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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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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恨你?为什么?不是有句话,夫妻好比同林鸟吗?”宛兰疑惑的问道。
  “哦,那只是前半句,后半句是‘大难临头各自飞’。”翁大人唉叹道:“夫人恨我,是因为——因为我包了**。”
  ……
  宛兰所不知道的,是不远处千亿的监牢里发生了什么事,不过幸好她也不知道。
  “把门给我打开!”
  千亿抬头看去,急忙藏好竹简,却见并非是常见的狱卒,而是一年轻气盛的贵公子进来,“你是——我记得没错的话,你是蒋家二少爷。”
  “记得不错。”蒋堂冷冷的笑道。
  “我已然入狱,到底所谓何事,蒋家的二少爷会亲自过来。”千亿问道。
  “所谓何事?你说所谓何事!”蒋堂怒道:“赶紧说,我的夫人有没有过来!”
  “有。”千亿说道。
  “回答得挺干脆,就知道你们这群小人,就会背着我干些见不得光的事情。”蒋堂指着千亿,气咻咻的说道:“我看到夫人又做了一篮子的饭菜,就知道她一定是来找你叙旧了。我就跟在后面,只是后面跟一位朋友说些话,耽搁了我捉人的时间。”
  “什么捉人?夫人是个重感情之人,请不要如此玷污一个人的名声。”千亿愤愤不平的说道。
  “的确是重感情啊!她的确对你很是重感情,整天心不在焉的,我猜她满脑子想的都是你。”蒋堂愤怒的喊道:“你都入狱了,怎么还缠着她不放。”
  “我没有,而且,你贵为二少爷,怎能说出这样的词!”千亿扭过头去,愤恨的说道。
  “我贵为二少爷,都比不过你这个阶下囚,你这个人,不仅贿赂钱财,还会蛊惑人心,我的夫人就是这样被你骗到手的。”蒋堂走上前,狠狠的踹了千亿几脚,“我打死你这个害人的东西。”
  千亿爬起来,揉了揉身上的痛处,气咻咻的说道:“你凭什么辱骂我的人格!我寻某做事清清白白,我没有贿赂,也没有蛊惑,你为何要如此诋毁我。”
  又是一拳,千亿被揍翻在地——由于连日来没怎么吃东西,再加上狱卒的虐待,几乎爬不起来。千亿咬着牙,努力的想支持身体再爬起来,心里充满了怒火,他不允许别人如此诋毁他高尚的人格。
  蒋堂气咻咻的喊道:“就凭你缠着我的夫人不放,看见你们有说有笑,我就是不高兴……”
  却没有料到千亿爬起来之后,奋力向前冲,将蒋堂冲翻在地上。蒋堂在地上嗷嗷的叫了几声,很快就有几个狱卒进来,将千亿押下。
  千亿十分的不甘,“你有什么理由这样诋毁我,以及你的夫人!就算是蒋家的人,你有什么理由可以肆意妄为!”可是还没有说完,肚子就被狱卒狠狠的打了几拳,几乎昏厥。
  “这个贱骨头,狠狠的打!”蒋堂从地上爬起来,揉揉疼痛不已的屁股,吃力的叫道。
  牢头也过来了,了解情况后,对着蒋堂低头哈腰,说了一堆抱歉的话,然后恭迎蒋堂出了监狱。蒋堂依然愤恨的骂道:“跟我斗,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角色。”接下来小声的跟牢头说:“这些钱,拿去,日后给我好好教训那个贱骨头!”临走之时,又回过头来,说道:“如果见到我夫人来了,就通报我一声吧。”
  

第十七章 柔软的情愫
更新时间2014…1…9 17:19:12  字数:8942

 从一道道的牢门经过,便会看到一个蓬头垢面的年轻人,并没有像别人那样,靠近牢门大喊冤枉,却是背着手,对着牢房唯一的小小窗口,背手而立。他有感而发,吟道下面的诗——
  扈(hù)木兰与辟芷兮,亦余之好修姱(kuā)
  扬云霓乎驾飞龙,然众怒余之善淫。
  念文王困羑(yǒu)里兮,不失所享而无咎。
  攘垢而震所泥兮,长太息之浪浪。
  伏清白以死直兮,心匪石而弗茹(rú)
  百神翳(yì)其并迎乎,奏九歌而舞韶(sháo)。
  忽临睨(nì)余之旧居,见美人以流涕。
  喟(kuì)凭心而哀殇兮,赫明而熠(yì)耀其濛(méng)
  耿余既得中正兮,承汝以谢相思情。
  --
  有感而发,确实也是这段时间压在他心头的疑惑已经压力。首先是担忧的是自己——这是最大的实际。平生坦白一世,不敢说丰功伟绩,但敢说没有鸡鸣狗盗,却被朝中大臣诬陷进了大牢。想那周文王被纣王关于羑(yǒu)里狱,推演六十四卦。最终正如困卦所言,“困而不失其所享,其难君子乎。贞,大人吉。”文王出了监狱讨伐纣王,开创了新天地。虽说有道德修养的君子得“困卦”,而终究为吉利。可是最后能如卦象所言,脱困吗?
  一生但求光明磊落,却身陷囹圄,受周遭人所不齿,他那高傲的文人姿态,能允许别人如此这般诋毁吗?显然是万万不能,他也想到以死来证明自己。但死后又能得到什么,这是他所不知的,唯一知道的,是有一个人会为他哭泣。
  这就是千亿放不下的,是蒋府少夫人——苏素(宛兰)。她那么善解人意,又如此重感情,因为愧疚提供了错误的意见,不停的责怪自己。几乎隔三差五都能看到她送来一次又一次好菜好饭,临走的时候,还会留下一块竹简,看着上面的诗歌——不愿见到含泪的眼,喜欢笑容胜过一切,放佛就像是获得巨大能量一样,驱走心中的阴霾,让他变得十分有勇气。
  三生有幸啊,认识得这样一个奇女子,千亿突然感觉有种死而无憾的念头,起码也不算虚度此生啦、可惜她在小树林的表白,“莫道萍水有多少爱”,除了让他感动,也有种种的迷茫和惶恐。
  这是他第三个令他痛苦不安的。昨天蒋府二少爷蒋堂突然来探监,硬说他们是背地里**的小人。这让他如何好受,虽说了很多理,最后还是动起手来,当时也是一时气糊涂了,将蒋堂撞翻在地上。思来想去,千亿一直觉得他做得十分不对,跟别人的老婆在一起,这算是什么。他确实是在以前喜欢过这个少夫人,奈何缘分的错位,只好让他放下这段感情。然而感情不是说放下就能放下的,尽管伦理要求,可是少夫人如此厚爱,不感激是不可能的。他也不怪蒋堂会过来狠狠的揍了他一顿,如果是他,他也会火冒三丈的。
  一股倦意袭上心头,他坐了下来,真想好好的睡一觉,不管不顾的。
  “寻大人,最近休息的可好啊。”
  只听牢门的门哗啦啦的打开,几个笑嘻嘻的狱卒走了进来。千亿顿时觉得肯定没好事,紧张的说道:“我休息的不好……你们……找我干嘛……”
  “没事做,找你来玩一下。”带头的那个依然笑嘻嘻的说道。
  千亿一直往后腾挪倒退着,“你们……找我肯定没好事……”
  “有好事肯定不找你寻大人啊。”狱卒笑道:“受人钱财,替人办事。有人拜托我们哥几个要好生对待你哦。”
  “那人到底是谁?莫非是他……”千亿大惊,莫非是二少爷蒋堂,“他怎么可以干出这样的事情?”
  “没办法,哥几个总得找点乐子是不?见蒋府二少爷如此豪爽,我们也豪爽的帮忙啦。”狱卒拿来棍子敲了敲手,弄出声响。
  “你们……打人是不对的……我要状告你们……”千亿吓得魂飞魄散,上次挨打,就打得全身淤肿,都还没有消退,这次再挨打,莫非是要被打死了……
  “那你先出去告我们啊!”狱卒拿着棍棒慢慢走近,厉声说道:“你不是想出去吗?哥几个,就来帮帮你吧。”
  几个狱卒笑嘻嘻的凑上前去,本来就昏黑的牢房,被他们几个身影压得黑漆漆的。千亿从他们狰狞的笑容里,感到莫名的恐惧和绝望,张大着嘴,额额啊啊说不清什么。
  不消一会,一阵又一阵的哀嚎以及噼里啪啦的棍棒声传了出来。对面牢房的几个人都万分不忍的闭上了眼睛。
  *
  而远在蒋府的宛兰正在收拾礼物,想给翁大人的夫人带过去。想起翁大人说的,证据在他夫人手里,可惜夫人怨恨他包了小三,证据一直紧握手中不肯救人。宛兰是既着急又无奈,着急的是还要送礼,不知能不能拿到证据呐,无奈的是,这是什么奇葩的设定啊,真堪比那西天取经,不忍心吐槽了。
  蒋堂懒洋洋的躺在**上,宛兰问道:“你还真是无聊啊,整天躺在**上,都不去活动活动的。要不要跟我一起去拜访翁夫人呢?”
  “我就不去了。你去吧。”蒋堂心不在焉的说道,“对了,你不是经常要去居室里探望吗?怎么今天不去啊?”
  宛兰的咯噔一跳,手停在空中,敷衍道:“没啊,我去那里干嘛呢?又脏又臭的。你还要不要跟我去找翁夫人啊。”
  蒋堂摇摇头,心里冷笑不断,“还说不去,我看你是去的紧。本来想告诉你我去揍了那个贱骨头,但还是算了,省得你又大吵大闹的。你这哪里是去救翁大人啊,只有爹才会相信你,我可不信,我也懒得帮你做这些事情了。”
  根据翁大人提供的地址,在一处小小的屋子找到了翁夫人——以前的宅邸被封了,只好举家搬出来了。
  寒暄一段时间后,宛兰便切入正题,“翁夫人,这是我的一点小小心意,还请莫要嫌弃。此次前来,主要是想帮助翁大人出狱,听说你们之前有收集李大人种种
  证据,不知可否看一看。”
  翁夫人冷笑道:“证据确实在我手上,给你一看倒是没什么,只是……”翁夫人说了一半,故意喝了一口茶,然后冷哼几声,“小妹啊,不是我说你。我那夫君的话你居然相信了,让你替他卖命。说句实话,姐姐我,死都不会相信他这番鬼话了。”
  “可是,翁大人,毕竟是你夫君啊。身为他夫人,怎么可以这样说话。”宛兰疑惑道。
  “你是有所不知,这个死老鬼在外面有**!”翁夫人气急败坏的说道:“有就有吧,还整天骗我,叫我情何以堪。”
  宛兰一阵汗颜,不知该怎么评价这对极品夫妻啊。她还是安慰道:“男人就这德行,姐姐你还是看开一点吧。”
  “小妹啊,你是有所不知啊。他****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向去年一整年,就**了六个,可谓是两个月一个啊。我还有几次从别的女人家里把他抓回家,惩罚多次依然屡教不改。如果碰到他心情不好,还骂我多管闲事,狠狠的打了我一顿。”翁夫人掩面哭诉道。
  宛兰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只能附和几句。
  这个翁夫人,像极了鲁迅笔下的祥林嫂,悲情和絮叨,不停的述说往事,让人细细咀嚼,成了吃剩的骨头渣子。她又接着絮叨着:“你有所不知,他还整天骗我,说下次不敢找**了,这个就不说了。最主要的,他想尽办法从我这里骗钱,家里的钱财都是我管的,他整天说什么以公务为名,请吃喝为名,其实都是拿来和****去了。爹的身体本来就不好,我还整天累死累活的伺候着,这个死鬼从来都没有顾及过,还整天吃喝玩乐,嫖赌样样精通。”
  宛兰终于插了一句嘴,“可是你夫君入狱,这么大的事情,是不是应该摒弃前嫌啊。”
  “信誓旦旦,不思其反。反是不思,亦已焉哉!”翁夫人冷冷的说道:“如果他以前对我好那么一点点,不要整天欺骗我,或许我会考虑夫妻一场,将证据公布出来。”
  宛兰急切的说道:“可是他千错万错,毕竟夫妻一场,百年修得同船渡,你就不怕人家在你背后说些什么吗?”
  “你那么急切干什么,莫非你是他,下一任的**?”翁夫人冷笑了一番,“若不是,你那么急干什么,我这个做妻子的都不怕,你怕什么。”
  宛兰瞬间脸红,支支吾吾的说道:“我哪是啦……我爹跟翁大人是好友,希望能救救他……不是你说的那样……”
  “哦?你说的是蒋老爷吧?他和我夫君什么关系,怎么会是朋友那么简单。其中的关系,我们大家都心知肚明吧。”翁夫人笑道:“那你倒是说说看,你真正的原因是什么吧?”
  宛兰不肯透露,依然坚持刚才的说法:“我说大姐啊,你可别小看这蒋老爷了。虽然平时也经常送礼给翁大人,但朋友有难,他也是心急。”
  翁夫人摇了摇头,“小妹啊,好歹我也是被骗大的啊,什么样的谎话骗术我没有听过。如果是蒋老爷心急,为何不亲自前来?”
  这个翁夫人还真是精明,看来只能说点实话了。“除了爹心急是一方面,其实也是我的一个朋友也受其牵连,被关了进去。就是帮忙说话的谏大夫,这个你应该听说过。为了帮助朋友,就必须要有些证据才行。”
  “就是这样?”翁夫人眯着眼睛,半信半疑的说道:“你好歹也是蒋府少夫人,说出去不怕人耻笑?再说了,这些男人说的话,你也会信?姐姐是过来人,可以实话告诉你,男人的话不要全信,今天可以让你为他们奔走卖命,明天就可以踹你一脚拥抱别的女人。”
  “不是,那个谏大夫,不是这样的人,我可以用人格做保证。”宛兰急忙说道,一说出来就觉得难为情,“总之,求你把那证据给我,这样一来,你的夫君也能脱困于监狱了。”
  “我才不拿呢。”翁夫人摇摇头,说道:“我还巴不得这个死鬼进居室呢,好让他吃点亏,免得不长记性。就算把他放出来,这东西依然死性不改。算了,小妹,你还是别管这破事了。”
  眼看就查这一关键性的一步了,她急的都快哭出来了,“那你怎么样才会给我?需要这个翁大人的亲口承诺吗?而且我也想救我的朋友出来啊,姐啊,你就行行好嘛。”
  “你这小妹还真不识好歹,说不借就是不借。我要这死鬼的承诺干嘛,我听得够多够烦了。”翁夫人不理不睬。
  任宛兰怎么软磨硬泡,翁夫人都置之不理,干脆进了里屋。宛兰虽然预料到会是这样,哪里会晓得这个翁夫人这么犟啊,只好唉叹一声离去了。
  *
  而在宛兰在翁夫人那里哀求证据的时候,蒋堂翻身起**,打开她的柜子,“这个不忠的女人,一定把那手绢藏在这里了。还说跟这贱骨头是普通朋友,鬼才会相信你们的话!”
  一想起这个女人将这手绢收得紧紧的,大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就觉得恶心。这个手绢应该就是那个贱骨头送的,这上面绣了一个“蜀”字,一个破手绢就收藏了那么久,可见这些小人是多么的败坏道德啊!
  找了几个柜子,都没有找到这个所谓的手绢,“要是给我找到了,我就当这个女人的面,撕烂它,踩碎它!我叫你败德,我叫你不忠!”
  想起这段时间,这女人就会假借送饭给翁大人,假惺惺的骗得了老爷和夫人们的好感,实则披着姣好的面皮尽做些猪狗不如的事情!在上次跟着她去往大牢的时候,如果不是碰到好友多聊几句,早就抓了他们个现行。正如她所说,毫无证据,他就算说破了嘴,她死不承认,有什么办法。
  实在气不过,就打了那贱骨头几顿,哪晓得这个人会反抗,狠狠的冲撞了他,实在丢死人了。他为了出这口恶气,花钱买了狱卒好好的教训这个贱骨头!
  不过这些事情,他没告诉这个女人,省得她闹腾,被老爷他们知道了也不大好。
  小心的翻着翻着,蒋堂无意间发现了一个小木盒,很是普通。若在以往他定然不会理会,“难不成这也是这个贱骨头送的?”他打开一看,却只有十几个半两钱。
  蒋堂猛然想起,这个盒子不是她藏钱的地方吗?蒋堂曾见过她鬼鬼祟祟的塞钱进去,当时蒋堂所想的,放点私房钱不是什么破事,他也干过,居然很巧就放在旁边的柜子。心里想想,私房钱怎么还剩这么点,以蒋府的实力,私房钱都是以千计算,只是各自不知道是几千了。
  “这个坏女人啊,定然拿这些钱去做了什么事,才留下这么少。”蒋堂皱着眉头,“我想起来了,那个榜泄的真迹,都不知道她从哪里弄来的。莫非是用这些钱买来的,难怪神神秘秘的。想必是用来讨好李大人的。闭关市之前,我被催债得那么凶,都不见你帮我,哼!”
  蒋堂不禁笑道,“可惜啊,李大人终究没有答应放人。哈哈哈——实乃我想要的结果啊!就是要好好的折磨死你们,才解我心头之气。”
  蒋堂心里想,“那我要不要说出来呢?说了又要闹一场,费脑费力。算了还是不说吧,免得又指责我乱翻她东西。”
  门吱呀一声打开,蒋堂惊慌的赶紧把盒子塞进衣柜里,关上柜子。
  “你在干什么呢?”宛兰不悦的问道。
  “我……我到处转悠,我是……躺着累了。”蒋堂急忙说道,再呵呵的问道:“你怎么回来那么快,翁夫人,她怎么样了?”
  宛兰累得躺倒在**上,“不怎么样啊。这个翁夫人,硬是不给我那些证据,因为翁大人对她没有说过一句实话,她再也不相信男人了。”
  “我其实还不相信你咧。”蒋堂嘀咕道,然后眼眸微转,又笑道:“最近我又借了别人的钱,素儿,可否救济一下。”
  “哼,多少啊?”宛兰撇过头去。
  “不多不多,这个数字。”蒋堂说道。
  “纳尼,这么多。我没有钱,你找爹问去。”宛兰没好气的说道。
  “我知道你有藏着点钱,不如先借予我点,你要相信你夫君的话,我会还你的。”蒋堂笑嘻嘻的说道。
  “你怎么知道?”宛兰疑惑道。
  “我都看见了,不就是那几个柜子吗?闭关市之前,我买了一大堆的铁器和牲畜,又被催债,也不见你帮我。这次再不帮,就说不过去了。”蒋堂笑道,心里却在打着算盘。
  宛兰心里略微慌乱——怎么会被他看到,好死不死的,上次花钱租借真迹,都花了不少钱了,哪里还有闲钱。她慌张的说道:“真没了,你要借钱,问爹吧,真的,你还是问爹吧……”
  “为什么?”蒋堂犀利的问道。
  “那是因为……因为……”宛兰舌头打结,支支吾吾讲不出理由。
  蒋堂盯着她,仿佛老鹰盘旋盯着底下狂奔的兔子。
  “我真的没有了……我帮你去叫爹吧,你跟他……说说……”宛兰急忙跑出房间,心里一片慌乱,犹如六神无主。
  *
  第三天,宛兰决定还是去找翁夫人再软磨硬泡的,看看能不能打动她的心。
  不过自己这边倒也“着了火”,这蒋堂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他越来越怀疑的样子,让她担惊受怕,她反倒不怕和他讲道理——当然都不是实情——她最烦这种猜疑了,让自己难受。
  走近番禹城,想买点礼物,却见一个人跪在众人面前,上面立了个牌子。据说是葬父,求大家可怜可怜。
  宛兰看过去,只觉得眼熟。终于想起来了,这人莫非就是李大人的下人。上次赠送真迹的时候,他跑来苦求着李大人发慈悲给工钱,埋葬他父亲。看来是索要不成,才来这街边博取大家同情了。
  这李大人还真是人面兽心啊,表面上风光一片,还赈灾呢,私底下却克扣下人的工钱,下人死了爹也不放抚恤费。想想就觉得恶心。
  正要离开,却突见前面,怒气冲冲的过来几个壮汉。宛兰赶忙闪将一边。壮汉将旁人推开,对着那个下人就是一脚。
  只听得那人惨叫倒地,几乎爬不起了。众人很快围拢过来,再旁指指点点的,喋喋不休。
  “看毛看,没见过打人吗?”一壮汉驱赶众人,众人急忙往旁边闪去。
  那壮汉依然骂道:“都是我们李府的家事,没什么好看的,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然连你们一起揍。”
  宛兰被挤在人群里,进退两难,眼睁睁的看着这个无辜的下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和**,“别砸了……我求求你们……我爹急着下葬,那些钱我好不容易收集到的,都还给我……”
  那下人大喝一声,震破云霄,冲上钱去,极力搬开壮汉的手,目的只是单纯的拿回那些积攒的下葬钱啊。
  “小样儿,还反了你。滚他娘一边去。”壮汉用力一推,那下人被摔了个人仰马翻,痛哭和**不断,让人心中不忍。壮汉又狠狠的踹了几脚,“你跟你爹一样,都他娘的是贱骨头!都他娘死一边去!”
  另外几个壮汉也围拢过去,砸牌子的砸牌子,帮忙揍人的揍人,拳脚霍霍如冰雹扑地,灰尘满天飞,**哀嚎不绝于耳,许多人都闭下眼睛,不忍直视。
  “官兵来啦!官兵来啦!”
  “好了,够了。赶紧撤,别给大人添麻烦!”一声得令,几个壮汉撞开人群,气势汹汹的离开了。
  大家听见官兵来了,也急忙散去,不想理会这一切。刚才还热闹的地方一下就冷静下来了。
  那下人疼痛的在地上翻滚,几个人匆匆跨过去,不去理会这疽虫一般的生命,匆匆的脚步尽是冷漠。
  那下人感觉有人站着他旁边默默的注视他,他睁开眼睛,却见一个妇人站在他面前,尽是哀叹的神色。
  宛兰搀扶他起来,前去找大夫,还帮他出了诊费。下人万分感激,说道:“我叫艾时命——名字溅了点——感谢少夫人救我。艾时命感激不尽啊!”
  “我只是帮了个小忙而已,没什么好激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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