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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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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之命不可违,这亲事我们来做主,自然懂得什么是幸福。”爹怒斥道。
宛兰气得跑到外面,望着天上那惨白的大圆盘,流着被月光照耀得死白的眼泪,不屈的喊道:“你个昏天,为什么我们连追求幸福的权力都没有!父母之命不可违,都是屁话!屁话!”
第八章 闭关市
更新时间2013…12…12 17:20:46 字数:6544
呆在这个家,过的真是憋屈啊!
因为这事,宛兰第二天就要回府了,爹娘似乎也没有多加劝阻——似乎还巴不得她走人,省得她还在这里“大放厥词”。
二夫人也觉得奇怪,原本说要呆个五天吧,怎么才过了两天就回来了,问宛兰,她也不说原因。不过好在蒋堂也回府中拿些东西,在二夫人的劝说下,住个一两天。
回到屋子里,宛兰气咻咻的将包袱砸在桌子上,不断埋怨她爹娘脑子太过腐朽,净干些刽子手的勾当。
蒋堂关好门,硬着头皮劝道:“这事也不能怪你爹娘呐!哪个爹娘不关心自己的儿女的幸福。既然是你爹娘尽心尽力挑选好的人家,那应该不会出错。”
“他们懂哪门子的关心啊?除了嫁过去能得点破钱,他们这纯属陷害,亏我高看了他们。”宛兰一听,更加来气,“我都被他们陷害了,事到如今我就认栽。我姐姐如此明事理,都还逼她嫁给压根就没见过面的,据说品行还不是很好的人家。真不知道他们哪里来的优越感,非得事事都来做决定。”
“你一直都说你是被陷害的,我很好奇,你那里被陷害了。”蒋堂问道。
“我……我……”宛兰支支吾吾,只好大致的描述了一下:“我以前的确是有喜欢的人,本打算说出来的,结果被婚事搅合了。在嫁个你之前是有打算要逃婚的,只是没成,万般无奈——就——就嫁过来了……”
蒋堂目瞪口呆,“你还真够厉害的。原来我的素儿还真没了贞操,那我也撒手不管了。”
“什么叫没贞操,你以为这个世界就只有男人吗?这个世界除了男人就是女人,难道我就只能和女人交谈吗?夫妻之间讲究的是什么——是空间啊!”宛兰气愤的说道。
“你还好意思顶嘴了。”蒋堂瞪着宛兰。
宛兰也瞪着蒋堂,“你瞪着我也没用!我以前的事告诉你也没用,反正你管也管不来。你还是管管你现在吧,你好好算算,你离契约到期的时间还有多长了?”
蒋堂才想起这么一回事,掰着指头算了算,沮丧着说道:“还有十七天这样。”
宛兰叹气的摇摇头,“真是想补救都晚了,即使想卖也卖不了那么多。”
“看来真的只能等到闭关市了。”蒋堂搭拉着脸。
“我真不能打包票了,毕竟谁也不敢保证剩下的十七天,一定会闭关市。”宛兰无奈的说道:“而且,你有接到什么小道消息吗?”
蒋堂摇摇头,“这方面怎么会有呢?就算有,从汉室传过来,再到南越,少说也要半个月,到那时还是消息吗?”
“你打算怎么办现在啊?”宛兰一想起那即将到期的契约,不免担心起来。
“这个啊——”蒋堂挠挠头,“走一步,算一步吧。”
这种无奈真是令人烦恼,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巴巴的盯着剩下的日子一天天的到来。
第二天早上,朦胧中便听到吵吵嚷嚷的,还没有听清什么,只觉得**旁边突然一空,接下一个脆响。
宛兰醒过来,冷不丁看到老爷那怒发冲冠的样子,紧张万分。而蒋堂摔在**下,过了很久才爬起来。
“爹,你——”宛兰惊慌道,也大概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了——老爷很生气的闯进屋,一把抓住熟睡的蒋堂然后拽下**。
“你们自己数数,离契约到期时间还有多少天了?还有胆量睡!”老爷没去理会脚旁的蒋堂。
宛兰低着头,轻轻的说道:“还有十六天……”
“哼,知道就好!”老爷冷哼道。猛的抓起蒋堂的手,往外拖出去,蒋堂刚站起来,还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就差点要摔跤。老爷哪管这些,径直拖出去,就好像拖着一条狗一样。
宛兰赶忙换好衣服,急匆匆跟出去,正好碰到二夫人。二夫人一听说这事,头发凌乱,妆容未弄,就慌忙冲出来,看到老爷正拖着蒋堂,急得追上去,求老爷放手。
“爹,你这是要去哪啊?能不能放了他,他这样手会很疼的。”宛兰一旁焦急的劝导。
“还好意思问,去了你们便知晓了。”老爷依旧不放,气呼呼的说。
在一库房门前停下,老爷才放手。“你们自己进去看看。”
蒋堂疼的脸都发青,宛兰帮他揉揉手,一起进去,顿时惊讶,这库房怎么那么多铁器啊。
大夫人正在里面清点,见二人进来,厉声说道:“你们这半个多月来到底是搞什么?居然连一根铁器都卖不了!你们到底有没有用心啊!”
面对大夫人的指责,二人也无话可说。这满满一库房的铁器,还真只是一小部分,其他还在韦老板以及蒋堂朋友手里。现在过了半个多月了,居然都卖出去,难怪老爷会发这么大的火。
老爷走进来,看着满满的一个库房,怒道:“瞧瞧你自己做的蠢事!真不晓得你这么多的天干什么吃的。当初叫你赶紧卖掉,你完全当做耳边风,现在你自己看看,怎么处理吧?要么想办法全卖掉,要么——自己凑集路费,去绥定做工吧。”
“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对待堂儿啊。”二夫人泪已俱下,“绥定那么遥远,堂儿哪里吃的消啊。老爷你就行行好,放了堂儿吧。”
“我已经给过他机会了,期限是一个月外加十天,是他自己不好好珍惜,怪不得别人。”老爷冷哼道。
“好,千错万错都是我一人的错。”蒋堂慢慢的说道。
“你明白便好。”大夫人淡淡的说着,眼里充满了胜利的自信。
“这都还不是你大娘一手策划的,你是纯心想陷害于我,想出了那么多的计谋。”蒋堂突然怒道。
“我哪有想那么多的计谋,要怪就应该怪你无能!”大夫人紧蹙着眉毛,拧成了一条线。
老爷走到大夫人旁边,怒道:“你大娘说的没错,你就是个无能!你成天游手好闲,还以为你去马场会有所收敛,没想到你还是一事无成!你卖不出这库房里的铁器,这是明摆着的事实,你却还要再诬陷你大娘。你这不是无能,还是什么!”
“现在期限还没有到,爹你们凭什么说我无能!到时候别说整个库房的铁器,就是我我买下的全部铁器都要一起卖光。”蒋堂放下狠话。
“好啦老爷,别为这种一时之气话伤了和气。”二夫人站在老爷和蒋堂之间,劝和道。
老爷反驳道:“什么叫一时气话,我看堂儿信誓旦旦的样子,看来是真有其事。我就等着看你怎么收场。如果完不成,你给我滚去绥定,我一刻都不想看到你!”
宛兰颇为无奈,左右为难,又讲了些劝话,“现在大清早就在这里,咱们还是会去吃些早餐吧。”
一下人匆匆来报,说有一位大人要来见老爷。
老爷大惊失色,“莫非……怎么会那么快……”接着瞪着蒋堂,骂道:“瞧瞧你干的混账事!”
到了正厅,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正坐期间,表情肃穆,不像来叙情的。
老爷和那大人寒暄了一会,那大人便直说了,“最近船厂的事情,忙得可有头绪?”
老爷毕恭毕敬的回道,“翁大人,那船厂自然一切都好……”
“揣着明白装糊涂吧。”翁大人断然说道:“我也实话实说了,我此次前来,是想问你,船厂里那购买材料的资金,去向如何?”
老爷面如死灰,哆嗦着身体,好半天才说:“这……这钱我用来进购别的东西了,现在还没有卖出。”
“哦?进购什么东西那么重要,连朝廷拨下来的钱都敢——”翁大人看下四周,小声的说道:“都敢挪用,你不怕上面降罪吗?”
老爷摔坐在凳子上,汗珠爬满了脸庞。
宛兰终于明白事态的严重性了——蒋堂这次偷来的钱,怎么那么凑巧,是朝廷拨下来的款项,挪用资金,一般是死罪啊!那么这次,真的是……
老爷哀求道:“还请翁大人多多帮忙通融一下,我下次不会了。这次真的是一时糊涂,才会……才会……进购这些没用的东西。总之,翁大人你放心,我一定马上弥补这些款项,然后赶紧购买船厂所需材料。”
“你先放心。不过好在,用的不算太多,还没有人查出来。幸好我跟你交情好,不然你可不是进牢房那么简单了。”翁大人奸笑道。
老爷诚惶诚恐,“多谢翁大人的提醒,我会尽快填补回去的。”
“你还真是得尽快了。”翁大人说道:“如果真被上面的人查出来了,可就没那么好说话了。”
给上好礼,送走了翁大人,老爷瘫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堂儿,你可听得真切?我可没有骗你,事态已经发展到了这一地步,可没有你儿戏的余地了。”大夫人冷冷的说道。
蒋堂脸色惨白,双腿直哆嗦。
“大姐,你就放心好了。我一定让堂儿抓紧的。”二夫人保证着。
“堂儿——”老爷一整天吼,吓得蒋堂摔倒在地上。“你这个废物,现在你看看怎么办。你自己说说你该怎么办。你让我丢进面子。**就是个废物!废物!成天就不知道想些什么,现在好了,玩出火来了。到时候全家陪着你一起送死,你是不是就很高兴啊!”
“爹,你别动怒了。”宛兰劝道。
“素儿,这事是不是你也参与了,是不是你给堂儿提意见了。”老爷瞪着宛兰。
宛兰面对老爷的熊熊怒火,支支吾吾说道:“我……我……我只是提了一下……”
“素儿,我就知道肯定有你,不然堂儿也不会成这样。我怎么会有你这个儿媳啊!”老爷气咻咻的骂道:“你们——你们——这是纯心想要气死我啊!”
大夫人端来茶,安慰道:“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就算生气也没用……”
老爷一把将茶杯拿起,砸向蒋堂,顿时摔了个四分五裂,“我生气有什么用,我是不忍心看着辛苦经营的家业就这么没啦!我辛苦经营了大半辈子,都是被你们这些小兔崽子给败坏了。我怎么生出堂儿这等废物出来,这不是纯心要折腾我,折腾我们蒋家嘛!”
老爷仰头看看这个厅,这个家,这个富可敌国的蒋家,终于体力不支,不肯甘心的,往后摔倒,倒在了地上……
其后几天,整个蒋府上上下下,都忙得不可开交,又是请大夫,又是做补品,在老爷的房里进进出出。
老爷昏迷了两天,可让人担心了。幸好那大夫说没事,好好调理就好了。不然蒋堂和宛兰可得内疚死。
老爷醒过来后,蒋堂决定还是去马场住几天,免得又和老爷争吵不休。宛兰帮忙收拾好东西,正要和蒋堂出府,却不巧,碰到大夫人——真是冤家不聚头。
“这么快就收拾好东西了,是要去绥定吗?”大夫人浅浅的笑着,以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大娘,我们这是要去马场住几天,过几天还是要回来的。”宛兰纠正她这种严重的错误。
“原来如此啊,既然过几天回来,那何必要去呢?”大夫人依然笑着,犀利的说道:“是想逃避你们的责任吧。我还如此信任你们,一个月前向老爷说请,唉——我果然高看你们了。”
“大娘,你还好意思说你给我们说情了,真是万分可笑。”蒋堂嗤之以鼻。
大夫人想了想,“说起来,你还欠我的那点利息钱呢。”
“那还不是你故意找人来这里闹,要不然会让大家那么难堪吗?”蒋堂生气的说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些利息钱,那根本就是没有的东西,结果转了一圈,还涨了两倍。”
“行了,你就少说两句吧。”宛兰劝道,让蒋堂赶紧离去。
大夫人又说道:“现在离契约到期时间越来越少了,你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开始行动。朝廷拨下来的钱居然被你们拿去进购铁器牲畜,真是好大的胆子。都到了这份上了,你们还有心情?”
“谨记大娘的教诲。”蒋堂一个字一个字说道,眼里充满了不屑,“现在我可以离去了吧?还有——帮我和爹说对不起。”
大夫人挑了挑眉毛,“老爷已经气得下不来**了,想不到你还有这份心,你是不是应该去看看他?”
“我会的。”蒋堂拿上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蒋府。
眼巴巴的数着剩下的日子,真是难熬啊!现在还剩下八天就到契约的期限。期间大夫人过来讥讽几句,二夫人苦口婆心劝他们赶紧想办法。蒋堂和宛兰也是着急啊!可是闭关市的消息都还没有影呢,据说边界还在正常贸易呢。
结果除了等待还是等待。
宛兰也劝他,不如先卖到别的国家,先换回点小钱吧。蒋堂死命的摇头,“没有到开春,及时卖了也卖不出多少。说实在话,我们进购的铁器和牲畜,都是置换最慢的,又不像衣服这些一下就卖掉的。”
两人绞尽脑汁,除了等到汉室闭关市,还真没别的办法。
日子一天天过去,大概还剩下五天的时候——
宛兰在睡梦中,听到外面吵吵嚷嚷的,莫非是出了什么大事吧。她跑出去,看到大家都往库房里去,然后将铁器统统搬出去。
蒋堂正在那指挥着,宛兰忙过去询问。蒋堂喜形于色,说道:“汉室那边,闭关了。”
宛兰大惊,“这么快,你确定?”
“千真万确,都下发了公文。”蒋堂笑道:“我也通知了韦老板开仓卖铁,也快马传书告诉我的朋友以及仁化的亲朋好友赶快开仓卖货。”
宛兰仍入坠梦里,还是不大相信。蒋堂拉着宛兰上了马车,随着货物去了番禹城。
一进番禹城,全城老百姓都万分慌乱,急匆匆的去往各摊点,特别是铁器铺等。而韦老板的铁器铺因为先前囤积了很多的铁器,一下里三层外三层的将铁器铺围了个水泄不通,争相抢购铁器,几乎是倾所有钱财,不计得失,先下手为强。
一见又有大批的铁器运过来,还没搬下来,那些百姓急匆匆的蜂拥过来,抢着付钱买铁器。
宛兰才真的相信,这是真实的。她看到不远处也挤满了人,是围着一个告示。宛兰走过去,这时旁边的人正念着,大概是说汉朝廷决定闭关南越国,不准将货物进往南越国,而且特别标明,是“永远”!
宛兰无奈的摇摇头——果真还是发生了闭关这事情,这个闭关就是将南越国各出入他国的关口关闭,不准往南越国进货,也不准南越国出货。这在《史记》和《汉书》确有记载,书面的原因是吕后受了长沙国王的谗言,决定闭关,但深层的原因早在汉高帝刘邦建立汉室时就明确表明“非刘氏王者,天下共击之”,早就将南越国视为眼中钉了。
说句题外话,闭关真的个导火索,决定了南越国以后的命运该何去何从。历史洪流的滔滔巨浪里,这沧海一粟起起伏伏的命运,终究是过眼云烟。
现在对这百姓来说,闭关那么长时间,最关心的是生计问题。农用的铁器,牲畜等等,基本是从长沙国进购回来的——南越国暂时还没有实力生产大规模的铁器,多依赖进口。所以有了今天一大场面,也不觉得稀奇。
看了半天的抢购,也不见有官府的人,想必是招进朝廷,讨论对策吧。
“素儿,你在看什么,还不快来帮忙。”蒋堂急匆匆过来,抓住宛兰的手往铁铺走去。
“大家静静,且听我说。”蒋堂示意大家先停止刚才抢购的风潮,清清嗓子说道:“我很明白大家的心情,如今汉室打算长时间闭关我们的关市,我们的生活用品都不能从长沙国购买,尤其是铁器和牲畜。因此我们蒋府才倾尽所能,运回铁器和牲畜。请大家放心,一定都会有的!在城外西郊还有大量的牲畜,大家可以去那里看看。”
大家议论着,就有大部分的人跑路前往那西郊马场,还留下部分的人排队购买铁器。
蒋堂和宛兰坐上马车,前往马场。离马场还有两三百米,就已经无法前行了——太多人了,马场走不进去。马场老板见二位过来,高兴得不得了,还没寒暄夸耀几句,就招呼着人去买牲畜了。
那场面,几百号人啊,掏着钱,非要买下一匹下来才安心,更有甚者,买了二十多匹。
蒋堂和宛兰相视而笑,果真赌对了,终于等到闭关这一天。这场翻身仗,打得实在精彩。
两天,就两天,蒋堂在番禹城的所有的铁器和牲畜全部卖光,包括那些番禹的朋友和经销商。
离契约到期日还有一天,蒋堂那些在外地的朋友就纷纷过来道喜,送上账本,抽取份额。没有到场的朋友,也通过各种途径将钱交了过来。
那段时间,可谓是数钱数到手抽筋,点账本点到指头发烂。经一系列的核算,成本全部赚完,光是其中的利润就占到了成本的五成,几乎赚了个盆钵满盈。还有那韦老板,已经将欠了两年的款悉数还清,同时,韦老板还外送两倍的利息,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算好之后,蒋堂拿起账本,和宛兰,满面春风的走向老爷的房间。
老爷想必也是听到风声了,虽然还在病**上,但起色好很多了。当他看着账目上面的一笔笔的钱,眼里充满了光芒,闪烁着泪花。
“没想到,真的没想到,你居然有这么好的成绩,实在令我感到骄傲啊!”老爷哽咽着说:“我错怪你了,堂儿。”
“爹,你别这么说,我前段时间不好,老是和你作对。”蒋堂安慰道。
宛兰端上一碗汤,“这不还是老爷的悉心教导,所以才会有这番成绩。现在我们超额完成契约上的任务,我们也不会被送往绥定哈哈。”
“爹还是要收回前面的话,堂儿,你真不是废物,你是我最骄傲的儿子啊!”老爷欣慰的说道。
“砰————”
大夫人冷着脸,一把推开门,拿起账本看了看,仿佛鸡蛋里挑骨头一样。反反复复看了不下十遍,手扶着额头,往旁边倒去,摔坐在**上。
蒋堂过去,给大夫人捶肩,笑道:“大娘,谢谢你这段时间的帮忙,我们才有这番成绩哈哈。至于你上次帮忙垫付利息钱,我十倍奉还给你,希望大娘不要生气哦!”
大夫人休息了半晌,才讪讪的说道:“恭喜你们,你们居然这么出色,我真是低估你们了。”
宛兰看着大夫人那吃瘪的样子真是好笑,这场“夫妻合力,其利断金”的大运动终于挫败了大夫人的种种阴谋,也彻底赢得了老爷的信任。蒋堂前期处处受到压制,辱骂,挨打,如今这场翻身仗,打得相当精彩啊!
宛兰又想到了其他,闭关之后,南越国真的就陷入一场动荡之中,史上记载,长达四年,直到吕后倒台。在这场动荡之中,国家的义,儿女的情,她的命运又该何去何从?
第九章 曲水流觞,千亿受赏
更新时间2013…12…15 18:41:49 字数:8780
《史记》中记载:“高后时,有司请禁南越关市铁器。佗曰:‘高帝立我,通使物,今高后听谗臣,别异蛮夷,隔绝器物,此必长沙王计也,欲倚中国,击灭南越而并王之,自为功也。’”
如今,汉室如此之快就关闭了南越的关市,可真是断了南越的生计。尽管蒋堂发了这笔不义之财,但有道是,违反国家政策,即使一后面有再多的零,比如一万,一亿,砍去前面的一,后面再多的零,也还是零,国家迟早要将这笔钱财收得精光的。不过这些都很久远的后话了。
带回这个消息的,正是久违的蒋权。蒋权自去年十月带兵前去仁化戍守,一别也有半年了。蒋权从朝廷复命回来,已经是晚上八点的光景了——可见南越朝廷对于闭关是多么的着急和无奈啊!
菜已经上了很久了,刚拿到厨房再次加热。众人尽管饥肠辘辘,但为了给蒋权接风吧,都没敢动一颗米一根菜。
蒋权一回来,大夫人急切的站起来,走到门口迎接,“权儿,你可总算回来了。这半年时间呆得怎么样?有没有想家?你也真是的,家书也不舍得写一封。肚子饿了吧,赶快进来吃吧。”
“权儿,刚才去王宫复命吧?怎么那么久。这饭菜正好拿去热了。”老爷看到他回来,自然也十分的高兴。
蒋权走过到桌前,扫视了一番众人,平静的说:“我回来了。”
宛兰一阵恶寒,真不知道蒋权是大将风范,还是**包一个。
菜上齐了,大家也兴高采烈的吃起来。聊得最多的还是蒋权这段时间的军旅生活。
“大哥,你外出戍守那么久,有没有什么好玩的事情。”蒋堂笑道。
“无趣的很。”蒋权一边吃饭一边说道:“比起你能下**走路,戍守的日子的确不值一提。”
“那卫良信大哥有没有去找你玩啊?”宛兰很想八卦出这两个好基友之间的趣闻。
“他在清远戍守,没有命令,怎可擅离职守。”蒋权淡淡的回答。
“开个玩笑呵呵。”宛兰心里一片无奈,怎么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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