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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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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相忘,又如何?
  如今却一点点的麻木下去。
  唉——
  奈何奈何竟非愿……

第二十三章 成婚之夜——强欢
更新时间2013…3…24 20:36:44  字数:8282

 婚礼婚礼,取之“女子黄昏而嫁”之意。黄昏之时,夕阳西下,橘黄的天空贯彻世间——此时成婚更有一番风味呢。
  “落——轿——”
  随着长长的一声“落轿”,轿子便稳稳当当的停落下来。
  宛兰才发觉自己已经到了——刚才想的事情实在太多了,仿佛在飘渺太虚之时,猛的一顿,一下跌落回去这万恶的深渊。
  “刷————”
  “啊!”宛兰猛然一惊,轿帘一甩而开。蓦地,一张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脸窜进来——尽管只见过一面,但那深刻的见面方式还真是不可磨灭啊——这个人;就是蒋权!
  尽管穿着喜气的红色大袍,但袍子中明晃晃的显露出一把不合时宜的青铜剑,正对她龇牙咧嘴——他还是一如既往的冷脸色,既没有笑容,连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眸子里闪动着黑色的光芒,漆黑的如同夜色珍珠。
  “下轿!”
  没有多余的一丝废话——说罢,便果断的闪将到了外面。
  宛兰虽然本能的害怕,可是现在,除了下轿,成婚,这里还有她的选择权吗?只能无奈的走出轿门。
  在一位上了年纪的妇人的指点下,宛兰小心翼翼的踩在米袋上,抬眼望去——“我的亲舅奶奶啊!”
  几十米的米袋直直的排列到蒋府门口,而且这米袋铺成的路还不窄呢,以3个大米袋为标准,整整齐齐的一直罗列进去,到了门口不断的抬高,呈阶梯状,直通大门,而且似乎还没有完呢——估摸着有上百袋的大米啊!就这样给宛兰当踩脚的铺垫之用——真可谓极度铺张浪费啊!
  顺着米袋看进去,蒋府如同神仙府邸般,高高的大门,大约5米之宽,门上有一大大的牌匾,虽为小篆,但依稀辩驳:“蒋府”,金光闪耀,让人生畏啊!
  从高高的大门望进去,景色错落有致,但最先入眼的却是那正厅——可谓这个时代比较有气势的了——厅前也排有五六层的大阶梯,而大厅共建有两层,虽然不高,可修葺得井井有条,重重的屋檐压下去,又显得格外庄重。
  在看看后面这强势的迎亲队伍,井然有序,一点也不乱——人这么多,按实际来说,好歹也有上百人吧,绕着屋子都不够转。能保持这种纪律,可见训练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宛兰只觉得天旋地转的,被这金光闪耀的府邸震惊得无法回神。
  “啪!”
  “是谁?”宛兰吓了一跳,左环右顾的,竟然又看到蒋权!他拿着一把芭蕉叶,冷冷的站在一旁,盯着宛兰混身上下打量个遍——这太让宛兰无地自容了。
  “姑娘哎——莫分神咯——刚才是‘杀威’之用,要新娘子懂得以后要祀奉夫君,莫要处处强权。”刚才那上了年纪的妇人小声的解释了一下,便欢天喜地领着宛兰,踏着几百个米袋子,往宅子里走——蒋权则在后面跟着,夕阳斜斜的照射过来,投下深深的阴影,更让人无法捉摸了,宛兰只觉得不寒而栗。
  不过在这短短的路上,米袋两旁的人正朝着宛兰扔大把的谷子,落得宛兰满头都是,都不好前行了——而地上早都洒得满满一地啊!
  跨进蒋府的门,视野更加开阔了。除了刚才那正气十足的大厅——对了,大厅上的牌匾才算看清,如果没有读错,应该是“会客轩”,字体真是苍劲有力,让人感叹这书法配上这大厅,更添加一份灵动——而大厅的右面是一连廊,不知通向何方;左面则是绿油油的小庭院,庭院后面便是水塘了。
  现在更是人流如梭啊——宾客的,不管是达官贵人,还是普通显贵人家;家丁的,无论是端茶送水的,还是吆喝指挥的——各色人群让人眼花缭乱呢。
  也不管宛兰怎么个流连失色,那妇人只管在前面带路,走了不多久,便到了刚才看到的小庭院。几颗小树的背后便有一个临时搭建的青色帐子,约莫占地10多平方米吧——而那米袋铺成的路,便到此终结,这得需要上千袋的大米了吧!
  “姑娘啊——今晚就是在这里成亲了——你进去后换件衣服,稍等片刻,一会儿啊就可以成亲了——多漂亮的小姑娘啊!少爷能娶到还真是福气啊!”老妇人稍微称赞了下,便先行告退了。
  宛兰走进帐子中,这中间有一块红色的地毯,坐上去软软的,抚摸而来,感觉细腻又不干燥。帐子的正前方便是一张长长的桌子,几张凳子,对称的摆开,想必是蒋府的老爷,夫人的上座了。
  “少夫人——”
  宛兰以楞,谁是少夫人——左晃右顾,才发觉,自己不就正是那少夫人吗?还没有成亲,少夫人就叫开了,这也太迅速了吧!
  几个穿着朴素但不失喜气的丫鬟走进帐子,为首的用盘子托着一盘衣服。
  “大夫人吩咐了,少夫人得换上这身喜庆的衣服,不然这身灰不溜秋的,显得有些……咳咳,有些——与众不同。”为首的那个说罢,把盘子一放,就指挥着后面的丫鬟给宛兰换上。
  “这个领班的,还真是的,一点礼貌都不懂。”宛兰在心里略为不满,但碍于面子——或许是身份吧,不好开口责骂。
  几番梳洗打扮后,宛兰倒是感觉有些如释重负——终于把身上那重重的行头给去掉了,换上一身轻便的嫁衣——薄如轻纱的外套,拖着长长的下摆,再适当的加些金银首饰,一下就凸显了宛兰的女性美。
  “红灵姐,这衣服怎么办呢?”一小丫鬟指着刚脱下的那灰溜溜的衣服还有一堆的首饰,头饰。
  “你还真是笨得可以了——当然是——当然是带走咯!”领班的,也就是那个叫红灵的鄙夷了一番。
  宛兰蓦然想到,这件衣服,可是娘亲熬了几个晚上,亲手赶制而成的,一针一线,这衣服已经意义非凡了——抚摸着这衣服,还能听着母亲的唠叨,感觉到母亲的温暖呢!
  宛兰赶忙跑去,一把抱在怀里,万分拒绝,“你凭什么拿走我的东西啊!你有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呢!”
  “大夫人的吩咐,红灵也不敢不从——只是——少夫人——你总不能抱着这个成婚吧?要不这样吧,我把它拿到新房的柜子里,好生放着,这样你该放心了吧?”红灵眸子一闪,立马一个主意脱口而出。
  宛兰无法,只能不舍的把衣服交给红灵。红灵一转手递交给旁边的丫鬟,耳语了几句,那丫鬟似乎恍然大悟,便退去了。
  “少夫人,红灵这就告退了。还请少夫人在这庐帐内稍等片刻,这吉时很快就到了。”红灵说罢,倒退的走出帐子。
  举目环顾,宽大的帐子就只剩下宛兰一人了。
  宛兰慢慢的弯下身子,如释重负的坐在地上——这婚礼实在折腾人啊,闹腾腾的过了一整天,现在却要傻傻的一个人坐在这里,至于吉时什么时候,谁又能说得准呢!
  环顾左右,帐子内无限的清冷——夕阳快要下山了,余光照耀下,几颗树拖着老长的影子,横七竖八,相互交错的死死的躺在地上,仿佛一个囚笼,正打算把这自由的鸟儿死死的困住,怪恐怖的。
  尽管偶尔还有点人声啊,稀稀拉拉的,但都没有人进来瞧上一眼,冷冰冰的,似乎在嗤笑一个正殊死挣扎的笼中之物呢。
  宛兰蜷缩着身体,把身体抱得更紧一些了……
  不知为何,宛兰脑海中总能浮现一首诗词——《孔雀东南飞》——似乎是这么描写的:
  “其日牛马嘶,新妇入青庐。奄奄黄昏后,寂寂人定初。‘我命绝今日,魂去尸长留!’揽裙脱丝履,举身赴清池。”
  描写的情节不就是现在吗?好一个“寂寂人定初”啊!宛兰不禁苦笑道——“在这个青庐帐子内,又有谁能了解我的心思呢?”
  看着身上的一身火红嫁衣,富态十足了,也正如对歌所言“容兮遂兮,陶陶永乐”——只是这个嫁衣是为谁而穿呢?穿的再美又有什么用呢?
  喜欢的人却不在身边,有的只是一群**了。
  唉——自己不过是一个商品,有什么资格对人家品头论足,骂人家是**——自己也即将成为**的妻子了,可谓近墨者黑。
  又想到娘亲亲手熬制的嫁衣,就这样被蒋府的人随意拿去——是不是扔掉谁又能知道呢?看着母亲一脸虔诚的说:“到了那边,就要换一身新衣服,象征着以后与夫君一条心了。”现在想想也挺悲哀的——自己的辛苦劳作,就被一句“忠夫”给轻易扼杀了。
  有些时候,思想的摧毁比什么都可怕啊!
  宛兰呆呆的看着前方的桌椅——曾今在梦里无数次梦到自己的婚礼,穿着白色的婚纱,跟着自己心爱的人,手挽着手,一起步入幸福的教堂。只可惜,梦终究是梦啊!梦得再美,能拿到现实吗?
  当初来的时候,梦境多么甜蜜,还没有来得及实现,就被“忠夫”这等愚昧的思想活生生的切断了。想到昨晚,以为命由自己掌握,傻乎乎的离家出走,真以为能远走高飞了。却没有想到命运这一盆冷水泼下去,彻底让她清醒了——其实她什么都没改变,一直都在自以为是的做些无用功。
  现在冷静的想想看,如果千亿真的来了,能发什么事吗?最大的可能是劝她回家,完成婚礼;最小的可能,是带她去一个偏僻的地方,过着柴米油盐酱醋茶,有上顿没有下顿的生活,时不时的还被官吏欺压。
  这个时代的人,是跳不出这个时代所设定的框架的——而自己,正由一股向心力不断的拉她进这个框框,不断的趋同,最终同化。
  再看看四周,帐子内凄凄凉凉的,没有一丝光照,何来的温暖呢——或许是自己内心不够阳光吧——昏昏暗暗的,也快看不清前方的桌子椅子。
  自己就像被世界所遗忘了,安安静静的,独自坐在一个角落,享受自己最后的快乐回忆呢。
  唉——往事如烟,早已忘记当初的容颜了……
  想到《孔雀东南飞》里的刘兰芝,最后在青庐帐内,脱下嫁衣,面对冷清清的小池子,从容赴死。唉——自己哪有这样的勇气啊,敢于做这个时代的先驱呢。
  *
  外面不经预告突然一阵喧嚣——“难道婚礼要开始了?”宛兰马上整理仪容仪表,打起十二分精神,强迫自己装出一个笑脸……
  很快,红灵又带着几个丫鬟进来,在她的指挥下,几个丫鬟麻利的把帐子内的蜡烛都点上,再摆上几盘水果,备好一切之后,便乖乖的退到两旁。红灵敏锐的视察了一番后,满意的站在离前面桌子最近的地方。
  过了一会,门外进来了几人,各个光鲜亮丽,跟平常人家瞬间拉开了差距。
  “老爷,大夫人,二夫人——”红灵“喜上眉梢”,故意拖着声音叫唤到,“这里都布置妥当了。今天是少爷的成婚之日,定当重视!”红灵到挺聪明,短短的几句就把功劳全揽在自己身上。
  那几人雍容尔雅的坐在上面,宛兰微微抬起投来,想看看坐在上面的人到底是何来头——至少记住他们的尊称嘛。
  “今可是大喜之日,不必那么拘谨——抬起头来——哟——多俊俏的小脸蛋啊——我看人一般都挺准的,你说是吧——二妹——”
  正说话的,应该是红灵所说的“大夫人”吧——但见她正端着茶杯,微微的啜了一小口。细看她的眼睛,好一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啊,都没有正眼瞧着宛兰一会儿。
  “姐姐说的极是,我也一直相信姐姐的眼光。”
  回话的应该就是二夫人了,她坐得十分端正,显得稍微拘谨了些,虽然是在回大夫人的话,但也没有将脸转向她那边,只是微微的呆滞望着前方,不知是否在看着底下的媳妇,而眼神里似乎有种道不明的哀伤之色。
  “你们二位也莫在那说闲话了——吉时快到,赶紧催催唐儿——”
  正坐中间的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按理说古人都比较短命,能活到七十已经少之又少了。但这个男人,应该是叫“老爷”,很明显还神采奕奕的,不带拐杖也没有人搀扶,说话果断不含糊,果然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也让人感叹南越首富不是盖的。
  “唐儿,快快快,到这儿来——哎?于夫人,怎么是你搀扶着?三娘呢?”二夫人赶忙站起身来,不断的招手让“唐儿”赶忙过来。
  “于夫人?”宛兰心里嘀咕了一番,上次在城里奋不顾身的救了那个小男孩,她的母亲好像是叫“于夫人”。她的佣人曾来他们家提亲过——真是命运的完美安排啊!
  “不碍事——这孩子打小看着长大,没想到,一眨眼就成亲了,呵呵——”于夫人爽朗的笑着。
  于夫人搀扶着一男子,并把他好好的扶到地上跪好。
  “这人是谁?怎么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宛兰看着身旁穿着喜袍的人,却一脸无精打采的——只见他双手撑着地,不断的喘气。烛光比较的暗,没有办法看清他的容貌。
  门外又有一人拉开帐帘——宛兰只觉得后背一阵发凉——这……这不是蒋权吗?还真是无时无刻不能碰见他——以后的日子,要天天的跟一个杀人魔在一起,这怎么熬啊?
  “噔——噔——噔——”
  从容而不失风度,每一声的脚步,都让人感觉到什么是力量!
  “还是老样子……哼!如此的无用!”
  宛兰心里咯噔又是一跳,尽管小声,但却很有窒息感——这是在讽刺谁啊?看着身旁软绵绵的人,宛兰略微的心疼起来,想必说的就是他吧——可怜的人,都病成这样了,还要被耻笑无用。
  宛兰眉头一紧——这个人怎么了?他的手不断的握紧,青筋一点点的显露无疑,抓得下面的地毯都微微起皱了……
  难道他是在表达愤慨,哎——就他这样,还能反抗什么吗?到挺像自己的,做了那么多的事情,到后面还是乖乖就范了——宛兰蓦然感到他们的命运倒是有些许的相似的。
  “既然人都到齐了——就开始吧——”大夫人淡然的端起了茶,懒懒的招了一下手。
  “是,大夫人,三娘这就开始。”说话的不就是引领宛兰进青芦帐的那位妇人嘛——突然发现,有点地位的下人,红灵,三娘,不正好是大夫人的人吗?
  “一拜天地————”
  宛兰赶忙转过身,身旁的男子也由一个侍女帮忙转身,然后一起对着帘帐外面行跪拜之礼。
  “二拜高堂————”
  宛兰不敢怠慢,站起来,又对着老爷和夫人行跪拜之礼。当然了,身旁的男子也是如此。
  “夫妻对拜————”
  宛兰转过身子,对着身旁的男子再行跪拜的礼仪。
  “送入洞房————”
  宛兰心里歇了一口气——“终于可以结束了”——才发现刚才强装出的笑颜撑得脸部微微发麻了……
  “慢着——”
  大家的心猛然一紧,只见大夫人悠哉的放下茶杯,慢慢的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才笑着解释道:“我们将吉时定得稍微早些了,现在入洞房——恐怕会有些早呢——不如这样吧,我们带着一对新人啊——去正厅会会客人——蒋府第一次办喜事,大家都想瞅瞅新人呢——”
  “姐姐——这不大好吧!似乎礼数也有些——不大合适——况且,我怕唐儿的身子受不住——”二夫人一听,着急了,赶忙想出个好理由规劝到。
  “刚才不是吃过汤药了嘛——这点事情都撑不住,那洞房我也不敢保证了——”大夫人自顾自的走到帐子外面,似笑非笑的丢下这么一句。
  老爷无奈的摇摇头,和解到:“罢了罢了,就让宾客看会儿也无妨——二夫人,你好好的搀扶着唐儿,莫要让他出丑咯——”
  二夫人哀叹了一会,只得从命,小心翼翼的搀扶着唐儿,小声的说道:“真是难为你们了……”
  宛兰红了脸,赶紧跟上——只是觉得还是二夫人通情达理啊!
  一伙人,穿过小庭院,走进了大厅——宛兰顿觉一阵灯火通明,明明适应黑暗的双眼,没差点亮瞎咯!
  毫不犹豫的说,金碧辉煌放在这里是在恰当不过了。暂且不提里面装修的有多豪华,倒看看里面,真可谓是厅客满堂呢——十多张大大的圆桌上,客人正在高声扩谈,时不时发出笑声;而桌子下面,正有好几个小孩在到处捉迷藏呢。
  “姐姐,你今天穿的好漂亮啊——”
  宛兰低头一看——咦,这不是上次救下的那个小男孩吗?看他生龙活虎的,宛兰不禁莞尔一笑。
  “什么姐姐,还不改口叫堂嫂——”
  宛兰一直觉得亲戚间的叫法非常微妙,好多时候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接着这对新人在大家炙热的注视下,走到大厅正前方。老爷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朗声宣布道:“今天——是我的儿子,唐儿的大喜之日——还请大家多多关照我这不成器的儿子哈——”
  说罢,底下掌声一片——当然,像坐的近的,则小声的与同坐耳语几句,估计是赞扬之话了。不过也有些多管闲事的,不知死活的问道:“为什么是你的二儿子先成婚,你的长子呢?”
  宛兰心里也泛起了嘀咕,按照习俗,都是长子最先结婚的,怎么今天会有这么奇葩的存在呢。
  “权儿公事繁忙,朝廷任务又较重。而且大家也知道,边关战事似乎有点紧张了。因而,权儿决定先忙完这一阵子,到时自然有更加隆重的婚礼招待大家。”大夫人危急时刻立马抢答,为大家解释清楚疑惑。末了还不忘点一下,“这次,只是因为唐儿身体愈发的不妙,希望借冲喜来……”
  “姐姐——”二夫人似乎有些愠怒,赶紧打住大夫人的话。
  气氛似乎尴尬了些许……
  宛兰眉头紧了紧,“看样子蒋权必然是大夫人的儿子,这个唐儿应该是二夫人的。还有这家人到底怎么了,大夫人一脸飞扬跋扈,二夫人又有些软弱,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家庭组合……”
  “好啦好啦,大家玩得尽心吧。我请了这当地最有名的杂耍大师,为我们带来精彩的表演。”老爷赶忙缓解这小插曲,接着拍拍手,门外便开始敲锣打鼓起来了。
  只见几人从门口翻跟斗进来,便立马摆好了姿势——当然各有不同,有的是单手倒立;有的是一只脚举过头顶,来个金鸡独立;另外有些双腿劈叉。这时又有人进来,带来了几只碗和蜡烛,他们将蜡烛点燃后放进碗中,接着放到这几人的手上或者头顶。
  “啊——这就是娘亲所说的头顶天灯的表演?”
  大家都目不暇接的看着几人不停的变化姿势,有好几次的惊险动作都吓坏大家了,例如有一人站在别人肩上,一个空翻跳到别人的肩上,更加诡异的是,手中碗里的蜡烛竟然没有熄灭啊。
  大家赶忙拍手叫好啊——
  然后有一个女子进来,向大家弓了下腰,便轻声唱到:
  螽斯羽,诜诜兮。宜尔子孙,振振兮。
  螽斯羽,薨薨兮。宜尔子孙,绳绳兮。
  螽斯羽,揖揖兮。宜尔子孙,蛰蛰兮。
  --
  声音极富感情,再加上杂耍的在后面做各种动作,使得整个歌唱表演更具吸引力了。
  宛兰不禁感叹道:“这里的民族真是热爱唱歌啊!诗经里的诗句都能传唱,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是《螽斯》里的诗歌。”
  唱罢之后,那女子袖子一飞、一甩,手中立马多出了一盘东西。她双手托起,呈到这对新人面前。
  宛兰到是好奇了,这盘东西到底什么呢?还用布盖着。
  那女子打开那层布,宛兰觉得有些失望,里面空空的,就是一个空盘子嘛,分明耍人呢——
  女子再把布盖好,手在盘子上晃几圈,便邀请宛兰将布打开。宛兰觉得头大,这到底是要干什么呢?
  宛兰把布一抽开,顿时傻了眼,里面分明是满满的一盘龙眼啊!这——这也太神奇了,就在眼皮底下,就能把龙眼给弄出了!
  当场获得了满堂喝彩——
  “既然大家这么尽兴,我们也要出个小小的余兴节目吧。”二夫人上前微笑着说道,“这个游戏很简单,就由新娘子拨龙眼,用嘴喂给新郎吃。之所以选择选这个龙眼嘛——是希望这对新人幸福圆满,如同龙眼另外的别称‘桂圆’一样。”
  底下再次掌声阵阵,催促着游戏赶紧进行呢。宛兰听完之后,脸红了半晌,“这不是要我们kiss吗?我还没有心里准备……”
  “夫人,你这是何必呢?唐儿的身体……”老爷疑惑的问道。
  “老爷,不打紧的,游戏一番而已。再说了,当初我们成亲的时候也是玩这个小游戏呢!”二夫人在此故意提高点音调,眼睛时不时往大夫人那瞅着——而大夫人正自顾自的端着茶喝着,一双丹凤眼不住的往别处瞟着。
  废话不多说,游戏很快开始了。宛兰赶忙抓起一个龙眼,拨开它的皮,轻轻的含在嘴边,正要往唐儿那送,结果还没有送到嘴边就被蹭掉了。没有办法只好重新再来。
  宛兰拨好龙眼,就要往他嘴里送时,却没有想到,他咬得部分过多,结果一不小心,真的是不小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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