的手越深越长,暗地里俩人别过不少苗头,便是明面上也有些兜不住了。
  沈培远知道沈夫人手里握着一些至关重要的人脉,她是陈家的小姐,而陈家原来也是住帅府的。日积月累沈夫人手中的东西,有些不是他和沈四这种等级能够碰得着的。
  沈七爷在等,沈四爷也在等。
  直到沈培远在沈夫人的阁楼上遇到了一位女子,亭亭玉立,模样倒与沈夫人有几分相似。
  沈七爷似笑非笑的看着坐在圈椅上的沈夫人,那女人依旧高高在上的模样,拍着他的手,又拉了旁边的女子,“近章年纪也不小了,这是我幺弟家的女儿,排行第四,唤芸娘。”
  细碎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芸娘的皮肤上,她睫毛微颤,迅速的抬眼,待看清沈七爷的模样后又把眼角垂下,很是娇羞。
  跟女子的羞涩比起来,沈培远要冷静的多,袖中的食指摩挲着指根处的翡翠扳指,无数念头在心间打了个滚,咽在了肚子里。
  大帅一向信奉建功立业是男人的事,靠着女人上位那都是娘炮,因此对几个儿子的媳妇也不太关注,沈夫人前两日专门派人去请了大帅商量沈七爷的婚事,大帅觉得沈七年龄已到,是该取个漂亮媳妇纳几房姨太太好好过日子了。沈夫人一开口他立刻应下,千叮咛万嘱咐找个学问好点的,也好跟沈七有点共同语言,不然以后俩人呆在一块大眼瞪小眼也挺吓人的。
  “我跟你父亲商量过了,芸娘读过几年书,与你是再合适不过。”这话算是说绝了,沈夫人原本也没打算听他的意见,这会叫他过来也不外乎交代声。
  见他半垂着头不吭声,沈夫人眉头皱起,“近章可是不喜?”
  “夫人多虑了。”沈七爷弯腰告罪,看着芸娘笑道,“儿子只是一时没反应过来。”
  “我听说你院里还有两个跟了你几年的伺候人?”
  “是。”
  “嗯。”沈夫人细细的打量着沈培远,开口道,“这么一直没名分的跟着你也不是办法,等芸娘进了们,就纳个姨太吧。”
  “原本就是儿子家的事,倒是劳烦夫人费心了。”沈七爷说的诚恳,沈夫人愣是在他面上看不出丝毫的不满。
  她又想到了沈四来见她的一席话:“老七可是披着羊皮的狼,夫人莫要被他那层羊皮骗了。”沈培华望着她,句句戳到她的心尖上,窗外大雨磅礴,雨滴凶狠的像极了十几年那天。
  沈夫人指甲掐入手心,她回过神一瞬不瞬的盯着沈七爷,那日,他究竟看到了没有。
  沈七爷回府以后直接去了小佛堂,翡翠传消息给谢阮玉说七爷因为拜佛没时间见她的时候,她知道定:出事了。中途绞着帕子去寻了他好几次,每每都被丁安拦在佛堂外。
  直到用晚饭沈七爷才出来,派人请了谢阮玉好江娉婷一起晚餐。谢阮玉一直在等信,前院的消息前脚送进来,她后脚就带着翡翠急匆匆的出了门,难得比江娉婷快上一步。
  “食不言寝不语。”还未出声,沈七爷就摆了手,示意她安静。
  江娉婷进来的时候就是这种安静异常的画面,她给谢阮玉送了个眼色,带着不明的询问。谢阮玉只好摇头,示意自己不知。
  时间漫长煎熬,沈七爷慢条斯理的夹菜。灯光下的食物散发着浓烈的香气,平常定嗅的谢阮玉食指大动,可是今天,她却味同嚼蜡,食不知味。
  “我过几日就要成婚了。”平地一声雷,沈七爷要么不开口一开口就是要吓死人的节奏。
  “啪”筷子掉在地上的声音,谢阮玉飞快的咽下口中的丸子看了眼江娉婷,她双目微圆,见谢阮玉望过来连忙低下头去捡筷子,掩住了脸上的情绪。
  不仅谢阮玉觉得讶异,身后伺候的丫环也面面相觑。
  好不容易吃完饭,谢阮玉憋着一肚子的话跟沈七爷回了院子。
  沈七爷一抬手,翡翠立刻心领神会,把睡衣递给谢阮玉,转身带门出去。
  平日里做习惯了,谢阮玉对于换衣服这事越发的上手,等她给沈七爷解了衣衫换上件舒适的衣服,才问,“怎么会如此突然。”继而一愣,想到前几日沈七爷的态度,摘耳环的手微顿,“您早就知道?”
  沈七爷点头,伸手帮她把耳环取下来。她的耳垂白嫩嫩的,染了些许的粉红,看着就想让人捏一把,他这么想着,手指便捏了上去,,“我只知沈夫人看不惯我娶个家世好些的女子,平日里也就尽量躲着这事,倒是没想到她这么算计我。”
  陈老四家的芸娘,是二房太太生的,那太太的亲弟跟沈四颇为熟络,女儿也送了一个入沈四的府里当姨太。
  至于陈芸娘,沈七爷已经让丁安去打听了。
  丁安消息来得慢了点,主要是早些日子陈家远卖了一批丫环,芸娘身边的也被换了不少,丁安废了好些功夫,才从隔壁宁县的地主家找到一个。丁安帮她赎了身,又给了二十块大洋,才把那丫环的嘴撬开:“小姐曾钟情过一位少爷,可惜人家少爷已有妻室。”
  再多的,那丫头也不清楚,但是对沈七爷而言,这就够了。
  “在我和沈四之间,沈夫人选了他。”沈七爷见她耳朵被捏的有些红肿,便松手转而拿起碟子里的蜜橘,小心的剥着皮,橘皮有些薄,沈七爷看上去剥的很专心,最后摘了橘络,掰下一瓣送到谢阮玉唇边。
  她朱唇微张,轻咬了下去,现下不是吃橘子的季节,入口微酸,沈七爷见她咽下,又掰下一瓣送了过去。
  待喂了阮玉大半个,沈七爷才自己吃了一口,汁水酸涩,他眉毛皱成一团,看了眼平静的谢阮玉,眼睛闭了闭,再睁开时已经恢复了以往柔和的模样,目光温和如玉,自带三分笑意。顺手把橘子扔到盘中,“明知难入口,买的时候却存了几分侥幸,果然不该啊!”
  谢阮玉认同点头,“那就都扔了吧。”
  沈七爷目光如炬,“卿卿倒是比我看得开。”

☆、风雨欲来

  谢阮玉没吱声,沈七爷不是看不开,他只是暂时迷茫了,沈夫人对他的态度不可能改变,沈七爷的性子也不可能改变,眼前偶尔的失态不过是他最后的一点挣扎,挣扎过后,他还是要做回那个面热心冷的沈七爷的。
  这场婚事就这么被沈七爷认下了,逢人见面先粘着几分喜气。保宁城许久不见喜事,故而沈七爷的婚礼办得颇为盛大。整个城内都红红火火,帅府摆了流水席,人来人往的图个吉利。
  新夫人过门,府里的下人们也忙里忙外,唯有谢阮玉乖乖的呆在屋子里,托着下巴看江娉婷编络子。这个日子是七爷和七奶奶的,跟江娉婷的不甘心不同,谢阮玉是懒得出门。
  婚礼热闹的不得了,饶是沈七爷酒量再好,也难免被惯的有些分不清东南西北,让人抬回了新房,众人又借着这个机会闹了洞房看沈七爷喝了交杯酒,这才意犹未尽的散去。
  半夜,谢阮玉睡的迷迷糊糊,转身间忽然觉得有个影子坐在床边,心头猛的一惊,瞌睡瞬间丢了一半,嘴巴张开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男人的手掌紧紧的捂住。
  沈七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吸间带着清冽的酒香,“是我。”
  “七爷吓死我了。”谢阮玉拉下他的手掌,在沈七爷肩上使劲锤了下,没好气道,“大半夜的你不在新房,到我这…”
  谢阮玉话还没说完,就卡在了喉咙里,看着似笑非笑的沈七爷咽了口口水。
  沈七爷这会出现在新房,才是个问题!她眼珠一转,“那洞房怎们办?”
  “卿卿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沈七爷欺身上前,嘴唇印上谢阮玉的唇瓣,“就跟我当初对你一样。”
  谢阮玉身子一抖,本能的往后缩了缩身子。沈七爷却容不得她躲,手臂一紧,就把她压在了床上,他吻的有些用力,咬着她的锁骨道,“太脏了。”
  这话一出口,谢阮玉看沈七爷的眼神就带了几分古怪,看的沈七爷直皱眉,翻身躺在谢阮玉身边,伸手拉了下她的胳膊,动作如往常一样。谢阮玉憋着笑到底没敢笑出声,她似乎,看到了沈七爷脑袋上的绿帽子。
  沈培远有些后悔说给她听,但说出的话又收不回去,干脆闭了眼睛。夜凉如水,俩人安静的在床上并排躺着,与往常无恙。
  日子有条不紊的过,谢阮玉和江娉婷也在沈七夫人眼皮子底下抬了姨太太。知道沈七爷不待见新夫人,谢阮玉也就不太与她交好,看上去更像不把新夫人放在眼里。
  为此沈培远倒是当着众人的面训斥过她几次,当然之后暗地里安慰她这个背锅侠的礼物也少不了,谢阮玉是个没大出息的人,一股脑的把物件都收到了匣子里,钱票则让丁志去银行以她的名义开了个户头,倒还真存了不少。
  翡翠暗地里有意无意的提醒过谢阮玉许多次,怕她这么下去早晚会惹怒沈七爷,结果都被她敷衍着挡过去,前一晚答应的好好的,第二天依旧不改如初。
  渐渐沈七爷来温香楼的次数少了,大部分时间都留在沈七夫人那,倒真像厌倦了谢阮玉的跋扈。直到她不小心摔了沈七夫人心爱的的笔洗,因着沈七夫人梨花带雨的哭诉,沈七爷彻底禁了谢阮玉的足。
  每每看到在房里摆弄首饰的阮玉,翡翠总会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唉声叹气,惹得她也不好意继续露出“有钱真好”的表情,只得扮望夫石,立在门口等着不会过来的沈七爷。
  谢阮玉死过一次,本能的嗅到了不同寻常,沈七爷对新夫人好的有些过分。
  这几日谢阮玉没见过沈七爷,倒是江娉婷,隔三差五的来温香楼与她说话,言语中免不了提到沈七夫人,颇有为她打抱不平的意思。
  谢阮玉倒是也想顺着江娉婷的话说下去,毕竟整天都闷在小楼里着实难熬。可是她真的对沈七夫人没什么想法,多说多错,沈七爷前世把她留了近十年,这辈子想来也不会出多大的篓子。
  说得多错的多,谢阮玉嗯嗯的点着头,嘴巴也不闲着,后来见江娉婷不认同的皱眉,这才拿了帕子擦擦嘴,眼睛不由得瞄向眼前的果匣,想了想,又伸手抓了一把干果子塞到江娉婷掌心,“我偷偷让人去买来的。”
  “我来这与你讲了这么些,不是图你这点吃食的。”见谢阮玉把她的话当耳旁风,江娉婷面上染了一圈红粉,平日里温和的人儿发起火来眉角上挑,倒是真有几分凌厉。
  谢阮玉心里那个苦啊!沈七爷摆明了让她老实呆着,他不来寻她,她难不成还敢往他面前蹦哒?
  只好拉拉江娉婷的衣角,道,“人家明媒正娶,我一做姨太的,哪来的资格去与夫人争抢?过去就当是我被迷了眼罢了。”
  谢阮玉觉得自己这句话说的十分在理,直接性的表明了她闭门反思的优秀成果。
  “啪!”
  干果被江娉婷狠狠的扔在桌子上,“我好心来看你,你何苦明里暗里讽刺我!”
  说着一推桌子,竟是头也不回,留下呆滞的谢阮玉,她狐疑的看了眼翡翠,“我是说什么不该说的了嚒?”
  “没有!”翡翠见她开了窍,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您要早些看清,如今何苦憋在院里,七爷当初多喜欢您啊!”
  “对啊,对啊,是我的错。”瞅了眼快要吃完的干果,谢阮玉又想到了宝记点心铺的猪油核桃酥,她上辈子也没这么能吃啊!谢阮玉摸了下圆润的下巴,难不成是死的时候太饿,重活一回把这股饿劲一并带来过来?
  “丁志!”谢阮玉冲着门口唤道,门口闪过一个人影,青色的丝绸长褂扎在西装料的长裤里,外边套着褐黄色的马甲,皮鞋擦的铮亮,倒真是个利落的,只可惜给了她,谢阮玉有些不好意思,“你呆会去七里街那边帮我包两包点心来吧,核桃酥和撒糖金丝卷多一些。”
  “好。”见怪不怪,丁志做事雷厉风行,这会答应了,就立刻着手去办。
  谢阮玉眯眼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多好的儿郎啊,可惜只能替我跑腿买点心。”
  “您要是觉得对不住人家,平日里就少吃些吧。”看你现在胖的,翡翠瞅了瞅谢阮玉日渐丰盈的脸颊,白皙圆润,倒是健康的紧,不过自然也就少了点弱柳扶风的味道。
  “那可不行。”谢阮玉把匣子扣上推给翡翠,“收着吧,等丁志买来点心,再抱出来。”
  谢阮玉吃饱喝足,又上床眯了一会。
  可惜,她没有等来热气腾腾的点心,倒是等来了一场大变故。
  丁志回来的时候走了后门,满身是血的蹿进温香楼把谢阮玉和翡翠吓了一跳。
  “七爷出事了!”
  谢阮玉一惊,飞快的看了眼门外,翡翠得了眼色连忙出去张望了一圈,这才背过门在外边守着,许多事即便主子敢说,她也不敢听。
  “怎么回事!”谢阮玉见他衣袖上染着血迹,鲜血顺着袖口滴到地面,该是受了重伤。
  “我来取七爷的印子,马上走,家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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