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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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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堂跌跌撞撞的找来竹简,抱着宛兰,笑着念道——
子不我即,曷又怀止?
子既幸见,曷又源止?
子惠思我,曷又撰止?
余亲既患,谅之不思。
--
宛兰一把抓过竹简,丢到门边,砸的轰隆作响——幸好门没坏,不然又得赔钱——她哭哭啼啼的骂道:“去你娘的一堆鸟语——听不懂他这文绉绉的废话——什么‘余亲既患,谅之不思’——为什么我好不容易出来一趟,想看看你罢了,你老娘居然病了——哈哈哈,居然病了——你这老娘太会挑时间了,然后千亿又去看他老娘——你怎么不去死啊——千亿你最好撞车撞墙撞豆腐,你不死我跟你姓——”
“说的太好了——嗝儿——”蒋堂拍手称快。
“还有那该死的作者——嗝儿——去你他娘的烂作者,高兴就写一写,不高兴就不写——嗝儿——现在虐的我们真够惨的——该死的作者也去撞车撞墙撞豆腐,死的时候连签VIP收钱都没有,一辈子都签不了约——早日得胃穿孔胃癌——”宛兰大大咧咧咧的朝天骂道。
“对——嗝儿——就该这样惩罚千亿,惩罚作者——”蒋堂拍手称赞。
“来——干杯——”宛兰提议道:“嗝儿——我们喝交杯酒吧——”
两人手挽着手,手里的酒不停的打颤,相互笑道。蒋堂脸色通红,笑着问道:“嗝儿——以什么理由啊——”
宛兰晃晃脑袋,笑哈哈的说道:“嗝儿——简单——为我们美好的时代——干杯——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
“干杯——————”
*
如果全部的思念都倾覆在一人身上,
那是什么样的情况?
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当思念只醒了一半,
一半在幻想,一半却已经接触到了现实的陆地,
思念放佛还在睡觉,却接受了残酷的现实。
思念只有一半了,
一半是有你的天堂,一半是没有你的深渊,
我却依然懵懂,还有悲戚,
如果能大醉一场,我愿意沉积所有的思念,
听着落雨落雪,
幻想和你在一起,
永远的停留在全部的二维思念里。
--
“哎呀——头好痛啊——”
当阳光射进房间的时候,两人才幽幽醒来。
“我们这是怎么了——头昏昏的——”两人扶着额头,相互的看着对方,然后就——然后就——
“你干嘛全身脱光啊——”
“我没有啊——还不是你扒光的,我的衣服还在你那里呢。”
两人立马惊呼的从对方的怀抱里分开,然后赶紧穿好各自的衣服,结果慌慌张张,又出了不少洋相,又悲催的浪费了不少时间。
“对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蒋堂问道。
宛兰背过身,穿好衣服,说道:“你自己不会看外面的太阳嘛,我没有手表闹钟哪里知道。”
“天啊天啊——居然那么晚了——”蒋堂大惊失色道。
“什么时候了——头还有点晕咧。”宛兰扶着额头,走着走,一不小心踢到罐子,差点滑了一跤。然后咋咋呼呼的说道:“天啊,这里有十多个罐子,莫非我们昨晚喝了十多罐的酒了?这么多!”
“还说呢,现在都快吃中午了。我们都睡到现在了!赶紧下楼赶紧下楼!”蒋堂不停催促道。
宛兰这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须知道每日三餐都不能耽误的,不然又要挨骂了。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两人放佛像乘坐在神州十号一般的飞速从楼上跑下来,果不其然,楼下的饭桌上,大家都聚齐了,菜也上齐了。
除了蒋权是“三无”神情,其他人都是盛气依之。
老爷更是想拍案却担心影响旁人,而是憋着一口重重的恶气,说道:“你说说看你们——是不是该解释你们昨晚在干嘛?”
大夫人冷冷的说道:“老爷,还用明白的说明吗?多少人找上门来说我们的人来吵了。说了多少句道歉,花了多少钱,你看看,这个地方,变相的变成我们包下了。”
两人低着头,相互偷偷的看着对方,还不自觉的吐吐舌头。
二夫人劝道:“这也不是孩子们的错误,我替他们向大家道歉。”
大夫人瞟了一眼大夫人,“你道歉了,他们依然不改。得让他们知道自己犯下的错有多大。”
“老爷,大娘,我们错了。”两人鞠躬抱歉道。
老爷压制怒气,“那你说说你们昨晚发了什么疯啊?又是大喊大叫,又是砸门摔酒,又是高声唱歌。我们想去提醒,结果被你们那模样吓死了,就等你们酒醒了再说。喝的这么多,我老远就闻见了!”
两人似乎记不清了,昨晚他们到底有多恐怖多狰狞,吓得周边人换客栈。用力去想又想不出来啊!两人又赶忙道歉道:“我们错了——昨晚我们因为一件事争执不休,就喝了点酒——”
“哼!”蒋权冷哼道。
两人立马吓得浑身哆嗦,看来连大哥都不相信了,敢问世界还有谁会相信他们的话。
无论怎么问,他们都没有说实话,因为这事怎么能好意思说出来呢——如果说是为了见不到千亿这个混蛋而喝酒,恐怕四会县早闹翻了。
大夫人怒斥道:“既然你们不愿意说,那这饭就别吃了!”
“大姐啊,没必要这样吧,喝完酒再空腹,很难受吧。他们不愿意说就罢了吧。”二夫人劝道。
“正因为有你和老爷这般护着,堂儿才这般放荡自己的行为,大晚上的喝酒像怎么事?有多少人传我们的恶名,有多少人在街上说着昨晚上的事情。你们呐——就是这样的于心不忍,家里都不知道出了多少乱子,最后都是我一一去调节去改善。这个家如果没有我,早不知还有没有这般名声赫赫!”
老爷和二夫人没有作声,只是看到老爷的脸上抽搐着点点神经。
“大娘,你是不是想说,这个家没有你就天下大乱了。”蒋堂生气的说道:“至于其他人,都是可有可无的。你要找你所谓大夫人的地位,也不必次次都拿你的功绩来显摆吧。”
“怎么,你认为你娘有这个条件?”大夫人冷哼质疑道。
“你!”蒋堂指着大夫人,说不出一个字。
“你还有完没完了?在家里吵还不够,你还要来这里吵。”老爷气呼呼的对着大夫人说道。
蒋堂这时拉着宛兰的手,“不就是少吃一顿饭嘛,大娘你不就是想体现你可以呼风唤雨是吗?我们遵从你的要求,接受这个惩罚。”
在众目睽睽之下,蒋堂拉着宛兰的手,气呼呼的往外走去。
走在繁华的大街上,蒋堂的气依然没消除,还怒道:“这大娘,一天不找茬就是不舒服,见谁逮谁就骂。不就是想证明她多么会指挥多么会协调吗?我不吃这个饭了。”
宛兰在一旁安慰道:“不要那么生气,拿别人的过错惩罚自己是最愚蠢的,心平气和换个角度,大娘也是为了蒋府的声誉,为了提点我们不要老犯错误。”
“要是那么好心,我还愿意接受惩罚呢。”蒋堂摇摇头,“昨晚上喝了太多酒,头还痛着。那你现在好点了吗?”
“好多了,谢谢。”宛兰心中流过一丝暖流,想起昨晚他们大喝大疯,原因是她受不住千亿又消逝无踪。她小声的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和我一起疯啊。”
“小傻瓜,一个人喝酒多无聊嘛。我们是夫妻,你那么伤心,为那谏大夫不值得,我便陪着你一起喝哈哈。”蒋堂笑道。
“可是你也不值得啊,明明是我的问题,我自己惩罚自己,你何必来陪我。”宛兰低着头,说道。
蒋堂将双手搭着宛兰肩上,将她调转到他面前,两人面对面着。宛兰心口不知为何开始跳动,明明是繁华的街道,两人的心跳却是如此的明显。
“你可以选择爱或者不爱我,但我——一定会选择,且只能选择更加的爱你体贴你。记住,我们是夫妻,自然什么苦难都要一块儿承担。”蒋堂万分正色的说道。
宛兰愣了一下,滴着眼泪,用力的点点头。这样的承诺,她真心感动的苦了。
“别哭了,哭了就不好看了。”蒋堂笑着帮她擦擦眼泪。
“去你的,太阳火辣辣的啦,我被灼烧的哭了,减轻眼睛的痛苦。不懂别乱说话”宛兰撇过头,撅着嘴说。
“你看那个地方有酒,不如我们去看看?”蒋堂指着前方的卖酒摊说道。
宛兰惊了一下,“你还喝啊?不怕大娘……”
“怕她个啥!有事她担着,她不是挺厉害能呼风唤雨,她自然会协调的。”蒋堂满不在乎的说道。
“少爷——少夫人——”
两人回头看去,紫贝这丫鬟正气喘吁吁的跑来,“你们等等——”
紫贝上气不接下气,“二夫人——怕你们又——去干啥事,就要我跟着——”
“还是娘疼我们。”两人笑道。
紫贝虽然劝着不要他们去酒摊,但两人执意去看看价格。三人到了酒摊子,正见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摇着扇子,前面摆满了酒缸。
紫贝看了那人,惊呼道:“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我爹的那个朋友嘛——”
那人看了看紫贝,浑身哆嗦了一阵,立马扔开扇子,离开摊子想跑!
第三十六章 震惊百里,惊远惧迩
更新时间2014…2…19 17:31:30 字数:7113
“少爷——少夫人——”
蒋堂和开心回头看去,紫贝这丫鬟正气喘吁吁的跑来,“你们等等——”
紫贝上气不接下气,“二夫人——怕你们又——去干啥事,就要我跟着——”
“还是娘疼我们。”两人笑道。
紫贝虽然劝着不要他们去酒摊,但两人执意,哪怕是去看看价格。三人到了酒摊子,正见个五十多岁的男人在摇着扇子,前面摆满了酒缸。
紫贝看了那人,捂着嘴后退几步,惊呼道:“怎么——怎么会是你——你不是我爹的那个朋友嘛——”
那人看了看紫贝,浑身哆嗦了一阵,立马扔开扇子,离开摊子想跑!
宛兰万分吃惊疑惑,这人跑那么快是干什么啊?却听见紫贝大喊道:“快追上那人啊——别让他跑了——”
“为什么?”蒋堂傻乎乎的问道。
紫贝急的满头都是汗水,一听更是急的跺着脚步,哪有心情回答,放佛屁股点上火药一般,急着朝那人的方向飞奔。
两人不知何故,也跟着追着,心中有十万个为什么。结果这一路上灰尘满天飞,众人见了立马快速闪将一旁,不停的指手画脚。而那摊主则在前面疾飞,完全都看不出他是个五十岁左右的人,简直是拿着命来冲刺。只见他灵活的推开或者躲避众人,接着再纵身一跃放佛画着弧形一般跳过一个摊子,再立马踢倒一个摊子,聪明的设下障碍。
眼看这摊主是利用熟悉的环境在跟他们兜圈子,弄得是鸡飞狗跳人仰马翻。紫贝上气不接下气,毅然马不停蹄的追着。宛兰只得大喊道:“抓贼啊——抓贼啊——各位好心人帮帮忙,抓住前面那个大叔——抓贼啊——”
大家义愤填膺,捋起袖子加入进来,立马热闹起来——几乎半个城的老百姓在后面追着,轰隆隆的万马奔腾,整个城笼罩在灰雾里,发出震慑人心的破阵曲。那人完全是计无可施,现场几乎是抓他的人,他看的可真是胆战心惊啊!不停的在人堆里打着圈圈,最终无计可施了,跪下来求饶——
“我真的没有偷东西——求各位放过我一条活路吧——”
“那你跑什么?”蒋堂喘着粗气,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脸不停的抽搐着。
那大叔偷偷的看着气喘吁吁却两眼冒着火花的紫贝,哆嗦了一下,但哪里敢当着众人说话呢,“我没有——我只是——”
人民大众哪里允许这种败类存,在败坏四会县这种路不拾遗的民风啊,大呼道:“太嚣张了,抓起来!”“抓他见官吧!”“不要脸!把偷来的东西还给人家啊——”
宛兰缓和了下气氛,“感谢各位的帮忙啊——我们马上处理。”对着那大叔气呼呼的说道:“走吧——难道要我亲自背你去见官吗?”
那人哆哆嗦嗦的说道:“不是我——我不见官——见官我就完蛋了,要砍头的——我躲到这里容易嘛我——放过我吧各位大侠——”
蒋堂踢他起来,揪着他的衣领,人群立马让开一条道路,仍然振臂喊道:“就要惩处这个败类人渣!”“抓他见官吧——”
三人将这大叔押到官府附近的阴暗处,将他一丢。紫贝气呼呼的说道:“你跑什么?你干嘛要跑啊!”
大叔一直看着紫贝,浑身吓得直哆嗦。
“紫贝,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你爹的朋友?既然这样,都是熟人了,何必见面要跑啊!”宛兰和蒋堂满肚子疑问。
紫贝咬着牙,指着他说道:“我一直觉得他很可疑,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结果却让我碰见了。你快说说吧,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宛兰和蒋堂大吃一惊,上下打量这个大叔,断发纹身,穿着短袖裤衩,样貌说不上的丑陋,还神情猥琐。在去年秦岁首的时候,遇到紫贝的爹,已沦为叫饭的乞丐,从他口中得知他曾强暴杀死了蒋权的爱人采薇,然后弃尸体荒野,这其中的参与都与他朋友有关——就是面前这一个人。
“不关我的事情啊!”那人苦苦求饶。
“求饶无效!”宛兰冷冷的说道:“对付你这种人,就应该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像冷酷的冬天一样无情。你自己看看你的左手边是什么地方?没错,是县衙门。我告诉你,你最好坦白从宽吧,不然以我们跟县长大人的交情,你早就挨凌迟处死了——就是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像切鱼一样割下来炖汤!”
那人立马跪在地上,捣蒜米似的磕头,不停说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那你还不说说那件事!”紫贝气道:“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爹杀人之前还跟你喝酒呢,就你知情了。”
那大叔依然苦着脸,几乎哭道:“我不知道啊……”
蒋堂揪着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是要去见见县长了!”
那人更加心慌意乱,摆手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这种事情我们私底下说吧——私底下说说就好啦!我说还不行吗?”
那人赶紧像倒米似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姓白,是你爹的朋友。那段时间我在番禹卖酒,而你爹也经常到我这里买酒,一来二去就熟络了。”
“说重点!”宛兰气道。
“哦哦——是是是!”那人如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那时,你爹找我喝酒,无意间说起了有一个很难办的事情,就是把那什么什么姑娘给送走。我就说我有马车,事后分点钱就行了。你爹也说好了第二天就来办事。”
“这些我都知道了。”紫贝着急的说道:“赶紧说我爹杀人与你什么关系!”
那人又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马上到正题了,那日晚上我闲来无事,这时一个人找我买酒。这时那人就问我,紫贝的爹是不是经常来啊,都说些什么啊。我自然一一回答。那人便塞给我钱两,我万分疑惑,那人就解释道,‘帮我个忙吧,你过去看看那叫采薇的丫头,然后把情况告诉给你朋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那时候。”
几人觉得既疑惑又万分恐惧,多出的那人是谁啊?
“那人又偷偷说道,‘你朋友的性子我知道,一个老男人还喜欢偷瞄小姑娘的身子,这些钱权当路费,你过去看看那采薇的丫头,然后第二天给他多带点酒,灌得七八分醉,然后跟他说说采薇的身子是多么多么的好,再给些钱当你酒费还有之后逃跑的路费吧’。我当时自然不肯,却是我老婆立马收了钱,立马应承下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宛兰仍然有些莫名其妙
紫贝流淌着泪,“爹——都是你那性子害的你啊!我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看小姑娘的身子,我娘就是被这气病的。你这坏人,你干嘛要跟我爹讲采薇的身子有多么多么的好,还灌个七八分醉,我爹知道了怎么把持得住啊!这才闯下杀人的罪啊!我就觉得我爹怎么可能去杀人啊,原来都是你在作祟啊!”
“不是我的问题,不关我的事情啊!”那人更加慌张了,就差磕头求饶了,“是那个人,是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啊!”蒋堂厉声问道。
那人慌乱了,“那个人就在——就在你们后面——”
宛兰他们回头看看,哪里有人,立马觉得心中有诈,扭头看去,那人正要想脚底抹油想跑路!
“追!”蒋堂一声令下,三人赶忙追去。
只是那人运气太背,转了一两个弯儿就到死胡同了。看着蒋堂三人一脸狰狞的过来,那人吓得跪在地上,“我说——我愿意什么都说——”
“那人到底是谁啊,是谁指使你干的坏事。”蒋堂厉声说道。
“就是——就是——就是你……”那人指着他们三人,手指发颤,脸上大汗淋漓。
“天啊!”三人相互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再愤怒的看着这个猥琐大叔,“别想蒙骗我们!”
那人哭丧着脸,放佛亲人死去一般的痛苦,“我没有啊——我没有骗你们啊——真的是你们当中的——”
蒋堂捏紧拳头,骂道:“你别想耍花样,你也别指望逃跑了,赶紧说吧,指示你干坏事的人是谁?”
那大叔苦苦哀求道:“我说——你们一定放过我的,对不对?紫贝啊,我可是你爹的老朋友,关系可好了……”
“住嘴!”紫贝吼道:“是你对不起我爹的,别说交情了!”
见众人都十分火冒三丈的看着他,他慌了,就差尿裤子了,“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娘——”
大叔哆哆嗦嗦指着蒋堂,“就是蒋府二夫人——”
“啊?”大家惊呼!
谁人不知二夫人温柔善良,娴熟良德,对大家都和蔼可亲,而且对于儿子和儿媳百般呵护。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夫人,怎么会?
“去死吧你!”蒋堂怒道,抓起拳头就是奋力一拳!
那人立马头冒金花,向后倒去。他摸摸鼻子,一见有血,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你们要杀我啊——”
“怎么可能是我娘?”蒋堂又慌又气的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不要见谁就说谁!我娘绝对不可能!你说的是大娘吧?”
“额——不会看错的。”那人颤抖不断,捂着鼻子,急切的说道:“就是蒋府二夫人!蒋府在南越赫赫有名,番禹城谁人不知府上的人?当时就是二夫人出钱让我去干的。当时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凶巴巴的下人,对,那是三娘。”
几人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将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毁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白白的屏幕上写着“gameover”。
过了近五到十分钟,他们才从空白的境界里回到三维世界里,恶狠狠的围过去。
那人惊恐莫名,看着头顶的阳光一点点被他们的人影所剥夺,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你们要杀我啊——大侠饶命——”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将那大叔拖出来。只见那大叔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布是好的,没有一块肉是不红不青不紫不流血的,没有一处神经是充满活力供他还手或者走路的。他们将这大叔丢到县衙,让翁大人好好定夺,判个故意杀人罪吧。
回到客栈,老爷他们早回房休息了。蒋堂仍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娘呢?大娘她还差不多,就她会如此缺德。这个坏蛋,怂恿紫贝的爹杀人,还栽赃到我娘身上,真是罪该万死!”
宛兰也跟着附和道,骂那大叔纯粹是找垫背的。但说着说着,宛兰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慌张,正要说些什么,马上背后一股阴寒袭击上了全身——
“你在说谁缺德!”
熟悉的声音,却让两人犹如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硬着身子,不敢回头看去。却见蒋权从他们身边经过,端起桌上的水,淡淡的说道:“谁缺德了?说着谁来着?”
“不是这样的……大哥……你听我解释……”蒋堂哆嗦着身子,但一看到蒋权正用疑惑的眼神,立马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宛兰更是头上直冒热汗和冷汗,她哆哆嗦嗦的问道:“大哥——我想问你个小小的问题,一个很小的问题啊——”
“说。”蒋权喝着茶,更像是审问犯人的命令道。
“斗胆问一句,不要怪罪我们啊。”宛兰战战兢兢的悻悻笑道:“两年前的夏日,就是——你是怎么知道,采薇姑娘的死讯的——”
“啪————”
只听酒杯碎成几小花瓣,然后统统摔在地上,再成了一地碎渣子。
两人吓得魂都没了,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愤怒气场——他们之前领教过蒋权的厉害,打人杀人更是眼睛不会眨,那强大的气势足以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连动都不敢懂,只能希望自己赶紧昏倒啊!
蒋堂偷偷侧过脸看着宛兰,求救之心,愤怒之心都写在眼睛上,似乎在说,“你干嘛拿采薇刺激他啊!”宛兰也私下眨眨眼睛,努努嘴朝着上面的房间。
“你们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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