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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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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堂便与那些船工说好明日早上出发,挑选几个船工跟随变成。
  那些船工便忙活开了。
  “一切按蜀王计划行事……”一个船工模样的人在不远处的船背后阴阴的笑着。他拿着刻刀,在竹简上刻着划着,大致好像说着——“两人明日启程往交趾而去……一路跟着……伺机行动……大王反攻回南越的时刻到来……”
  *
  两人只是知道他们躲避海难逃出生天了,却不知道自己根本没有逃出去,而是按照别人的计划一步步的陷进去。
  最后陷入更大的危机当中。
  但谁会知道这么久远的事情呢?
  远忧不去考虑,近忧倒是有很多。第二天就要起航了,宛兰心里却矛盾重重。
  她这次鼓励蒋堂到交趾寻找出路,是为了自己的私情——半年多前便知道千亿发往这最远的地方交趾,一直都没有音信。
  虽然没有音信是最好的音信,但她耐不住想他。虽然知道这事已经不大可能,但总会怀念过去的好,怀念年少无知的荒唐岁月。
  可偏偏缘分就爱捉弄人。让她和蒋堂成了婚。如果夫君打她骂她,说不定她早就逃离了蒋府,才不学姐姐如此不争气。可偏偏蒋堂对她,真的很好,很好。反倒是宛兰,总觉得自己很对不起他吧。什么时候都想着别人,很少顾及到夫君的感受。
  有时,她真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连自己都憎恨。
  如果这次能见到千亿,就想问下他最近如何。问多了,只怕伤及更多的人。感情能温暖人,亦能害人。
  如果这次真的找到了千亿,她便不再做它念想。
  是要做了结感情的事吗?
  宛兰很是矛盾。
  *
  第二天一大早,有一只船便等着他们了。果然返修了好几次,随处可见的补丁,啃啃哇哇不像话。但蒋堂依然没有过多要说的,反倒是他劝着宛兰,“这船就开三四天,不会那么倒霉再遇上风浪的。”
  宛兰会心笑了笑,“只要能开就成了,千万不要半路漏水呵呵。”
  而随行的船工大概三个吧。这也蒋堂要求的——之前带了六个,结果全死在海盗手上。
  船慢慢开远,顺风朝西而去。
  宛兰亲切的和他们问好,看到最后一个,有一种很异样的熟悉感,突然想起一件事,后退好几步。
  “怎么是你——你怎么混进来的——”她脸色惨白,但又转红,“这不是两年前在番禹船厂非礼她的混蛋吗?
  没错,两年前的晚上就被他强硬的非礼了——
  

第四十章 也许不如不见
更新时间2014…6…20 17:16:27  字数:5914

 在大家期盼的目光下,船渐行渐远,向交趾而去。远远的看去,还能看到一条长长的划痕,迎着朝阳,闪着光泽。
  经历了风霜,会使人更加的成熟,面对人生百态也更加的豁达。站在船边看着朝阳的蒋堂,也是如此。朝阳沿着他的脸上的轮廓,镂刻着凹凸有致的坚毅神色。此刻他正盘秤着在交趾要寻找什么样的出路。
  在这条船上跟随的船工,也才三个。之前跟了六个,都被海盗统统杀死或者丢海里喂鱼了。出于安全考虑,少带一点人。宛兰和那些船工一一的打招呼。
  而有一个船工正在转动桅绳,他转过头来,背着初阳,一脸笑意。
  宛兰看得不寒而栗,倒退好几步。不是因为那诡异的笑容,而是因为一看到那嘴脸,就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
  “怎么是你——你怎么混进来的——”她脸色惨白,但又转红。这不是两年前在番禹船厂非礼她的混蛋吗?
  没错,两年前的晚上就被他强硬的非礼了——
  那时候,在番禹船厂过夜之时,一阵突如其来的推门声传入耳膜中,把沉睡的宛兰惊了一会儿,很快她总觉得有种窥视的感觉,盯得自己浑身的不舒服。渐渐的,身上的被子慢慢的揭了起来,悄悄的放到一旁。她正想爬起来看清是谁那么龌蹉,突然一只手慢慢的在她身上,从手臂慢慢的移到臀部,令人毛骨悚然。
  那时宛兰急忙爬起来,本能的往塌边蜷缩过去,昏黑的夜色下,有一个人无声无息的站在自己面前。更可怕的是闻到那一声的酒味,还有那粗大的喘息声。
  “嘻嘻嘻嘻——小姑娘,你别怕啊!长夜难耐,大爷我来找你啊!”那人打着酒嗝,尽管看不清他的面容,但是那猥琐阴险的笑声,让她心慌意乱。
  那人猛的扑了过来,如同一只饿狼,抓住宛兰的衣领就要毛手毛脚的解开。天啊!这个人要非礼啊!
  “救命啊——救命呀——”宛兰一边殊死抵抗,不让他继续非礼,一边大声喊着。
  那人却笑着说:“你喊啊——你喊破喉咙都不管用哈哈——你就乖乖放手,让爷排解下寂寞。你放心,爷我会对你好的。”
  他满身的酒气熏得宛兰昏昏欲睡,但是现在这种危急状况,宛兰使劲最大的力气,不让他那双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可愣是这样,身上的衣服还是被撕破了几个口子。听着他那满足的尖叫,那时她欲哭无泪!
  --
  那段往事犹如过电一般刷的一声,冲击脑电波。如今这个人就站在面前,还冲着自己笑!
  “李云聪……”
  她哆哆嗦嗦的说着他的名字。
  “少夫人,好久不见了。”他笑着,写满了人畜无害的可耻神色。
  “你要做什么——”她本能的抱紧身子,本能的后退几步,厉声喊道。
  “我能做什么?少夫人,你真的误会了。”李云聪无辜的说道。
  刚才的厉声喊叫,引来了蒋堂。他忙问怎么了,不过他也认出了这个混蛋:“你不就是那李云聪吗?以前是我大哥的仆从,之后又非礼了我夫人,今天你又想来干什么呢?”
  “少爷,少夫人,我知道当年我做错了,我改还不行吗?”李云聪急忙跪下,就差磕头,“当年我不知,做下那蠢事。现跪求原谅啊!”
  宛兰浑身发抖的躲在蒋堂身后,靠在他的身边,才觉得勉强的安全。
  蒋堂大声问道:“那你怎么混进来的。”
  “小的也不知。老船工吩咐我随行的。”李云聪趴在地上,急忙回答着。
  “我是问你,你怎么来到这里的啊!你两年前是被官府抓去的啊。”蒋堂喝道。
  李云聪浑身哆嗦,“我——我半年前被官府放到这里做工,做苦役……”
  宛兰哆嗦的看着蒋堂,“能不能别让他跟着我们……我很不舒服……”她太担心晚上会被这家伙又非礼了。
  蒋堂看看这茫茫大海,有点难色,“总不能将他抛进大海了事吧。”眼珠转了转,想到个好办法,“就这样吧,等下了船,你就可以走了。如果发现你在船上有不轨举动,立马丢你出船喂鱼!”
  李云聪吓得赶紧麻利的跑开,结果撞在桅杆上,又急匆匆的跑走了。
  原本好好的出行,难道又要增添不利因素吗?
  蒋堂抱着她,安慰着:“放心好了,有我在,不必担心这样的杂碎。两年前我没有保护好你,现在我肯定将你保护的死死的。”
  她会心的点点头,但依然觉得心里毛毛的。
  *
  到了晚上,一切都风平浪静,看样子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风暴之类的。
  但宛兰此刻在船舱,还是觉得有些毛骨悚然。看看旁边,空空的——蒋堂去和船工交代点事情,一会儿回来。
  她蜷缩着身子,并不是因为晚上的寒冷,而是打心里有股阴影挥之不去啊。一想到两年多前被这混蛋给玷污了,就觉得很害怕。
  此时此刻的她变得极其敏感,稍微一点声响都让她如惊弓之鸟。
  一阵开舱门的声音突然暴起。她立马一骨碌爬起来,舱内很黑,大声喝问:“你是谁?”
  “是我啦。”
  原来是蒋堂。宛兰才松懈一口气。
  几乎每个晚上,宛兰都如临大敌一般战战兢兢,生怕自己睡熟了,就被那混蛋李云聪给玷污。所以晚上基本睡眠不足,白天又很犯困。
  而那李云聪也没有如以前那般放肆,这点可以稍稍借以安慰了。通过船上这几天的观察,他这人似乎真改观了不少,工作还算认真,对蒋堂和宛兰有礼貌,没有以前那般嚣张了。
  宛兰也渐渐放宽了点心,晚上睡觉也踏实了一点。
  *
  在大海漂泊了有四五天了,海面还算平静,没有任何的风暴天气,平安到达了交趾郡。
  他们将船停泊在一处港湾,便踏上了这神奇的地方。说是神奇,倒不如说是古老比较好一些。这个地方每一寸土地都透露出原始的风味,透露出淳朴的味道。
  有一个专门供下船走路的栈道。走在这长长的栈道,吹着海风,再看看栈道两边一些商贩,听着他们叫卖他们的东西,也是一种享受。
  从南吹来的海风轻轻的拂晓着这幽静的小村落,宁静而安详,让人一下就深深喜爱上了这个地方,只为体会那从都市到田间的恍如隔世感。
  这个小村落的房子都是干栏式的结构,共两层,上面住人,下面则是牲口。人们在斑驳的房子影子下穿梭而行,面带微笑,朴实而美好。这些居民用野兽的皮或者用麻编制而成,宽厚粗大,手臂上的纹身清晰可见。
  “这里可真好。”宛兰不禁赞叹道,说不出过多的溢美之词。
  “是啊少夫人,这里是靠近螺城的小村庄。”
  背后一个声音传来,惊得她回头看——怎么这个李云聪又跟过来了啊,不是一下船就打发他走了吗?
  蒋堂一把挡在宛兰面前,急切的问道:“你还跟来干什么?不是让你一下船,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了吗?”
  “少爷,另外两个船工在看船。而你们又不懂这里的方言,有我带路,你们就省事多了。”李云聪一脸谄笑,然后转为哀苦的苦瓜脸,“我在这里无依无靠,只怕活不过几天。少爷,少夫人,你们就行行好,让我跟着你们,帮你们拿点东西什么的都可以。”
  真是让人无不动容。也鉴于他这段时间没做什么肮脏的事情,就相信他一回吧。
  果然有个向导就是不一样,至少能做个翻译是吧。
  这个小村落靠近海边,所以经常摆出一些稀奇古怪的且具有当地特色的东西,让外地来的人忍不住想买。比如从海里捞出来的很像是乌龟的,长度大约有半米之长,龟壳上的颜色却并非绿色,而是无数黑白点状。这个便是玳瑁。
  交趾这个地方也是连接国外的地方,也就是不归汉室管辖的地方。据李云聪介绍,这附近的国家也有一些,比如哀牢(现今泰国老挝一代),那里经常有一些人过来这边,带来那边的特产。所以在这个小村落也会见到诸如象牙,亮晶晶的金花泡饰。
  *
  天色慢慢晚了,两人先决定在此住下吧。而宛兰无论如何都不愿这李云聪住在同个小店,努力的打发他回到船里。
  “终于能睡个踏实的觉。”宛兰伸伸懒腰。
  蒋堂靠过来,笑道:“先不急着睡嘛,我是想问下你,你觉得这里会有什么好的机会吗?”
  “这个我怎么知道呢?”宛兰干脆的回答道。蒋堂一定是又把她当智囊使了。
  “你一向不都是很聪明嘛,所以问下你,我们要不要进购点东西回去卖?“蒋堂恭维道。
  宛兰呵呵笑道:“现在就夸我聪明,不会太早了点吧。看在你诚心诚意的问了,我就随便一说吧。我是觉得再多看看其他地方吧,很多地方都没去呢,你急什么。”
  “那你觉得我们买什么回去好呢?”蒋堂又问道。
  “都行吧。明天我们分头去看看吧。”宛兰说道,这只不过是随便一说说而已。
  “为什么要分头,一起去看看不是很好吗?”蒋堂疑惑道。
  “你呀,真是个十万个为什么?这样分开去看看,效率会高点点。”宛兰解释道,“这样的用意明天你就会知道了啊。”
  休息的时候,宛兰看着他那沉睡的侧脸,心里却股动着不安啊,使得她慢慢的爬起来,再慢慢的走到窗边,最后慢慢的注视着星空。
  星空的星星镶嵌在黑黑的苍穹里,放佛眨眼的小孩一般。都说星星的光是来自万年前的光,深邃和久远,比人类还要久远。与这旷古的神秘面前,必须要报以虔诚的尊敬,述说自己想要说的,甚至是想要原宽恕的,星星都会眨着眼睛,耐心的倾听着。
  之前的话,宛兰是在为开脱自己而说的。来到这个交趾,之前的激动,并不完全是为了这古朴的小村庄,更多的,是为了能找到千亿而激动。
  千亿这个人,几乎占据了她生命的大半,无时无刻想着的不是他。生活百态,犹如万花瞳一般,可她却被不能正视这些幻影,总是会回想当初的美好。那些如初的美好,带着些许的苦涩,犹如人生若只如初见般,有股淡淡的甜蜜。
  如果不是蒋府里的恶斗,也不至于产生这样的反差吧。除了斗人,就是人斗,没有哪一天是让人好好生活的——又想到另一方面,也不知道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大夫人走了之后,还有没有回来继续找麻烦。
  这些尚且不管,好不容易千辛万苦追到这里了,总该能见到千亿了吧。虽然见到千亿,只为了和他说几句话,了断自己长久的愿望。但又想起之前那寻寻觅觅的般的找寻,从四会县追到夜郎国,又无功而返,跨过了多少山水,依然还是没有消息。
  该不会这次依然如此吧?这样的残酷现实,为什么总会发生在她身上呢。
  也许,不如不见,便是很好的选择吧。如果不如不见,她和蒋堂真的会毫无芥蒂的生活下去,也许不如不见,她会过上另一段生活。
  那么多不如不见,她还是舍不得不能再见。期望明天能在人流寻觅中找到千亿。
  这也就是宛兰说要分头行动的主意原因——真很不想让蒋堂知道,她又再找别人,又再和别人在一起。
  *
  第二天,宛兰便和蒋堂约定,在这个小村落逛一逛,分头找找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可以带回去卖的。
  蒋堂哭笑不得,“这个小村落就这么大点的地方,走几圈就没了,为何要分开。”
  宛兰挠挠头,“说不定会发现什么犄角旮旯有奇怪的东西卖呢。”然后就推搡着蒋堂,“好啦,中午回到这个小店就行了啊。”
  就这样,两人分开行动,蒋堂是真的去看看那些新奇的东西,而宛兰,其实,并没有再认真的看。
  她一边看着东西,一边向那摊主问着,“想问你一个问题,之前,大概半年多前,有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呢?”
  那摊主操着浓重的方言,叽里咕噜的不知道在说什么。她耐心的再重复一边,而那摊主依然还是说着当地方言,听不懂在说些什么。
  宛兰有点失望,在这个地方语言不通,如何找到千亿呢?
  她又继续问着其他人,得到的都是听不懂的话语。即使心急又能怎么样呢,语言不通才是最大的难题。
  “早知道带翻译了。”一想起这个翻译,就不禁想起那龌蹉的李云聪了。宛兰不禁头疼起来。不过,话说回来——她发现了一个一直没注意的事情,那就是她说的话,现在想想,也并非正宗的广东话,感觉有点怪怪,貌似是壮话或者什么的,但自己从来不会说,怎么来到这个时代,自己不仅会说还能听懂家人说的话。这也算是穿越时代所带来的被动技能吗?
  再一个大树底下,有一个年轻的摊主,摆着象牙等等外来产品。宛兰心想,“年轻一点的,应该能听懂我说什么了吧。”
  宛兰走过去,试着问道:“不好意思打扰一下,大概半年多前,有没有见过像我们这样的外来人呢?”
  那年轻的摊主愣了一会儿,“外来的人,很多啊。我们这里隔三差五就有别的地方人来。”
  她放宽了心,终于找到能听懂她的话的人了。“半年前,有一个从南越四会县调过来的官员,到这边。”
  那人挠了挠头,“让我想想啊。半年前——不过调到这里的官员也有几个,不知你说的哪一个呢?”
  宛兰疑惑了,“没那么多吧?怎么会有那么多官员被调到这里?”
  “你不知道啊,这里经常有官员往交趾这里调。”那摊主笑道:“有汉室的,有夜郎的,唉——总之各地都会有。因为这里偏远,最适合那些被贬的官员了。所以你看,原本这里不大好,正是有了这些官员来了,交趾才变得好一些,很多人能懂中原文化了。”
  “看来官员被贬从另一种意义上说也有好处。”宛兰不依不挠的接着描述千亿的特征,“他很文雅,最喜欢帮助别人,尤其是老人小孩。”接着又细致的描述身高,外形等等。
  那人想了想,“似乎见到过——”
  宛兰一听有了希望,急切的问道:“你还记得是在哪见到过的吗?”
  “要是我没记错的话——”那摊主交叉着双手,想了好久,这让她等的很不耐烦,尽管只是几分钟的时间。
  他想了什么,“你说的那个人,曾在这里教书,给小孩子上课,不收什么费用。对人也很和善,没有什么官员的架子。”
  “那他现在在哪里啊?”宛兰眼睛眨都不敢眨,死追着问题不放——哪怕只是一点点的希望也好。
  那人又开始回想,想到什么正要说,又摇头否决掉。她在旁边只能干着急,几乎急上了火,但又不好意思催促,心里巴不得这个人说出点好消息。
  “这个——”那摊主终于想出来什么,但是却是这样的话,“要不你去问下那还在教书的人,他在不远处的屋子给孩子教书吧。”
  有希望,总好过没希望吧。宛兰谢过这个摊主,还不忘许诺,“等我回来,再来买点你的东西吧。”
  一路小跑,宛兰的心里犹如五味酱被打翻了一番,集聚了酸甜苦辣,让她的心里忐忑不安。一方面是终于有了千亿消息,可以终止了这长久的寻觅,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这些年过去,看遍繁华,说不定过去的人,早已人非物去。
  一路追寻,到了那个教书的地方。这个教书的屋子,还挺破烂的,上面的屋顶都有好几个窟窿,阳光直晒里面,雨天的话,就更加惨了。莫非,千亿曾在里面教书?在这么差的环境?
  或许千亿并不会在意这些,他那么豁达。而宛兰则心疼他的遭遇,三番两次被贬,最后贬到这里,以前拥有很远大的政治抱负的人,早就被现实一次又一次的击败。
  那个教书的人正好出来,她急忙堵上去,说明了来意。
  “那个叫寻忆迁的,半年多前曾在这里教书。”教书的先生肯定了这个说法,这让她惊喜连连。“不过——”两个简单的字,她的脸上便晴转阴了。
  教书先生想了想,“不过——他现在不在这里了。”
  宛兰心里涌起百里千层浪,冲上喉咙,痒痒的,勉强克制自己哽咽的声音,“那这人——在哪……”越发的没有了底气,只有打心里的啜泣。
  “几个月前,去了西于国,做教化之事。再之后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看我现在做的,就是接替那人的工作,留在这里教书。”教书先生说道。
  宛兰佯装镇定,但还是忍不住跌跌撞撞。靠在树下,终于忍不住情绪,心中的千层浪,上涌到脸颊再到眼眶,化作泪水,一滴滴的跌落在地上。
  洒出的泪水,既不是金,也不是银,只不过是宣泄感情的附属物,代表着一个人的悲情,在弥足珍贵的金银面前,无力,而苍白。
  

第四十一章 念兹在兹,何曾或忘
更新时间2014…6…23 11:20:06  字数:4355

 顺着南国的风,
  一点点的前行,
  身后,绵延着平行的脚印。
  跨越山山水水的足迹,
  回首望去,泪已千行,
  当初的足迹,
  淹没在大海里,消逝在风里,
  也遗忘在我们的心里。
  也许不如不见,
  不如不见,
  没有那么多的烦闷,没有那么多的失落,
  停留在当初的记忆,
  也许,不如不见
  --
  当心灵处于低沉的时候,沉浸在内心的悲伤就像是厚重的石头,每感觉到心情低落,这些石头就会一颗颗的落入心灵之水中,慢慢的沉底。
  宣泄的最好办法,便是静静的坐下,看着远处的风景,将重压在心里的尸体放出来。
  宛兰沿着小树林,慢慢的来到海边,聆听着海风,让海风将脸上的泪水慢慢吹干。
  这海边并非是海滩,而是裸露在外面的礁石,潮起潮落,仍潮水拍打。不远处有一座平顶的小山,阳光洒下来,照在光秃秃的山顶,还有一座小房子。
  海风吹拂着她的头发,向后翻飞。而她背着手,享受这静谧的时刻,而她的内心却不怎么平静,放佛那大海。
  波浪被风吹拂过来,白白的一层接着一层,拍打着礁石,发出轰隆之声,让人的耳朵在刺激之下,也很是享受。海的那一头,是天空与海交际的地方——一大蓬的云,放佛是从海平面上升出来的一般,与海水的倒影交汇起来,天上海里,都是那白白的云。
  这样的场景,放佛是二次元的画里一样。恬静而安详。
  宛兰的心也随之而平淡放缓,终于是接受了刚才的事实——千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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